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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与你可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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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幕布跳出一张照片,底下顿时炸锅了似的发出一阵惊叹。
  溪言看着幕布上自己那张被放大的,正面,睡眠照……元神出窍。
  顾文澜看清楚电脑屏幕,也是微微吃了一惊,不过面上仍是淡定,他说:“从……照片上来看,我们李老师长得还是不错的,要不我给大家讲讲,面部穴位?”
  溪言:“……”
  这个人真的是!!
  校领导们:“…………”
  医院各位同事们:“…………”
  其他同学们:“什么啊,秀恩爱啊?”
  高二文科3班的同学们:“是咱们老师!顾医生,你跟我们老师是什么关系啊?”
  溪言捂脸逃奔。
  她自己对那张照片一点印象都没有,照片里的她是闭着眼睛的,看样子是在睡觉,从背景来看,她躺着的位置应该是客厅里的沙发,而且应该是白天的时候。
  唯一一次她大白天躺在客厅沙发上睡觉,并且是他在家的情况,那就只有上周六了,两家人准备要吃饭的那天。
  居然偷拍!
  事后,溪言被办公室的各位老师调侃了好多天。
  尤其是何老师,有事没事就爱捧着咖啡在她耳边啧啧声叹:“真人不露相啊,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没想到是一枚深水炸弹啊,轰!”
  晚上顾文澜回到家,洗完澡吃了饭,回到房间刚躺上床就被她抓着逼问,“你的文件夹里上怎么会有我的照片?”
  顾文澜一脸深沉地想了想,说:“确定不是你偷偷放进去的?”
  “我没你这么无聊?”溪言有些无奈,“你这么回事?工作的文件怎么把我的照片放进去了?”
  “我想想。”顾文澜从床头柜摸了支烟咬嘴里。
  教学课件他是在医院趁着午休时做的,做完直接上传邮箱,同时上传的还有他手机里李老师的照片,那天他值班24小时,外加次日一天的班,这36个小时里他大半时间待在手术室里,回到家洗完澡,把邮箱里的文件下载下来。
  但两个文件是一起下载的,默认保存到同一个文档里,他累得睁不开眼,下载完以后直接把文档拉到了U盘……
  顾文澜回忆完毕,说:“啊,想到了,专情但不专心是什么意思?”
  溪言愣了一下,没料到他会忽然转移到这个话题上来,“就是指你风流但还算正人君子,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身边不是只有我一个么?”
  并不存在什么脚踩两只船的情况,所以说他还算专情,就是不够专心。
  顾文澜叼着烟眯着眼,“那这样,多少给你安慰了么?”
  溪言拉了拉棉被,转身把床头灯给关了,躺下来喃喃说:“你又不是对我一个人这样。”安静了片刻,她又问:“你偷拍我照片干什么?”
  顾文澜说:“保平安。”
  保平安的言外之意是……
  辟邪!!
  溪言一下子坐起来,瞪着黑暗中的轮廓,不声不响地又躺了回去。
  一会儿后她听见旁边窸窸窣窣的动静,顾文澜掀开被子靠了过来,溪言感觉脸被他的掌心蹭了蹭,她睁眼看见他撑着上半身在看她。
  他的拇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腮,“那时候我让你伤心了?”
  她抿了下嘴唇,嘴硬:“没有,你没有这个功能。”
  顾文澜扬起嘴角,带着笑意道:“溪言。”
  他难得正正经经地喊她的名字,一般这么喊的时候他心里面不知道在酝酿什么主意,所以溪言心脏倏地一跳,小声应:“干什么?”
  他的手往上,从她后颈穿进去,扶住她的后脑勺,说:“现在还喜欢我么?”
  溪言的脑子轰一下懵了,很快回过神来,依然嘴硬,“我以前也没怎么喜欢你。”
  “说谎。”
  他这话几乎是贴着她的嘴唇说的,气声喷过来,随之是他的吻,唇齿并用地在她唇间辗转温存,牙齿轻刮着她的唇瓣,疼又麻的感觉让人有些受不了。
  她推开他说:“你……够了没有?你都啃5分钟了。”
  “得进入下一步骤了是么?”他恍然大悟,笑得不正经,“来,张嘴,让……”
  “你闭嘴,好好说话!”
