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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与你可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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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澜被她戳得牙根痒痒,把她抱起来回卧室。
溪言吓一跳,“你不吃饭了?”
他说:“吃棉花糖。”
顾文澜在那事上面表现得颇有些骚情赋骨,兴起时附到她耳边调笑:“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搵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溪言以前读过《牡丹亭》,知道什么意思,脸一偏,不想应他。
顾文澜说:“溪言,我们要个孩子。”
溪言一下子回神,立马说:“不行,还不行……”
顾文澜知道她为什么现在不想要,她现在带高二,明年下半年她带的班级就升高三了,她怕到时候请孕假,临时换个新的班主任上去,会影响学生的状态。
但顾文澜就喜欢招她,跟欺负她有瘾似的,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要得狠,溪言抬起右脚踩他胸口上,没什么杀伤力,反惹得他兽性大发。
被她这么一闹,于是就……一触即发,覆水难收了。
溪言气得说话声音都打着颤,“你老是这样,我说的话你总是不听,你讨不讨厌啊?你——”
顾文澜赶紧抱着她安慰,“我讨厌我讨厌,我不这样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别生气了,再气坏身体了对孩子不好。”
“顾文澜!”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
早上溪言起来气还没消,做早餐时绷着个小脸,一看见他就更气了。
顾文澜不敢再招惹她,跟在她屁股后面好声好气地陪着笑,“李老师今天煮的什么粥?闻起来特别香。”
她说:“自己看。”
“溪言,”他忽然叫她一声,溪言停下脚步,顾文澜将她转过来说:“没事的,我算过了,你安全期。”
“安全期又不准。”
“放心,就你这小身板,没那么容易……”他忽然收了声。
溪言愣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我怎么了?为什么没那么容易怀上?”
顾文澜扬唇笑着,低声说:“没什么,就是有点气血不足,需要调养一下,调养好了怀孕完全没问题,别怕,不是什么大问题。”
“真的?”
“干嘛骗你?”
溪言还是不放心,“要不然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顾文澜说:“也好,你什么时候去?我抽时间陪你。”
她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可以去。”
顾文澜不太满意地拧眉,“能不能依赖一下我?”
“我自己可以的,检查一下嘛,很简单的。”她说。
“是很简单。”他撇嘴,还是一脸郁郁。
“你怎么那么别扭?”
“……”巧了,他也觉得自己挺别扭的。
顾文澜也意识到自己最近的变化有些明显,换了个人似的,有时候甚至还会犯蠢,他高中时期都没这么幼稚过。
那时候他根本没时间没精力也不可能让自己幼稚。
他绷了太多年,邱南总说他早熟,刚步入青春就开始思考成年人的生活,当时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那时候他的心态已然是那副景况。
“李老师。”
“什么?”
“要过年了,我想吃棉花糖。”
“棉花糖?好啊,过两天我去买。”
“李老师。”
“嗯?”
“你真好。”
“给你买棉花糖而已,又不贵。”
“……啧,算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进展快了些。
那就交代一下顾医生以前的事,顺便让顾医生追追妻吧,不过还找不到契机,我再寻摸寻摸。
这文再更个20章估计够了。
安排得明明白白【骄傲得很】
第31章 可亲
余生; 柴米油盐和你; 风花雪月给你。
——
最近许攸大概是心情不太明朗,一闲下来就给溪言打电话,每次都要对她的赋闲状态表示一番羡慕; “当老师多好; 有寒暑假; 周末双休; 虽然那点工资入不了我的眼,但至少作息时间稳定,当初我脑子抽大发了居然跑外面来拚搏?”
其实当老师哪有那么轻松?尤其是高中老师,而且尤其是高中班主任。
从寒假开始; 不; 寒假之前到现在溪言就没消停过; 批改试卷,整合学生的各科成绩; 填写成绩单,给班里的每位同学写评语,完成这些工作还要给同学们寄成绩单。
在准备寄成绩单的时候,她想起周禹的家庭地址是个空号……于是下午她打电话联系了周禹。
这回周禹倒是乖乖接电话了,“老师?”
