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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逢敌手(陌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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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三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聚在一起嘻嘻哈哈,几个人的年纪和他们相仿,但脸上一脸的纨绔相,一看就是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几个公子哥而已,有什么怎么样的。”
    “这么想就错了,人家今天可不是单单来参加酒会的。”程嘉阳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他们都是来排队跟姜宴相亲的。”
    “相亲?”薛昭骤然提高了声调,眼里布上了惊讶和紧张之色,拧眉道:“她为什么要相亲?”
    “不知道啊,我听吴桐说的。貌似还是她主动向家里提出来的要求吧。”程嘉阳斜眼看他,“不会是你把人家伤了,所以人家心灰意冷才这样吧?”
    薛昭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目光幽深的看着那几个嬉皮笑脸的公子哥,心里却渐渐沉了下去。
    参加酒会的宾客陆陆续续都到齐了,可女主角却始终没有出现。薛昭一直心不在焉的坐在一边,直到会场忽然爆发出掌声,他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向门口看去。
    几天不见的人就这么徐徐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姜宴步履翩跹的慢慢步入会场,脸上带着得体而温婉的笑容。
    尽管早已见过姜宴各种各样的姿态,可是在看到今天的她后,薛昭还是被惊艳到了。
    她今天穿了一袭紫色抹胸长裙,头发高高挽起,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幼圆的肩头。她本就皮肤白皙,淡紫色更是衬得她幽然高贵,束腰的款式勾勒出了她妖娆的腰肢,行走间如杨柳细枝,极其妩媚。尤其是她的妆容也搭配的非常完美,多一分则妖艳华丽,少一分则苍白朴素,真的是实实在在的光彩照人。
    薛昭从下到上慢慢看去,她的右手握着一个精巧的小手包,然而左手……却挽着一只手臂。
    他的目光骤然一顿,猛然抬眼看向她身边那个人,却发现这就是前几天还出现在他面前的高琦。
    薛昭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们,有些奇怪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姜宴挽着高琦,浅笑着走进会场,不时地对来宾颔首示意,一颦一笑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就连台上的姜正远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然而世人只见她光彩夺目,却没有人留意到她眼中的空洞和茫然。
    她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走上礼台,对着下面微微鞠了一躬后,缓缓说道:“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也感谢高琦先生愿意做我的男伴陪我一同出席。”她转头看向高琦,两人相视而笑,明明是很正常的对视,然而在薛昭看来却异常刺眼。
    他放在口袋里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握成了拳头,目光始终盯着台上的姜宴,可她从进场后就从未看他一眼,他甚至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忘了还有他这个人。
    这和从前的姜宴真是相去甚远,过去的她,目光就像是一束只照耀他一个人的追光灯一样,永远都追随着他,只要他回头,就能看到她充满爱慕的笑眼。
    然而现在……
    薛昭微微叹气,不由得抽离了自己的目光,有些黯然的低下了头。
    可就在他转移视线的一瞬间,姜宴便转头看向了他,目光复杂却又哀伤,只可惜他并没有看到。
    其实在她入场的第一时间,她就已经看到他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在人群中寻找他的身影,这好像就是下意识一样的事,只有在看到他的时候,她才会觉得安心。
