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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如火,首席婚婚欲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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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容析元和许炎第一次配合这么默契,尤歌在旁边都看呆了,觉得这一幕好有纪念意义。
贵妇没辙了,她才不会想登上头条,她今天丢人已经丢大了。无奈,只能跟着去监控室了。
但这还没完呢……
一个矮小的身影悄然溜到一边去,躲在角落里打电话。
“老板,失败了,怎么办?”
“怎么回事?不是确保万无一失的吗?真的戒指明明已经被换成假的,为什么这个鉴定出来会是真的?”
“老板……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我是亲自办的这件事,绝对不敢向您撒半句谎。”这人一边说一边抹汗,穿着西装都还觉得冷,太紧张了,不知道老板会怎么惩罚他办事不力。
“废物!你知道这会是什么后果吗?立刻滚回来见我,别被容析元发现了!”
“是,我马上滚!”
“……”
确实该滚,但是……
刚一转身就对上一双犹如杀人般的眼睛,比刀子还要锋利!
“你……”
“这么惊慌?”这位如同鬼魅般出现的人当然就是容析元了。
那人在容析元强大的气场下不由得浑身哆嗦,知道这位爷是什么人物,他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我不认识你……”
容析元狠厉的目光一沉,伸手抓过那人手中的电话……
“很失望么?今天没有整到宝瑞,是不是很不服气?想知道原因,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手下很机灵,确实将戒指调换了,只不过,当我发现戒指已经被掉包,我就找人再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而你们安排的人还以为那个是假的,才会按原计划进行,这样,有人质疑宝瑞的品质,要进行现场鉴定,等于又是为宝瑞出风头,我应该多谢你。”容析元这淡淡倨傲的语气中含着几分讽刺,在对方看来,还有胜利者的自豪。
对方挂电话了,容析元将手机交给眼前这个目瞪口呆的男人,还不忘“好心”地叮嘱一句:“回去告诉你老板,下次想玩花样,最好是用用脑子。”
如果幕后的指使人在场,一定会被气得吐血!
失败得太彻底了,不但没有给宝瑞造成麻烦,还让容析元洞悉了一切,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么可能在发现戒指被掉包后只一天的时间就做出一模一样的戒指来?他是怎么办到的?
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是奇迹!但也只有这样的奇迹才可能赢得这么漂亮。
难怪容析元自始自终都没紧张没慌乱,原来他知道会有人找麻烦,更知道鉴定结果是什么,他全都牢牢掌握着局面,又怎会担心?
不是对手太弱,而是容析元太强。对方特意仿制了一个以假乱真的戒指掉包了真的戒指,为了防止被宝瑞的人发现后及时弥补,所以会在展销会的前一天将戒指掉包,就是算准了没人可能在24小时之内做出一模一样的戒指。
可是他们以为的常规,被容析元打破了,以为万无一失的算计,最终被容析元轻易而举化解。
但真是如表面那般容易么?所谓的奇迹,有时却是背负了太多的辛苦与艰难。
容析元忽地感到一阵不适,头昏眼花,急忙扶住了墙壁……他额头上隐隐冒汗,脸色很差,却只是低头强撑着。他不想被人看出来他此刻的状况,可他不知道,有人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他呢。
“你怎么了?”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尤歌站在他跟前,明眸里藏着一抹关切。
容析元微微一愕,紧接着顺手搂住了尤歌的肩膀,低沉略显沙哑的声音说:“你来得正好,我需要你。”
“啊?”尤歌愣住,却没有挣扎,因为她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
“你哪里不舒服?”尤歌伸出小手在他额头轻触,好烫!
容析元一把捏住她的手,不知怎的,看见她此刻紧张的表情,他的心暖烘烘的,似乎身体的不适也可以暂时忽略。
“扶着我进去后边休息室。”他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
“你……你是不是在发烧啊?”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他避重就轻。
尤歌眼一瞪,嗔怒地说:“这还叫没事?”
