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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暖玉温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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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深,提前结束吧。”
她晃了晃手中的链子,垂着脑袋向他痴痴的笑。
“放了我。”
“不放吗?我一天往手臂上划一刀。”让我去见他!哪怕……只是一座冰冷的墓地!
江景深却低垂着眼眸看了那片玻璃片半晌,突然起身风风雅雅的朝她笑:“那么,就这样吧,你往自己身上划一刀,我就往身上划十刀。”
他的声音颤了颤,却还是幽幽的飘了出来。“我们比一比,看谁的血先流干。”
“我死了,你就走吧。”
“如何?”他挑眉看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手心的玻璃片,一刀一刀的往自己的右臂上划!每一刀都深可见骨!
整整十刀!温良手哆嗦的不像话,却被他如钢铁一般的力道紧紧钳制着,深褐色的血浸透了一向爱干净的男人洁白的衬衣,男人高大的身形几乎有些摇摇晃晃,黑色的头发挡住了那双隐藏着心思的眼睛,只剩余了半张在阴影里的面颊,苍白,如雪!
地上滴滴答答的血液在流淌着,如同一条凝聚了爱和悲伤的河,残忍在她颤抖的眼睛里流逝而过。
男人冲着她笑:“就这样吧,你自己的身子,爱划不划。”
语毕,竟然连包扎都没有,转身就走。她颓然倒在了沙发上!
温良……这么不想呆在我身边吗?
战争,就要开始了。两个家族早晚必会发生的斗争。
这是林白羽那个疯子,对于他被毁灭的人生的报复。他低垂着头,唇角划过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如果我……
到时候,你就真正解脱了。
手臂上的疼痛早已麻痹,他冷眼看着自己血液渐渐凝固的伤口,安静的在车里打开车窗,看见了外面霓虹灯下的都市。灯光闪烁着,有多少人能永远活在闪光灯下呢?
我说过,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受人尊重的演员。
所以,在我毁灭之前,你千万,不要倒下啊。
江洛儿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愕然睁大了眼睛!
“竟然是你!”
男人唇角挂着英俊的笑意,低垂着眼睑品了一口茶叶,道:“真会选地方,这茶,泡得可真是香呢。”
她对面的男人,赫然是她的表哥,江景予!
明明给那个人打电话,说要见的是那个幕后主使者的!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表哥……怎么是你?不可能的……你为什么要害死温良!”
“现在其实没必要隐瞒了,洛儿,你,毕竟是站在我身边的人呢。”
“我们,一起,将江景深从江家的产业帝国里拉下来吧。真是个,有意义的决定呢。”江景予的声音缓慢的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磁性的嗓音低沉而诱惑,脸上挂着的,是始终运筹帷幄的笑意。
“你已经在官场上将要站在了顶端,为什么,商业上的事情都不放过你从来疼爱的弟弟呢?”这样问,不是她不忍心下手,而是纯粹的好奇。江景予有多疼江景深……她从小看到大。小时候小小的江景深有多么崇拜他年轻优秀的哥哥,只要是江景深想要的,就算是要去找人夺回来,他也一定会去做。
怎么会,突然就要这样对待他!
江景予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品茶。这个年轻的将军,没有人能看透他到底打算下一盘什么样的棋,也许她,温良,江景深,甚至是古家的继承人,都不过是这盘棋上的棋子而已,用过之后,毫不怜惜的丢掉!
“你手里的股份,是把他从云端拉下来的必要工具。”男人轻轻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缓缓道:“在古家的继承人真正开始发起攻击的时候,将他拉下马。”
是……想趁乱夺回江家商业主权的意思吗?
男人抬抬眼皮,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道:“别乱猜测别人的心意。”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温良呢?”江洛儿不依不挠的问。
“碍眼的东西……到现在都没除去呢。”他唇角挂着一处笑,云波诡谲。
从第一眼见到顾云岚,他就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死去的温良的事实了。
真是有趣的上天。不是吗。
“表哥,一口要吃这么多,你能消化的了吗?别在做江家的家主之前,就噎死了!”江洛儿刻薄的撇撇嘴巴继续道:“当然你要是噎死了十你的事,江景深,他是我的,把他拉下来之后,交给我就好,不许伤害他一根头发!”