    他今天也很帅气,剪裁合体的藏蓝色西装,铮亮的皮鞋,一丝不苟的头发。比他在医院的时候更为清俊,却也愈加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其实他一直是她心中男伴的唯一人选,在喜欢上他后,她就幻想过,总有一天要挽着他骄傲的出现在世人面前。可当这一天来到的时候,她却只能选择别人和她并肩而站。
    酒会是自助和舞会形式的,有人在吃东西,也有一些人在跳舞。
    尽管是今天的主角,可姜宴却并没有显得多开心,锦衣华服带给了她外在的华贵,却填补不了内心的自卑。珍馐美食再可口,在她口中也变得味如嚼蜡。她就像是一道紫色的幽魂一样,端着酒杯穿梭在衣香鬓影的人群中,带着虚假的笑容和麻木不仁的目光。
    就这么晃荡了半天,她竟然不知不觉的晃到了薛昭身边,两人一同伸手去拿同一杯红酒,在抬头看向对方的时候,顿时都是一愣。
    两人欲言又止的对视着,最后还是姜宴先笑了笑,打破沉默说:“没想到你也来了,谢谢你来给我过生日。”
    薛昭抿了抿唇,不自然地说:“这是我之前答应过你的,自然要遵守承诺。”
    “嗯,我知道,你一向是个讲信用有原则的人。”
    对话显得苍白而又尴尬,薛昭能感觉到她的疏离和冷淡,却又参不透其中的原因,想问她为什么要和人相亲,但是又找不到提问的立场,最终只能维持这样窒息的沉默。
    他不时用目光偷偷打量她,良久之后才支支吾吾憋出一句,“你今天……真漂亮。”
    姜宴一愣,随后笑笑:“是吗?谢谢你的夸奖。”
    如果是从前,他这样直白的夸她一次,她一定会开心的合不拢嘴,不停地问他是不是真心的。可如今却只剩这样平淡的一句谢谢。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像是怕她不信一样,又心急的补充道:“不骗你。”
    姜宴仍然笑意不减,“嗯,我相信你的话。”
    “可……”可你看上去并没有相信。
    “姜小姐,可否赏光跳支舞?”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看上去油腻腻的富二代就凑了上来,对着姜宴做作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姜宴眼中有浓烈的厌恶一闪而过,可最终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把手交给了那个人,对薛昭说了句“失陪了”,便任由那人牵着她走向舞池。
    从那开始,她就被男人们团团围在了一起,一个又一个的公子哥邀请她共舞,她皆来者不拒,任由他们牵着步入舞池中央,以亲密的姿态跳着华尔兹或者贴面舞。
    薛昭站在外围看了半晌,只觉得越看越生气,最终索性转头走向了洗手间。他在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才镇静了一些,然而再重新回到会场的路上,经过一个化妆间的时候,他却意外的看到了正在争执的姜纬和姜正远。
    “爸,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样做会毁了她一辈子的!”
    “那不然你说怎么办?你给我想个更好的办法!除了张家的公子张睿,现在还有别的人选吗?”
    “那个张睿可是个脑瘫!你忍心看姜宴一辈子就耗在一个白痴身上?”
    “我要是不忍心让她嫁了,那股东们就要忍心把我从这个位置推下去了!你要是觉得那个张睿不行,外面那么多世家子弟,你看哪个合适,我去找他们父母沟通一下。”
    “哪个都不合适!”姜纬义愤填膺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姜宴嫁给那些人,你看看外面那些个富二代,一个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私生活一个比一个乱,她怎么能嫁给那种人渣?”
    姜正远气的连连拍着桌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说,我怎么办?”
    “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女儿,你以前也爱过她妈妈。你怎么能这么黑心?你这是卖女儿你知道吗?”
    “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她自己都说了,反正薛昭不接受她,她嫁给什么人都无所谓,疯子傻子聋子都行。你要是觉得张睿不好,那我再去看看别人……”
    门外的薛昭光是听着这番话都觉得心惊,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对姜宴的人生产生这样大的影响,甚至让她绝望到随便找个人就解决了后半生。
    疯子傻子……她那么要强的人,他都不敢想,她究竟多么失望才能做出这种决定。
    “反正这件事我不同意!”化妆间里又传来了姜纬的怒声,“我虽然没叫过她一声姐,但我也不能看着跟我流一样血的家人被毁了。你要是执意这么做,那公司我也不会接手了,你再去找一个继承人吧。”
    “你……你给我回来!”
