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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撩人[娱乐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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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景泽先开口做自我介绍:“先生您好,我是陆景泽。”说着又跟林茜说,“这位是研究古代服饰文化的著名学者,闫先生。”
  闫先生摆手:“著名不敢当,就是喜欢传统文化,并写了几本闲书而已。”
  林茜瞪一眼陆景泽,意思,你怎么不早跟我说。陆景泽只当没看到。
  林茜收回目光,轻点了下头表示尊敬:“闫先生您好,我叫林茜,是个服装设计师。”
  闫先生朝她笑:“所以,是你想学古代服饰文化吗?”
  “我最近在做这方面的服装系列,自己找了些资料,浅显地学习了下。”
  闫先生把红茶从炉子上拿下,陆景泽有眼色地接过,先帮闫先生斟,再给林茜和自己斟。
  闫先生喝了口茶,道:“太难得了,现在喜欢古代服饰的年轻人越来越少,更别说能像你这样愿意花时间去研究的。”
  “谈不上研究,只接触了些皮毛。”跟闫先生说话,连林茜都不自觉咬文嚼字起来。
  “有这份心便比什么都珍贵。”
  三人喝了会茶,闫先生又说:“既然你愿意学,我也特别愿意教。但学这个需要长时间的积累,不是三两天可以学会的,你愿意付出这个时间吗?”
  “愿意。”
  “你能吃苦吗?”
  “能。”
  “我新买的菜苗,要种还没种,你能帮我种了吗?”
  “可以。”
  “那好,到屋后你就看见了,菜苗和工具都在那儿,把那一片种完,就行。”
  让种地这点,连陆景泽都始料未及。
  林茜把面前的茶喝完,站起身,二话没说出去了。陆景泽有心,知道她没灵感,根本原因还是积累不够,所以让她来学习,她不能让人家的苦心白费。
  林茜前脚走,陆景泽后脚跟着站起,跟闫先生说:“我去帮她。”
  “嗯,你们年轻人去干活,我去给你们准备点水果。”
  陆景泽到了屋后,林茜已经拿起了锄头,见陆景泽过来,嗔他道:“下次可以提前跟我说,不然惊喜很容易变惊吓。”
  “我也没想到。”陆景泽说。
  “不过还是很感谢你。自己的经济问题还烦心着,还想着帮我。”
  陆景泽再次重申:“我没经济问题。”
  “没有,行了吧。”他这么说,林茜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不让他没面子。
  林茜单手拎着锄头,眼睛扫视一圈后转回来,看着陆景泽:“你会种菜吗?”
  陆景泽摇头:“不会。”
  “我也不会。”
  “那怎么办?去问一下老先生。”
  “别去问,先生应该是在考验我。”
  陆景泽对林茜另眼相看了:“你到这时,脑袋还挺灵光。”
  林茜白他:“你还真以为我是任性的小朋友呢。”
  她拿出手机,搜索怎么种菜。
  “得先翻土。”
  “怎么翻。”
  “像牛耕地一样,把土挨着翻一遍。”林茜朝陆景泽挑起眼尾,“这么一大块地,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翻吗?”
  “先生在考验你,又不是在考验我。”陆景泽不近人情冷冰冰地说。
  林茜开始卖惨:“我只有一只手。”
  陆景泽:“我脚还疼着。”
  林茜扔了锄头走到陆景泽身边,手拉他衣袖轻轻晃,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连声音都柔媚起来:“陆大叔最好了,一定不会不帮我的,对不对?不,不是陆大叔,是陆哥哥。陆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她的一声陆哥哥,叫得人心都化了。

  ☆、撩他

