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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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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晨轩垂下头,突然就没了底气:“我也想像你说的那样,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管……”
  而后,他霍然伸手抓住了洛樱的手腕,不让她走,紧张道,“但是我做不到,因为……因为……洛樱,我喜欢你。”
  “……”
  听到最后四个字,洛樱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做何回应,挣扎了一番,“段晨轩,你干嘛?你放开我!!!”
  她努力地调整着呼吸,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段晨轩眼眶微红,他似乎在包间喝了点儿酒:“为什么?洛樱,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都向你道歉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男人脸色微微一变,语气愈发不好。
  “我不喜欢你,和你道歉没有任何关系!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洛樱望着他薄怒的脸,身子一凛,用力地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但男女力量悬殊,怎么弄都感觉无济于事,被他握住的两边手腕疼得她直抽气,眼泪忍不住在眼圈里打转转。
  洛樱拔高了音量,冲他喝道:“段晨轩,你到底想干嘛?我哥的训练基地还在附近呢,要是让他知道……”
  “放手!”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
  洛樱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秒,熟悉又低沉的声音从小巷另一处的尽头传来。
  洛樱往后瞄了眼,男人站在黑暗中,手里握着一个打火机,应该是刚想点烟,淡然放进口袋里,盯着段晨轩和洛樱手腕相握的位置,眼中藏着阴翳,眸子像是蕴着清冷又勾人的光。
  他抿着唇,压抑着怒火,走了过来。
  “沈之洲,快救我。我的手好疼啊……”洛樱下意识喊了出声,还带出细微的哭腔。
  “给我放手!”
  沈之洲阴冷又偏执,眼睛蓄着的全都是阴鸷的黑暗和狠厉,又出声警告了一遍。
  段晨轩还记得他,他是洛樱的堂哥。
  这一认知,吓得他立马放了手,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看着女孩儿宛如受惊的猫儿一样,窜到了男人的背后,揪紧他的衣摆。
  “发生了什么?”沈之洲瞄了眼洛樱手腕上被手掌紧握出的红痕,脸色阴沉,冷淡的眼看向他。
  洛樱还没开口,段晨轩抢先说:“对……对不起,堂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
  男人的气息干净而冷清,他护着身后垂眸不语但委屈到极致的女孩儿,上前几步,冷笑:“不是故意的?我不来,你是不是还想干点什么?”
  “我没有!”段晨轩反应快速地答,“我真的没有这个想法。”
  “什么想法?”沈之洲压低了音量,唇上禽着冷笑。
  洛樱偷偷看了沈之洲的侧脸一眼,发现这个男人虽然长得英俊出挑,但生气的时候面相极冷,尤其在无声的黑夜里,不认识的人看他一眼,立马感受到一股逼仄的压迫感。
  “……”
  段晨轩后背发凉,都已经语无伦次了,“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我只是……”
  后面几个字,他说不出口,忽而又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洛樱,对不起……”
  洛樱一听他说对不起,就生理性厌恶,肚子极度不舒服。
  她扯了扯沈之洲的衣摆,如一只娇小柔软又狼狈的猫,糯糯地冲他说:“我们走吧。”
  沈之洲冷漠地扫了段晨轩一眼,一个字音从他喉骨深处溢出。
  “滚。”
  段晨轩没敢停留,快速逃开。
  巷里就只剩下沈之洲和洛樱两人。
  空气出现一刹那的凝固。
  沈之洲喉结滚了滚,敛去一身的阴沉,弯腰执起她的手,墨黑的深眸盯着她的手腕,沉默了好久,也不知道想什么,不说话。
  洛樱被他盯得发麻,想抽回自己的手:“你干嘛?我们回去吧。”
  男人嗓音温柔,“嗯”了一声,带她走出这条街道,走了几步,才侧目问她:“还疼吗?”
  洛樱短暂地懵了懵,免得他担心,猛摇头:“不疼了。”
  “真的?”
  洛樱感觉他心情有点压抑,不想他一直这样,笑了笑,无所谓地甩了甩手说:“真的不疼啊。其实,就算是在他抓着我的时候,我也不是很疼,不过是因为我太害怕了而已。对了,你怎么来这儿了?”
