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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与你可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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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文澜实在头疼,但也不能不按礼数来行事。
  直到婚礼头一天,溪言回去之前给他打电话,说:“我回家了。”
  顾文澜忙晕了,闻言愣了一下,问:“回哪个家?”
  溪言忽然想起刚领证那段时间,她一时没习惯过来,总是“你家你家”的跟他说话,他就会故意问:“谁家?哪个家?”
  她说咱们家。
  其实那时候从这里她就应该意识到,他很重视“家”这个概念。
  “回我妈那。”
  “……嗯,知道了。”顾文澜想想又说:“我今天下班早,晚一点给你电话。”
  “别打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吧。”
  “瞎操心,等我电话。”
  那晚,溪言没等来顾文澜的电话,倒把他的人给等来了。
  李溪宇去开门时,见到门外的人,赶紧回头冲里头喊:“妈!姐夫来了!!”
  看电视的朱木兰猛一愣,接着跳起来把女儿往屋子里赶,“怎么这时候来了!说了不能见不能见!哎哟你们这些年轻人!”
  老李捧着茶杯慢悠悠地过来,往门外一瞧,顿时乐了,“哟,我女婿来了?来来来,进来坐。”他见李溪宇还堵在门口,呵斥:“臭小子别跟这儿碍眼,没大没小!”
  李溪宇只得退开。
  顾文澜进来,愉悦地喊了声:“爸。”
  老李招呼女婿过去沙发那坐。
  朱木兰把女儿安置完,出来时十分无奈,“你怎么这时候来了?男女双方婚前不能见面。”
  顾文澜笑笑,“今天医院下班早,我来看看你们,顺便吃个饭……”
  朱木兰一听,“哟,还没吃饭呢?那我给你下碗面条?”
  顾文澜点头,“麻烦你了,妈。”
  溪言在屋子里,耳朵贴着门偷听,但这门的隔音效果拔群,她偷偷把门拉开一道缝,接着就听见了她亲弟的声音。
  李溪宇:“姐夫,你是想我姐了吧?”
  顾文澜:“白天打电话,我感觉她挺想我的,所以我就来了。”
  溪言正想回嘴反驳他,忽然想到什么,赶紧扒着门缝往外看,发现老李不在客厅里,这才放了心,心想这人的脸皮简直百尺竿头了。
  李溪宇说:“新婚夫妻都这样,腻腻歪歪的,一晚上都熬不住。”
  顾文澜转动手上的戒指,“我很忙,平时没什么时间陪她,很多时候都是她一个人睡觉,我后半夜回来,有时候天一亮就出门。”
  李溪宇又说:“那我姐岂不是闺怨了?”
  溪言:“……”
  顾文澜扬唇,半玩笑道:“这得问她,她每个周末会给我带饭,估计真想得不行了。”
  溪言:“……”
  正巧老李回房拿了酒出来,没头没尾地听了这句话,不由愤愤感慨:“我这闺女,还从来没给我带过饭!”
  李溪宇说:“但我姐给你做过饭啊。”
  老李这才平了愤。
  朱木兰煮完面端出来,顾文澜快速解决,吃完看时间,9点钟了。
  他又待了半个小时,期间顾云微打电话催他赶紧回来,准备明天婚礼诸多事宜,伴郎也给他打来了电话,同样是催他。
  顾文澜走之前,忽然往溪言的房间门口走去,吓得朱木兰一下子蹦起来,顾文澜解释道:“有点事,我在门口给她交代两句。”
  朱木兰松了口气,坐下来。
  溪言在门边听见他的脚步声,有些紧张。
  直到他在门口站定,他喊她:“李老师。”
  溪言“啊?”一声。
  顾文澜回头望一眼客厅,对上客厅里一排八卦的视线,三人赶紧转回脑袋看电视,他对房间里的人说:“明天见。”
  溪言嗯一声应道,想想还是没忍住说:“你开车小心一点,回去之后早点休息……不是,你回到家记得给我发个信息。”
  这话他听着舒服,心里很是愉悦,他走之前忽然凑近门缝,说:“晚安,我的新娘子。”
  溪言莞尔:“晚安。”
  ==
  作者有话要说:  两件事。
