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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猎到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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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厉总在这几个人里有什么偏向？”安厚丰追问。
安厚丰这样当众和古厉讨论这个人选问题是有原因的，因为那叠简历里面还有一个在古厉看来是不速之客——肖笑。
简历上应肖笑的个人要求，以避免同行调查为由没有标明的先任职公司的具体名字，但同样保成的任职经历，及担任古厉第一助理的这样特殊的任职经历，让安厚丰不得不在意古厉的态度。
“薄总怎么看？”古厉往身边的人看去。
“我个人喜欢3号。”薄何轻笑。
“为什么？！怎么能3号，3号近期所有的工作经历都没有一个是完整的项目！”唐优惊叫。
唐采听到唐优这么一说，也觉得纳闷。
“我也这么想，这种人锐气十足，是个让项目快速进入状态的催化剂。”古厉接话，依然是不紧不慢。
安厚丰看古厉如此迎合薄何的口味，顿时兴致缺缺。
的确，像3号这样的人，不断的在若干个项目中途撤退，但这种人有饱满的锐气，冲劲十足，是很行的项目领航人。
当然这种个人的不断中途撤退，也是因为他身上的多重缺陷，使用起来需要他的上位者超凡的掌控力，用这类人安厚丰一直都说是属于她的个人癖好。
本来唯一担心的就是古厉的不理解，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他的默契，她想她终于有点知道当初那个计划修改过程中他的良苦用心了。
对！还有那个计划！他回来他们都没有就那个计划探讨过。
她看了看古厉，又看了看唐优，算了还是周一见吧。
唐优做主点的菜确实很不错，色泽金黄的蚝皇凤爪、皮爽肉滑的东江盐焗鸡、香嫩清馥的炊太极虾、海棠冬菇、池塘莲花……
一道道号称取之自然、享之自然、食之自在的南方风情菜品的上桌，结束了这场令很多人感觉捉急的对话。
一顿饭各怀鬼胎的众人，各自带着别有一番的滋味准备回程。
☆、第13章 回程
虽然给每个与会人员都安排了休息的度假别墅，但因为是周日，所以御隅院的行程只有当天白天，所有人员晚饭后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饭后，5人各自回房，准备即刻返程。
“青梅小姐，下次要跟我扮恩爱提前踹成吗？”安厚丰和薄何一路从御江南走出来，低声说。
“这位大兄弟，就你这反射弧，得至少提前24小时吧？”薄何抬起下巴，斜眼看他。
安厚丰还以好大一个白眼，“哎哟喂，白给的还挑三拣四是吧？”
“呵，你这下回试用都得倒贴！”
“我去！有你这么损哥的吗？”
“得了，哥哥，您这还魅力可不是我能撼动的啊！刚刚您另外一边那姑娘看你可自带镭射灯光啊！”
薄何觉得刚刚唐采的表现还算是明显的，人都说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嘛，只是男人通常对你没那意思的时候都会变迟钝。
安厚丰听话变了脸，“你这张嘴就不会和我好好说话是吧！这个以后别瞎说了！快收拾收拾，走了！”
薄何见他变脸，也没了继续斗嘴的兴致，“我自己开车来的，咱h市见！”
话分两头，这边唐优和唐采回到自家别墅后，唐优就觉得刚刚那情况她还是没消化了，“姐，你跟那个安厚丰很熟吗？”她想从平时不会说谎的姐姐那里听到些另一个角度的看法。
“也没有很熟，就是扬扬把他找来以后一直跟他有些生活上的接触。”唐采说的很平淡。
“他是扬扬找来的？不是薄何？”唐优意外。
“不是，扬扬找他来为公司改革做人才咨询，他把薄何当人才引进的。”唐采简洁的解释着先来后到和前因后果。
