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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肆爱凌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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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吗?对未来?”无心心中被涌上来的那些翻滚的思绪覆盖着,甚至有些目不暇接,不由得问出声。

  梅芯轻轻摇头:“怕,我很怕,可害怕不能够令我快乐,我想走下去试试看,给自己,也给别人一次机会,不能因为有过一次失败,我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吧。”

  无心沉默了,梅芯的话不啻对她来说是震撼的,其实她心里并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可在B市的时候她完全陷入到一种自弃自暴的念头里,而此刻,她有种豁然的感觉。

  时间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会在某些时候让你凝滞,也会在某一个恰当的时候令人豁然开朗。

  温和的灯光下无心的神情有了些微的变化,她本人也许并不太清楚,而梅芯看在眼里,她对这个女人依然有种好奇,而更大的原因是她在无心神情里看到曾经的自己,那个卑微的绝望的生命。

  她因为一次豁出去的冲动而重新找到了新生,也希望这个纠结着的女人也能找到自己的,那种感觉很微妙,梅芯能觉察出无心眼睛里对生命重新有了丝渴望,人,活着就靠一个精气神,如果它能存在,生命就不会熄灭。

  这是厉怀璧以及老宅里那位像支柱般活着的姨奶奶教给她的道理。

  她受益匪浅,当然她也乐意让别人也分享到这种理念。

  无心是幸运的,当她走到人生拐点的时候没有彻底走向绝望,很多时候都只差一点点她就会崩溃,在监狱里她伤了头彻底忘记那些痛苦,使得她得以存活,而这一次,有人拉了她一把,不单单是一个人,那些蝴蝶效应一样的连锁反应通过梅芯,传达到她身上,这一点来说,其实她的这次逃离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在梁瀚冬身边,生活太过密集,压抑,无心是没有法子感受到这些向上的力量的。

  现在无心低头想着什么,面目从淡漠显出些怅然,那种变化是细微的,也只有经历过的梅芯能感觉到,她在心里送了口气,她现在是幸福的,而她也希望身边的人能幸福。

  无心是一个谜,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那样的绝望,可梅芯还是希望她能像自己一样,走下去然后放开自己,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看到她有所变化,梅芯没有再说什么,她悄悄站起来,退出去,夜的寂寞很长,但是她却在此刻有些想念自己的良人,她觉得,无心也需要一份私人的空间,去慢慢想,那个属于自己的良人。

  这一夜,漫漫长夜夜无眠,无心没有梦寐没有空寂没有那属于一个人的绝望,她只是伴随着老宅里古老而长久的空旷一起依着床头,回忆着,思索着,时而伤怀,时而痛苦,时而也有欢笑,时而陷入沉思。

  就像人的生命,起起伏伏总有那些快乐的,不快乐的,痛苦的,幸福的堆砌而成。

  天将黎明的时候,厉家老宅迎来她古老生命轮回中一个全新的一天,灿烂锦绣一般的朝阳挥洒着生命力在这个苍老依旧遒劲的古老建筑上,为它森森的苍茫覆盖一抹嫣然。

  她披衣而起,径直走到了浴室里,对着里面正面的一面巨大立体式玻璃墙面站定,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憔悴消瘦的女人也用一种平静的目光看着自己,然后她把身上的睡衣解开来。

  里面赤裸的身体上满布着狰狞不堪的伤痕,她曾经只在监狱那个残破的镜子里看到过一次,就再也不愿意去面对他们,那些东西提醒着自己,曾经多么的疯狂多么的绝望,那些伤痕有一多半都是自己招惹来的,那个时候她疯狂的绝望只想着要找一个发泄的出路,她不会打架却一次次的扑上去,那些痛能让她忘记心里的痛所以她越发的疯狂。

  她用手指在肩膀处沿着那道最粗的向下,指尖揉捏着下面粗粝的感觉经过胸前穿过腹部,在大腿处盘旋,那些让人不忍触目的丑陋的东西盘蛇一样扭曲在身上,历数着她曾经的扭曲。

  她用自己的手指在这些看得到的看不到的缝隙上游走了一遍又一遍,目光平静而深广,最后一只手停留在腹部,一只手按在胸口,心跳的声音透过皮肤传达到手掌,她在镜子里深深看了眼自己。

  最后才又穿回睡衣走出来,目光掠过透过窗户射进来的朝阳,她就在这个天光明亮的世界里褪去睡衣然后把自己的衣服穿戴好,默默把睡衣叠放整齐后走了出来。

  深深吸了口气她站在庭院里,古老的院子有种穿越时光的沧桑美丽,树梢和花冠上还带着露珠空气透着清醒,她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那头那个浑厚深沉的声音:“什么事?”厉怀璧给过她一个号码只说她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联系到他,他似乎也已经预料到这一刻口吻中并无意外。

  “我想请您帮我安排一班回国的飞机可以吗?”