    姜纬说完便摔门走出了化妆间,任凭姜正远在身后如何呼喝也不肯回头。
    他气势汹汹的走出了,站在门外的薛昭躲闪不及,险些跟他撞个满怀。姜纬抬头看到是他后,原本就怒不可遏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给他一记狠瞪便要走。
    “等一下。”薛昭出声叫他。
    姜纬停下脚步,不耐烦道:“有屁就放!”
    薛昭握了握拳头,哑声道:“刚刚你们说……姜宴要跟什么人在一起?”
    “跟你有关系吗?”姜纬转过头,对他冷笑道:“她不会嫁给你,你应该反而松了一口气吧?”
    “不是,我……”
    然而姜纬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瞪了他一眼后便离开了。
    薛昭机械般的回到舞池,姜宴依然在跟人跳舞,笑容虚假而又僵硬,明明很反感,却仍然在强颜欢笑。他站在人群之外,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搂着,亲昵的共舞。那些衣着不菲的公子哥们虽和她跳着舞,手却不老实的在她腰间和臀部游弋着。
    他忽然感觉到有股无名火从心底直冲到了脑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
    那公子哥本来还兴致勃勃的搂着姜宴跳舞,一转头忽然看见了对他怒目而视的薛昭,顿时吓了一跳,不满的开口道:“你谁啊……”
    “人渣!”
    薛昭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两个字,拳头已经直接挥到了他的脸上,公子哥被他一拳打倒在地,捂着嘴痛苦的□□起来,而他也不管那么多,面无表情的一把拉起姜宴的手便向外走去。
    他拽着她径直走向了客房部,找到程嘉阳塞给他房卡的那间房,划开房门把她推了进去。
    姜宴被他拽了一路,再加上当时宾客们唏嘘的目光,顿时觉得万分丢脸,红着眼怒道:“你发什么神经?”
    薛昭怒极反笑,“我发神经?你刚才没感觉到他们不怀好意的眼神吗?你能不能有点防备心?”
    “我要什么防备心?我以后的男朋友、甚至老公没准就是他们当中的谁,对于他们我用不着有防备心!”
    “你!”
    姜宴仰头叹了口气,忍着眼泪哽咽道:“既然今天这样见到了,我正好有些话要跟你说。我已经跟我爸说了,我会再去跟别人相亲,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过得一直很糟心,被我这样死缠烂打,一定觉得很烦。恭喜你,从今天起,你摆脱我了。”
    薛昭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蹙眉道:“你什么意思?”
    姜宴极力挤出一个笑,眼泪却先一步掉下来,“我的意思就是,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死缠烂打了,也不会让你心烦……我放弃了。”
    “姜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现在一定很开心吧,没关系,你可以随便表现出来,我不介意。”
    他拧眉,愠怒道:“谁说我要表现出来了?你能不能别自说自话?你怎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喜欢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别人。”
    他的话顿时刺激到了姜宴,她有些失控道:“对,我就是自以为是,就是因为我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你,所以我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你对我有意思!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以后也不会再喜欢你了,不敢再喜欢你了,我放弃了,从今天起就滚出你的生活,你满意了吗?”