  沈之洲牵起她的手,慢慢地走在深夜的大街上,淡淡道:“不是你说了在这儿庆祝同学生日的吗?正好在附近,就过来看看你疯够了没有。”
  “……”
  洛樱瞪他,撇了撇嘴,“什么啊?什么疯够了没有?我哪有疯,那只是在庆祝同学生日。你过来怎么不告诉我,我刚刚还想去找你呢。我要是知道你要来,我肯定不会一个人跑出去的。”
  “找我?”沈之洲诧异了一下。
  “嗯。”洛樱理所当然道,“你在这附近,我当然要找你,找辆顺风车回去啊。”
  “对不起。”沈之洲说,“这次是我错了。”
  这话来得意外。
  “嗯?”洛樱心头滞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回什么,慢慢地啊了声,小声说,“你道什么歉呀?又跟你没关系。”
  “下次。”沈之洲带洛樱截了辆出租车,上车报了地址,才慢悠悠道,“下次,不会不回你微信了。”
  “……”
  车内开了冷气。
  洛樱靠着车窗,望着外面金色的车流,渐渐犯困,闭眼,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车子已经在小区门前停下。
  洛樱还没睁开眼,就感知到沈之洲下了车,高高大大的身影从车的另一边下去,绕到这边,拉开车门,喊了她一声:“小懒猪。”
  “谁懒啊?”洛樱下意识反驳,喉咙有些干涸,原本软柔的嗓音莫名牵出了几丝沙哑。
  沈之洲皱起眉,伸出手背,碰了碰她额头。
  滚烫微红,看来是发烧了。
  他背向她,蹲下,淡淡道:“上来,我背你。”
  这儿离公寓楼不远,很快就走回去了。
  其实,就是10分钟的事儿。
  洛樱别扭地说:“我不要你背,小孩子才要人背。”
  但沈之洲态度冷硬,又喊了一遍:“上来。”
  洛樱忍了忍,算了,有个免费的人力工具,不用白不用。
  细嫩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稍稍一借力整个人就趴在了沈之洲的背上,洛樱还砸到了下巴,吃痛地吸了口气。
  “疼死我了。”
  “我就不疼啊?”
  沈之洲被她气笑了,揽住她的大腿,站起身。
  “啊啊……啊。”
  洛樱刚刚忘记抓住他,上半身反射性地往后倾倒,等她反应过来,小手一把框住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整个人缠在了他的身上。
  出租车司机看见这腻腻歪歪的景象,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感叹年轻真好啊……
  沈之洲咬了咬牙:“你要勒死我?”
  “怎么可能勒得死啊?”洛樱皱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勒得更紧了。
  沈之洲:“……”
  女孩儿上半身的柔软尽数贴在他的后背,软绵绵的压了下去,害沈之洲身子僵了僵,身体莫名其妙出现了一点反应。
  十八岁的小女孩,不是不知道她发育好,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好。
  沈之洲喉结轻滚,闭了闭眼,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荒唐的事情。
  但女孩儿显然不如他意,趴在他的颈间,动来动去,整个人昏昏欲睡,但又看似清醒着,轻吐着温热的气息,小声说:“哥哥……”
  “你说,我是不是性格很不好,很不讨人喜欢啊?”
  沈之洲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又联想起她最近在学校发生的事儿,低低叹了口气,说:“没有不好,没有不讨人喜欢。”
  “那为什么……”洛樱越想越难过,像只难过的兔子,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抽抽噎噎着,“她们感觉都不是很喜欢我,大学里根本就没有多少人真心的喜欢我。”
  沈之洲听后,沉默了一下:“为什么一定要学校里的人喜欢你?洛樱,这么在意吗?学校以外的……不可以?”
