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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真真没勾引你[古穿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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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浅:“嗯。”
白兰:“你跟班长是怎么回事?”
真的好奇,忍不住问。
林浅浅听到有关‘靳森’,捂住耳朵:“你,你能不能别在睡觉前提他。”万一晚上她又梦到怎么办?
白兰怔了怔,眼神由惊诧转成愤怒,她握住林浅浅的手问:“浅浅昨天晚上,班长是不是侵,犯了你。”
昨天到今天的‘洗礼’,林浅浅一下子就听明白‘侵犯’是什么意思。
她生气地打开白兰的手:“你再污蔑我哥的人品,我们绝交。”大眼晴圆瞪,怒气冲冲,似炸了毛的母亲,誓死捍卫身后的小鸡。
被误会的白兰不怒反喜,妈呀,吓死了。班长没有‘侵犯’妹妹,她没受到伤害。
白兰双手拖着脸问:“你这么护着班长,早上他给你送早餐,你为什么恶语相向赶他走。”
林浅浅一头雾水:“他送送早餐?我,我恶语相向?”
白兰真诚地点点头:“是的。”
林浅浅此刻才正视早上发生的事,好像是这样。
她捂住脸懊悔不已,细细回想今天靳森早上跟她说过话后,再也没找过她。
平时不这样,两人不说时时粘在一起,最少课间时他会主动上来找她说上一两句。
她只顾着躲着靳森,没有注意到他跟平时的不同。
林浅浅钻进被窝,瓮声瓮气问白兰:“我,我,我是不是被讨厌了?哥哥肯定恨死我了,会不会以后再也不理我?”
白兰哄她:“没事,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你去跟班长道歉,他肯定会原谅你。没事,没事的……”
说到后面声音渐小,早上的时候,班长的样子很可怕,她也不能确定班长会不会不再生气。
林浅浅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问:“我现在跟他道歉?”
白兰从枕头低下抽出她的手机,递给她:“先发短信说声对不起,他要是再生气,你明天当面再跟他说对不起。”
林浅浅接过手机,犹豫了会问:“他要是问我为什么凶他,我该怎么说?”
白兰:“你就说你当时心情不好,口误。”
林浅浅觉得这个理由特别不真诚。真要是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因为喜欢他(她),因为心情不好而发脾气。
不应该是心情不好时,见到他(她),心情会好起来?
会因为心情不好而发脾气的,肯定是因为不喜欢对方。
欲盖弥彰的理由,更显得虚伪。
总不能告诉他实情,说自己在梦中馋他的身子吧?
见不得人的实情,不能说。
林浅浅放下手机:“我想想。”她得好好想想这个‘理由’。
白兰叹了口气:“行吧,行吧。你慢慢想,我可提醒你哦。喜欢班长的女生能从学校门口排到长安街,你要好好把握,快点想明白知道吗?晚了,说不好班长就被别人抢走啦,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所以,不能拖,一步错,步步错。”
白兰气愤填膺,好像抢走的是她的男朋友。
林浅浅眨眨眼,白兰是不是太过于紧张?
“没,没,没,这么快吧。”
白兰拿食指点点她的额头:“是你太天真,男人变心很快的。”
说着,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百度。
‘相爱七年,分手后三个月前男友火速结婚’
‘前男友在与我分手三天后,火速找到新女友’
‘追了XXX三年,累了,找了个爱我的人结婚,意外的合拍……’
……
林浅浅:……
白兰收起手机,扯出一个老巫婆吓唬熊孩子,阴测的笑容:“看,这么多事实都摆在眼前,别再拖,再拖下去班长搞不好转身找别人。”
林浅浅一个激灵,脑灵盖上像是放上了一块冰,凉到了脚底。
冰冷麻木,头疼的很。
她缩回被子里:“我再想想。”
白兰:“行。”
心里默默念:班长呀,我只能帮你这么多,我不是有意要吓妹妹的,都是为了让你们和好,你要是知道了可别怪我吓她。
林浅浅晚上做了个梦,这回没梦到靳森的身子。
梦见她主动去找靳森,他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冷冷地对她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没看清女孩的脸,她便从梦中惊醒。
出了一身冷汗,床单都湿透。
林浅浅再也睡不着,一夜无眠到天亮。
第二天,林浅浅顶着两只熊猫眼刷牙。
始作俑者白兰惊诧问:“浅浅,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林浅浅不想跟她说话,蹲到一边刷牙,边刷边想:她要不要搬回去跟靳森住?前天她梦见馋靳森身子。昨天她梦见靳森喜欢上了别人,都是因为白兰跟她说的话。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重要的是梦中的经历很真实,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之事。
今天白兰要是跟她说:靳森喜欢的是男生。
她不被吓醒也得哭醒。
第55章
林浅浅打算不和白兰说话; 白兰没一点觉悟。从寝室出来到教室一路上拉着她说个不停。
说的全是关于靳森的,把靳森从头到脚夸了个遍。
弄得林浅浅满脑子都是靳森。
今天想的是昨晚的梦; 靳森会不会喜欢别人?
