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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心为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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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画重点:本文男主人格分裂,不喜勿入
盛欢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两个人的时候,穿着陆靳言的衬衫在他面前乱晃,
在他说话的时候不经意地吻上去,让他的唇角沾满她的口红。
她肆意妄为仰仗的,不过是陆靳言对她毫无兴趣。
往后许多骚动的夜里,他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
她错得有多么离谱。
。
热带地区,病毒肆意,炮火纷飞,
隔着惊地而起的尘土,他风尘仆仆而来,带着满腔情深。
一如过往,让她轻易心动。
。
看到你的第一眼后,醒来的每一个清晨,我的梦里都有你。
烙在骨血深处,经年不灭。
貌美开朗医生X斯文败类娱乐大亨
Tip:1vs1;sc;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盛欢 ┃ 配角:陆靳言 ┃ 其它:
第1章
“CZ6876航班的乘客请注意,本次航班一名乘客突发心脏病,请机上是医务人员或者有急救经验的乘客尽快与机组人员联系。”
这架飞机早上时分从美国飞向安市,距离安市已是不远,本以为可以安全无虞地降落,没想到突发紧急情况,事关乘客性命,只能广播寻找医生,为医生和救护车到达机场前赢得最佳抢救时间。
经济舱的张女士浑身冒着冷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粗喘着气,她患有预激综合征,此刻心跳跳得很快,非常难受。
机长和客舱经理以及几个机务人员站在一旁,对这种情况显然有些束手无策,哪怕经过专业培训,人命关天,也不敢随意判断用药或者采取其他措施,机长沉思了几秒方才说道,“没有医务人员的话,准备紧急备降。”
单纯预激并无症状,但严重时除心悸等不适外尚可发生休克、心力衰竭甚至忽然死亡,没人能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承担得起一条生命的后果。
此时的头等舱,四周很是安静,有的乘客闭着眼休息,有的在低头看报,似乎连空气都染上了一抹清甜的味道,盛欢本坐在座位上低头看着报纸,目及报纸上的内容,嘴角牵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听到广播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当即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来走向不远处正低声解释的空乘人员,“我是一位医生,希望提供帮助,能带我去看一下患者的身体情况吗?”
空乘人员做不了主,她不知道盛欢的底细,但她医生的身份对他们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的存在,考虑了几秒,便带着盛欢去到经济舱,虽说情况危急,但盛欢看着很是年轻,不像是有过工作经验的医生,机长显然不太敢把这样性命攸关的重任托付给她。
盛欢没忽视其他人脸上的怀疑和不相信,低垂着眼,开口说道,“我毕业于斯坦福医学院,以全院第一的成绩直接被引荐到梅奥诊所,有两年的工作经验,今天刚回国。”
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院是美国西海岸最富盛名的大学,全美学术排名第一,是世界领先的医学院,在医疗、科研及教学等领域均处于世界领先地位。而梅奥诊所,是美国排名第一的医院,各类学科研究在美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地位。
她的工作能力和工作经验,毋庸置疑。
盛欢俯身察看患者的情况,情况不算太严重,她低声询问,“利多卡因或者维拉帕米没带吗?”
如果说张女士之前还有怀疑,听到盛欢说出她服用的药名后心里镇定下来,“因为最近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就疏忽了,没有带应急的药物。”
盛欢从随身背着的包里拿出身上带着的一种心脏病药,“这种药虽然不对症,但是可以缓解你的症状。”
张女士迟疑了一下,接过盛欢手中的药,“休息一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再和我说。”她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经济舱的环境,经济舱座位尺寸小而且安排得很紧,无法保证空气顺畅的流通,皱了皱眉开口,“这里的空气流通状态不利于你恢复,不介意的话,我的位置和你换。”
等空乘人员扶着张女士去了头等舱,又见张女士吃完药后的面色有所恢复,机长等人才松了一口气。
“医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安市人吗?方便告诉住址吗?我想好好谢谢你。”张女士说道,对盛欢那是满满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盛欢友好地笑了一下,那张美艳的脸瞬间变得有些温婉,她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只是回答道,“不用,这是我的职责,只是举手之劳。”
陌生人的相处总是如此,对于细小的事情都会被无端地放大,从而感激涕零,她不过只是恰好地遇到,恰好地帮助而已,哪值得那么多的感谢。
盛欢坐到了座位上,又拿起了之前看着的报纸,眼神在看到报纸上方的照片时冷了几分。
这份报纸,是前两天有人匿名从中国寄到她的住址,她本以为会是什么其他东西,谁知道居然是一份报纸。
知道他们关系的人少之又少,何况,还清楚地知道她在美国的住址,她无法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暗处,一直盯着他们。
而把报纸寄给她,又想做些什么?