  关于完结,应榜单字数要求,我可能得多来好几章番外【它居然连着五一,上两个星期的榜,我……啾
  关于开车,我本来没打算给这文开那种正经的车,从头到尾每趟车寥寥几笔轻松了事,主要我开车技术一向平平,每次都要绞尽脑汁,啧。不过难敌评论里几位姑娘盛情,那下回多一点内容,jj容得下的那种。
  ——


第47章 可亲
  顾文澜觉得自己这一身长袍马褂十分诡异; 衣服上描着龙飞凤舞的暗纹,他一想到现在是凌晨时分; 外面天昏地暗像是混沌未开; 他一身龙凤呈祥穿梭夜色; 像个什么他不敢想。
  他说:“我记得邱南迎亲那天穿的是西装。”
  林岩笑道:“他那是不讲究; 你这一身挺好的,人模狗样,堪称俊朗儒雅,反正整场婚礼处处都是讲究; 也不在乎这一会儿。”
  顾文澜不语,看看时间; 赶着吉时出门。
  半夜凌晨,几乎一路畅通无阻。
  林岩在副驾驶; 顾文澜坐后车座; 手上的戒指他没摘,摸上去有淡淡的温度,他一路平静; 偶尔想到新娘子时不觉露出一笑。
  车内放的是轻快舒缓的古典乐; 一曲接着一曲,直到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插进来,前面的林岩一愣; 回头看他一眼。
  顾文澜拿着手机,皱着眉,接了。
  “顾医生; 我知道现在不应该打扰你,但是我这边有个病患出现了一些情况,我想请教……”
  “说。”顾文澜打断他的话。
  手机那头的人片刻不敢耽误,说:“是这样的,我这里收了个男患者,54岁,3年前曾患有肺结核,经治疗1年半后治愈。入院查体:体温37。7°C,脉搏106次每分,呼吸……血常规示白细胞计数12。0,红细胞计数4。0,中性粒细胞……胸片示左肺陈旧性肺结核……”
  顾文澜一开始耐着性子,到后面再次开口打断,“说重点!”
  那人一顿,说:“……初步诊断为结核性腹膜炎,给予抗结核药物对症治疗,症状并无缓解。”
  顾文澜说:“患者现在什么症状?”
  “患者逐渐出现胸闷,胸骨后疼痛……”
  “停用抗结核药物,查一下心肌酶。”
  顾文澜又交代了几句才挂电话。
  林岩回头问:“没事吧?这时候还给你打电话,情况很严重么?”
  顾文澜摇头,拿手机给人发信息。
  溪言对于这场婚礼倒不觉得有多紧张兴奋,因为日子已经过上了,新娘子出嫁当天的五味杂陈多半来自对婚后生活的期待,以及面临未知的茫然胆怯,包括离家的不舍。
  但这些她已经体会过了,在去年年末,在没有太多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跟着他走了。
  但是当她身着龙凤褂,端坐在床沿一角,手机收到顾文澜发来的信息时,她心脏登一下,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激动。
  他说:我快到了。
  她正笑着,他又来了一条。
  ——别急。
  溪言回复:不急。
  那边没有回音,溪言把手机扔到一旁。
  许攸走进来问:“要不要喝点水?我给你拿。”
  她摇头,说:“妆太厚了,不方便。”
  “这有什么?待会儿我给你补个唇妆,看你那血盆大口……”
  “说什么呢你这丫头!”朱木兰走过来,轻拍了一下许攸的脑袋,“大喜的日子,谨言慎行。”
  李溪宇在外头喊:“妈!你过来,我领带不会打!”
  老李也喊:“唉!老婆,我这西装的纽扣松了!!”
  朱木兰转身出去:“我说你们父子俩能不能别耽误事儿啊!啊?这眼看人都快进门口了!”
  许攸乐了半天,进来说:“你家就跟大剧院似的,这戏一出接着一出,精彩纷呈。”
  溪言笑笑,“见惯不怪。”
  顾文澜来敲门的时候,李溪宇第一个蹿了出去,马上开门迎接新郎官,直接把人领进家门,带到了他姐的房门口。
  许攸赶紧把新娘子的红盖头给拿过来盖上,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李溪宇递了条红绸子过来,让两人拉着红绸子出门。
  完全走了一趟中式婚礼的仪式。
  顾文澜一边拿着红绸子,想了想,伸手就要拉老婆的手。
  许攸赶紧过来制止,“别心急,把新娘领进门了才能牵手。”
  顾文澜无法,只能作罢,随后又偷偷问林岩,“传统婚礼上有这个规定?”