偷偷地就往他那边瞟,靳森正专心的刷卷子。
“唉,你这样看着班长; 怎么就不上前说话。”白兰突然问。
林浅浅像被抓的小偷,缩回脖子,一头埋进书里,吱唔说:“再等等。”
其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理由’她还没想好。
万一靳森不原谅她怎么办?
得想好充足的‘理由’; 能保证他能相信还原谅她。
白兰惊:“等什么呀,再等都凉了。”
林浅浅:“再等等。”
白兰看着倔强的林浅浅,叹了口气:她都说了一上午利弊; 她还是油盐不进。妹妹其实很有主心骨; 别人说不动的。
下午快放学时; 林浅浅接到乐茹的电话,问她星期六,星期天要不要回来。
上个星期五这个时候,乐茹也打过电话。她一心扑在学习上,放假两天在靳森那边补习数学。
这个星期肯定是去不了靳森那边; 呆在学校里白兰一会会抓着她说个不停; 想到昨晚和前晚的梦。
林浅浅没作任何犹豫地应下:“回来的。”
“你回来喊上小森。”
林浅浅想了会,扯了个慌:“我问问他。”
乐茹亲自来接她,到校门口见只有她一人问:“小森不过去?”
林浅浅不敢直视乐茹; 开门坐到后排后,小声说:“他有事不过去。”
靳森独来独往惯了,乐茹没作多想。
回到靳家吃过晚饭,林浅浅和往常一样回自己房间做作业。
刷了一张数学卷子后,肚子有些饿。她去楼下翻吃的,走到楼梯拐弯处,客厅里传来乐茹和靳海逸的争吵声。
两人平时恩爱有加,如胶似漆,都没见两人红过脸。
怎么会吵架?林浅浅心里一惊,站在楼梯口偷听。
“唉,你说你要吃苹果,给你切好了,你又说想吃西瓜。家里没有西瓜,你板着个脸给谁看?”
“没有可以去买呀,也可以叫外卖送货上门。”
“你就非得吃西瓜吗?苹果不是一样的?”
“苹果是苹果,西瓜是西瓜,怎么能一样?”
“家里有葡萄。”
“我不爱吃。”
“爱吃不吃。”乐茹气愤地说:“我睡觉去了,不伺候你。”
她转身快速向楼梯口走去,林浅浅没来得及往回跑与乐茹撞了照面。
林浅浅尴尬说:“哦,哦,我下来找吃的。”低下头小跑着下楼梯,跑到冰箱前拿了个苹果还有块蛋糕。
路过客厅时,她偷瞟在客厅坐在客厅里的靳海逸。
许是知道林浅浅听到他们两夫妻的吵架内容,靳海逸有些坐不住,端着身子同林浅浅打招呼:“饿了啊。”
林浅浅别过眼应了声:“嗯。”
小跑着回到自己房间,放下手上的苹果和蛋糕,拍了拍胸脯。
撞上母亲和继父吵架,还是为这种小事,她是最尴尬的。
“浅浅,妈妈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敲门声和乐茹的声音。
林浅浅:“可以。”
乐茹进屋走到写字台前,看林浅浅做的数学卷子说:“别太用功,别太累。”
林浅浅:“妈妈,我会照顾自己的,别担心。”
乐茹的手从数学卷子上挪开,欲言又止地看着林浅浅。转身走到床边,拍了拍她睡的枕头问:“你听到妈妈和靳叔叔吵架了?”