前几天的娱乐报纸上,标题大字分明地在她面前展露无遗,“MK娱乐总裁陆靳言与一线大腕时瑶激情24小时,别墅风流一夜疑似恋情曝光”,照片的视角明显是偷拍,高大挺拔的男人拥着娇柔的女人,一同走进别墅大门,仅是背影,就惹人遐想。
夜色朦胧,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实属正常。
可惜,她回来了,一切都要被制止了。
飞机降落后,看着救护车载着患者离开,盛欢才走出通道,看着外面的骄阳,皱了皱眉,拿出手机。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输入了几个烂记于心的数字,迟疑了几秒,才点了拨出键。
嘟嘟声响了几声,却是甜美的女声,“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盛欢呵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抬手拦了一辆的士,向司机报了一下依稀记得的地址,抿着唇靠在后座椅背上。
车窗外的景色飞快地倒退着,有风刮过耳边回响的声音,将盛欢原本精心打理披散着的头发吹得凌乱,她也没伸手去整理,只是看着行驶过的街道发呆。
作为国家一线发达城市,安市这两年的变化不算太大,一如从前,也不知是近乡情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盛欢倒觉得有些陌生。
她原本不打算这么快回来的,在美国的这几年,除了和父亲每天保持电话联络外,她几乎就快忘了这里的一切,和这里的人,如果不是那份报纸。
的士平稳地滑入城市的车流,经过中心商业区的时候,她不经意地往前看,就看到了广告牌上巨大的照片。
风流韵事的女主角时瑶,穿着黑色的抹胸裙,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锁骨,白皙秀美的脖子上佩戴着一串珍珠项链,五指微张地举在距离脸下两分处,手上明光闪闪,与项链同一套的珍珠戒指,黑与白的强烈对比,让经过的人不禁想要多看几眼。
她在国外也是知道一点的,全球最大珠宝公司在不久前签下中国女星时瑶为亚洲区唯一代言人,如今连广告都打出来了。
速度也是快,只是就是不知道是公司的意思还是时瑶的嘱托。
的士停在了东湖别墅区门口,出了名的有钱地段,这一路段的别墅虽处在市郊区,因着环境僻静,设备齐全,高端人士首选,地价更甚于市区。
盛欢付款后下了车,拎着行李箱沿着路道又走了一段路,才停到了一栋别墅门口。
乳白色的别墅外点缀着花花草草,明显的欧式建筑风格,落地窗被紧紧地关闭着,只有二楼的窗户,窗帘因半开的原因被风吹得来回乱舞起来。
盛欢低头,在密码锁的按键上摸了摸,想了一阵子,才伸手摁下密码。
密码成功的那一瞬,盛欢楞了一下,神情有些复杂,却是很快地调整过来,抬脚走了进去。
偌大的别墅,冷冰冰的家具,没有一丝人气。
盛欢关上门,脱下鞋子,没有稍作的停顿,直接走向二楼,从行李拿出自己的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
擦干身体出来的时候,她裹着浴巾走到衣柜前,白皙的手在挂着的手工衬衣上来回穿梭着,最后选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换上。
陆靳言一打开门,首先看到的便是门口的一双女士运动鞋,而后就看到许久未曾开过的电视在播放着,屏幕上闪过几张鲜艳灵活的脸庞,客厅却是空荡荡的,除了电视里传出的声音,再没有任何的声音。
联想到中午未接的那个电话,戴着眼镜下英俊的脸有些冷冽,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迟疑,快步走上楼梯。
只是还没走到楼梯拐角处,就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然后慢慢地接近。
像是从他的耳边,慢慢地,敲在他的心上,激起一阵涟漪。
盛欢看着站在底下的男人,扯唇笑了笑,眉眼精致的脸极度娇艳动人,无端地有些傲慢慵懒,是一种有些懒懒的又有些嘲讽的语调,“哟,回来了?”
