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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特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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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韩汝忠的功劳，通过幼儿园门口的监控探头，他可以很好的掌握韦甜甜背影的方向，通过他来告诉罗金，再由罗金指挥韦甜甜往左或者往右。
到了校舍门口之后，韦甜甜站在窗户外边，高举着的双手交叉着挥舞了两下，然后就听到里边那个疯子喊了一句：“你，去开门！”
韦甜甜听到里边传来踉跄的脚步声，然后开始横向移动，从窗户那边移到了门外，眼前的那扇教室门，从里边被打开了。
一个早已变了颜色脸上连半点血色都看不见的女教师，浑身抖如筛糠的站在门后，韦甜甜迅速的低语：“你出去……”那名女教师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可以跑开了，不用再呆在里边跟着那帮孩子一起受煎熬，于是推了韦甜甜一把，疯也似的跑了出去。
就是这一推，差点儿就暴露了韦甜甜身后的罗金。至少有几个孩子，挂着满脸的泪痕已经看到韦甜甜身后有另外一个人影闪现了，幸好那个疯子这时候以为进来的是荀若青，状若疯魔的挥舞着手里的匕首，不断的大喊大叫，眼神有几分迷离，这才没有注意到韦甜甜身后的罗金。
韦甜甜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罗金的手在自己的背部游走，然后拔走了自己后腰上的那把左轮手枪。但是罗金拿到枪之后，手并没有离开韦甜甜的腰部，而是顺势搂住了韦甜甜的腰肢，将自己的手从白大褂里放在了韦甜甜的侧腰上。
“荀若青！你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么！我今天就要让你看到，失去至亲是什么一种感觉！哈哈哈，这是你儿子吧！他马上就会成为一个死人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儿子才十五岁啊，你竟然不肯救他！”
直到这个时候，韦甜甜才真正看清楚这个家伙。
大约四十岁的年纪，面目狰狞，完全疯狂的模样。身体前方一排排的**，黑黢黢的仿佛黑无常的索命幡。手里的匕首上，鲜血早已凝固在上边，窗外有阳光透射进来，照耀在那把被那个疯子挥舞的匕首之上，闪耀出黑紫色的光芒。
“你不说话了么？你不是很嚣张么？你现在不敢开口了！你说！你为什么不肯救我的儿子！我儿子才十五岁啊！你是怎么当医生的？什么医者父母心，呸！你们这帮贱人！为什么不肯救我的儿子！你开口啊！你说话啊！”
那个疯子手里的匕首，已经开始在被他扣在身前的那个小男孩儿的脸面之上划来划去，几乎已经要划破孩子柔嫩的面容了。可是那个叫做靳小海的孩子却无动于衷，早就被吓傻了，这会儿干脆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时候，韩汝忠在电话那头怪叫了一声：“我｜操！终于查到这个疯子的身份了！他儿子是个强｜奸｜犯！才他妈十四岁多点儿啊，居然疯到去强奸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那个中年妇女是荀若青的母亲，被那个小孩儿强奸之后直接就跳楼自杀了……”
听到这里，罗金才知道那个叫做荀若青的大夫，为什么不肯救这个男人的儿子了。具体发生了什么还是不太清楚，不过大致可以推断出来，是那个男人的儿子丧心病狂的强｜奸｜了荀若青的母亲，然后在警察抓捕他的时候脑部遭受了重击。荀若青可能是有机会救他儿子的，但是却最终放弃了给那个男人的儿子动手术，才酿成了今天的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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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dou t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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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叫，韦甜甜居然也有些于心不忍，似乎觉得那个叫做荀若青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又或者说，是医院方面太过分了。。
