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猎到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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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路，坐电梯下了一层，快到薄何办公室时，公众场合老成持重的安总突然一个咋呼，“刚刚说古厉亲历亲为？你是不是在说何鸿涛他们辞退的事？”
　　这个咋呼成功阻挡了薄何推门的手，回头，“你怎么知道的？”
　　安厚丰一看薄何给的这个反应，立刻换上小人得志的来劲样子，“你不会为这事在跟古厉闹了别扭吧？”
　　不需要薄何肯定的安厚丰自发继续，“你现在跟我去开会，晚上吃饭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
　　“要你当什么劳什子和事佬！”
　　“嘿！哥哥我可是一片好心，你自己不知道你那脸一挂起来多难看是吧，非亲非故的，又不是我，以后还要一起共事的，对不对？”
　　安厚丰特地加重的“非亲非故”，加到了薄何心坎儿上。
　　成年人，连相互试探提醒都这么九转十八弯。
　　“你有完没完？这都几点了你的人呢？还不快走？”
　　薄何边问着，就边先安厚丰往古厉办公室走了。

☆、第31章　冷面会议

　　安厚丰出去打电话的时候，唐采就预先在那和溢铄来的两个培训负责人讨论关于这次合并培训的细节。
　　她是昨天接到薄何通知，说下午的培训细化工作也由她主持碰头的。
　　这个培训计划，在一周前薄何就给她布置了作业，本来她以为这次就像以往一样，薄何照常自己做，她只是跟着大计划后面走一遭，是个模拟。
　　哪成想这改变来的这么突然，说把她从冷板凳上拉起来就拉起来了。
　　也幸好唐采是个努力的，细化的计划有真的在做，不然抓虾，都是瞎抓。
　　“对不起，我来晚了。”
　　薄何推门进来，照直往沙发边走，好像就真的只是来晚了似的，并不给古厉点正眼。
　　一直事不关己的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的古厉，煞有其事的翻着什么，闻言迅速抬了个头，又迅速低下，而就在这一瞬又一瞬里，惊觉心脏在抬头触到若无其事站在那里的人儿时，律动改变了。
　　安厚丰紧在场景些许静止的时候，随后的进来，扫视一圈，最后定在装模作样的古厉那。
　　“人到齐了，厉总我们开始？”
　　厉总满脸不自然，“咳，好，开始。”
　　“薄总，那我先回去了。”
　　唐采在薄何进来的那一刻，就一直纠结着这句话抛出的时机，。
　　薄何坐在单人沙发上，斜斜的仰视着站起来的唐采那染色似的脸，又瞅了眼另一边长沙发上，姿态摆的很好的安厚丰，只觉得，拉郎配就拉郎配了。
　　薄何两手一摆，满脸无辜，“我可没准备，你走了我都不知道和他们聊什么了。”
　　唐采依然站着没动，一张脸红的更厉害了。
　　薄何收回手，继续道，”采购要抽调的人，我已经分别谈过了，你就安心开会吧，我手里集团杂务也多，这次培训的后续事情还需要你和安总他们多跟进。”
　　说完又用不怀好意的眸瞥了眼安厚丰，”是吧，安总？”
　　在这种情况下被点名的乙方，除了帮着留人还能说点什么？
　　“那麻烦唐总了。”
　　一句客套，显然不能说点别的。
　　“都坐吧。”
　　古厉一出口成功的让薄何没了话，也成功让唐采坐下。
　　他从办公桌后面款款走到众人身边，绕到离薄何对面、离她最远的沙发坐下，敦促着会议才将将开始。
　　这一座次，让整个会议，有人都没有抬起过正脸。
　　会议首先由溢铄的培训负责人给众人就他们制定好的计做介绍。
　　唐采听完汇报，始终对报告里一带而过的行政纪律耿耿于怀。
　　“行政纪律方面的应该再加强。”
　　“唐总，纪律部分已经充分考虑了，过分加强恐怕会增加员工的抵触情绪。”
　　“我不认为这块要顾忌员工情绪，扬晟上下这方面做的都不好，怎么样提出都是有抵触的。”
　　新行政新人事上任总是不能避免狠抓行政纪律这一步，倒不是说要否定这个做法，只是在做之前要理清公司属性。