男人依旧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她,一动不动的,仿佛十分专注而认真。
因为洗过澡的原因,不施粉黛的脸还有些因水汽氤氲起的微微酡红,皮肤是一种快接近透明的白皙,在美国的那几年,也没见她晒黑多少,连披散着的发丝,全身上下的从头到尾,无一不是透露着被精心娇养出来的精致,甚至连此刻抿着的唇,也很漂亮。
明明年纪轻轻,气质也很端庄优雅,但就是有一种,似有若无的勾人味道。
盛欢一步步地走下楼,是一种不紧不慢的姿态,不够长的白色衣角随着动作摇曳着,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她停在了陆靳言的面前,隔了两三级阶梯的距离,微微弯腰,再慢慢地凑到他跟前,表情有些嘲讽,带着冷艳的不屑,“不接我电话,还以为你醉死在温柔乡里呢,竟然还知道回来?”
镜片遮挡了些原本的冷冽,多了一丝斯文的味道,但还是可以从陆靳言周身的气息中看出一星半点的阴沉与漠然。
说完,盛欢也没再去看他,抬脚走下几个楼梯,就要从他身侧经过,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垂落在身侧的手被突然伸出的手给扣住,力道很大,好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的,要将她的手给折断,盛欢想要把他的手甩开,加诸在手上的力道却在一寸寸地加深,仰头对上他有些阴鸷的眉眼,落在她耳边是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为什么回来?”
“为什么?”盛欢朝他抬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要是不回来了的话,是不是就该多了一个妹夫?”她顿了顿,兀自地笑了起来,“这称呼似乎还挺好听的,叫起来也挺顺口的,是吧,妹夫?”她说着,朝眼前的人轻轻吹了一口气。
陆靳言也没躲避,听到她的话,黑色的瞳孔重重地一缩,脸上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压抑着的眼神无端地又有些冷冽了几分。
见摆脱不了他桎梏在她手上的手,盛欢便借着这姿势靠近陆靳言,不被控制的手抬手快速地摘掉他的眼镜,露出英俊矜贵没有一丝瑕疵的脸庞,踮脚贴上他抿着的唇,唇息吹拂,她睁着眼睛近近地看着他,说出的话却是逐字逐句的清晰,“我这个人,爱憎一向分明,爱屋及乌做不到,恨屋及乌惯了,可能哪一天,连带着就不喜欢你了呢,”她顿了一下,吻着他的唇角,“所以,作为我喜欢的男人,你就不要和我讨厌的人走太近,懂吗?”
陆靳言盯着她,一脸淡漠,盛欢却是抢在他之前开了口,“虽然我不喜欢你是你乐意之至的结果,不过我要是不如意不顺心的话,不知道又会想出什么膈应你们的方法,所以还是维持原状就好。”
男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动作,对于她的亲近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望入她的灵魂深处一般。
对于他的打量盛欢没有任何的躲避,反而迎上他的目光,挑眉,要笑不笑地看着他,“还不放开?”
她的语气虽还是淡淡的,但眉梢间隐隐可见不耐烦,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触碰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陆靳言的眼神有些漆黑,仿佛盛满了多样的情绪一般,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干涩,“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这个啊,”盛欢笑了笑,有些轻佻,“大概是因为我喜欢你,不外乎衣服上有你的味道,加上穿着舒服咯。”她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也知道的,我们几年没见了,我想你想得紧呢。”
看着他皱着的眉,盛欢将他的眼镜别在他身上的领口,空着的手摸上自己身上穿着衣服的衣扣,慢慢地解开最上方的扣子,再继续往下,“你还不放手,是要我当场把衣服脱给你吗?”
