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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人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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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舌尖湿热霸道,挤进满腔的荷尔蒙气息,他含住她的舌舔.弄轻咬,恨不得吞吃入腹,吮得她舌根都隐隐发麻,一恒费力推开他,“滚开!别碰我!”

    八月底的天气,夜晚也潮湿闷热,他胸口发堵,吻不够似亲她,亲得她气息不稳就舔她的眼角,咬她的鼻尖,吸吮她小巧的耳垂。

    “一恒,我爱你。”他嗓音沙哑,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他不求她也能爱上他,只求她不离开他。

 42

    橙趣甜点位于汇顶商圈;正好开在一幢写字楼中,占据拐角处的三层,一二两层可供客人坐下休息饮食,三层为工作区。甜点屋每周只开两堂课;报名来学习的多是主妇;而其中一大部分又都是冲着帅气高大的店长来的。不过负责授课的并不是店长;而是店内的二席甜点师吴师傅;吴师傅四十多岁,长得圆润富态,教起人来也颇有耐心,是个温和可敬的老师。

    一恒每次去上课下课;向渊都会亲自接送;看到吴师傅之后他顿时放下不少心,这个人和他比起来明显没有竞争力。至于帅气高大的店长,经过他的调查,林店长虽然未婚,但已经有了爱人,只是爱人如今暂居海外,他们不得不异地恋爱。接触的都是主妇,老师也没有什么好警惕的,向渊便渐渐放下心来。

    一恒之前就和家里的师傅学过一些,上手很容易,加上吴师傅的点拨,她的学习进度就要比其他主妇们快很多。她回家后也会练习手法,从网络上找些适合孩子吃的软糯甜点做,有了喜欢的事情充实生活,她的心情轻松起来,话也变多了,偶尔出去吃东西时,还会对向渊炫耀这款甜点她也会做。

    对于这些改变,向渊开始庆幸当初没有执意反对一恒出去,不过他还是有一点不满。

    睡觉前,向渊抚着一恒干净的手指,眉头紧锁,“戒指呢?”

    一恒被他折腾完,没什么力气,“梳妆台上。”

    把她翻过来,向渊惩罚似的咬了她一口,“为什么摘下来?”

    一恒轻颤几下,才半睁着眼睛,不耐地,“明天下午要上课,戴着戒指没办法做事。”

    “啊?”为了个甜点就丢掉戒指?那以后岂不是也能丢掉他?

    向渊严肃地看了她一会,翻身下床,到她的首饰盒里找出一条链子,去掉上头的吊坠,把结婚戒指串上去,“以后上课的时候,就挂着它,下课就戴上,嗯?”

    他捞起她,给她戴上项链,见戒指在她白皙的胸口前折射出炫目的光,才微笑起来,“不要摘啊。”

    一恒捂着不着寸缕的胸口,敷衍地回了声,正要躺下去,他的手掌就已经滑到她纤柔的腰肢,意图明显地加重按捏。

    她的身体已经褪去了青涩,在他的疼爱下染上了浓浓的女人味,这是他的杰作。

    向渊眸光一暗,倾身想要吻她。

    一恒推开他,冷淡道,“不做了,我要睡觉。”

    “好一恒,再做一次,最后一次……”向渊呼吸渐沉,从她背后贴上,滚烫的大掌不急不缓地揉捏着她的雪白绵软,话音刚落,炙热的欲望已经借着之前的湿滑推了进去。

    在橙趣学了两个月,吴师傅也是认可一恒,便问她想不想到店里当学徒,他收她当徒弟。不过学徒自然要比上课时辛苦,每天天不亮就要到店里做面包,应对第一波上班族客人,而后忙碌到中午才能有空休息。

    当学徒能够学到更多,每月还有少许工资,能用自己的兴趣赚钱,一恒当然满口答应。这次向渊倒没有完全反对,只是担心她上班太早,途中不安全,就每天早起送她过去。几个星期下来,一恒因为早起,回家后又陪向征玩,耗费她不少精力,晚上便也睡得早,向渊送完她之后还能到会所补眠,晚上精神奕奕的有火无处发,可又舍不得打扰她睡眠,只能暗自后悔不该让她去当学徒。

    一恒见他这样,心头也有些许触动。他对她的好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有时候她也会完全忘记过去,就这么放任自己被他的气息完全包围。