    她几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冲他喊着,薛昭怔怔的看着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对面写字楼里映照的灯光,光线并不好,可他却还是看到了她眼中摇摇欲坠的泪水,和脸上蜿蜒曲折的泪痕,一双眼睛红的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兔子,就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他讷讷的叫她名字,“姜宴……”
    然而她却抬手制止了他的话,抽噎着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段时间给你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以后……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当这段时间做了个噩梦吧,我不喜欢你了,再也不敢喜欢你了……再见……”
    她擦着眼泪抬手搭上门把,然而门还没拉开,薛昭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把她带出来不是要听她说这些,更不是要看见她的眼泪。他看到她几近崩溃的样子同样心疼不已,更加自责和愧疚。听到她说不爱了,他竟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不想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唯一的办法似乎就是堵住她的嘴。
    这一次似乎比任何一次都吻得狠和用力,姜宴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在撕磨她的唇,极尽一切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就像是不安的野兽在惩罚猎物一样,狂野而又深入。
    姜宴被他抵在门板上狠狠地吻着,他这个样子太吓人了,她甚至连呼吸都忘了,睁大眼睛傻傻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薛昭在酒会上就喝了不少酒,他虽然不常喝酒,可酒量并不差。但眼下也不知是怎么了,光吻着她就觉得头晕目眩,身体里像是有野兽在叫嚣,想要冲破束缚跑出来。
    姜宴后背压在硬硬的门上,疼的忍不住呜咽出声,他这才放缓了动作,将她拉离门板,搂在自己的怀里细细亲吻,同样也吻去了她脸上的泪。
    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上,束腰的雪纺长裙摸上去像是上好的缎子,他像是着了魔一样,不知不觉的就在她的腰间抚慰起来,唇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
    喝了酒的人明明是他,可姜宴却觉得自己好像被他吻着也醉了一样,身体一点一点的变软,浑身都燥热起来。
    两个人像是都被对方蛊惑了一样,相互拥吻着向卧室走去,衣物就这样丢了一地,等姜宴被他压在卧室的大床上时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着寸缕。
    她抬手抵住他的胸口,紧张的牙齿都在打颤,“等……等一下……薛昭……薛昭你听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是清醒着的吗?”
    薛昭睁开眼看着她,嗓音嘶哑却也坚定,“我很清醒,我知道你是姜宴。”
    他说完又低头吻住她,身体紧绷的像是要裂开一样,已然有些不受控制,她仍然在颤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薛昭……薛昭……”她也不知是冷还是怕,哆哆嗦嗦的唤着他的名字。
    他支起身体,努力使自己看上去镇定一点,极力克制着感情问她,“你怕吗?”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又点点头。
    薛昭忍不住笑了,低头在她眼睛上温柔的一吻,放缓声音道:“别怕,我会很轻的。”
    直到最后一刻,她仍然浑身颤抖,他甚至都能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身体也僵硬的像是一块石头。
    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额头上甚至淌下了汗水,可是看她畏惧的模样,他仍然停下动作,咬着牙对她说:“姜宴,如果你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个绵长而深情的吻,姜宴倾身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微颤却也极其坚定的说:“我愿意,只要是跟你,我都愿意。”
    这个回答是最动人的回答,得到了她的首肯,薛昭再也无法忍耐和压抑,不顾一切的冲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阻隔。

  ☆、第五十二章

作为一名医生,薛昭大概是太了解人体的结构,因此他从来不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人。尤其是姜宴已经二十八岁了,在这个婚前性行为横行的年代,他也没在这方面对她有什么苛求。
    可是当他触及到那层代表贞洁的阻隔时,他还是无可抑制的震惊了一下。
    他停下动作,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怔怔的道:“你……”
    “疼……你……你快点……”
    破身的痛让姜宴疼的话都说不利索,只是不停地流泪低吟,他看到她这个样子顿觉心疼和愧疚。但他心知长痛不如短痛,索性一举道破,但也没忘低头轻轻地吻去她的眼泪,等她略微适应后,他又把动作放轻柔了许多。
    这一晚对两人来说都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尽管两人都是第一次,可是经过生涩的初期后,两人就渐渐变得无法自抑,互相索取到后半夜才停止。
    第二天清晨,薛昭是在刺眼的阳光照耀下醒来的。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却顿感手臂上有一道压力,脑中有一瞬间的懵逼,他讷讷的看过去,在看到缩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姜宴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回忆起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们发生了关系,而且从主观来讲,还是他先主动的。
    可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他虽然喝了酒,可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薛昭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抬手拂开了她侧脸上的发丝,如此才能方便他更好的审视。没有了胭脂水米分的米分饰,她的模样反倒显得清雅了许多,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睑,显得无害而又单纯。
    大约是昨晚的夜间运动让他又锻炼了一下身体,今早醒来后竟然感觉身体格外轻快,就连宿醉后遗症都没有,反而是一身轻松。
    他对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房间里的石英钟敲了三下,他这才惊觉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一手托着她的脑袋,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下了床。
    姜宴是在十几分钟之后才慢慢醒来的,脑子懵懂的像是被人给了一闷棍一样,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跟薛昭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可是她却不知道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身旁空无一人,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对着周围环视了一下,却发现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床上愣了几分钟,又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酸痛的感觉提醒着她,自己是真的经过了一场翻云覆雨,可是同她欢好那个人却不见了。
    她又想起上一次喝醉时候被薛昭遗弃的场景,一想到他睡了她就提起裤子不认人,她顿时觉得那种绝望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几乎是一跃而起的从床上跳下来,推开每一个房间的门叫着他的名字。
    然而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的身影,终于不得不告诉自己,他确实已经走了。
    姜宴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遇到失心又失身的情况,绝望和心痛交织在心头,她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拥着被子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头顶上传来了一个莫名而又不满的男声,她才停止了哭泣。
    “你坐在这儿哭什么?”