话落,手上的力道突然地消失。
盛欢仿佛早有预料,甩了甩被放开的手,手腕处隐隐可见一圈红痕,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她低垂着的眼不着痕迹地冷了几分,也没再去看陆靳言一眼,抬步下楼。
自然没看到陆靳言在她摸上手腕的时候,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最后慢慢地收紧。
陆靳言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绪在肆意发酵,耳边突然就回荡着她刚刚说的话。
“作为我喜欢的男人,你就不要和我讨厌的人走太近。”
“我想你想得紧呢。”
“大概是因为我喜欢你。”
盛欢喜欢他,呵,这大概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第2章
等陆靳言洗完澡,换了一身浅色的家居服下来,看到的就是盛欢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捧着一个对半切的西瓜,正看着电视吃得津津有味的。
那舌头一吞一吐的,便把鲜红的果肉给卷了进去,然后腮帮处就小幅度地咬动着。
白皙修长的双腿交叠盘着,原本不够长的衣服更是缩了上去,堆积在腰侧附近,因着姿势的原因,隐隐可见衣角下的大腿内侧。
听到他下楼的动静,盛欢抬头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随意地说道,“另一半的西瓜我切好了放在冰箱,要吃自己去拿。”
陆靳言抿着唇没开口,忍了几秒,皱着眉,似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语气有些生硬,“盛欢,你能不能把裤子穿上?”
“穿裤子啊?”她轻声问道,然后看着他,弯了弯唇角,“不能,我很热,这样很舒服。”
刚洗完澡的男人摘下了眼镜,黑发濡湿,五官英俊而立体,不带任何感情地盯着她,语气有些冷,“你舒服,可对我来说不方便。”
盛欢将盘着的腿放了下来,有些漫不经心地将披散着的头发拢了拢,卷了卷垂落在胸前的长卷发,莫名地就有些轻佻,“不方便,白给你看你有什么不方便?”她顿了一下,抬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手指微抬,轻轻地在自己的脸颊处点了点,像在苦恼地思考,“我在美国的时候,要是穿成这样出去,那些男人眼睛都直了呢,怎么到你这,你就不方便了呢?”
陆靳言原本走到厨房里喝水,突出的喉结滚动着,隔着距离,她似乎都能听到他喝水咕噜咕噜的声音,听到盛欢的话,陆靳言的动作顿了顿,放下水杯,眼神直直地朝她看来,冰冷得仿佛夹带着审判,整个人的气息也阴冷了几分,下颚紧绷着,声音是低到极致的粗哑,一字一句像是从喉骨深处滚出来,“你穿成这样出门?”
明明清楚地知道不可能,但听到盛欢这样说,他还是不受控制地问出口。
盛欢歪头看向他,一双眸黑白分明,笑了笑,“不经常,有时候出门下楼拿个东西,舒服又方便,你也知道,那边很开放的,入乡随俗嘛。”
“呵,”陆靳言冷笑了一声,随即吐出了两个字,“随你。”
她说话的语气太过随意,就好像是习惯了某件事后的淡然。
陆靳言没有再去看盛欢,继而又拿起水杯,不紧不慢地喝着,脸色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和冷淡,但就是莫名地让人觉得他心情极度不爽,甚至连空气都无故地冷了几分。
盛欢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关了电视,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明明是不雅的动作,顶着那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却是透露着无声无息的撩人,“我有点困了,先上去睡觉了,晚安。”
知道陆靳言的性格,她也不指望陆靳言会回她,说完,便是朝楼梯走去。
男人宽大的白色衬衣下,是笔直修长的腿,俏生生地露着,每走一步,衣角就会隐隐地撩动开,但又不是全部,半隐半露间,才最为撩人。
还没走到楼梯拐角处,盛欢就听见身后的声音,清晰又冷漠,“怎么不回你家去住?”
盛欢转身,冷峻的男人仍是站着在喝着水,仿佛很渴似的,她的脸色很是平淡,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理所应当地说道,“我们是未婚夫妻,这么多年没见了,自然应该好好培养培养感情,不是吗?”