她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容析元不由得一呆,搂得更紧了。
“相信我,我真的没事。”
“哼,我才不信!”尤歌心里来气,可又忍不住心疼他。就是因为看见他逞强的样子,所以她才更生气。
两人这样亲昵,立刻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各种奇特的目光都有。
许炎这小子不愧是医生,好像天生就是超人的敏锐,他已经过来了。
“喂,需要我帮忙吗?”许炎这话是对容析元说的,因为看见尤歌很吃力。
容析元那么倔强的人当然不会点头了,可尤歌觉得许炎来得正好。
“许炎,你快帮他看看,他是不是在发烧啊?”尤歌略显焦急,娇嫩的脸蛋皱成一团。
许炎也是眉头一紧,摸了摸容析元的颈部,再摸摸他的脉搏。
“这里有医务室,跟我来。”许炎说着,伸手扶住了容析元的半边身子,可嘴里还不忘解释:“别以为我是为了帮你,我只是不想看见尤歌这么累。”
容析元不习惯这样被人当成弱者,他很想挣脱,但是此刻他的身体确实出问题了,而最要紧的是不能让别人看出异常,他只有选择顺从了。
这个强势无匹的男人终于是倒下了,在精疲力尽之后,他发烧,一进医务室就躺下。
第一次看到他这样虚弱,尤歌有点不知所措。在她印象里,他好像就没生过病,好像每时每刻都是那么精力充沛,可现在,他却说病就病了,发高烧,必须要打针才可以退烧……【求点月票!】
☆、第一次进容家
医务室不大,容析元就躺在靠窗的位置,双眼紧闭,眉头深锁,睡着了都还是一副无法放松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事情总是放不下似的。
尤歌静静坐在他身边,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脸,灵动的大眼里蕴含着心疼和紧张,这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回流露出来。
他是怎么会生病的?之前她一点都没看出来他的不对劲,他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尤歌的记忆里,容析元就跟铁打的一样,可现在,这个男人却倒下了,她才猛然醒悟,平时,对他的关心太少。她只会惦记他什么时候在家吃饭,什么时候下班回家,可她都没注意到他有多劳累。
他先前在打针的时候向医生坦白了,他*未睡,发烧可能是昨晚感冒所致。但仔细想想,一个感冒都能导致他发烧,那他的体质是有多差?
尤歌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普通的感冒就让容析元发烧了,他平时不是经常健身吗?看着他那么身强力壮的,怎么会这样脆弱?
这里毕竟是医务室而不是医院,容析元的身体状况究竟怎样,还要等详细检查过才知道。
但现在至少是在打针之后不久就开始退烧了,尤歌的担心可以少几分。
许炎在旁边一言不发,不知在思考着什么,这家伙很少这么严肃的表情。
其实他是心里有点发酸,尤歌看容析元的眼神,许炎感到很不舒服,可他毕竟是成年人,他也有自己的尊严,他不会胡搅蛮缠的,但他真的希望尤歌不要忘记自己的初衷,不要忘记容析元曾经怎样对待她。
许炎从几年前救下尤歌的时候起,他的生活中就多了一个必不可少的她,只有她,才能让这个外表像花花公子的少爷上心。
“许炎,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尤歌轻声地说,柔柔的嗓音像羽毛飘落。
许炎摇摇头,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没这么早睡觉。”
“可是……”
“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许炎这才说出了实话。
“没事啦,一会儿沈兆会来帮我把容析元送走。”
许炎眉头一紧:“你今晚要跟他一起?”
他这心里啊,酸水直冒,真恨不得此刻躺着的人就是自己啊!