“那不是关系户了吗？什么人才啊？”唐优觉得这成天嘴上说咱任人唯亲，怎么专门请来改革的人也干这事？
“这倒不是，他当时是有好多人选，然后爸爸选中的薄何，据说薄何已经有过很多例私企改革成功的案例了。”
“夸大其词吧，她才多大。”唐优对此相当不屑。
“爸爸看的肯定没错的！”唐采笃定。
“那你和他们以前接触，看出他们关系不寻常了吗？”唐优总觉得今晚怪怪的，觉得不问出点不同寻常，非得把自己憋坏不可。
“他们平时是挺好的。”说话唐采还努力回忆。
唐优看唐采陷入的表情，对话也就没有再继续了。
“薄总，我们住得近，不如一起？”收拾中的薄何收到刚刚耍单的古厉的短信。
古厉的配车，行政上还没有正式安排好，他来的时候是和唐忠一辆的。
薄何想，本来准备周一见的事情，或许这一路上多交流交流也是好的。
薄何看着古厉走近，配合的摁开后备箱，古厉放好行李，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感觉座椅靠背的角度和座椅的位置都还是他习惯的角度，好像自从他第一次做她车以后一直都没有变过，这姑娘平时都不载别人的？还是根本都不出门？
古厉当然不知道这个答案是综合的，这姑娘平时不出门，工作活动范围公司有配车，生活活动范围基本就在附近不超过两个街区，即使又需要也是能蹭别人的车就蹭别人的车。
停车、开车这事儿从宏观环境上和微观技术上对薄何来说都是只有觉得麻烦而已。
黑色的bmw745在高速公路上……奔驰？
奔驰，指车马急行，泛指飞速往前。按照这个词典上的词语释义，这辆车倒也算是在奔驰。
但是一辆120万元左右、最高时速可达250公里/小时、百米加速只需6。9秒的bmw745，在限速120公里每小时的空旷高速公路上，以平均8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行驶可还算奔驰，那绝对是见仁见智。
薄何开车的时候总是两手握方向盘，视线认真且直，丝毫没有想要与身边人交谈的意思。
所以起初低头玩手机的古厉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直到，手机玩得太久了，脖子有点酸，收起手机靠在座椅里发呆。
一辆大巴超了过去，古厉想，这大巴性能不错啊……
一辆接着一辆大巴、平板车和罐装车超了过去，古厉，“……”
“开那么久，累吗？”古厉试探。
“还行，不过你能先不要跟我说话吗？”薄何开车听着有人跟她说话就倍感烦躁。
她没按剧本接话，古厉无奈继续，“你拿驾照几年了？”
“快6年了，再过两个月就要去换照了？你无聊可以听会歌，cd机里面有6片换片我自己刻的碟。”薄何真想直接把他嘴捂上。
古厉也是看出来薄何的不耐，可一侧头看到前面刚又超过的一辆车，车尾灯越离越远，还是觉得这个不说说不行，“你开的是宝马745你知道吗？”
薄何超快的朝古厉翻了给白眼，“能不说废话吗？”
“我只是想让你开快点，挺晚的了，明天我上任第一天上班……”古厉终于还是决定直接说出来，当然还顺便博了把同情。
“这都80码了还不快？！！！”
薄何真的很少开高速，这平时市内最快最快也就50多码，这大晚上的，高速上面也没给灯，开个80码已经觉得总是看不清前面了，怎么还慢了？
“这好像是最低限速，小姐！”古厉指着路边的标志牌，彻底无语。
“要不你来开？”薄何说话就打了方向灯，往旁边应急车道上换道，有种巴不得、立刻、马上的呼唤在心底。
“在前面服务区换我！”
古厉第一次觉得换不换照这件事吧，跟你驾驶的技术绝对划不上等号。
“那你可以先不要和我说话了！”
尼姑山服务区，薄何去买了两瓶功能饮料后继续出发。
诡异的沉默后，
古厉稍稍侧目，瞥了瞥死死盯着前面路况的薄何，“说说话？”
“开车聊天不好！”薄何一本正经。
古厉只是短暂的无言以对，“可是你也听说过晚上开车开睡着的吧？”
“……”薄何想，真的经常听新闻这样说，夜间的事故大多是这样发生的。
