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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肆爱凌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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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瀚冬这个人说话做事一惯雷厉风行,隔了几天他就招呼律师事务所的人来办手续把手头的公司以股票和基金形式委托了出去,承接人是萧枭和另外几个一块长大的发小。
鉴于他早有所言,几个兄弟没有多少奇怪,法律手续办完没多久,梁瀚冬就开始着手办理两个人出国的事宜。
这些事梁瀚冬都没有和无心细说只提了一提,反正也用不着无心花费精力;她也由着梁瀚冬折腾,现在无心不太愿意多想;只是用平淡乖顺的态度面对梁瀚冬,她明白在梁瀚冬面前若是想别的也没什么意思;他是不会肯放手,而无心没有当初的激情也没有什么排斥,人生不过如此她已经学会顺其自然。
相对于她的随遇而安梁瀚冬则兴致盎然,他积极的计划着日后的生活;有很多事很多东西他想要和无心分享,他有好多的计划要和无心一起去实现,心里头几乎是有一把热情的火焰。
两个人一个热情一个冷淡,对未来各有所欲生活依旧那么平平静静的过了一阵,京城秋高气爽的日子快要来临而梁瀚冬脱手公司的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出国的事也妥帖了,几个好兄弟三番四次拉梁瀚冬出去喝酒好歹分别前聚一聚,他拒绝了很多次终于把几个惹火了,放话说再矫情那公司股票都不要了,跟着两个人一起出国去做一群争光瓦亮的电灯泡走哪跟哪。
梁瀚冬现在是什么事都要征求无心的意见,无心原本就不爱应酬,现在更是不会在生活上为了梁瀚冬而委屈自己,如今反过来梁瀚冬是要屈从她的喜好的,她不乐意出去他也就不动弹,可这回实在拒绝不了,为了日后的快乐二人世界还是不得不妥协一次的,就来和无心商量。
无心最近犯懒见天的想睡觉,自然不乐意动,梁瀚冬来闹她出去她就推脱:“你去吧我睡觉呢,放心我不出去。”
无论梁瀚冬怎么劝着哄着她就是不乐意起来,最后干脆把被子包住自己缩在里头闷声说:“我困得很,你别闹我,都折腾一夜了你让我睡会嘛。”
隔着被子无心的嗓子虽然粗粝却透着股子慵懒的沙哑,听得梁瀚冬心里头痒痒的软,这些天他俩个不务正业没有正经事可以做的男女除了吃饭就是滚床单,梁瀚冬有无数的精力也有不竭的欲望,在无心这他是节制不住的想,可无心这些年瘦的厉害身子不好他是知道的,实在是经不住他这样子需索;也难怪白天那么的没精神。
他实在舍不得无心也就不想为难她,琢磨着到底这些天无心乖顺的很,自己就是出去应付一下就赶回来应该不要紧。
他搂着被子里的人哄:“好好好,不闹你了,那我去去就回来,你乖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有事打电话,别一个人出去,嗯?听到了没有?”
无心在被子里半晌才哼哼唧唧嗯了一声,梁瀚冬又抱着她腻了会才放开手,给她把被子整理好,这才穿了衣服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之后无心也不在意,自管自裹着被子继续睡,也不知睡了有多久就被一阵电话闹醒了,她实在懒得动弹本想不理睬,可那电话铃就像是倔强的脾气执着的响着,断了几秒又继续仿佛知道房间里有人,最终无心从被窝里顺出手来摸了半天,抓过搁在床头柜上的无绳电话才冒出脑袋来。
凑到耳朵边迷迷糊糊喂了一声,那头半晌的沉默无心就纳闷,这谁家的孩子拨错了电话了怎么就那么讨厌呐,顺手就要搁了却听到那一头人开口:“你个没良心的死女人,把爷利用完了就不管啦,混蛋!”
无心一个激灵醒过神,好半天犹豫着试探的问:“陆峰?”
“嘿嘿,真是你家爷爷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无心彻底醒了;她眼前不知怎么浮现出那张恣意张扬的漂亮脸蛋,甚至能感受到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里流淌出来的跋扈,俏生生看着她的眸子带着揶揄,那个张扬的漂亮的给了她莫大帮助的年轻男人鲜明的在她记忆里。
她短暂的沉默令陆峰口气更加不好,“我说女人,你不会就压根没想过爷吧啊,傻了你呀?”
无心莞尔:“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你在哪呢?”
