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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心为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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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盛欢的迟疑,江易笑了笑,“算是报答你上次帮我撑伞,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盛欢考虑了几秒,点点头,“那行吧。”
反正也是一个人吃饭,再说刚回国,多认识一个人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因为两个人开车不方便,盛欢便坐上了江易的车,打算等吃完饭再回来提车或者到时候再叫代价的帮忙开回去,在路上的时候,也顺便交换了彼此的名字。
江易对盛欢这个名字不陌生,媒体大肆报导加上科室几个女医生闲聊时也会提起,不过他对这些事情一向不关心,自然也没法将自己眼前十分年轻精致的女人和那个报导中在战火接生的人联想到一起。
陆靳言开着车,将车停放好后,急匆匆地往门口走,等到了门口,动作顿了顿,又恢复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才输入了密码,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慢悠悠地往里走。
别墅空荡而安静,没有任何的声音,只能听到他自己的脚步声。
陆靳言的视线在周围扫了扫,确认盛欢不在一楼,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抬脚就往楼上走。
盛欢的房门没关,随意地开着,陆靳言一眼就能看清房内的全部,没有他想看到的那个人,应该是他自己心急把车开得太快了,盛欢还没有回来。
到底不想让盛欢知道,陆靳言脚步一转,拿了换洗的衣服便走进自己房内的浴室。
他这幅急匆匆满头大汗的样子,盛欢不会多想才怪,她这个人,最容易胡思乱想的了。
陆靳言洗完澡,一身清爽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盛欢,等了不知道多久,也没听到院子里传来该有的引擎声,便有些坐不住了,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已经过去了整整快一个小时。
医院到别墅的距离不短,但也不长,大概是半个小时的路程,何况盛欢是好久之前给他打的电话,就算比他回来得慢,怎么也应该到了。
又等了几分钟,陆靳言便有些坐不住了,他发现不知道盛欢容易乱想,他也会,盛欢这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些什么事情,她外表强硬,但一颗心比谁都脆弱,忍了几秒到底忍不住,打了通电话出去,开口的声音就带上了平时的冷冽,“她人在哪?”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陆靳言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站起来快步地朝门外走去。
盛欢真是好样的,她永远有办法气死他,亏他还觉得经过这一通电话呢,能和她改变改变如今僵硬的关系,谁知道他满心欢喜的赶回来,盛欢却是和别的男人出去吃饭。
真是好极了。
江南水榭位于市区中心,环境优雅,格调精致,盛欢浅浅地抿了口汤,听着耳边曲调优美的小提琴曲,不免有些醉。
这种环境下,一般都是会喝上几滴酒的,但哪怕是今晚没有排班,她也是不敢喝酒的,就怕半夜突然一个夺命连环call,就来不及赶去医院。
江易气质偏向于温润,谈吐也很风趣,大概是有相同的留学经历,和盛欢倒也有许多可以聊天的话题,此刻听着江易讲着他留学时候的趣事,盛欢不自觉便抿着唇笑了起来。
这一幕,落在玻璃窗外的陆靳言眼里,当真是刺眼极了,想想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盛欢什么时候对他这么毫无保留地笑过,哪一次,不是带有目的又明晃晃的讽刺。
气氛太过舒适,盛欢便有些放松下来,本来也就没有什么胃口,手撑着下巴听江易口若悬河地说着话,每当听到好玩的字眼,便跟着江易相视一笑。
郎情妾意,默契得好像根本没有人能融合得进去,她也根本没发现他,连一分目光都不曾施舍给她,专注地看着她跟前的男人。
陆靳言的呼吸沉重了几分,下颌紧紧地绷着,推开门走进去,一旁站着的服务员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便听到一道柔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靳言。”
听到自己的名字,陆靳言根本都不想回头去看,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此刻笑着的盛欢,似乎想要把人给盯出一个洞来。
一股暴虐感伴随着疯狂的念头瞬间从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整个人也顿时处在一种紧绷的状态。
想杀人,想杀掉坐在盛欢对面的那个男人。
凭什么他能夺走盛欢所有的注意力,凭什么他能让盛欢笑得那么开心,凭什么……
盛欢的眼角微挑,大概是笑欢了,有些微微的水润,极具风情,刚想开口和江易打趣几句,不经意地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
他的目光直直地朝她这个方向看来,眼神愤怒中夹带着几分阴冷,不偏不倚地和她对视。
盛欢刚想对陆靳言笑笑,就看到他身后遮着的人露了出来,似乎有些不解陆靳言的动作,也跟着看了过来。
时瑶和陆靳言一起出现,照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约会吗?
