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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系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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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背对着她应了声,继续翻着衣橱。
  “你要收拾衣服吗?”知道他的习惯,也经历过很多次他早上回来收拾衣物的场面,她开口问了声,并且在他收手退后的同时,会意的上前替他整理出数天份的换洗衣裤。
  “整理好帮我放到门口,等会儿我要带到公司。”他说,一边原地解开皮带,想先脱衣服进浴室冲个澡。
  看见他的动作,她先将整理好的衣物暂时放在床上,回头接下他未完的工作。
  过去七年养成的习惯,只要她走过来,他就会很自然的仰着脖子,张开手臂,让她伺候解衣或穿衣。
  她神情恬淡,浅笑的伸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顺便将束紧的领带拉下。
  这时,她在他衬衫靠近喉结处的衣扣部位发现一抹色泽饱满的唇膏印,不禁愣了几秒,这才明白为何一向厌恶打领带的他,会在这种连早晨都可以感受到闷热的天气,忽然打领带回家了。
  原来是某个女人的唇膏沾在衬衫上,只好用领带遮着才不会那么明显。
  一股酸涩忽然漫过她的心头。
  看见她顿了下,他冷声开口解释。
  “不小心沾上的。”是昨夜那个情人撒娇时弄到的。
  却不晓得自己的解释,在她听来只是越描越黑,让她更加难受。
  “嗯。”
  垂下脸,楚净忍着心里的不舒服,柔顺的替他脱下衬衫,然后退到一旁。
  “待会儿要吃早餐吗?还是直接去公司?”她的声音浅淡,听不出有什么波动。
  “吃早餐。”他没有多想,接过她递来的衣物,转身走进浴室。
  而她却在望着他的身影进入浴室后,无力的收敛浅笑,怔仲的望着紧闭的浴室门,许久都没有移开视线。
  第三章
  从那日清晨池天横回家拿换洗衣物之后,楚净又有好几天没见到他,这天下班,她去超市采买食材,看见摆在架子上的某本杂志,上头出现了池天横的名字,和某女星连在一块被报导。
  不敢置信的买下杂志,还没走出超市门口,她就颤抖着手翻开杂志,找到有他和知名女星出游照片的那一页。
  她边仔细浏览边走出超市,一颗心沉到谷底,覆满霜雪。
  说不出此刻的心绪,她只知道自己一路忍着心痛,提着购物袋茫然走回别墅,然后在客厅呆坐了许久,老半天发不出半个音。
  虽然一直以来她都知道除了自己以外,他还有其他女友,也常常会在她们那边过夜,但是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他和别人出游的照片。
  照片里的车子是他常开的那一辆,他露出浅浅笑容,和牵着对方的手时那股亲昵,却是她从来没看过的。
  原来……他都是用这种眼神望着其他女人!
  说不出也无人可说的心疼漫起的这一刹那,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嫉妒,同时痛恨为何站在他身边让他如此温柔看待的人不是自己?!
  但这一直都不是她可以选择的结果,她已经全心全力的去爱他,也使劲力气想将自己的眷恋藉由行动传达给他,可是他不止不知道,还总是让她心碎,一边替他遮掩,一边忍耐的逼自己不许哭出来,告诉自己得撑到约定结束的那一天。
  但是,够了吧?已经够了吧!
  如果他永远都不会回头看她一眼,不会懂得她眼中的渴盼和心碎,那么她还要紧抓不放,继续让自己痛苦吗?
  她已经无计可施了,不晓得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正视自己,那么不如算了吧!
  反正七年的期限也已经快到了,到时她就带着这份不甘和心痛走出这里,也好过一辈子心碎!
  虽然看着他和别人在一块的照片让她心痛,但至少这一次她终于可以清楚看见一个事实,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留住这样的一个男人。
  他风一样的心念,是她永远都抓不住的,既然如此,那么她再也不要去猜他爱什么、要什么了,从现在开始就让她试着为自己好好活着,也为将来没有他的生命做准备。
  她相信没有谁是一定需要谁才能活得下去,就算再心痛、再无助,她还是会练习一个人好好的过活,就从此刻开始,重新学会爱自己,不要再将自己的期待和希望交托在别人手中。
  虽然困难,却是她唯一能为自己做的事!