陆峰得意洋洋一笑:“老子想知道什么还不容易?至于我在哪,嘿嘿,爬起来到窗户这看看你就知道了呗。”
无心明显的愣了下,就听那头隔着电话喘气声一阵阵听得清晰,就好像人在咫尺,她不由的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几步走到卧室的落地窗户前一把拉开了窗帘,就看到几米远的草坪那头,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手里举着手机,颀长高挑的个头在阳光掩映下的片片红叶里,笑意盎然的正冲着这头挥手。
隔着一道雪白的铁栅栏门,几株枫树摇曳生姿的枝叶探过来,绿色草坪延展向远方,红的,白的绿的,色泽斑斓,而在这样难得的一个晴空午后,年轻的男人生机勃勃的脸如同这样一个午后一样,活力四射令人心旷神怡。
无心怔忪的看了会,电话那头男人看着隔着玻璃窗户与往日别样不同的女人,瘦瘦高高面容依旧,可那双如深水潭般的黑眸倒映着红枫蓝天,依旧那般秋爽纯净,却又这般楚楚。
“嗨,爷的风采看傻了你吗?连个招呼都不会打了?”他嬉笑着又挥了挥手,剑眉一耸,面露俏皮。
无心这才找回几分清醒:“你怎么会在这?”
“怎么,不欢迎我啊,老子不可以在这吗?”陆峰眉峰一皱,不乐意了。
无心怔然的摇了摇头,一刹那不由觉得那阳光有几分刺眼,眼眶里酸涩了下,她眨了眨眼皮,突然掉头从窗户旁消失了。
陆峰倒也不急,只是兜着手大咧咧依靠着树干,这里每一处都是私人领地圈着栏杆,只不过他形容俊美外形鲜亮,保安只当他是这里哪家的朋友倒也不敢随意阻拦,反正这儿的保全系统很完备要是真有不轨,他们都可以在监视器里看见的。
陆峰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和人打招呼,不一会就看到住在别墅里的女人走出来和他说话,那些保安也就再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这边。
无心从房子里跑出来跑到门口,隔着门看着陆峰面上露出惊讶,这个男人曾经给过她燃眉之急的帮助她是记得的,每一个对她好的人她都记着,只是后来不得已的分开有时候她也会觉得遗憾。
可惜梁瀚冬吃醋比较重压根不喜欢她提别的男人,陆峰更是最不爱听到的一个名字,无心提了几次后看他那样排斥也就不敢再跟前提起,她更是压根想不到他居然会在今天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扶着栏杆隔着门,打量了下陆峰,依旧那么张扬的气焰,只是好像个头更高了人也壮实了不少,皮肤比以前黑了些有小麦色的味道,头发剃成板寸头显得更加利落,这个往日几分妩媚的男人如今看起来多了些刚猛的味道。
这让她不经意想起来陆峰那个威猛霸气的哥哥陆韬,那个男人身上有股子军人的锐利如同一把锋刃的钢刀,而陆峰如今的气势越发像他那个哥哥只不过前者锐意深厚如同古老的名刀,而他则只是一把刚刚出炉的好刀还没有开锋。
锐气尽显毫无收敛,岁月再磨砺些日子就会越发锐利。
看到无心打量他的脑袋陆峰一乐:“怎么样爷是不是更帅了呢?”
习惯了陆峰的自傲无心却觉得格外亲切,她点点头:“有点,你这是从哪来?”
陆峰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女人直爽的性格没有别的女孩子扭扭捏捏的,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不由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我从新兵连刚结束训练就来看你,想爷了没?”
无心微微好奇:“你去当兵了?”
“怎么?不行啊?”