想着,盛欢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原本已经有些弧度的唇角慢慢收起了笑容,从陆靳言身上转移了目光,落在了江易身上,“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陆靳言的手紧握着,他没错过盛欢一瞬间收起的笑容,愤怒之余便觉得有些可悲失落。
盛欢还真是不喜欢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估计还十分地厌恶他。
不然怎么会看到他,就笑不出来了呢?
第16章
时瑶是出来和圈内朋友聚餐的,她没想到会在江南水榭门口遇到陆靳言,跟着他的目光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盛欢,以为陆靳言是过来和盛欢一起吃饭的,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但陆靳言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定睛一看才发现盛欢对面坐着的男人。
陆靳言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见盛欢的目光躲闪着,就是不看自己,和她对面坐着的男人一副相聊甚欢的样子,双手握拳紧紧地克制住,才没让自己冲上去。
盛欢和江易聊天,余光却是一直跟随着陆靳言,就见他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抬脚走到距离门口较近的座位,然后时瑶也跟着坐在了他的对面。
江易自然没忽视盛欢的不自在,转头朝门口看了一眼,却没见到什么异常,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了吗?”
盛欢摇摇头,朝他笑了一下,“没事。”
江易看着盛欢的笑颜,放在膝盖上的手蜷缩着,好像有一道奇异的电流涌遍全身,激起一阵陌生的反应,他还未来得及消化这股情。潮,便觉得有股阴冷的视线紧紧地绞在自己的身上,像是毒蛇在黑暗中吐着蛇信,哧溜哧溜的,滑遍全身的寒凉。
江易环视了一下周围,猝不及防地就和陆靳言的视线对视上,黑黝黝的眸,透过镜片的反射泛着冷光,此刻正紧紧地盯着他,江易撑了几秒,也敌不过那幽幽的冷眸,别开了眼。
陆靳言唇角微挑,轻嗤了一声。
盛欢在陆靳言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见江易也吃得差不多了,便提议离开,江易虽然一头雾水,但也敏感地察觉到了盛欢突变的情绪,便也跟着起身。
盛欢跟在江易的身后离开,忍不住透过玻璃窗看了陆靳言一眼,却见他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去看时瑶,也没发现她的离开。
直到车身消失在视野里,陆靳言霍地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动作快得时瑶都来不及阻拦。
时瑶看着陆靳言的背影,有些疑惑,她刚刚没看错的话,陆靳言的双眼猩红着,翻涌着滚滚的暴戾感,令人胆颤。
江易本想直接送盛欢回去,拗不过盛欢执意要回医院提车,便在医院大门口的转角处把人放了下去。
华灯初上,街上一片热闹,来来往往成双成对的,盛欢孤身一人往医院的停车场走着,显得有些凄凉。
盛欢低着头,四周寂静得过分,身边经过的人越来越少。
待闻到一阵浓厚的男士香水味时,温热的躯体已经贴紧了她,从身后伸出的手抓着一片方布捂着她的嘴巴。
盛欢一惊,下意识挣扎,那人却捂得更紧,用双手压制着她的反抗,她意识清醒着,四肢却是渐渐无力,眼皮也慢慢地合上。
恢复意识的时候,盛欢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束缚住,手脚被人用绳子绑住了,嘴巴似乎也被人用东西堵住了。
她下意识地手脚并用想要挣脱开,察觉到男人气息的接近时动作一僵,接着便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别动。”
那声音太陌生了,陌生到她差点忘了这个声音的存在,可他还是用那样的魔力,她噩梦般的回忆瞬间回潮。
她去国外留学的一半原因,便是因为这个人。
盛欢的身体因害怕而颤抖着,身下的柔软告诉她现在是躺在,床上。
嘴上的东西被人取下来,盛欢扭头躲避男人的触碰,那人也不介意,从身前半拢住她,大掌抬起她的手腕。