“小事情,你别怕。”
乐茹是怕林浅浅有心理负担,别说再组家庭,就是普通的家庭父母吵架,孩子都有阴影。
林浅浅:“妈妈,我没怕,我以为你和靳叔叔不会吵架。”
一双大眼晴又黑又亮,长睫毛下忽闪着天真。
乐茹笑道:“其实很少有不吵架的夫妻,两个不同个体的人,生活在一起总是有些小摩擦。你靳叔叔要吃西瓜,家里没有。”
“妈妈也不对,干嘛要跟他较这个劲,让一步就好。”
林浅浅不知怎么的,就想到她和靳森,想找母亲出出主意,又不敢直说。
小心问:“妈妈,我有个朋友,她跟她朋友吵架了。其实是有点误会,至于原因我朋友不能说,你说我朋友跟她朋友道歉,她朋友会接受吗?”
‘我朋友’‘我朋友的朋友’,称呼有些绕口。乐茹理了会才理清楚,她嘻笑问:“你朋友就是你吧?”
林浅浅脸上泛红:“没有,没有,真的是我朋友。”
乐茹不拆穿她,笑道:“真朋友是不会在意这个‘理由’,说不好她就等着你跟她说话。你们两人就和好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靳海逸在门外说:“苹果我吃完了,西瓜不用买。”
乐茹应道:“嗯,知道了。”接着对林浅浅说:“你靳叔叔不吃西瓜了,你也快去找你的朋友道歉吧。妈妈去找你靳叔叔,你也早点睡。”
林浅浅:“嗯,谢谢妈妈。”
林浅浅拿出手机准备给靳森发消息,打出一个‘对’字后,又删掉。决定等星期一的时候当面和靳森说‘对不起’。
这样才有诚意。
……
老大这两天非常不对劲,不再找妹妹,天天刷卷子。
市面上能买到的卷子,估计刷了一大半。
两人认识十几年,不曾有过的事情。
蒋盱决定去找找老大,同时喊上了傅乐池。在约靳森无果的情况下,两人杀到了靳森家。
门打开,扑面而来的香烟味,让蒋盱和傅乐池都怔了怔。
好在靳森整个人看起来与平常无异,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唉,老大怎么一个人在家?妹妹了?”蒋盱溜进门,四下打量,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上。他大约数了下,少说抽了两包烟。
傅乐池在他胳膊上狠拧了下,蒋盱才知说错话。
老大现在或者是为情所困,妹妹要是在的话,他还会抽这么多烟,让妹妹吸二手烟?
蒋盱噤若寒蝉,用眼角偷瞟靳森。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餐桌前,倒了半杯白开水喝了口说:“回靳家了。”
太过于平静,傅乐池和蒋盱大气都不敢出,两人对视,蒋盱打哈哈地边走边说:“老大,我饿了,你家里有什么吃的?”
走到冰箱前,打开,里面除了两盒酸奶什么都没有。
蒋盱拿出一盒,插上吸管唆。
靳森抬眼:“过期半个月了。”
蒋盱喉咙一紧,只觉肚子疼。他嫌弃地扔掉酸奶,向傅乐池救求。
傅乐池坐到沙发上,双手放在脑后,脚抬起放在茶几上:“老大,这两天有人向我打听,你是不是和浅浅分手。”
蒋盱连忙跑过去,准备捂住傅乐池的嘴。
是不想活了吗?
傅乐池狠瞪他一眼,他伸出的手落下,眼神瞟向靳森,见他脸色如常,松了口气。
表白未果,被人拒之门外,都没开始,哪来的分手?
