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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非禽非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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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不想她太累了,而她的精力也只够照顾两条狗,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是他请的家政员在照顾,她似乎没有理由不妥协,失落的开口:“那你打算送给谁啊?”
  “放心,会给他们找一个好主人。”
  白小乖不知道他所谓会找一个好主人之一竟然是白晗,他送给了白晗一只,然后还有三只分别送给了许秘书,楼下的一个阿姨,还有他的一个亲戚,据说之前养的一只狗被车子撞死了,现在打算在养一只,季潇然正好送去了,不过这几天,明显感觉到小哈和咖啡恹恹的没精神,她逗它玩也不理她,睡在窝里一天吃一顿,这应该是在伤心呢,动物和人一样,哪有做父母的不疼孩子的,季潇然说过段时间就会好,现在是个过渡期。
  他说的很对,的确是没持续太久,两条狗又恢复过来,家里忽然少了四条狗,总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但这样的失落感没过多久又就被白弘义的一句话打破,他不知道从哪知道她被绑架,差点丧命的消息,后来又得知是季潇然的原因,更加坚定了他的心,反对他们在一起。
  白小乖头疼欲裂,屋里子向惠和白弘义吵成一团,从来夫妻两人这么多年都是和和气气,现在为了这件事情,吵得谁也不理谁。
  “小乖,听你妈妈的准没错,潇然这孩子我看着不错,是个好孩子,我支持你嫁过去。”向惠拍着桌子,支持她的决定,白弘义手一挥,茶几上的茶壶碎了一地,怒气腾腾,“白小乖,我告诉你,季潇然是个好孩子,但是你不适合豪门生活,爸爸就你一个女儿,不希望你以后受苦。”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有一更,写到这里已经是很接近尾声了
 


☆、第五十一章

  白弘义说的也不无道理,那肯定真诚的眼神,看的白小乖心里很不是滋味,扯着他们的袖子让他们别吵,她不嫁了还不成吗?
  “小乖,找个时间和潇然那孩子说说,爸爸再给你找一个。”白弘义眼看女儿妥协了,也露出了笑容,向惠气的眼睛瞪得跟葡萄一样,“白小乖,你可别脑子不灵光,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一辈子,老白,你也别害的你女儿以后不幸福,就你那几个关门徒弟,跟潇然比得了吗?”
  屋子里再次陷入无休止的争吵,白小乖捏着手机在阳台上接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愉悦,问她什么时候回去,要不要来接人,她立马拒绝了,说一会回去。
  季潇然哼着小调照着向惠的教法做了一盘子红烧排骨,看着墙上的壁钟她也该回来了。
  白小乖出了教职工小区却没有回去,打了辆车直奔夏若住处,夏若见到来人的脸色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也不多话。
  季潇然等不到人,从保镖那里得知去了夏若那里,紧张的心慢慢平复下来,开了车停在小区门口,夏若电话来的时候他刚抽完一支烟。
  “醉了?”
  “嗯,喝了不少,带走吧。”
  季潇然从沙发上抱起已经醉的不知东南西北的女人,紧搂在怀里,醉酒后的她很是安静,一点也不闹,静静的窝在他怀里,眼角的泪珠刺痛他的眼,伸手擦掉。
  这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季潇然抱着醉酒的白小乖在床上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放平她盖好被子出去,草草冲了澡在她醒来之前做好早饭,桌上的红烧排骨倒进垃圾桶,然后在屋子喷了清新剂,坐在桌前等着她醒来。
  白小乖的酒量一般,昨天在夏若家喝多不少,现在昏昏沉沉,看着熟悉的房间,却没有他的身影,屋子里很静,以为他已经去上班了。卷着被子翻个身,醒来后脑子宿醉后的疼痛,不是很强烈,却也无法忽视。
  屋子里因为拉着窗帘很暗,季潇然放轻脚步推开门,被子里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微微的颤抖,像只孤独无助的小兽,他定了定步子,脚跟灌了铅一样沉重,一步步摞过去,蹲在床边上。
  原本以为他出去了,没想到还在家,白小乖忙擦着脸上的眼泪,拉过被子盖着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季潇然一手抓着被子掀开,露出她毛茸茸的脑袋,一下下安抚。
  “怎么哭的跟只小花猫一样,头疼?”