  “可以。”片刻沉默之后如是回答。

第一章 归来

 重新踏上这块土地,无心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有些感慨。

  就在个把月之前她还曾试图逃离这个集结了她所有苦乐悲伤的土地,可也就是不过这么些日子,她已经不断的回忆起这个地方。

  人对于她从出生长大的最初近三十年光阴是最怀念的,无论它是悲伤还是欢乐的,都无可否认在生命最重要的几十年里这些东西完全无法抹去。

  这儿是她的根。

  但同时她又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人真是一种矛盾的生物,离开念的慌回来又有些害怕。

  站在喧嚣的世界里无心内心像是大海,无声无息的波澜下有暗槽涌动,她有些怔忪,不知道此刻她该做些什么。

  鼓起勇气回来面对是一回事,可真正如何面对又是一回事。

  直接打电话给梁瀚冬?

  不知道在她三番四次离开之后,再深厚的感情是否能经得起?何况梁瀚冬这个人太过凉薄,他也许对上了心的人和事能倾尽全力,一旦过了他的底线,谁也无法预料后果。

  好吧说到底,无心还是没有把握,对梁瀚冬,或者说对未来。

  想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放弃了那些纠葛,想一千遍不如做一回,许甜当年对梁瀚冬义无反顾的爱只有一个念头,她从没有想过放弃,许无心同样可以做到。

  下飞机的时候厉先生通过他安排和陪同过来的人很体贴的给无心准备了一支手机,手机是全新的;自然没什么号码,她打开来很熟练的摁了一串回过神来也只是一笑,忘了什么也无法忘记有些东西,比如说一个人的习惯比如说一个人的特殊符号,这个电话号码还是他梁瀚冬用特权搞到的;是两个人各自的生日组合,很多年之后梁瀚冬换了什么这个号却从来没动过。

  她拨出去听到的却是长久的等候然后是一个机械的声音说:“对不起无人应答请稍后再拨。”

  拨了几次之后她有些泄气最后还是放下了,委实也记不得别的号码,最后想了想一马当先的走出了候机厅上了出租车,一路上了环线然后直往一个地方开。

  回家的路她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当她下车时候站在门岗外,里头的保安也还认得她不由睁大眼:“唉,梁太太……您?!”

  “梁先生在吗?”无心问。

  保安挠挠头:“唉,梁先生?不是,和您一起出国了吗?”

  无心皱了皱眉:“他没有回来过?”

  保安摇摇头,她有些失望:“我进去一下行吗?”

  保安哪里敢拦;他可不是没见识过梁瀚冬对无心的紧张,还挺殷勤的开了辆小型的电车来载着无心进去,梁瀚冬的私宅离大门口还挺远的,无心没有拒绝对方的殷勤,一路开到了那栋白色两层建筑前。

  又是一年冬季已经来临;这小区的绿化只有常青的绿叶植物高耸依旧,花园里的花朵都光露着枝头枯萎着落叶,只有些早梅正在悄然开放。

  梁瀚冬知道无心最爱莫过于大自然的色彩,一花一草曾经是她最爱侍弄的,在这个私宅前有一片近百平的小花园种满了花花草草,当春日来临它们争奇斗艳分外妖娆,只是无心没来得及看它们最美的时光,而一开始,她也没有那些兴致。

  都只是任由枯荣,倒是梁瀚冬难得耐下性子来侍弄了一阵,可这些天没有了主人失去了人气,便一片枯败。

  植物都是有灵性的,它能感受到外在的喜怒哀乐,无心记得姥姥姥爷常常会在四合院离一起摆弄,彼此相视而笑,在阳光下能感觉的到彼此那种相濡以沫的味道,那一刻百花齐放在天井小小的世界里,就是那口老缸,锦鲤也欢快的游着。