    她被他拽进了黑暗深渊,没有其他人陪,身边只有他。

    与其让自己活在苦闷和愤恨中,还不如做个失忆的人。

    这天一恒按时来到橙趣,在吴师傅的指导下和另外两个甜点师将大部分面包放入烤箱后,她戴上手套,把之前做好的端到前面,正要放到面包架上,就有一只手从她身后伸出,迅雷不及掩耳地拿起一只菠萝包。

    一恒措手不及,回头看去时,对方已经咬了一大口,对她眨眼一笑,“不错,松软香甜,很好吃。”

    还有半个钟头才开店,正门未开,来人显然不是顾客。

    一恒不由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他身高体长,五官立体,光从长相完全挑不出瑕疵,何况笑起来眉目间还带着稚气,让人讨厌不起来,大概才二十出头。

    “你是……”一恒疑惑地问。

    “哦,你新来的对不对。”对方两三口吞掉菠萝包,确认口中没有食物了,才后退一步,对一恒点头笑道,“我是林然,你们店长的表弟,也在这里做兼职。”

    难怪和店长有几分相似,一恒点点头表示知道,问了声好之后,就继续之前的工作,把面包夹进透明货架中,对林然说,“那你吃的菠萝包……”

    “记我哥账上!”林然显然对这种事轻车熟路,估计每次来店里,都会大吃一顿。

    恰好吴师傅从楼上下来,见到林然,便笑了起来,“臭小子可知道回来了,出去玩了这么久,痛快了吧?”

    一恒这才了然,原来他微黑的皮肤是阳光晒出来的。

    “吴叔!”林然热情地走过去拥抱吴师傅,“我很想你们。”

    “你是想在这里吃白食的日子吧。”

    “不要拆穿我……”

    两人互相调侃,一恒也插不上嘴,对吴师傅点点头就拎着空盘往后面走。等她消失在玻璃门后,林然立刻激动地捣捣吴师傅,“她是谁她是谁?我刚刚都介绍了自己,她居然没有自我介绍,我好吃亏。”

    吴师傅好笑地,“我刚收的徒弟,一恒。她可比你大,你要喊她一声姐姐的。”

    林然惊愕道,“她比我大吗?”

    刚刚他还从侧面偷偷地打量她一会,她沐浴在清晨稀薄阳光中的脸白皙圆润,有柔柔的光晕,穿着白色工作服,身板单薄,并没有成熟艳丽的感觉,他还以为他们同龄,所以他才想用偷吃这招吓她一跳,没想到她宠辱不惊,连话都不多。

    “她比你大四岁呢。”见还有二十分钟开店,吴师傅就催促林然,“你今天是来上班的对不对?那快到后面去准备,帮忙端出面包。”

    林然挑眉一笑,“没问题。”

    随着上班高峰期的临近,店里生意也越来越好,上班族们多是买完外带,有闲暇时间的顾客则是坐在店里边吃边聊,渐渐二楼的上客率也到了七成。一恒在烘焙室忙碌不停,现在吴师傅开始让她独自做起司蛋糕,这个练完之后,再继续学其他糕点。做砸了也没关系,可以分给店内员工当下午茶,毕竟那些只是卖相不好,口味并没有差到哪里去。

    直到下午一点,一恒才和其他人换班,跟着吴师傅去吃午餐。橙趣边上就是一间茶餐厅,两人走进去坐下,在等餐的过程中,吴师傅还不忘讲解,“打奶油当然很累,也可以用机器来做,但是用双手做出来的就会多很多人情味,吃在嘴里也会有微妙的不同。”

    一恒揉着酸痛的手臂,好笑地,“我怎么觉得差不多。”

    “一恒啊,你这就不对啦,师傅我说的会有错吗?以后你有机会接触其他大师,或者去国外学习就会知道了。”吴师傅煞有介事地说。

    一恒听后有些微心动,“出去学……”

    她不由看向窗外,十二月的午后,广场上人来人往,暖阳金灿灿地散落一地,显得尤其可贵,冷硬的水泥钢筋也在它的照耀下柔化起来,这是外面的世界。向渊给她铸了一栋玻璃房,她坐在里头,虽然能看清外面的一切,却无法真正触摸到。

    有可能吗?让她看到更宽广的世界,即便如今向渊有所改变,他应该也不会允许她得寸进尺,更何况她又有了向征,孩子太小,她怎么忍心放下他……

    不自觉暗下眼睛,一恒怔怔望着窗外,冷不丁一个人跳过来,几乎整个人贴到玻璃上,“哦,你们在这里啊,怎么不等我一起吃。”

    一恒猛地后倾,受惊地倒抽口气,还没缓过神来,林然就已经跑进店里,一屁股坐在了吴师傅身边,“我饿死了,他们到现在才允许我换班,联合起来整我。”

    吴师傅显然已经习惯了他的突然出现,笑着安慰一恒,“这小子就这样,吓到你了吧?”

