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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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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他没问题了,司马益瞬然松口气。顿一下,又叮咛道:“她脾气多怪,善变又臭美,你让着她点。要是想知道她的黑历史或者什么的,可以随时问我,我十分了解她。”言罢掏出手机,跟钟洲衍互扫了微信。
哎,总算心里一颗大石头落下。许二妞啊许二妞,为你操碎了心!
看着女儿和男朋友登对的模样,许珊是高兴的,但也不掩凝重。她和司马益夫妇不同的是,到底在林家看多了各大家族间的故事,对各家明面内里的再清楚不过,也只有林展松专注技术经营一块,几不参与勾心算计,婚姻外的生活也简单透明。
虽然钟家的这个长子对女儿用情,但仍然有些不放心。
钟洲衍显然是优秀的,经历了那么多的磨砺还能重新振作,单这份毅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并且要不是他恰好带鹿鸣去参加宴会,她也遇不到自己早年短暂婚姻中丢下的小囡。
许珊就对钟洲衍笑道:“作为鹿鸣的妈妈,我对她难免放心不下。虽说恋爱与婚姻是两码事,最后的结果不强求,但阿姨仍希望你们在恋爱中也能认真对待彼此,带给这份感情更多美好的体验。说来很愧欠,作为一个母亲,我没能给鹿鸣应有的母爱,现在便希望她在自己的爱情里,能够收获另一份的满足。你们在一起,不要对对方发脾气,遇了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钟洲衍听得动容,真诚地应道:“我会的,当如珍宝一样珍惜她,阿姨您放心。”
许鹿鸣在一旁眨了眨眼睛,作无谓笑道:“不珍惜也没关系,大不了再分手了另找。婚姻是更高一个层次的考量,又不是找了谁恋爱,就非要一棵树上吊死……妈妈,你们一个个搞的我要和他约定终身似的。”
嘴硬吧就。季萧萧接过话茬,终于找到了训导的机会:“人是你选的,既然还决定在一起,这次就认真点吧。”
“哦,知道了。”许鹿鸣乖乖地说。
钟洲衍在桌下攥住她的手,求生欲旺盛地解释:“不是她选的我,是我爱上她的……许呦呦,你也别对我太绝,动不动就说甩。”
*
吃完饭各自就回去了。
司马家房间少,如今儿女都长大,人多了挤,季萧萧和吴泽礼回吴家去住了,钟洲衍就带许鹿鸣去了他在乔汇区静北路的那座大宅子。
他从前的那个家,许鹿鸣是好多年没有再去过。当年五月找不到钟洲衍,后面很快又出国读书,她就基本不再回头想之前的事。特别放得下的那种,不愉快的都不主动回忆。
就偶有一两次路过外面的主街办事,但也瞄不到他家的位置。
吃饱了想散会儿步,两个人沿着沈家亭公交站那段下坡路慢慢走,许鹿鸣绾着钟洲衍的腕,他俩的年纪长相怎么看着那么引人注目,如若似曾相识,光芒耀人眼睛。偶有周六补课放学的学生路过,不时驻足凝看两眼。一直走到静北路外,只见清净的路面飘着零星树叶,楼房还是从前独栋的楼房,多了几分时间沉淀的味道。
钟洲衍摁了下遥控门铃,别样肃穆的铜色大门打开,一个六十来岁的大伯探出身来:“哟,衍少爷回来了!”
“唔,郑伯辛苦了。”钟洲衍点了下头往里走。
花坛边刘姨正在清扫,竟然一下子认出了许鹿鸣。眼里冒星星,笑着叫了声:“大少爷,许同学!”
许鹿鸣听得诧异:“您还记得我?”