　　像房地产这样，以生产为主的，往往是空闲的、没有生产的情况下，才抽出手来抓这些有的没的。
　　在生产为主的情况下，往往照顾脑力工作者的情绪和自由度，以完成任务为主，其余大致过得去就行。
　　而扬晟房产即将开始的，可不就是一场久违的全员生产。
　　这个计划其实就是根据薄何的要求定制的，原本这个碰头会就是薄何看条框服帖，细节到位，再顺带问下古厉有没有特别意见，也就通过了。
　　可是现在薄总以旁听的姿态坐在一边，这流程过的就变的有些复杂了。
　　复杂也不在别处，主要就是薄何提出的定制要求和唐采做的计划差别区间中的平衡。
　　那薄何不出声，安厚丰也做旁听状，别人也不敢问，只能配合唐采一直真大在“讨论”。
　　除了……
　　除了，用人单位领导古厉。
　　“把流程部分再加强，制度就像这样适当就可以。”
　　古厉像是看不过去薄何的不作为，也像是看不过去两方的僵持，虽然乙方顾及唐采的身份，但这样的场面已经不好看了，他这样一句话出的，就是来拍板的。
　　安厚丰今天像是在配合薄何，一直也以沉默，听到古厉出声就有些忍不住了，当瞥薄何瞥到第20多次以后，右手抠了抠右眉，“薄总怎么看？”
　　被动发言的薄何像是早有准备，脱口道，“以房产开先河，立足展开整个集团行政纪律的整治，倒也是个好点子。”
　　她这话一出，让刚刚古厉发言后就一直尬尴的唐采顿时好受许多。
　　溢铄的来人都是知道薄何给开的定制大纲的，此时也只是面面相觑，当场推翻自己原本和在场用人单位领导想法一致的大纲，这让知道的人都只觉得，对作的有点明显。
　　古厉看薄何僵硬的保持着脸直直对着安厚丰的姿势，他是没有看过薄何给溢铄的大纲，但是她的整盘计划早就摆在他面前了，怎么可能还有在这里狠抓行政纪律这一茬！
　　可是这让人觉得不专业的情绪，表达出来的观点还充分表明了自己的大局观，好像如果古厉现在再说点什么反对的话，都是自私，他房产牺牲点员工情绪不是什么大事，再说，这点情绪到时候都会反应在一开始和行政人事的心理对抗上，只要些许消化的时间对他的执行就再没影响了。
　　瞪她，她却一直不看他，从进办公室到现在都不看他，这恼火的观感也根本传递不到她那里。
　　古厉此时除了恼火，竟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们作为第三方，从培训的角度介入，对于制度的培训也只能做到点到为止，要说整治，恐怕还要从制度本身下手，那么时间方面……”
　　安厚丰看着两人越来越僵的样子，终于出口把事情再拉回来，说完还一边讨好的看了眼古厉，一边警告的给薄何一个皱眉。
　　“那房产先这样，我们集团这方面还请安总回去拿个详细的方案，制度上、流程上还有培训细节，一个都不要漏！”
　　安厚丰这和事老的身份一摆，薄何也想起自己来开会原本的意图，说完闪烁的扫过对坐那人，却意外对上那人的深深眸色和掠到她的闪烁后满意的嘴角。

☆、第32章　迷雾饺子

　　“囔，这叠你看看。”
　　薄何家饭桌上，安厚丰一面把一个文件袋推到旁边，一面不耽误他一个人把碗里的饺子吃的滋溜溜的。
　　今天下午会后，薄何把安厚丰看的死死的，直直看的他自觉去了自己办公室。
　　于是，薄何女王一样抱着胳膊，翘着腿，用下巴指着对坐的安厚丰，“怎么回事？”
　　对坐的人，一脸表演迹象的无辜样，“哪有怎么回事？”
　　薄何下巴好像抬的更高了，“你对我那点忠犬意识我还是知道的，能让你主动去给别人当我的和事老，还不有暧昧？”
　　当她没看见他那时对古厉那一脸谄媚的样子么！
　　暧昧？！妹妹你用词真大胆！安厚丰一脸看到奇迹的眼神看她，并不搭话，半响，收起摆弄了半天的手机，起身，双手插兜一副要走的样子。
　　“晚饭随你挑！”薄何瞬间收起下巴，做挽留状。
　　这不，就挑来薄何家吃薄总拿手的饺子了，一切都是按照安厚丰的原定计划走的。
　　还算新的牛皮纸档案袋打开，有一叠6寸照片和一份a4纸精心打印的人事调查资料。
　　这些照片和资料都关于同一个人——何鸿涛，而这份人事调查资料的内容，就有些非常规了。
　　“你怎么会查这些？”
　　薄何脸上的诧异丝毫没有掩饰。
　　准确简短来说，这是一份关于何鸿涛不正当背景调查。