  下一幕,便可看见我们的陆影帝在田野中; 辛苦地挥汗如雨。
  汗水透湿他的白衬衫; 衬衫贴在肌肤上,现出他的健硕的身材。
  林茜用一只手; 慢慢地翻。她抬头看陆景泽,说:“你要不要把上衣脱了。”
  陆景泽停下来瞪她:“不用。”
  正午的阳光在头顶火辣的照射着,闫先生从自己的小果园里摘了小番茄和草莓,洗干净; 拿来给两个年轻人。没一会儿; 又拿来一大壶凉茶。茶是用山泉水沏的; 所以格外甘甜。
  林茜连着喝了好几杯。
  午饭是简单的杂菜焖饭; 吃完; 闫先生说:“我午休时间到了,先去休息。你们累的话; 也休息一会儿。”
  “好。”两人回答。
  老先生走后,林茜找了个阴凉的树,坐下,招呼陆景泽也过来。陆景泽低头看自己; 反正今天也不会更脏了,放弃治疗; 走了过去。
  林茜用芭蕉叶帮陆景泽扇风:“辛苦陆大叔了。”
  陆景泽斜她,只叫了一句陆哥哥,这么快便改口。
  “我帮了你不少了,接下来; 是不是该靠你自己。”
  林茜赶紧拿起一颗草莓,堵住他的嘴:“这草莓可甜了,你尝尝。还有番茄……”
  陆景泽抬手挡住她:“你吃吧。”
  没几颗,不禁吃。
  林茜把拿起的番茄调转方向,送进自己的嘴巴:“哇,这是用蜂蜜种出来的吗?太甜了。”
  林茜吃了一个又一个,根本停不下来,很快木碗见底。
  陆景泽背倚着如伞盖般的大树,长腿一条探出,一条微弯曲,两手交叠,搭在身前,闭上了眼。
  春风轻轻吹拂,透过林叶洒下的阳光在陆景泽脸上投下斑驳的影。
  林茜歪头看他,两腿曲起,侧脸枕在膝盖:“这样的田园生活也挺有趣的。等我老了,我也找这样一处房子,和我心爱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不知到时候那个他会不会同意。”
  陆景泽没睁眼,淡淡地道:“他会同意的。”
  “你怎么知道?”
  陆景泽没再说话,思绪在热阳的蒸腾下如飘如忽,渐渐沉入幽静之乡。
  他这段时间睡眠不足,此刻困意强势席卷。
  林茜见陆景泽睡着,自己也倚着树眯了一会儿,稍恢复些精力,她慢慢从小溪中提水,把翻好的地浇湿。
  浇完一整片,累得气喘吁吁,回到陆景泽身边休息。
  陆景泽闭着的眼完成月牙形状,睫毛细长又浓密,特别好看。
  林茜盯着陆景泽看了一阵,起了坏主意。起身寻了株狗尾草回来,挠他的耳朵。
  挠了好一会儿,陆景泽一点反应都没有。林茜刚想放弃,陆景泽突然伸出手,拉住她腕子,与此同时睁开了眼,一双漆黑的眸清冷地凝视着她。
  林茜被抓个现行,勾唇朝陆景泽笑。
  陆景泽没笑,表情反而越来越冷。
  林茜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陆大叔生气了。
  下一秒,陆景泽拉着林茜腕子的手,猛地施力,将她拉向自己。当林茜反应过来时,陆景泽拉她腕子的手已覆在她背上,强势揽她入怀。
  林茜被吓了一跳,眼睛大睁着。脸贴在他胸膛的瞬间,觉天旋地转。倏忽间万籁俱寂,唯有他强有力的心跳在耳畔震响,扑通、扑通、扑通。
  林茜觉得疑惑,因为仅毫厘之差的瞬间,她亦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
  两人的心在同一频率,剧烈地跳动着。
  在莫名的晕眩中,林茜抬眼看陆景泽。陆景泽垂眸,正凝着她。
  四目交接,有电光闪过。林茜眼中,陆景泽的整张脸,整个人都在发亮。
  在陆景泽眼中又何尝不是。不过他无表情的面孔,并不透露他的心情。
  林茜盯着陆景泽的脸,目光被奇异地吸引到他的唇上。他的唇是浅浅的粉红颜色,唇角下弯,透出冰冷的淡漠。但此刻,林茜却觉有股力量在牵引她靠近。
  为什么会这样?从没这样过的。她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又抬头看陆景泽。那股异样的感觉未消,反而越来越强烈,陆景泽的唇在她眼中被无限放大。
  想触上去,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喜欢上陆景泽了?