刘姨擦擦手:“怎会不记得,大少爷的房间里都是你的照片,我们这个家里啊没人不记得。”
又解释道:“两位少爷那年徒遭车祸,辞少爷万幸伤得轻,大少爷却伤到了精髓,人在那样的重创之下,精神也溃败,一开始都怕扛不过去。辞少爷好了之后,洗了许多张你的照片给他。起初他是不看的,后面辞少爷拿给他,他就会看几眼,就那么硬生生地给扛过来的。”边说边走进一楼客厅去倒水。
许鹿鸣倒不知道这些,不由仰头凝了钟洲衍一眼。唯钟洲衍面色却平静,低头直视她目光,许鹿鸣莫名被看得心怦怦的,她就又移开视线。
八年多过去了,钟家的摆设大多依如从前,淡淡的时光味道。六月午后,夏日清风从窗口吹进,仿佛看见从前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吃甜点的日子。
许鹿鸣问道:“你妈妈和雁辞呢?”
钟洲衍解开领带,扔在一旁的沙发上,应道:“最近都在外面,家里的事情我在打理,每隔一两周会回来一趟。”说着伸手拂了下她的碎发:“累不累?累了坐下先歇歇。”
许鹿鸣倒是有点累了,她就带着撒娇恃宠的口气:“累,想去你房间睡。”
第六十五章 就喜欢……完结章
许鹿鸣还没进过钟洲衍房间; 只知道他的世界里领地分明。记得有一次上楼帮雁辞取帽子; 然后在他房外的客厅被逮着了,框在角落里俯着肩膀跟她算账。幸而他妈妈谭美欣出现得及时; 否则不定他想对她说些什么。
女人的眼睛亮闪闪的; 不自觉微垫脚尖; 心里想着什么一目看透——她就想侵犯他所有的领域,把账算回来。
钟洲衍低声切齿:“光天化日,想在我家床上睡我?”
“不纯洁。”被许鹿鸣在腰际掐了一把; 许鹿鸣面不改色地说。
钟洲衍攥住她纤柔的手指,忽然是真的很想在自己房里睡她一睡。
刘姨边往楼上引; 边歉然道:“诶; 真是不凑巧; 昨天晚上刮风,不晓得哪里来了只野猫跳进窗口,把大少爷的床铺沙发柜子搅得一团乱; 我这刚给收拾了; 味儿没散去。不然还是先到辞少爷的房里歇歇; 反正他也很少回来。”
妇人凝着眉,显然对家里的一应事务十分熟稔。平素大少爷回来,也时常在辞少爷卧室耽搁的。
拐角绕过客厅; 依然如九年前画风迥异的隔开两个世界; 雁辞那边仍是诡漫深海,他也仍是“生冷太空舱”,好像特意保留着少年时的记忆。
进到房间; 窗扇敞开,清风徐徐袭面而来。果然大床上的被褥都被收拾去了阳台,隐隐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许鹿鸣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桌面上确实有不少张自己的照片,她就咬了下唇,好吧,算了,暂时原谅他。
对刘姨笑应道:“没事,不麻烦刘姨了,我们就在客厅沙发上坐坐就行。”
钟洲衍舍不得她受累,牵住她手说:“跟我去酒店睡个午觉再过来。”然后拖着许鹿鸣去了美欣大饭店。
午后街头行人少,不稍一会儿就到了酒店楼下。一路上到29楼角落他的房间,站在房外等他掏钥匙。钟洲衍却让许鹿鸣:“伸手,试试你的指纹。”
许鹿鸣摁了一下,竟然真的开了,不免诧异。
她没告诉过人,起初因为着急找不到钟洲衍,有曾两次来过他的房门外。但是指纹被取消了,她在门外站了许久,后来她就再不来了。不晓得什么时候竟然又有了。
钟洲衍牵她进门,解释道:“三个多月后就给你恢复了权限,雁辞弄的,他轻伤,好得快,想让你找我,不经我同意就上了。但你再没出现过,我猜你估计早把我忘了,后来我也就没心力再去打听你。”
我猜,我猜……她都出国上学去了。
许鹿鸣仰头看着他隽逸的眉宇,说道:“解释也没用,分明还有更好的方式,比如可以告诉我让我选择,生我气误会我了也可以直接问,如果我介意你受伤就分手,不介意则再说。却非要用伤害自己同时也伤害我的方式,恶言冷语赶人,不值得理解和同情。是不是如果腿不好,就永远不打算和我说这些?”