  白小乖咬着唇点点头,伸出一只手紧攥着他的衣袖子:“潇然,你先出去好不好,我一会出来。”
  真的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以及父亲的意愿,他最近已经很烦了,不想再给他添麻烦,季潇然摸了摸她的脑袋,叹息声出去了。
  等他一走,白小乖立马掀开被子下床,里里外外把自己拾掇一番,用热毛巾敷脸,眼睛一圈的红色总算是消下去些了,拉开门跟往常一样一蹦一跳的坐在椅子上吃早饭。
  咬一口,“嗯,今天的包子不错,换一家买的?”
  “还是那一家,喝点豆浆。”
  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还不错,味浓。”
  她洋溢在脸上的笑,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一切又回到最初的生活,但是他隐隐约约知道了原因,却绝口不提。
  两个人一起去上班,他先送她去警局,然后在车上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在梧桐树下抽了几根烟之后才驱车离开的,车子一路驶进教职工小区。
  白小乖因为心里有事情,一整天工作都属于神游状态,下班的时候被梁以赫逮住训了一顿。
  “对不起,是我的失职。”
  “跟他吵架了?”这是梁以赫唯一能想到的理由,问出口心里又自嘲的笑笑,为什么会觉得好受一点呢,又或是他一开始就很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不是。”
  梁以赫看着站在面前低着头的女人,他们认识多久了,早不是一两年的事情,走到如今这一步,仔细算来都是自己的问题,是他的顾忌太多,爱的不够纯碎,在这一点上,他永远比不上季潇然。
  “回去好好整理情绪,明天还我一个斗志昂扬的白小乖。”
  “嗯,谢谢。”
  下班的时候正巧下起了大雨,雷鸣闪电,天空灰蒙蒙,沉沉的压下来,白小乖没带伞站在警局门口,肩上挎着包,梁以赫手上拿着车钥匙从里面出来,手上拎了一个袋子,向往常一般拍拍她肩膀:“走,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顺路。”
  “谁说不顺路,我正好要去那边办事,走吧。”梁以赫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两个人的头上,跑向不远处的轿车,拉开车门让她上去,隔绝外面的狂风暴雨。
  “擦擦吧。”
  白小乖接过毛巾把头发上的水珠擦干,还有衣服上的水渍,这雨来的太过突然,让人措手不及,梁以赫发动车子,黑色的轿车行驶在公路上。
  因为雨势过大,开到龙水湾的时候堵车,据说是前面出了车祸,等了很久车子才慢慢的动起来,车窗外面一条条车龙慢慢的移动,“赶时间?”
  “没有。”
  话音刚落,季潇然的电话来了,她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后挂断,一抬头正好看见梁以赫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漆黑的眼里是别样的情绪,不自然的别开脸,梁以赫也觉得自己的目光太过灼热,咳嗽了两声别开眼看着前面。
  他早已经失了先机,现在就算说出来,也无非是在恼人,至少他们现在是同事、朋友,真怕自己一旦说出口,那些东西会不复存在,梁以赫看着前方,认真的开车,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外面的雨势完全没有减小的趋势,车子总算是动起来过了龙水湾,梁以赫车子一路开到她家楼下,透过雨水打湿的玻璃,远远的就看见撑着伞站在花坛前的男人,不是季潇然,还能是谁。
  “谢谢,你路上小心。”
  梁以赫也看见不远处的男人,没在说什么,她打开车门,就看见那个男人走过来将她搂在怀里,隔着车窗玻璃,他们眼神交汇点点头。
  季潇然把伞罩在她头上,揽着她往里面走,雨势太大,他的衣服早已经湿了,裤腿湿漉漉的滴着水,身子冰凉。
  “季潇然,你想进医院啊。”
  她不悦的指着他的衣服,“进去我可不照顾你。”
  嘴上凶,实际上心里心疼的厉害,一进家门就给他放好洗澡水,催着他去洗澡,她在外面捧着衣服递进去,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像极了夫妻之间的生活,只差了那么一点点。
  季潇然今天心情很好,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哼着歌,一扫早上阴郁的心情,白小乖没往心里去,只当是他公司上的事情,也没多问。
  洗了澡出来,他从后面抱住她,故意把头往她脖子上蹭啊蹭,然后伸出舌头舔舔耳垂,白小乖被他撩拨的就差身子一软,掐着他的腰:“季潇然,在闹,晚上不给你吃饭。”
