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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舞姬 替身弃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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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轻轻的在这个繁华似景的王府鸣叫着,悠扬着自己美妙的嗓音,不远处几名女子,银铃的笑声,随着轻风扬来,像那红火红火的玫瑰,娇艳欲滴。
美则美矣,只是多了几分张扬,少了几分幽静。
放眸看着池边的记住栀子花,夏末时分,正是栀子花开之时,清香诱人的味道,扑鼻而来,虽然浓郁,却是那种让人心仪的香味,不及玫瑰的美艳,却是清淡怡人;不及茉莉的香浓,却是沁人心脾。
“咦!那不是爷从营帐里带来的军妓么?”一个声音打量着蝶舞阳。
一行人的笑声顿住,眼眸亦徐徐的向她看来。
毕竟有一个先来后到,众人自是等着这位新宠前来,向她们问安。
不想等了许久,仍不见她上前,反倒是星眸微闭,轻轻虚倚栀子树坐于池边,一脸的忘我。
“走,我们上前。”一名红衣女子提议道:“何等骄傲,竟然视我们于无物?”
众人争相赞同,顿时,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向蝶舞阳所在之地行去。
“哟,你倒是很会享受嘛!”芷茗上前,不悦的看着蝶舞阳。
她的这句话,蝶舞阳并无任何回应,只是稍稍的一个皱眉,昭示着她打断了自己的随性。
墨韵上前轻声问道:“妹妹好雅兴,我们前来,不过也是想看看妹妹。”她是殇聿的姬妾之中,最为得宠的女子,虽然如此,却从来不曾骄傲,此番会开口,也是委婉至极。
“墨韵,你怎的那般温柔,瞧瞧人家都不领情。”蔓涵见到蝶舞阳这般,早是看不顺眼了:“弄得跟那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骨子里也不过是一个妓女。”
那背对着众人的背影,微微的一个起身,可笑的看了众人一眼,朱唇微启:“让开!”冷冷的态度,有着几分殇聿的味道。
首当其冲的蔓涵心下一个微颤,有些恍然:“若是我说不让呢?”双手微叉着腰,看着蝶舞阳。
“好丑!”这样的女人,看来殇聿的眼光,也不过尔尔。
“你说什么?”蔓涵当下脸红脖子粗,她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在众人之间不可比下的容貌:“你敢说我丑?”
“蔓涵,舞阳不过是新来的,不要跟她计较。”
“就是,跟她这种人计较,反倒失了格调。”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慰,不过是更加的火上浇油,惹起事端。
冷眼相看,手上轻轻的玩弄着一朵掉落的栀子花,虽已凋零,淡余留的清香,竟然沾了满手,甚是迷人。
见她并不理会自己的怒火,反倒自得其乐,更是怒火中烧:“哼,你不过是一军妓,装什么装?”
轻轻的栀子花扔进池里,缓缓的花儿,打着旋儿渐渐远去,一个转身:“军妓怎么了?你不是同军妓一起侍候王爷么?如此看来,你的格调也高不到哪里去?如今跟一个军妓斤斤计较,怕是连……”
话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掌落于蝶舞阳的脸上,因着惯性,蝶舞阳的身子一个冲劲往池里倒去。
一片水花溅起,蝶舞阳并不会游泳的身子,并未挣扎,就这样默默的沉入池底,一头青丝随着水里散开,轻轻的舞动,似幽灵一般。
刚刚远离的栀子花,再一次旋转,一圈一圈,悠扬着自己的旋律。
第三十四章 殇聿的惩罚
第三十四章殇聿的惩罚
从军中回来的殇聿,见到池边一群胭脂,不悦的说了句:“这都是在做什么?”一张阴冷的脸上,满是不悦。
墨韵怯怯的看了殇聿一眼:“王爷,舞阳落入池底了。”而后喃喃的低语了一句:“不知怎么搞得,妹妹也不曾挣扎,就这样沉了下去。”
本来还欲上前查看的殇聿,一听后面这句话,连忙转身:“想死就死吧!”说完,身子已经远远的离去。
一见殇聿此等模样,众人心下一喜,如此看来,王爷对这蝶舞阳倒也没有特别对待。
反倒是在他身旁的香菱停了下来,怒瞪了众人一眼:“瞧瞧你们做的好事。”而后看了看身边的奴才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救人,青儿,你赶紧去请大夫。”
下人们一听王妃发话,只是争先恐后的下水救人。
香菱何曾对她们说过重话?以往小打小闹,她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这样,反倒是让她们不解了,一个女人,难道就真的能做到不嫉妒么?
