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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坑你一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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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些,在先生面前大呼小叫,这是谁教你的?”
“你才该早点出去呢!人家先生都要成家了,你别凑这个热闹了!”林小公子看来激动非常。
好了,这小破孩,把火引到她身上来了。
话说这个女子,莫不正好是小公子先前提到的二姐吧?
“成家?”林二小姐惊呼出声:“先生,你……你何时定的婚事,为何都不告诉我……不知是怎样的女子,能得到先生青眼?”
千花继续搓鸡皮疙瘩,这走向,怎么比那话本更狗血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惊弓之鸟的地雷,么么哒!
这一章写了两遍,前一版太狗血推翻重来了,所以现在才更新……orz
☆、暧·昧
千花悄悄探出半个脑袋,瞅了一眼那林二小姐长什么样。
瓜子脸杏仁眼,身材窈窕我见犹怜,挺秀气的一个女子,此刻一双美目正含哀带怯地望着一叶。从千花的角度看不到一叶的表情,但任林二小姐含情脉脉,一叶都没有吭声。
躲在后面的千花顿时有点儿后悔,要是先前没说自己是林小公子的师娘多好,偏偏那林小公子也在场,这不是要坏了一叶的桃花运么?
“师娘……”林小公子唯恐不乱,还想将千花也在屋里的事情揭露出来;可他看了一眼一叶,就没敢吭气了,仿佛一叶很可怕的样子。
一叶那么温柔的人,纠结干了啥了?千花想不出来。
“二小姐若无其他事情,可以离开了。”一叶终于出声,却不是回答她任何一个问题,也不是安慰她,而是赶她出去,还赶得这么简单粗暴没有丝毫技术含量。
于是千花眼睁睁地看着林二小姐哭着跑出去了。
千花头脑一热就跟着一叶跑过来,不到半日就后悔了。原以为一叶要么便是被林家人欺负,或者这里的侍女们太过热诚撞到他,才会令左手受伤;可呆了近半日,别说侍女们连窗户都没得钻,林家上上下下俱对他恭敬非常,这才不情不愿地相信他确实是不小心自己撞到了。
既然如此,她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
到了午休时间,一叶带千花去饭厅吃饭,千花便表达了自己想先回家的意思。
“吃完饭再走吧,现在回去也来不及做饭。”一叶劝了一劝,千花正好饿着,便留了下来。
林公子自有地方吃饭,这里便只剩他们两个,以及几个侍女。
侍女们有些轻视千花——现在的千花是这么不起眼,看起来像是小门小户里没什么见识的女人——于是她们尽管也一道伺候她,却端足了架子,看着千花时,连笑容都吝于给予。
千花自己无所谓,反正是别人家的侍女;一叶却不能忍,立即叫她们都出去。
“别,她们都走了,谁来盛饭倒水呢?我对这里不熟,你又不方便。”千花倒是不客气,把委委屈屈的侍女们气得脸都歪了。
“怎么先生不和学生一起吃饭?”千花问一叶,因为从前阿兄孟随跟先生一起读书,都会邀请先生一起吃,以示对先生的敬重;而且还要先服侍先生吃完了,自己才吃。孟府的西席俱是大儒,当得起这种对待;一叶虽然不是大儒,可林家对他这么尊敬,应该也没差别了吧?
“我不喜和别人一起吃。”一叶低低地说道,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千花碗里。
千花正待动筷子,忽地感觉四周氛围有点儿奇怪,她偷偷看了看,感觉大家都在看着一叶的手。
她险些忘了,一叶左边胳膊还挂在脖子上呢,进门时一叶还给别个说她是来照顾他的……
千花难得的有点脸红,赶紧也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一叶碗里:“你吃。你手不方便,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夹。”她殷勤地将他的碗堆成了小山。
一叶瞧着面前堆得高高的菜,有点儿沉默。
千花这才想起自己给他堆了这么多,他到底爱不爱吃?
