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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心为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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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盛欢也没想错,江易几乎是有些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听说无国界医生将在不久去到阿富汗霍斯特医院进行当地救助?”
盛欢没想到江易会那么快得知消息,她也是前几日才得知要去到阿富汗,申请成为无国界医生通过面试后还需要参加培训,盛欢先前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私心是想去的,但又想到了陆靳言,因而也是纠结了许久。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这和江易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了吗?”
“我也想要申请成为无国界医生,觉得你经历过了应该是有一定的经验,所以想来问问你。”
陆靳言一打开手机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一张桌子,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背后的人声鼎沸,却仿佛自成两个人的世界。
盛欢直直地看着江易,眼神发亮,就好像只剩下她对面的那人一样。
那样一双美丽的眼眸,怎么可以去看别人呢?
陆靳言握着手机,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机身掰断一般,整个人的气压低了下来,带着一股阴冷,眼眸也陡然变得嗜血狠戾起来。
—
盛欢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了,除却平时会想起,和他相处的情形却是已经忘了差不多了,谁知道又会遇到这种事情。
醒来的时候一片的漆黑,手腕脚腕被人绑上,不一样的是,这次嘴巴没被堵上,贴的很近的呼吸声,无一不是在告诉她,那个变態又出现了。
盛欢有些不明白,她只是比较晚离开科室,又碰上电梯故障,才走得楼梯,怎么又被他给绑架了,陆靳言呢,发现她失踪了吗?
大概是经历得多了,盛欢已经不如先前几次那样的紧张,刚稳定好情绪,原本安静的环境里冷不丁地出现了一道男声,很是突兀,“醒了?”
盛欢根据他出声的方向转头朝那边看去,遮挡眼睛的黑布质量很好,一片漆黑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丝丝的光线都透不进来,盛欢尽量地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是谁,三番两次绑架我,到底想做什么?”
那人轻笑一声,透着说不出的漫不经心和肆意,可开口的声音却是有些冷,“才多久,已经把我忘记得差不多了吗?我上次说的话,你已经忘了吗?”他顿了一下,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爱你啊,你说我想做什么?”他觉得可惜似地懊恼了一声,“上次发生了点小意外,这次不会再发生了,正好可以把上次来不及完成的事情做好。”
来不及完成的事情,还能够有什么事情,他的暗示太过明显,盛欢的脸色有些发白,忍不住地想要远离,把自己往后缩。
那人却是已经一把拉过盛欢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像是她的某些动作惹恼到了他一般,扣着她的力气有些不知轻重,“这么想要远离我吗?我有这么不堪吗?逃,这次你又想逃到哪里去呢?美国吗?嗯?”他缓缓地笑开,“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终究最后也只能待在我的身边,盛欢,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我的怀里。”
强势的话语,刺激到了盛欢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经,下一秒,伴随着他低头落下的吻,盛欢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扭动着被捆绑住的双脚想要从他身上移开自己。
无论盛欢怎么动,还是待在他的怀里,盛欢只感觉自己被人放倒,还没来得及往后爬,绑着的脚腕便被人握住,耳边有温热的气息吹拂,说出的却是冰冷的话,“欢欢这么喜欢逃离我身边的话,这双脚不要了好不好,”他蹭着盛欢的脸颊,“我来当欢欢的双脚,我去哪里欢欢就跟着去哪里,一刻也不分离。”
他的嗓音很低,却透露着一股较真,长指在她的腿上来回移动摩挲,仿佛在考虑要怎么样废掉这一双脚,盛欢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上了自己的眼睑,接着是有些惊诧的声音,“怎么哭了?”轻柔的声音转瞬冰冷,“和我一刻也不分离,欢欢这么不愿意吗?”
盛欢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流泪,她直觉认为这男人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既然敢绑架她,相比自然也有瞒天过海的本事,怕是能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消失在世上了,然后她便只能真的一辈子被他绑在身边。
盛欢根本无法想象那样子的场面。
濡湿的吻从下巴一路绵延到了颈窝,男人似乎心情挺好,开口的声音很是愉悦,“欢欢的身上真香,让我好喜欢,欢欢呢,喜欢我吗?”
