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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请叫我雷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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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完病人,方佑祥等人并未多待,便也随着郭院长出了医院,相互扯了一阵子皮,便各奔东西。方佑祥的家在南边,因着医院的位置问题,没走一会儿就和其他人分开了,谁想车子刚拐上马路便看到路口站了个人,一身雪白的短款薄羽绒服,下面是条包臀的半身裙,身体曲线着实不错,想着,方佑祥的车子便已停靠到了路边,笑道:“于小姐在等车?”
于梦然听到有人叫她,立即错愕地抬起头,一见是他,立即笑着叫了声方法官,记性倒是不错。
这才解释道:“刚才开车撞到了人,我现在都不敢摸车了,想着还不如打的走,没想到等了半天都不见一辆空车。”
“于小姐不该在这儿打,一般出租车是不在这儿停的,你得去前面等……”方佑祥想了想,便又问到:“于小姐是要去哪儿?”
“清水苑。”
方佑祥立即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正好,我回家路过那边,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于梦然闻言立即快速摆手,双脚也向后退了半步,受宠若惊般拒绝道:“那多不好,没事,我去前面等等就行。”
“没事,跟我客气什么啊,上来吧,送你回去。”
于梦然见推脱不掉,这才颇为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快步走到副驾驶一侧,坐上了车。
十一月中旬的天气,对华北地区来说,已经颇有些冷,而今年冬天来得又早,因此方佑祥的车内是开着空调的,于梦然一上来便舒舒服服地呼了口气,搓了搓手道:“可算缓过来了,外面真冷。”
“冻着了吧,”方佑祥一边笑着跟她答话,一边又将空调调大了些:“你要是再多在外面等一会儿,估计就是上了车也得半晌才能缓过劲儿来。”
于梦然立即笑着点了点头道:“可不是,幸好碰见了您,这不刚上来我就觉得暖和多了,您看这汗都快下来了。”一边说着,便已侧过了头让他看自己的鬓角处,方佑祥便随意瞟了一眼,心里觉得这姑娘稍微有点儿奇怪。
还没说出到底奇怪在哪儿,便见她已经三两下将外套脱掉,露出了紧身连衣裙包裹的玲珑曲线,不由一阵错愕,却见对方已经扭过头看向自己,笑得颇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最怕热,夏天的时候都恨不得待在冰窖里,那个您……不会介意吧?”
方佑祥便笑了笑:“你这小姑娘,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啊,行,把安全带系好,前面那车太讨厌了,慢慢腾腾一直挡着路,我开快点儿超过他去。”
说着,立即大踩油门,车子的速度也立即加快了许多。
但前面开着的那车就像是跟他较劲似的,方佑祥开多快他就开多快,一路上直到到了清水苑,方才丢下他们疾驰而去。
于梦然谢别了方佑祥之后,并没有进入清水苑小区,而是直接穿过马路,去了斜对面不远处的沙岛咖啡厅,靠窗户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个人,正在往咖啡里使劲儿放方糖,于梦然有些不确定地看了她一眼,但见只有那一个位置是对的,便将信将疑地走过去,问了句:“请问是桓小姐吗?”
桓妧停下放糖块的动作,抬起头来,做了个请坐的姿势。
于梦然脸上的错愕更甚,更有种向荒谬转化的趋势,一坐下便立即仔细打量起桓妧的脸庞,快速说道:“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她想了想,挑了个稍微不会让人觉得不快的词:“这么年轻。”
“但年轻可不一定意味着不靠谱。”桓妧举了下手,服务生走过来,于梦然心不在焉地点了杯摩卡,就又看了她一眼,咬了咬唇,提醒道:“你说的事我已经照做了,按照约定,你也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这是自然,”桓妧尝了口咖啡,觉得还不够甜,便又往里面放了三颗,缓缓答道:“不过答应你的事,我可办不到。”
于梦然当即就愣了,待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随即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不大不小的声响顿时引得整个咖啡厅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于梦然有些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天早上她接到面前这个姓“桓”的女孩儿的电话,说能够帮她重新得到朴总监的心,但前提是需要自己在指定的时间和地点,开车去撞一个人,送到指定的医院,并且之后需要搭乘一个人的车子,在指定的地点下车。电话里对方再三保证这件事不会讹诈或者牵连到她,说的条理十分清晰。
她也是将信将疑,虽有些心动,却不敢随便照做。这人便给了她一上午的时间去考虑,而然刚上班没一个小时,当Lilies靠着乔总监的后台扭起水蛇腰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不断找茬的时候,于梦然忍无可忍再无顾及,直接给她回了电话。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这人说的是真的,那是最好,如果不是真的,自己的事也不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更何况下午的时候她特意控制着车速没将那个姓钱的法官撞得有多严重,因此并不怕她倒打一耙。可是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你这是想说话不算话?你耍我呢?”