钟洲衍刮了下她的脸,歉然安抚道:“习惯自己占上风,如果是喜欢的女人,我不想以那样狼狈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所以说请你原谅我那时的幼稚。但反正是好了,好了就要把你揪回来,‘兴师问罪’,该疼该宠。好不好,许呦呦?”
他讨好人的时候真的有毒,颀健身躯俯下来,熠熠流光,连声音都带着惑人心动的味道。
可恶,是说自己可恶,怎么就是只吃他这一套。许鹿鸣扭头不搭理。大中午的热得要命,他衬衣上沾了稍许的汗,钟洲衍就进浴室洗澡了。房间还是以前的样子,看他挂着的衣服,应该经常来住,生意这么多都压在一人身上,也挺辛苦的。
许鹿鸣特意朝浴室玻璃望了一眼,想起自己那时洗澡被他看光,差点都要羞死,他却擅自冷冰冰揶揄人。
然而钟洲衍适时拉住了帘子,看不到他在里面动作。她就百无聊赖地四下打量起来,忽然瞧见他那个隔套的小画室,便推开门走进去。
她还记得以前他在这里面的画,一个人荒诡舞笔的空间,孤独又犀冷。后面晓得她和雁辞能进去,就上了一把传统的钥匙锁。防贼防她各种防,疑心病重。
画室大约经过一些改装,置了一张原木的方桌和电脑,桌面上有不少相框,许鹿鸣拿起来看。
是他车祸后那几年的。有最开始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的,一床同样苍白的疗养院被单盖在身上;还有坐在轮椅上凝望窗外的,可能是20岁生日照,男子矜贵的轮廓迷离而茫远;还有一张是和雁辞一起照的,两个人一个坐着轮椅,一个站在一旁,这时候可能好一点了,脸色稍稍有了些活气。
想他这几年是这么经受过来,许鹿鸣不自觉迟钝。照片这类纸质的影像,在4G的年代已经不常见,但通过这样传统的表达,却反而触动心弦。
还好他有个亲近的双胞胎弟弟。
她正想出去问问他雁辞现在的情况,却看到桌角的一个画框。画面上是一幕浩广的绿洲,森林里清晨的阳光在孕育,一只灵俏小鹿驻足在绿洲的中心翘首四顾,仰着漂亮的颈子,鹿眼晶晶似有光芒。通过他笔下的画面,小鹿像是有着他多么的包容与宠护。
许鹿鸣蓦地一下想起,蒂尔瓦昕的品牌标识以及一句话品牌故事:太阳将要升起的时候,林中传出野鹿的鸣声。
忽然这才发现,他的电脑旁还有两张手画稿,应该只是粗笔勾勒,线条简单,却依稀看出来是首饰的。
浴室里钟洲衍冲完了澡,在门里叫:“许鹿鸣,许呦呦,帮我拿条内裤!”
许鹿鸣拎了条灰色的走进去:“所以我现在看到的是你那位蒂尔瓦昕总裁兄弟的裸…浴现场吗?”
一边咬着红唇,一边扫了眼他的嚣张禁地。
真是不知脸红的女人。钟洲衍顿了一下,泰然发问:“你进我画室了,怎么进去的?”问完也不需要等答案,估摸着又是钟雁辞那小子什么时候的小动作。
许鹿鸣气恼道:“所以,钟洲衍你这狗男人又哄我了吗?”
淋的是冷水浴,湿哒哒的还来不及擦。钟洲衍扯过她指尖的内裤:“是我又如何。但没哄你,和钟家没关系,设计师也不是雁辞,是我自己独立创办的品牌,这有什么不对吗?”
是没不对。
许鹿鸣简直了,跺跺脚,噎得话都说不上来。所以那天撞上他和秋家小姐买戒指,分明是他存心的吧,转头就挨了总裁的点名批评,是因为她装不认识他,故意寻她的茬。还有更早前的入职面试,不过简简单单就通过了,害她狂喜以为开启了职场新姿势,还有上个月的升职,等等……
许鹿鸣憋得脸红,语意就带了怒:“既然是你,早干嘛不说,还把我逼得这样紧。一边冷眼笑我创意,一边看着我为方案忙死忙活,口口声声的宠我就是把我当猴儿耍,哼。”内裤又扯回来,甩他脸上了。
呼~钟洲衍接了个正着,这女人恼羞成怒的时候他却觉得甚可爱。
18岁的H市就遇见她了,如今回来,一中午都在想把她睡一睡。
钟洲衍颔首噙了噙嘴角,就势攥住许鹿鸣说:“不是提醒过你,从你自己的角度去想吗?你却非要顺着那个传说中的设计师思路。设计师的我就在你跟前站着,你说我能不好笑?”