溪言:“你的成绩单出来了; 你把你家的地址发过来。”
周禹沉默数秒,说:“你直接给我吧,正好我在外面。”
溪言心想你在外面我可不在外面,但想了想还是说:“好吧; 今天可以么?”
“今天晚上吧,7点。”
“我去哪里找你?”
“天府广场,西门入口的那家咖啡厅。”
“嗯,好。”
鉴于顾文澜下班时间不稳定,溪言提前给他做了饭菜,然后拎着小包出门。
不巧的是她一上车,顾文澜就来电话了,他温笑着,“李老师,今天给我送饭么?”
溪言挠了下额头,“……今天不行,我有点事要出门。”
顾文澜故作淡定地哦一声,再故作随意问道:“那不知道方不方便透漏一下行踪?”
溪言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说:“我给周禹送成绩单。”
“又是这小子?”顾文澜一副不咸不淡的语调。
“怎么了?”
“你对他是不是太上心了点儿?”
“有么?”
“成绩单还要你亲自送过去?”
“嗯……我不知道他家里的地址,对他的家庭状况也是一无所知,他不愿意说,我也想趁今晚和他谈一谈。”这是她找周禹的主要目的。
“你们在哪见面?”顾文澜问。
“……要干嘛?”溪言觉得他的语气怪得很,于是多问了一句。
“你防狼么?”顾文澜懒洋洋的腔调传了过来,带着淡淡的笑意,“我能干嘛?关心自己老婆行不行?”
“那你干嘛奇奇怪怪的?”
“我哪奇奇怪怪的了?”
“就是奇奇怪怪。”
“李溪言,你又要气我是不是?”
“……”
溪言觉得顾文澜这人就是个衣冠禽兽,惹她生气的时候伏低做小好声好气地哄着她,哄好了一转身就还是那副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姿态。
简直太能屈能伸了。
毕竟他再怎么回春再怎么幼稚再怎么流氓,骨子里那点矜傲是永驻的。
溪言憋着一口气说:“那晚你说了以后都听我的。”
顾文澜完全耐不住她用那种,明明生气却又要保持平静的控诉语气和自己说话,那声音听得他差点儿软成一滩泥,他倚着墙低声调笑:“你指的是哪晚?”
“就是那晚……”
“嗯?”
她察觉出他的故意,有些没好气,“我不跟你说了!”
他笑出声,“记得把地址发过来,大晚上出门也不怕被大灰狼叼走?”
旁边啧啧声传来,“我跟你讲,别看你们顾医生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翩翩君子的模样,其实可流氓可猥琐了,你看他刚才的样子,肯定欺负老婆来着。”
顾文澜侧脸望过去,倪梓掩着嘴和旁边的麻醉师小声耳语。
倪梓见他看过来,故作惊讶,“呀,打完电话了?”
顾文澜神色极淡,整理领带,“嚼舌根的时候烦请自觉降低音量,我听见了。”
倪梓若无其事地摸摸耳垂,“哦。”
顾文澜:“……”
溪言到了之后,周禹已经在那里了,还给她点了杯果汁类饮品,她人一坐下,东西就上桌,时间卡得刚刚好。
周禹背靠着椅子歪坐着,没个正形,“你吃饭了没有?”
这话正是溪言要问他的,没想到让他先开口了,“没有,我带你去吃饭吧。”
“我吃过了,你要不先吃块蛋糕垫肚子?他们这儿有一种慕斯蛋糕,特别好吃。”他说着扬起手臂要叫服务员。
“周禹,”溪言叫住他,“不用了,我还不饿。”
“哦。”周禹把手放下来。
溪言从包包里拿出个信封递给他,“这是你的成绩单,考试最后一天你没来,所以缺考了两科,不算那两科的成绩,其实也还行,如果你平时用心学习的话……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周禹垂着脸,把玩着手里的信封,闻言抬起脸来,说:“那果汁你怎么不喝?”
“周禹……”溪言叫完他的名字,犹豫的时间里她喝了几口果汁,说:“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她怕刺激他的自尊心,所以有些小心翼翼。
“有困难那又怎么样?”周禹反倒表现得不以为意,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锋芒,“你能怎么样?”
真是这样……
家里的地址是假的,父母一直联系不上,怎么想都不对劲。
溪言推开果汁,身子靠前了些,“你跟老师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点什么,总比你一个人承受的好,你才几岁啊?”