  楚净走进多年没再来过的池家,跨进同一间书房,默默听着池镇发火训斥十几分钟后,好不容易训话结束,被他赶了出来,她缓缓吸口气,无力的走出大门,跨下台阶。
  低着头,她步履沉重的往前走,完全没发现前方有个男人正冰冷的瞪着自己。
  从公司被紧急召回池家大宅的池天横,才刚停好车,从车库出来,就看见楚净心事重重,一路低头往前走,失神到甚至连自己站在一旁都没发现。
  难得的怒气瞬间飙出,他大步跨上前挡在路中间,也不开口提点,眼睁睁看着她一头撞向自己。
  “对不起……咦?”发现自己撞到人,楚净抬起头赶紧道歉,却在看见他阴霾的脸色后,神情一震,整个人僵住。
  他怎么也来了?!
  叹口气,她晓得既然池老太爷看见了杂志报导,打电话到家里叫自己过来训话,自然也不会放过身为始作俑者的他!
  只是这一次他做得太过火,和女星出游的绯闻居然闹上媒体,让她想遮掩都无从下手。
  “你是过来向他报告我的事?”望着她,他眼神如冰。
  一直以来,即使知道她总是会在任何时刻竭力帮自己隐瞒和女人过夜厮混的事迹,不会让他遭到外公为难,但在此刻这种情况下看见她出现在池家,他还是会忍不住将念头往别的方向转,质疑她是否背叛自己,向外公招出他过去的所作所为。
  “你是这样想的?”她后退,只觉得心头残余的温度正一点一滴的消退。
  “你不是?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觉得你跟我外公还有什么话可说!”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往后退。
  “如果你要这样想,那就是吧!”她睁大眼睛望着他,努力不让自己的失望表现出来。
  现在她才发现,他们之前连对话次数都寥寥可数,稀少到完全没有沟通可言,好像永远都是他吩咐,然后她照做。
  所以此刻才会僵硬到两人对望,不晓得该拿对方怎么办。
  挣脱他的手,她鼓起勇气不再看他,低头往前走,决心试着将他抛在脑后。
  他错愕的瞪视她的背影,完全没料到一个平日看起来那么柔顺听话的女人,有一天会毫不迟疑的甩开自己的手。
  一股不安又难以形容的情绪浮上心头,他目光一冷,大步追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拖往车库。
  没有开口,他使劲拉开车门,粗鲁的将她推入前座乘客座位,自己再绕到另一边,进入驾驶座。
  “怎么了?你不是应该要去见池老太爷?”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冲动的将自己拉上车,楚净错愕的瞪大眼。
  “闭嘴!有什么好见的?!”他也不晓得自己的怒气从何而来,但就是忍不住爆出斥喝。
  老头叫他回家,想都知道是要骂人,那么有没有进屋见老头都没差别,因为反正到最后一定也是大吵一架收场。
  他发动车子,火气旺盛的猛踩油门,将车子开出池家。
  才在山间马路上疾驰没五分钟,裤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下,在确认上头的号码是由池家拨出之后,脸色一沉,干脆关机,将手机往后座扔。
  看见这样的举动,就算再迟钝的人也晓得他在生气。
  楚净拧眉,不安的开始挪动身子往车门靠。
  就算现在车子在行驶中不能跳车逃命,至少与他保持距离可以暂时担保自己不会被波及。
  他冷眸一瞄,看见她的举动,立刻按下中控锁,锁上车门,同时冷冷的说:“别妄想开门出去,除非你想摔死自己!把安全带系好。”
  “你……”她又气又恼,无话可说的望他一眼,只觉得他好霸道、好可恶,却还是乖乖听话,系上安全带。
  黑夜山路上,车子疾速奔驰,楚净的一颗心也跟着上下晃荡。
  过去的夜晚,除了偶尔的交缠,她从没像现在这样,在狭小的空间和他共处。
  说来也真可笑,这些年除了那个“家”,她根本就没在外头和他同时出现过。
  这辆车她看了七年,却只有在他生日的那个雨夜因为发烧昏厥,迷迷蒙蒙记得自己似乎让他抱上车,此后整整七年,就都没再坐过他的车。
  闭上眼,她将脸朝向窗户,只觉得心里有满满的苦涩漫出。
  他的车子载过很多女人,就是没有她的位置……如同他的心,永远没有空位留给她!