“这样，我问问你问题，你就回答是不是，那我就不用太分神听你说什么了。”古厉尝试诱导。
薄何妥协，“好吧。”
于是，
“你准备和我一起参加明天的房产例会吗？”
“是啊。”
“你准备在会上说明你的360测评计划？”
“是啊。”
“那你准备明天就开始做测评码？”
“是啊。”
……
“你做好处理中层问题人员的准备了？”
“是啊。”
“你今天看的营销中心的人员计划，是打算裁掉现在的总监？”
“是啊。”
“你今天说和安厚丰的关系是唬我们的？”
“是啊”
☆、第14章 粉墨
每个周一的早上九点半是扬晟房产的周例会时间。
往年都是由唐忠带着各部门领导总结总结过去的一周，布置布置接下来的一周，当然参加过例会的人都知道，基本上都是唐忠自己在说，而且说着说着就跑偏了，这曾一度让每次也参加会议并做会议纪要的刘主任很为难。
去年开始，唐发扬学成回国，唐忠表现出了要培养继承人的计划，这个例会也就渐渐的由唐发扬带着各位部门领导开了，这开会的风气也就渐渐的好了起来，唐发扬会要求各部门把要做的事情列表上会做成台账，等下周再拿出来总我总结。
今天也是周一，但和以往不同的是，扬晟房产的每位员工都接到了带上纸笔去会议室参加九点半会议的通知。
于是，人云亦云的舆论风起，各路大道小道消息炸锅。
古厉今天到的很早，7点的样子就到了。
薄何并没有照那天他所说的，按她的办公室原样给他布置一个。
白色暗竖纹墙纸并不显眼，光洁的白色微晶石地砖使整个百多平米的办公室在上面都呈现出完美的镜像。
整面的落地窗内贴心的做了三层窗帘，最里面的一层是遮光布的、中间那层是白色纱织的、最外面一层是亚麻质感的深灰色的。
书桌、文件柜、座椅都是黑色的，并且无一不是选用线条简洁的设计，唯一眼熟的可能就只有放在正对门位置的商务沙发套组了，看上去倒是像公司的标配。
整个风格看上去也还是觉得熟悉的，和楼上自己的公寓如出一辙的感觉。
薄何倒是给细致的人，古厉觉得。
八点上班的公司，七点钟连楼下的保安都还是晚班的。
古厉在楼里转，七点二十，陆续开始有人到岗。
七点半的时候，走到小杨的办公室，
小杨见房产新任的老总古厉这一大早出现在这，立刻起身迎上去，“厉总，有什么需要吗？”
古厉在她办公室转了一圈，“通知所有房产员工参加早上例会。”
小杨忙点头应下，并记在本子上。
古厉赞许的看着她记录的样子，悠悠的补充，“这件事也通知一下你们薄总”
这件事整个通知到位，古厉还在楼里转，楼里大部分员工当然是不认识他的。
三人成虎是真的，古厉觉得。
“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听说过关于我的来历和过往，至于我来的原因，相信也是千人千面。”
他刚刚在楼里听员工们大多在接到开会的通知后都不免在打听和八卦。
会议室前排的圆桌上古厉坐在上座，两边分别是薄何、唐发扬、唐采，下座有两个分管的副总经理单家积和何鸿涛，再下座是建设中心总监武世成、设计研发中心总监殷兵、营销中心总监袁项文、前期开发中心总监束婷、房产的人力行政总监程雨、财务总监周重。
在圆桌的正下方，有数排摆成半弧形的桌椅，座上是个部门的员工。
上面一本正经，底下静默一片。
他接着道，“今天原本是你们的中层领导会议，但是我的想法是一次性解决一些问题，所以现在大家都坐在这里。”
“首先，我要为大家统一一个说法，我姓古，单名一个厉，严厉的厉。”
早上的楼里，关于他是姓古、姓厉还是姓什么还是有一番争论的。
虽然有几个这时候才恍然这是早上在楼里的那个男人，但仍然很静。
“我习惯大家都叫我厉总，或者各位不嫌弃可以叫我小古。”
古厉眼睛一扫全场，经过薄何的时候停留了一会，薄何刚巧眼带笑意的在看他。他当然知道她是因为这番话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
众人终于忍不住，底下一片哗然。
终于有胆大活泼的年轻人扬声，“可以叫老古吗？”老字音很重、拖的很长。
