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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请自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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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江沅微微动了下唇角:“哪有的事。”
吴素见他脸色不好,又是板着脸的,便对许婉婷道:“妈,从青云城到江城路途不短,我看三弟一脸辛苦的样子,让他先回房间休息吧。”
付江沅亦是真的不想说话,而家中女眷甚多,多日不见,一旦围上来就吵得他头痛。听吴素这样说,只道:“妈,我真的有些累了,晚些再同你们聊。”
说着,便回了卧室。洗了澡直接上床休息,胃里是空着的,从早上到现在还一口东西没有吃,这会儿隐隐传出不适,撕拧着,却不知是胃口疼,还是其他地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仿佛是错,却又不知错在哪里。内心深处便只存了茫然。
枕着手臂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做了梦,是青云城那漫山遍野的杜鹃花,他拂开花枝慌乱的前行,顾不得欣赏满目花红,一心在找寻一个人,这些年他都是这样过来的。就在那浓艳似火的花海深处,他终于见着一个人,张口便叫那人的名字。却是一个激灵惊醒过来,那名字依旧噙在嘴边,他醒来了,听得不甚清楚。怔愣的喘着气,一下一下,连同胸口一起剧烈起伏。
天已经黑了,整个室内灰蒙蒙的。仿佛是笼了层深色的纱帐,重重叠叠的。透过玻璃窗子,繁复的亭台楼阁上一轮皎洁的明月,他想到梦中那个皓洁明媚的笑嫣如花,心中竟一阵抽痛。
下人在外轻轻叩动门板:“三少,三少……您醒来了么?”
付译和许婉婷过来了,听说他一回府就一头扎到卧室里,连饭都没有吃上一口,就担心出了什么事。
许婉婷轻拢披肩,唏嘘着:“我看他脸色就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付译见听差下来,便问:“江沅呢?”
听差道:“三少说他换件衣服便下来。”
丫头退出去了,厅内一时间只余两人。
付江沅很快从楼上下来,叫了一声:“爸,妈。”
许婉婷已经起身走过来:“听丫头说你一口饭没吃,只顾着睡觉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付江沅按着发涨的太阳穴,否认道:“哪里的事,只是昨夜睡得太晚,一躺下就睡不够了。”
许婉婷见他睡过一觉之后脸色果然好了许多,这才松了口气:“这样就好。”
付译问他:“听张孝全说你将你外祖母传下的宝贝送给君梦了?”
付江沅淡淡的“嗯”了声:“做了她的生辰礼物。”接着抬起眸子道:“爸,我想尽快选定吉日娶君梦过门。”
至于为何这样仓促,付江沅也想不明白。心中的念头本来就像抓不住,他不是没有努力的想要看清过。可是,到头来,一切更加的理不清了。
殊不知,乱的只是人的心。
许婉婷不说话了,转首看向付译,家中的大事还是由他来做主。
从一开始这桩婚事在付译看来就很是草率,但付江沅难得中意一个女人,又是林家的掌上明珠,怎么都算门当户对,便没说半句反对的话。只是时间匆忙,婚礼的事暂行放在一边并未深讨。
此刻沉吟道:“既然你决定了,吉日并不难选订,只是林老督军将过世不久,林家的事要与哪个人商量妥当一些?”
付江沅无声的呷了一口茶水:“现在林府的事情都是林老夫人在主持,细致的事情同她商讨便可。”
“那此事就不难办了。”
许婉婷一边笑起来:“家里总算又有一桩喜事了。”
只付江沅在一边是不笑的。那茶水已经冷掉了,喝到肺腑之中更是清凉。
☆、(049)婚期再即
一时间付江沅和林君梦结婚的消息上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连国外的几家报社都在津津乐道,一心猜测两家联姻会给时局造成怎样的影响。
林君含拿着报纸一字一句的读下来,最后面无表情的放到一边。报纸上的评论家们说的不错,林家结了付家的这门亲,该能平定一段时日了。顾名思义,她这个督军的位置也将坐得更加稳妥。如此看来,是她借了林君梦的力。
毕竟在许多人看来,她这个姐姐总是狡诈聪明一些。
而近几天督军府已经忙翻天了,一心准备林君梦出嫁的事。府中只大戏就连唱了好几日,每天登门的客人络绎不绝。林君梦的小姐妹很多,一股脑的涌过去看她的首饰,衣物,还有各色各样的嫁妆,每一样都令人惊羡不已。
林君梦心里自当乐呵,可是一旦清静下来,就没那么轻松了。心头提着一口气,总像是喘不顺。
几个姐妹一走,室内总算安静下来。本来打算小睡一会儿,却听外面说四小姐回来了。她又推门出来:“四姐。”
林君含动了下唇角:“有事?”