  顾文澜顿时大笑。
  三天一调戏,五天一流氓,Get。
  ==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末尾的话


第20章 成婚
  前几天; 关于学生早恋的事情; 学校通知了家长,那几天肖贝宁的情绪一直很低落; 估计在家里被父母给教训了。
  溪言想找肖贝宁的父母谈一谈,但这几天又碰上专家教学讲座的事,一直到周五放学她才得空; 跟肖贝宁说想去她家做个家访。
  肖贝宁摇头,“老师,算了; 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
  溪言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说:“你这样的状态不利于学习; 而你的状态很明显是受了你父母的影响,放心; 我就是想跟他们聊聊; 至少在这件事上面; 不要用那么严厉的态度去对待你,而是应该和你多沟通,多开导。”
  放学的时候; 溪言打算和肖贝宁一起回她家; 这时周禹却过来了; 似乎是有事找她; 溪言只好把他带到走廊单独说话。
  “怎么?碰到什么事了么?”她心里猜想是不是那8万块。
  “没有。”周禹从书包里拿了个纸皮信封递给她,“还你的。”
  溪言看着厚厚的信封,她一猜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所以没有伸手接过来,“周禹,你跟老师说实话,那8万是怎么回事?”
  她不觉得那8万块是周禹自己欠的债,会不会是他家里发生了什么?
  周禹没回话,拉着她的手把信封放上去,转身就走。
  “这钱……”她出声。
  “我自己的。”他头也不回,走了。
  他自己的?
  短短一个星期他上哪儿凑的这么多钱?还是跟家里拿的?
  溪言发呆的时候,肖贝宁过来喊她,她这才带着肖贝宁赶去了她家。
  正好,肖贝宁的父母都下班回来了,两人一见到孩子的班主任,脸色一变,以为女儿又犯了什么错误,落在肖贝宁身上的目光变得严厉。
  溪言只好解释来意,坐下来和两位家长做了一番沟通。
  主要就是让两位家长了解一下自家孩子心理状态,父母对孩子的态度会影响孩子各方面的状态,最直接的就是学习。
  溪言:“学习的压力是一方面,如果回到家里还不敢放松,那会给她造成严重的心理负担,继而影响学习,其实不管孩子犯了什么样的错误,最重要的是耐心开导。”
  ……
  她说了很多,不知道对方听进去多少,反正她回去的时候,两位家长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溪言买完菜回到家,打算先洗个澡再做菜,但她洗完澡出来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道多久自己忽然就醒了,起身打算去洗手间洗个脸。
  到洗手间门口把门一推,看见里头有个人光着全身……她吓得把门关上!
  接着一愣,等一下,慌什么?
  又不是没看过……
  然后洗手间的门从里头被人打开,顾文澜下身围着白色浴巾,胸口淌着水珠,脸上的皮肤透着湿润的光泽,他光着的时候不像穿着衣服时那么文质彬彬,浑身的肌肉匀称精悍,会给她形成一种压迫感。
  很明显,她推门的时候是他已经洗完澡正准备穿衣服。
  顾文澜过来倚着门框说:“你推我的门干什么?耍流氓啊?”
  溪言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但仍嘴硬,“你洗澡怎么不锁门?”
  他勾着嘴角,“我洗澡为什么要锁门?怕你溜进来偷看么?”
  溪言想说我懒得看。
  但被他抢先了,他说:“我不怕。”
  “……”
  溪言懒得理他,转身打算去厨房做饭,走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来洗手间的原因,于是又转了回来,经过他,拿毛巾在洗脸池放水洗脸。
  她洗了澡,身上是一套嫩黄色的睡衣,把她整个人也衬得嫩芽似的,头发扎起来盘着,露出白皙的后颈和耳朵。
  顾文澜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耳垂,把她吓了一跳,不声不响的她还以为他已经走开了,没想到他还在这待着。
  溪言胡乱擦干脸上的水渍,有些没好气,“干什么?老这么吓人!”