“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桓妧压了压手示意她重新坐下来,淡淡说道:“连这点儿气都沉不住,你还想怎么抓住一个男人?而且,我只是说我办不到,可是就不代表别人办不到。”
于梦然被她绕迷糊了,立即反问:“什么意思?”
“你别转头,用眼角撇一下,看到外面那辆切诺基没,香槟色的。”
于梦然便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你一会儿装作不认识我,自己走出去,那辆车的主人就会找你问,我找你到底有什么事,你告诉他,要想知道,就帮你这个忙。”说着便已冷笑了下:“你放心,那人能量大着呢,你的要求他会帮你达成,不过……”
“不过什么?”
桓妧拿勺柄轻轻敲了下自己的杯沿,一字一顿道:“不过很少有女人能抵挡地了他那副皮囊,如果你也挡不住……”桓妧忽而笑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威胁到:“你要知道,女人狠起来,永远都比男人更可怕。”
于梦然不由抖了抖,这次是真觉得冷了。
☆、第83章chapter40
有一个成语;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牧岩意识到桓妧所见的这个人她之前并不认识的时候;直觉就已经告诉他,需要好好查查了。虽然不一定和中原的事情有关系;但她身边的人总能暴露出蛛丝马迹——比如青武市副市长梁旭博。
在牧岩发现宋启文其实是梁家一系;且桓妧与梁旭博相识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衍生自己的推断,但这个推断成立的基础是;桓梁二人即便到不了推心置腹的程度;也至少是十分相熟的。
但上一次两人的见面,之间的那种礼貌与距离;却又迷惑了牧岩的思维,为此他特意去查过两人交集的过往;发现除了在昭阳县算是半个“同事”,其他确实没多少可以称得上熟悉的地方。
于是推论到了这儿,便又受到了一些阻碍。
也因此,桓妧在咖啡厅所见的这个人,便重新成为他关注的重点。他坐在车里远远看着,见没一会儿,那个陌生的女人便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想必两人之间产生了什么矛盾,不由勾了勾唇,这样的发展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牧岩想了片刻便立即拿起手机,随手打了个电话后,便继续静悄悄看着。
咖啡厅内两人继续坐了大约十分钟,桓妧便率先走了出去,向东。而那女人又呆了一会儿,一口闷干净杯中咖啡后,才看了眼四周,也快速拿起包离开,向西。
牧岩几乎没有片刻犹豫,车子行云流水般缓缓向西滑出去。
于梦然刚走出咖啡厅没多久,就被迎面而来的一个男人撞了一下,男人怀中抱着的盘子当场就摔到地上碎成了三片,立即拉住她,生成是明清的古董,非要她赔钱。于梦然没想到在市里严厉打击碰瓷,并取得极为可喜的效果后,还能遇到这样的事,当即便拿出手机想要报警。
一辆香槟色的切诺基就在这个时候停到了争执不休的两人面前,车窗摇下,长相比时下大多数偶像明星还要出色三分的一张男颜随着玻璃的回收缓缓露了出来,于梦然当即就是一愣,眼中有惊艳透了出来。
牧岩显然很满意她这反应,当即笑笑,冲着那碰瓷的男人打开了自己的证件:“这位朋友,如果你不想惹上官司,就拿着你的碎磁片立即离开。”
那碰瓷的男人一见是警察,当即就吓得萎了,二话不说立即三两下收起地上的东西,转身就跑。牧岩这才重新转过身,对着于梦然笑道:“对付这种人,一定要底气十足,否则让他们讹上,可不好甩去。”
说着便露出个和煦春风般的笑容,推开车门下车,作了个请的姿势,自来熟道:“小姐去哪儿,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送你一程。”