无心摇头:“没,你一定会是个很厉害的士兵的,我觉得。”
陆峰笑呵呵的抬手显摆了下练得结实的双臂肌肉:“那是,我还是新兵班的班长呢。”
无心笑了下:“那你以后也能和你哥哥一样做个将军吧。”
陆峰的笑容有了一丝凝滞有些尴尬的撇撇嘴:“老子可用不着和他学。”
无心不会知道,陆韬为了制服自己这个像悍马一样的弟弟把他蒙头送进了军校,在那军事化管理极其严格的地方想要限制住陆峰的脚步,陆峰虽然恼恨也不是没闹腾过,可铁丝网里个个都是精英他想要出来压根就是幻想。
陆峰这小子也是个倔强的,他想做的事,没有不敢做的,虚以委蛇他发挥了回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本事,消停了一阵老老实实的练兵,直到有一天大家都以为他被驯服了成了个有希望的好苗子,新兵蛋子陆峰趁着新兵大比武从训练营里溜了出来。
陆峰当了逃兵。
第一章 岁月长宁
当逃兵是一件性质非常严重的事件,即便陆韬是他哥,即便陆家有雄厚的背景可这件事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对于他日后的前途日后的一切影响深远。
陆峰并不是不知道这也许将毁了他一生,可陆峰在新兵营心心念念有一件事一个人放不下,如果不能满足一辈子都是不甘心的,终于他从所有人眼皮底下溜了成了一个逃兵。
这件事,无心不知道梁瀚冬不知道只有陆韬是知道的,所以陆韬才会去天堂雅阁逮人,他的目标是对的,作为哥哥陆韬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他知道陆峰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没想过陆峰能疯到这个地步罢了。
可他在天堂雅阁见到梁瀚冬的时候看的明白,梁瀚冬和无心这几天都在一起,莫同坤和梁瀚冬的恩怨他也清楚自然知道梁瀚冬最近的情况,无心既然和梁瀚冬走在一起那一定被看得死死的,也就是说陆峰还没有逮着机会和无心见着一面。
可惜他低估了自己这个弟弟的韧劲,陆韬大张旗鼓的在天堂雅阁出现自然不知道,陆峰其实一直都猫在角落里,他没有像往日那样在天堂雅阁卖弄,反而像个偷窥者在暗处看着,所以他至今没有把自家这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宝贝疙瘩抓回去,而陆峰在天堂雅阁蹲守了很多天之后终于知道了无心的下落而又在别墅这蹲守了好几天,这才终于被他逮着了机会能和无心见上面。
他看着梁瀚冬单独离开而不是守在无心身边,所以他终于冒出头来和无心见面,要说这位小爷为了这个也不知怎么就那么上心的女人竟然是能吃苦够受罪的,白天黑夜的盯着,人平时他哪有受过这罪,可这些他都不可能说出来也没地方去倾诉,如今见着无心了所有的一切痛苦一瞬间灰飞烟灭,他觉得这些苦吃的都是值得的。
他贪恋的看着无心,心中巨浪翻滚,可脸上平静那笑容恣意的灿烂,原本就是个漂亮张扬的男孩这样就更加醒目,他这种快乐感染着无心,连无心都觉得莫名的高兴。
无心在陆峰这个年轻的男孩面前比梁瀚冬要感觉放松的多,也许是因为陆峰从来不掩饰自己,也从来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他还没有修炼到陆韬的级别喜怒哀乐是直白的,这样一个拥有朝气的男孩对无心的好,无心也能感受的到所以很是亲切,在无心这么些年来能无私待她好的人其实不多,许大有算一个陆峰也是一个。
许大有被梁瀚冬安排在最好的医疗环境里恢复,其实也是被他隔离出了无心的生活,无心没机会去见面心里多少遗憾着,陆峰的出现是微妙的,从内心深处来说,陆峰其实要比梁瀚冬来的受无心欢迎。
“你从哪来呀?要不要进来坐坐?”所以无心挺高兴的,身上的懒散也好了一些就说。
陆峰求之不得,他原本就是来看无心的,但是他并不想进这个拘禁着无心的房子,他对这个地方很是不待见,一偏头说:“老子不爱登堂入室,你出来呗,咱们去坐坐,聊会天。”
无心有些犹豫,陆峰一皱眉:“怎么?不乐意?那就算了,算我自作多情,我还当你把我当成是朋友的。”
无心莞尔,想来梁瀚冬一时半会也是不会回来的,其实她不是梁瀚冬的禁脔并没有必要守在这房子里不出去,于是她说:“你等会儿,我换一下衣服就来。”
她回到房间里找了下,她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是梁瀚冬给她置备的,以梁瀚冬这样精贵的生活理念什么都逢着贵的买,东西倒是不错可都是些精致的,无心找了半天寻着一件普通点的高领T恤,穿上一条轻便的棉质长裙匆匆忙忙出来。
陆峰倒是没显得不耐烦只是看了看她,这样子看上去无心比起初见时的邋遢有了几分朴实的清纯,有心调侃一句她如今也懂得收拾自己了,可一转眼,不经意瞧见她脖子下露出来一截青紫斑斓,眼中一沉,便是沉默了。
无心仰头问他:“我们去哪?”
陆峰哼了声:“你倒是胆大,我是男人也,你不怕我把你卖了吗?”