她仔细想了想,可惜平日从没注意过他吃了些什么菜,哪里辨得出来?便是从前的狐之琬,她也从未关心过,她的饭桌上从来都只出现她爱吃的。
“不喜欢吃的话,放在我碗里吧。”最终她只想出来这一个法子。
“并没有不喜欢,都是我喜欢的。”一叶望向她,唇角微微翘起。
明知道他在撒谎,可千花一点儿也不想揭穿。
那顿饭千花吃得并不多——大部分时间她都看着一叶吃,及时往他碗里布菜,哪里有空吃自己的?而且一叶吃饭斯文极了,不像从前聚珍斋和聚源楼的老师傅们那般吧唧吧唧地发出声响,嘴巴动的幅度很小,且几乎没有声音;相比之下,原本自以为很斯文的千花突然感到自己粗鲁极了,顿时也没有了食欲。
“你怎么不吃?”一叶自然也发现她没怎么吃东西。
“我不饿。”千花笑嘻嘻地糊弄过去。
一叶盯着她看了片刻,并没有再劝她吃。
原打算吃好饭就回家,却因为想起一叶还是个伤残人士,千花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同他一道回到了花厅。
中午林小公子要午歇一个时辰,等他起身后,一叶还要再教他一个时辰的功课。他午歇,一叶自然也可以午歇。林家附近给一叶辟出了一间客房,一叶见千花有些困倦,便带她去客房里歇着。
千花躺在里间的床上打盹,一叶在外间桌边坐着看书。千花本来都要睡着了,忽地想起一叶的手,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到外面。
“你去床上睡吧,下午你还要忙呢。”被照顾得习以为常的千花难得主动想起来得先顾着一叶。
“我不困。”一叶淡淡一笑:“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快去歇会儿。”
千花哪里好意思?连忙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一点儿也不困,叫你去你就去呗。”她拉着一叶的右手,将他自椅子上扯起来,往屋里拽。
她力气是真大,一叶原想推拒却推拒不得,直被她拽进里屋去。千花将他拽到床边,直接摁了下去,像大人哄着小孩子一般道:“快睡觉!”
她的手按在他肩上,身后的辫子垂了下来,落在他脸旁,冰凉柔软的发丝贴着他的面颊。这个时辰,里屋算不得明亮,层层叠叠的床帐落了一半,令光线更少了些,在他们眼里,彼此的面孔都藏在光的背面。
这样的阴暗令一种名为暧|昧的气息疯长。
千花的手心逐渐烫了起来,隔着轻薄的衣衫,热热的熨着粗糙布料下光滑的皮肤。她的呼吸轻轻地触着他的脸,可那并不是因为她紧张,她眼里仍是一片不明男女情愫的清明,乱的,是他。
“千花……”他嗓音暗哑,低沉地直从人心上划过。
他眼里原本只有她的影子,可突然间多了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仿若含了一整片暗夜里的海,深邃幽暗,却令不经意遇上的人毫无理由地沉溺。
粗糙的手心附上小小的手背,那温热令茫然无措的千花猛地一惊,立时便想抽出手来;可那只大手不肯叫小手逃走,紧紧地蜷起,将小手困在五指之间。
“一叶,你想做什么?”她觉出不寻常,声音有些畏缩,手也使劲地想逃出他的掌控。
一叶在腕上稍稍使了点劲,她便控制不住地贴向他的身子。
“你的手!”她尖叫道,想要避开他受伤的手臂。然而这短短的一瞬仅够她发出警示,下一刻柔软的身体便紧紧贴住了他的;脑后突然受力,她的唇恰好落在他的唇上。
“唔唔……手……”此刻她满脑子里仍旧只有一叶那只受伤的手,然后她意识到自己与他之间,并没有手臂的阻碍,于是她终于明白,按在脑后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别管那些……”他像是在品尝春日鲜花的花瓣,吸允轻啃,短短几个字极为紧促,尾音还被他吃进唇间。千花感到脑后的手在下滑,落在背上,拣了个舒适的位置将她禁锢住。
他……他是狐之琬?她心里涌起一阵恐慌。
感受到她的挣扎,一叶松了手上的气劲,令得她轻易便直起了身子。
“抱……抱歉……”他羞涩地别过脸去,不敢看千花的眼睛,可右手仍将千花的手攥得紧紧的;那只手在颤抖,微微地,出卖了他的紧张。
一定不会是狐之琬。
千花松了一口气,若是狐之琬,怎会这么容易就叫她挣扎开了?