待到将蝶舞阳救上来,她已是昏迷不醒。
众人这又急急忙忙将她抬至就近的碧云轩,那是香菱的房间。进去的时候殇聿正好闭眸假寐,见到众人匆匆忙忙的进来,睁眸看了一眼,却并未起身。
香菱也不好说话,只得让众人将她放在一旁的矮榻上。
刚放下,大夫便也赶了过来。
一群叽叽喳喳的侍妾见殇聿也在,顿时便静了下来,因为她们知道,殇聿的狠是无人能及的,小则断手断脚,大则直接取其性命。
接过香菱手上的巾帕,擦了擦脸,殇聿不经意的看了眼昏迷的蝶舞阳:“她是如何落水的?”漫不经心的犹如问着路边的猫狗一般,不甚担心。
美眸一个流转,想着王爷此刻的心惊,蔓涵双眸顿时波光粼粼:“回爷,都是妾身不好,都是因为妾身,妹妹才会落入池中。”
微调剑眉:“哦?”眸间暗潭,深不见底,流转之间,煞有介事。
伸出手帕拭了拭泪,蔓涵自责的说道:“适才我等上前与妹妹打招呼,妹妹并不领情,还差些起了冲突,妾身正欲伸手宽慰,不想妹妹以为妾身要打她,一个还手,就落入池中。”双光转至矮榻上的蝶舞阳时,满脸歉意:“妾身真是该死,让妹妹落得此等模样,妾身真愿意替妹妹受此等苦痛啊!”
一旁众人早已习惯蔓涵的伎俩,咋舌之余,便是满心钦佩。
轻轻点头,一个转头:“原来如此,竟然你想去替她,现下跳入池中也不晚。”明明上一刻还是面无表情,下一刻便已寒若冰霜,很明显的是在惩罚蔓涵。
第三十五章 要舞阳性命
第三十五章要舞阳性命
虽然对于她们的事,他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何人是何性情,他却也一眼了然,平日不说,却也是懒得在儿女之事困扰,如今太过,他也不能容忍。
一句话,让众多侍妾表面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心下却是暗自窃喜,平素蔓涵做人太过,凭着一张过人容颜,不是煽风点火,便是嘴上不饶人。如今殇聿罚她,自然许多人都解恨。
“王爷,您瞧瞧,妹妹醒了。”香菱的话,打断了众人的欣喜和殇聿淡淡的不悦。
矮榻上的蝶舞阳,轻轻的睁开双眸,看到眼前渐渐清晰的男人,熟悉的那一抹冷让她不觉闭了闭眸,久久的不曾睁开。
“怎么?想死么?蝶舞阳,本王不妨告诉你,你的死,如今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下得榻来,紧紧扣住她的下颌,直到她吃痛的睁开双眸,这才狠狠的说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便不能死!”
一句话,惊得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如此恨戾的离王,委实与传说中他杀人不眨眼的战神相符。
是呵!今生,她的生命,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便由不得自己,生不能欢,死亦不能做主:“痛。”
他要她的示弱,她便给他;他要掌控她的性命,她亦不强求;只愿属于自己的那一丝丝自尊,能够在心灵的净土上永生。
满意的一个点头,牙,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下,直到血腥传来,这才吻上那带血的红唇,允吸着她的鲜血,而后一点一点的喂入她的唇间:“你,最好永远记住了!”再分开始,他的眸间,多了几许掠夺。
血,染上两人的唇。
殷红,却是妖冶迷人。
这般嗜血的离王,众人都跟着都抽气,庆幸着自己不是他掌间的女子。
而这一次,香菱那常有的的笑容中,却多了几丝牵强。
如此的王爷,她不曾见过;这般的疯狂,似沉沦,如轮回,仿佛是男女间的许诺,又仿佛那单纯的惩罚。
再次抬起她的下颌,他望着她的双眸问道:“说,是如何落水的?”
久久的,蝶舞阳并没回答,只是沉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双黑瞳满满的淡漠,与世隔绝般的沉寂。
“王爷,姐妹们都是玩闹,自然也是不小心落入池中的。”整个王府后院,还不曾见过鲜血,香菱自然也不愿此次例外:“再说了,妹妹刚醒来,爷应该让妹妹休息一番才是。”
“本王问你,你是如何落水的?”