古厉闻言，两手左右一摆，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样子，有些故作委屈，“这个称呼是不是再过个二、三十年更合适？”
唐采和唐发扬没有什么顾忌早就笑出声来，薄何和其他几个总监也都在那闷闷的笑。
底下哄笑一片，凝结了一早上的紧张气氛顷刻间松了下来。
薄何这下是知道了，他这是惯用此招来搭讪的啊。
“说完我自己，再来说说跟你们关系更密切的。
各位一定都知道，我的到来代表着扬晟的改变，但是，我并不等于改变，我只是一个改变的开始。
我知道，在座多数人眼中，改变代表着动荡，”他兀自一笑，双手摆上桌，交叠，重心前移，“呵，对此我并不打算否认，但是，我有一点要强调，改变或者说改革，改的不只是人事岗位，改的还有机遇。
我看过这里所有人的简历，有超过半数是五年以上的老员工，我想各位或多或少都会对公司目前的状态有自己的看法，有自己希望看到的变革朝向，那么，有现在愿意提出来的吗？”
总监们面面相觑，最终目光投向了唐发扬和唐采。
员工们眼眉涌动，最终目光投向了各位总监。
古厉最终也朝唐发扬和唐采方向一个侧目，“咳，两位小唐总有问题也是可以提的，大家如果需要时间组织一下语言，会后也是可以的，大家可以以任何方式找到我，但是这个问卷是有有效期的，”他略作停顿，目光盖过所有人，“有效期截止明天早上上班前一秒。”
一时间众议汹汹，杂声四起，大当然都在抱怨时间太短。
“各位都听明白了？我知道你们一定有不明白的，这个说开了很简单。那么，简单来说，就是明天从你们上班开始，一切就都要听我的。”
所有人都被古厉这一松一紧搞的膛目结舌，始作俑者显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继而接着说，
“但是，我以我的一切保证，但凡你们提的有效意见一定都会得到最大限度的利用，关于这点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无需怀有任何疑虑。”
这好比你站在一个亡国之臣的面前，告诉他你是来招降的，这是你最后开条件的机会，而且你开的条件我都同意，但你思考的机会只有今天，过了今天你降是算你降了，你不降也是要被俘的。
☆、第15章 登场
古厉的一番言论，给你抛出利诱的同时还不忘用顾及你面子的方式震慑你，这样让薄何接下来要进行的测评工作减轻了不少要做的心理建设工作。
薄何讲一包资料交给小杨，吩咐按照姓名每人一封。
“为了让刚刚厉总提到的动荡发生在最合理的状态下，也为了让这个动荡对各位的损害降到最低，我和厉总经过几轮的商讨，决定让一切决定都建立在首先全面了解你们的基础上，那么，我们将对在座所有人进行一次测评。”薄何说完，看向众人，她知道没有一个人对于今天这个会议会有这样的测评又准备。
紧张的氛围一瞬间弥漫在每个人都手心、眉心。
薄何继续解释，语速放的很慢，zy
“这个测评主要是服务于你们日后的发展，现在你们每个人手上拿到的信封里有数量不等的测评表格，每个人拿到手里的都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人员分配、不一样的数量。
有一张是一样的，就是自评的表格，余下的表格分别有你对上级的、平级的和下级的测评表格。”本 书由书 香 门 第 为你整 理
她又停顿下来，看向各人神采不一，却都莫名及紧张的脸，在上座的人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需要下级给自己测评，下座的人不解自己给上级评？
“在整个考核的过程中，和考核结束的反馈，能看见你们信封内容的将只有我一个人，而你们每个人手里拿到的信封也都是我亲手装袋的。
换言之，就是如果你愿意，这个世界上将只存在有两个人知道你今天将在这里测评的人和测评的内容，当然这也是我的意愿。”
此言一出，上座的人不少愤然于心，下级凭什么测评上级？
座下的人暗松一口气，这是厉总说的机遇的改变？