  林岩耸肩,“不清楚。”
  溪言戴着红盖头,只能看见自己的双脚,步子也迈得小,出了家门要下楼梯,顾文澜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许攸刚出声制止——
  他说:“差不多得了。”
  然后抱着人下楼来。
  许攸看一眼林岩,说:“你兄弟怪猴急的。”
  林岩笑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溪言感觉移动速度有点快,有点不安地提醒他,“你走慢一点,小心摔了。”
  他气息均匀,说:“摔了有我给你垫着。”
  顾文澜下了楼,等身后小舅子过来把车门打开,他抱着她上车,然后对小舅子说:“你跟他们俩坐后面那辆车。”说完把车门关上。
  顾文澜回头看她,问:“你热不热?”
  溪言说:“还好。”
  “把盖头拿下来吧。”
  “不能拿。”
  “你不闷得慌么?”
  “又不是不透气。”
  “……”
  车缓缓上路,前头开车那哥们忽然放了首好日子,吵得顾文澜直皱眉,他说:“换了,就来的路上那些。”
  小哥赶紧切歌。
  溪言说:“你别皱眉。”
  顾文澜看她一眼,她还戴着盖头,忍不住笑笑,“你怎么知道我皱眉?”
  “听你的口气就知道,肯定不耐烦。”
  “谁让你不把那东西拿下来?这一路顺利的话差不多一个小时,要是碰上堵车……”
  “这个时候堵什么车?”
  这大半夜迎亲是顾文澜自己挑的时间,因为怕白天会堵车,朱木兰原本不同意,因为事先她已经算好了吉时,但后来再算算,凌晨也有吉时,也就同意了。
  这会儿已经是早上六点钟,东方既白,婚车队伍迎着朝阳前行。
  顾文澜看着觉得寓意不错。
  他倒不再说话,靠在她身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到家了。
  他们俩的家里有顾云微在忙活着,两人欢欢喜喜地进来,顾云微特别会来事地喊了句:“送入洞房!”
  顾文澜一进卧室,立马把房门关上,一群人只能在客厅里候着。
  他把人推到床边坐下,然后也不问一句,一把将她的盖头拽下,露出她的脸,他对她笑笑,平时她大多素面,这会子浓妆,轮廓更显得雅气。
  犹如尘埃落定一般,顾文澜松了口气,在她旁边往床上一躺,见她坐着,他手一伸将她拉到自己身上抱着,说:“以后你就彻彻底底是我的人了。”
  溪言怕弄花脸上的妆,没敢真的靠上去。
  接着听见他征询她的意见,“老婆,我现在能换衣服了么?”
  她觉得好笑,“换吧。”
  估计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拘束过。
  顾文澜马上起来把身上的长袍褂子给脱了,溪言走到衣柜给他找了睡衣,一转身就看见他浑身上下几乎□□。
  她脸一热,把他的睡衣扔过去:“真是的!穿上!”
  顾文澜刚把睡衣穿上,门外就有人敲了两下,他过去开门,见是许攸。
  许攸瞧见他一身睡衣,愣一下,随之十分无奈地说:“待会儿还得拍照呢,你打算穿睡衣拍?”
  溪言在里头说道;“再等等吧,半个小时可以么?”
  许攸点点头,“行,我跟摄影师说一声。”
  顾文澜关了门,回头对她说:“才半个小时?我以前表现得这么快?”
  溪言起先没明白,接着才反应过来,横他一眼,“你别又不正经。”
  他痞笑着过来,伸手就要解她龙凤褂的盘扣,她挣扎不过,被他得了逞,他的脸一埋入她的脖子就是一顿啃。
  溪言说:“你现在就像个彻底的流氓。”
  他哑声道:“你算一算,我多久没亲你了。”
  她一时没了言语,虽然他忙,但隔三差五他回来得早,还是会……
  婚宴时间是下午6点钟左右,所以一行人得在4点以前赶过去迎宾,亲戚,同事,同学。
  溪言等了半天,始终没看见周禹。
  这些事忙下来6点已过,许攸提醒婚宴得开始了,新人这才进场。
  后来酒过三巡,敬完一轮酒,许攸陪溪言去休息室换礼服,顺便补补妆。
  门刚关上,随后就有人敲门,许攸开了门见是个男生,问:“有事儿啊小帅哥?”
  周禹点了下头,喊道:“老师。”
  溪言听见声音赶紧走到门口,有些惊喜,“我还在想你怎么不来了呢。”她赶紧让开,“进来吧,你找我什么事?”