见许鹿鸣不领情,下颌便抵着她的额头摩挲:“好了乖,叫你想,只是想知道你希望的爱情与求婚是什么样。我妈给了我生而为人的生命,而你,是那个为我生命注入七彩斑斓的一束光芒。许呦呦,我想把你这束光融入自己,也想让自己来融化她,就不能好好的不要再争吵了吗?”
许鹿鸣说:“不好。说过的,我随时都有搬走的权利。我现在就要跟和你分手,回到W市就搬出去独居!”
钟洲衍却哪里肯,高大的身躯挡住门框,薄唇用一腔火热堵住了她。“那你就搬吧,反正脚长在你身上,法律都不允许我阻止你。”言语似温柔相让,手却有迹可循地滑过她颈后,把她往墙上抵。嘭!喷浴的把手被撞歪,水珠子渗入到许鹿鸣口中,模糊了声线。钟洲衍吻住她,只听她紧拥住他的嘤咛:“嗯……狗衍。”
相爱吧。且把灵魂溶化。
……
七月底,钟洲衍去参加巴西的原石拍卖会,结束后带许鹿鸣去了智利北部的阿塔卡马沙漠。国内还是一片盛夏,这里却处在冬季,太阳直透而下,照在空旷无垠的黄色土地上。
黑色吉普在道路上疾驰,扬起绵延的尘沙,颠簸了好久,最后在一处天文台外停下来。
许鹿鸣跟着钟洲衍下车,看到一栋搭建的架空小平房。几个台阶上去,里面摆满精密的电脑仪器与观星设备,然后透过有条不紊忙碌的人群,便看到一道清隽的身影。几分熟悉的轮廓,光阴似乎在他身上并没多少变化,正半俯着英挺的身躯,弓在桌旁制一张表图,神情十分专注。
咳。钟洲衍轻咳。
“衍衍。”对面立时抬起了头。
竟然是雁辞。许鹿鸣一路其实隐隐有猜测,此刻看见他,不禁眼眸明亮,微微漾水光:“嗨,雁辞!”
我少女时珍贵的补习小玩伴。冲他招了下手,笑。
2011年那个五月的下午,钟雁辞过马路未注意冲闯的摩托车,身为哥哥的钟洲衍把车停在银行门口,极速地冲出去把弟弟撞开。钟雁辞轻微脑震荡与膝部骨折,钟洲衍却当场一下昏了过去。
后面转醒,钟雁辞从美国回来,就没再找到过许鹿鸣。因为想起许鹿鸣曾经的话——
“也不是看不到,以后雁辞要是想起我,就可以看天上的星星。星星是属于我们每一个人的,你在看它的时候,也许我也在看它,我们在星星上的倒影就很近呢。”
钟雁辞于是说到做到,来到阿塔卡马沙漠天文台画星星。当然,这里似乎正好可以发挥他的潜能,阿斯伯格的特征使他在团队里占有特殊分量的一席。
好久了,好久好久,久到看过2亿年前的中子星爆炸,看过不明身份的系外行星掠过太阳,还看见了个不喜欢的女孩子……然后才看见她出现。
钟雁辞楞怔,少顷面无表情说道:“小鹿鸣,把你炸成糊糊!”
说完复又低下头嘀咕:“鹿鸣小公主,终于和衍衍哥哥在一起了,开心。”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女孩的大声呼喊:“雁辞!单细胞雁辞!说好三点陪我做蛋糕,你又藏在里头!”