盛欢觉得有些好笑,男人上一刻的情绪阴狠,想要废掉她的双脚,下一刻却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对她告白,如此的阴晴不定,她唇角扬起的弧度有些讽刺,话语没有经过大脑的过滤即刻脱口而出,“你每次出现,只会对我实施这样的绑架,我见都没有见过你的脸,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让我怎么喜欢你?”
喜欢他?呵,他带来的全是噩梦,让她怎么喜欢他?
气氛安静了几秒,就在盛欢以为男人不会开口的时候,就听到耳畔的声音说道,“陆靳然。”
“什么?”盛欢愣住了,有些听不明白。
“我叫陆靳然,喜欢你盛欢。”
这下盛欢完完全全地听明白了,不仅明白,心里却是更加惊惧了。
陆靳言,陆靳然,只差一个字,其中有什么关系吗?
可陆家,据她所知,除了陆靳言,就只剩下陆靳言的表弟陆尔,怎么可能还会冒出其他的人出来?
盛欢已经快一步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你和陆靳言什么关系?”
低笑声在耳边荡开,“你说你的那个未婚夫吗?我和他没有关系,”他吻了吻盛欢的脸颊,有些不满足地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当然,我也并不承认他是你的未婚夫。”
听了他的话,盛欢心生恍惚。
耳骨上的舔砥提醒着盛欢身旁人的存在,就听到那人继续问道,“我把名字告诉你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喜欢我吗?”
一向阴冷的人突如其来的软弱,倒让盛欢有些不适应了,可她根本说不出口。
她不喜欢他,她甚至还讨厌他,可只要那话一说出口,估计就会刺激到他,做出什么事情来,那是她没有办法承受的。
那人仿佛也不在意,“欢欢不说话我便当你是喜欢了,”说着,那手已经不老实地顺着她的衣摆往上,“那我们便继续做刚刚未完成的事情吧。”
第041章
冰凉的手指和滚烫的唇舌四处游走,哪怕盛欢挣扎躲避,仍是不偏不倚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身上,伴随着她持续不断的尖叫。
男人唇角勾起宠溺的笑容,语气温和,满是暗示,“欢欢还是留点力气等着待会再叫吧,嗯?”
掠夺的吻骤风疾驰地落在盛欢的脸颊和腮帮处,然后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喊,那双手灵巧地解开背扣,大有探进的趋势。
一如前几次,盛欢对眼前的男人满是抗拒,被他的动作吓得已经是接近接近精神崩溃的状态,嘴巴被人堵着,满脸泪渍,只能不断地摇头躲避。
像是挣扎起了作用一般,男人的动作悉数停住,大手也随着抽离开,盛欢根本无法得知发生了什么,内心的不安全感更甚,只能依靠着感觉不断地往后退。
手下的触感十分柔软,带着某种异常的熟悉感,盛欢根本来不及想太多,往后靠着床头柜,蜷缩着自己。
她不知道那个人发生了什么,但心里还是存着希望他能放过她。
她被绑着的双手靠着后背,手掌心便触摸到了身后的床头皮,盛欢不明白这熟悉感从何而来,陆靳言房间的那张床似乎也是这样子的设计,连触感都一样,盛欢想着,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冒起,眼前的这变態,居然连生活用品都复制得一模一样,当真疯到了一种极致。
陆靳然拍着头,目眦欲裂,眼角有些发红,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恍惚,一抬起头就看到盛欢被人捆绑着,躲得远远的,有些避之唯恐不及的感觉。
他明明还在车上还没去接盛欢,怎么一睁眼就看到盛欢和他待在房间里,而且盛欢还被人绑着,陆靳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往前移动着身体,就见盛欢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战栗着身体,明明身后已经是床头柜了,还往后藏着,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地开口,声线低哑,“宝宝……”别怕我。
话一说出口,像是意识到某种可怕的情况,陆靳言脸色一变,竟然是顾不得还被捆绑着的盛欢,跌跌撞撞地往房间门口跑去。
…
天刚蒙蒙亮,盛欢眉头紧缩,突然地睁开眼睛,入眼便是熟悉的布局,又是回到了陆靳言的房间。
昨晚那人离开后,盛欢撑了好久实在是累得不自觉睡了过去,连绳子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都不知道。