  洛樱大脑空茫茫的,越想越不开心,吸了吸鼻子,强压下眼泪,忍不住说:“可我在学校真的很不开心。”
  “那就不要去想那么多,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讨厌你的人身上,喜欢别人的时间尚且还不够。只活好自己,问心无愧,就足够了。”
  …
  洛樱发烧了两天,休息得差不多,就回学校上课了。
  林悦告诉她,傅依彤最近有点奇怪,总是在半夜莫名其妙地跑进洗手间,不知道捣鼓什么。
  洛樱转了转笔,忍不住想起前天——
  KTV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原本只是发着低烧,到了半夜,突然温度急剧上升,烧到了将近40度。
  沈之洲凌晨陪她去了一趟医院,去医院途中,刚好经过一条旧街道,那条街道有一间风评极差、氛围糜乱的酒吧,里面的人什么都玩,任何底线都没有。
  后来,他们无意间在那条旧街道看见,三四个男生围着一个穿着吊带裙的女孩儿,嘴里满是脏话,动手动脚。
  沈之洲一开始没想理会,只想快点把洛樱送去医院。
  孰料,不经意地一瞥,发现那个女孩儿竟然是傅依彤,她站在几个男生中央,被猥。亵来猥。亵去,欺负惨了的样子,哭泣着却又不敢反抗。
  洛樱也看见了,喊了沈之洲一声,嘟囔:“怎么办呀?”
  沈之洲没说话,如今事态两难,这里四处无人,如果他上去帮忙赶走那些男生,洛樱怎么办……
  他不可能让洛樱置于危险的境地,便转了个弯,走进另一条街道,不容置喙地说:“先去医院。”
  到了医院,看病的人不多,挂号问诊程序也十分简单。
  洛樱扯了扯沈之洲的袖子,想了又想,忍不住说:“不如,你报个警,去看看吧。但是要小心一点。”
  “……”沈之洲有点儿犹豫,不是怕自己打不过那几个男生,而是洛樱确实是烧得有点儿严重。
  洛樱说:“我自己可以的,就算出了什么事,这儿还有医生护士呢。她毕竟是我的同学,我是诅咒过她,但是,这样的报应对于女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沈之洲赶了回去,也报了警。
  但,傅依彤依旧被人扯得衣衫褴褛,全身上下几乎毫无遮蔽,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颤巍巍的。
  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啪嗒啪嗒往下落。
  警察看不过去,拿了件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最后,因为不构成真正的强。奸,所以,那几个男生仅以猥。亵未遂罪论处,有两个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旁观,不参与,没关几天就放出来了。
  偏偏那个放出来的,恰是猥。亵得最过分的那个。
  几天后,傅依彤在寝室自。杀被周昕发现,立即送去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终是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但不幸的是,她吸毒的事儿,也成功败露。
  学校关于傅依彤吸。毒和自。杀的传闻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心底唾弃这个女生,闲言碎语自那天后一直围绕在她的身上。
  没多久,傅依彤就退学了,听说了进了戒毒所,戒完毒,她爸妈应该就送她出国了吧。
  …
  一眨眼,入学两个月的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儿。
  林悦感慨万分,最后问洛樱:“傅依彤不在,你会回来吗?”
  洛樱想了想:“本来呢,是会的。但是上个星期傅依彤出院,发了个微信给我道歉,还告诉了我那次偷拍我和Pluto的照片发布上网的原因,知道原因后,我不想回来了。”
  “为什么啊?”林悦不懂。
  “因为有一个人默默地在为你付出,在你被欺负后,安慰你,保护你,甚至帮你教训那些坏人。抱大腿的感觉那么爽,那我……肯定不能离开他啊。”
  林悦只听了一半就懂了,暗骂:“重色轻友。”
  众所周知,心里有很多苦的人,只要一丝甜就能填满。
  现在,洛樱,觉得——
  或许,沈之洲就是那个,恨不得把她塞进蜜糖罐子里,永远不出来的人。
  也是那个,在她陷入无尽的黑暗时,给她带来唯一光亮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炮灰下线了,你们不会再看到了TAT
  后面甜甜甜~
  两章都是双更合一的,我把凌晨的更新合到这章了,一共是四更。
  下一次更新是明天23点吧!!!!!!


