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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人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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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是怕了这群热情的大妈了。

    一恒好笑地和李太太告别,便被林然拉着快步离开,一坐上驾驶座,林然就忙不迭踩上油门绝尘离开,“你怎么不快点,我的手都被他们摸遍了!”

    心中兴起的波澜在林然的哀嚎中渐渐平稳下去,一恒单手撑着额角,取笑他,“不好吗?他们很有钱,被看上你可就有钱环游世界了。”

    林然夸张地抖了抖身子,“饶了我吧!”

    回到橙趣,一恒和林然有说有笑地推门而入,一进去就看到向渊坐在老地方对自己挥手,一恒皱了皱眉,转身往员工区域走。

    偶遇左母,她说不介意是假的,这时候看到向渊,又让她记起了不堪的过去。那些事她没办法完全忘记,她没那么豁达。

    向渊遭受冷落很是惶恐,当即跟了进去,“一恒,怎么了?”

    但一恒越走越快,摆明了不想见他。

    冷下脸,向渊拦住林然,“我老婆怎么了?”

    林然对他一向没有好脸色,烦躁道,“我怎么知道?一恒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好好的,一定是看你太讨厌了。向先生你没自觉吗?”

    向渊气得差点吐出血来,抬手就想揍他,这一幕又好死不死地被换了衣服的一恒撞见,四目相对,向渊慌张放下手,林然趁机告状,“他要打我。”

    一恒定定看了向渊几秒,冷声宣布,“这段时间我都和征征睡。”

    “……”他真是捏死林然的心都有了。/

 56

    一切准备妥当;橙趣二店顺利在八月初开业,他们前期宣传做的好,为了迎合夏日二店推出新品冷饮;不少老客人来新店尝鲜,放暑假中的学生们也闻讯而来;日消费满五十能够送橙趣卡通公仔手机链一对;又吸引了不少情侣。

    设计橙趣公仔的正是温家人,当初一恒提到想要帮店里设计形象;向渊就找到了温慕,他和温家人素来熟识,请那位插画家表妹动一动笔简单的很。

    为了讨好一恒;他什么做不出来?

    暑期是旺季;开业近一个月店员们都忙得脚不沾地,向渊让手下每天都送鲜花去,他本沾沾自喜,以为一恒定会夸他,没想到下午会议结束,助理却递来手机,“向太太刚刚来了一通电话,她说……”

    助理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向渊眉头紧皱,“出事了?生病了?人在哪,我……”

    “不是不是。”助理犹豫地看他一眼,尴尬道,“只是说让您别再送花篮去,摆在店门口……像是暴发户。”

    “……”

    “太丑。”

    向渊鼻子都要气歪了,她不是喜欢花的吗?店门被花海缭绕哪里丑了?公司里头那些小姑娘要是遇见不知道嘴巴能咧到哪去呢。

    他气急败坏地往办公室走,面色阴沉,吓了其他下属一跳,推门进去前突然灵光一闪,他定住脚步,转身对惊疑不定的助理说,“给我去定蛋糕,让她给我亲自送来。”

    助理还未会意,向渊就摆摆手笑道,“算了算了,我自己来。”

    说罢,他便进了办公室。

    门外助理和另一名下属面面相觑,许久,对方纳闷地,“向总怎么了?又气又笑的。”

    助理摇头苦叹,“还能怎么?碰上老婆的事就阴晴不定。”

    爱情真可怕。

    深陷在皮椅中,向渊把玩着手机,想一想,还是没有拨通橙趣的外送电话,二店才开,忙碌的很,这时候添乱他不是找死吗?目光落在办公桌上的几张合照上,向渊轻抚一恒在镜头中终于愿意微微勾起的唇角,眸光温柔地沉了下来。

    没几天就是七夕,向渊早早定了餐厅,下午才过四点,就到橙趣去等一恒下班。

    一恒身为店长,倒是不用一直在后厨忙碌,偶尔要到前台来巡视,她不会管账,也有意提拔林然,便让他跟着学管理,林然取笑她就是想当个甩手掌柜,和他表哥一样就爱奴役他。

    向渊一进店门,就看到林然穿着制服像模像样地在一张圆桌旁,给几位熟女介绍店里的招牌起司蛋糕,二店没有林店长助阵,好歹是靠林然撑起了一片天。而男性顾客那边,就是由一恒负责了,她眉目清朗,五官中的学生气还没完全褪去,挽发裙装中又添了些温婉的女人味,安静平和,微笑时清丽动人,让人垂涎三尺。