  “你到底跟我外公说了什么?”眼睛直视前方,手握方向盘,他关心的还是这件事。
  他能相信她吗?
  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他真的不相信事情都闹成这样,她还忍得住没有对臭老头报告自己一直以来的荒唐与放浪。
  “我什么都没说。”她叹口气,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自己说的话。
  “真的?”他挑眉,乘隙转头看她一眼。
  还以为会在她脸上看见亟欲辩解的神情,却发现她忽然侧过头看向自己,苦笑无力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拧眉。
  “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那就别相信。能不能停一下车?”她苦涩的笑说。
  尽管不解,他还是紧急煞住车子。
  她伸手打开车门,走出车外。
  “不用管我了,如果你跟其他人约好了就快点过去,我可以自己回去。”
  跟她在一起,他应该觉得非常勉强吧!
  她不想强人所难,更不愿勉强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男人待在身边。
  她想他最近常在其他女人那里过夜,所以今天应该也不会回去了。
  “我跟谁约了?”听不懂她的话,他目光一沉,忽然打开车门,从驾驶座走下来。
  车子停在马路中央,他一手放在车门上,一边瞪着她的背影。
  这女人在说什么鬼话,他何时说自己跟人有约了?
  “如果换洗的衣物不够,明天早上我会替你准备好,就放在门边,你一开门便会看到。”没有回头,她背对着他把话说完,迳自低头往山下走去。
  虽然是夏天的夜晚,但是山风还是让她冷得发颤,似乎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温暖她的身子。
  如果必须尝尽痛苦才能让自己死心,那么她会好好将这种苦楚尝过一遍,然后将来要离开时,就不会再有那么多流不出的眼泪,灼得人心头发酸。
  “楚净……”他终于弄懂她话中的意思,莫名的怒火瞬间袭来。
  听见他的斥吼,她一愣,然后再次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看见她的反应,他目光如冰,寒冷得几乎能让眼神扫过之处都瞬间结为冰霜。
  他不懂,真的不明白!
  每个曾经在他身边待过的女人,无不倾尽全力想多留他一秒钟,唯独她如此难懂,永远都只会松手将他推出去,宁愿让他到别的女人那里过夜,也不肯开口求他多留片刻。
  还是说,在她心里,他就真的只是报恩的对象,她用身子、用青春来偿还欠池家的债务?
  她到底当他是什么了?
  难道他连一点值得她付出真心的价值都没有?
  越想越火大,他表面平静无波,心里却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坐进车内,干脆听她的话,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楚净僵了下,蓦地停下脚步,转身背对车道,望着山下那头的万家灯火。
  每一盏灯都代表一个等待家人回去的守候,明明是倦鸟归巢,阖家围在餐桌旁吃饭的时刻,她却找不到自己的家。
  想到没有一个地方能收留她,不禁感到心酸。
  和那个男人的“家”,等下个礼拜他生日过后,她就再也不能跨进一步,而有母亲和弟妹的那个家,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敢回去。
  这七年来,她忍着没再回家过,每次与家人用电话联络,都强颜欢笑,告诉他们自己过得很好,不断用池天横不喜欢其他人进别墅的藉口,婉拒家人要来看她的提议。
  其实是因为她根本不敢确定,若见到熟悉的家人,她会不会脆弱得痛哭失声,再也无法装出自己过得很好的假象。
  七年了,虽然只有二十六岁,她却觉得自己苍老得像是历尽沧桑,几乎快提不起对人生的希望和感动。
  她爱了不能爱的人,陷在一个没有人知晓的泥沼里。
  谁会希望自己付出一切得到的竟是一场空?!但如果真能得到回应,眼泪怎么会还流个不停?