这男人穿着打扮都很平常，看起来家境不会太好，而明基医院又是一家合资医院，手术费用和住院费用在本市都算是相当高的。所以韦甜甜很自然的认为那个男人的儿子脑部出现了肿瘤，可是却因为没钱或者钱不够，医院方面就不肯为其救治，男人丧子之痛，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可是，不管如何，医院的问题是一直存在的，这并不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可以改变的，眼前这个男人的做法，终究是触犯了法律，而且是罪无可赦。
韦甜甜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面对这样的场面，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她身上佩戴了对讲系统，这个男人的叫喊外边的警察都已经听见了，不少警察都沉默了，他们在面对医院的时候，往往也扮演着和这个男人相同的角色，一时间竟然都有些痛恨那个明基医院，可是却又很难理解，荀若青居然可以为了一个普通病人的手术，而置自己儿子的安危不顾，却又为何会不肯治疗这个男人的儿子呢？
终于，外边的警察也找到了这个男人的资料，一个女警立刻抱着笔记本电脑走到了汪局面前。
“汪局，您看看……”女警的表情很是复杂，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比表情更加复杂，任是谁看到这样的一份材料，恐怕都会有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评点的心境。
汪局迅速看完了那份资料之后，叹了口气：“这到底谁是谁非呢？”
即便是再如何资历深厚的老干警，看到这样的一份材料，也不知道该如何判断谁错谁对。里边那个疯子的儿子，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如此丧心病狂，居然会残忍的强｜奸一名五十余岁的中年妇女。荀若青的母亲是本市医学院的教授，老派知识分子，当然经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以及随之而来的指指戳戳。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其而死，这笔账真是有够糊涂的。
这样看来，荀若青不肯救治那个孩子也算是正常的，且不谈什么医德不医德，那毕竟只是一个人而不是机器，在面对着这样的事情和人的时候，任何人都很难做到拿得稳手术刀，这可是开颅手术啊，不是切个阑尾之类的。荀若青有一千个理由不替那个孩子医治，而无论于公还是于私。
所有的警察很快都知道了这份材料的内容，刚才纷纷有些同情那个男人的警察们，这会儿也是面面相觑。于情于理，似乎荀若青也的确没什么错，谁丧母之余还有心思帮“凶手”医治？而这个男人似乎和他的儿子一样丧心病狂，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可以如此大动干戈……
糊涂账，整个儿一笔糊涂账，完全算不清楚！
就在外边的警察也纷纷产生犹豫情绪的同时，韦甜甜得到的信息更少，她更趋于同情这个男人。带着同情的心理，韦甜甜缓缓的抬起了头，虽然长长的头发依旧遮住了大半张脸，可是韦甜甜和荀若青完全是两种长相，那个将其恨之入骨的男人自然一眼之下就看出了区别。
“你不是荀若青！妈｜的！你们还敢骗我！好，荀若青，你不敢来，我就先杀了你的儿子！”说着话，那个男人举起了手里的匕首，就要朝着怀中荀若青的儿子靳小海扎了过去。
韦甜甜大惊，脚步欲动，想要扑上去阻止那个男人的行为。
“记住，开枪的人是你，是你救了这所有的孩子……”
韦甜甜只听到罗金熟悉的声音再度在耳畔响起，然后，她就只感觉到罗金的胳膊从自己的腰间抬了起来，自己的右手也仿佛不听使唤的跟着一起抬了起来，完全就是举枪射击的姿势。而整个身体，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罗金的控制之下，居然完全麻木了，根本动弹不了，只能任由罗金摆布。