  这可能吗?陆大叔性格古怪,又爱管东管西,比管家婆还烦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根本不是一路人嘛。
  “不不不。”林茜摇着头,挣开陆景泽,惊慌地爬起,“不要。”
  陆景泽以为自己一时失控的举动,吓到了林茜,眉头皱起,说:“抱歉。我……”
  林茜捂着耳朵:“别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她脑子里乱的很,迫切需要安静。
  陆景泽把到嘴边的话压下,黯淡地垂下目光,她似乎厌恶我的碰触,所以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对我连一丝男女间的喜欢都没有。
  林茜刻意走得离陆景泽远了些,心里直犯嘀咕: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兴趣爱好性格哪哪都不一样。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边嘀咕着,边偷偷瞥陆景泽。
  陆景泽一颗心坠了又坠,她连看我的眼光都充满厌恶,看来我的一时失控弄巧成拙,恐怕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林茜拍拍脑袋,不想了不想了,把活干完再说。
  她没再招呼陆景泽,独自一人开始种菜苗。陆景泽在边上看了一阵,不忍她一个人单胳膊那么辛苦,跟她一起种。
  不管结果怎样,他尽自己的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种完所有菜苗,天已黑了。
  闫先生用梅子煮好了酒,炒了几个菜,邀请两人共饮。酒是陆景泽带来的十五年陈酿。
  “年轻人不错,辛苦一天也没喊叫。来,坐下,尝尝你们自己带来的酒。”
  盛情难却。林茜和陆景泽在闫先生对面就坐。
  每人面前是一个灰白色的粗陶碗,里面盛满了浓香的酒液。梅子中和了酒的烈性,让酒变得顺滑。
  老先生豪迈,一下子喝了一碗酒。
  陆景泽也不能不懂人情,也仰头喝光。
  林茜傻掉,她的水平,弄死她她也喝不了这一碗。
  陆景泽看出林茜的困境,说:“她酒量不好,我替她喝。”说着就要把林茜的碗接过来。
  闫先生笑:“在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能喝就多喝点,不能喝就少喝点,随心随意。”
  陆景泽收回手。
  林茜捧起碗喝下一小口。
  “好喝吗?”闫先生问。
  林茜点头:“好喝。”
  “用梅子煮的。梅子也是我自己种,自己调制的。”
  “您怎么什么都会。”林茜惊叹。
  “年纪大了,儿女都到国外去,不在身边,空余时间多,忍不住就想鼓捣点闲杂事。”
  陆景泽道:“您的生活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
  闫先生不以为然:“年轻人耐不住寂寞,恐怕呆不到两天就想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林茜说:“反正等我老了,我也像您这样生活。”
  “哈哈哈,可以的。今天就先体验一晚,当是预热。省得喝完酒,乌漆墨黑地走山路危险。明天一早,我来跟你说道说道古代服饰。”
  “不方便吧?”陆景泽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还有一间闲房,是给儿女来看我时预备的。你们别嫌弃。如果你们能留下来陪我,我会非常开心。”
  “怎么会嫌弃。”林茜听着心酸,应承道。
  老先生一人独居,儿女在国外,又没见夫人在身边,平时肯定很孤单。林茜想问一下为何夫人没陪在身边,又怕说了不该说的话,压下自己的好奇。
  老先生酒量好,这么高度数的酒,喝了三碗后仍面不改色。陆景泽耳朵已有些红了。林茜喝了三口,整张脸红透。
  这就是能喝酒和不能喝酒的区别。
  又喝了两碗,闫先生觉得自己达到了正好的状态,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却不足。他掩了杯,跟两个年轻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阵子,领他们去客房休息。见他们衣服脏了,还拿了自己和老伴儿旧衣来给他们。
  “你们小两口睡吧,我也要睡了。”丢下这句话,闫先生打着哈欠进了隔壁房间。
  客房里只有一张床,陆景泽凝固住:“现在怎么办?”
  林茜头晕晕的,已经没办法思考:“睡觉。”
  说着就要往床扑,陆景泽一把拽住她:“得先换衣服,一身泥。”
  “哎呀,好啰嗦。”林茜被他惹得烦躁。
  陆景泽把衣服塞到她手中:“穿上。”
  陆景泽把林茜拧的面朝床,自己走离几步,背对着她,把衣服换上。
  衣服是藏青色的套装,微有些发白,飘着淡淡的檀香气味。上衣对襟盘扣样式,陆景泽刚罩上,正在扣扣子,林茜跌跌撞撞地歪斜过来,直接撞向陆景泽的后背。
  “啊,撞到墙了。”她嘟囔着绕过陆景泽,往门外走。
  墙?陆景泽皱起眉:“你去哪儿?”
