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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请叫我雷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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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打电话给我,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号了?还有几天就开庭了?那案子有多重要你知道吗!袁弈臣我告诉你,三天之内你要是不出现在我面前,我,我剁碎了你!”
等他终于骂咧咧地吼完,袁弈臣才重新把手机放到自己耳侧,怏怏道:“哥,我觉得我可能要失恋了。”
还在顺气的费明泽气息立即一转:“什么意思?”
“她今天终于不跟我装傻了,刚才还问我到底喜欢她哪儿,让我今晚好好想想,明天再告诉她答案。”
电话里费明泽当即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磨了磨牙:“笨死你算了,她挑明了,你装傻不就行了,还整天说别人脑子里装的什么,先问问你自己里面是不是豆腐脑儿?”
袁弈臣被第一次被骂得没有还口,而是陷入思索之中,忽而双眼一亮,兴奋的手指一滑,费明泽的聒噪唠叨声便立即被切断了。
袁弈臣一早便接到了桓妧的电话,约他一同回家里看看。
早在昨晚袁弈臣便已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并隐晦提出可以帮他们打官司的想法,却被桓妧不动声色的拒绝了,便不好再开口。
两人一见面,桓妧便被他脸上的黑眼圈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熬夜了?”
袁弈臣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解释道:“你不是让我回去想的吗。”
“然后你就想了一夜没睡?”桓妧简直瞠目结舌,若不是他平常就这种二货性子,她怕是真要怀疑他是真的假的。
“睡了,可是你让我想,我就一直想你,然后我晚上就做梦了。”他说的既委屈又含蓄,桓妧这下简直被雷地连白眼都翻不起来了……至于先前的问题,她是傻了才会继续去问。
两人乘车抵达桓妧家的楼房时,拆迁队已经进了小区。
这房子确实有些年头了,因此很早以前就有不少住户做着拆迁的发财梦,在很多人的思路里,这样的地段,就是换五套等面积的住房都不在话下,谁想如今这告示一贴出来,非但没有赚到,反而赔了,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因此刚一进去,两人便看到了双方僵持着对峙的局面。
只因昨日拆迁队雇了一帮小混混,将几人打进了医院,今天几乎所有的住户都紧紧关好防盗门闭门不出,有几个胆儿大的则坐在窗户上对着下面大骂,不断有东西被丢下来砸到推土机上和工作人员的头顶上,到处都是一片鸡飞狗跳。
拆迁队带头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吊稍着一双三角眼,眼白占得面积极大,底下人一见这样便立即过来请示,前者刚要开口,就被一本丢下来的高中政治书砸到了安全帽上,脑子顿时一嗡,当即就发了狠:“给我拿家伙撬门去,把防盗门全撬开,人抬出来关起来,今儿就开工,都麻利点儿,出了事儿我担着!”
底下人得了保证,便立即打电话联系工具,没一会儿,一辆拉着数十根扳子的小车便开进了小区,负责拆迁的人员直接拿起了那些东西,集体涌入楼道,照着第一家的防盗门,便开始别门。
袁弈臣的脸已经气的发青。
他自然不会傻到上去跟他们理论,而是迅速掏出手机,隐蔽地调到摄像处,想要将这一幕录下来,谁想还没翻出录像功能,就被桓妧摁住了手臂:“别胡来,这事你管不了。”
袁弈臣根本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双唇动了动,许久,才小声辩驳道:“我可以帮你们打官司,这些就是证据。”
桓妧便嗤笑了一声:“我以为你们律师是除了官员以外最面厚心黑的一类人,没想到你也有热血的时候。”
说着,便已看见第一家的三口人被拆迁队架了出来,一家之主刚要反抗便被夹着他的两个人扇了一巴掌,半边脸都肿了。桓妧轻轻皱皱眉,又迅速松开,好像这一切,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关起来,拆完再放他们出来。”
三角眼看也不看,挥苍蝇一般将他们打发了去。
接着,又有陆陆续续被抬出来的,拆迁一方的人员十分粗鲁,有女人被架出来的时候衣服都蹭开了露出大面积皮肤,而他们依旧视而不见,只尊着命令将所有反抗的人暂时关在了由一间车库临时改造的屋子里。
忽而五层楼的楼顶上传来一嗓子哀嚎,桓妧匆忙抬头,便看见了站在楼沿前的老太太,哭得老泪纵横,只要一个踩不稳,就能从楼顶上掉下来。
这是……要跳楼!