双眸迎向他的紧闭,他的残忍,她永远都不能逃避:“是被她退下去的。”而此刻,她也不想逃避。
残忍,不仅仅可以是殇聿,蝶舞阳的冷漠,更甚三分。
第三十六章 将人处死
第三十六章将人处死
“王爷,别听她的,她在撒谎,我没有退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哦?让本王别听她的,听你的么?”猛地一个转头,狠狠的看着她:“从何时开始,本王还需听从你们的言辞了,难不成本王就不能判出是非么?”
扑通的一声跪道在地,蔓涵浑身发抖的摇头:“不,没有,妾身没有那个意思。”此刻的她,从殇聿的言辞之间,便已看出,等待着自己的只有惩罚,没有其他,但愿这个惩罚,王爷能够从轻发落。
“没有就好。”手一个拉扯,还在矮榻上的蝶舞阳顿时被他拉起,单手轻抚上她的右颊,虽然是轻抚,但没有丝毫柔情:“本王如果猜得没错,便是你打了她一掌,正好她站于池边,便也落入池中,对么?”
看来爷还是护着自己的,蔓涵不觉有些得意:“爷果然英明,是妾身不好,妹妹口出不敬,妾身该是容忍的,却因性子太直,便出手大人了,实是不该。”
多聪明的一个女子,在自己认错的时候,仍然要带上蝶舞阳的出言不敬,以此来抵过自己的罪孽。
“既然如此,适才你为何不说,竟然敢骗本王,你找死,今儿个本王就来治治你的嚣张气焰。来人,将她扔至烟弦池,任何人不得将她救起,生死皆看她个人造化。”此等毒辣,用来惩罚一名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侍妾,委实太过,但,谁又能说什么?
“王爷,饶命啊,是她说谎,是她在冤枉妾身啊,王……”
被人拖出去的蔓涵,大声的苦求着,凄厉的声音,在这不大的碧云轩久久徘徊,毛骨悚然得让人不敢言语。
想说话的香菱,被殇聿冷冷的眸光止住:“说谁若求情,同用此刑!”而后环视了屋里的众人一眼,并不留情的扔下一句:“你们众人,有人落水,竟然只是在一旁观看,所有人杖责二十大板。”说完一个拂袖,拉起还没怎么清醒的蝶舞阳,步出了碧云轩。
经过烟弦池的时候,隐约的能够见到在池中扑腾着的水花,一头乌黑的青丝,顺着脸颊滑落,使得白皙脸上的那一对瞳眸间的恐惧,格外的幽深;歇斯底里狂叫着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仍旧期盼着上天的奇迹。
几名家丁站在一旁,看着蔓涵生命终端的挣扎,却也只是冷漠的观望,如此的惩罚,与他们来说,不过是换了个方式罢了。
当她的眼眸,望向蝶舞阳的时候,里面竟是一种绝望到疯狂的愤恨,冷厉的眸光,终于带着一丝不甘,缓缓的被水淹没。
一点一点,没有了丝毫力气,就那般沉了下去。
侧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蝶舞阳对他的怕,似乎已经深入骨髓,她不怕死,却害怕这个男人,多么可笑。
“怎么?害怕了么?”不知何时回过头来的殇聿,驻足看着沉思的她。
扬头看着她,他们果然是同类人,不是问她是不是不忍了,不是问她是否后悔了,只是问她是不是对他害怕了,只因他们都是残忍的人,对于祸根,从来不会挽留,更不会心存善意。
也就是如此,殇聿能在血色漫天的战场上奋力厮杀,当上边疆战神;更是这般,蝶舞阳才能在地狱生活多年,已然坚强活下。
日子,如果没有惹怒殇聿,倒也不是很难过,且自从蔓涵的事情过了以后,整个后院的女子,倒也安分了许多。
只是那烟弦池旁,再也无了银铃的笑声,人们经过那里,只是远远的行走。
唯独蝶舞阳,总是会一人静坐于池边,时而往空中白云,时而看池中游鱼,日子过得好不舒适。
整个离王府,分为上院和后院,上院乃平日里殇聿办公和休息的地方,那里的院落,有着殇聿的三娘玉素夫人和一个年长的哥哥殇昊居住。也就是说,上院,是他们一家人居住的地方;后院,不过是殇聿发泄欲望的地方。
同在后院的香菱,偶尔会前来问她可有需要,而蝶舞阳一般是没有几句言辞,不过是对着空气说话,久而久之,却也不再前来。
第三十七章 舞阳被打
第三十七章舞阳被打
这日,上院的人来报,说是殇聿今晚在主厅举办家宴,所有侍妾家人都必须到齐。
竟然是全部到齐,自然是推脱不掉,应承下来。
平日里她都是两条辫子,一身月白色的衣衫,今日自然不能太过朴素,那样断然会引起众人的注目,太过华丽又是她所不愿意的。因此,她便让侍候起居的侍女馨儿给自己梳了一个坠马髻,在头上插了一根碧玉簪。
一身粉色衣衫,粉嫩粉嫩,正好可以使得她过于苍白的脸颊印上几分红润,加上那淡淡的胭脂,蝶舞阳细下看去,不觉想起慕雪凌的话来,当时她说自己穿什么衣衫都好看,如今看来,却也有几分真实。
淡笑着一个摇头,蝶舞阳,你何时也学会自恋了?