“洛儿,年轻有时候是一种资本,你可以义无反顾的做着自己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事情,而我,禁不起后悔。”男人轻轻笑,英俊的脸庞带着种奇异的魅力。
明知道会后悔的事情……
却依然会做……
江洛儿握着包包的手指轻微的颤抖着,却面上振作了几分。“没关系,就算后悔……真的没关系。”
她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扬起了美丽的头颅离开了那个男人淡薄的视线,眼角却不知怎的,湿湿的,融化成了一身冰雪。
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
只要还有一霎那,能握住他……
☆、第四十三章 前后世的轨迹
第四十三章
温良清楚的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挂了电话的自己一时间只觉的万念俱灰,心碎之下离开了江家,回到了那十年未曾回去的家之后过了没有几个星期,父亲便去世了,老人家一辈子读书人,一生清高倔强惯了,就连临死之前都偏着头咳嗽着,氧气罩里弥漫着一片惨淡的白雾,不肯,回头看她一眼啊。
“爸……你看我一眼啊……”
她哭着趴在父亲身上摇晃着已然濒危中人,他只是吃力的闭着眼睛,在母亲泪眼婆娑的摘下氧气罩之后,嘴唇艰难的动了动。
在人世里留给他女儿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不要,和那个人再有一丝瓜葛!
她抚摸着肚子里,他未曾成型的骨血,违心的点点头,便看见白发苍苍的父亲,安静的,停止了呼吸。那一夜,她和她的母亲,几乎都已经濒临了崩溃的边缘!母亲哭倒在她身上,直到哭的晕厥,苏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那时候,她自己也问过自己,温良啊,你究竟要贱到何种地步才甘心。
可是怎么办。宝宝在她身体里面一天,她就永远也无法和那个人完完整整的斩断联系,为了离开那个伤心地,她和母亲为父亲匆匆举办了葬礼之后,便远远离开了j市。刚刚在北京安定了没几日,便和母亲,双双被绑进了城郊一座废弃的仓库里!
妈妈……那群人的目的根本不是妈妈,在绑着她走的时候,母亲死死拽着她的手,仿佛用尽了她毕生的余力!只能,连着她头发花白,可怜的母亲一起抓走了。
她在那狭小的车厢里是怎样跪着哭着哀求那些凶神恶煞的人们放过妈妈的事实现在想来已经如同前世的事情了。唯一清晰的,是在被扔进仓库之后,那个叫江洛儿,有着天使一样美
丽容颜的女人用一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狠狠踩在她脚上时候的模样。
“不要奢求自己不能奢求的东西。”
“江景深,不是你这样的贱民能够染指的。”
“现在动手的只是我,但是如果你影响到了他未来家庭的建立,多的是人能除去你。”
女人的眼神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只蝼蚁。她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让你消失,那些人不费吹灰之力。”
那一瞬间,她的自尊,她的骄傲,她的希望她的梦想连着她悲伤的爱情,就那样的,被人毫不珍惜的践踏一地。那时候她只能不断的挣扎着,不断的想从毁灭的束缚中脱离出来。
女人冷笑着给那帮人丢下一句话,别把人弄死了就行。
当然,别碰她,那种事情最恶心了。她嫌恶的皱了皱眉,扬长而去。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像地狱。
什么折磨人的手段都用上了,起先还能忍着不发出声音,母亲就在一旁悲痛的看着,她怎么能够叫出声音来让她更加心痛,就那么紧紧咬着牙齿,直到唇缝里溢出了鲜红的血液来。终于忍不住地,哀鸣了两声。
有些事情,一但忍了,忍过了头也便算了,没有忍住,便如同决堤的江水一般不可收拾。
一时间,那寂静黑暗的空间里,只剩下了女人的惨叫声。
就那么真正生不如死的两天。到最后,无论怎样的折磨,都已经无法让她发出声音了。
她踩着死亡线,几乎能看见地狱来勾魂的使者。
她半阖着眼睛,在漫天的血雾里似是有一群小鬼摇摇晃晃的走来,有空灵幽异的声音在反反复复地回旋响起。
“你后悔吗……”
“你后悔吗……”
……
晕沉之间有种天地倾覆的感觉。是啊,后悔了吧……大概。
她当时对那些小鬼们回答了什么呢。她心底的声音在说,再也不要爱他了……不要再这么累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母亲泪眼婆娑的看着她,布满老茧的双手抚摸着她满是血污的脸蛋儿,目光里的心疼让她揉碎了心肝。那些人,终于罢手了吗?她想起江洛儿临走时不伤害她性命的命令,冷笑出声。
妈妈,我们走……再也,不见那个人了。
天色很黑,她扶着年迈的母亲,在蜿蜒的山路上蹒跚行走着,怎么也没有想到更大的灾难接踵而来,那些人去而复返,刺目的车灯在夜色里如同白炽灯一样恐怖而鲜亮!