  “那——吃你吗?”这么说着,大手也不规矩的伸、进去,这个动作,季潇然做过很多遍,所以异常的熟练,白小乖被他从后面抵在流理台上动弹不得,他的手在胸、口为所欲为,舌、尖流连在耳、垂,偶尔咬一下,酥、麻感从脚底升起,“小乖,嫁给我,嫁给我……”
  怀里的人身子一怔,季潇然依旧保持原先的姿势没动,却在嘴里一遍遍的低喃,白小乖眼底渐渐氤氲一片,倔强的不掉下来。
  “伯父我会去说服,我的女人不需要替我挡着这些,岂不是显得为夫太过无能。”
  明明现在的话题有些沉重,他偏偏语气里带了些玩意在里面,缓解了此时的气氛,也让白小乖的眼底积聚的氤氲慢慢的散开,扭头撞进他怀里。
  “哎呦,轻点小乖,撞坏为夫了。”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别一天到晚的为夫。”
  “呵呵,为夫正在提前熟悉,要不你也提前熟悉熟悉,叫一声老公。”季潇然真的是竖起来耳朵,十分的期待这一声老公,从她嘴里发出来,定是酥麻了他全身。
  白小乖紧握拳头,一拳打在他小腹上,牙齿里蹦出几个字:“季小骚。”
  大若曾经说漏嘴,叫过他一次,那次他炸毛了,不欺负女人,便欺负起了傅凌宸,那晚被他灌了不少酒,走的时候脚步虚浮,双眼迷离,若不是大若扶着,估计直接倒在地上。
  今天她不怕死的叫出来,盯着他慢慢变的脸色,眉头纠结在一起,是不是在想怎么对付她呢,瞅准了时机,推开他撒着脚丫子往门口跑去,季潇然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个踉跄靠在墙上,眼睁睁看着她跑掉,呵呵,都到嘴里,怎么允许跑掉呢,季小骚,该死的夏若。
  白小乖一口气跑到他卧室里来,反锁上,喘着气靠在门上,不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摇着头不开,只听见一阵痞痞的笑声,然后脚步声远了,难道这么快就放过她,这不像他的风格,这么想着,不一会,钥匙插、进孔里的声音。
  他一手拿着钥匙在空中晃荡着,邪魅的笑在脸上荡开,白小乖想她今天是死定了。
  “过来,我罚轻点。”
  白小乖闻言,往后退一步,正好抵在床上,拿过枕头朝他扔过去,还有被子,有什么扔什么,季潇然一一躲过,趁着她转身,直接扑过去。
  白小乖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脸埋在床单里,双手被她反剪在背后使不出力气,季潇然骑在她身上,俯身咬着她的耳朵:“叫声老公我就原谅你。”
  白小乖当然不愿意,死活不叫,使足了力气想把他从身上掀下去。
  “既然这么害羞,为夫只好动手调教了。”
  季潇然一肚子的鬼点子,从她身上下来,仍旧反剪着她的双手,只感觉一阵酥、麻感从神经末梢传来。
  “啊~~啊~~”
  “嗯,舒不舒服,小乖?”
  白小乖咬着唇,脸色泛红。
  见她不说话,季潇然加重了力道。



☆、第五十二章

  “啊~~别碰那里,啊~~你松手,我们单打独斗。”
  “打斗多伤情调,好,我轻点。”季潇然这次下手真的轻点了,慢慢的挠,指腹在脚底板轻轻滑过,“舒不舒服?”
  白小乖最怕痒了,现在被他折腾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咯咯笑了好久。
  “小乖,听话,叫声老公我就放开你。”
  季大尾巴狼开始诱惑纯情的小白兔,见她不叫,他又不轻不重的一挠,简直是痒到了心坎里去,使劲的踢脚,也甩不开,最后笑到无力了,软软的趴在床上,他还在不屈不饶的挠来挠去。
  “别挠了,我叫还不成吗,我叫,老公~~~~”
  季潇然终于满意了,一声娇媚的老公,心里美的冒泡,放开反剪着的双手,把她翻过来,身子抱在腿上,宠溺的刮着鼻子:“我们家的小乖真乖,赏你一口。”
  季潇然就是个无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无赖,这是白小乖事后得到的感想,而得到这感想的也不知她一个,很久以后,白弘义酒后在饭桌上也是这么形容。
  …………
  陈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走进了警察局,当时白小乖端着刚倒好的热水,一抬头正好看见警局进来一个带着墨镜的女子,她缓缓地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熟悉的脸,顿时,警局里无声,她的目光扫过众人,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然后自己将双手拷在一起,这个动作太过熟悉,她到底还是来自首了。
  至始至终不明白陈欣所占的立场,若说她爱王威志,但她似乎把金钱上的享受看的更为重要,如此,她还是选择来自首,或许是东躲西藏的日子受够了,没人知道她的想法,听着她平静的陈述犯罪过程,白小乖心里竟没有一丝的波动,她以为自己会恨她的。
  “我可以跟她说句话吗?”