  他伸手抓她,没抓住,无奈,只能跟上前。
  林茜走出木屋,在木屋前的案子上坐下,抬头看天空。今晚没月亮,倒是有密密麻麻的繁星,或明或暗地闪耀着。
  山上的天空比城市里的天空清透,令人迷醉。
  林茜本就醉了,此刻更醉。夜风吹过来,浑身透彻骨,让她直打冷战。
  陆景泽赶到她身边,衣服扣子都还没来得及扣完:“冷,回去。”
  林茜转头看陆景泽,眼睛盯着他的胸膛,看起来温暖又舒服的样子。林茜歪过去,抱住他,脸贴上。
  果然很暖和,像个暖炉一样。
  林茜放肆地把手伸进他衣服,想攫取更多的温暖。
  “你——”陆景泽瞳孔骤缩,说不出话来。她的指尖滑过他的肌肤,一寸一寸撩起火焰。
  陆景泽强忍住,打横抱起她,带她回去休息。
  被陆景泽抱在怀中的林茜抬眸,凝着陆景泽的俊颜,迷离中,他的脸在发着光,唇边的光亮更耀眼,吸引人靠近。
  忽地,林茜勾紧陆景泽脖子,向着他的唇倾了过去。

  ☆、撩他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陆景泽的唇被林茜封锁住; 带来绵绵的让人融化的甜蜜感。
  林茜也感受到了这奇妙的甜蜜; 短暂的一滞后,用力想把这甜蜜贪婪地吸走。
  陆景泽惊讶地后撤; 呼吸滞重声音沙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怀里的女人浅棕色的眸中蕴着醉人的笑意,她的唇微微嘟起,泛着水光,是那么地诱人。
  陆景泽深重地皱起眉; 凝着她; 一秒、两秒、三秒; 再忍不住; 手捧着她的脖子; 压下。
  这个吻一降临便是疾风骤雨,烈狂又恣意; 碾压走林茜所有的呼吸。
  林茜醉了,醉到失去思考力,完全靠本能去迎接陆景泽的吻。正因如此,这吻才如天雷勾动地火; 透出丝疯狂。彼此都在探寻什么似的,把压抑在潜意识里的情愫倾泻。
  热吻过后; 陆景泽的理智稍回归,抱着林茜回房间。
  把她放在床的瞬间,他听见她咕咕哝哝地道:“陆大叔,我不喜欢你; 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林茜幽幽地闭上了眼。
  陆景泽定住,脸上凝结起冰霜。他无力地转身走出,在书房的椅上坐了一夜。
  闫先生早上五点便醒来,看见陆景泽时倍感意外:“年轻人,怎么比我老人家起的还早。”
  “不困,就起来了。”陆景泽随口道。
  “那你陪我一起去山上遛个弯儿吧,顺便摘点野果子回来。”
  “好。”
  两人出去,走在弯弯折折的山路上。太阳慢慢悠悠地从山坳中露出半张脸,带来万丈光芒,照亮了山光水色。
  林茜睡到七点多才醒转,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爬起,屋里屋外也没见陆景泽:“哪里去了,不会把我留在这儿,自己走了吧。”
  林茜不开心地运了会儿气,走出木屋,到小溪边洗了把脸。溪水很凉,瞬间把酒醉的不清醒给驱走。洗过脸,拿出手机调成自拍模式,整理蓬乱的头发,镜头凑近时,林茜注意到了自己的唇,有些肿是怎么回事?难道对那酒过敏?
  察看半天,思索不出所以然来,收起手机:“也不知道闫先生起了没有,他说今天要教我东西呢。”
  林茜不好去打扰,坐在木屋门边,深深吸了几大口气,托着下巴欣赏清晨秀丽的山景。
  看着看着,一老一少两个人影出现在眼前,林茜脸上绽起笑容,朝两人挥手。
  闫先生老顽童似的,也开心地挥手回应。陆景泽则没看到似的,冷着脸亦冷着视线。
  难道是昨天中午他睡觉,我用狗尾草把他弄醒,他还在生气?林茜心想。
  两人走到林茜身边,闫先生把他们摘的果子展示给林茜看:“早上我们吃野果子。”
  闫先生进屋,把红的黄的绿的果子全部装进木碗,递给林茜,让她拿去在溪水里洗,他则去煮水,沏茶。
  林茜蹲在溪边的石头上,仔仔细细地洗。
  陆景泽始终僵硬地站在原地,也不看林茜。
  林茜瞥陆景泽一眼,他穿着盘扣的亚麻布衫,很是超尘脱俗,有股儒雅的气质。
  为缓解近乎冰冻的气氛,林茜说:“这衣服你穿着真好看。”
  陆景泽抿着唇,目光在林茜明媚的脸上淡淡停留片刻,又淡淡地飘开。
  “是不是昨天没睡好,看你没精神。”林茜继续搭话。
  “你不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吗?”陆景泽的声音冷冽地砸过来。
  林茜想了想,睁大眼道:“我做了什么?不会又耍酒疯了吧。”
  她酒量差,酒品据郑博宇说不太好,所以她已经决定今后不碰酒。但昨天发现自己好像喜欢陆景泽这件事,对她冲击太大,让她心烦得很,不由多喝了几口。
  那酒喝着顺口,但因为度数高,其实劲儿很大。林茜不觉得自己喝多,已经醉了。
  陆景泽沉默。
  看陆景泽一副严肃的表情,林茜知道自己一定是耍酒疯了,她担心地问:“没在老先生面前出丑吧?”