她拉着母亲拼命的跑着,全身从来未曾愈合的伤口再度裂开,连痛的发出声音的时间都没有!
逃亡的路上。
母亲和她失散了,她流产了,残忍的事情几乎都在同时间发生,肚子里的血脉急匆匆的流逝着,仿佛一秒也不想在她的身体里多待片刻。好痛……
宝宝,连你,也不愿意在你这个恶毒的妈妈的身体里多待片刻了吗?
健壮的男人从车里下来,提著她的领子打了个电话,隐隐约约的,听见那男人说,刚刚放的人抓到了,怎么办?
电话听筒里是个冰冷的声音:“杀了吧。”
“以后,要分清楚谁才是主子。”
那男人挂了电话,拿刀子轻轻拍了拍她苍白的脸颊,唇角挂着惋惜的笑意:“长的虽然普通,却很耐看呢,这么没了,怪可惜的。”话虽然这么说,心口处,却传来一阵刺痛。
那是生命最后一次感受的痛苦。当时的她却奇妙的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仿佛,是解脱了的感觉。
再经历了比这更加痛苦的事情之后,死亡,已经不算什么了,甚至对于她而言,是怯懦的选择之下的一种恩赐。
在那一瞬间,她生命的全部,仿佛都在脑海里如同放电影一般不断闪过。
依稀间,有个古代装扮的男人模糊不清的脸,还有她自己,穿着红衣裳,坐进了大花轿。眼波羞怯,低头向暗壁。
似乎是青梅竹马的少年骑着五花马,千金裘,言笑晏晏的来迎娶她。
洞房花烛夜,羞于对郎君,千唤不一回。
她轻轻抚摸着那少年桃花一样俊美的脸,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少年哈哈大笑。
桃花三月开,两人骑一马,正是恩爱之时。
洁白胡须的老人目光慈祥的望着她,不知说了什么,她将他赶出了院门。
她满脸悲伤的看着他,手心里捧着一束凋残的花。
他错身而开,长衫下坠落瓣瓣花尸在风里飞翔。
碎片如同斑斑裂锦。
心脏处,仿佛有着什么在滋生开来,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黑暗连接着的黑暗吞噬了她。那一瞬间,她奇异的听见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畔回响着。
“此人注定负你生生世世,若不早些解脱,必定自断生路!”
生路?她用尽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在心底安静的笑。
没有生路了。
早就,没有了。
江景深再次推门而入时,见那个女人,顶着一张完全不适合她的脸,在那里发着呆,手腕上的软链在晕黄的灯光之下闪烁着洁白晶莹的光。
他心脏中有一处坚硬的地方,也跟着融化了,比梦里的樱花还要软。
他走过去,那女人,果然见他之后一双眼睛立刻浮上了戒备憎恨的神色。心间念起曾经在一起时候女人是完全于现在不同的娇憨之态,竟然恍惚如同隔世一般。
温良,你的林白羽,真的好本事呢,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血洗了他的家族内所有反对势力的人,囚禁了他的父亲,枪杀了他的三叔,这一次,利剑的矛头已然真正对准了他。
我不会放你走的……
除非……
心间痛了痛,他伸手想摸摸她冰寒的脸颊,终究是缩了回去。
女人看着他,突然冲他露出了甜美的笑意,那笑意一波一波的荡尭而开,恍惚间与过去那个相貌平平的女人重叠了。
“江景深……”
“他死了,我现在,连原谅你的理由都找不到。”
“我爱的人是他。直到听见他死去的那一瞬间……才真正比以往更加确定。”
女人含笑的眉目颓然变得凄凉而痛楚。“他死了,你现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关着我,有有什么意思?”