  那曾经艳羡着她,她也憧憬过这些,然而岁月残酷,她之后便渐渐淡忘了。

  这一刻看着满园萧瑟无心突然觉得那些记忆又鲜活了起来,被遗忘了的灵动其实并没有抹杀掉,它只是静静的守候在那里,等待她有一天再一次去想起来那些曾经美好而欢乐的东西。

  姥姥姥爷经历过抗日,解放,抗美,文革,牛棚,生命历程中有大半被生活折磨的销魂蚀骨,最后剩下的,只有伤痛疾病折磨的身体,至今没有被翻案的过去,还有那方天地,可姥爷说人那,活着只要有心,那就一定能比谁都幸福,没有人能够夺去你的意志只有你自己能毁了你。

  他说,甜甜啊,姥爷叫你甜甜,是希望你无论在什么样的生活里,只要名字里还有这个甜字,你就没有失去一切。

  可她后来忘记了,大大的两个无心蒙住了她的世界,没有心,也就不会难过,可也再没有了快乐。

  无心站在枯败的草木中怅然走了神,保安弱弱在旁边道:“梁太太,您没事吧?”其实他也有些八卦,梁瀚冬那么紧张的人此刻孤独一个人来这里却是找他,这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八卦的事呢?

  可他到底不敢多问,而无心回过神来不由摇了摇头:“给你添麻烦了,能送我出去帮我叫一部出租吗?”

  保安不敢怠慢,载着她出来又给她联系了一部出租,上了车司机问:“去哪?”

  无心沉默了下说:“天堂雅阁。”

  天堂依旧,无论沧海桑田,经过一番折腾几乎已经到了傍晚,天堂开始营业这时候灯火阑珊了起来,来来往往的车流多了,站着门口仰望这栋外观看精致奢华的建筑就像这些人,张扬不羁毫不在意世人的目光。

  “许小姐?!”无心回头天堂的老板洪涛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那表情有点像见鬼了,扭曲了张本来挺俊的脸蛋。

  无心点了下头:“洪先生。”

  “我靠,不是,那啥许小姐你,真的是你。”洪涛走近了看,脸一抽,这会儿他可没胆子叫无心大妹子了,多少明白许无心的来历,尤其是她让一个梁瀚冬从精贵人到疯子这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影响,“你知不知道梁少在找你就差没满京城撒通缉令啦?哎哟姑奶奶您这是打哪来的啊?”

  无心并没有在意洪涛的贫嘴只是问问:“你能帮我联系梁子吗?我打不通他的电话。”

  洪涛一顿他也有三分机灵,比不得梁瀚冬这样的可还是品味出无心此刻口吻中的不同,就像她本人此刻少了几分往日的淡漠多了些烟火味,他不确定这是好是坏,可他知道这位姑奶奶这时候可不能丢,他赶紧说:“行行行,我这就通知他,不过这外头人来人往的多闹腾啊,咱进去坐回等行不?”

  不行也得把人揪进去。

  好在无心倒也没反对只是点点头,跟着洪涛从副门进去直接上了电梯。

  安排这位祖宗在房间里坐下,洪涛忙不迭出去打电话,梁瀚冬的手机依然是不通的,他只好打给范殷达,他跟范殷达算是比较熟。

  那头范殷达接了:“干嘛,老子见天去你那消费就这些天没去,你就想老子了?还是咱们家李李闹腾啥幺蛾子了?”

  洪涛抖着声音问:“梁少在你那不?”

  “哇靠你问他,不知道他最近怎么回事吗?你敢惦记他?回头他来了把你那小地方给铲了都指不定,老子这些天可不敢去招惹他。”

  洪涛咳了咳说:“我知道,这不是他家那位祖宗在我这吗,莫非他没兴趣了?”