“主子笑得真美!”馨儿不觉痴痴的看着蝶舞阳,姑娘就是这样,无论穿上什么衣衫,都格外的赏目,而适才那难得一见的笑容,更是迷人。
“走吧,我们也该去了。”
两人到得大厅的时候,不早不晚,刚好在中间。
稍作片刻,殇聿才扶着玉素夫人步入大厅,环视了众人一眼,这才与玉素夫人一同坐落:“你们也坐下罢!”
大大的一个圆桌,便也坐了个满员。
饭菜一道一道的上来,众人却也不言语,只是默默的吃着,席间玉素夫人不时与香菱说着话语,让她好生注意身子之类的。而殇聿,却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一人默默的吃喝。
一些比较熟稔的侍妾,便会热络的与玉素夫人说笑,偶尔一两句,也稍微点缀了席间的冷清。
整个王府,玉素夫人,便是殇聿最为敬重之人。当年的殇聿是嫡子,而他哥哥殇昊是玉素夫人的亲自,却因是庶出,只得让殇聿世袭了王爷之位。
传闻当年的殇聿才十四岁时,本来自幼丧母的他,被玉素夫人带大,后来熙铭王爷过世,坚强的玉素夫人撑起整个王府,并且舍弃自己的儿子,将不是自己亲生的殇聿扶上城主之位。
整个宴席之间,蝶舞阳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守本分的用着眼前的饭菜。快接近尾声的时候,她微微送了一口气,原来只要默不做声,她果然是可以拥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如果没有接下来的事,或许她的一生如此过下去,也会是一种淡漠的幸福。但苍天注定蝶舞阳的一生,不是如此平淡,所以给了她风雨,让她一路披荆斩棘,走上生命的终究的巅峰。
宴会接近尾声的时候,玉素夫人笑道:“明日离王便要出征平定边疆战乱,你等随了王爷也如此久了,也该说句话才是。”
蓦的抬起头来,正好与殇聿的眼眸相触,并未转开,只是静静的看着。
首先便是香菱端起一杯酒来:“妾身祝王爷旗开得胜!”
两人相视,以后一口饮尽杯中离酒。
“妾身祝王爷旗开得胜。”
“妾身预祝王爷马到成功!”
……
一行人下来,玉素夫人听到是笑逐颜开,对离王的祝福,仿佛就像对她的祝福一般,由此可见,她对离王的感情,果是非同一般,也难怪殇聿会如此敬重。
终于,轮到蝶舞阳的时候,她只是端起酒杯一个淡漠的言语:“王爷走好!”一句话,简单,是她的风格。
话刚落下,只见一个碗碟朝她砸来:“放肆,竟然敢咒王爷!”玉素夫人的祥和瞬间改变,愤怒的双眸,阴狠的看着蝶舞阳:“什么叫走好?你这个贱妇!”