所谓宝马香车,再加上这样的笑容和皮相,很少有女人能拒绝得了他。
于梦然的视线这才落在那车上,当即就是一惊,她虽然不够聪明,却也不是笨蛋,经过刚才桓妧的提醒,而今再见到这辆车,想起刚才的事,也立即明白过来,感情刚才碰瓷的那一幕,也是这人为了“英雄救美”继而套近乎安排好的。
当即警醒过来,心里有了戒备便让她同时清醒了许多,于梦然当即也不推辞,直接落落大方地坐了上去。
牧岩眨眨眼,露出个稍显轻蔑的笑容来,而后立即收敛,也重新转身坐回车上。
车子开了没五分钟,牧岩便已做了自我介绍并从对方口中套到了她的基本信息,笑容愈见殷勤,眼见两人已经熟悉起来,牧岩手指在方向盘上弹动了几下,装作不经意地问到:“刚才我在沙岛咖啡买东西喝的时候,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儿坐着喝咖啡,于小姐认识她?”
于梦然脑中那根绷紧的弦咔的响了一下,知道重头戏来了,立即打起精神笑道:“不算认识,只是她想请我帮个忙而已。”
牧岩挑了下眉,接着笑道:“那真是巧了,我还说桓妧认识的人我怎么没见过,她是我一个朋友,刚才我也是看于小姐和她认识,才想着要载你一路,还希望于小姐不要觉得我太过莽撞。”
于梦然立即掩唇笑起来:“瞧你说的,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两人之间因着这个话题立即将距离缩小了许多,牧岩便立即趁热打铁:“也不知她遇到了什么麻烦?不严重吧?”
于梦然立即眸光一转,笑容愈发复杂:“她想让我帮个忙,有点儿困难,所以……”一边抬起头看了牧岩一眼,这才继续说:“所以我跟她提出一个交换条件,如果她能帮我解决了,那我就帮她的忙……”
“哦?是什么忙?”
“牧先生这就不对了,女孩子之间的都是隐私,怎么能随随便便告诉外人,不过既然牧先生想知道,是不是也该拿出点儿交换的东西?”说完,自作聪明地一笑,神秘道:“你是在追那个女孩儿吧?”
牧岩的嘴角抽了抽。
却又听到她继续讲条件:“不瞒你说,我刚才给她提的条件便是帮我让一个男人回心转意,如果你想知道她让我帮什么忙,那就帮我把这件事办到,怎么样?”
于梦然只在牧岩的车内待了十分钟,便让他放了下来,男人将自己的电话留给她,并留下她一张名片,拿中指弹了弹,已恢复成冷然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又提醒了她一遍:“别忘了你的承诺,一周之内我给你答复。”
说完,直接开车离开。
于梦然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车尾,忽然感到了害怕,从刚才她便已经看了出来,恐怕自己答应那个姓桓的女孩儿办的事,根本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想到刚才那女孩儿连这男人要问什么,怎么问,甚至每一个问题的答案都想到并告诉了自己,就愈发觉出,对方的可怕。
她自认自己怕是真的斗不过她。
于梦然开始后悔自己的贪心,但隐隐之中又觉得,似乎那人真的能够实现承诺,帮自己重新夺回朴安珂的心……即害怕又兴奋,这两种情绪不断交替折磨着她,于梦然矛盾地在原地来来回回踏着步子,甚至连指尖都在颤抖。
然而就在她以为已经完成了任务打算打电话告诉桓妧的时候,一辆奥迪A8,再次停在了她身前。
那司机率先走下来,二话不说将后排的车门拉开,对她抬了抬下巴:“小姐,我们领导请你上去坐一下。”
于梦然当即就被吓了一跳,桓妧当时只跟她说了开切诺基的那个,却没告诉她,竟还有别人,立即心里就慌了,刚想转身就走,却忽然看到了坐在车内,那张在青武市近几个月的新闻联播中,频频出现的脸。
不由小声惊呼:“梁,梁市长?”