　　安厚丰嘴里还含着没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饺子，口齿不清的道，“有甲方委托。”
　　“谁？古厉？你还能查这些？”
　　古厉，显然是古厉了，这并不需要安厚丰的确定，今天他俩给她的感觉，像是突然就有了什么默契。
　　“小姐，你做人事的，这种位置的人员辞退你不让人查就算了，还问这俩蠢问题就不合适了吧？”
　　“……”
　　看完资料，才知道自己疏忽了什么，丝毫没有否认的余地，简直迟钝！
　　何鸿涛这些年是分管前期和营销。
　　且不说营销在刚发家时涉及的那些抢地盘的事情，就前期那些征地、拆迁和补偿，针对那些不那么配合的拆迁户，那一套用起来还是如鱼得水的不可见光的手法……
　　而他在唐忠那里受宠如斯，恐怕也不只是看上去部门成效有收益而已，那些暗地里处理的不为明理的事情，想来不会少。
　　那么，他的脾性和处事惯性自然就不得不防。
　　古厉当然是考虑周全了这些事情，才委托溢铄及安厚丰去查的，在h市这里查这些事情，他能找到也就只有这么给人。
　　得到调查结果，第一反应是这个人的辞退不能交由薄何处理，却也摄于她那爱包爱揽的性子，怕她瞎操心。
　　和安厚丰商量结果是把辞退外包给溢铄处理，把矛盾弱化。
　　只是，薄何对这个意见，表现的是完全不能商量的样子。
　　古厉当时也不知怎么了，就好像只为顾及她对外的脸面，随她的意思，自觉退了一步，要求自己处理。
　　于是，在出去大男人主义的古厉又不屑去解释的大背景下，不了解个中缘由的薄何当然还是不高兴，而且是很不高兴。
　　而这在安厚丰看来就是古厉莫名其妙，一个电话就把商量来半天的决定给变了，直到今天看到那两人别扭的样子，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据我所知啊，他这两天可没收到恐吓什么的哦！”
　　安厚丰看薄何半天没有达到他预想的反应，决定加点料，。
　　“什么！他何鸿涛还真敢？那这怎么解决？报警没有？”
　　桌子被薄何拍的连带着地板好像都在振。
　　好吧，反应来了，来的还有点激烈。
　　有些事的说法就是这么土，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是？
　　“你先别激动，没报警，但古厉怎么解决的我查不到，可以查到的是，古厉解决的速度很快很彻底，现在的情况是完全摆平了。”
　　安厚丰看这情况，就知道自己不用再多解释什么别的了，说完把碗往前一推，
　　“给我再盛一碗？”
　　薄何一个似笑非笑，眼睛全部像月亮一样弯在一起，还放着说不清的光芒，嘴角也弯的很标准，
　　“都在你肚子里了，上次包的就盛这点了。”
　　安厚丰一脑门儿黑线，“上次包的？上次是哪次？”
　　哪次？
　　呵，反正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对了！

☆、第33章　薄总的上坡起步历险记

　　占新宇拿着做了又做，自认是万无一失的策划方案去找古厉。
　　古厉其实也一直在等他的这个方案，可以说甚是期待。
　　自从上次把他的话堵回去，一直也没机会再做详谈。
　　一来是当时失去了带着他一起拿下唐发扬的时机，二来是何鸿涛袁项文尚未离职，他也没正式上任，这些事情走在前面没有任何意义。
　　要说现在这两件事情都已经解决，却也不尽然。
　　上任是正式上任了，就是之前在三人会议里，古厉只把拿下唐发扬这件事解决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只等把这个策划方案敲定。
　　古厉细细浏览完整套方案，占新宇啊，善于表现，热衷细节，薄何看人眼光真的很毒，这人虽然做的有点过，但现在的扬晟用来开荒，实在是瑕不掩瑜。
　　“这套方案的实施在你看来有什么阻力？”
　　看完的方案往桌上一丢，古厉看向对坐的人，威严又随意。
　　对坐的人自信微笑，右手食指微曲，托了托镜片，随即对古厉伸出食指和中指，“两个阻力，两个人，唐忠和容言。”
　　古厉也是一笑，这人倒是善于总结，“怎么解决？”