  梁以赫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白小乖,然后点点头,“一刻钟,我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叫我。”
  陈欣的目光一直盯着梁以赫的背影,直到门关上,她才缓缓地收回目光,白小乖想她或许是喜欢他的吧,尽管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始终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很淡,即使是笑,也掩饰不了眼底的犹豫。
  蓦地想起她第一天来警局的时候,是个笑靥飞扬的姑娘,相处的那些天,她待她都是极好的,即使是为了某些目的接近。
  “你不怪我。”
  “你是不是有苦衷。”
  “能有什么苦衷呢,不过是小时候苦怕了。”陈欣语气很淡,仿佛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抿着唇角,秀气的眉头蹙着,她们的年纪相仿,相比于她,自己的经历算得上很少,被家人保护的太好了。
  “陈欣,我知道你并不想跟着王威志。”
  她笑:“谁告诉你,我可是差点就坐上了王太太的位置,若不是他破产。”
  “直觉告诉我你并不想和他一起。”白小乖直视着她的眼睛,现在的陈欣和那天的陈欣天壤之别,眼里很清澈,这些天的东躲西藏她瘦了不少,若是没这茬子事,她会多一个非常优秀的同事,她身手很好。
  “呵呵,其实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被抓,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情,走到这一步也是活该。”
  “陈欣,你不必为此搭上一生。”
  “我就是要和他同归于尽,你不明白,永远也不会明白,还有,对不起,这是我欠你的。”
  白小乖没在说话,看着她自己起身,被老袁带走,背影笔直,不可否认,有些伤感。
  回去之后将这件事情告诉季潇然,他当时面上表情不变,半天摸不着头脑说一句,可惜孩子了。
  她再问他说什么,他打着哈欠说该上床睡觉了,典型的转移话题。
  那天晚上她却没有睡着,想到陈欣起身时忧伤的眼神,当时只觉得心口被狠狠蛰了一下,有点疼。
  或许是同情心作祟吧!
  季潇然照旧每天雷打不动拜访白弘义,有时候来下盘棋,有时候泡壶茶,跟白弘义聊聊政治实事、股票行情,向惠知他是瞒着小乖,遂也不告诉她,笑看着白弘义眼里的坚定一点点的瓦解。
  不是我军太无能,而是敌军太强大,这是后来妥协后的白弘义悟出来的一句话,当时向惠则是轻飘飘的一个眼神过去,尽是讽刺,瞎折腾什么啊!
  白小乖还不知道棘手的老爹同志坚定的意愿已经在季潇然的谈笑间灰飞烟灭了,直到某一天白弘义晚上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领证,说户口本已经准备好的时候,她不淡定了。
  当时他们正在季家老宅,那天是白晗的生日,她和季潇然来给她过生日,季伯父因为急事在国外回不来,整个季宅只有他们三个,藏獒同志今天难得温顺的蹲在她脚边,时不时用头拱她一下,白晗说那是代表它喜欢你,其实那真的算不上是拱一下,准确来说应该算是撞一下,腿有点疼。
  季潇然脚边蹲着的是咖啡的儿子,一只白色的长毛卷,自从来了白晗这里后,越发的时髦了,连耳朵上都系着蝴蝶结,呵呵~~,白小乖不动声色的动动脚,远离藏獒同志,它几乎立马察觉,紧跟着移过来,白小乖欲哭无泪的望着季潇然。
  “马上就要吃蛋糕了,先去洗手。”
  白小乖一听,立马蹦蹦跳跳的去洗手,白弘义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进来,起初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之后是狂喜,捏着电话就冲过了出来。
  “小乖,快过来吃蛋糕。”
  白晗今天是寿星,穿了一身红色的旗袍,上面是繁琐的拉扣,脖子间一串珍珠,很是优雅,立在桌子前朝她招手,白小乖压抑着狂喜的心走过去,跟着季潇然一起点蜡烛,蛋糕很大,一共7层,肯定是吃不完,加上白晗是长辈,肯定也不能闹得太厉害,两个人端着蛋糕心思各异的吃着,季潇然一脸的笑意,白小乖时不时的瞅瞅他,寻思着怎么白弘义就松口了呢?