  站在山路旁,四下无人的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眼泪终于溃堤。
  捂着唇,咬牙不敢哭出声,泪水却依旧奔流,迷蒙了双眼视线之际,煞车声忽然响起,接着男人迅速下车,冷不防伸出大手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车子奔驰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忍不住掉头回来寻人,找到她的这一刹那,却看见泪水爬满了她的脸……池天横与忽然看见他的楚净同样惊愕。
  他拧眉,冷眼瞪着她狼狈不已的撇头擦泪,忽然升起一股少见的不忍怜惜的情绪。
  “不想我走就开口说,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他面色冷静,眼神里却似乎有抹懊恼闪过。
  “我……”她狼狈又羞窘,只能低头看着地面。
  没料到他会折回来接自己,这一刻她脸红到说不出话,有几许窃喜,更有满满的尴尬无措。
  恼怒的瞪她一眼,他将她拥进怀中。
  楚净面露错愕,脸色爆红,又想哭了。
  不敢当真哭起来,她迟疑的伸手搂住他,完全没发现他似乎在瞬间松口气的表情,露出少见的温柔笑意。
  就算真的搞不懂这女人在想什么,可是这一刻他忽然有种感觉,觉得事情并不像自己所以为的那样,他在她心里似乎还有些分量!
  或许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心,只是比其他女人倔强和嘴硬了些。
  第四章
  下了山,车子开了数十分钟,池天横带着楚净来到位于海边的一座观光小镇。
  草草吃过一些东西,两人离开小摊子,随着逛街赏夜景的人潮往前走。
  靠海的小镇,因为政府刻意推动观光和打理街景,加上两旁觉得有利可赚的小摊贩,人潮闻声而来,逐渐汇聚成夜市小街,使得夜晚的小镇开始有了不同风貌,繁杂喧闹却又美丽充满活力。
  一边走一边回头等人,好几次都眼睁睁看着楚净差点被人潮挤得走散,池天横终于再也忍不住,转身向后抓住她的手。
  “跟紧一点,要是走失了我不负责,你自己回去。”他冷冷的说,粗鲁的将她扯进怀里。
  她的脸蛋瞬间泛红,只能低着头,任由他牵着往前走。
  身旁逛街的人潮,汹涌如蜂群,可是她的眼睛只能看见他的身影,她的耳朵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心跳得好快。
  她难掩心头甜意,紧靠着他,难得如此亲昵的和他携手往前走。
  如果要说世界上什么人最笨,那她得承认女人又笨又傻,明知道男人的温柔来得快,去得也快,却还是因为他少见的守护举动,愚蠢到再次心动,以为渺小的希望再次降临。
  可是,她真的还有希望吗?还能继续留在他身边吗?
  她不敢想,也宁可不要想,只求能拥有这一刻的美梦,永远不醒。
  池天横停下脚步,没发现她的失神,反倒瞪着一旁招牌上写着“50元捞无限”的捞鱼摊。
  几名年轻男女围绕着捞鱼摊,一个动作粗鲁又大剌剌的小男孩,手拿小脸盆,不断往水里捞了又倒,将水池里的小金鱼吓得四处逃逸,水面还浮着数只被他玩死的金鱼尸体,让池天横看得拧眉。
  一旁忙着招呼客人的老板头痛不已,一连将纸糊的网子递给客人,一边还要回头制止小男孩。
  “这种小鬼,应该一出生就丢进马桶冲走!”想起家里兄弟养的那几个令人厌恶到不遑多让的小鬼,池天横蓦地开口。
  小孩跟猫狗一样,全都不讲道理,完全没有智商可言,所以他死都不要结婚,更不想生出臭小鬼来气死自己。
  不了解他为什么忽然这么说,楚净回过神,顺着他的眼神望向捞鱼摊,只觉得那个让老板非常头痛的顽皮男孩,跟自己工作的幼稚园里见到的孩子差不多。
  她笑着挣脱他的手走了过去,在小男孩的身边坐下。
  “小姐,捞金鱼吗?”殷勤的胖老板走过来,笑着问她。
  “嗯。”她点头,看着小男孩兴奋的玩水捞鱼,一边低头往水池里看。
  各色金鱼在水池里游来游去,让她想起很多年前和家人在夜市里捞金鱼的景象。
  她好想回到过去,有家人围绕、疼爱的那时候,但是……再也回不去了!
  楚净伸手接过老板递过来的网子,一手端着小脸盆,出神的看着有如放大镜的纸糊网子,完全忘了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
  没料到她会迳自走到捞鱼摊前坐下,池天横皱起眉头站在她身后,难得的没有转身就离开。
  不晓得她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到过去的事?以前她有和谁一起捞过金鱼吗?不然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若有所思还带着些许茫然?