  周禹进来以后,把手里一株带梗的花枝递给她,“这个送你,礼物。”
  那花梗几朵娉婷,有开有合,花瓣洁白清雅,十分秀气,她说:“这是什么花?有点像樱花,但樱花是粉色的。”
  他说:“李子花。”
  溪言一愣,笑着接过来,“谢谢,我想起来了,六七月份就能吃李子,所以李子花这个时候开得最漂亮。”
  他嗯一声。
  “谢谢,我会好好保管的。”
  “嗯。”
  旁边,许攸咂咂嘴,脸上似乎是洞悉一切的表情。
  周禹没有逗留多久,送了花,又说了几句学习上的事就出去了。
  许攸把门关上,一脸的若有所思,“这小子是不是……”
  溪言觉得这花漂亮,看了好一会子,抬头问:“什么?”
  最后,许攸只是摇摇头。
  而周禹在外头的走廊待了好一阵才走开。
  顾文澜觉得溪言换装的时间耽搁得有点久,正准备过去找她,一拐出大厅门口就看见了周禹。
  周禹见了他,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喊了句:“顾叔叔。”
  顾叔叔眼角一抽,“不高兴喊就别喊,我也不喜欢听。”
  周禹别开脸,“没有。”
  顾文澜自觉和这小子没什么话聊,于是说:“你老师在找你,你进去找个位置乖乖坐着吃点东西。”
  周禹说:“我刚才去见过她了。”
  “……她在换衣服。”
  “我去的时候她还没换。”
  “去干什么?”
  “给老师送花。”
  两厢陷入沉默。
  安静的片刻时间里,顾文澜看着他。
  周禹抿抿嘴,说:“我去和周院长打声招呼。”说完经过他往里走。
  溪言换完衣服过来,见顾文澜在婚宴大厅门口站着,她问:“你在做什么?”
  顾文澜回过神来,也问:“花呢?”
  她奇怪,“什么花?”
  他自觉好笑,“没什么。”
  婚宴差不多结束的时候,一对新人和家属合影,接着是各种亲朋好友,期间溪言把周禹招呼过来,也一同合了影。
  所以事情结束后,溪言特别嘱咐周禹,说:“早点回家,别在外面逗留,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周禹笑了下,“知道了,老师。”
  溪言放心道:“那回去吧。”
  回去的车里,顾文澜忽然说:“你这学生真有心。”
  溪言听着一点头,很是欣慰,“而且周禹最近学习很认真,越来越懂事了。”
  他睨过来,“听说给你送了花?”
  她从手提包里把那花梗拿出来,说:“是李子花,连花带梗,很漂亮吧?”
  顾文澜似笑非笑,往车座靠过去,慢条斯理道:“是很漂亮,给李老师送了李子花,确实花了点巧妙心思。”
  溪言瞧着洁白的花朵,嘴角露出笑意。
  回到家,溪言赶紧进浴室洗漱,待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一出来就看见顾文澜在打量那李子花,她说:“别看了,去洗澡。”
  顾文澜拿着那花梗对着她笑,眸子里几许醉意荡漾,“关于李花,有句诗是这么说的,祗有此花知旧意,又随风色过东墙。”
  他说完搁下,起身去洗澡。
  溪言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但不知道他提这句诗是什么用意,当下没想明白,只当他无聊。
  顾文澜从浴室里出来,客厅的灯已关,他拐入卧室,揉着后颈上床来,把身边的人搂进怀里,发现她和许攸发信息,他问:“累不累?”
  溪言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说:“不累。”
  “那……咱们洞房?”
  “……”
  他翻身欺在她身上,“春宵难得。”
  溪言心脏怦怦然,跳得厉害,“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医院么?”
  “我哪天不去医院?”他俯下身子细细密密地吻着她,“要是因为得去医院就不能洞房,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你是因为洞房才活着的么?”
  他抱她起来,薄唇抵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食,色,性也。”
  温热细腻的气息钻入她耳内,溪言听得耳热,衣衫松乱时他吻过来,唇舌相抵,热烈纠缠,一切诉求付诸其间,一时火烧连营。
  顾文澜冷不丁摸到她背上的xiong衣带子,放开她的嘴说:“都这个时候了,你洗完澡穿什么内衣?”