尤歌脸一热,她一直都在逃避着自己内心对容析元真实的感情,就连现在也是一样。
“他生病了,刚刚沈兆说容家老爷子吩咐,今晚要容析元和我一起回容家。”尤歌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安。
“容家?”许炎顿时脸色一变:“不行,那地方不是你能混的,容家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你如果去了那还不被他们挤兑?你别去 。”
许炎就像是一个父亲在担心自家闺女似的。
尤歌何尝不知道呢,香港容家,那可是一座不可攀越的高峰,就算她与容析元是夫妻,她都从没觉得自己能真的在容家生活得自在。光是想想都感到很不自在了,从内心开始排斥那个地方。
尤歌无奈地笑笑:“许炎,这次展销会还没结束,我还不能走,容析元也还要留下。如果我不跟他回一趟容家,容家的人能消停么?该来的始终要来,容家是我必须要面对的。”
许炎不笑的时候其实更帅气更好看,可就是那股子冷意有点吓人。
“好,既然是躲不过的事,那就去解决了再说。不过,如果容家的人敢欺负你,你马上打电话给我,我会带你走。”许炎那双明亮的桃花眼里闪动着狠意。
“呃?你不是明天就要回隆青市?”尤歌愕然。
“我临时改变主意了,过两天再回,我现在打电话请假。”许炎说着就转身出去了,果真是去请假的。
尤歌不知道说什么好,许炎很讲义气,一直都是她坚强的后盾,很像是娘家人那么护着她。
可尤歌还是很清醒,如果真的在容家被欺负了,她也不会打电话让许炎去接她,她不想为许炎惹麻烦。
大约半小时后,沈兆以及另外两个保镖一起将容析元和尤歌接走,目的地是容家。
在香港,对于豪宅的概念主要分两种。一是以地点为首要标准的豪宅,如山顶,中半山,九度山等地。另一种是以整体包装为标准的豪宅,称为新兴豪宅。
山地豪宅,是众多人士心目中更为青睐的首推的富人聚集地。容家大宅就位于香港的“太平山顶”,这里汇聚了达官贵人显赫名流,通常一说起“豪”,人们最先想到的就是这里的住宅区。
风景优美,背山面海并且低密度,是这片住宅区域的最大优势,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里的每一栋房子里住的都不是无名之辈。随手一数都是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都是富豪榜上熟悉的名字。
容家大宅占地约2千平米,呈半月形。有私人泳池以及篮球场,两个花园,包括温室,酒窖,琴房,健身房,车库……卧室一共18间,每一层楼都有书房。佣人8个,园丁4个,都各自有单独的房间居住,怪不得外界不少人都笑说想来容家打工……
山顶的豪宅区夜晚并不会有太多灯光,比起市中心的繁华,这里显得安静多了。
一辆豪车不急不慢地行驶上了山顶,开进容家的大门,进去之后还要开上大约三百米,才到了正厅面前停下。
虽是夜晚,可尤歌还是能从淡淡的灯光中看出大宅的轮廓,比她原来的家更大更豪华更气派,不愧是香港知名家族的府邸,俨然就是一座气派的城堡。
在这宅子的东面就是大海,寂静的夜晚能依稀听见海浪的声音,夜风里带着丝丝咸湿,凉爽而又清新的空气令人精神一振,鼻子里传来幽香,沁人心脾。
现在已经晚上11点了,容家的人大半都进入了梦乡,这样也好,没有大的动静,尤歌稍微安心一些。
容析元退烧了,可他还是很虚弱,精神状态不佳,医生说,他需要休息。
尤歌虽然是感叹容家的气派不凡,可她自己都是出身豪门的,还不至于太过惊讶,很快就调整好情绪,淡定如常。
原本以为是直接回房间休息,但一下车就有管家来说……老爷子在等着呢。
尤歌忍不住小声嘟哝:“他都病倒了,有什么事就不能明天再说吗,他该休息了。”
这话,近乎呢喃,可还是被容析元听到了,他淡然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嘴角噙着的笑意也不那么冷了。
他忽然凑近她耳边说:“你很紧张我?”
“呃?”尤歌抬眸,随即立刻摇头:“我才不是紧张你,我只是……只是我自己困了。”
容析元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不让她闪避,他就是想看清楚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现在表情有多可爱。
心里一动,他的手拨了拨她的耳朵:“放心吧,你老公我还没那么脆弱,晚点睡没关系。”
尤歌身子一颤,撅嘴抗议:“干嘛挠我耳朵,我又不是兔子。”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他抓住了,牵着她往里走。
尤歌一下子感到心跳急骤,想要挣脱,可他握得紧啊。
她不再挣扎了,透过他掌心的温度,莫名的,她忐忑的情绪平静了一点……他是故意牵着她的手吗?为了让她不要紧张?