江景深闭目不答,只是过去,一如往常的模样,笑着搂住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冰凉的体温,不觉将人往怀里搂了搂。
女人面无表情的缩在他怀里面,不抵抗也不顺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江景深……你怎么不去死?”
她明显的感觉搂着她肩膀的那只手颤抖着,终于还是没有从她的肩膀上挪下来,反而更紧的,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用力大的让她生疼。她报复性的扬起唇角,心间却是一片死灰。如何呢。反正,那个人也回不来了……
江景深,你怎么不去死。
原来良善如她,被逼到绝境了,也会说出这样可怕的话来!
他的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分明疼到了极致,却还是不动声色的道:“那么你祈祷吧。你的诅咒,说不定会灵验。”
真的,说不定会灵验呢。
他的哥哥和他的妹妹勾结在一起想要把他江景深从自己一手继承打理的商业帝国中赶出去,他的对手以虎狼之势逼近……林白羽借着江氏下跌的股票来牵制他,他……一直在孤军奋战。
温良,很累的。
这样继续下去,说不定那天就要倒下了。
江景深正想要和她再说两句一一哪怕是再听听她的声音也好,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瞬间阴沉了神色。
“你说什么……”
老爷子……准备公开扶持江景予么……
心念电转,他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回头看了温良一眼,见那女人依旧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突然有些心寒,却很快将这种负面的情绪压下去了。江景深,你有什么资格心寒呢。
他大步走到人面前,低头将人额头上狠狠吻了一下,女人没有挣扎,只是一双眼睛像是透明没有生气的玻璃珠,冷冷反射着如同镜面的冰光。
压下心头的酸涩,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脸蛋儿,道:“傻姑娘,好好的,再等几天……”
再等几天……
也许你自由了。
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得到你想要的自由。
温良从来没有想到这回是她见到江景深的最后一面。如果知道……也许不会那样冷淡的对他了,但是对于当时的她而言,不这样冷淡,还能如何的热情呢?走到现在,所有人都伤痕累累的现在一一人生总是一个一笔画不出的圆,永远不会知道未来在哪个方向。人们唯一能做的,是等待,看上天赐予了个人什么样的命运。也许曲折,也许有太多苦难,然而只要能一直坚持走下去的,就是最幸福,和最幸运的人。
郑翎在江景深办公室里直接扔下了一沓子文件,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江景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逼!”迎着那双焦急的眼睛,江景深淡淡抽了一口烟,目光朦朦胧胧的望向窗外,烟雾挡住了他的脸颊,看不出丝毫表情。
“这是最后的战争了。”
“成功的话,江景予的野心不会得逞,林白羽,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你知道失败的后果吗?你会因为经济犯罪的罪名在监狱里面度过余生!”郑翎几乎要疯掉了,他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脚踢开了碍事的茶几,连掐死他的冲动都有了!
把自己以温良的名义成立在海外的公司不断的收购着江氏的股份,不断掏空着江氏帝国的核心,如果能够将资产成功转移,江家几百年根深蒂固的企业就是江景深一个人的天下,单单是每日产生的利益就足够几个亿的美金!在美国的一名政府重要议员是他的好友,到时候在美国的势力范围内,再也轮不到谁来指手画脚,站在了那样偏离法律之外的地位,毁灭一两个人,跟本不在话下。到时候江老爷子都没有办法,但是风险和利益一样成正比!他跟本不敢确定,江家那样的大染缸牢里,对于一个背叛家族的人会是怎样的处罚!