“你能不能别那么多管闲事?”周禹皱起眉,年少气盛而一脸不耐,“你当自己是菩萨么?救苦救难观世音啊?”
“我不是菩萨,我是你班主任。”面对小孩的时候,溪言还是比较沉得住气的,“你有事情不和老师沟通,自己能怎么办?”
“班里那么多个学生你怎么不去管他们的闲事?”
“他们没有你那么让人不省心,他们多乖啊,就你一天到晚折腾人,你以为我当老师这么闲么?”溪言说到最后,轻叱了一句:“你气死我了!”
周禹忽然哧地一声笑,半天后收起笑容,说:“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不瞒你了,下学期我打算休学。”
溪言:“……和那8万块钱有关系么?”
——
“你不知道他有多聪明,脑子特别灵活,之前我让他写日记,虽然内容不太规范,但触笔特别有灵性,要是真的休学了多可惜啊。”
“嗯。”
溪言看他一眼,说:“算了,你不会懂。”
顾文澜扔下手里的文献,“你想让我懂什么?是啊,他那么聪明,不上学了确实可惜,然后呢?这是他自己的决定,你能怎么办?”
溪言愣了一下,说:“那我总得劝着点,我是他老师,我得帮他。”
“怎么帮?”顾文澜拿了支烟咬着,懒懒道:“帮他还债么?”
“……我懒得和你说。”
“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顾文澜往她那边挪过去,枕在她腿上,“近几年国内高校学生资助政策体系在不断完善,如果他符合资助条件,你可以考虑这个渠道。”
溪言笑着说:“我刚才也这么想的。”
顾文澜夹着烟的长指去碰她的脸,摸得满手心的细腻,柔声说:“行了,大晚上的别跟我讨论另外一个男人的事了,太扫兴。”
“什么另外一个男人?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我怎么不正经了?他不是男人?我误会他了?”
溪言推了推他,“你走开,我要睡觉了。”
顾文澜还赖在她身上,“一说不过就让人走开,要么就我不跟你说了。你是乌龟么?缩得那么畅通无阻?”
溪言憋着气,用力将他往旁边撇去,“有本事你别靠我身上!”
顾文澜笑笑地坐起来,又要黏上去……
溪言被他说得浑身不痛快,抬起一只脚就蹬了过去,未料她气头上没控制好力道,更料不到他居然柔若无骨,被她脚一蹬整个人翻下了床。
她只来得及听见一句:“李——诶我草——”
然后是他滚下床的声音,接着“咚”一声,不知道他磕哪了。
溪言赶紧蹦下床把他扶起来,“……没事吧?”
顾文澜脑袋撞床头柜上了,他捂着额头坐起来,脸色十分不好看,顾医生生平所有的狼狈时刻全拜李老师所赐,不是被她推脸就是被她踹下床。
其实李老师平时很斯文的,能讲道理的时候绝不和人动手,不能讲道理的时候就敬而远之。
这会儿溪言有些心虚,说:“谁让你老惹我生气了……”
自己老婆,打不得骂不得,顾文澜一口郁气只能往肚子里吞,“动手的人还敢狡辩?”
“我看看。”她要拉开他的手,但他避开了。
“别碰我……”顾文澜一脸愤慨,又觉得这一摔十分的没面子。
溪言想笑来着,但不好再逆他的毛,她说:“我妈之前给我一瓶活血消淤的药油,你等着我去拿。”她乐呵呵地起身跑开。
顾文澜冲她背影吼:“李溪言!我听见你笑了!”
“哪有啊?”
“就有!”
溪言拿着一瓶红色药油回来的时候,一脸严肃,十分正经,她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手,“让我看看。”他的手一拿开,露出额头上一块淤青,可见刚才撞得有多狠,她又开始内疚了。
“真对不起,我下脚太重了。”
“哼。”
溪言拿棉签沾了点红色药油,涂抹在淤青的位置上,然后扶着他的脸说:“可能有疼,你忍一忍。”
顾少爷虽说算不上细皮嫩肉,但自从回顾家以后就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那多少也养成了一副公子哥的矜贵之躯。
所以溪言有点担心自己弄疼他。
但是她多虑了,且不说顾文澜自觉皮糙肉厚不怕这点疼,就她扔沙包似的力气,在他身上那就是开玩笑,所以她手指头用力揉了半天,他眉头都不带动弹的。
溪言时不时观察他的反应,但他好像不痛不痒似的。
她问:“怎么样?有感觉么?”