    一恒呼出口气,心跳才没那么剧烈。

    林然见状,目露愧疚,“对不起啊,我刚刚看到你们太激动,所以……”

    他抱歉笑笑。

    一恒摇摇头,“没关系。”

    他青春洋溢,又没有恶意,她怎么会和小孩子计较。他身上的阳光爽朗是她早就缺失了的,这样的林然反倒能激起她的保护欲。她希望他能一直这样开心下去。

    这才多久时间,她就没了大悲大喜,能够学习着平静地生活。

    这顿饭因为有了林然的加入变得热闹许多,他十分健谈,爱好广泛,在橙趣有一份兼职,攒够钱就外出旅行,大学的课程因此落下很多,最近升入大学四年级,补考补得血泪横流,只是他嘴上苦哈哈地喊可怜,眼里却还是闪着亮光。

    他知道要得到就要付出,谁让他之前用念书的时间外出玩乐,回来用功考试是理所当然的。

    “哎,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你要什么,就不得不先丢掉什么。”他老气横秋地叹道。

    一恒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他比表面上看起来要成熟一些。

    听说一恒也是港大毕业,林然就倾身向前,眼神发光,“学姐?!你是哪个学院的?是不是计算机,毕业设计借我用一用。”

    一恒哭笑不得,“我是人文学院的,还有,就算和你一个系,毕业设计也没办法给你用。学校都留存下来,有相似的一查就查到了。你别异想天开。”

    林然如同被戳破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啊……不是吧……”

    哀叹了没两秒,他又恢复精神,“算了算了,我先享受当下的生活,船到桥头自然直。”

    一恒唇角笑意微僵。

    是啊,人生会遇到太多挫折和苦涩,不享受当下,那不是和自己作对吗?

    林然这样的大男生到哪里都很受欢迎,他的气质无害善良,一恒也喜欢和他谈话,他上大学这几年几乎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光是游记就能不间断的说上三天三夜,一恒每次听他眉飞色舞地回忆,都会羡慕他。

    他的青春太恣意潇洒,丰富多彩,谁不羡慕?

    林然一周来兼职四天,都是下午五点到晚上关店的时段。这天他刚到店里,就看到一恒换了衣服准备离开,不禁说,“你今天走得好晚。”

    一恒拿上背包,“嗯,师傅又教了我些别的,要过年了,我要学一点回去做给家人吃。”

    还没到上工时间,林然就干脆把她送到后门,“你做好了也该给我尝尝吧?”

    “你可以现在就去吃。”一恒笑道,“我刚做了,放在冷藏室里。”

    见林然的领结还是歪的,一恒就抬手指了指,“你的领结。”

    “什么?”林然疑惑地碰了碰,“我没戴好吗?”

    一恒失笑,忍不住帮他整理好,“我走了。”

    林然下意识抚上前襟,见一恒都向前走了几步,才回过神,“哦,那个……拜、拜拜……”

    一恒转身对他挥挥手。

    来到平常等车的地方,来接她的是司机先生,一恒对他问好之后,就拉开后排车门,没想到向渊也在。

    他慵懒地坐在窗边,平静地和她对视,脸色如户外寒风。

    一恒看了他几秒,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就坐进去。

    车内暖气开得足,一恒解下围巾,脱下外套,还没放松下来,向渊就大力将她扯到怀里,饱含怒意地质问,“说,那死小子是谁!”

 43

    向渊的声音不大;火气却不小。

    司机师傅就从后视镜中瞥了他们一眼,而后默默按了按钮;竖起前后座之间的挡板。

    一恒从他怀里挣脱开,看向他;见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又要发疯了。

    “什么死小子?”