关于昨晚的记忆她记得十分地清楚,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摸着记忆,闭着眼睛,从床尾慢慢地往后退,盛欢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顾不得下楼去寻找陆靳言的身影,翻身拉开床头柜,几乎都不需要去找,立马就看到了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
艾司西酞普兰,阿立哌唑等,盛欢身为医生自然了解这些控制情绪的药物,再联想到那天看到的短信,人格分裂最重要的便是心理治疗,药物只是起控制极端情绪的作用。
陆靳言人格分裂,她和他生活了那么久,竟然都没有发现。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从未想过答案距离她近在咫尺,也从想过,她每天亲密相处的人,从一开始就对她戴上了一层假面。
如果一开始只觉得那个声音异常的熟悉,熟悉到让她淡忘掉某种可能,在之后想起来后,便是深深的恐惧。
一个是她喜欢并决定一生陪伴的爱人,一个是她憎恨得欲杀之而后快的变態,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同一个人。
陆靳言,陆靳然,呵,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名字,身高,体型都差不多,从一开始,是她忽视了其中的线索,怎么会有人对她的行踪掌握得如此精细,只有陆靳言做得到,而且在陆靳言陪在她身边的时候,那个人才不会出现,而且从他的言语间透露着的,都是对陆靳言的熟悉感。甚至有时候,她都觉得陆靳言某些动作语气像极了那个她所厌恶躲避的人。
那原本就是同一个人。
点点滴滴,都在向她透露着这个认知,是她自己没去注意发现。每次被绑架,醒来就是在熟悉的房间里,她一直以为那人本事大过天,可这别墅区都是监控,若是来了一个陌生人,门口的保安又怎么可能会放他进来,又怎么可能瞒天过海地把她送回房间,还有上次,她找陆靳言提出想要查看别墅的监控,可别墅监控却如此巧合地坏了。
他在对她犯罪,也在自我消灭证据。
盛欢的后背一凉,拿起手机就给陆靳言打了电话过去,她想自己有必要和陆靳言说清楚。
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她根本做不到,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和他在一起,他们带给她的感觉不一样,可一看到陆靳言,就轻易地就能想到关于陆靳然的不好记忆。
她需要点时间重新处理与他的关系。
最初的陆靳言,虽然面容冷峻,不易接近,可就是一个正常人,她记得第一次被绑架是在大一开学两个月后,可见到他的第一面是在开学伊始,初见时他明显地不喜欢她,怎么会丧心病狂地做出那些事呢?
精神疾病都是有诱因的,陆靳言身处高位,从小生活顺畅,怎么会衍生出第二个人格呢?
…
陆靳言冷着一张脸,浑身像是渡了一层冰一般的冷漠,开口朝对面沙发坐着的女人说道,“我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像是意味到了什么一样,陆靳言的气息变得有些暴躁,有些语无伦次,“他绑架了她,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绑架了她,我绑架了她……”
“我昨晚出声了,她那么聪明,一定猜到了,你帮我催眠,我要看到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对于盛欢的独占欲异常的浓烈,在得知自己身体住了另外一个人之后,他都不愿意和那个人一起分享盛欢,索性,依着依稀的记忆,他知道盛欢讨厌那个人,他不知道,盛欢发现后,会不会连带着讨厌起他来?
他对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只知道个一星半点,可这却是他第一次直面被“他”亲手绑架的盛欢,对着盛欢的躲避与惧怕,他迫切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音皱眉地看着陆靳言,“陆总,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必须告诉你催眠有害身体,何况,”她顿了一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不是吗?”