    而为了磨练技艺,林店长又提出了新案子,每周挑出四天,咖啡师轮流上阵,在一层的半开放工作台后为客人现场制作拉花咖啡,一恒当初在顾泉的纠缠下苦学咖啡制作,她又身为店长,自然是要以身作则的。

    今天正好轮到一恒,她站在台后,黑发全数在脑后挽成松松的发髻,只有几缕落在脸颊,衬得肌肤玉质一般,不少人都只看她的脸,等她开始制作拉花拿铁,众人的目光就都落了下去。她动作利落娴熟,右手倾斜小半杯咖啡,左手轻微晃动,奶泡有序地灌入咖啡中,随着她的动作浮起,最后奇异地形成一片树叶造型。

    “您的拿铁。”递上咖啡,一恒对目露惊叹的几位客人笑道。

    众人啧啧称奇,又开始点单大饱眼福。

    一恒被围在中心,对向渊的来到浑然不觉,更别提能发现他脸色青黑,酸水四溢。

    存心刺激他一般,咖啡制作告一段落,他正准备大步上前,就见一个男人来到工作台旁,将一盆清新脆嫩的小文竹放到了台子上。

    一恒疑惑地看向对方,“您好,请问这个是……”

    “送给你的。”男人笑了笑,含蓄内敛,他文质彬彬,身穿白色T恤和牛仔裤,带着副眼镜,二十五六的年纪,“我很喜欢你,想和你交个朋友。”

    没想到说话风格和长相完全相反,出人意料地直率坦然。

    听到他的话,不仅一恒目露惊讶,其他人也惊呼不已,林然两三步窜了过去,护在一恒身侧,饱含敌意地瞪着男人,“你谁啊?我们一恒是你能觊觎的吗?店长是公共财产。”

    几个听到他们谈话的客人笑出声来,跟着附和,“可不是可不是。”

    男人也不恼,很好脾气的样子,只是淡淡扫了林然一眼,微笑道,“这是我和许小姐的事,答不答应,也由她说了算。这位先生,可以让我们单独谈谈吗?”

    林然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就不擅长和成天笑眯眯的人打交道,在自家那表哥身上吃的亏就是血的教训。

    眼看林然吃瘪,向渊心中大骂小鬼头平时倒是会嘲笑他,到真派的上用场了,居然屁都放不出一个,有什么用!

    他冷哼一声,眉眼已凛冽下来,幽寒的眸光扫过那名男性的侧脸,唇角又勾出一丝锐利的弧度,他胆子倒不小,还喊一恒许小姐,什么许小姐,她是向太太!

    只是没等他出声赶走对方,一恒就回过神,对男人笑了笑,“抱歉,店里不能收客人的礼物。”

    男人笑意不改,“我是送给你个人的,并不是送给橙趣。”

    一恒仍旧把种在柠檬黄花盆里的文竹推了过去,“不好意思,我不能收。”

    “为什么?”男人很是执着,“做个朋友不可以吗?我很喜欢你。”

    一恒向来不会应付这类被表白事件,面上的从容也快要伪装不下去,只好拎出脖子里的项链,钻戒在夏日阳光中折射出炫目的光,“不好意思,我是有家室的人。”

    “……”

    “很抱歉,浪费您的一番好意。这个……请您收回去吧。”

    “没想到……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你。”男人错愕地愣了好一会,才长叹口气,无不可惜地转身离开,他还是没有带走那盆文竹,植物生机勃勃,一片绿色印在眼中叫人平添欢喜。

    她就像这株文竹,看似脆弱,却蕴含着生命的坚韧,积极而努力地生长着。

    向渊在不远处静默良久,一恒自始自终都没有发现他,好笑地抱着文竹往工作区走去,他不期然想到三年前他心怀不轨地向她表白,那时她也是手足无措地给他看了戒指,掷地有声地说,“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们很相爱。”

    如今她再说那句话,心境又是如何呢?怕是无奈多一点吧。

    因为,她并不爱他。

    她如今是顺从他,也不那么厌恶了,但终究不是爱他。他很怕有一天她突然有了重新爱人的能力,拼尽全力也要离开他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那场景光是在脑海中闪现一秒,他就有杀人的冲动。他要桎梏住她,可捆住身体容易,要留下心却难。

    挫败和无力将他近日来自以为是的幸福逐层击破,他在她面前永远不堪一击。

    最后还是林然奇怪向渊的反应,到后面去告诉一恒,正好到下班时间,一恒换了衣服,就到前面来找向渊,看他沉默地坐在一处角落里,不禁皱了皱眉。

    他每次来都兴高采烈地挥手,难得如此安静,神色郁郁寡欢,的确反常。

    一恒端来两杯芒果冰,坐到他对面,“你怎么了?”