第20章 
  尽管又过了一个月; 傅依彤都已经成功出国了。
  班上关于她的谣言依旧传得很热烈。有人说; 傅依彤是因为被人强。奸了才想自杀的; 也有人说; 傅依彤是因为吸毒抵受不住才自杀的。
  每个人提到她的时候; 话里无不弥漫着轻蔑跟鄙夷。
  “长得就那样; 还老是以为自己很漂亮。之前就听说她们寝室不和,傅依彤和洛樱老是打架; 肯定是看人家比她漂亮呗; 然后嫉妒心作祟; 一直欺负人家。”
  “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 忘记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她跟段晨轩告白过,但是被人家拒绝哈哈哈哈哈哈哈。”
  “跟段晨轩告白?她几斤几两啊?也不怕笑死人。”
  “……”
  甚至,还有大胆点儿的人来问洛樱:“开心吗?傅依彤走了; 少了个碍眼的人。”
  洛樱答不上来,不是不想回答; 而是不愿意和她们一起去讨论别人的是是非非; 即便那个人做了很多的错事。
  期末考即将来临。
  洛樱已经进入了备考状态,微博很少上了; 每天认真听课; 仔仔细细记录老师在课堂上划的重点; 晚上就乖乖地坐在房间的书桌旁看书,复习。
  她还给自己制定了一系列详细的期末复习计划,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林悦也减少了上课玩手机以及在寝室打游戏的频率; 开始埋头复习,力争期末考不挂科。
  夜色渐深。
  洛樱吃完饭,匆匆回到房间,坐在书桌上复习。
  沈之洲感到可疑,经过房门时往里撇了一眼,发现这丫头根本毫无复习状态,正生无可恋地趴在桌面上,眨巴着眼看他,嫣红的唇瓣一开一合,但是听不到声音,似乎在默念着什么。
  应该是在背书……
  “……”沈之洲嘴角微抽。
  背书背得这么委屈的样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他叹了口气,走到冰箱前,拿干净的杯子,倒了杯牛奶端进洛樱的房间,搁在她的书桌上。
  女孩儿半边的脸颊压在桌面,整个人没骨似的趴着,嘴里神神叨叨地背着马克思,姿势实在是不怎么优雅。
  沈之洲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垂着眼看她,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实事求是,在实践中检验真理和发展真理,是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理论品质。”
  “……”
  “首先,这种品质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质的……本质的……”
  “……”
  十分钟过去,男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洛樱忍无可忍,吹了吹额上轻飘飘的刘海,仰起脑袋,死鱼眼回视:“你干嘛呀?影响我复习!”
  沈之洲眼皮一跳:“有你这样复习的?”
  洛樱不懂她这样复习有什么问题:“这很正常啊,我这样复习效率高,休息和背书并驾齐驱,劳逸结合。你懂个屁!”
  “……”沈之洲垂眼,看着眼前那颗黑漆漆又喜欢据理力争的小脑袋,歪了歪头,勾起一抹笑,懒洋洋道,“那你怎么不躺床上背啊?”
  “……”这个问题,洛樱没法回答,因为躺床上背,那是休息过度了,没几分钟她就能睡得跟猪似的。
  女孩儿似乎说不过他,嘎吱嘎吱地开始磨牙,想了好久,也只吐出了一句:“要你管”
  沈之洲没跟她怼下去,敲了敲桌子,清润的嗓音提醒道:“把牛奶喝了。”
  “哦。”洛樱捧起牛奶,乖乖地喝了一口,舔舔嘴唇。
  空气里安静得过分,就算离得不是很近,都能听到她咽牛奶的声音,以及喝饱后细微的打嗝声。
  时间仿佛在两人之间静止——
  洛樱有点儿不习惯,刚想说话。
  沈之洲突然抬起了手,把手伸向她饱满的额头,修长手指触到她轻薄的刘海,拨了拨。
  洛樱抬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触感覆在她的额上,跟触电似的,带着成串的电流传了过来。
  洛樱眼皮一跳。
  看见男人摸了摸她额头上一颗清晰的小痣,指尖在上面摩挲着,像是被下了个蛊似的,惹得两人都心尖一颤。
  他收回手,垂下眼,对上小姑娘无比迷茫的视线,简明扼要地对刚刚过于暧昧的行为作出了解释:“你这刘海也太长了,不扎眼吗?”
