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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逢敌手(陌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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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熟的穿过走廊,无视走廊里接吻调笑的男男女女,径直走向其中的一个包厢。
里面有男人的□□声和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她抬手握住了门把,心跳加速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手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不要开门,不能开门,可是她的手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样,就这么拧开了门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包厢里的灯光昏暗至极,音响里还能传出震耳欲聋的音乐,电视屏幕上放着mv,身材妖娆火辣的舞娘跳着钢管舞,三四个男人围在沙发前在撕扯什么,混乱中她只能看见一条纤细的腿在无力地挣扎。
女孩呼救的声音在迷乱的包厢里显得极其微弱,在音乐的掩盖下更是有些绝望和无奈。
姜宴慢慢的走向他们,最后站在了那群人的前面,她这才看到那群男人正在剥着女孩的衣服,男人们压住她的手脚,任凭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却只能看着自己的衣物脱离身体……
她忽然就慌乱起来,这一刻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包厢,然而在她转头的一瞬间,女孩忽然抬头看向她,带着绝望和希冀,目光空洞的看着她。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声音,那个女孩不是别人,竟然就是她自己……
“啊——”
一声惊叫之后,姜宴终于从梦中惊醒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墙壁,惊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还有余悸之后的冷汗。
原来只是个梦。
幸好只是个梦。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半,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她心有余悸的长长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的薛昭,心里慢慢安定了下来。
姜宴掀开被子下了床,出了卧室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杯冰镇啤酒,打开之后猛地灌了几口,坐在餐桌旁失神起来。
时隔十一年,她竟然又做了这样的梦,而且梦境如此真实,几乎是把当时的情境又重现了一遍。
那些她最不想回忆,也最不愿意回忆的过去。
又或者叫做她人生中的污点。
十一年前的姜宴还不叫做姜宴,那时候她尚随母亲兰子君的姓,叫做兰宴。
她上高一那年母亲被查出了癌症,为了给母亲治病,本就不宽裕的家里更是变得捉襟见肘,外婆拿出了所有的积蓄还是不够给母亲做手术。癌症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拖着,从良性拖到了恶性。在此之前,姜宴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高考上面,她希望自己能考上好的大学,向学校申请助学贷款给母亲治病。
她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高考之后她以高分被重本学校录取,等待通知书的那段时间,她想给母亲赚点药费,在听人说过在夜店当酒水推销员会赚很多钱后,她便壮着胆子去了当时市里最大的酒吧首席之夜卖酒。
那些人说的确实没错,卖酒的确能赚很多钱,她的第一桶金就能给母亲买一个月的药,尝到甜头的姜宴更加专注于这项工作。
直到有一天,夜店里一个平时和她来往比较多的服务生女孩临时有事,所以找她来替一个夜班,并且说会给她工资。正巧那天的生意不好,姜宴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
她一直没有把服务生当做什么危险的工作,像所有的服务生一样,推开包厢的门进去给客人送果盘酒水或者烧烤,没有任何不同。
直到她推开了那扇罪恶的门之后,所有的一切都被改变了。
包厢里的三四个男人似乎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看见她进来后便慌忙将桌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她以为这些人是在非法赌博,也没放在心上,只想赶紧把东西放下之后立刻走人。
然而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其中的一个人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甩在了沙发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混乱中有人去关门,也有人去关灯。她被人压在沙发上,嘴被人紧紧地捂着,很多只手,数不清的手在她的腿上抚摸。有人拽她的裙子,有人撕扯她的衣服,她想呼喊,可是嘴却被他们捂着,声音在音乐的掩盖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数不尽的眼泪从眼角滑出来,她看着头顶闪烁不停地射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二字。