拆迁人员的动作像是被定格一般忽然就都不动了,视线又齐齐落回三角眼处,若是关人,反正到时候拆完了放出来就是,想他们也闹不到,但若真的死人了,那可就不一样了,万一在被媒体捕捉到,怕是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都看我做什么?”那三角眼当即一声冷笑:“继续,让那个老不死的跳,她要是真敢跳,我就多给她家一套房子。”
“畜生!”袁弈臣狠狠啐了一口,攥着的拳头都在隐隐发抖,而这个时侯,偏偏又听到桓妧冷漠到骨子里的声音:“那是我们楼上的,有四个子女,家里有钱着呢,放心吧,她跳不成,不过是想多要点儿补偿款罢了,你是个律师,想必比谁都清楚,这些钉子户有多难缠……还有,那个三角眼明显有官家的背景,而且很有可能还不低,你要是想惹事那就等我走了以后再惹,别连累人。”
袁弈臣没想到,她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想也没想,一股异样,更确切地说来,仿佛失望一般的情绪,立即就漫遍全身。
☆、第72章chapter29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桓妧撇着嘴看向他面部细微的变化,语气有些不爽:“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而且别说我;就算真打起官司来,拆迁队这边想要聘请你做辩护;只要有足够的钱,难道你不会做?连马克思都说有百分之三百的利益;上绞刑架的事都能干得出来;更何况你们这种一本万利的。”
“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
袁弈臣蹙眉看了她一会儿;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呢喃了句,最后别过眼去;不想再跟她争论这个问题;只淡淡问道:“既然知道不可能;那你还过来干什么?看他们怎么拆迁?”
“我是来签协议的,你也知道我爸被打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所以我过来替他们签,这种人我们小老百姓惹不起,早签早完事,省的他们再去医院闹,正好你也过来了,帮我个忙,看能不能把我爸的医药费给要回来……看什么看,医药费也很多钱呢好吧?还有啊,千万别惹事,我们家是真没想跟他们打官司,我爸妈那么大岁数了,可经不起折腾。”
袁弈臣便又看了她一眼,双唇抖了抖,随后二话不说直接板着脸冲着那三角眼走了过去。
桓妧站在原地调整了下情绪,也快步跟上去。
两人的靠近很快引起了拆迁组的注意,站在三角眼旁边的立即叫了他一声,后者扭过头来,一见到二人,面上便已挂上警惕。
“你们是什么人?”
“你好,”袁弈臣直接将自己的名牌掏了出来,递到他眼前:“我们是本院住户请的代理律师,因为您昨天的行为,对我的代理人产生了身体上的严重伤害,因此对您故意伤害一案准备提起诉讼,验伤报告和医院的证明我会在下次见面时带给您。”
三角眼先是一愣,而后立即嚣张的大笑起来,不可思议地问道:“律师?告我?你们是疯了吧,哪个不想活了还敢告我?”
说着,伸出两指夹住他递过去的名牌,看也不看,便用名片的尖端戳了戳袁弈臣的胸口,威胁到:“小子,我告诉你,这事不是你该管的,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手指一扬,那名片便直接丢到了袁弈臣身上。
三角眼不屑地笑笑,又继续当着他的面,几乎无任何顾忌地继续锁人。
袁弈臣也不恼,只弯腰将名片重新捡起来,弹了弹上面的灰,插回自己的名片夹中,拉住了桓妧的胳膊:“我们走。”
桓妧一愣,立即大声问道:“那医药费呢?医药费怎么办?”
袁弈臣快速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给她递了个眼色,后者这才后知后觉地闭上了嘴,随着他小跑着离开,刚一拐出其他人的视线,便一扬胳膊就甩开了袁弈臣抓着自己的手,立即大声质问他:“我是让你给我要医药费去了,你这样不是打草惊蛇是什么?万一他们一看我们要打官司,打击报复怎么办?”