“只要她在身边,那个人就会在你疲惫的时候挣扎着出来见她,甚至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伤害她。只有离开她,你才能恢复,也才能停止这一切。”
“毕竟,她是你的诱因。”
第042章
陆靳言回到别墅的时候,心突然空荡荡地一阵难受,就好像从生命中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气很是安静,又变回了以往的清冷,没有一丝生活的气息。
像是意识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陆靳言脸色一变,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上楼,径直走向盛欢住着的房间,房间整齐而安静,每一件东西都如同一开始一般摆放得井然有序,冰冷而又陌生,而盛欢从美国带回来的,一直放在角落里的行李箱,此时也不见了踪影。
房间的梳妆桌上整洁得没有存在任何杂物,仿佛盛欢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根本没被放在上面过,床头柜也没有了盛欢入睡前会翻阅的医术,拖鞋与床沿对齐地被摆放在地板上,为了确认这个盛欢可能已经离开的事实,陆靳言大步走出房间,来到二楼尽头的衣帽间,双手颤抖着拉开了拉门,只剩衣杆,空荡而一眼可见。
陆靳言的双眼发红,仿佛遭受了什么极大的痛苦一般,太阳穴旁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他靠着衣柜粗喘着气,只觉得自己脑袋越发地疼痛起来。
如同看到什么刺眼的东西,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衣柜里另一侧他的东西全数被他仍到地上,矜贵的袖扣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甚至那裂开的细钻飞溅到他的裤脚上,而他恍然未觉。
衣帽间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恍若半夜,陆靳言低着头,背影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显得很是孤寂落寞,而他身上散发的戾气,隐在黑暗中。
脑海中有个冷厉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着,陆靳言,你真没用,盛欢她抛弃你了,她不要你了。
陆靳言,狠一点,不要对她心软,这样她才能永远成为你的。
再也支撑不住了,陆靳言滚到了地上,手抱着头,而脑海中的声音依旧响着,不死不休。
我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了,你又把她丢没了。
陆靳言,你该死。
这副身体就该是我的,我会替你好好和她在一起。
陆靳言,陆靳言……
…
盛欢给陆靳言打了电话过去,显示的是忙音状态,又尝试了几次,仍是一样的结果,盛欢便放弃了。
待着这栋房子里,盛欢只觉得自己怎么也喘不过气,她身为医生,自然知道与人格有关的事情,可能陆靳言主人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陆靳言和陆靳然就是两个不同的存在,可由于私人感情所在,盛欢做不到用平常的态度去看待陆靳言,这栋房子里的任何的一角一落,轻易地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
她需要时间去处理今后和陆靳言的关系。
盛欢把自己的衣物以及用品全都整理打包带走,没有留下多余的东西,就好像根本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样,就好像这几个月与陆靳言的相处只是浮生一梦,梦醒了,就该离开。
只是在离开别墅前不自觉地就会摸到手上戴着的求婚戒指,求婚那晚他情真意切的话语,盛欢现在想起仍觉得十分心动甜蜜,到底舍不得把戒指摘下。
他对于她的感情,与他之间所有最美的记忆都在这一枚戒指上,离开他的这段时间,也算是留点念想吧。
盛欢在离开别墅后就着手让人去查关于陆靳言心理医生的事情,一般这种事情,患者都会忌讳得比较深,何况是陆靳言这样子的人,一不小心就会成为击垮他的利器,凑巧的是,她那天正好看到了陆靳言心理医生的名字。
安市就这样大,要找一个人很容易。
对于盛欢找上她,沈音并不意外。
在陆靳言带给她的印象中,盛欢就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只是因为陷入了与陆靳言的爱情之中,才会让她看不清身旁的爱人化作两个不同的人待在她的身边,如今她看清了,势必会有很多的疑问。
他们这样上流圈的人,要找到她,并拿捏她这一个小小的心理医生简直易如反掌,何况,盛欢又是陆靳言所爱着的人,他的未婚妻,他的家属,她要得知陆靳言的情况,她根本拒绝不了。
况且,她既然是陆靳言的私人心理医生,拿着他给的工资,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她都有义务去解决他的问题,关于陆靳言的问题,她再清楚不过了,问题的根源就在眼前的女人。
盛欢还未开口,沈音已经开口反问道,“盛小姐,你身为医生,应该也明白凡是都有病因所在,那你知道陆总这个病,是怎么来的吗?”