    向渊这才抬起头,呼出口气,挤出一丝笑意,“没什么,想你了。”

    “……”

    他这样就是不想说,一恒看了他一会,也就不再强迫他,吃了那份芒果冰,就和他牵手走出橙趣。

    盛夏高温,路虎停在树荫下也被被烤得滚烫,开了好一会冷气才缓过神来,驱车前往会所的路上向渊突然换了方向,往老城区开,一恒疑惑道,“不去吃东西了?”

    “你不是看了美食节目很眼馋?我们去找那些老店去。”

    一恒心头一动,唇角上扬地点了点头,“好。”

    只是说得简单,他们没有提前做功课,只能把车停在路边用手机上网搜集资料,等一一记下想要去的店家和地址就用了半个钟头,老城区路窄,机动车很难行驶,于是两人只能在盛夏傍晚顶着高温一家一家的找,不熟悉的就问路人,吃个地道小吃而已,累得比狗还喘,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找到能坐的芋圆店,就飞快跑进去招了两份烧仙草。

    由于是七夕,店里人络绎不绝,都是浓情蜜意的小情侣,向渊和一恒和另一对人拼桌,自然而然就聊了起来。那两人还是学生,无忧无虑的聊课业聊未来,还计划了秋天一路北上玩过去,“所以现在就要打工赚钱啦!”

    女孩子兴奋得脸都红了,男生好笑地把碗里的布丁都拨给她,“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唠叨唠叨小老头似的。”女孩子冲他皱皱鼻子,而后看向一恒,“你也才毕业吧?你男朋友呢?他好像大你很多啊,我朋友都说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是不是真的?”

    一恒绷不住笑出声来,再看向向渊,早就脸色铁青,沉浸在那句“年纪大的男人”中不可自拔,“我看起来有多老?”

    女孩子见他很介意,睁着清亮的眼睛说,“我口误啦,不老啊,三十出头对吧?”

    正好是他的实际年龄。

    向渊点点头,“那我老婆呢?”

    年轻人都爱喊女朋友叫老婆,听起来亲昵,那对情侣也没往深处想,对视一眼就笑道,“才毕业嘛,二十出头吧?对了,忘了问你哪个学校的,我们会不会还是校友啊?”

    活泼的女孩子开始和一恒聊天,很快就把年龄这个问题抛诸脑后,只有向渊还在计较,不久后和两人分别,还记恨地咬着牙,“我们哪能差十岁?”

    这一闹已经是八点多钟,夜幕降临,温热的晚风吹拂脸颊,又带来一阵热意。

    一恒嫌向渊手热,总是找机会溜出去不让他牵,但他就是狗皮膏药转世,不出三秒就又摸上来牢牢和她十指相扣。

    “人家说着玩的,放在心上干什么?”

    “我看那丫头说得挺认真。”向渊突然站定,月色和灯光交融,淡淡柔光洒在地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你呢?也觉得我老?”

    他们相差不过五岁,她倒是从没觉得过。

    见她摇头,向渊才松了口气,片刻,他眼底猝然闪过一抹暗光,飞快地亲了她一口,她唇上还有蜜豆的甜味,“还是你对我好。”

    一恒一把推开他,“别动手动脚。”

    向渊长叹,“哎,转眼就不好了。”

 57

    在老城区吃了东西;时间还早;向渊就牵着一恒四处乱逛;在巷口的花店买玫瑰,冲着情侣价买奶茶;他巴不得借此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谁也别想来抢走她。

    他们知难而退,他就能放下些心来。

    路过一家民俗装饰品店时;向渊拖着一恒进去,店铺小是小了点;陈列的东西倒不少,大多都是出自店主之手;算是独一无二的小物件。

    向渊兴致勃勃,见到一排情侣对戒陈列在玻璃下面;就请店主打开,给他们试试。

    戒指是银质,仿古设计,很不值钱,戴起来却意外好看,向渊执着一恒的手,心底有一块角落又隐隐抽痛起来。他当初看不起左易给她买的金戒指,看不起她给左易买的大衣,他不屑他们的感情,如今他却求都求不来。