话音未落,已经探进来一颗女人的脑袋,二十五六岁年纪,金边眼镜,金色卷发扎成马尾。
是茜希。她偏喜欢这个不会绕弯不会哄人的自闭男子,尽管他的哥哥看起来明显比他更要迷人许多。
“麻烦精来了。我先出去下,等会儿进来。”钟雁辞面露困难,脚步却很顺从地走了出去。
多年以后,他好像情绪丰富了许多,像个正常的青年。
真是个好脾气的仔仔啊。
许鹿鸣会心一笑,看了看自己身旁某个疑心病重惯爱吃醋的家伙。
*
隔年3月29日,钟洲衍在自己的生日宴上,郑重地向许鹿鸣求婚了。那会儿他已经是钟家名正言顺的主事人——
施瑶雪生意失败,合作的投资人堂元影视公司大股东,因为地产上的漏洞,被彻查税务,魅宛影音难逃牵连。后面公司力捧的两个小鲜肉因作风问题,被网友封…杀,投进去的钱惨遭水漂,还要面临几个品牌的巨额违约金。
施瑶雪本来就是偷着用钟家地产去抵押的,等到债主们上门讨债,还不上,急的一下子住进了医院疗养。
岂料在她疗养期间,钟家忽然来了个大痦子男人要求拿近三个月的生活金,老太太听着迷糊,看他支支吾吾的,叫人一使手段,竟然是当年推雁辞下水的元凶。这些年一直用这件事作为要挟,施瑶雪每隔几个月都得给他打一笔款。
这下子水落石出什么都瞒不住了,老太太震怒,心痛得差点没当场呕血。就连二房的钟泽钰俩兄妹,也觉得母亲对衍哥一家做得太过。老太太深感多年来对大房和谭美欣、对大孙子多有偏待,为了弥补,这件事便全权交给钟洲衍去办。
钟洲衍特别理智,其实施瑶雪在使那些手段期间他已有耳闻,不过纵着她钓鱼罢,吊着吊着,便把当年的从犯调出来了。
他自年少起本就心性冷冽,心思缜密城府,家族会议上凛眉寡语,谁都不敢多余开口说话。那会儿手里活钱最多的就该属他了。
钟洲衍只提出可以用大账抵债,但今后共有资产仍按从前分红,其余的利益分配则须满足KH集团他父亲钟宇百分之一百的股份,二房可因职责从中得到利润分配,抵押的欠债在未还清前不得领钱,直到偿还上所有公账为止。
这已经是念在与钟泽钰堂兄弟感情不错的份上了,老太太无异议,因此现在的钟家,一应事务都是钟洲衍在主理。
许鹿鸣哪里想到,她要这么快就当他的钟太太。本来她打算至少先在一起三年,再来考虑其余的事。
尽管钟洲衍为了求婚,捧了一束绝美的花和他亲自镌刻的湖蓝色宝石在面前,她也犹豫着没有开口。
生日宴上各家的大人们都来了,几家的大人都甚期许这对情侣。尤其钟家和谭家对许鹿鸣更是欢喜,钟洲衍时有带她回去看望,长辈小孩儿们看到许鹿鸣都喜欢得不行。
眼见四面鸦雀无声都在等她回答,唯钟洲衍西装革履英挺地站在她跟前,满目殷切而惴惴的,看着真有些不习惯(不忍心)。许鹿鸣只好说:“说句打动我的话哄哄我,我就答应你。”
可能怀孕特别使人爱娇气,她的皮肤白里透着粉,柔顺长发垂散于肩,美得不像话。声音竟也有些娇滴。是的,你没猜错,许鹿鸣已经怀上三个月的宝宝了。
惊喜与爱的负担来得毫无预兆,许鹿鸣原本娇蛮的小腰,稍稍往前一抵,裙裾便勾勒出微微起伏的弧度。
也不晓得这个男人哪里来的战斗力与生命力,整日那么忙,竟然一两次不经意忘了戴防护,就被他中了招。都不知道是怎么怀上的。
反正他对她的宠从来也不在乎被旁人诽议。
钟洲衍疼爱许鹿鸣得不行,掂起她下颌亲了一口:“虽然但是,没有理由。有个叫许呦呦的女人,我必须做她的丈夫,因为我爱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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