　　“唐忠只能厉总你解决，”占新宇两手一摆、微一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容言嘛，我辅助你解决。”
　　不仅善于总结，还说话很直接，那么厉总怎么不会？
　　“呵，我不认为你一个人就可以帮我搞定容言，助力呢？”
　　“成立项目组，我任组长。”
　　这话从占新宇嘴里讲出来，不带一点商量，好像笃定事情一定会这样发展。
　　“公司现在就这么一个项目，你觉得还有特地建立项目组的必要？”
　　扬晟房产就这最后一个宝贝坑，自然是全员都为这一个项目服务。
　　成立项目组？
　　有点意思！
　　占新宇依旧云淡风轻，“沙丁鱼效应，我愿意做无偿游动的鲇鱼。”
　　沙丁鱼效应，沙丁鱼性喜密集群栖，而且有不爱动的惰性。当他们被捕捞上船之后，常常因为挨得太紧而窒息死亡。
　　而如果鱼槽里放了鲇鱼，事情就不一样了。
　　鲶鱼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之后，会四处游动，到处挑起摩擦。而习惯群栖的沙丁鱼受到这个“异类”的冲击，自然也会变得紧张起来，四处游动。这样，就大大提高了捕捞上来的沙丁鱼的成活率
　　“无偿？”古厉乐了，“你的聘任书我有签字，我记得……”
　　百万年薪和单计的提成，少有的几个高薪，他当然不会忘。
　　“呵，那么厉总愿意把我的性价比提升，我同样乐意之至。”
　　古厉盯着他，眯着眼，精神负激励吗？思考范围是不是超出职务太多？
　　适时适当的负激励的确未尝不可，只是这要晾在一边的人……
　　系统的实施理论和成立方式，还是需要人事行政方面拟定。
　　“喂。”
　　薄何今天有个面谈，关于物业的总经理，由于还是一个很初步的接触，所以约在了外面的咖啡馆。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正结束谈话在咖啡馆所在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排队交出门，旁边副驾坐着没有驾照的小杨。
　　等等，薄总今天开的车……
　　怎么说？
　　从她本人的占位来说，这车有点粗犷。
　　因为她嫌晒，唐忠给薄何配备的那辆745今天安排总办去重新贴膜了。
　　这辆普拉多是在司机全都外勤的情况下，临时调用的备用公务车。
　　“喂。”
　　听到古厉声音的薄何还有点呆，由于扬晟房产她主导的那部分变革已经走上正轨，她从安厚丰那里得知何鸿涛那事的原委后并没来得及去做什么恢复邦交的动作，就马不停蹄的奔忙在集团其他公司的人事行政变革。
　　这是多久没有说话的两人了？
　　“薄总，占总在我这里谈些事情，需要你的支持，你现在方便的话过来一趟。”
　　一说话就抬出占新宇，还十分谦逊，像是生怕薄何拒绝。
　　“我……”
　　“薄总，到我们了。”
　　前车已经交费完毕，开闸出去了，没等薄何把那句“我不在公司”说完，小杨就催促着薄何往前。
　　薄何看了看前面空荡的情况，匆忙对电话里的人吩咐，“喂，你等下！”
　　古厉听着薄何紧张的声线，只觉得这情绪似曾相识的样子。
　　这个地下停车场的收费亭设在车库出口的坡道上端，车多时排队出去难免要上坡起步，薄何今天开的公务车是手动挡。
　　手动挡上坡起步，驾考规定项目，挂过的举手！
　　“薄总，怎么溜坡了？”
　　一个嗡嗡的油门声，车没走反而往后滑了20来公分。
　　“没事，没事！”
　　这两声说的不大，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作安慰小杨的。
　　薄何右脚紧紧的踩着刹车，双手又把手刹往上拉了拉，左脚谨慎的、颤颤的一点点往上抬，车身微抖，右脚狠的抬起，踩到油门，引擎轰鸣……
　　“滴——滴——”
　　没等小杨诈唬，后面车急促的鸣笛，显示了该车主的紧张。
　　连续两次，和后车的距离已经没有再一次的机会给薄何溜坡。
　　可这辆车明显手刹不灵，车库出口这种角度的坡度，光靠离合完全不能起步。
　　“薄总……”
　　小杨的声音透着哀鸣。
　　薄何左脚紧踩离合，右脚紧踩油门，作深呼吸掩护自己此刻因为紧张的颤抖。