    一恒也愣愣地看着戒指出神,她不可避免地想到过去,同样还想到当初婚礼上,她被他套牢时那一刻的心碎绝望。她以为那时流下的眼泪就是心脏的碎片,她的心早就死了,可没想到又渐渐的被拼凑起来,能够鲜活跳动。

    人类的感情太复杂,亲密的接触更是可怕,她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纯粹地恨眼前这个人。

    挑了一对戒指买下,向渊很久都没说话,走了一段路才停下脚步,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枚雕花戒指,举到一恒面前,“一恒,愿意戴上吗?”

    他不敢问她愿不愿意嫁他,答案显而易见,从她嘴里说出来,他怕自己会承受不住。

    一恒慢慢地将视线移到向渊脸上,他五官深邃,眉心有些许愁绪,眼眸漆黑,闪烁着叫她窒息的浓重情愫,她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滴地从她身上流失,缓慢地,每天都在流失。

    夜越来越深,蝉声和虫鸣带来另一种寂静。

    无措地垂下眼睫,一恒深吸口气,点点头,“嗯。”

    向渊颤抖地,小心地帮她套上戒指,细细小小的一枚直贴她无名指的肌肤,血液在下面流动,传递着心脏的跳动和热度,从此它都能感受得到。

    他弯腰蹭她的鼻子,亲她的嘴,低声说,“也帮我戴上,好不好?”

    一恒红着眼眶,抬眼看向他,她受不得他语气中和眼睛里的祈求,一接触到就飞快逃开,可它们还是烙进脑海,挥之不去,她百感交集,不知该如何选择,她快要被矛盾撕扯成两半,过往一幕幕闪现,她放得下,还是放不下?

    两人僵硬地站在夜色浓浓的小路上,直到身后路灯第次灭掉,她才哽咽着从他手中拿过戒指,轻颤着帮他戴上。

    男人的手炙热有力,指节分明,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到他手背,也砸到了他心里。

    在指环被套入的那一刻,他将她拥入怀中,“对不起。”

    他无数次后悔,如果当初没用那样的手段,她就不会被伤害,他也不会为此辗转难眠。爱情的苦和甜一样浓烈,它们纠缠融汇在一起,无法剥离。

    向渊指尖轻颤,捧起一恒的脸细细地吻她,“一恒,对不起。你让我补偿你,我们好好过,好好地在一起……”

    他的气息浓烈而熟悉,不论她痛苦还是彷徨,陪伴着她的都是这股味道。她心中的死结松动开来,她知道早晚有一天她会败在他手下,想到那时她就心酸不已。

    她明明应该恨他一辈子,怨他一辈子。

    向渊吮去她的泪,“别哭,别哭……”

    他嗓音不稳地求她,“别哭,我心疼。”

    “都是你的错!”

    “嗯。”

    “都是你,都是你!”

    她泣不成声,发泄着不甘和自我厌弃,用力捶打他。

    时间太晚,向渊就带一恒去了橙趣边上的公寓,冲洗后两人躺在柔软的床铺中,向渊帮一恒吹干头发,看她昏昏欲睡,就凑上前亲吻她的鼻尖,“一恒?”

    一恒哼了声,示意他说话。

    空调平稳地送出冷风,室内温度偏低,她裹在被子里,睡颜安静。

    向渊便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喊,“一恒。”

    “嗯。”

    向渊唇角弧度越来越大,沉下来的嗓音温柔,他一遍遍地喊她,她应了几声,见他玩性上来不停地喊,就不耐地轻皱眉头,“闭嘴。我明天还要上班。”

    向渊翻身躺下,蹭蹭她的脖子,“许店长,明天休息好不好?”

    一恒终于忍不住抬眼瞪他,她肿着眼,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没规矩!能乱休假吗?”