  她一脸水嫩,顾文澜口干舌燥,正想着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因为纵欲过度而报废的时候,人已经过去把她摁洗脸池边上,抱着她温存了半天。
  最后折腾到将近10点才做饭。
  溪言换了一身睡衣出来,看见他坐在沙发上,又在敲鱼缸,身上也换上了一套白色的运动装,她捏捏手里的信封,过去放下。
  顾文澜扫了一眼,看她。
  她怕他又生气,赶紧先解释:“不是我还你的,是周禹还的。”
  顾文澜拿起来拆开封口一看,再扔回茶几上,没纠结谁还的,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你那么喜欢把钱塞信封里给我?”
  “不是我塞的,周禹给我的时候就是塞信封里了,”她说完一想,问:“我以前也这么把钱给你么?”
  “嗯。”他漫不经心的,拿着鱼食喂小金鱼。
  溪言坐着呆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她和他第二次出来吃饭,他临时要上手术没来,她自己把东西吃了,还喝了酒,然后……他来了。
  再然后……酒店,房间,浴室,云欢雨爱。
  一切发生得自然而然,说不清是谁先招惹的谁。
  顾文澜发现她一直没吭声,扭头看过去,就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而且是美好的回忆,他轻笑出声。
  她听见他的笑,忽然回过神来,莫名觉得耳热,起身去厨房做饭。
  时间有点晚,她也懒得花工夫,就煮了两碗西红柿鸡蛋面。
  溪言没什么胃口,一碗半就吃了一半,顾文澜把她那半碗挪过来一并给解决了。
  她趴在茶几上逗小金鱼,说道:“我跟你说,最近我的食欲好像下降了,老觉得吃什么都没胃口,对以前喜欢吃的东西也没胃口,”她望了过去,“你说……”
  顾文澜看着她。
  溪言:“我是不是怀孕了?”
  顾文澜:“……”
  溪言的本意是吓吓他,但他好像没什么反应?
  顾文澜放下碗筷,抽了张纸巾擦嘴,然后问:“生理期什么时候?”
  溪言一听,倒把自己给惊了,“好像,本来上个星期就该来的……”
  顾文澜似有所思,半天不语。
  溪言慌了神,下意识寻找精神支柱,挪过去抓着他的手臂说:“怎么办?”
  顾文澜打量着她的神色,判断着让她紧张的因素是什么,他说:“不想怀孕?”
  她没吱声,但表情很明显,就是这样。
  他说:“不早了,先睡觉。”
  溪言把他抓住,“要不去药店买支验孕棒?”
  “这都几点了?”顾文澜拉她起来,往卧室推,“什么都别想,明天直接带你上医院检查,到底是胃不好还是其他,一检查就知道了。”
  “可是……”
  “没可是。”
  “但是……”
  “没有但是。”
  “But……”
  “No buts。”
  第二天一早,溪言醒来时感觉□□湿润,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拿了卫生巾赶紧冲进洗手间,出来时神清气爽。
  她做完早餐回卧室,把顾文澜叫醒,笑盈盈对他说:“那个,来了。”
  顾文澜一怔,大概是觉得她的笑容太碍眼,导致他吃早餐时脸色阴沉。
  溪言乐得咯咯笑。
  现在想想,其实怀孕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安全措施做得……9分到位,只有一次忘了而已,就是清吧那晚他生气了,故意的。
  邱南的婚礼是星期天,顾文澜作为伴郎,那天一早就得赶过去陪新郎接亲,但今天他还得去医院,争取把明天的工作在今天提前完成,所以周六这晚他回来得比平时晚。
  顾文澜回来的时候,溪言已经睡了。
  他饭都没吃,洗完澡直接睡下。
  早上5点起来,天还是黑的,床上没见到她,他翻身下床到客厅里,发现厨房亮着灯,他闻着香味过去,看见她在做早餐,依然是煮粥。
  顾文澜过去,手刚摸上她的腰,她就被吓了一跳。
  溪言转过来往他胸口一推,“你怎么老吓我!”
  他笑笑地将她搂过来,摁在胸前安抚,“你怎么这么容易被吓一跳?在干什么?”
  她赶紧拨开他把火关了,拿着勺子搅拌,一边说:“你不是要早一点过去么?先吃点东西比较好,接亲好像挺麻烦的,有一些还会把场面闹得很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早餐。”
  溪言说完要去拿碗,发现他一直抱着,导致她无法移动,“你干什么?耽误我做事了。”
  顾文澜脸往她颈窝里凑,闷声传来,“李老师。”
  她发现他情绪不太对劲,忙问:“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他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十分暖热,“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溪言等着。
  他说:“你很可爱?”