他知道,江景深赌的,只是江景予对他的感情,和老爷子对他的不忍心。然而,这样可怕的地方,被金钱和欲望腐蚀的政客中,还有人,拥有着哪怕是一丝丝的真情吗。
北京。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双手环胸立于落地窗前,俯视着高层之下,那如同蝼蚁一般的众生。
身后站着一名戴着墨镜的男子,耳朵上叮叮当当都挂满了各色的环,他穿着普通的风衣包裹着高挑的身材,漂染过后的一头耀眼的红发在阳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
那看起来相当时尚的年轻人伸手拍了拍林白羽的肩膀:“喂,你火急火燎的把我叫来做什么?”年轻人很是不安分的在林白羽腰上捏了捏,顿时扔掉了脸上的墨镜,露出了一双喷火的大眼:“妈的,林白羽,你居然给老子瘦了!是那个女人干的!要是我一定会好好把你养的胖胖的!”
墨镜下的年轻人有一张极为漂亮且表情丰富的脸。
林白羽看都没看他,一只手把人扔到了离他五米远以外的沙发上,唇角划着冰冷戏谑的笑意:“王小波,你要是再给摆出一副死同性恋的架势,老子立刻就把你从顶楼扔下去喂狗!”
被称作王小波的年轻男人扁了扁嘴巴,随即抛了一个自认为很有魅力的凤眼,准备电一下对方,谁知人家现在断电中,任由他抛飞了眼珠,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帮我找一个人,我知道世界上没有你找不出来的人。”
王小波点点头道:“谁?你女人?被江景深藏起来的那个?”他不悦的挑起了眉毛。呜呜,人家才不要……
“一个……老头。白须飘飘的,而且常常在墓地出现。”林白羽仔细想着那老人的模样,却半分也回忆不起来。“在温良的墓地里见过一次……”
他知道事情之后因为好奇温良原来长着什么模样,所以去了温良的墓地前转了转,恍恍惚惚的看到了一个老人对着温良的墓碑在说话。
隐隐约约的听见什么前世,今生,命定之人的话。
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然而这几日,那种想找到那个人的迫切心情,却突然间疯了一般满上心头!他想向那个人问清楚,温良的重生,是为了谁?
他当真,只是这一场戏中那个最可笑的配角吗?
他相信有信仰的人能看到天堂的真迹。
看穿世事的老人,拥有不是一双人的眼睛。
那王小波的眼神却在听见那个白须老人时候突然乱颤了颤!
☆、四十四章 结束与开始
四十四章
他当真,只是这一场戏中那个最可笑的配角吗?
他相信有信仰的人能看到天堂的真迹。
看穿世事的老人,拥有不是一双人的眼睛。
那王小波的眼神却在听见那个白须老人时候突然乱颤了颤!
林白羽并没有注意到那微妙的变化,他只是淡淡对那人道:“我知道你在英国教会里的职位,只要你帮我找到那个人……我可以给你你要的一切。”
那年轻男子向来漫不经心的脸上却出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严肃的神情:“不要试图找到他。囿于红尘中的众生,有着永远不能够窥测到的天机。林,打消你那可怕的念头。”
林白羽没有看他,也并没有听他的劝告。此刻的他,内心里燃烧着一片疯狂的火焰,至于那即将喷薄的火焰将要燃烧谁,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温良发现最近的江景深有些异常。
喝醉酒的男人变的暴力而敏感,总是一把将她提起,眼睛似醉非醉的睨着她半晌,突然间会猛的把她身后的沙发砸个乱七八糟,如果那拳头落在她身上,怕是她死一万次都不够了。他在这时候总是一口咬住她的下唇,野兽一样撕扯着,却依然如同往常一样,在紧要的关头,放过了她。
身上的疼痛怎么也比不过心里的痛楚,她眼角冰冰凉凉的掉眼泪,心道,江景深,我们一起去吧。几乎是出自本能的,大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男人,用桌上的水果刀,对准了他的咽喉!
她的手在发抖,心脏仿佛要从胸腔中跳跃出来,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能绝望到拿着刀去对着曾经深爱过的人!
但是……
只要这一刀下去,只要这一刀下去……
她和他,就都能够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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