  小姑娘低低的“唔”了一声,眼珠子下意识地往上瞟了瞟,果然,刘海儿的尖尖触到她的睫毛以及眼睛,泛出一股微疼,让她的眼球生出本能的反应,直接就闭紧了眼。
  等没那么疼了,睁开眼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了房间,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莫名其妙。”
  洛樱把今天的复习任务做完,拎起睡衣进浴室洗澡,顺便把头也洗了。
  而后,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开着吹风机,呼啦啦地吹着自己的头发。
  盯着镜子里白得跟嫩玉似的脸蛋,以及湿湿的、满天乱飞的黑发,定睛看了几眼。
  刘海确实是有点长了……
  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放下吹风机,蹬蹬蹬跑进房间拿了把剪刀出来,对着镜子琢磨了很久,估量着到底该剪到哪儿。
  待她确定后——
  咔擦一下,一大撮就没了。
  洛樱感觉有点心慌,她用手胡乱拨了拨,又拿吹风机继续把头发吹干,头发越干,她的刘海就越短,一撮撮碎发跟没了依附似的,不停地往上窜,还参差不齐。
  洛樱心都凉了半截儿。
  快速用剪刀又补救了一下,比刚才更难看了!!!!
  到底!!!怎么回事!!!!!
  为了避免被沈之洲看见,她先把浴室的门关了,自己默默地在里面捣鼓,想着怎么样才能补救一下,至少别像现在这样难看啊啊啊啊!!!!!
  两分钟后。
  哐哐。
  浴室门被敲响,清脆的敲门声吓了女孩儿一跳。
  洛樱抿紧唇,装没听见。
  又过了几分钟,敲门声再次响起。
  洛樱警惕地问:“干嘛?”
  “你洗好了没有?”沈之洲单手插兜,站在门外,低哑的声音透过门板从外面传来,被削弱了几分,“我要上厕所。”
  “你等等行不行,我还没好呢。”
  洛樱弄了好久,还是觉得自己的刘海很丑,非常丑,超级无敌丑!!!
  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偏偏沈之洲还站在门外,现在走出去肯定会被他笑话的。
  洛樱撇了撇嘴,双眼一亮,对着门外说:“你别站在门口,我压力大。”
  沈之洲:“?”
  洛樱想了想,又提了个要求,补充了句:“你回房间等,好不好?”
  男人似乎是笑了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站在门外,好奇地问:“为什么?”
  洛樱想不到理由,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安静了五秒,突然发出一句:“我有被害妄想症。”
  “什么……什么东西?”
  “就,就是……”洛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了想,只能顺着说,“你站在外面,我总感觉你在看我洗澡。”
  沈之洲:???
  洛樱说完,似乎也觉得这样的解释很没底气,但还是小声哀求了句,“所以,你能不能别看了……”
  沈之洲沉默着,而后肩膀微颤,细碎的笑声从他喉咙里发出,似乎是被她气笑的,小声嘀咕一句:“什么歪理?”
  但还是,如她所愿,长腿转了个方向,走回自己的房间。
  洛樱耳朵贴在浴室门上,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慢慢松了口气。
  她心机地掀开一条门缝,往外看了眼,外面果真没人,沈之洲安安分分地呆在了自己的房间。
  如今,时机正好。
  洛樱没有丝毫犹豫,拿着剪刀,拔腿就跑。
  浴室离她的房间只有三米远,不到5秒就能冲回去。
  可就在她刚起步的时候,沈之洲心灵感应似的,起身走了出来。
  在她跑到离卧室仅仅不到1米时,就成功在半路截住了她,扯着她的手腕,把她硬生生拽了回来。
  洛樱没想到沈之洲反应竟然那么迅速,这才跑了几步啊,就出来了,被抓到了。
  被他这么一扯,洛樱因为惯性向前扑了下,一切都乱了套。
  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着牙,直接就张开双臂扑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腰身,小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埋得死死的。
  像一只黏人的小猫,小手圈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怎么也不愿放开。
  沈之洲被她逼得向后退了一小步,嘴角无声抽了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景象,他慢慢地往后又退了几步。
  女孩儿也抱住他,跟着他的脚步,往前挪了一点儿,怎么也不愿撒手。
  沈之洲默了几秒,干脆在客厅转了个圈,女孩儿也跟着他一起转,寸步不离,脸一直贴在他的胸膛,连体婴似的,他去哪她就跟去哪儿。
  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周围的氛围越来越暧昧,气息也逐渐滚烫灼热。
  沈之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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