不多时,便有踢踏的上楼声响起。
陆靳言菲薄的唇勾起了些许的弧度,不明显,但又让人清楚地看清他脸上嘲弄的神情。
培养感情,四个字她说得如此清浅,但又笃定,仿佛感情就真的能培养出来。
只是这培养的,又怎么可能是盛欢的感情。
在她眼里,他对她不感兴趣,而她对他,陆靳言清楚地知道,盛欢不屑一顾。
盛欢对待任何一件事情总有自己的信心所在,仿佛一切都是她的囊中之物,就连他,也无可避免。
…
第一次见到盛欢,是在大学的迎新晚会上。
长相美艳精致又活泼开朗的女孩从入学伊始就受到了多方关注,何况是在迎新晚会上,以一曲古典舞蹈惊艳亮相。
她穿着一身渐变色的墨青色舞服,长袖善舞,披散着的头发与裙角相依,仿佛要缠绕到一起去了,腰肢舞动着,身体柔软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赢得了一阵如潮的掌声。
如果说她顶着那张美艳撩人的脸,跳着典雅端庄的古典舞,可惜之余让人觉得一阵反差的美感,而后来的压轴,她以热情的桑巴直接将全场已经有些低迷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然后,就是在迎新晚会结束的时候,灯光昏暗的走廊,眼前的女孩一脸害羞地向他表白。
陆靳言漫不经心地听着,全身的心绪却不在于此,整个神经,意识仿佛都从身体内抽离了一般,不经意地抬头,就看到了走廊尽头看着的人。
她静静地站在角落,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又听到了些什么。
精心盘着的头发,因为换了一身衣服的原因有些散开,美艳精致的同时多了一丝让人可接近的错觉,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她也没逃避开,反而扯唇,朝他笑了笑。
那笑容没几个真心,带着淡淡的嘲讽,陆靳言皱眉,莫名地就有些不舒服。
告白的女孩因为盛欢的出现咬着唇,双眼藏着的,是毫不掩饰的怨恨。
不远处有男孩子轻快的声音传来,“欢欢,你今晚可真好看啊,”大概是靠得近了,才发现盛欢突然地停了下来,声音便带上了疑问,“怎么不走了?”
陆靳言的眼神变得有些浓稠,气息无故地冷了几分,就看到站在盛欢身后的男生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姿态亲密,动作神态是藏也藏不住的喜欢,“去吃夜宵怎样,我请客。”
“不了,我有些累,”她不着痕迹地退开了一步,刚好把男生的手给避开掉,而后把目光又投向他们,似笑非笑的,“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
盛欢说得轻巧,连姿态也是,说完便转身不带眷恋地离开,连带着带走了那片撩人的香味。
男生呼喝着,跟着她离开。
陆靳言倒希望盛欢真的能如表面一般云淡风轻,而不是在那女孩离开后,从暗处再度出现,朝他一步步走来。
那时候,他刚刚从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摘掉了眼镜,因为光线的原因,对于接近的人影,他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明显地闻到空气中的味道,似乎都带上了一股花香。
从鼻间,充斥到身体的每个细胞,融入血液中,乃至灵魂深处,忘也忘不了的味道。
盛欢在陆靳言的眼前站定,垫脚,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在他的眼前慢慢地放大,没有完全地靠近,只是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然后,拿出口红,把他的眼睛当做镜子,旋出膏体,均匀地涂抹着,末了,上下唇贴合地咬着。
陆靳言盯着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站着,然后,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在他面前慢慢地被放大。
“同学,”如兰的气息吹拂着,轻易地卷起空气中的一阵热气,盛欢抬手圈住陆靳言的脖颈,一双手好似软的无骨,紧紧地贴着他,“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呢。”
陆靳言扣着她的手,一下就把人给扯开,漆黑的眸紧紧地盯着她,绽开了冷笑,“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她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可他却没有从她的眼底看到与喜欢有关的任何情绪,有的,只是因为较劲而盛着势在必得的光芒,隐隐地发亮。
猝不及防的,盛欢的唇贴上了陆靳言的,慢慢地碾压磨合,很轻,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带上了一股巧克力的味道,浓郁香甜,哪怕陆靳言没有任何的反应,盛欢还是照着自己所想的,在他的唇上滚过一圈,微微地笑开,贴着他的唇角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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