袁弈臣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用了好几个呼吸才将被她甩开的气息与热乎劲儿捞回来,认真解释道:“我刚才没有说我是谁请的,你也说了,这次被打进医院的不止你们一家,照着这个人的嚣张劲儿,他们肯定会挨个去医院闹……”
“啊那怎么办?你知道还这么说!”
“你先听我说完!”袁弈臣耐心也有点儿用到了尽头,今儿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感觉心浮气躁,一声说出来后见桓妧立即像被吓到似的住了嘴,这才重新调整了下态度,继续解释说:“你听我说完,他们明天去闹的时候,你也不要出面让他们看到,他们肯定会威胁不让你们打官司,我给你雇个人装作医生来催医药费,到时候让你家人表现的为难点儿,你放心吧,照着那个人的性子,他肯定会以代缴医药费为条件逼你们签约的。”
桓妧这才眨眨眼:“能行吗?”
“放心吧,我说能行就能行。”
桓妧胡乱点了点头,而后立即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推了推他:“那你快点找人去,那个,还有你看反正你明天也不能出现让他们看见,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就先回去吧,我过一阵子等我爸病情稳定了也回去上班。”说着,有些为难地张了张嘴,犹豫半天才问到:“那个,我昨天给你的外套,你要是不穿了,就还给我吧……那个你别误会,因为是我叔叔的……”
袁弈臣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一时间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缓缓道:“好。”
一种比失望更浓稠的情绪,已经罩住了他一整双瞳孔。
袁弈臣中午饭都没吃,便独自打车去了机场。
桓妧以照顾父亲为由并没有送他,只不疼不痒地客套了几句,都不是他想听到的话。
的士还没走到机场,坐在副驾驶上一直一言不发的袁弈臣却忽然叫了司机一声:“师傅,您随便给我找个就近的酒店放下就行。”
“不去机场了?”
“不去了。”袁弈臣一双眸子黑的深沉,双唇抿地极紧,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刚一进酒店,便立即拨通了费明泽的号:“哥,我知道你有个朋友,是开侦探事务所的,你把他介绍给我,还有,那个案子你随便找人接过去吧,我不回去了。”
费明泽直气的气儿都变了。
“又怎么了?还有,又不是查老婆出轨,你要侦探做什么?”
袁弈臣便将今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刚才坐在车上的时候才想清楚,她这是故意想要赶我走,也不知道是想做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哥,你帮我牵牵线吧,就这一次,我保证!”
费明泽顿了片刻方才缓缓地说:“你既然说她不想让你知道,那你就不该追根究底。”
“我,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知道那些拆迁的有多不讲理,我怕她出什么事,哥我保证不出现,只要她没危险,我就看着就行,真的。”
费明泽便叹了口气。
袁弈臣最终还是将号码要到了,立即联系了对方后,便在酒店住下了,他打定了主意,只要桓妧没事,他就立即回去,绝不让她知道。至于早上发生的那些,其实现在想想,她拙劣的演技简直漏洞百出,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被蒙蔽?
袁弈臣忽然觉得很开心,桓妧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小丫头,而且为了不连累自己,甚至要想出这样的招数把自己赶走,也许在她的心里,自己其实是有着一席之地的?
想到这儿,袁弈臣开心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弯着眼睛,露齿笑了起来。
拆迁队找来的小混混,果然当天下午就跑来医院闹了,而一切也像袁弈臣说的那样发展下来,到最后,由于桓妧中午的叮嘱,康柳便用在拆迁同意书上的签字换取了二十八万五千元的拆迁补偿款与一万两千元的医药费用,由此来换取一时的平安。
等闹剧结束后,桓妧回到家中,打开了电脑,一边戳了戳廖13:“帮我在你资料库里查一下未来三个月内中原市,或者它周边县有没有发生重大事故的,最好死人能在十人以上,意外或者人为都行,最好……”她顿了顿,找了个还算合适的形容次:“惨烈一些。”
廖13应了一声便立即开始搜寻,桓妧曾经历过这一年,因而许多新闻都被存在了廖13系统中,以备不时之需,就像之前对刘望西的利用,她之所以知道这么一个人,以及他的脾气并将其算计进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上几世曾看到的一条新闻,也就是在明年年中,刘望西因为控制不住脾气而犯下了一件连那位首长都惊动了的大事,据说拖累了整个家族,这件事当时被上层捂得死死的,小老百姓根本就不知道。
这也是她根本不怕刘家察觉的愿意。
秋后的蚂蚱,根本蹦跶不了多久了。
廖13的数据快速闪动了几下,便立即查找出了结果,只是却并不怎么理想:“最近的是一个半月后的,也就是11月13日下午16点30分左右,一辆从黑龙甲过来的客车行驶到中晋一级公路中原市外环二八子段时,因下雪导致的路滑,为躲避一辆摩托车而发生了翻车事故,只不过最后死了8个人,剩下的十几个都是重伤,没有死十个人以上的……要不,要不我再找找?”