男人摩挲着她因挣扎而被麻绳挂出的红痕,盛欢下意识抗拒,他一使力,盛欢便觉得痛感从手腕处弥漫开,传至全身的痛。
她下意识地抽气,男人轻笑了一声,“欢欢,别反抗我,最后受伤的还是你。”
明明是带着威胁性的话语,却仿佛有着若有若无的缱绻。
“你到底想干嘛,你放开我,放开。”盛欢明显情绪有些激动,无怪她,只因那天发生的一切仍让她心悸。
“你对我永远只有这些话吗?滚开,放开,走开,那陆靳言呢,你不是也不喜欢他,你怎么不让他从你身边滚开呢?”他的语气淡淡的,却有一股莫名的森冷,从深渊深处携带而来般的阴冷。
“欢欢,这不公平。”
床面因为男人坐下的重量而塌了一角,接着,盛欢便感觉到自己脱离床面,被抱到了男人腿上。
他解开了捆绑着盛欢的麻绳,语气低柔带着威胁,“欢欢,我解开绳子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不知道会不会把你杀了做成标本,这样你就能永远安静地陪在我身边。”
恐惧感不断蔓延,如同被海水包围喘不过气,无孔不入,盛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抱着盛欢的手在不断收紧,密密麻麻的吻接连不断落在她的脖颈上,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欢欢你可真狠心啊,去美国一待就待那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
不断有晶莹的泪水从盛欢的眼角滑落,下巴在被捏住被迫地往右转,沙哑的声音带着心疼,“哭什么?”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让盛欢仿佛置身寒冬腊月。
接着是粗砺的指腹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说出来的话却是盛欢瞬间失去了血色,“每次看你在我面前哭,就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总让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想狠狠地占有你。”
“不要,不要……”盛欢到底是怕了,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太诡异了,摇着头想逃脱他的控制。
男人掐住她的下巴,盛欢吃痛张开了嘴,便感觉口腔进入了异物,是他的手指。
卷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一头长发垂落腰间,脸上梨花带泪,染上了娇媚,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男人的眼神里暗色渐浓,呼吸也有些粗重。
盛欢的嘴被他的手指堵着,唔唔叫着说不出话,甚至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
感官在寂静的空间被放大,盛欢感觉身体被他抱起来换了个方向,有大掌贴上她的后脑勺,她便不受控制往前倾,灼热的舌舔着她的下巴,“欢欢真是哪里都甜。”
她泛起了恶心感,胃里翻滚着,脸色也有些苍白。
盛欢坐在他的腿上,和他面对面,但她的眼睛被遮着,看不到任何东西。
一旁放着的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盛欢仿佛看到了希望,有人找她了,是不是就会发现她不见了?
那人将手机从衣袋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备注,“江易的电话,要不要接呢?”
明明是问句,却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怎么办?我不太想接。”下一秒,她听到手机被扔在地上的声音,“那就让它响着好了。”
男人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你在我怀里,看着别的男人担心焦急的样子,好像还不错。虽然他不值一提。”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魔鬼,盛欢想要远离,那声音却是不远不近地响起,“江易的电话好像响个不停呢,他是不是喜欢你,你呢,喜欢他吗?嗯?”