“你怎么……怎么……”千花本就不好意思说出口,再看到一叶那羞涩得仿佛是自己蹂|躏了他的样子,顿时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相比狐之琬,一叶做这样的事并不那么叫她讨厌。
可他怎么能这样呢?他们两个并不是夫妻呀。
千花陷入了自己同自己的纠结之中。
“抱歉,方才我一时情不自禁……”一叶终于敢看着她,给刚才的事情一个交代:“我……我很欢喜你,你愿意做林家小公子的师娘么?”
千花愣了楞。她没听错?
她不讨厌一叶,有些时候甚至很依赖他,可要说嫁给他……若他一直都是一叶,嫁给他以后一定每天有人做饭还会照顾她,挺好的;可是他随时可能变回狐之琬呀。
她纠结地望着一叶,见那眼里满是期盼,“不愿意”三个字又有点说不出口。
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本是收留他,结果被他照顾了这么久,狠不下心来。千花纠结了又纠结,只好选了一个很蠢很明显可又算是没有法子的法子——转移话题:“你的手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深井冰的话痨======
为了写这个狗血戏码,我也是蛮拼的
☆、茫然
比起拒绝,更叫人难受的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人家压根就不愿意跟你聊这个话题。
一叶脸色立即就冷了下来,望着千花的眼神很是受伤。千花心虚地别过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吃干抹净拍拍手就走人的禽兽一样,可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呀。
“你的手……让我看看吧。”她硬着头皮继续带跑话题。
“手没事,不用看。”一叶的语气顿时便冷淡了许多。
他何曾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千花心里委屈得很,可委屈也是她自找的,所以仅只是灰溜溜地跑到外间去了。
那天余下的时间过得都郁闷极了。一叶没事人一样照常教林小公子功课,千花则像锅里的煎饼一样左立难安,为了静心,竟连那本狗血话本都啃完了。
当着人前,一叶对她仍很亲切,一待离了林府,他便有意放慢脚,与她相隔几步。
好几回千花都以为他不在身后了,走到拐弯的路段时便回头去看,瞧见他仍旧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走着,才稍稍安心一些。
就这样走了一段路,路过小摊小贩较多的街道,千花突然发现一叶不见了。她只是一会会儿没注意,身后就没了他的身影。街上人来人往,她有些惊慌地回身,四处张望着。
怎么会不见了呢?好像突然消失一般,又好似他今天并没有同她一道出来。
可他应该在的。
千花很是紧张,忙大步往回走,脑袋和眼睛都忙碌极了,在迎面而来或背向而去的许多张面孔里寻找自己熟悉的那一个。
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
她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他会这么慌张。这里的路她未必比他熟悉,他还有功夫傍身,尽管折了一只手——那只手应当没有大碍了——,完全不必她担心,可她为什么就是没办法平静呢?
千花急得快要哭出来。
他生气了,所以偷偷走掉了么?
再生气,一起生活了这么些日子,也该和她打个招呼才是啊,不声不响地抛下她走掉是什么意思?
她再过分,他一个堂堂男子汉,也不必这么小气吧?
“阿花——”背后忽然有人唤着她的名字,一只手按上她的肩膀。
“一叶……”千花以为是一叶,立即回过头去,那一瞬激动得险些热泪盈眶。
可她看到的不是一叶,而是有几日未见的温云初。
“你怎么了?”温云初面上露出担心的情绪,因为千花看着他,竟然哭了出来。
没有想到会不是一叶,千花低着头,努力地想把眼泪逼回去,可越低头,眼泪却掉得越多,怎么也收不住。
温云初有点慌:“你怎么了?”他立即从袖子里取出帕子,原想递给她,可她掉头就走,不肯接。
“阿花?”温云初跟在她的后面:“你去哪里?”