整个过程不知道进行了多久,或许是一分钟,又或许是十分钟,姜宴只觉得这一刻漫长的像是一个世纪,就在她觉得今天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那个每天晚上和她一起下班回家的女孩子终于来敲门找她了。
她趁着他们不备的时候,抄起桌上的红酒瓶,对这其中一个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那一瞬间她似乎都听到了玻璃划破皮肤的声音,很快就有鲜血从那个男人的脑袋上滴下来,随后越滴越快,染红了她的白色衬衫。
之后便有警察闻讯而来,她被带到派出所询问,两天后医院传来消息,那个被她打伤的男人陷入了深度昏迷,一阵调查之后,警方认定她是过失伤人,而检察院也向她提起了公诉。
那段时间是姜宴人生中最绝望最黑暗的时候,她以为她的人生就这么完了,此后就要在不见天日的灰色牢笼之中度过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余生。
姜正远就在她彷徨无助的时候忽然出现在了她的世界里,姜宴从没想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与父亲见面,居然是在看守所里。她看着对面那个西装革履面容冷峻的男人,只觉得陌生而又局促。
这一次见面并没有多久,姜正远只告诉她不用担心,他会想办法。果然没过多久,她就被放了出来,而那个男人在清醒之后却被抓进了监狱,并且因吸毒贩毒猥亵妇女罪被判了十七年的有期徒刑。
她从看守所出来那天是姜正远的司机来接她的,司机直接把她送到了姜家。在她等待法院判决的时候,录取通知书早已寄到了她的家里,等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和她同一届的所有学生都迎来了自己的大学生活,然而她却和自己梦想的学校失之交臂。
之后姜正远给她改了姓氏,送她去高三重新复读,好在她上学的时候小学是五年制,所以跟同班同学都是同岁,并没有复读生的高龄。也就是那个时候,她真正进入了姜家,成为了所谓的姜家大小姐。
此前姜宴一直以为姜正远是为了她这个女儿才接她回来,直到后来她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他之所以接她回姜家,替她改姓,帮她脱罪,为她摆平一切障碍,给了她新的身份,原因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舍不得让自己的儿子姜纬去联姻,舍不得让姜纬牺牲自己的婚姻,所以才接她回家,为的只是让她以后能嫁入豪门,把她卖个好价钱。
其实在那件事发生之后,她曾很长一段时间都常常做噩梦,浑身冷汗的从噩梦中惊醒。为此她还曾特地去看过心理医生,经过一年的心理辅导之后才在心底将这件事掩埋起来。
她一直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那个男人被判了十七年,等他出狱的时候,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再也不用害怕什么。可没想到就在她要走向新的生活时,那个混蛋竟然出狱了。
如果不是今天这个电话,她或许真的能做到这辈子不再想起那些黑色的过去,可现实偏偏事与愿违,她不仅想起了所有的不堪,那个险些毁了她的人甚至还要再出现在她的眼前。
姜宴心烦意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往墙上撞两下才好。
现在她最担心的不是别的,而是她怕薛昭和他的家人在知道她有这样的过往之后,会对她改变态度。
更甚者,她怕他会离开她,抛弃她。
☆、第六十章 【已替换】
在认识姜宴以前,薛昭对于感情的认知一直在变化。
和梁雨潇在一起的时候,他自认为自己是懂爱的。分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很懂。得知她嫁了一个足以做自己父亲的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好像彻底不懂爱了。不仅不懂爱,他好像也从来没有懂过梁雨潇。他们在一起四年,他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她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大概是吃一堑长一智,在有了想和姜宴共度余生的想法之后,他就开始迫切的想要彻底了解她。
至今为止,他对她的了解似乎都还停留在她复杂的身世背景和不太美好的童年,其余的一无所知。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东西,不知道她最喜欢吃的是什么,不知道她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也不知道她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他觉得不能开门见山的去问她本人这些问题,只能在每周去电台做广播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问吴桐。
可吴桐到底是名副其实的“斩男杀手”,薛昭自认为自己已经问的很隐晦了,但没想到两三次下来后,吴桐便看穿了他的内心所想。
节目结束后,薛昭本想再次打探一些情报,然而这次他还没开口,吴桐就已经先一步问他:“薛医生,你知道了解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她转过椅子对着他,脸上带着好整以暇的笑容,还隐隐有些忍俊不禁的意味。