  “小乖,知道你们感情好,也不必吃一口看一眼啊!”白晗是过来人,笑着打趣,这媳妇她看着喜欢,大大捏捏,好相与。
  白小乖脸一红,头就差埋到蛋糕里去了,季潇然抿着唇呵呵笑不语。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小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就是季潇然还没跟她求婚过,怎么就答应去领证了呢,大若以后知道肯定会说她没脑子,不行,半夜抱着立马被子坐起来,季潇然睡得迷迷糊糊,怀里热乎乎的东西一下子没了,揉着眼睁开。
  借着窗外暗淡的灯光,某个女人一双眼睛在黑夜里滴溜溜的瞪着他,睡意全无。
  “怎么了这是,大晚上不睡觉,乖,躺下,明天还有大事要办。”白小乖不依,俯下身凑到他跟前,捏着他的下巴,言辞恳切:“季潇然,你还没跟我求婚呢?”
  “闹什么啊,不是求过了了,你也答应了。”
  “你什么时候求过了?”她怎么不记得,还是他又使诈了。
  “乖,快睡觉,戒指你都带着这么久了,为夫不是早求过了。”
  “好啊,季潇然你诓人。”当初故意说成红包让她收下,转眼就成了求婚,简直是黑白颠倒,一拳打过去:“明天你自个去领证吧。”
  一看她裹着被子不理她,真的生气了,季潇然开始蛋、疼了,一声声乖乖哄着,结果没把人哄去领证,倒把人哄睡着了,看着被子下呼吸绵长的女人,苦笑着摇摇头。
  几天后,白小乖还是被季家大公子拖去领证了,虽然迟了那么几天,也依旧不影响季潇然那飘飘然的心,恨不得宣布全世界他领证了,白小乖真的像个小媳妇样跟在他后面走,摸着手中的结婚证,怎么这么快就把自己嫁了呢。
  这领了证,接下来势必是办酒席,季家在B城的影响力,酒宴不可能草草了之,所以当听到季潇然说有一个盛大的婚礼时,白小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万一那天她出糗怎么办,据说到时候还会有媒体记者采访。
  前一个月,白小乖就在考虑这个问题,等到婚期将近的时候,她还在考虑这个问题,而夏若却指着她凸出来的小肚子说:“这才是你最先应该考虑的问题。”
  一下子指出了关键点,白小乖恨得牙痒痒,原本她还打算浑水摸鱼过关,这一下子有人指出来,她不得不减肥。
  季潇然看她减肥那么痛苦,特意让人改了婚纱,后来,白小乖意外的瘦下来了,婚纱却大了。
  酒店的房间里,夏若帮着她换婚纱,婚纱很长,后面拖了几米,她扶着她换上去,扣好了内扣,却发现大了一圈,原本服帖的胸口往下掉,白小乖提着抹胸的婚纱懊恼的看着夏若,她也没办法,叫来了外面的化妆师。
  “怎么会大这么多?”化妆师也是很懊恼,没办法最后只有用针线从里面缝起一些,马马虎虎的穿。
  “听说这可是季潇然让人从法国空运回来的,可惜了。”
  白小乖化了妆精致的新娘妆,小心翼翼的被夏若搀扶着出了换衣间,她脚上的高跟鞋是特意准备的粗跟,走起来很稳,夏若想她应该不会踩到裙角飞出去吧,到时候就真的是糗大了。
  坐在床上忐忑的等着晚宴的开始,今天的白小乖作为新娘子真的是很美,不长不短的发盘成了一个鬓,发髻里插上镶钻的蕾丝花,脸庞被白纱遮住,娇羞的容颜藏在朦朦胧胧的白纱里,抹胸的复古式婚纱,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下面的裙摆被摆成了一个圆,铺了满床。
  她每次紧张都会莫名的抠手掌,这次也不例外,夏若偏头看着她两只手互抠,给季潇然发了条信息,那头很快又回了条过来,外加一个诱人的条件。
  呵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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