　　“小杨，你脚伸过来，踩油门，使点劲踩。”
　　“啊？薄总，我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这车手刹不灵，不然我就得在这踩着了！”
　　小杨艰难的跨过档位把，“薄总，你把脚拿来啊！”
　　“我脚踩的是刹车，你踩旁边那个，往右边去点。”
　　“轰——”
　　“对，就是这个，踩，用点劲踩！”
　　前所未有的轰鸣，薄何再次小心抬起左右脚。
　　“薄总，有糊味，怎么有糊味！”
　　“松脚！快松脚！”
　　薄何压根儿没空理什么糊味，说是让小杨使劲踩，小杨执行的很到位，普拉多没有再次后溜，只是现在眼看就要撞上道闸了，小杨还是不松脚，薄何一边惊呼一边狠劲拍横在她面前的腿……
　　缴费完毕，普拉多正常行驶在马路上，然而糊味弥漫充斥了车里两人的味觉，“你刚刚到底用多大劲踩了”
　　“就踩到底了…”
　　“……”
　　“欸？！薄总，你是不是还在通话中？”
　　薄何恍然，“喂？”
　　“嘟——嘟嘟——”
　　忙音，对方已挂断。

☆、第34章　曹操割发

　　等薄何去到古厉办公室的时候，古厉办公室的占新宇已经换成了唐优、唐发扬姐弟。
　　薄何正准备退出去，谁知道被唐优一把开口叫住了。
　　唐优是偶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古厉和唐发扬有什么会议漏了她，耿耿于怀的她又联系不上被唐发扬为精简顺利而安排去国外渡假失联的唐忠。
　　于是，急急拉着唐发扬来找古厉，再三强调之前说好的是让她列席所有会议和讨论。
　　被强调的两人都饶有默契的点头答应，表示再接再厉的时候，看见准备一闪而出的薄何，唐优只觉灵光一闪，
　　“薄总，听刘主任说，关于助理岗位你还准备有保留的修改？”
　　古厉被唐采的突然开口，说的摸不着头脑，满脸询问的望向薄何。
　　只有旁边的唐发扬，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刘主任反应的助理问题，那么只有杨晴的问题了。
　　杨晴的事情，薄何是有点感情用事的。
　　虽说相处时间不久，但活泼、大气又能干的助理还是给初来h市，初来扬晟的薄何很多情感上的建立。
　　小杨在平时的工作能力刨去助理的那份工作，也确实有在部门事务上的处理。
　　薄何作为一纸文书的颁布者，无论是客观面还是情感面，没有带头执行就是没有带头执行，其他在下面人或者旁观者看来都只是随便找来的一句两句借口而已。
　　然而，人的反骨有时候就是在不知名的情况下冒出来。
　　“确实在执行过程有，有个别案例，需要研究后处理。”
　　薄何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唐采，她这话好像就在大方得体的回答，我就是要护短了。
　　唐采本来以为，薄何会说正在处理，或者是推搪说杨晴手上还有正在跟进的项目，交接起来会不顺利。
　　她都已经准备好了，对应的训斥薄何工作效率和工作能力的发言了。
　　这一句话的偏离，剥削了她原本表演的机会，一时间谁也没讲话，气氛有些僵硬。
　　不过薄何这句话配合着唐采的问题及此时僵硬的气氛，古厉也已经知道这个助理问题的具体所指了。
　　“助理的事情不大，先放放，你来的正好，两位唐总都在，我们讨论一下关于成立项目组的事情。”
　　好吧，这个成立项目组的议题说出来真的比什么助理问题骇人很多，众人注意力很快被转移。
　　一连别扭多天的薄何不会听不出来，古厉这时抛出这个议题亦为解她之围，也从善如流的就着古厉的话，在他身边沙发就坐下。
　　于是，这个为时若干天的冷战也算是划上了休止符。
　　这个议题提出，在座的第一反应当然都是没有必要，但凡知道扬晟现在项目情况的人都会是这个反应吧。
　　不过有头脑灵活，配合默契的薄何在啊。
　　在薄何的配合下，成立项目组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但是组长人选没有如占新宇所愿，小董事长唐发扬亲任组长，占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