  “没有。”
  林茜提起的心落回去:“那就好。”
  陆景泽挑眉:“在我面前出丑就没关系吗?”
  “你怎么一样,你是……”顿了下,“好朋友嘛。”
  “好朋友。”陆景泽苦涩地重复这三个字。
  林茜继续洗水果,她一只手不方便,差点把果子都翻进水里去。陆景泽看她那样子,无奈地到她身边蹲下,从她手中拿过碗来。
  陆景泽洗的又快又干净,但林茜的注意力始终在他手上。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细长又好看,想牵,以前都不觉得。
  “陆大叔,你的手一直是这么好看吗?”林茜莞尔,凑近他。
  陆景泽冷冷地斜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说起手来,面无表情地说:“没什么好看的。”
  这时,陆景泽已经洗完了果子,起身往木屋走。
  林茜也起身,跟在他身后,目光不错珠地盯着他的背。背也宽厚。林茜不禁回想起以前他背她时的感觉,温暖踏实,让人很有安全感。
  看完宽背,再看窄腰,如果抱住的话,肯定很舒服吧。
  林茜正想入非非,闫先生突然地一声喊把她拉回现实:“茶沏好,过来喝。”
  “我在想什么呢。”林茜的头摇成拨浪鼓,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出去。
  一场小型的茶话会过后,闫先生把林茜和陆景泽带进书房,拿出自己多年来整理的资料,有几箱子。
  林茜觉得自己把这些看完,估计都两鬓斑白了。
  闫先生仿佛看穿林茜的心思,朗笑道:“是不是怕了。”
  “没有。”林茜说。
  “放心,大多都是文物照片。”闫先生是依据朝代分门别类整理好了的,非常有条理,“一个朝代一个朝代地慢慢研究,不用想着要穷尽,服饰文化是没有穷尽的。它的服装形制、配饰、色彩、图案、刺绣、织锦……随便挑出一个,都够你研究一辈子的。”
  闫先生说话不疾不徐,让人听着舒坦,很容易听进心里去。
  好的老师就有这样的魔力,让林茜只有不住地点头份。
  “你现在是想做什么类型的服装系列来着?”闫先生问。
  “我想把我们古代服饰的元素运用到现代服装上,做出那种有武侠风的——既潇洒飘逸、又时尚劲酷的系列。”
  “潇洒飘逸?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魏晋南北朝开始。”
  闫先生拿出魏晋的所有资料,洋洋洒洒地开讲,林茜聚精会神地听。陪读的陆景泽,安静地坐在一旁。
  两人天黑了才回到家。
  虽然今天林茜没被激发出灵感,但她越来越深刻地意识到古代服饰文化博大精深。国外不少名设计师都运用旗袍元素做过系列设计,引发过不俗的反响。外国人都在咱们国家的文化中汲取灵感,而咱们自己却不这么做,这不是舍近求远吗?林茜觉得如果能早点接触自己国家的服饰文化就好了,里面有太多太多东西可以挖掘,不单是旗袍,只可惜她出国太早,不过现在开始也不晚。
  车停在林茜家门口,林茜下车,陆景泽叫住她,说:“明天下午两点我来接你,带你去见一个设计古代戏剧服装方面的大师。”
  说完,不等林茜回应,踩下油门。
  林茜雀跃,陆景泽还继续帮她帮,是不是意味着已经气消。
  次日,陆景泽接上林茜去拜访戏服大师,又送她回来,一切都像例行公事一样,冷冷淡淡的。
  “还在生气?”林茜歪头,漂亮的眼勾住他。
  陆景泽闪躲开她的视线,怕自己一看就会不自控地沉沦:“没有。”没什么好生气的,她不喜欢他,并不是她的错,他只是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她以及面对自己的感情。
  “真的没有?”林茜凑上前,连安全带都被她拉长。
  陆景泽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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