桓妧想了片刻摇了摇头:“不用了,这个就足够了。”
说着,打开了电脑的网页,输入“中原市党政信息网”八个大字后,将官网打开,从本届市委书记和市长上台的时间开始,一条不拉的将他们所有上任以来发布的各种政策,逐条看了一遍。
一直看到半夜,这才关了电脑,头靠在椅背上,用两指缓缓揉着太阳穴,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而在千里之外的青武市,梁旭博将电话打到了中原市交通运输局局长马文峰的案头上。
“不管她说提什么要求,照着去做,还有……”
马文峰等了等,见他半天没接下句,便不由小心问到:“还有什么?”
梁旭博攥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摇了摇头:“没事了,就这样吧。”
马文峰便立即应着,等对方挂断后方才挂了电话,谁知刚挂下不到五秒,电话就又想了,竟还是梁旭博。
他慌忙解气来,便听到听筒里男人低沉而缓慢的声音:“尽量不要暴露她的存在,还有,保证她的安全,有不懂得直接打电话给我。”
便又挂了。
☆、第73章chapter30
章能是个老司机了,从摸车开始;就跑路拉货;连续二十年基本上都没出过大的事故;端的就是谨慎小心;如今年过四十,眼神和精神头儿都不比年轻的时候;因此开车便愈发小心。
尤其是走夜路的时候。
他最烦的便是走夜路,不但经常会遇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更糟心的;是时不时设卡出没的交警,每次一旦遇上;不破点儿财;根本走不过去。
但这种状况自从他开始给才贸地产公司开车拉货以来,便再没遇到过。
整个中原连带周边县市,一说起来谁不知道才贸地产,那背后的背景,真心硬了去了,别说几个不入流的小交警,就是市长,都要给它三分颜面。
因此不紧不慢地开着车,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还夹着烟,时不时吸上一口提提神,车灯打在黑黢黢的公路上,伸手不见五指,前后都是渗人的夜色,除了旁边偶尔呼啸而过的大车,便再没有别的东西。
章能哈了口气,刚想让旁边的小徒弟顶替自己开一会儿车,就看到了前方隐隐冒出的亮光,有几道身影在光亮下弯腰活动着,而刚才超车的一辆皮卡则缓缓停了下来,不由撇着嘴骂了一句:“这群龟孙子,又他娘的开始要钱了。”
章能稍稍减缓了速度,没一会儿便停到了那亮光下,皮卡已经走了,因此挡在他货车前面的路障便显现出来,这次运货的一共十辆重卡,全是载重25吨的大家伙,光是车斗就近十米长,这一停下来,连连绵绵上百米,直接就堵了大半马路,而章能这辆是打头的,一见披着一身交警皮的十来个人围了上来,立即走下车,顺手将放在车头上的一盒烟拿了下去。
“兄弟,行个方便,我们是才贸地产的车。”说着,便陪着笑开始散烟。
谁知那领头的却跟没听见一般,一把推开了他,不爽道:“让他们都下来,检查!不知道这两天出事了么?不管你哪儿的车,都得检查了,要不然出了事漏了东西,谁都担不住。”
说着就直接指向章能这辆,冷笑道:“大半夜开车连车灯都不打,你说我不罚你罚谁?”