盛欢此刻说不出的后悔,如果让江易送她,她早就可以安全到家,怎么会和这个疯子共处一室。
有手指在摩挲着她的唇,她能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大手顺着衣角往上,薄唇贴着她的耳骨,“可是欢欢,我爱你啊,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呢,你是我的。”
手掌带着丝丝凉气,触感明显,盛欢战栗着,从他身上滚落地下,惊声尖叫,“滚,别碰我,滚……”
盛欢来不及吃痛,几乎是连滚带爬不断后退,她感觉那人的气息在逐渐地接近,黑暗中靠着感觉抬脚便想去踹他,却落在了空气中,接着,脚裸落在了他的手掌心,从下往上印下一片柔软,盛欢下意识就想解开蒙在眼睛上方的布,手腕却是瞬间被握住,动弹不得。
男人的气息瞬间覆盖下来,狂风暴雨般的吻,似乎带上了不死不休的意味。
“原来欢欢喜欢在地上。”那人低低的笑着,仿佛盛欢刚刚的动作在他眼里如同玩闹一般。
盛欢脑中的神经早已绷断,只记得尖叫,“滚,滚啊,别碰我,别碰我……”
男人唇角勾起宠溺的笑容,语气温和,“欢欢你真傻,我爱你怎么会不碰你呢?”
掠夺的吻骤风疾驰地落在盛欢的脸颊和腮帮处,那双手灵巧地解开背扣,大有探进的趋势。
盛欢不断挣扎着,尖叫声变得有些断断续续。
“滚……”
“滚开……”
“别碰我……”
“滚……”到最后,盛欢已经是接近精神崩溃的状态,有些口不择言起来,“你别碰我,恶心,滚啊……”
所有的话语在害怕的环境下,一瞬间也只剩下不断重复的恶心和滚。
男人目眦欲裂,听到盛欢口中的某个字眼时,一张英俊的脸有些扭曲,声音失去伪装的温柔,冷漠而阴鸷,“欢欢,我让你恶心?我那么爱你你说我恶心,谁让你不恶心,陆靳言吗?还是江易?嗯?”见盛欢不回答,他慢条斯理地笑着,如同欣赏着猎物的挣扎,“我忘了,你和江易吃饭吃得挺开心的吧,对陆靳言还是谁你也没笑得那样开心,很喜欢他吗?”
盛欢什么都听不到了,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名字。
“救我……”
“陆靳言,陆靳言……”
“救我……”
“……”
第017章
盛欢总觉得睡梦中,似乎有什么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沉重得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盛欢努力挣扎着,无意识地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头顶上白色的天花板,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随即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意识已经跟着动作在脑海中逐渐地回笼,记忆全数涌来的那一刻,盛欢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被单,窗帘,衣镜,是她熟悉的卧室,但这并不能使她放下自己的担心,恐惧反而更加密密麻麻地无孔不入。
关于昨晚的记忆她记得不清,只记得那个男人的气息和话语,甚至一早就是在卧室醒来,太轻易地让她以为昨晚就只是一场梦。
然而她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盛欢站在浴室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身体从上往下分布着新鲜而细密的吻痕,甚至每一寸嫩白的肌肤,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毫无预兆的出现,无缘无故地吻她,然后第二天她在熟悉的环境中清醒了过来,一如几年前的那天晚上。
盛欢到底是松了一口气,没经历过那种事情但她也是知道的,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只有内里的一阵反胃,所以到最后,他还是没有侵犯她。
六年前的那一次,她记得清清楚楚,也是一样柔软的大床,她被剥得干干净净的,冰凉的手指和滚烫的唇舌四处游走,哪怕她挣扎躲避,仍是不偏不倚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尖叫只会是他的助兴剂,在明白之后她便咬着嘴唇承受,任由它变成一场无声的博弈。
不,在一开始她便是处于弱势的一方,任他拿捏,在双腿被人强制性掰开的时候,盛欢到底是忍不住害怕地发出一声又一声尖锐的喊叫,而后,她的脖颈像是从身后受到了一股外力,接着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便是在自己的家中,如同此刻,他了解她的所有,就好像是在暗处窥探着她的一切,她的所有举动悉数落入他的眼中,被随时的监控着,盛欢不想让盛和替她担心,但也不想默默地承受下去,因为那个人出现地无声无息毫无预兆,她无法知道什么时候那种事情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所以,她提出了要去美国留学的要求。