林君梦过来拉上她的手:“四姐,我们到里间说话吧。”
林君含穿着一身军装,不笑的时候就会让人感觉严肃。而天气已经热了,她抬手解开领口的扣子。
林君梦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坐下说:“四姐,你给我准备了那样多的嫁妆,让我怎么过意得去。”
林君含静静抬眸:“有什么过意不去的,这些都是应该的。若是爸还在,也不想委屈了你。督军府的女儿出嫁,自然要风风光光的。”
林君梦风光了,林家也就风光了。而林家现在代表的又是整个绥军的脸面,所以无论如何都马虎不得。
林君梦那样子像不知说什么好,这些天府里在大肆操办婚礼的事,而军中的事情很多,林君含还是早出晚归的。两人通通忙起来,难得碰上面。林君梦只是不知她心里是种什么滋味。
低低道:“四姐,你真的不恨我?”
恨她什么呢?
林君含记得小时候和林君梦一起去后花园玩,有一株白色芍药开得正盛,下人却提着铲子要将其铲掉。在青云城是有这样的说道,家中种上白色芍药是不吉利的。那时和林君梦小小年纪,只觉得可惜。想了想,她竟咬破手指,将血一滴一滴的滴到花瓣上。林君梦见她这样做,也一同咬破手指,那花果然变了色,却是血染的妖娆。下人拦也拦不住,最后叫来了奶妈,听她直呼:“祖宗。”
那时候她便知道,有些美好需用疼痛换来。如今付江沅或许是她心口上一道不愿碰触的伤。可是,林君梦若可以同他结成百年之好,保绥州百姓的一方平安,再沉重的代价她也是愿意换取的。
只道:“有些事情以后不要再提,既然已决意忘记,当做从没有发生过,还提它做什么。”
林君梦唤她:“四姐……”
“什么都不用说了,眼见就是你大喜的日子,好好准备。”
整个督军府甚是吵闹,家眷们都在招待客人,一时间也很难着上面。
家里的事素来没人指望林君含,军中长大的女儿就是如此,大事当前临危不乱,琐碎的家常理短反倒闹不明白。
所以董心如常会说:“其实君含比君梦更加没心没肺,别看她一副雷厉风行的模样。”
太吵闹了,林君含只觉连觉都睡不安稳。便决定先搬到清风苑去住几天,那里清静,离督军府也不是特别远。
同家里人打过招呼之后,简单的整理几样东西吩咐人搬过去。
离府的时候,林君梦嘱咐她:“就算不回帅府住,也要注意身体。别没人管束你了,工作起来就不管不顾。”
林君含疏疏的笑着:“瞧你的样子就好像生离死别似的,时不时我会回来。等你出嫁的那一天,再忙的事也要推了送你。”
林君梦伸手抱住她:“四姐,真的谢谢你。我真心希望你也能够幸福。”
可林君含的幸福是什么呢?到如今天下太平,能让她睡个安稳觉,而不用整日提心吊胆,在她看来就是很幸福的事了。
却不遂人愿。
王思敬叩却门板走进来,面色沉重:“四小姐,属下有要事禀告。”
林君含扔下手中的文件薄,按了按眉骨看向他:“是什么紧要的事?”
“据线人来报,梁少上午秘密见了一个人,属下怀疑是扶桑人。”见林君含蓦然抬眸,他只是忧心重重的说下去:“近来有扶桑人打着做生意的名号出现在青云城内,属下却觉得不会那样简单,也已派人去调查。今天却寻着踪迹找到梁少那里。怕是青帮会的人已经开始打梁家的算盘。你看?”