  “谁?谁是他祖宗?”范殷达一时半会没回过味来,突然坐起身来说:“不会是许甜吧。靠,她都失踪个把月了再不出现,梁子指不定怎么疯呢。”

  “除了这位,还有谁是梁少祖宗啊?”洪涛挺明白的,这也算是他经营天堂雅阁以来最好的营销,嗯,自打招进了这位祖宗做员工起。

  那头范殷达传来乒呤乓啷的声音:“真的假的,靠,你能耐啊,赶紧把人看住了别再跑了,我喊你大爷都行。”

  洪涛笑了笑:“她自己来的,来了就找梁少,我看是好事,看她表情还挺精神的,我这好吃好喝供着,您赶紧把梁少找来领人吧。”

  “靠,得得,我给萧子打电话,只有这混蛋最清楚梁子的事。”

  搁了电话范殷达又赶紧打电话给萧枭,同样也是一通惊诧最后萧枭憋出一句:“靠,什么邪门的缘分,梁子出国了。”

  “啥?”范殷达傻眼,萧枭没好气道:“不知哪个给了消息说甜甜人在大马,他就跑出去逮人了,前脚走,倒好,她后脚回来了,这俩真不消停。”

  “那怎么办?”

  “等等,我这电话响。”萧枭搁了手机拿起响个不停的固定电话,“喂,谁啊!”

  “萧子,你跟谁贫呢大半天手机不通?来机场接我,快点。”电话那头梁瀚冬有些疲累的声音传来,带着旅途上的忐忑和得到消息后的急切,他此刻声音有些沙哑。

  萧枭顿了下,看他没反应梁瀚冬不耐烦:“聋了哑了你!”

  萧枭抖了下嘴角面目突然没了表情,扶了扶眼镜片就着话筒道:“梁大少,有件事我觉得通知一下你,赶紧来一趟天堂雅阁呗,急事。”

  梁瀚冬冷冷的:“没空。”

  “嘻嘻,老子也没空来接你,自个打车来吧,天堂雅阁等你,有件大好礼物等着你来收,别说老子没提醒你哦,过期不候。”

第二章 狱友 

 坐在天堂雅阁的精致包厢里无心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是被当成独一无二的贵宾对待的机会不多,尤其是这个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而洪涛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总是隔着几分钟就来问一问,是否需要什么。

  关怀备至,嘘寒问暖。

  无心似乎明白洪涛担心的是什么,但是她也并没有去揭穿,只是等待让她平静了很多;她也不在意再多等一会儿。

  只是在来来回回挺多回之后,当他再一次进来问她是否需要续杯时,无心看了下自己还有半满的果汁,不容易天堂雅阁居然提供这种纯净的鲜榨果汁,她淡淡笑了又看了看自己都有些尴尬的洪涛:“不用了,需要的话我会找你。”

  洪涛嘿嘿一笑挠了下头,在无心那样通透的眼神里似乎像他们这样的心思,颇有些不好意思,可人脸皮够厚也不在意她是否看出来,只要这位祖宗不动,他就算成功了。

  无心却站了起来,他忙问:“您去哪?有事吩咐就是了。”

  无心说:“去厕所。”

  “……,呵呵,包间就有,就有。”房间里头暗,也看不出这位脸红不红,只不过他还是挺殷勤的将洗手间的门打开来,这时候他腰间的对讲机响了有人呼他:“老板,廖局长来了。”

  洪涛应了声陪着笑:“许小姐您慢用,有事吩咐一声,外头我都招呼过了,梁少一会就过来您别急。”

  无心点点头看着洪涛走出去,她走进了洗手间方便了下,到底觉着这屋子里金碧辉煌的却空无一人实在有些渗得慌,还是决定出去透口气。

  守候在外头的侍者看她出来忙不迭招呼:“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无心摇摇头:“我出来走动一下,你不必招呼我。”

  洪涛虽然一再叮嘱过这位祖宗要紧的很,得把人看住了决不能出纰漏,可对方不知道无心是谁,洪涛也不敢随意说透,于是对方看无心是个独身女子也没什么威胁性的,到底没太紧张也就没有再追问。

  无心得了解脱从里头走到外间走廊里,偌大的廊厅这时候还是挺安静的,她不想坐电梯沿着楼梯往下,来到一楼楼梯口,正准备推开去往大厅的门,只听身后有人喊了声:“哑姐。”

  无心回头,隔着楼梯口的彩色玻璃门那一头大厅里,幻彩迷离的灯光穿透了过来,打在狭小空间中,无心能够看到站在身后阴影里的人身上反射同样迷彩的光泽,她看到无心回头,从阴影里走了出来,露出那张抹得浓墨重彩的脸蛋。

  “林雨?”无心微微感到诧异,在这里看到这个女孩,似乎挺令人意外。

  林雨却相当热情的走过来,一把挽住无心的胳膊,涂着黑色唇膏的嘴唇咧开来露出雪白的牙齿:“好姐姐,咱可真是有缘呐。”