尤歌才在出神,人已经都走到了厅里,立刻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客厅当然是华丽大气高端的风格,但尤歌没心情欣赏了,因为此刻坐了一大堆人,大约有二十个吧,全都将视线集中在她身上,好像她是一个闯入地球的外星人。
这些眼神包含了轻视、不屑、讥笑、好奇,甚至还有敌意。
都是容家的人么?一出现就受到大家如此的“礼遇”,成为瞩目的焦点,她是不是也该算是蛮特别的?
尤歌在安慰自己,给自己打气,尽量保持着镇定的表面,不慌张,更不能被这阵势吓到。
以容老爷子为首的,一共二十个人,这还不是容家的全部成员,此刻他们正在审视着尤歌,一番评头论足,就跟菜市场一样。
说实话,每一个进入容家的人都是要过这一关的,不被吓得转身就跑,那算是胆大的。
瞧瞧这一双双眼神,简直就是数十道利剑啊!
还好容析元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他牵着尤歌的手没有放,环顾一圈之后视线落在老爷子身上。
“我今天很累,有什么事就长话短说。”容析元淡淡的语气里有着他惯有的霸气,即使面对老爷子也不会卑微,这是其他的容家人做不出来的态度。
尤歌不由得一惊……怎么容析元这么跟容家的人说话?貌似是关系不太融洽么?
容家的家教严格,至少在某方面是的。现在大家都想说话,可全都在看老爷子的脸色。长辈不开口,其余人还不敢率先发话。
容老爷子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尤歌,没人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只是有点黑脸。
“这就是你的老婆?进来就不声不响的,不懂向长辈问安吗?”容老爷子板着脸,威仪十足,颇有一家之主的风范,可这态度也确实是有压人的嫌疑。
尤歌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容析元在进来之前曾叮嘱她,不可以叫“爷爷”,那她应该叫什么呢?这实在太让人伤脑筋了!
容析元冷笑着说:“你们这样虎视眈眈的,像长辈对晚辈么?”
一句话,呛到了众人,气氛更加尴尬了。
“析元,你这是干什么?头一次领新媳妇回家,难道就要让人看笑话?”容炳雄也是一脸严肃,很不满。
尤歌心里那个郁闷啊,没人给她介绍眼前这帮人谁是谁,她怎么知道该如何称呼?
尤歌求助的眼神望着容析元,可他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尤歌,给大家鞠个躬请个安,然后我们回房睡觉。”容析元随意的口吻,特意将最后两个字加重。
尤歌如今是冰雪聪明,她从容析元和容家人的态度就能猜到不少,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尤歌红润的脸蛋露出甜甜的微笑,礼貌而又不卑不亢:“老爷子好,大家好,我是尤歌,以后请多关照。”
简单直接,跟容析元一样的姿态,不讨好不献媚。
容老爷子的脸都绿了,其他的人更是无法接受,家中一向注重礼仪,新媳妇进门,居然只是问声好就完事?就跟容析元一样的不把大家放在眼里吧!
容析元却是向尤歌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没事了,我们走。”
牵着她,他的手一直没放开,这就要转身闪人了。
可是……
“站住!”一个女声怒不可遏地低吼,这是容炳雄的老婆,容析元的婶婶。
这女人生得一副精明相,脸上化妆很浓。
“你们太不像话了!一点礼节都不懂,还说是宝瑞以前董事长的千金,怎么这么没教养?如果实在没人教,现在进了容家的门,就该交给我们好好教导,以免将来出去给容家丢人!”
容家除了老爷子,就数容炳雄这一房的辈份最高,他老婆说的话也自然有点份量,这么一吼,其他人都纷纷附和,矛头明确地指向了尤歌。
因为他们都领教过容析元的脾气,知道他像臭石头那样硬,所以,目标就锁定在尤歌了,专指她的痛处。
尤歌停下了脚步,清冷的眼神扫过来,与那位婶婶对视着,尤歌的小宇宙又在开始膨胀了。
另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是容析元的姑妈,此刻冷不丁冒了一句:“大家也别觉得奇怪,她是尤兆龙的女儿,那种人教出来的小孩,怎么能登大雅之堂,别说是交给我们教导了,就算是给她上礼仪课,只怕也是冥顽不灵啊,呵呵……”
忍耐是有限度的,面对如此的语言攻击,已经不是讽刺那么简单,分明是想找骂!