薛昭怔了怔,实话实说道:“找她熟悉的人,慢慢了解她。”
“错!有句话这么说的,如果你不瞎,那你就不要从别人那里了解我。了解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应该是在生活的每一件事观察,细心的记下她每一个小的细节和喜好。人都有自己的判断力,只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多少都带有偏颇。想公平公正的去了解她的心情想法,应该是从她自己的口中所得知,而不是从他人口中来认识一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薛昭的目光变得有些幽深,“你说得对,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你去微博上搜一个叫做vera'j的人,你就懂了。”
“这是……”
吴桐笑笑,有些神秘地说:“是姜宴的微博小号。”
姜宴玩微博这件事,薛昭是知道的,不仅知道,她还邀请他一起玩过,并且强行给他下载到了手机上。她的大号是加v的工作号,一般都用来分享一些室内设计的知识和照片,她有时也会在微博上一些有意思的视频或段子给他。但是薛昭用了一段时间觉得上面的信息有点鱼龙混杂,简直就是朋友圈和□□空间的升级版,他还是比较倾向于知乎这类的app,所以他就没再用微博了,为此姜宴还很失落。
但是为了能好好了解姜宴,他又重新下载了微博,并且找到了她的小号。
姜宴是个很懒的人,不管是什么账户,用的密码基本是一样的,所以薛昭没费多大力气就登陆了她的微博。
她的小号从六年前就开始用了,差不多就是微博刚出来她就已经开始玩了,可谓是忠实用户。各种转发原创微博一共将近一万五千多条,薛昭不工作的时候基本都在刷她的微博,用了整整两天时间才看完所有的。
他在感情上一直是个迟钝的人,爱情虽然没有捷径,但他也觉得爱情是门学问。他没有程嘉阳那种风流的性格,喜欢上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对她,只能用最笨的办法。
他像是上学时候的那个好学生一样,专门找了一个本子,记下了她的喜欢和不喜欢,像是钻研医学一样,一点一点努力去学。
如果说她的大号给人呈现出一种积极向上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姿态,那么她的小号才真的是彻底展现了她这个人。
也是通过这些,薛昭才知道了她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相亲,她的小号微博自然不乏负能量,但这些负能量都是仅自己可见。无论是轻生还是自暴自弃,她都是一个人在承担,从来没有把这些负能量发出来影响别人。
他忽然想起来一句话,就连悲伤都是小心翼翼的。他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姜宴特别适合。
他越是了解她,越是觉得对她感到抱歉和心疼,想要给她的也越来越多,和她结婚的心意也就越来越强烈。
薛昭一直在珠宝首饰上不怎么感冒,他知道家里有传家的戒指镯子之类的,是专门给媳妇的。所以他一开始觉得等结婚的时候也用这个就好了,他父母的感情就很好,他想也许可以沾沾喜气。对此姜宴也表示没什么意见,她一向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只要身边的人是他,她裸婚都行。
直到有一天,心外科有个女医生过生日,她老公给她送了一个十一万多的大钻戒,这件事瞬间轰动了大半个医院,那位医生自然也成了女医生们争相羡慕的对象。
薛昭也是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就算姜宴再不在乎这些外在,但是在别人看她的时候也会带着有色眼镜。
他不想让她受到别人异样的目光,别人能有的,他也一样给得了她。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薛昭便去咨询了几个搞珠宝设计的朋友,也去tiffany和cartier看过,但程嘉阳告诉他,这两个牌子只有土大款才会买,太没心意了。
左思右想,他找朋友特地从法国带回了一对限量款的梵克雅宝婚戒,除了戒指,还有一套首饰,耳环项链手链都有了。
钻石确实是美的,只不过价格也很美,何肃无意间看到他的小票之后,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其实也不只是何肃,他身边熟悉他的朋友其实都很惊讶,从前他那么厌烦姜宴,谁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变得为她一掷千金。
对此薛昭只是笑笑,回答了他们一句话:“一辈子就这一次,一次就是一辈子,多少都值了。”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自然也是如此所做的。
*
从手术里出来,护士便把薛昭的手机递给了他,他摘下手术手套划开屏幕看了一眼,弹出一条知乎邀请。
提出的问题是:“对一个人从不爱到爱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邀请人:程嘉阳。
薛昭无奈摇头,这货大概就是以揶揄他为人生乐趣,以跟他斗智斗勇为毕生追求吧。
他想了想,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就开始回复:“谢邀,没什么特殊的体验,就是感觉多了一份责任感,多了一份特殊的牵挂。看到漂亮的衣服会想‘她穿上会不会很好看’,路过珠宝店会进去看两眼,心里会有一种‘结婚的时候买什么样的戒指会更适合’,想弥补以前对她做的那些不好的事,想了解那些以前没有了解过的事,恨不得能给她全世界最好的。”
回复发出去没有多久,程嘉阳的微信就过来了——
“十分钟就点赞上百,你最近撩妹技能点满了是不是?敢不敢回答的再恶心人一点?”
薛昭回他:“这就是一句话只说一次和说一百次的区别。你现在跟别人求婚,还有人答应吗?”