无心有些纳闷这家伙哪来一下子的邪火,不过这人脾气说来就来她也是知道的,不以为然:“我不还欠着你一笔吗?你要是真愿意卖了我,我不介意替你数钱。”
陆峰噎了下:“见天不见,嘴头子厉害啦,能说那么长的话哦,小爷我是小瞧了你呢。”
无心但笑不语,陆峰也不再花功夫斗嘴上,拉着无心往外头走,车道上停着的,却是一辆机车而不是这小爷平日里拉风的那辆法拉利,而且这机车可没有那位晏少那样能抵得上一部好车的高级摩托,只不过是一辆看上去有些陈旧的跑车,那挡板还有些刮漆排气管锈迹斑斑的,无心就有些意外了。
想来陆峰也觉得这和他平日大相径庭令人吃惊,脸上露出些赧色,要不是陆韬盯得紧,他又怎么会这般窘迫,可在女孩子面前落了下乘可不是他陆二少的风格,咳了一声说:“别看它外表,这可是我改装过的,一会我带你上去坐坐你就知道了,跑的比车还猛呢。”
看无心不说话他觉得有点没脸面了:“咋地啦,看不上爷的跑车哦。”
无心一笑:“我只是在想我要不要去换一条裤子,这不好坐吧。”
陆峰面色转晴了:“笨,侧坐呗,你放心,爷的技术你掉不下去的。”
陆峰说着一摆胯就登上车,拍拍后座位扶着无心胳膊示意她侧坐在了后座上,把个头盔递给她:“带上。”
等一切妥当,一拧点火转了下发动机轰隆一声就出去了。
而在天堂雅阁聚会着的梁瀚冬原本歪斜着身子,一如既往的冷媚游离于一群男女之外,手中把玩着威士忌酒杯,那琥珀色泽的液体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流淌着瑰丽的味道,大家玩惯了知道他的做派,尤其他那副冷漠的样子几个女的更是不敢来招惹他,会玩会闹的潘子和范殷达各自搂着女人在那里唱歌逗趣,气氛还算平静。
可这会儿他突然就有点心慌意乱的,对面有人过来灌酒他只心不在焉的推脱,心事重重的坐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浑身就有些不得劲。
他看着前头嚎歌嚎的起劲的兄弟颇为意兴阑珊,平日里一向坐着也能露出几分邪魅的人眉宇间生出了些许不耐。
萧枭就在一旁冷眼看着了,一脚踢了过去在他脚腕子上:“干嘛呢,我看你都屁股粘不住了,见天黏着一块还不够啊,以后有的是时间呢,多陪会兄弟们你会死么?”
梁瀚冬斜睨他一眼冷不丁吞了口手里举着的威士忌,冰冷的液体苦辣的冲劲压下心头那股不知哪里来的邪火,摆了摆手:“甜甜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放心。”
萧枭翻了个白眼:“以后你俩有的是时间在一块处,至于嚒就这么牵肠挂肚的,你能不能给老子出息点啊。”
梁瀚冬已经有点不耐了,怎么说也搁不住心里头那点不得劲,干脆放下杯子提溜起身子骨:“我去打个电话。”
在远处嚎歌的潘子这时候突然斜眼看到他要走,立马就着话筒就嚎上了:“不准走,哥们,好歹今儿个最后的聚会给点面子,兄弟几个以后不定啥时候见面啦,你敢走老子跟你们家哭丧去!”
潘子这是喝多了大概酒劲真高,也没了平日那点顾忌说话更不客气了,虽然这么样可萧枭也说道:“我说梁子你也给自己个长长脸哈,兄弟几个多久没见着了?你也好意思就这么走,电话什么时候不好打。来来来,干了酒再走,别他妈婆婆妈妈的。”
范殷达则招呼身边几个美女:“来来来,给爷去哄一下你们梁少,拿出吃奶的力气来,留下梁少爷有赏!”