随即，枪声响了……
连续两声枪响，前后相隔不到零点三秒，几乎就是连续扣动扳机，没有半点调整时间的。
当啷一声，男人手里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
他的脑门正中央，不到一厘米直径的圆孔里，正汩汩的朝外冒着血浆。子弹钻入男人体内的一瞬间，男人还想摁响手里的引爆器，可是子弹直接命中大脑，使得他的人体迅速失能，指尖微弱的力量已经完全不足以释放出足够的能量按动那个引爆器的按钮了。
两声枪响，一个弹孔，这就是生与死之间的双击。鼠标双击很容易，可是用枪做到double
tap，韦甜甜虽然不至于只在张国荣主演的《枪王》里才见到过，可是像是罗金这样，用如此快的速度扣动扳机，韦甜甜还是闻所未闻。她曾经的教官，也是个沉迷速射的人，并且曾经是国内警察系统大比武的速射冠军，曾经在比赛中打出时间相隔一点一秒的，那已经被认为是神作了。
罗金这两枪……该怎么算？！
韦甜甜来不及细想，因为罗金已经把枪塞回到了她的手里，然后她就感觉到一直贴在自己背上的那具身体陡然消失了，自己的身体也仿佛失去了一部分重量，竟然蹬蹬往后退了两步。
不过，在多数孩子和泪流满面的那个女教师眼中看来，韦甜甜这完全是被手枪的后坐力震得往后倒退的，甚至，多数人其实都只是在看着那个男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他身后有个孩子闪躲不及，还被他倒下的尸体压住了大腿，陡然哇的大哭了起来！
韦甜甜猛然回过头，身后哪里还有罗金的踪影？
定了定神，韦甜甜的耳边再度响起罗金刚才的话：“记住，开枪的人是你，是你救了这所有的孩子……”虽然她从不是抢功的人，但是，韦甜甜知道，罗金是不需要这种功劳的，而且，即便是她说出去，怕是也不会有人信，从头到尾，恐怕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到韦甜甜身后居然还隐藏着一个罗金。
外边的警察听到里边连续的枪响，也是大乱，汪局声嘶力竭的大吼：“小韦，你怎么样！”
镇定了一下情绪，韦甜甜按下领口对讲机的按钮，说道：“进来吧，嫌犯已经被我击毙……”随即，韦甜甜快步上前，将靳小海从那个男人的身边带了过来，让其靠在自己的腿边。
警察蜂拥而入，按部就班，有把孩子们抱走的，有清理现场的。
汪局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一进来看到地上仰面躺着的尸体，略微看了一眼那个男人额间的弹孔，便回头长吁了一口气，对韦甜甜说：“小韦啊，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报告汪局，当时这个男人已经认出了我并非荀若青，举着手里的匕首要刺杀其中一名孩子，我在不得已之下，只得开枪射击……”
话没说完，之前一直显得完全呆滞了的靳小海，却陡然间开口道：“姐姐说谎，不是你开的枪，你背后有个人，是那个人开的枪……”
听到这话，韦甜甜大惊，倒是汪局皱了皱眉：“小朋友，为什么这么说呀？”
“我刚才看见这位姐姐有三只手……”
韦甜甜心道居然有个小孩子能看得出来，这下恐怕麻烦了，她实在是想不到，刚才完全已经被吓傻了的靳小海，怎么会看到其他孩子乃至那个女教师都看不见的东西。
倒是汪局听到这话笑了笑道：“这孩子就是荀若青的儿子靳小海吧，刚才一直被那个家伙抓在手里的。看来这孩子受的惊吓不轻，不过他母亲是医生，应该有能力给他做心理辅导吧？”看起来，汪局根本就没相信这孩子的话。
“我没看错，刚才这个姐姐就是有三只手，她背后一定有人……”靳小海不依不饶的喊叫起来。
汪局叹了口气：“把这孩子带出去吧，再跟那个不知所谓的荀大夫联系一下……”
其他的警察将靳小海带走之后，汪局转脸拍了拍韦甜甜的肩膀：“做的不错！我会给你提请嘉奖的。”
“两颗子弹啊……！汪局，你快来看！”找到弹头的警员惊讶的大喊，汪局快步走了过去。
两千多公里之外，一幢普通的大楼里，满墙的液晶屏幕之下，站着两个男人。
“罗金怎么可能还能拥有隐身技能？”其中一个男人指着屏幕上正缓缓走进幼儿园的韦甜甜，他们在监控录像里，也看不出罗金存在的痕迹。
“应该是类似于东瀛那边的忍者技能，短时间内可以起到一定障眼法的作用。隐身技能是不可能还有的，那都是我们用了许多技术手段才营造出来的效果，又不是真的有异能。不过这个罗金还真是超出预期太多啊，越发的有意思了！”