“这个测评有个听着洋气的名字，”薄何径自笑了，像是被自己逗乐了，“360测评，但这个测评也有给传统的弊端，就是会造成评价者与被评价者的关系紧张，考核结果容易受到情感因素的影响，最后变成只是个流于形式的过程。
所以，在这里我自愿加大我这么多的繁琐工作，希望可以将你们紧张和顾忌降到最低，还希望各位领情。
最后在你们打开信封之前，我还想说明一点。
虽然，我在前面的话里已经表明了我有多重视这个表格的评分内容和结果，但是表格是冰冷的，不会作为任何判断的唯一依据，我根据评价结果给你们面对面提供反馈和咨询，所以请你们在作为被测评人时，也可以放下那份小小的忐忑。”
薄何环视全场，她不是很确定，自己的发言是不是可以将这个测评与生俱来的弊端影响降到最低。
一个熟悉的侧踢，薄何侧头。
古厉右手微微支着颧骨，左手垫在右肘下，头稍稍的朝左侧的她偏着，见她看他，嘴角一抿，俏皮的给她了一记飞眼，复飞快的恢复一本端坐。
“那么请各位现在拆开手中的信封，拆开后要注意考场纪律哦~！”
薄何原本给古厉逗得憋着笑，经自己这么一说不仅逗乐自己，大家都乐开了。
“本场考试为时20分钟，”薄何看了看表“如果没有人需要对表，那现在就开始！”
这是一场新生力量的登场表演，是改朝换代的正式通知，遗老遗少，或平民百姓，或心怀忐忑，或心生向往。
薄何和古厉就是这场朝代更迭的施行者，但本质不同的是，他们只是受委托的第三方。
所以，心怀忐忑的人往往存在着最后的侥幸，心生向往的人常常怀抱着最初的迟疑。
20分钟的测评结束后，下座的员工退场，古厉留中高层领导，继续了每周的例行周会，进行了一些实务性的了解。
会议结束的时候将近12点了，原本应该形容员工餐厅的词现在也可以借来形容一下我们顶层唐忠的办公室——座无虚席。
哦，不！有一个虚席，上位没有唐总在座！
扬晟房产的分管副总经理和部门领导，全部排排坐的在等秘书约见老板后的会话。
他们这么着急见唐忠作甚？知道刚刚结束那场会议内容的人，应该都知道给大概。
分管建设中心和设计研发中心的副总经理单家积，也曾是唐忠高薪诚聘回来的，国内知名大学土木工程系毕业，在多个极具竞争力的房企就任过高层。那天空降个古厉就算了，现在还搞个测评，是准备也在他的去留上做动作吗？
分管营销中心和前期开发中心的何鸿涛，年年的先进个人，每回销售的回款都是唐忠亲自和他沟通，有什么表格就能决定他日后的发展？
建设中心的总监武世成，是在当年扬晟还只有一个建筑安装公司的时候就跟在唐忠身边了。虽然只有中专毕业，但是多年下来的工作经验累计，技术过硬且不比任何一个名牌大学生差，包括单家积。
像工程类这样的专业，你从学校出来并不能为你带来过多实践中有用的东西，所以年纪往往被认为是评定一个人是否能够胜任的第一标准，也正是因为这样，年近50的他怎么能忍受说让一小姑娘带着一群小年轻下属去测评他？
设计研发中心的殷兵，一向拥证自傲……
前期开发中心的束婷，唐家表亲……
……
他们最终没有等来唐忠的接见，唐忠此时改革的决心还是坚定的。
作为一个白手起家且把整个集团做到过辉煌的民营企业主，这种情况，他还是在一开始就预料到的。
所以众人不顾午饭等来的只有一句秘书的传话，
“房产的一切问题找厉总解决。”
☆、第16章 总角之交
另一边，薄何在散会之后直接拿着百来员工的百多给信封回了办公室。
少了各位遗老遗少的员工餐厅，丝毫没有减少它在这个时间段应有的火热，今天的餐厅因为房产的所有员工散会时间的集中，反而显得更加火热。
经过一早的会议，走在公司的地盘里古厉不再像早上那样默默无闻，关于他的姓名、称呼和言论早已通过不同方式、不同版本传遍集团上下。
古厉下来的比员工都要迟，有一半的人已经打上饭在吃了，他排在剩下来一半人的队末。
“厉总好。”
“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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