车内男人此时依旧在拿着文件看,听到她的呼声,方才微微抬起头,对她点了点,而后又拿手指向自己身边的座位,十分亲民地笑道:“于小姐不用担心,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于梦然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不会也是刚才我和那个姓桓的小姐说了什么吧?”
梁旭博的眉梢便轻轻蹙了下,而后立即笑着摇了摇头,已淡淡说道:“她跟你说了什么那是她的自由,我只是想知道,刚才那位牧警官,你跟他说了什么。”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保证会替你保密,而你不会有任何损失,当然,如果于小姐有什么想要的或者想达成的愿望,也可以作为告诉我这则信息的交换,梁某自当尽力而为。”
于梦然面上开始隐隐冒出几分挣扎,又抬起头仔细看了看梁旭博的脸,确认是他之后,方才咬了咬牙,说道:“我没,没什么要麻烦您的……他,他找我其实就是想知道,我和那位桓小姐说了什么……”
梁旭博不动声色地将手上文件放到了座上,轻轻哦了一声,继续追问:“那你又是如何回答的?”
于梦然慢慢红了脸,不知为何,刚才对着牧岩的时候,她只觉得那人长得着实迷人,但此番对上梁旭博,许是他身份的原因,她竟会觉得,那个交换的理由,让她有些羞耻。
听于梦然低声讲了,梁旭博便已缓缓笑起来,于梦然可以看到他眼中明明确确的开心,却没有鄙夷,下意识的,便松了口大气。笑了好一会儿,车里的男人方才摇了摇头,笃定道:“是她让你这么说的吧。”
用的却不是问句。
“好了,既然她已经安排好,那我就再帮你们推波助澜一把,一会儿你打电话给牧岩,告诉他……
“关于我的事,还要拜托你不要告诉她。”
直到车子开走,于梦然的心里还是恍惚的。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一个是省公安厅的警官,一个是市里的副市长,她到底落入了一个什么样的大网中啊?
县官不如现管,也许牧岩她还敢照着桓妧的话来忽悠,梁旭博的身份,却是她根本不敢怠慢的,因此这种寒意只在心里漫了一圈便被她立即忽略了去,而后快速拿出手机,拨通了牧岩的电话。
“牧警官,我,我改主意了……我不想只求他回头了,我……想要嫁给他,嫁给朴安珂。”
电话里立即传出大段的空白来,本来照着牧岩的想法,他可以找关系接触到那个叫朴安珂的男人,然后想办法让他帮忙演一出回心转意的戏码,只要自己从于梦然口中套出消息,那么之后随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可是这女人是怎么回事,简直是得寸进尺!
刚要发火,便又听到她小心翼翼的声音:“您放心,我不会太麻烦您的,我知道您是警察,而且职务还不低,所以我自己想了个办法……”于梦然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我是公司的会计,想要找到财务漏洞和证据很容易,我想先陷害朴安珂,您帮我把他关押起来,然后给外面造成一种他要被判刑很多年的错觉……”
牧岩立即明白过来,自古雪中送炭者甚寡,她是想等着对方众叛亲离的时候,再表现出她不离不弃的一面,如此一来,她说想要嫁个那人,还真是胜算不小了。
女人,真是可怕。
牧岩的神色一时间变得更冷,想到之前自己家里和接触过的那些,明明外表无比光鲜,内心却尔虞我诈一个比一个更腌臜的女人们,愈发觉得厌恶。
“我知道了,如你所愿。”
黄雀延颈,欲啄螳螂,而不知弹丸在其下。
只是在牧岩想要算计桓妧的时候,却忘了这么一句话。
☆、第84章chapter41
钟书远自从进入费广袁律师事务所后;就取代袁弈臣;成了整个事务所加班最疯狂的一个。
他单身,没交女朋友;家也没在这边,更没有别的拖累;因此一天24个小时,几乎有16个,都是在办公桌前度过的。由于现在他不过只是刚过实习期的新人,基本上案子都不会让他接触,钟书远便和实习期做的工作一般无二,白天上班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各式各样的杂活儿,唯有到了半夜等所有人都走了;方才独自留在办公室,开始从书柜里抱出一摞摞的案宗,仔细研读。