    姜宴怔怔的抬起头,却见薛昭拧着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乎对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到很不悦。
    “你……你没有走吗?”
    薛昭莫名,“我走去哪儿?”
    她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小声道:“我以为你走了……”
    “我只是出门去买早餐而已。”他扬了扬手上的豆浆和油条,语气显得很无奈。“快去洗漱吧,洗完了来吃早餐。”
    “哦,好……”
    她转身进了浴室,薛昭有些无奈的摇头,走进餐厅开始张罗早餐。
    姜宴洗漱的很快,等她出来的时候,薛昭正坐在餐桌旁等她,然而她身上却只穿了他的衬衣,手里拎着自己昨晚的礼服,两条细白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两只新嫩的莲藕,白皙的晃眼。
    他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不穿自己的衣服?”
    姜宴尴尬的垂下头,小声嗫喏:“我的衣服……撕破了。”
    薛昭一愣,伸手接过她手上的礼服裙,展开才发现裙子确实已经破损的没法穿了。他这才想起来,他昨晚找她裙子上的拉链找不到,最后情急之下索性一把撕开了。
    他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视线一扫却又看见她手里还有一件,便问她,“那个又是什么?”
    “这个……”姜宴脸上更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内……内衣……”
    薛昭瞬间提高了声调,“内衣也坏了?”
    她咬着唇点头,羞愧的恨不得把头垂在地上。因为礼服裙是抹胸款式,所以她自然是用了胸贴,可她刚刚才发现,胸贴都被撕成了两半……
    两个人一时间都觉得尴尬不已,薛昭虽然脸上紧绷着没什么表情,可内心已经完全日了狗,在心里反反复复说了一万遍卧槽。
    从这衣服的破损程度就能看出来,他昨晚大概真是兽性大发了。
    他有些别扭的轻咳了一声,抿了抿唇道:“那个……先坐下吃饭吧,一会我出去给你买衣服。”
    姜宴红着脸点头,不声不响的坐了下来,她刚伸手去拿油条,因为胳膊酸痛,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不舒服?”薛昭停下动作问她。
    “不……不是……”她羞耻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声音小的犹如蚊吟,“就是……身上有点疼。”
    薛昭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和胸口都布满了红痕,有吻的,吸的,也有掐的……不仅如此,她的手腕上也是一圈青紫,看上去像是被人虐待过一样,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他不禁又想起了自己昨晚对她食髓知味的一味索取,瞬间连耳根子都红了,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别扭和不自然。
    “我……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弄疼你了?”他虽然是对她提问,可是视线都不知道放在哪才好,目光不停地游移,尴尬到了极点。
    姜宴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先前的扭捏和羞赧瞬间一扫而过,忍不住轻笑出声,嗔怪道:“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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