  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事真的知道得太少。
  没再多想,他看着她将纸糊的网子伸到水池里,跟在某条小鱼后头准备捕捞。
  这时,顽皮小鬼用自己手中的脸盆往水池里一捞,装了一整盆的水加金鱼,站起身,哗的一声,就往楚净左手的小脸盆里倒。
  “阿姨,我抓鱼给你。”小男孩兴高采烈的说,完全不管游戏规则,不断捞起一盆又一盆的金鱼倒进楚净的脸盆,粗鲁的动作外加对不准脸盆的姿势,瞬间让她淋得半身湿。
  傻眼的望着小男孩献殷勤的举动,楚净莞尔,看着金鱼随着溢出的水流出脸盆掉回池里,地面上还躺着几尾不小心掉出来的活跳跳小鱼。
  小鬼看也不看的继续再捞,努力乱倒,泼得楚净连脸上都是水。
  “够了!不准再玩了。”没料到捞个鱼也能弄成这样,池天横看不下去,上前制止。
  不过他还没抢下小鬼手中的脸盆,老板已经赶过来抓住小男孩。
  “你再这样捣蛋,我就打你!”老板将小鬼推到一旁,还不忘回头对两人道歉,“对不起,这小孩的爸妈给了五十块就将孩子扔在这儿,两个人跑去逛夜市,好像当我这里是托儿所,给了钱就要我照顾他……真的很抱歉,我知道他很欠揍,因为连我都想扁他,这回就算我免费赠送,不收你钱,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楚净笑着摇头,一边弯下腰看着一脸委屈的小男孩,伸手摸摸他的头。“谢谢你帮忙阿姨,但是下次记得不要这么用力捞小鱼,小鱼会被你吓到的。”
  也不晓得孩子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竟然会丢下这么小的孩子迳自跑去逛夜市,真是糟糕!
  如果是她的孩子,她才不会舍得让孩子一个人留在这里,可怜兮兮的,只能藉由捣蛋来引人注意。
  只是,她会有自己的孩子吗?
  楚净蓦地回头,凝神望向池天横。
  在看见他面色冰冷的瞪着自己和男孩后,她的心一震,转头和孩子道别。
  苦涩的转过身,任由他再次牵着自己的手,她心里清楚,先前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了。
  从他的眼神,她看得出来他不是那种要孩子的男人。
  所以就算有孩子,也绝不可能是她和这男人生的。
  或许得等她离开他身边,经过很久,心情平复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时,她才有可能真正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她心事重重,随着池天横走在海岸旁的人行步道上。
  “你从刚刚就一直心不在焉,是在想金鱼还是小孩?”不能确定让她失神的对象是哪一个,他干脆拉着她在步道旁的椅子上坐下。
  “没什么。”她望着黑黝黝的海面,眼神迷蒙,不愿多说。
  就算说了,又有什么帮助?!不属于她的便永远都不会是她的!
  这个男人收容不了她的爱,他没有心,总是像风筝一样在每个女人面前飞过。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能抓住他,可以成为握住风筝细线的那只手,只是这么多年过后,她这才明白,风筝就是风筝,永远不会为任何人回眸停留。
  所以还是护好自己的心,别再继续陷落下去了。
  他目光沉冷的转头,拧眉望着她细致的脸庞。
  身后嘈杂的人潮似乎在瞬间消失,他发现自己眼里只剩下楚净惆怅不语的神情,清冷得教人难受。
  “我现在才发现,我似乎很少像现在这样坐在你身旁,听你说话。我得承认自己不了解你,但是你如果不说,我一辈子都不会懂。”
  他学着她将脸转向海面,难得一口气说那么话,声音低沉醇厚,让她蓦地一怔,只觉得胸口泛酸,很想哭又想笑。
  “一辈子……”她喃喃复诵,眼眶早已湿红。
  他们之间还有另一个一辈子吗?
  这辈子的牵系缘分都已经快要结束了,他真的不该这样说!
  他不假思索,轻易就说出口的话,却在她心头刻下长长又深刻的轨迹。
  她想哭了。
  “你说什么?”没听清楚她说的话,他转头追问。
  “没有,我是说我喜欢小孩,刚刚在捞鱼摊看见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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