“你们……”尤歌紧紧攥着小手,眸光凌厉:“你们凭什么扯到我家人头上?我父亲是哪种人,用得着别人来评价吗?我虽然是容析元的妻子,可我没拿过你们容家一分一毫,我不欠你们什么,你们也没资格教导我!”
尤歌纯美的形象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但却不知道她脾气是隐忍的,一般不惹就没事,真要惹急了,她会不顾一切伸出爪子挠得你一脸血!
尤歌的态度,让所有人都吃惊,想不到她居然还敢顶嘴?说他们没资格教导她?
容家的人一向被外界捧着,养成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现在却被尤歌给一顿喷,他们感到自己的颜面遭到了挑衅!
“岂有此理,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你把容家当什么了,这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吗!”
“口无遮拦,简直太过份了!”
“……”
容家的人一个个气得不轻,纷纷指责尤歌,一瞬间她就成众矢之的了。可那又怎样,尤歌的坚韧,一般人不知道,越是糟糕的环境她越能挺住,这一点跟容析元很像。
尤歌和容析元还牵着手,两夫妻首次这么站在同一阵线上面对眼前这一帮“家人”。
尤歌不慌不忙,在骂声中还保持着镇定。
夫妻俩越是这样,容家人就越来气。
容析元的姑妈那张打了美容针有点僵硬的脸上露出愤慨的表情:“容析元,你是怎么*你老婆的?在容家,她还敢这么目中无人,你没告诉她吗?尤家欠容家一条人命!”
轰隆……犹如一道闷雷炸响,尤歌的脑子里出现了几秒的空白,被这个中年女人的话给惊到了,她不信,怎么可能呢?危言耸听吧?
尤歌下意识地看向容析元,可她只看到他沉下来的脸,他毫不客气地对着众人说:“你们不懂说话就闭嘴!”
容析元怒了,不顾身后那群激动的人,拉着尤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厅……
☆、想报复,最好的方法就是留在我身边折磨我
尤歌一路被拉着走,神情呆滞,像个木偶似的,任由容析元这么拽着,整个人浑浑噩噩,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耳边还回响着先前容析元姑妈说的:“尤家欠容家一条人命!”
夜色很美,容家大宅这座庄严而又华丽的堡垒,有着太多值得欣赏的美景,可尤歌全都视而不见了,没心情去看,内心抑制不住的慌乱,想要说点什么,但就是感觉喉咙犯堵,胸臆里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尤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拉上楼的,当身子坐在柔软的床边,当看到周围精致如艺术品般的壁纸,她才惊觉自己是到了什么地方……容析元的卧室。
天气热,可尤歌此刻却浑身发冷,原本粉润的小脸蛋失去了光泽,苍白如纸,眼神黯淡,怔怔地望着容析元,细如蚊蝇的声音说:“你……你姑妈她……”
“你傻呀,看不出来我跟他们不合?他们说的话你也信?”容析元深沉的眼神里含着几分不耐,像是这事很明显,他都懒得多解释。
尤歌一愣,她当然看得出来了,只是,难道他姑妈在胡诌?
捂着胸口,尤歌尽量平缓着呼吸:“不合,也不至于拿这种事乱说吧,关系到人命,这样不等于是毁谤吗?”
她那双会说话的眸子里一片亮晶晶的,是紧张也是担忧和恐惧,她实际上好害怕他会点头,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她将如何面对?
她长长的睫毛湿润了,可想而知她此刻内心多么激动难抑。
容析元心头微微一凛,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中,靠在枕头上,慵懒而又悦耳的嗓音包裹着淡淡的疼惜,钻进她耳膜:“你以为仅仅只不合而已?这么说吧,刚才那群人,你看到了吗,全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可是彼此却连外人都不如,我是他们的眼中钉,那些人成天都盼着我突然消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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