“关我什么事。”靳森带着几分赌气。
傅乐池:“以前不是传过你们订婚什么的?你们两人形影不离的,就没人敢打浅浅的主意。这两天你们都不说话,那些人就蠢蠢欲动。唉,老大,你真不会跟浅浅分手了吧。”
靳森放下水杯,走到茶几前,抽出根烟,还想点上,打一次打火机没燃。再打一次,还是没燃,他丧气地把火机和烟扔在茶几上。
身子靠在沙发上,右手食指和姆子紧捏住眉心:“让那些人都死心,没分手。”
傅乐池意味深长:“哦,这样啊。”起身拉起蒋盱,“老大,我们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蒋盱还想说话,没出口已经被傅乐池拉到门外。
蒋盱甩开他的手问:“拉我出来做什么?没看见老大意志消沉,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
傅乐池:“需要我们什么?需要我们给他出主意?他想干的事,不需要你和我。他自己就够了,走了,走了,回家做作业。”
三个人中就属蒋盱最笨,他很有自知之名,傅乐池说回去,就回去呗。
每星期一例行全校学生大会,做过早操大家在体育场接受校长的‘教导’。
来来去去都是那么几句话,有时候抓典型,对于不听话的同学实行上台点名批评,念检讨书。
今天靳森就在此队中,他是学校的名人,代表学生发言,上台领奖经常出现的人。
他个子高,气质清隽,站在一群问题学生中,像是猕猴桃里混进来的一颗鸡蛋。
‘猕猴桃’们窃窃私语:“他犯了什么错?”
“不知道。”
“听说早恋?”
“好像是。”
“对像谁呀?”
“他妹妹。”
“卧草,这也太劲爆了!他是不是人?!”
“别瞎说,没血缘关系。”
“吓死我了……”
靳森翻了下眼皮,目光落在讲台下,林浅浅脸上。
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洒在她脸上,笼上层漂亮的粉色,淡中带着红晕。
似明月又似初升的太阳,给人以极美好的愉悦感。
靳森嘴角微微上扬,仅来自他看到了林浅浅。
靳森最后一个上台,比起前面几个拿着稿子念都结巴的问题学生。
他手上的稿子不过是几张白纸,检讨书早就交给了教导主任,手上这个用来装样子。
靳森拿着几张纸上台,阳光下黑色碎发都散发出淡色的关辉。
气质清隽,身材修长,举手投足间尽是清贵之气。
台下的同学们都看向他,闹哄哄的操场上安静下来。
林浅浅今天想找他说话,到教室时他已经不在。听同学们说他被教导主任叫走,今天的要当着全体师生的面的检讨。
现在,林浅浅只有担心,靳森多高傲的一个人,当着全校师生检讨。
他自尊心会不会受到伤害?而检讨这件事,是因为那张海报引起。
林浅浅小脸纠成一团,只希望快快结束。
台上响起靳森低沉磁性的嗓音,传遍了学校每一个角落。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使我做了件很出格的事。我最该万死,我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啊。
在一个,温暖的下午,你走进教室,我看见了你身后白色的翅膀。你轻轻地扇动,一根白色的羽毛落在我的课桌上。我捡起它,你冲我嫣然一笑。
我的心从此沦陷不可自拔,在与你相处的点滴中,我更加确定非你莫属。把你和我的照片做成海报,放在公告栏上,只是想提醒你,我喜欢你……
一旁的老师还有教导主任们意识到不对,这是检讨书?
教导主任:这不是他给我的检讨书呀?
操场上的同学们,齐齐地看向林浅浅这个‘主人公’。
林浅浅愣了几秒,这才意识到靳森口中念的是什么。
“啊……”她在心里喊,羞得捂住脸。
台上的人还没有结束他深情的告白。
“尽管这件事让主任气愤,影响了公共秩序。但我不后悔,浅浅,我喜欢你。”
蒋盱和傅乐池面面相觑。
老大这是当着全体师生的面表白?
这也太狗了吧!
同学们开始起哄,吹口哨,欢呼,男生们脱下外套,摇旗呐喊。
“耶,耶……”
“加油,加油。”
也不知加什么油,反正这事特别爽。
特别是教导主任气急败坏地从靳森手中抢回话筒。
牙齿打颤地吼道:“都给我滚回教室去,你!记大过!”