千花以手半遮脸,不叫人看见她哭得垂下的唇角,愈发着急地在人群里寻找一叶。这里人多,她眼前模模糊糊的,一会儿撞到这个,一会儿撞到那个;后来不小心撞到一个大婶身上,那位大婶立时拽着她不让她走,指着她破口大骂起来。
“抱歉,她是无意的。”千花低着头不说话,温云初替她道歉:“实在很抱歉。”
大婶见这位俊俏的年轻郎君这般诚恳地给自己道歉,脾气才收敛了些。她也看到了千花在哭,刻薄道:“要疯也别放出来疯啊,要是撞倒了人怎么办?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得撞!”
温云初再三道歉,那大婶才走了。
没了大婶的制约,千花还想再往前走,温云初情急之下拦在她身前:“你在找什么人么?这样胡乱地找不是办法,那人是什么样子,你同我说说,我叫人帮你找,总比你一个人找好些。”
千花低着脑袋,摇了摇头——她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就是哽咽。
她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他,他一定是不想理她了。
平时并没有觉得他重要,她迟早都要扔下他一个人逃走,可现在为什么会觉得被他遗弃了?千花心里一片茫然。
找不到答案,心里便会很烦;愈烦就愈刹不住眼泪,最后她干脆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温云初站在一旁,隔开过往的人,不叫人撞到她。他很想安慰她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抱歉,让一让。”人群越来越拥挤,还有人试图往这边挤过来。温云初挪了挪身,想要护得千花更周全些,却被人毫不客气地拨到一边。
“抱歉。”男人客气地冲他笑笑,将他挤到更边缘的地方去。温云初先还有些疑惑,紧接着看见男人的左手,顿时想起了他是谁——
这不就是千花那个远房亲戚么?
他左手挂在脖子上,右手拎着许多菜,里头还有一块猪肉;因他是强行挤过来的,那块猪肉在温云初的袍服下摆蹭出一块污渍来。
温云初皱了皱眉,可一叶全然没看到他似的,只躬下腰去,唤着那个脾气来了便一点儿气质也不顾的小丫头:“阿花?”
兴许是周围太吵,千花没有理他。
“阿花,是我,一叶。”一叶只好又说。他倒是想拍拍她的肩好叫她注意到自己,可腾不出手来。
千花这才抬起头,抽泣着缓缓转过头来,那双眼睛哭得红红的,看着可怜极了。
见果真是一叶,那双染了哀伤的眸子瞬时迸出难以言喻的光彩,她猛地起身扑上去,抱住了一叶的脖子。
“你去哪儿了?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你……”她声泪俱下地指控着他的“恶劣行径”:“不说一声就不见了,吓死我了!”
一叶身体有点儿僵硬。他高高地举起右手,不叫手上的东西沾污她的衣裳;左手甩了甩,可不知为何甩了几回才从由脖子上垂下来的纱布里挣脱出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她。
已有一些看稀奇的人停下来围观他们了。这儿真不是“倾诉衷情”的好场所,一叶看了看四周,目光停留在温云初脸上。
温云初不是头一遭见到这种场景,可比起上一次,这一次他情绪更复杂些。
“乖,我们先回去。”一叶收回视线,轻声哄着千花:“这里人多,太吵。”
千花在他衣服上狠狠地蹭了蹭脸上的泪水,低低地“嗯”了一声。她松开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些什么,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拼命往一叶身后缩,想要被他挡住。
“跟温公子道个谢,他方才一直看顾着你。”一叶提醒她,显得他们与温云初十分生疏似的。
千花回忆起来自己看见他就哭了,颇为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吓到他没,尴尬地揪着辫梢低头致谢:“谢谢东家……呃不,温公子……”
“不客气。”温云初见她靠在一叶身上,也不知该说别的什么,望着一叶说道:“恕我多言,虽说你们是亲戚,可孟公子毕竟定了亲,该避忌时还需避忌一些的好。”
一叶笑了一笑:“不劳温公子费心。还有,我并未定亲。”
千花头更低了,拿手肘撞了撞一叶的肚子——定亲什么的,明显就是她撒的谎嘛,干嘛这么认真地戳穿。
温云初脸色有点难看,但他依旧保持着涵养,应道:“是我多事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这些,他看了千花一眼,这才离开。
温云初一走开,千花立即变了脸色——理直气壮地指责一叶:“你方才去哪里了,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一叶一边默不作声地将左手塞回纱布拎成的绳子里,一边无辜地抬高右手:“我买菜去了,再晚些就没有新鲜的菜可以买了。”
千花见那一大串挂了他满手的菜,顿时有点无语凝噎。
还想得到要买菜,应当是不生她的气了吧?她有点侥幸地想。
“我帮你拿!”千花伸出手,想要从他手上接过其中一些。一叶摇了摇头:“不用,我拿得动。”他错开她的手,跨出一大步,走到她前面,道:“回去吧。”
“这么多,你一只手不好拿。”千花追上去,伸手去抢。
“不碍事。”一叶避开她的动作,牢牢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里。
“给我拿一些!”千花拽着其中一部分不松手。
“手脏了!”一叶提醒她。
“脏了就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深井冰的话痨======
糍粑鱼:所以这一段可以总结为“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嘛?