还没等盛欢回答,沈音继续自顾自地说道,“陆总找上我的时候,我还犹自不解,像他那样的天之骄子,要什么没有,又怎么会有一般人的烦恼呢,可如今看到了你,我便明白了。”
盛欢皱眉,沈音话语里的暗示意味太强,让她不得不多想,“你什么意思?他如今这样,与我有关是吗?”
沈音挑眉,像是不可置否,却又没有正面回答,顿地转移话题,向盛欢抛出了另外一个疑团,“盛小姐以为,当初为何会回国?”她缓缓地说道,用着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从安市寄给你的报纸上说陆总和女明星时瑶春风一度,盛小姐日日和陆总相处着,应该也知道,陆总不像是随意滥情的人,何况,我们都知道,”沈音顿了一下,直直地看向盛欢,“他喜欢你快六年。”
几乎不用沈音再多说,盛欢一下地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确定,“你是说,那份报纸,是陆靳言寄给我的?”
她知道陆靳言喜欢她,可她不知道陆靳言却是从那么早就安排好了一切,逼她回国,然后交往,最后名正言顺地求婚。难怪,在他与时瑶的关系中,她一直觉得奇怪,明明既然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可陆靳言对待时瑶,反倒是厌恶多于喜欢。
这件事也是梗在她心头的一根刺,她要的是干干净净的爱情,如果陆靳言真的和时瑶发生关系,哪怕再怎么想刺激时瑶,她也不会和陆靳言在一起,是陆靳言对于时瑶的态度,给了她勇气。
事实证明,她的确没有赌错。
沈音点点头,“那是我对他做的一次催眠中问出来的,我才知道他对你的执念这样地深,并且在那一次的催眠中,我还知道,”沈音深深地看着盛欢,“你在大学那年拒绝了他的表白,加重了他的病情。”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大学那年,看到陆靳言表白短信的是时瑶,代替她拒绝陆靳言的,也是时瑶。
如今陆靳言变成这样,盛欢不知道要去怪谁。
但就是这样,盛欢还是有点不明白,在她的不解中,沈音幽幽地说道,“一方面克制自己不去爱你,可却幻想出另外一个自己毫无顾忌地去爱你,因为没有被人揭穿,所以才会这么地肆无忌惮,而随着时间,感情逐渐地变得浓重,也更加地病态。”
“在你的身边,另外一个只会更加地疯狂,他想要占据这副身体,从而永远得得到你,他们之间,已经处于一种很矛盾的状态,谁都不愿意和对方共享你,而这样下去,”她停了一下,“陆总的情况只会更加地危险。”
“他的脾气不仅会变得更加地喜怒无常,而且精神状况也会受到影响,两个人格的替换,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不出事,似乎不太可能。”
“所以呢?”
“只有你离开,才能治愈他。”
第043章
傍晚时分,盛欢刚从沈音的公寓走出来,拿着手机看短信,就接到了陆靳言的电话。
和沈音聊完陆靳言的情况后,盛欢的心情是有些复杂的,之前对于陆靳言的所作所为或许有着怨念,此刻更多的却是心疼。
但这心疼,并不足以支撑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若无其事地面对陆靳言,再和他在一起。
她之前想要打电话告诉陆靳言彼此冷静一段时间的决定,可听到他的声音,盛欢太害怕自己会心软了,这样容忍妥协的爱情掺有杂质,再想到沈音的话,盛欢凝了凝神,几乎是接通电话的一瞬间,她没有给陆靳言任何开口的机会,立马说道,”你最近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再说。”
说完,也不等陆靳言反应,立马挂断了电话。
盛欢低头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有些征楞,自然没看到身后不断接近的人影。
下一秒,脖颈上传来的力道,让盛欢根本来不及转过头去看身后那人的面孔,直接晕箱着跌入一副温热的胸膛中。
陌生,却又带着异常熟悉的气息。
…
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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