林君含交叉相握的手指泛起白痕,森森如白骨一般。
他们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她微微的闭了下眼,肺腑中顿时生出一股绝望,儿时飞扬的岁月悠悠在脑海中划闪而过,那时任谁都想不到,长大了,童话会在现实中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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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几天都是后台存稿,这几章写得也有些匆忙。本来就很想加快相认的节奏,大纲稍稍变动了一下,写起来不是特别有感觉。哪里不妥当,咱们回来再改哈
☆、(050)为了什么
讷讷道:“青帮会会找到梁家的头上也不是不可能。”
那个青帮会对整个绥州大地虎视眈眈,几次游说林君含不成,就从她的死对头下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林君含从始至终又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梁家勾结外患,壮大实力来与她相抗衡。
王思敬追问:“四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林君含的心口突突跳着,梁景真是想做什么?他的想法她不是不懂,难道真该让他趁心如意?可是,就算她嫁给他,绥州就能天下太平了么?林君含心中很明白,即便真是那样,日子仍旧不会好过。她不可能将林家的天下供手让人,而梁家也不会因为两家结亲便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整个天下混为一谈,却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受苦的只能是绥州几省的百姓。
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傻子才会做。如此想来,她和梁景真到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她转首看向窗外,清风苑那一树桃花的花期即将过去,风起,一些花瓣已经开始微微凋零。幕天席地,就像下了一场桃花雨。将她的眼睛染得灼红,良久,淡淡道:“放出风去,让清军一并知晓此事。付大少不是一直在找青帮会的下落,这倒是个好机会。”
王思敬道了声:“是。”又问:“四小姐,我们此时若与梁家硬碰硬,到时候清军真会因为青帮会牵扯其中,而对我们施以援手?”
自古以来内部纷争,别人总是不好插手。就算表面上清军与青帮会是有一些过节,但真相是怎么样的,他们再清楚不过。
林君含亦是无比担心,却是无畏的,敛神道:“君梦和付江沅大婚再即,梁家一定是瞅准了时机又忍不住暗中做手脚。如若真在此时搞出事来,触的也是付家的彩头。”
况且还有君梦在,如若林家遇到危机,她也不会袖手旁观才是。
接着吩咐王思敬:“明晚在清风苑备上一桌酒席,你去将梁景真请过去,就说我要和他单独聊一聊。”
“是,四小姐。”
清军的消息网一直灵通,线人早早回报,在青云城内发现了青帮会的踪影。
那时候付俊仲正好去外地考察,就连付东倾也有军务在身去了别处,张孝全便直接将线人带到了付江沅的面前。
付江沅听闻是有关绥军的只言片语,下意识蹙紧眉头。
须臾,淡淡道:“你说下去。”
那线人便将洞察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事态自然要严峻许多。这本来就是林君含要呈给清军看的。
张孝全当即道:“三少,梁家在你与五小姐大婚的当空做手脚,不是明摆着同我们清军过不去。”
付江沅半晌默不作声,按理说这是绥军的家务事,轮不到别人插手。而且他料定梁景真是个聪明人,即便难为也是冲着林君含去的。
但事关青帮会,他本来极力避及,也因此不能坐视不理。
便问线人:“绥军可采取了什么行动?”
线人恭敬道:“还未得到什么风声。”
付江沅不再说话,伸手将线人打发。
张孝全问他:“三少,不然属下带人去青云城走一趟。”
毕竟那些人险些要了付江沅的命,这事在清军看来,有多少人都是愤愤不平的。
付江沅若有所思的眯起眸子,瞳光莫测,深不见底。这个时候赶去青云城,却不见得就能捕获青帮会的人。而他却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有人劫难当头。
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心底一个声音却叫嚣着,竟做些违背理智的事。
最后还是他亲自带人过去。
看似一路寻着青帮会的蛛丝马迹摸过去,到了青云城却是预料中的一点儿头绪皆无。车子率先抵达督军府,暮色沉沉,天就已经黑了。
董心如见人来,还吃了一惊。忍不住唏嘘:“这样晚了,三少怎么过来了?”