  锅里的粥热气腾腾,香味四溢,屋外的天还是黑的,不注意时间会让人以为现在是深夜,但其实天快亮了,很快就可以看见阳光。
  顾文澜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或者是洗发水的味道,很舒服,他有些昏昏欲睡。
  她半天后才说:“没有,你只说过我长得还不错。”
  就他教学讲座那天。
  他轻笑,“是么?”
  李老师煮粥很有讲究,注意火候,注意时间,注意水和米的比例,所以出来的成品往往让顾文澜十分赞赏,吃着吃着胃口就给养叼了。
  所以今天一早他到邱南家里,邱妈妈让他去吃早餐,恰好也是粥。
  邱南看他吃得如同嚼蜡,问:“怎么了?不合胃口?”
  他想了一想,说:“水搁多了,米粒有点硬,水米不够融洽。”
  邱南听着觉得有趣,“哟,顾少爷什么时候还有这个讲究了?以前你连隔夜饭都吃得津津有味,现在居然嫌弃我妈的粥?”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看了顾文澜一眼,发现他只是笑笑,接着摸了支烟,没点火,就在嘴里叼着。
  婚宴是下午5点开始,3点迎宾。
  溪言早上起得早,顾文澜出门之后她又睡了个回笼觉,但她习惯早起,最多撑到上午9点就醒了,她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除了备课,改试卷改作业,闲下来就不知道干些什么了。
  趁时间还早她去了许攸那里,然后和她吃了午饭,回许攸的公寓才待到1点就赶去办婚宴的酒楼。
  她到了之后,下车就看见新郎和新娘在酒店门口准备迎宾,两个伴郎两个伴娘也在一起,估计迎宾还没开始,六个人站在一块儿聊着天,气氛十分融洽,看起来是互相认识的,而且应该挺熟。
  溪言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2点半,她提前了半个小时。
  顾文澜就在六人之中,手揣在西裤的兜里,微微垂着脸认真挺旁边的伴娘说话,伴娘的手很自然地扶在他手臂上,说完两人都笑开。
  那画面太和谐了,看得溪言腮帮一阵发酸。
  来这么早干什么……
  溪言一时想不到面对这样的情况该如何自然大方地打破那份宁静,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于是拿手机给许攸打电话,一边往旁边走。
  她恋爱经验欠缺,不太会处理这种情况,反应过激失了体面,反应太淡心有不甘。
  那边很快接起,“怎么了?”
  溪言走到喷水池旁停下,这里挡住了酒店门口的视线,“问你个问题,当你男人和另一个女人……聊得很开心的时候,该怎么办?”
  许攸停了两秒,问:“那要看是哪一种开心了。”
  溪言挠挠额头,“就是……好像……很自然很默契?”
  “自然默契?”许攸说:“我跟你说,默契说明这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短,聊得自然表示他们关系不错,至少聊得来。”
  “那是怎么样?”
  许攸啧一声,“我没到现场看,不好对症下药。”
  溪言说:“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许攸:“Double kill?”
  溪言:“今天大好日子,不杀生,和气生财。”
  其实她不觉得顾文澜和伴娘有什么,他的举止表现得很绅士,就是伴娘自己把手搭了上去,让她有想法的是顾文澜在那些人当中的状态,自然,放松。
  还有他们之间自发形成的一种气氛,让旁人觉得格格不入。
  那应该是相识多年,并且至今仍维持着的紧密关系。
  而她对顾文澜的过去毫不知情,她觉得自己对他而言,仍是个局外人。
  这一点让她觉得不太舒服,这么久以来她好像还没能正式成为他的身边人,她努力了这么长时间……好吧,其实没多长时间,算起来才一个月。
  才一个月啊,她怎么感觉好像已经过了一年?
  溪言摸到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进包里,缓缓做了个深呼吸,转身要往酒店门口走的时候,看见顾文澜就站在自己身后。
  ==
  作者有话要说:  ——


第21章 成婚
  顾文澜是在她打电话的时候发现她的; 于是抬脚跟了过来; 一来就只听见她轻声慢语地说了两句话杀气腾腾的话。
  “我知道怎么做了。”
  “今天大好日子,不杀生; 和气生财。”
  然后她站着发了会儿呆,把什么东西放进了包里。
  溪言看见他时只有一瞬间的惊愕,然后走过去说:“我提前到了; 可以提前进场么?”