逃离到国外,躲得远远的,这样,她就不信那个人会跟着她去美国,并且到美国之初,她便私底下委托人雇佣了一名私家侦探,在安市那个人太过狡猾,没有留下任何有迹可循的踪迹,但在美国,只要他一出现,跟在她周围的侦探就会留下证据。
事实证明她这步棋走对了,在来到美国的三个月里,那个人一直没出现,盛欢便结束了对侦探的雇佣,并且,在她留美的那几年里,他也不曾出现过。
盛欢早已将那段记忆封存在脑海深处,久得她都已经快要忘记了,谁知道他又会突然的出现。她在此之前甚至没有任何的感觉,也不知道他在她身边又待了多久。
想着,盛欢的一颗心变得拔凉起来,她不知道今后那个人还会对她做些什么,他处于黑暗之中,所作所为让她根本就无法有任何的防备。
盛欢放好水,将自己全身浸泡在浴缸里,使劲地往自己的身上搓满泡泡,想要把那人残留的气息给洗干净。
两次她都是被蒙住眼睛的,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但视线漆黑一片的同时所有额外的感官也变得更加灵敏起来,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清冽的男士香水味道,香水本身清新,使用在他身上的味道却异常浓厚,倒像是为了遮掩其本身的味道一般,而且那香水没有掺杂其他,明显价位不俗。甚至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也异常的轻松,她躲避间不经意地触碰,都能感觉到他衣料的柔软和肌肉的纹理走状。
除却她本身对他的恐惧厌恶,盛欢承认,他的声音极富磁性,身材高大健硕,在社会可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才能支撑得起那一身行头行当,并且,极有可能是她认识的人,更甚者,是生活在她周围的人。
他对她太了解了,知道她对陆靳言之前的感情状态,在出事之前,他也知道她和江易去吃饭,甚至在短短时间内就将江易和与她吃饭的人对上了号,他的心思,真的太过深沉了。
但同时,他也应该是在顾忌着什么,每一次出现,都挑在她独自一人的时候,但这便是目前能够暂时缓解的最好办法了。
盛欢洗完澡便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将换下的衣物丢进了一旁的衣物娄,身上的红痕遍布,就连细白的手臂都无可避免,盛欢想了想,往上抹了些粉遮挡明显的痕迹。
等觉得差不多看不出来的时候,盛欢才走出房间,下楼找了几圈却是没有看到陆靳言的身影,餐桌也没有往常摆着齐全的食物,已经出去的话也不太可能,院子里还停放着他最近常开的宾利,难不成是还没睡醒?
盛欢想了想,转身复又上楼,却是越过她自己的房间,径直朝二楼尽头处,也就是陆靳言的房间走去。
房门紧闭着,盛欢在门外迟疑了一会儿,俯身贴耳到门板上,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她抬手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儿,就在她猜想陆靳言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想要推门去证实一下自己猜想的时候,房门却是被人从里面拉开了,陆靳言的眼神十分平淡,然而这无波无澜的平淡下又藏着一丝隐隐可见的诧异,似乎没有想到盛欢会来敲他的房门。
毕竟,在这栋别墅里,她对他一向是能避就避的状态,这么主动来找他的行为,极其地少见。
盛欢的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猝不及防地就直视上陆靳言的眼睛,如一汪深蓝的大海,仿佛酝酿着极深的风暴情绪,但又不明显。
“有什么事?”陆靳言开口问道,边转身往回走,在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领带。
以往英俊淡漠的脸上弥漫着重重的疲惫,整个人更显阴沉,盛欢却是硬是从他短短的一句问话中读得一丝似有若无的温和。
盛欢也没走进去,就站在门口看着陆靳言,神色认真,“你知道我昨晚几点回来的吗?”
陆靳言的动作顿了顿,眸底是旁人难解的深沉,“你和别人吃饭后去了哪里,几点回来,我怎么知道?”
听着他的话,盛欢唇角微扬,她可不可以自恋地以为,陆靳言在吃醋?
也不知道陆靳言是本身心情烦躁,心思不在上面还是怎么回事,领带打了几遍总觉得不合适,动作有些粗暴地将已经打好的领带解了下来,抬头看着镜子刚想重新打一遍,镜子上却是呈现着一个高挑的背影。
盛欢几乎是没有用什么力气就拿过陆靳言手里的领带,哪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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