  她嗫嚅:“我……”
  顾文澜将她置在怀里,伸着手帮她解开,却弄了半天。
  她说:“还是我来。”
  顾文澜闻言,手轻轻落到她的腰处,仍是吻她。
  溪言背着手解扣子,奈何指尖颤抖得厉害,在他跟前她显得娇小许多,她坐在他身上,还需得稍微仰着脖子,时间久了脖子便渐渐发酸,嘴唇舌尖也是被磨得发麻。
  她耐着性子终于解决了纽扣,脱下,赶紧伸手推他,推不开才拍他两下。
  他鼻腔里“嗯? ”一声,随即放开。
  她喘息声轻细,嗓子里也柔,“嘴麻了,你就不能换个地方亲……”
  他依言换地方,手臂稳稳托住她,那吻落到她的锁骨,慢慢挪动,只是yu望勃发,嘴上没个轻重,弄疼了她。
  她疼得轻叫,他听得下腹激荡。
  窗外清晖如银,床头灯火暧昧。
  月下灯前,双影缱绻。
  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搭着他的皮带,撞得皮带扣敲着床头柱,频频发出低回的闷响……顾文澜凑近她耳边低喃:“宝贝,你听。”
  他这声低喘,让她心尖倏地一颤,溪言的腿滑落,搭在被褥上,脚心因他的动作而磨蹭着丝滑的褥料。
  她紧咬住唇忍耐,他却忽然提速,溪言忍到极致只能出声:别,呀……余下皆是溃不成音,哼着细柔绵长的调子。
  他不知道哪根筋骨不对劲,今晚发了狠,执意要在她身上讨个尽兴,凭她怎么求,仍无动于衷,末了他只重复那句:“又随风色过东墙,这墙,你过,还是不过?”
  极兴处还亲吻她,喊她,宝贝……
  溪言几乎在结束的后一秒睡过去,却被他抱着进了浴室清洗。
  她累及,不愿意挪动,所以被他折腾起来的时候,她有些恼火:“我不去……”
  他抱起她,“洗一下睡觉会舒服点。”
  忽然一下子,连着被欺压了一整晚的情绪一同调动了起来,溪言气得张嘴咬他,不过力道实在软绵,构不成威胁。
  顾文澜拧开水帮她稍微冲洗,然后湿着身回到床上,相拥而眠。
  他习惯怀里有个人,这人得是她。
  ==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就这一点内容费了我好大劲。
  还有番外。


第48章 番外
  某个晚上
  高考结束那天; 溪言站在考场门口,见到周禹出来时赶紧迎了上去问:“怎么样?感觉如何?”
  周禹片刻深沉; 溪言心里咚一下; 正想安慰; 他忽然臭屁一笑; “还成。”
  溪言拍拍他的肩,转身找其他学生。
  这天晚上,朱木兰打电话让周禹过去吃饭,说:“反正你住的地方不远; 就两条街的事,过来吧; 高考结束,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李溪宇听了满心酸楚; 窝在沙发上说:“妈; 那是你失散多年的私生子么?”
  老李听得又气又笑:“我相信你妈,她这脾气也就我敢要。”
  朱木兰瞪一眼父子俩,没理。
  边上; 溪言给顾文澜发信息; 问需不需要给他带饭过去。
  他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别送了,你在家还是外面?”
  溪言起身回房间; “我在我妈这里,家里没做饭,你吃什么?”
  “我过去; 今晚可以早点走。”
  “要不别过来了,有点远,我回家算了。”
  “没事,我晚上大概9点到,夫人记得下来接驾。”
  溪言去厨房帮忙,说顾文澜晚上过来。
  朱木兰喜欢热闹,说要出门多买两斤肉回来。
  周禹过来的时候直接进了厨房,溪言让他出去坐着等,他只得又转身出来,到沙发上坐。
  旁边李溪宇视他为入侵者,对他爱答不理不算友好。
  连老李也难免认为,家里两位女同志未免对这孩子厚待了些,于是也有些不冷不热,但到底是长辈,很沉得住气,“小周啊,来,喝茶。”
  周禹笑了笑,“谢谢李伯伯。”
  溪言端着菜出来的时候,见到老李和李溪宇凑到了一块坐着,把周禹撇到一边,两边形成了天涯海角的阵势。
  周禹不言不语,坐着看电视。
  溪言过去拍一下李溪宇的肩膀,表示要密谈。
  李溪宇起身跟过去。
  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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