千花:【躲在一叶身后】
一叶:关你什么事?
糍粑鱼: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我要放大招!
——全剧终!
一叶:→_→
狐之琰:全剧终你妹啊,还让不让人打酱油了!
☆、戳穿
到了家里,千花第一桩事不是做饭,而是拽着一叶去医馆看手。
不料常去的那家恰好没开门,千花便想着另寻一处。一叶婉言道:“不必那样麻烦,想来我的手也快要复原了,并没有任何异常。”
“不行!”可惜千花是个固执的,这手是因为她伤到的,今日种种多半也和她有关,她怎能这么不负责任?
一叶拗不过她,只好随她去了另一家医馆。
进了医馆,大夫要解一叶手上的纱布,千花一定要看。
一叶很无奈:“这样不大好罢。”
“有什么不好的,都看了这么多回了。”千花是一点不在意:“你是不是觉得有大夫在,会害羞。不要怕啦,大夫一定也见得多了,你根本不需要介意的。”
大夫有点不耐烦地催促:“快些罢,我还要回去吃饭。”
“既然大夫赶时间,我们也不好麻烦他,明日再去原先那家看看。”大夫的催促令一叶有些不悦。
“这可是一个晚上呢!”千花不乐意:“我也饿了,你快些叫大夫看看,回去做饭给我吃。”
“我现在就可以回去……”一叶还是不肯。
“别逼我剥你衣服。”千花恶狠狠地恐吓他:“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不这么婆婆妈妈的呀!现在不叫大夫看看,你休想踏进家门一步!”
千花撂了狠话,一叶就是不情愿也得变成情愿了。
他委委屈屈地看了千花一眼,又委委屈屈地应了声:“好吧。”
大夫给一叶解了纱布,看了不过几眼就怒了:“你们两个逗我玩呐?都说了我赶着回家吃饭,这人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还叫我看,你有病吧?没事把手挂脖子上假装断了是在想啥!”
千花没想到自己跟一叶来看个病,好好的居然会被人臭骂一顿,顿时也不开心了,顿时怒目瞪视对方:“他这手几个月前摔的,最近快要好了又出了点事,我怕有个万一才来看看,你干嘛说人家装病!有你这样的庸医么!”
“他的手要是摔断过我把这张桌子给吃了!这手好好的,哪有受伤的样子?你莫不是想说这一点青紫吧?就这么点伤,上个药都嫌浪费!”大夫显然不是个好脾气的,千花一反驳,他脾气更大了。
“怎么有你这种大夫?若非平日里我们常去的那间医馆今日没开门,才不会上你这儿来,你说他的手没事,难不成人家大夫是吃闲饭的?”一叶手没事是好消息,可这大夫说得叫人太难接受了。
“你要是不信,附近还有别的医馆,你去问问他们!”千花激动,大夫更激动,吃饭的家伙都被质疑了,能不愤怒嘛?
“阿花,别争了,你本就只是想知道我的手是不是好了,何必跟他说这么多呢?既然我的手没事,我们就回去吧。”一叶赶紧制拉住千花,叫她别再跟大夫争执。
千花心里是不服气,可想想一叶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加上肚子是真饿了,便听了他的话,凶狠地瞪了大夫一眼,紧接着拽着一叶跨出门去。
“那个大夫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话嘛!”千花一整晚都愤愤不平,一叶哄了好久才哄好她。
夜里千花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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