  无心还在意外,身子已经被林雨用力了一把,带着推开玻璃门一下子进入外面大厅那种噪杂而喧嚣的环境里,重金属音乐打着震耳欲聋的节拍,迷幻灯下各色各样的人聚集着,摇头晃脑的在那里跃动着身体。

  无心感觉到林雨的力量突然加大,将自己推搡着往人群外挤出去,站到了一个角落处听到她嬉笑着耳语:“姐,好久不见,你看起来不错嘛。”

  无心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些气闷,她在黑暗中看着林雨,微微皱了皱眉,而林雨却偏过头去目光在人群里扫了眼,然后又回过头来;那张恣意青春的脸上被光线浮染着一层诡异的绿色:“姐,咱好久不见,一块说会话吧,这里好吵哦,咱出去吧。”

  说完却不等无心回答,一推手将无心一起拥着往门外走出去。

  门外却是一片静寂的走廊,这里是一楼大堂的后道口,无心曾经在这里工作过了解这里的布局,从电梯口出来可以到大厅,大厅是人最杂的出口也有好几个,而这头则是天堂通常员工出入的通道这个时候人并不多。

  林雨把她拉扯到这里,似乎对这地方挺熟悉,她径直和无心一起来到厕所门口推着无心进去。

  天堂雅阁算是个高级会所,地方布置都是花了不少钱的,堆砌出来的可都是些金贵的玩意,就是这厕所也修饰的挺宽敞舒适,只不过一楼人比较杂常有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人进来,也就难免有些脏乱,尤其是在营业开始之后,通常要等第二天清洁的阿姨来打扫过,才能恢复干净。

  于是这里透出一股子酸涩味道,但是林雨似乎并不以为然,径直走进去之后看了看像是没人,她就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挺熟练的给自己在洗手台上摊开,白色的粉末在锡箔上仅有些许一点点,她凑近去吸了下然后那略微发抖的手平静了下来,面上露出几分痛快来。

  看着她乌黑的瞳仁里略带浑浊的迷幻,无心再清楚不过这是什么东西,她并不是没有见识的,在监狱里没少瞧过这些东西,那玩意可以让人疯狂也能让人忘记些不愉快的东西,通常你想要在监狱里享用这个,还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无心也曾经差点沾染上这个东西,人如果没有了些支柱通常容易沦丧在这种精神层面的荒唐,可那个时候无心再颓丧有些东西她还是不沾的,莫家许家多年熏陶多年的教育她再堕落,也没法跟毒品牵扯。

  无心骨子里有些东西是固执的,固执才能让她面对磨难活了下来,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像她这样的顽强,监狱里为这个发疯的大有人在。

  所以无心太知道这东西能毁了什么。

  她很意外,在监狱里她跟林雨其实不算熟悉,这个女孩张扬不羁不服管教,是个刺头,但是无心这个人不擅长出头也不擅长和人交道,她只是帮着林雨掐过一回架后来还被关了禁闭,再出来林雨已经换了监狱就再没交道了。

  “你怎么在用这个?”无心问,厕所的灯没那么迷幻,看那张苍白的脸上愈发比上一次见更加消瘦:“你那个朋友呢?他不管你?”

  林雨失了焦距了眼神半天恢复了些清醒,她笑了下说:“姐你咋啦,这不是挺好玩的吗,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无心不说话看着她,林雨摊摊手:“这就是他给我的嘛,很舒服的真的。”

  看着无心神色深沉她嘻嘻笑着:“姐,你真的不要试试看吗?这东西能让你忘记烦恼。”

  无心叹了一声,对于这个人,她虽然不熟悉但是平白有一种柔软,她们都是在世间跌倒过的,有人帮一把就能活,踏错一步却是深渊。

  “别再碰了这不是好东西,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回去吧。”可她也不是一个拥有力量的人,劝可以多管闲事却不是她能做到的了。

  无心反身要走却被林雨眼急手快一把拉住,她嘿了声探过脸来:“姐,这地方我不能来你怎么来了呢?忒不够姐妹了吧,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别那么绝情嘛。”

  无心不动声色的往后头退了步想要避开,只是她没注意身后猛地靠着什么,双肩一下子被人握住身后传来一声笑:“都是老熟人了,怎么就走呢?”

  她猛然回头,入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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