梁瀚冬被硬是摁在了座位上,而这时候无心和陆峰正在外头闲晃,出了别墅区那一块地依旧是郊外,像梁瀚冬这样的有钱人可不爱和人挤人的地方待着,住宅区离闹市有点远,沿途只有丰茂的植被,这在京城是奢侈的,可人就是要的这份清静,林荫大道对于开车的来说并不显得拥挤,而两个人就这么顺着一条满是落叶的枫林一路吹着舒爽的秋风,斑驳的阳光透过那半红半黄的枫叶有种五彩斑斓的味道,像一只只斑斓的蝴蝶,在两个人身边蹁跹。
陆峰骑得很慢仿佛有些刻意的悠闲,后视镜可以看到车后座的女人棉质的长裙在风里抖动着,像美人的鱼尾在阳光的海水里游弋,她的面庞被安全帽的扣子箍着刻画出一抹风景雅致的宁静,这一刻男孩躁动的心,是别样平静的。
他不在意被人追的满世界跑无家可归,也不去想那些日日夜夜想着煎熬着的痛心,他希望这样岁月静好的行驶可以永久下去,直到天长地久的永恒。
“女人,我带你走吧,好不好呢?”他低低的在风里嗫喏,同落了叶子的飒飒声一起埋藏在了风中,化成一声叹息。
第二章 不适
“你说什么?”风吹过无心的耳朵仿佛听到了什么,她一边摁住自己飘扬的裙裾一边问。
“没什么;我说……”陆峰空出一只手来抓住无心的胳膊用力环住自己的腰:“抓紧些开快了要,仔细掉下去爷可不负责!”
无心没有再说话,因为陆峰突然加快了车速,不便再开口要不然风就该吹进嘴里了,车子突然咆哮着开出去如同一只猛兽,这一段郊外的路人烟稀少格外静谧,使得车子肆无忌惮的开着也没有什么阻隔。
一路终于上了街道人也开始多了起来,那一下子仿佛发泄般的车速渐渐又慢了下来,车子左绕右拐的在几个巷子里穿行了会儿,停在一栋看上去挺老旧的房子前。
脱下安全帽,陆峰掐着无心的腰把她抱下车,顺手把那辆车子往巷子里的墙面上一倒,也不上锁,上去把门一推就进去了。
这一带看上去都是些平房不是很起眼的样子,陆峰进去的这地方里头是家小型的饭店,不过供应些日常的酒水,十几平米不大的地方散落着几张桌子,零碎有几个人在那里正打牙祭呢。
陆峰像是挺熟悉的随口招呼:“老板,给上个卤肉猪耳朵香椿面一碗,两瓶啤酒!”
好嘞,里头人应了声,无心就被陆峰拉着在临窗的桌子前坐下来,她有些意外的打量了下四周,又看看陆峰,虽然她和陆峰并没有熟悉的很,可她却知道陆峰跟梁瀚冬一样都是追求精贵生活的人,像他们这样的人从来不会乐意也不该对这种环境有多少熟悉,可这会儿看陆峰,却像是轻车熟路的样子。
陆峰把服务员递来的啤酒搁着牙口甭开盖子,咕咚咕咚给自己和无心各自倒了一杯:“干嘛,爷不能来这地方么?”
无心摇了下头,很聪明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个男孩从见到那一刻起有什么是与往日不同的,她能敏锐的感觉到,可她和他都聪明的没有去触及这个话题。
她只是把酒杯和陆峰举起来的碰了下,抿了口,看陆峰把一大杯子酒吞下肚,问道:“你最近过的好吗?”
陆峰嗤一声笑:“难得你这个女人还知道关心老子好坏哦。”看无心捧着酒杯不温不火的,心里头团起了一小撮火焰:“我要是死了你会关心嚒?”
无心不知他这会儿又怎么招惹了不快,可这样子的脾气无心在她认识的这些人里已经见怪不怪了,笑了下说:“你这不是好好儿的吗?”
陆峰撇了下嘴:“听说你过得挺逍遥?瞧你这样,那男人对你好吗?”他口齿有些含糊,不太愿意去提及梁瀚冬的名。
无心垂眸在手里的杯子转了一眼,清淡的说了句:“挺好的。”
陆峰在往嘴里胡乱塞着东西仿佛这样能让他发泄什么,可无心这么轻描淡写的口气里他突然停下来,有些皱眉的看无心,然后突然一拍桌子说:“我说你这个女人能不能诚实点啊,好就是好不好就不好啥叫挺好的?”
无心被吓了一跳有些愣愣的看陆峰,那寡淡的表情令陆峰有些不得滋味,伸手过去捏了下对方的脸颊:“还是瘦的没几两肉,我看你就是个受气包的命吧,好不好自己个都不知道吗?”
他又倒了杯酒,看着啤酒的气泡漫上来说:“做人呐,要知道享受,没事老憋屈自个多没劲,就像这吃喝,老子爱吃啥吃啥,最恨别人管头管脚的,你懂吧,要是不乐意就要说,大不了换一个呗。”
他顺手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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