    “还有谁;和你卿卿我我的那个。”

    他八成是看到刚刚她帮林然整理领结;才会反常;离他远了一点;一恒靠在门边,不耐道,“林然;店长的表弟。”

    向渊暗自咬牙,千算万算忘了店长还有亲戚,早知道当初就该把这家店里里外外查个清楚。现在好了,留了个活口和他抢老婆,这活口还长得人魔狗样,笑起来阳光帅气,虽然不想承认,但那小子的确有几分资本,比起他这类笑起来显得轻佻,板着脸又显得压迫感十足的类型来说,对方应该更受女生喜欢。

    沉着脸,向渊目光紧锁着一恒,“你和他什么关系?”

    一恒没好气地,“同事。”

    “同事你靠他那么近?说说笑笑,还帮他整理领结?”向渊逼近她,酸气冲天,她何时对他这么体贴过?

    一恒无力解释,“他才二十一岁,大家都拿他当弟弟宠。”

    见向渊脸色更臭,一恒皱了皱眉,低声道,“乱想什么……”

    他是乱想吗?他好心好意来接她,在巷口顶着寒风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见她出来,却看到她和一个年轻人有说有笑,到最后干脆靠在一起帮他整理衣服,这么亲昵的动作,如果不是他忍耐力好,早就冲上去给那死小子一记老拳。

    他一直都在不安,在恐惧,没了左易,他也没能夺得她的爱情。

    他很怕她会爱上别人。

    向渊兀自伤神,苦闷得额角都开始抽痛,落日余晖照出他侧脸惨淡的轮廓,凄凄楚楚,活像冬天里枯黄的野草。一恒见状,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笑出声来。

    车内安静,车子开得也平稳,只有细微的马达声,向渊自然是没放过她这声闷笑。

    他脸有些热,立刻抬眼扫向她,“你笑什么?”

    一恒看着窗外,已经压下了莫名的笑意,“没什么。”

    “没什么你笑?”向渊凑过去,把一恒挤在角落里,掰过她的脸,“嘲笑我?”

    “你烦不烦?”一恒嘟囔一声,便要挥开他的手,向渊却玩性上来,手掌落到她腰侧一阵逗弄,“好啊,敢笑我,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吃醋!”

    腰部被挠得发痒,一恒也顾不上要在他面前冷脸,绷不住地笑出来,“别碰那!”

    “偏碰!”向渊也勾起唇角,目光灼灼地紧锁住她的笑颜,那双眼重新染上碎钻一般的亮光,让他心头一下子柔软下来。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她这样,抛开了一切忧虑和愤恨,她的眉眼舒展开来,像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茉莉花,洁白的花瓣徐徐绽出包裹着的香气,教人不由自主地欢喜疼惜。

    停了动作,向渊倾身向前,吻掉她眼角笑出的泪,“一恒……”

    她抬眼看他,他却不说话,和她对视片刻,就一下一下地亲她的脸。

    他唇角的笑意一直都在,声音都带着暖意。他叫她的名字,打量她染上红晕的脸庞,看她在他的触碰中渐渐收了笑,眼睫轻颤着垂下,脸红地躲避他的吻。

    他抬手拨开她散落下来的发丝,顺势托住她的后脑,上前吻住她的唇瓣,轻轻地辗转,缓慢地加深,纠缠住她的舌尖轻柔地舔咬,彼此气息交融,心跳都仿佛一致。

    车子平稳停下,向渊牵着一恒下车,临走时拍拍司机先生的肩,丢给他一个赞赏的表情。

    司机先生谦虚摆手。

    进门后一恒的耳朵还是红的,她见向母正在旁厅里逗向征玩,立刻甩开向渊,一边脱大衣,一边往里头走。向渊不甘寂寞,从后面追上来,又拉住她的手。

    向母正好瞧见,取笑他,“回家了还牵手,腻死人了。”

    “我们感情好,妈你嫉妒啊?”向渊厚颜道。

    一恒脸皮薄,受不了向母揶揄的目光,甩开向渊到厨房去倒茶。

    向渊便抱起向征,亲亲他细嫩的脸蛋,“好儿子,妈妈害羞了。”

    向征已经八个月大,会爬会叫喊,自然也能分辨出大人的喜怒哀乐,见爸爸这么开心,他就配合地叫了一声,“啊!”

    向渊大受鼓舞,趁机向儿子告状,“儿子啊,你妈妈现在有了同事,就不要我们了,你同不同意啊?”