另一个男人摸着下巴，表情似笑非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觉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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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看着屏幕的，还有韩汝忠，对于罗金的“隐身术”，韩汝忠也是感到吃惊万分的。
其实这一招韩汝忠不是第一次见，那二十年里，他也曾许多次的见识过这个专属于刺杀者的高级技能，罗金拥有这个技能，是到了他们离开那里不久前才得到的，光是罗金，韩汝忠就见过他施展不下七八次。
可是，韩汝忠回到这座城市之后，他是很清楚自己曾经拥有的那些异能都已经消失了的，如今却发现罗金竟然还拥有隐身技能，这也让韩汝忠吃惊万分。
“头儿，你居然还能隐身？”韩汝忠终于拨通了罗金的电话。
罗金早就知道韩汝忠会产生这样的疑问，一边驾着车一边回答说：“你把视频的画面放大之后再仔细看看……”
其实按照韩汝忠的观察力，罗金的这个小手段骗不了他，可是他也犯下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那就是陡然见到罗金的“隐身术”之后，过于吃惊，就忘记了更为细致的观察。
听到罗金的话之后，韩汝忠将视频放大，仔细观察起来，很快就看出了端倪。
“原来是利用了角度问题……”
从视频里，韩汝忠可以清楚的看到韦甜甜在进门的一刹那，罗金用极快的速度钻进了韦甜甜的白大褂之中，然后韦甜甜脚步横移了两步，大门外的监视器就只能拍摄到韦甜甜的小半个身子了。而在韦甜甜的移动过程中，一直循着一条角度非常之小的斜线，这就保证她在摄像镜头里的身影，几乎是恒定的比例。可是即便如此，依旧可以从视频里看出韦甜甜身上那件白大褂的光反射有不对头的地方，只是这种光线变化相当之微小，如果不是提前被告知，很少会有人注意得到罢了。
“这招很新奇啊，头儿你以前好像没怎么用过！”韩汝忠说到，同时将自己这台电脑上的监控视频也全部删除。警方是没什么可能调到这些视频了，韩汝忠已经做过了手脚，警方之后调查视频的时候，只会发现视频行走到变压器发生爆炸就变成一片雪花点，那么警方会认为监控探头也在变压器爆炸的时候同时损坏。
“还记得咱们离开那里之前，遇到的那个日本人？”
“不就是跟头儿你有一夜鱼水之欢的那个中日混血妞儿么，当然记得。这就是那个妞儿教给你的？”
“嗯，她会点儿家传的忍术，当时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样的情况，死活未定，她就把家传忍术她会的那些都教给了我。不过我其实也是回到这里之后，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琢磨明白的。刚才你看到的，只是最低级的应用，如果给我一些时间做准备，我可以做到更完美，监控摄像头也未必能拍出任何痕迹来。”
“妈｜的，那帮小日本别的本事就差点儿，这个忍术还真是很神奇啊。头儿，回头你把这个给我研究研究……”
罗金简略的答应下来，然后就听到手机里有另一通电话打进，看了一眼，是韦甜甜打来的，罗金告诉了韩汝忠选择了三方通话。
“韦警官，这次你可以立了大功了……”先开口的是韩汝忠，他笑嘻嘻的说道：“你打算怎么报答我们头儿啊？”
“报答？嗯，我是要暴打他一顿！”韦甜甜咬牙切齿的，大概还在为罗金占了她的便宜而羞愤。
“胖子，别开玩笑了。韦警官，有什么事？这会儿你们应该还在善后吧？”
“托你的福，案子算是结了，剩下是鉴证科那边在做事，我们回警队。你知道么？刚才你的行为被那个小孩子看见了……”
韦甜甜把刚才那个叫做靳小海的孩子所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韩汝忠一听完就幸灾乐祸的说道：“头儿，看来你的忍术不过关啊，竟然被一个小孩子轻易发现了，尤其是那个孩子竟然是在你正面，小日本的忍术好像也不怎么样么。”
罗金没理会韩汝忠的揶揄，只是说道：“一个惊魂甫定的小孩子，你们警方不会相信他的话吧？”
“我们局里的领导是表示不相信，不过你应该记得我跟你说过，安全调查局的人一直在查你，局里为了结案不会愿意节外生枝，可是你那个也太明显了，安全调查局那些人肯定会有所怀疑的。既然那个小孩子能发现，监控录像上肯定就有显示……”
韩汝忠打断了韦甜甜的话：“那个视频我已经处理过了，放心吧，安全调查局恢复硬盘的技术也恢复不了那段视频。”