  顾文澜说:“又不是进考场,时间没有硬性要求。”
  “那我现在过去。”
  “别急,”顾文澜右手拉住她; 把她带到跟前; “时间没到; 进去当雕像么?待一会儿。”
  “我有点累,想休息。”
  “……”
  他稍一回想刚才的画面; 她来时正好看见他和徐圆在说话; 很正常的场景; 唯一不妥的是徐圆把手放在他手臂上,他没避开,因为觉得没必要。
  他和徐圆太熟悉了; 熟悉到有些肢体触碰不去细想不会察觉不妥; 更何况还隔着好几层衣料; 他甚至感觉不到徐圆手心的触感。
  但被她看见那就另当别论了; 溪言的出现会让他敏感起来,哪怕只是看着她走开的背影,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先顾及她的感受。
  于是撇下所有人跟了过来。
  顾文澜左手抬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表情; 没有异样,但也没什么神采,似乎真的是累了。
  溪言莫名其妙,“干什么?”
  他右手在她手上摸索了一阵,问:“戒指呢?”
  现在想起来,刚才她放进包里的东西应该就是直接从手上摘下来的戒指。
  她没应,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见她刚才举动,有那么点以静制动的意思。
  果然,顾文澜伸手拿过她的包包打开拉链,在夹层里找到了她的戒指,取出来,没二话,抓着她的手就给她戴上。
  戒指刚套进去,她急吼吼地又要走,被他攥住手腕。
  顾文澜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别再让我看见你拿下来。”
  溪言一口气愠在心口,“你只是不喜欢我对你不上心,你只是占有欲作祟。”他怔忪的瞬间溪言抽走手腕,紧跑两步往酒店门口去了。
  顾文澜回过神来气血翻涌,内心里翻江倒海。
  我他妈不对自己老婆产生占有欲还能对谁产生占有欲?
  酒店门口陆陆续续已经有人来了,正热热闹闹地迎着宾。
  溪言过去之后发现一对新人和伴郎伴娘都看着自己,她赶紧收拾了一下情绪和表情,冲一对新人笑了笑,道喜:“新婚快乐。”
  新娘不认识她,但新郎认识。
  邱南热情地应和着,毕竟是嫂夫人,他的目光快速往她身后瞄一眼,就看见顾少爷一脸阴寒地过来,手里还拎着个白色的……包?
  估计是他老婆的。
  这两人的表情都不怎么好,估计刚才在那小吵了一架,而且似乎是顾太太吵赢了,他很少见到顾少爷有这样的表情,上一回见到还是因为顾院长。
  邱南内心啧啧称奇,真是二十四孝,跟老婆吵架了还不忘给老婆提包。
  顾文澜过来时对上邱南钦佩的眼神。
  他挑眉——神经病。
  溪言进了酒店大门,在迎宾台上签了顾文澜的名字,忽然想起来自己准备的礼金还在她的包里,而她的包在顾文澜手里……
  她不愿意跟他说话,于是在大衣口袋里翻找,摸出了一堆散钱,50的,20的,还有五六个硬币……她尴尬地看着新郎的家属。
  迎宾台的男方亲戚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是顾医生的家属吧?你不用给礼金,顾医生已经给过了,一家人不给两家礼。”
  溪言笑着点点头,坐电梯上楼去了婚宴大厅。
  大厅里花团锦簇,以天青色为主色调,打着柔和的灯光,如梦似幻。
  溪言不知道坐哪张桌子,一般重要宾客都往前面和中间坐,她跟新郎新娘都不熟,不算重要,硬要说也是沾了顾文澜的光,坐中间的位置应该也可以,但她现在不想和顾文澜碰见,所以干脆挑了个角落的位置。
  楼下迎宾时间挺久的,顾文澜全程拿着李老师的包,他自己没觉得有何不妥,他还把自己的手机也放到李老师的包里。
  但新娘发现了,问了一句:“文澜,你要不要把包让其他人拿着?这样怪不方便的。”
  徐圆听了,似有意又似无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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