    小孩子圆溜溜的眼睛仿佛被水珠包裹住的葡萄,肌肤白里透着粉,娇憨地嘟着嘴,和期待的向渊对视片刻,又激动地点头尖叫。

    向母大笑,“征征同意!”

    向渊脸都绿了,看着怀里的小子泥鳅似的扭来扭曲,还越扭越兴奋,肉呼呼的小手开始胡乱地拍他的脸和胸口,拿他当沙袋练拳一般,向渊头疼呵斥,“吃里扒外!”

    向征对着向母激动地哇哇乱叫,小手指着向渊的脸,仿佛是在说奶奶快看这个人的脸都要抽筋了,好可笑啊!

    向母笑得泪都要流下来,抢过向征抱在怀里,“哎哟,这小子古灵精怪的,可把你爸气疯了,征征,你怎么这么聪明?嗯?”

    向渊靠在沙发中,气急败坏地扯下领带,“长大了一定不会让我省心!”

    “你活该!”

    笑闹声盘旋上升,偌大的宅子因此染上暖色,一恒站在桌旁,吐出一口浊气。天伦之乐指的大概就是这样,一家人平淡却温馨地生活,高峰和低谷过去,人生在这里找到最平衡的中心线。她不自觉抚上颈间的那条链子,上面缀着的戒指开始戴上时冰凉刺骨,如今却被她的体温捂热。

    顿了顿,一恒取下项链,将戒指套在无名指上。此时的她心静如水。

    没几天便是元旦,向家几位在外忙碌的长辈得空回到港城,向母和向父与一众兄弟难得能够相聚,自然是要多相处一会,也就没带上小辈,反正不久之后就是农历年,到时有的是机会。

    目送车子远去之后,向渊抱着向征,“我们去甜点屋看妈妈好不好?”

    一恒是不会做出出轨的事,但还是要彻底打消那个小子的觊觎之心的。

    萍姐不放心他一个人带孩子,这男人在外是精明能干,回家后给孩子换尿布都不利索,便也要跟去。于是请司机先生开车将他们送到橙趣,向渊抱着孩子一进门,就看见了林然在给顾客点单。

    他不动声色地审视他一番,唇角微勾,对萍姐说,“就是那死小子觊觎我们一恒。”

    萍姐顺着看去,见林然高高帅帅,笑脸真诚,不由赞赏,“很不错的小伙子啊。”

    向渊沉声,“萍姐……”

    萍姐立刻笑着说,“我还没说完呢,不错是不错,但比不上你嘛。”

    两人在一楼找了圆桌坐下,向征很少来人多的地方,缩在萍姐怀里好奇地四处张望,不吵也不闹,异常乖巧。

    向渊逗了他一会,见林然正好有空当,便抬手叫他来点单。

    林然立刻拿了点餐单走过来,弯腰道,“先生您好,需要什么?”

    向渊随意点了两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会,突然说,“对了,能麻烦你告诉一恒一声,我们在这等她吗?”

    “一恒?”林然这才认真看向他们。

    听那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向渊额角又是一阵抽动。

    萍姐笑道,“嗯,麻烦你了。”

    “不麻烦,请稍等。”林然扬起一抹礼貌的微笑,便转身离开,他明显是在意这两个人和一恒是什么关系,一路都时不时地扭头来看。期间不经意和向渊幽深的目光对视上,就皱了皱眉,推门进了工作区。

    把点餐单递给其他服务生,林然找到一恒,她正在练习裱花,告一段落了,才发觉林然已经站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

    “有事?”

    “哦。”林然笑起来,“一楼有客人托我转告你,他们在那里等你。”

    一恒疑惑地,“等我?谁?”

    林然耸耸肩,记起向渊古怪的微笑,眉头皱得更紧,“他没说,不过是一个男人,一位大姐,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一恒一听就无力地揉了揉额角,“他们怎么来了……”

    之前向母也说想来店里看看,但她只是在后面做学徒,根本不会在前店露面,他们就算来看,也看不到一个衣角,没想到让他们打消念头之后,他们还是来了。

    正好已经快到中午,一恒和吴师傅说了一声,就提前开始午休,她对林然笑笑,往更衣室走。林然跟在她身后,“那些人是谁啊?你认识的吗?”

    一恒点点头,“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顿了顿,那两个字在喉头堵了许久,还是说出来,“我老公他们……”

    林然如遭雷劈,僵在原地,直到一恒换了衣服出来,才结巴地,“你、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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