蓝白相间的校服,如潮水般涌向教导主任,不一会他便淹没在校服之下。
第56章
教导主任头痛不已; 赶散操场上的学生后,拉靳森到办公室单独训话。
三好学生干起坏事来; 比问题学生难管多了。
教导主任面对靳森只觉得头皮发麻:“让你在大会上检讨,你竟然给我搞表白,影响青华的校风; 教坏学生。”
靳森不紧不慢说:“主任是要记大过?”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教导主任一掌拍在桌子上:“叫你家长过来。”
靳森提醒他:“去年已经叫过。”
教导主任愣了愣,这才想起去年的事。
‘未婚妻’‘女朋友’‘表白’,靳森这不是早恋; 是引导同学早恋!
事态太严重; 除了叫家长,记大过,还能有别的办法?开除?
且不说他家世如何; 就凭他的学习成绩; 学校都舍不得开除他这个好学生。
教导主任气得双眼冒火; 硬是拿他没一点办法。
他就不信治不了他。
教导主任冷哼声,抬起头说:“每天给我跑三千米。”
靳森依旧是不紧不慢应下:“好的,主任我能回教室了吗?数学卷子还没做完。”
教导主任深吸一口气:“现在,立刻,去给我跑三千米。”
靳森正要回应; 办公室门口传来林浅浅娇柔的声音。
“主任; 那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就觉得这件事不能让靳森一起承担,没有靳森的淡定; 憋红脸说,“我和哥哥一起跑,他能不能少跑些。”
教导主任翻了下眼皮,舒缓下愤怒说:“他喜欢你,向你表白,错不在你。你跟着一起受什么罚?快给我回教室上课。”
林浅浅小跑到靳森身侧抓住他的手,抬起头正视教导主任:“我喜欢他的,我愿意跟他一起受罚。”
靳森怔了下,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他想过会是一个怎样的场合下,听到她说喜欢他。唯独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很林浅浅。
靳森喜上眉梢,清了下嗓子:“主任我们去跑三千米。”右手紧拽着她的左手,拉她往门口去。
林浅浅喊:“主任能不能少跑些,主任……”
教导主任一头雾水,等他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快跑到操场上。
教导主任吼:“给我回来!让你跑步,你们给我秀起恩爱,回来!回来!”
正是快上课时分,走廊上的老师们都看向他,教导主任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怎样的存在。
气得跳脚,又拿靳森没一点办法,总不能他现在去把两人扯开吧?
……
从办公室出来,靳森紧牵着她的手,不同于以前两人牵手的感觉。
现在又甜蜜,又有些说不上来的酸。她低着头不敢看靳森:“那个,上星期我不该冲你吼,对不起。”
这几天靳森都在想这件事,从小到大他都是天之骄子。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倒没有,自尊心有多强也没有。
面对喜欢人的拒绝,他从心底接受不了。
她为什么就不喜欢自己?是不是以后也不会喜欢自已?是不是怎么努力也不行?是不是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是不是喜欢别人?
患得患失,不敢往前一步,僵持了两天最终下了决心。
“没事,我忘记了。”靳森淡声说。
林浅浅越发觉得内疚:“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冲你发脾气?”
靳森反问:“我为什么要问这个?也许你当时心情不好对不对?人总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哥哥还能为这点小事跟你计较?”
这些话是这两天他自己对自己说的。
不计较那是假,当时恨不得剥开她的心,看她在想什么。
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错。
然,这些不能说会被讨厌。
林浅浅更是内疚:“对不起,以后不会的。”
靳森笑道:“说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做什么。你说‘我喜欢你’,我就原谅你做的事。”
林浅浅脸上泛起经晕,抿着嘴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双眼笑成了月牙,露出皎洁的光。两片樱桃似的嘴唇,水润饱满。
一开一合,靳森想到鱼。
失去水的美人鱼,等着他换气。
靳森低下头,就在快要碰上时。
教导主任横空出世:“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我跑步,你。”他指着靳森,“在前面。”
“你,离他两百米。”
靳森斜瞥了眼教导主任问:“两百米就够了是吧?”
教导主任:“是,现在,给我跑。”
靳森:“浅浅也要跑3000米,你确定?她身体不好,3000米跑下来可要进医院。主任你确定?我妹妹进医院,惊动了我父亲可就不是跑步这么简单的事。”
教导主任听出了威胁,青华高中为私立高中,学校的股东和靳森的父亲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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