顾文澜抬眼看她,她的脸近在咫尺,水红的唇瓣自然微张,他低声说:“有。”
他扶着她的腰慢慢凑上去时,忽然脑袋一阵钝痛,他嘶一声倒一口气坐了回去,不,是被她给摁回去的,顾文澜皱着眉说:“疼!”
溪言说:“我给你擦药,你干什么呢?”
“我想亲你不行?”他眯眼。
“我在给你擦药。”她正直地回视。
“你擦你的药,我亲我的嘴,这俩有冲突么?”他指着自己的额头,特别理直气壮,“再说你把我伤成了这样。”
“……”溪言瞄一眼,无话可说。
顾大爷坐着一动不动,扯一下她的手腕,又拍拍自己的腿说:“快点儿,坐过来。”
溪言只得抽了张纸巾把棉签裹住放好,轻轻坐到他腿上。
顾文澜搂着老婆,心情瞬间拨云见日,如同变脸,薄唇在她脸上,唇边,下颌几处位置游走,他低喃道:“真乖。”
溪言一直觉得顾文澜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吃软不吃硬,只要对他好就能把他哄高高兴兴,她这算是歪打正着了。
但顾文澜心里清楚,他的脾气只有他老婆哄得好,以前又不是没人对他好,但他偏偏吃她这一套,她的确有让他甘愿把自己困在婚姻这一亩三分地里的本事。
事后他抱着她问:“李老师,你觉得我好么?”
她迷糊得厉害,“……不好。”
“哪里不好?”
“全身上下都坏透了。”
那请你救救我,把我拉到你身边去。
==
作者有话要说: 砚1号:这几章的结尾总有一种可以完结的感jio?
砚2号:醒一醒!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
砚3号:宠爱呢?感情递进呢?
砚4号:车呢?
砚5号:糖呢?
第32章 可亲
上午溪言买年货的时候; 特地选了两袋无极岛原味棉花糖; 不夹心。
之所以拿这种是因为大学的时候许攸老喜欢买这个,买完吃两口过过嘴瘾就扔给溪言,因为许攸怕胖; 溪言倒是越吃越觉得好。
朱木兰过来看见购物车里的棉花糖; 说:“买这个做什么?又甜又腻; 谁爱吃啊?你就喜欢乱买东西; 现在都是当老婆的人了,再不久该当妈了……”
溪言说:“顾文澜说想吃。”
朱木兰停下来,默默“哦”了一声,说:“那; 两袋够不够啊?”
溪言:“……”
“够的; ”溪言推着车走; “糖这种东西也不能多吃。”
“真是看不出来,”朱木兰笑了笑; “文澜这孩子瞧着挺稳重,没想到还喜欢吃糖。”
溪言不说话,她在想自己有多久没见识过顾文澜稳重的那一面了。
他……稳重过么?
不存在吧?
“不过男人都这样,年纪再大也有小孩心性,你爸就这样; 特烦人!”朱木兰笑得连眼角的褶子都那么灿烂。
“是么?”溪言也跟着笑,“其实我爸这样您更喜欢吧?”
“去!没羞没臊,”朱木兰推她一下,正经道:“他对你怎么样啊?”
“挺好的。”溪言说。
朱木兰似认真又似玩笑一般看着她; “那电视上,女儿跟她妈说挺好的时候,一般都透露着不尽然的意思。”
溪言觉得好笑,“妈,您少看点家庭伦理剧,他对我很好,特别好。”
朱木兰十分欣慰,“那就好,我相信他。”
溪言:“您信我吧?”
朱木兰:“我信他,不信他怎么敢把你嫁过去?”