付江沅同她行了礼,只道:“来办公务。”又问她:“君梦呢?”
不等董心如说话,其他女眷就已大惊小怪:“三少这个时候可不能见五小姐,是不吉利的。”
董心如忙道:“是啊,按理说你和君梦这个时候是不该见面,新人一定要等到婚礼当天见面才好。”
男女在结婚前不能碰面的事付江沅也是听说过的,出来的急,并未碰上许婉婷,否则也会这样嘱咐他。
所以,并不强求。只道:“自然不能破了规矩,劳烦老夫人和君梦说一声便是。”接着又寻问了林君含,薄唇略微的抿成一道线,就那样机械的吐出一个名字。青帮会的事情一定要与她商讨。之前他们对青帮会并不了解,只知道是一个发展迅速的组织,渐渐的,实力快与其他外国政府相抗衡,行径且越发猖狂肆意。也难怪梁家与之合作,会引来林君含极大的忌惮。这个女人似乎格外喜欢算计人心,他明明是知晓的,连夜赶来又是为了什么?
付江沅这样精明的人,又岂会不知她放出风声是故意给清军听的。否则一军的机密不会被一个线人洞察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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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这两天更得少,咱们再补回来哈~
☆、(051)又起变故
董心如告诉他:“君含搬到清风苑小住了,家里此时操办喜事,总是吵得她休息不好。”
见付江沅沉默着没有说话,那神色在蒙蒙月色中仿如一缕幽泉。她又道:“正好我也要去清风苑给她送些日常用品,三少同我一起过去吧。”
付江沅点点头。
依林君含的意思是要与梁景真单独聊一聊,所以王思敬将近侍都撤走了,只在清风苑的外围加强警戒,就连王思敬自己也去前厅候着了。
所以当付江沅和董心如过来时,就仿入无人之境。而一军统帅下榻的地方,岂会允人乱入。进去前付江沅也刻意摒退了近侍,只身随着董心如一起走进清风苑。
那时天色着实暗淡,付江沅跟着董心如一起,竟没人拦下他检查。他今日没有穿军装,手里还帮董心如提着一个锦盒,想来是将他当成了督军府的人,所以干脆放行。
董心如见到清风苑的一个丫头,便打听:“你们四小姐在哪里?”
那下人如实道:“四小姐在后院用餐。”
董心如没有多想,只觉得用餐不是什么紧要的事。下人一走,转首对付江沅道:“三少直接去后院找君含吧,这几样东西我要拿到她的卧室中去。”一个男人跟着,终归是不便。
付江沅微微的一点头,沿着董心如指的路径直接去了后院。
并未像下人说的那样看到林君含在厅内用餐,倒是满满一桌酒席几乎完好的摆在那里,看样子之前是在款待客人。左右寻不到人,便想走出来。却听到楼上传出细微的响动,像是物件摔落的“砰,砰……”声,不由心中升起好奇,从楼梯走上去。楼上便是起居室,正对楼梯的那间卧室的门板半敞着,那一副光景看一眼便尽收眼底。
付江沅握紧了拳头,似听到自己骨节断裂的声音,而他狭长锋利的桃花眸内刹那间结成了冷冰,闪着骇人的光茫,只觉得如困兽一般。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走下来的,仿佛被气昏了头,大脑一片空白。如若不是进来时,自觉的将配枪掏给了张孝全,此刻将子弹放光亦不能平息自己心头怒火。那一个转身就花费了千年万年,大脑尤是怔愣,步履千金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出了后院正碰到王思敬,看到他后微微一怔,连忙跟他打招呼:“三少过来,怎没让人吱会一声……”
付江沅步伐很大,目不斜视走了过去,像没听到他的问话。就直直的走出了清风苑。
张孝全也没想到他这样快就出来了,两步迎上:“三少。”
付江沅尤自打开车门,一大步跨了上去。
唇齿间冰冷的溢出两字:“回去。”
张孝全借着清风苑前的路灯打量,发现他面色铁青,极是难看。极少见他盛怒的样子,不敢再多说什么,紧跟着上了车,卫戍近侍浩浩荡荡的连夜出了城。
付江沅虽然很少带兵打仗,在整个清军内却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下达的军令无敢不从。平日里都是假借两位哥哥之口,今次一回到江城,即刻宣布和绥军解除盟军关系。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相比两军结盟更加引人关注,连外国政府也对此事倾注了极大的热情。一时间揣测声四起,只以为两家的联姻出了什么差子。倒闹得人心慌慌。
付东倾在外面得到这样的消息,亦是连夜赶了回来。
见面就说:“三弟,你真是疯了。”
桌面上谈成的合作,怎能说改就改?