    “不得了了,到底是当了店长,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向渊取笑她,亲她的眼皮,恨不得就这样把她舔融化,生吞进肚子里。一恒不耐地推开他,转到另一边睡下。向渊却直到凌晨都没有睡意,他荒芜的心脏因为她的回应生出蓬勃的绿意。

    他感激她的心软。

    之前为了开解自己,不再沉溺在痛恨中,一恒买了不少心理书和佛经回来,每晚修身养性,开阔心境,向渊每次看到,都是一阵心疼。如果一恒是个死钻牛角尖的性子,她大概已经被他逼疯了。可他真的不想放开手。

    很多时候,她都太为他人着想,有很多机会她能和他鱼死网破地争抢一回,她都选择放弃,追根究底是不希望因为他们的事让周围关心他们的人伤心。

    他心疼她,也更认清自己的卑鄙。

    一恒在他怀里睡得安稳,他觉得她就是一滩水,能融化他的坚冰,也能浇熄他的怒火。她是他的克星。

    稀疏的月光丝丝散落在他脸上,明暗不一,他亲吻她的眉心,哑声说,“对不起。”

    他知道说很多次都没办法弥补,但是不能不说。

    隔天一恒是下午班,她一睁眼就是十点多钟,向渊听见她翻身就睁开眼睛抱住她,“一恒一恒,再躺会。”

    一恒无奈地挣开,“都几点了,还躺?”

    向渊万分不愿,双臂捞着她的腰,死活不让她起来,蹭她的后颈,撒娇似的,“让我抱会,嗯?就一会。”

    换做过去,他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尿性。

    “我饿了。”

    “嗯?饿了?”向渊这才放开她,“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有日子没在这边住,冰箱里储备的食物都过了期,只能去买现成的。

    粘到两点钟,向渊把一恒送到橙趣,在那坐了会便开车来到娱乐城。近期投资的影片在顺利拍摄中,手上的艺人也没有闹事出丑闻,会所和其他餐厅一切安好,都没有他要操心的。转了一圈向渊逛到楼下的成衣店,国际大牌近年来也走亲民路线,居然开始推出情侣装,向渊看后心情大好,挑了几套一恒喜欢的素净款式买下,准备去给她买包,想想又觉得再和他配一些情侣鞋会更好。

    遇到何谋时,他还在摸着下巴幻想一恒到底背哪只包更配衣服,“哟,向大少,这干什么呢?”

    向渊听见他的声音就不耐地皱起眉,回头瞥他一眼,看到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更觉得他碍眼,好死不死冒出来,妨碍他想老婆。

    “居然有闲情逸致逛街?”何谋快笑疯了,“向大少你怎么和女人似的!”

    向渊心情好,和他贫嘴几句,就给他看手上的戒指,复古的银戒和精致的婚戒套在一起,一点都不协调。何谋调侃两句,便看出名堂来,“怎么,一恒给你买的?”

    她要真给他买戒指,这会他能乐得直接蹦到月球去。

    “不是,不过……”向渊笑了笑,“她给我戴上的。”

    何谋眼眸微眯,啧啧称奇,“了不得,向大少,有突破啊。”

    想当年婚礼上,向渊的戒指可是自己戴的。那时一恒脸色不好,宣誓时还落了泪,大家只以为她是喜极而泣,从未想过其他原因。

    他却知道,她已经被向渊逼到了角落里,怎样挣扎都逃不出牢笼,只能无助哭泣。却没想到那样的恨和怨,还真能让他给散了些。

    夸向渊精诚所至总觉得不对劲,何谋便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好,“我一个外人,也不好多做评价,总之你们是缘分重,注定要纠缠不清。”

    向渊笑容复杂,许久才低声道,“如果不是我缠着她,我们就没这缘分。”

    但不管怎样,他们现在能好好地在一起,渐入佳境,他很知足。

    又聊了一会二人就到健身房打球游泳,和何谋分道扬镳,向渊去接一恒回家,向征一见到妈妈就飞扑过来,嘴里嘟囔着含糊的字句,“想……妈妈……一起、一起睡。”

    一恒好笑地抱着他,孩子大了,再长下去,她抱起来就要吃力,“先吃饭,再睡觉,好不好?”

    向征深吸她颈间的香气,嘿嘿笑着,“嗯嗯。”

    小孩子手上没轻没重,拽着一恒的头发就往外扯,向渊忙接过向征,一巴掌拍上他娇嫩的小屁股,“造反呢?敢扯妈妈的头发?”

    向征鬼灵精,看他恶狠狠的样子就嚎啕大哭起来,身子乱扭,呜哇呜哇地喊,“吐艳吐艳吐艳!”

    一恒坐在一边挽头发,笑得手上都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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