章能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竟还能碰上这样的茬子,刚要掏钱便听到自己的徒弟反驳了一句:“谁说我们没开车灯,这不是都开着呢吗?你们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章能立即在心里叫了声坏了,还没等他服小陪好话,就见那领头的交警冷冷一笑:“我说没开就没开。”
说完,就抡起了自己手上拿着的铁棍,只听到“哐”地一声,左边那还亮着的车头灯立即就碎了。
然后又是一下。
整辆车的车头,瞬间几秒不到就黑了下来,眼见他们来真的,这下那小徒弟吓得连个屁都不敢再放了。
“没开车灯,一辆罚五千,十辆一共五万。”砸完之后,那人似笑非笑地看向章能,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反应。
章能之前开车,这种破烂事遇多了,这些出警的,只要来了那就是见者有份,五万虽然已经是狮子大开口,但相比这十车的货,也确实不算什么了。便也知道遇上的时候,最好的法子便是破财免灾,等到他回了公司跟上头一交代,哼,这些钱一准儿得让他们局长乖乖送回来。
便立即二话不说让几辆车里的司机相继凑着钱,利利索索地交了罚款,刚想重新上车,谁知后面就又出了状况,他们这次拉的,是建楼时楼层间用的钢筋水泥板,工地上正等着用,但谁想刚一见到后面的货,这群贪得无厌的交警便哗然哄乱起来。
“头儿,是水泥板!”
那带头的一听当即就是一愣,再看向章能等人的面色就更不善了,也不看他们,直接一挥手:“全部扣下来,给上头打报告!”
章能顿时张大双眼,心里头也跟着慌了:“同志,这,这是怎么了?是货有问题?”
那人这才斜着眼瞥了他一眼,讥讽道:“上头刚传下来消息,有一批货被盗了,现在恰恰就出现在了你们车上,你说巧不巧?”
说着,再不理他,连人带车一起扣走了。
至于有谁会偷水泥板这种荒谬的事,他根本懒得解释。
章能见事情闹大了,因此第一时间便打了公司负责采购的负责人的电话,再由那负责人一层层报上去,等到这话传到市交通运输局局长马文峰的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马文峰大半夜三点被电话吵醒,响了四五轮才接起来,正迷糊着便直接被里面的咆哮骂醒了,这才清醒了许多,待问清对方是谁时,当即使劲儿拍了下身上的被子,讪笑道:“赵总,您消消气儿,您跟我说,那帮小兔崽子怎么惹到您了,我立马过去。”
打电话的是才贸地产在中原市的负责人赵善唐,一听他这么说,便知道这事不是他授意的,火气这才小了点儿,顺了顺气儿,方颐指气使道:“我十辆大车都被你手底下的人给扣住了,据说还顺便收了十万快钱的过路费,老马,真行啊你们,来钱比抢银行都快。”
“哎呦赵总您可别折杀我了,这群小兔崽子,您放心,这事我立马去办,保证最晚明天早上给您原封不动地送回去,您看这样行吗?”
便又低三下四赔了一箩筐的好话,显然对方也知道,像交警办这种罚款扣车的事,出警的人是从来不开机的,否则谁都能说情,那还拿的什么钱?因此很多时候,这种事哪怕找局长都不一定能及时解决了,再加上现在已经太晚了,因此并没有催着让他现在就送回来,而是又训了他几句,这才终于挂了电话。
马文峰听着里面的嘟嘟声,冷笑着直接把手机丢到了脚边,只因刚才那一闹腾,睡在旁边的妻子也被吵醒了,见他挂断方才担忧地询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严不严重?”
马文峰便又冷笑了声,有讥讽渗出眼眶,甚至一点儿都没有遮掩:“没事,睡吧,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说完,直接关灯继续睡觉,至于赵善唐的话,早被他丢到了爪哇国。
这十辆大车果真被扣了整整一晚,第二天便被放了回去,连被打碎的车灯都装上了新的。而马文峰则恭恭敬敬地提了二十万现款亲自给赵善唐送了过去,并装模作样地处分了几个扣车的交警,这事才算终于揭了过去。
那批货被立即运往目前在建的明珠花园,是才贸地产今年主打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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