这样一来,无疑等同于将林君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接下来她将遇到多少难题,付东倾着实不敢想象。
付译在得知付江沅的鲁莽行径时就已经说过他了,可是没有办法。言论已经发出,付江沅也像意已决。
此时此刻付江沅最大的感触就像被人愚弄了一般,嘲笑声发自心里,却不绝于耳,他竟被一个女人三翻两次愚弄于鼓掌,如何不莽撞的想要摧毁一切?
“你觉得绥军会真想同我们清军合作?”他冷冷的笑出声,唇角噙着讽刺:“林君含那样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梁家又岂会是她的对手。就连晋军三番两次的进犯,也没说将她怎样,这个女人的手段可想而知。”
付东倾听出他这样是在闹脾气,只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付江沅眯着眼,一字一句:“她想同我们清军合作,不过就是想以此牵制梁家的步伐,巩固她在绥军的地位。看似两军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谁又知道暗中她在做什么龌龊的事情。”
他这样恶狠狠的诋毁,别人自是听不明白,而他却心知肚名。仿佛有一把钢针扎在他的胸口上,按理说那个女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管她如何自甘堕落,那是她的事,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可是,付江沅却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胸口的怒火烧得他理智尽失。他到底是在做什么?连他自己也搞不清了。
既然她为达目地不择手段,什么都肯出卖,那他就成全她好了。他倒要看看,这样的女人会有什么好下场。
林君含从报纸上看到这则变故,整个人不由微微一晃。只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拿指腹按着,一字一句的读下来,一颗心渐渐的冷下去,不由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
好好的两军结盟,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052)原来如此
她一双手麻得厉害,要知道这是她花费多少心血得来的,还为此险些丧了命。而清军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将盟军关系解除了……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林君含一张俏丽脸颜渐渐发白,她也知道清军内英雄辈出,自然不乏睿智精明的人。而她的一些手段并不高明,难保他们不会一眼看穿。却因两军结盟,再加上付林两家的联姻,所以肆无忌惮了些。莫非是她的小心思引来了付家的不快?到底容不下她了?
脊背生出了寒意,冷风似浸透戎装料子一点点的漫进骨缝中,大有将人片片凌迟的错觉。
而她的大脑只是不停的运转着。
此刻王思敬握着报纸推门进来:“四小姐,不好了……”
林君含茫茫然的抬起头来看他。
王思敬看到她手上的报纸,即时明了,只问她:“是否四小姐昨晚说了什么令付三少不悦的话?所以清军才会想要跟我们解除盟友关系?”
林君含脑袋嗡嗡的响,喃喃:“昨天晚上?”只是奇怪的不得了,昨晚她不过喝了一杯酒,就晕晕沉沉的想要睡去。没想到那酒会那样烈,到最后连事情都谈不成了,不得不闪下梁景真去楼上休息,并未见到什么付江沅。况且他又怎么会出现在清风苑?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王思敬照实道:“属下昨日听说付三少过来了,便急往后院赶。竟迎面碰到了三少,而他正急速离开,属下同他打招呼也并未理会。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马上赶去后院,却没听到任何异常,想到你之前的嘱咐也便没进去打扰。”
林君含极力搜寻昨天夜里的记忆,不觉发生过什么,只醒来时头疼欲裂。问下人,梁景真也早在昨晚就坐着梁府的车子离开了。但她确定,昨晚自己没有见过付江沅。
低音喃喃:“莫非我睡下时他过来的?”
眼睛微微的眯起来,不等思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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