溪言笑笑,“也是。”
溪言不知道顾文澜过年会怎么安排,是去顾家的别墅,还是就待在家里。
以前溪言家里过年,除夕那晚就会去奶奶家,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年夜饭,二姑的家离奶奶家不远,她在自己家吃了饭会带着孩子过去奶奶那里一边看春晚一边唠嗑。
溪言和李溪宇会陪着聊天,斟茶倒水。
一直到晚上12点,姐弟俩会去庙里点香,溪言尤其喜欢这个环节,为新的一年祈愿。
不知道这么些年来,每逢春节时顾文澜是怎么过的,不过她能猜得出来。
买完东西到收银台前排队结账的时候,溪言看见了周禹,他从另外一边的人群中侧身挤出去,溪言把东西交给妈妈,赶紧追了过去。
她身形纤细,很容易跟上,出来后喊了一声:“周禹!”
周禹回过头来,有些惊讶,“你……买东西啊?”
溪言见到他还挺高兴的,“你跟谁一起来的?家里人呢?”
周禹垂下眼皮,“没有。”
溪言一愣,“什么没有?没有和家里人一起来?”
周禹抿着嘴,勉强应了一声:“嗯……”
周禹身形高大,里面一件卫衣,外面是灰色羽绒服,敞着拉链,穿得很简单,但在人群中很是显眼,他头发刚修理过,显得特别精神帅气,就是不喜欢笑,可能是因为高的原因,有一点偻着背,两只手揣在羽绒服的兜里。
溪言把他拉到边上站着,问:“你吃饭了么?”
“吃过了。”他说。
“现在才11点,你吃什么了?”溪言不太相信。
他又不说话。
溪言扭头看一眼收银台的方向,排队的人特别多,每个人扫年货都拿着搬家的架势,购物车里的东西堆积如山,收银台的姑娘已经很手脚利落了,但还是不及扫年货的迅猛之势。
溪言回头对周禹说:“你等着,别跑了,我等一下带你去吃饭。”
周禹看着她钻入人群,想了想,还是没走。
半个小时后,溪言和妈妈终于出来了,买的东西装了满满三个大袋,堆在购物车里,周禹赶紧过去帮忙推车。
朱木兰一见跑来个小子,脸都亮了,“嘿这小伙长得真精神,”然后转头问溪言,“你学生啊?叫来给咱们搬东西的?”
溪言:“……”
周禹嗯一声,喊了声:“阿姨好。”
朱阿姨乐呵呵道:“你好你好,帅小伙叫什么?”
“周禹。”
“周瑜啊?三国里被诸葛亮气死那个?”
“……”
溪言说:“禹,尧舜禹的禹,大禹治水。”
朱木兰恍然大悟,“那这小子以后肯定能成才。”
溪言笑笑,“是啊,他特别聪明。”
她说完看了周禹一眼,她希望周禹听见她对他的肯定之后能受到鼓舞,正好他也把视线投过来,很快沉默着转开。
朱木兰拍拍周禹的手臂,“哎呀,害羞什么?咱们李老师对你期望很高啊,要好好学习。”
溪言看着他。
周禹点点头,“好。”
溪言松了口气,她知道周禹敷衍的成分居多,不过听到他这么回答她还是很高兴。
溪言带两人去餐厅吃饭,周禹一个人拎着两个大袋子,路上朱木兰一直问他重不重?累不累?
周禹今天没有平时那股嚣张劲儿,全程乖巧。
朱木兰因为被李溪宇这个泼猴似的儿子烦透了,所以一向对又帅又乖巧的男孩特别欣赏,后面实在掩饰不住喜爱,干脆直接称呼他大禹。
她说:“咱大禹体力真好,待会儿多吃点,李老师请客。”
他吃完饭的时候,溪言问他够不够,他说够了。
朱木兰说:“肯定不够,大禹正在长身体,再要一份吧,”她扬手喊了声那个——然后停下来问他,“要不要换个口味?”
周禹终于知道李溪言的这种热心肠是哪来的了,这母女俩一个比一个热情。
他说:“不用换了。”
周禹坐公交回去,他坐在后面的双人座上,望着车窗外的冬日暖阳,浅淡温柔,特别像她。
今天他发现自己的乖巧能讨她欢心。
不过每个老师都喜欢乖巧听话的学生,她对他肯定也是这种心理。
——
顾文澜发现李老师的心情特别好,不是她笑得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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