“安全调查局搞调查是不需要证据的，他们只要怀疑就一定会追查到底，而且他们万一让我表演一下那个怎么办？我一开枪就露馅了。”
罗金沉吟片刻，说道：“我想韦警官你一定有办法的，安全调查局的调查毕竟没有任何实质证据，他们不能动用官方手段要求你们警察局配合调查，私人请求么……韦警官应该有办法处理吧！”
“就算这一次我可以继续不配合他们的调查，可是以后呢？你可别告诉我从今以后你就打算金盆洗手了，我告诉你，安全调查局的人可比我们警队的调查能力强多了，迟早揪出你来。”
“那就看他们的本事了呗，只要韦警官你不出卖我们就行了！”这话是韩汝忠说的，轻佻无比。
“出卖你们？我们什么时候成了战友了？”韦甜甜一直都很讨厌韩汝忠这种轻佻的口吻。
“韦警官，你应该也明白，我们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姿态，我们不是那种为了私利不择手段的凶徒，所以，想必韦警官也还是愿意保留我们的身份不向安全调查局吐露的。韦警官你先忙吧，等这个案子结了之后我们再联系！”
“你今天给我把电话时刻保持畅通，我下午就要见你。”
“好！”罗金言简意赅的答应下来，随即把韦甜甜那边的线掐了。
“头儿，这妞儿是踪上你了……要我说，拿出你雄性动物的魅力，直接吃了她得了。以我的经验，越是这种爆辣女警花，一旦被男人在床上摆平之后，就会雌伏的像只小猫似的……”
见韩汝忠又在胡说八道了，罗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滚蛋”，然后顺手也掐断了韩汝忠的电话。
开着车子在城市里转了两圈，罗金没找出这起案子跟他目前的处境有任何相关联的地方，便知道这个案子还有继续深挖的必要。从目前看来，那些人就是在跟自己玩儿游戏，并且罗金相信，自己的很多举动甚至都会在那些人的监视之下，他们在不断的抛出一些线索，引导着自己慢慢的接触真相。所以，在这个荀若青身上，肯定也会存在某种线索的碎片。
想了想，罗金决定去找荀若青一探究竟。
一个电话，，打到明基医院脑神经外科，罗金得知荀若青终于已经下了手术，人已经和医院的领导一起去了警察局。总归是要配合调查的，案犯虽然已经被依法击毙，可是警察局为了给民众也给那些领导们一个交待，还是有必要从荀若青这里知道事件的真相的。最主要的是，荀若青和那个身上绑满炸药的疯子之间的纠葛，早已被新闻媒体挖了出来。由于已经取消了封锁令，这起案子已经被批准在媒体上进行报道了，所以这背后的故事也就被挖了出来。现在，该是到了讨论荀若青的医德的时候了，罗金以及很多人可能都可以理解荀若青不救那个男人的儿子的多种原因，但是媒体却不会管这些，他们更愿意将某一种职业视为纯粹的机器，而忽视人性和情绪等等的考虑，警方也不得不配合目前媒体的报道进度，去对荀若青和这名案犯之间的纠葛进行更深入的调查。
“胖子，荀若青被带去警局了，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资料。”罗金再度拨通了韩汝忠的电话。
韩汝忠一听这话就头疼不已：“头儿，你不能把我当成神仙啊，偶尔侵入一下警方的内部系统没什么问题，让我长时间呆在里边，那不是开玩笑么。尤其是现在，整个警局肯定都在频繁的调用他们的内部系统，我这会儿闯进去，根本就是找死啊。”
罗金皱了皱眉头，只得将电话打到了韦甜甜的电话上。
韦甜甜显然在忙，看到罗金的电话，很长时间才选择接听。
“你搞什么？我正在办案呢！”
“是不是荀若青已经到了？”
“你怎么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韦警官，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能否把电话不挂断带进审讯室？我需要听到你们对荀若青的审讯过程。”
“胡闹，这是违反纪律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韦甜甜当机立断的拒绝。
“这只是一个私人的请求，荀若青不是罪犯，哪怕她就是故意不对那个男人的儿子施救，也可以解释为丧母之痛使其无法面对自己的仇人，开颅手术的过程根本不允许任何的差错，她不肯上手术台是连道德谴责都不需要背负的。你们的审讯也不需要保密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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