他的努力,哪怕随着毕业和工作的稳定,也从没被放下过。
可以说,职场上的人,无一不是人精,费广袁三人对他的态度其他人只要一琢磨就能咂摸出味儿来,再加上他没有任何靠山,因此,在办公室受气的时候,确实不算少数,正因为如此,钟书远渴望出人头地一鸣惊人的愿望,便一天比一天更为膨胀。
墙上挂钟的时针,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十二上,事务所最近没接到什么大案,因而并未出现集体加班的现象,如今这个点儿,除了偶尔上来巡视的保安,就只剩了他一个。钟书远用饮水机里的水把泡面浸上,而后闷好,这东西他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吃一包当宵夜来填肚子,费广袁的基本工差不多四千多不到五千,其中八百用来交房租,一百块的水电费,六百的饭钱,两百应急,剩下的将近三千来块钱,他都寄了回去。
人生永远都没有公平可言,在别人一顿饭就能消磨掉他半个月工资的时候,他还要背负的,是整个家庭。
越是如此,他便越是相信,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只能抵达三十岁——只要他足够努力。
想着,便再次翻开手上的卷宗,翻阅起来,当整个刑事科只剩下簌簌的翻书声和饮水机的烧水声时,有人却敲了敲外面的门,推开走了进来。
钟书远心里咯噔一声,慌忙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关了空调——他手上没有案子,如此夜夜在这边已经算是浪费办公室的资源,虽然三位boss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从没说过他,但若是能让他人对自己少一点儿偏见也是好的。
谁想进来的却不是办公室的同事,而是一身灰蓝的保洁服。
钟书远松了口气,将遥控器重新丢回桌面上,不咸不淡看了她一眼,随口问到:“什么事?”
每次看到桓妧,他总会生出一股自惭形愧的自卑感,但越是如此,当着桓妧的面,就越是要保持那份强自镇定的优越感。
然而相反的,他越是要表现出不在乎,桓妧就越要将自己的那份不屑表现的更为淋漓尽致,就像现在。
“只有你一个?”桓妧进来后视线便绕着办公室转了一圈,当确定屋子里确实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不由撇了撇嘴,把手上拿着的一张纸递给了他:“喏,刚接到的传真,袁弈臣他们已经走了,你先拿着吧,我明天请假,你记得把这个给他。”
说完转身就走,像是根本就不屑于和他说话。
钟书远看着被大力关上的门许久没有说话,直到哐当声过去了好大一会儿,连余音都听不到了,他才重新坐回座位里,牙齿轻轻咬起下唇,有丝类似没落的情绪,不知不觉从眼中漫过。
但他很快便从这种低落中走出来,想着也不知道是谁这个时间发传真过来,便拿起瞧了一眼,谁知这一看,双眼立即就钉在了上面,再挪不开了。
这传真是袁弈臣在法院工作的朋友传过来的。
说是因为他手机一直打不通,才想到要借由这个法子提前告知他一声,钟书远没细想怎么还会有人这么做,视线便已迫不及待地向下移动着快速浏览过去。
竟是关于袁弈臣手上的,周舟夫妇的案子,有了新的转折。
作为被告人的周舟今天晚上的时候,已向青武市中级人民法院递交了回避申请书,申请二审案的原定法官方佑祥履行回避制度,且理由十分充分——方佑祥和本案的另一个相关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这个相关人,便是周舟借贷包养过的女大学生,于梦然!
传真里说的很清楚,周舟提供了两人在同一辆车上动作暧昧的照片,照片里于梦然连外套都没穿,侧着头,两人离得极近,凡是看到的人,谁也不敢打包票说这两人没关系。
虽然法院的决定还没下来,但鉴于此案强大的舆论基础,恐怕这项申请,十有八九会被通过。
所以袁弈臣法院的朋友才会大半夜传这么一份东西过来,就是要提醒他早点儿想对策——对于这种上过新闻头条的案子,法院一般都会安排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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