在蝶舞阳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袭上她的鼻梁,顿时,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缓缓滑下。
房里的众人,看着鼻流鲜血的蝶舞阳,吓得都忘记了所有的欢笑,只那么怔怔的看着玉素夫人的愤怒。
第三十八章 细细的感动
第三十八章细细的感动
而殇聿,只是有些惊觉三娘的这番举动,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平静说道:“她刚进府不久,许多规矩都不曾明白,三娘还是不要跟她计较才是。”以往在他面前,碍于自己城主之面,即使有再多的不悦,三娘亦会私下跟他提,如今倒是沉不住气了。
殇聿的一席话,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精明如玉素夫人,自然能听出他的意思,既有着责备蝶舞阳不懂规矩之事,更有自己太过计较之嫌:“王爷如此,我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出师之际,确实有些不吉。”见殇聿点了点头,她冷声向一旁的馨儿说道:“还不快些将你们主子带下去。”
福了福身,蝶舞阳随着馨儿在众人悻悻然的神情中走了出去,只是那滴得满衫的鼻血,染红了整个胸前,而她却也不曾拭去。
刚走出,却见里间玉素夫人笑道:“好了,我们接着聊会儿。”
满厅的热闹,带着众人的笑声在整个前院回旋。
眸间透出几丝羡慕,在黑暗中不过是一缕缭绕在眸间的青烟而已。
馨儿看着如此的蝶舞阳,心疼的上前掏出巾帕,细细的擦拭着她鼻前的鲜血:“主子,夫人其实很好的,只是因着平素太过护着王爷,今日才会那般的。”
没有说话,蝶舞阳只是一步一步的朝墨鸷轩走去,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地面行走。
回到墨鸷轩,梳洗了一番,蝶舞阳早早的便躺下了,却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深深的一个叹息,整个世间的快乐,唯独多了她一个;众人的嬉笑怒骂之间,唯独多了她一个;苍莽世间的随意,唯独多了她一个……好多好多的地方,她似乎都是一个多余的人,而她却不自知,突兀的插了进去,到头来也不过是受人羞辱的被赶了出来。
窗外透明的月光洒了进来,银白的柔和,竟然让她感觉比阳光更来得暖和。黑暗中的她,可以恣意让那些不快洋洋洒洒泻出,可以让她那不为人知的思绪,放飞着月光的清灵之下独舞。
虽然无人欣赏,无人能知,但却是她最轻松的时候,毕竟,一个人的痛,无需太过的张扬。
在月光下,一个身影缓缓步入,高大为健壮的身影,在她思绪开始收回之间,身子已经落入他的怀抱:“痛么?”即便是蝶舞阳再能忍,他仍然可以知道,她非常的怕痛。
依无所依,靠无所靠,这便是他要给她的,因为他要自己只承认他,只记住他。
如今他来问她,是在道歉?是在怜惜?无论那一种,都是他的不忍,都是她所不愿意承认的柔软。
带着些微的脆弱,轻轻的偎入他的怀里,北国的一望无垠,残暴的他,却是她最亲近的人。
双手轻轻的抱着她的腰,低头吻了吻她那红肿的鼻梁,殇聿不觉低声说道:“本王出征以后,没事别去前院,你说话易得罪人,自己且注意些。”生平第一次,他竟然在担心一名女子不会生存:“若是有事,你让侍女去跟王妃说一下,本王会叮嘱她的。”
从他开口伊始,她便惊讶的抬头看着黑暗中的他,如此的殇聿,让她感觉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但心田的那一股暖流,却是丝丝萦绕。
第三十九章 玉素要见舞阳
第三十九章玉素要见舞阳
从他开口伊始,她便惊讶的抬头看着黑暗中的他,如此的殇聿,让她感觉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但心田的那一股暖流,却是丝丝萦绕。
“听到本王说的了么?”
不,不要,想起上次的事情,她便心有余悸,是了,她不能失去尊严,不能呵!那是她仅有的东西。
缓缓伸出手来,蝶舞阳环住他的脖颈,轻轻的覆上他的唇,拒绝回答着他的问题。
黑暗中,男人原本还清醒的眸光,却在她探入他口里的丁香怯怯碰触着他时,所有的理智皆化为须有,身子一个翻起,大手一个用力,她一身衣衫已然褪尽。
眸紧紧的盯着他,月光在他身上洒下的一轮光环,使得他刚硬的温度柔和了些许,只是一双幽黑的眸子,深深的探望她的眸子。
心下一个微颤,已然赤裸的身子,不会感觉羞涩,竟然因着他眸子的探究,她竟然感觉想逃避。
微微的一笑,殇聿的手一个用力,她的身子,便紧紧的贴合上了他的。
夜色如水的落在两人紧紧贴合的身子,毫无间隔,只有彼此。
伴随着他的冲刺,她在激情中沉沦,身子,似乎在慢慢的投降,慢慢的在他的掠夺下,成为他的禁脔。
榻前的纱幔,轻轻的飘荡,静静的舞动,那是男与女之间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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