程嘉阳:“答应我的人多着呢,一火车皮都拉不下。”
薛昭:“你的脸皮也是比一火车皮还厚。”
程嘉阳:“……【手动再见】”
但是尽管薛昭对待结婚这件事很积极,他却发现姜宴似乎越来越消极了,她最近也变得有些奇怪,常常走神或者是发呆,有时候会躲起来跟人打电话,最严重的一次,他甚至发现她半夜起来偷偷哭泣。
对于这些变化,薛昭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他也问过她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或者有什么压力,但姜宴总是强颜欢笑的说自己没事,她明显不想让他知道,而他也不好再多问。
但他心里却隐隐不安起来,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反悔了,又或者是不想跟他结婚了。
每每想起这些可能性,他都觉得整个人都慌乱起来。
姜宴不跟他讲述自己沉闷的内心,薛昭自己也变得越来越心事重重,两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却常常相顾无言。从前是姜宴面对着他的背影,现在却成了他夜夜看着她的背影入睡。
有很多次,他都想靠过去,抱住她问问她,究竟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他的。
这样持续了几天后,直到有一天薛昭夜里睡不着起来去喝水,回到卧室的时候却发现姜宴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一条短信。
她最近本就休息不好,他怕有夜间的骚扰电话影响她,于是便想将手机静音,可是又忽然想起了她这些天可疑的行径,出于担心,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用她的手指解了指纹锁。
他不是一个会偷窥别人隐私的人,若非事出无奈,他也不会这么做。
他打开短信,立刻就从一个陌生号码上发现了端倪。
这个人和她的短信交流很频繁,大多都是姜宴在说话,那个人却很少回。
而除此之外,姜宴给他发的短信也很奇怪,都是类似于“你到底想怎么样”,“算我求你了,放过我不行吗”,“你想要什么?想要钱吗?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是请你别打扰我的生活”,“求你别把过去的事说出来好吗”这样的信息。
她的语气从一开始的强硬威胁越变越软,最后已然变成了乞求,但那个人却无动于衷。
薛昭越看越觉得不安,他第一想法是姜宴最近惹上了什么不法分子,对方似乎抓住了她的什么把柄来要挟她。
他把电话号码记了下来,打算暗中去调查一下,而想着这件事整夜没有睡。
第二天清晨,两人吃早饭的时候,姜宴像往常一样没有说话,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装作很随意的问道:“你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有没有遇上什么不太好的人?”
姜宴似乎也没多想,很平常的说:“工作挺顺利的啊,我们这行除了有些客户比较麻烦,怎么会遇上不太好的人呢。”
“那就好。”薛昭点点头,又试探性的问道:“那……吴桐那里怎么样了?她的事情解决了吗?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大好。”
这一次姜宴明显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慌乱,但她还是很快就镇静下来,甚至还冲他笑了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点麻烦,我心情不好也是有点受影响,不过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
薛昭放在桌下的手慢慢握紧,脸上的不安和担忧也越来越浓郁。
他很早以前就问过吴桐,她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可吴桐当时一脸莫名其妙的对他说没有。
也就是说,姜宴对他撒谎了。
她有事情在瞒着他。
☆、第六十一章
在现在这个可谓毫无个人隐私的时代来说,调查一些人或事其实并不是一件难事。
薛昭虽然不知道姜宴到底瞒着他什么,但他也没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现在每天看上去都心事重重的,他不想再给她增加负担,只想用自己的方法去帮她排忧解难。
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在市局工作的朋友童非,拜托他帮忙调查那个电话号码。
他和童非是一个大院里出来的,两人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但作为警察,童非自然不能做这种徇私枉法的事情,薛昭也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了好久之后,童非才答应下来了。当然他也怕这件事会牵扯到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影响到姜宴的声誉,所以还对童非撒谎说是他一个亲戚的事情。
童非做事一向很有效率,第二天便把那个电话号码的机主还有一些个人信息发到了他的邮箱里。
这个人名叫常贵,现年四十岁,履历很简单,基本上不是在坐牢,就是在坐牢的路上。十几岁的时候就因为强。奸未遂被判了三年,出狱之后在社会上游荡了几年,没多久又因为猥亵罪和贩毒被判入狱,前不久才假释出狱。薛昭看了看他的近照,此人长着一双老鼠般的绿豆大的眼睛,眼神透着一种下流和无赖,脸颊很瘦,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的,嘴角还带着无所谓的笑容,一看就是社会上的下三滥之流。
邮件里还有他最近的通话记录,上面确实有姜宴的电话号码,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尾数是8666的号码。他隐约觉得这个电话号码有点熟悉,但是总也想不起来是谁的,最后也就作罢了。
薛昭把通话记录打印出来仔细筛选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几乎是每隔三四天就会给姜宴打一次电话,但每次通话时间并不长,之后姜宴再给他打,都会被他拒接。
这就有点奇怪了,按说他这段时间都和姜宴在一起,她根本没有什么异常行为,也没听她说过遇见什么可怕的事。而这个人刚出狱不久,除了他俩都是一个小县城的老乡,他跟姜宴的生活轨迹完全接不上轨,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呢?
他到底只是个医生,不是警察,更不是侦探。虽然推理小说没少看,但他还是觉得细节上少了点什么,让他没办法把姜宴和这个人联系起来。
他想尽快解决这件事,不想让姜宴每天都过得诚惶诚恐。
姜宴受伤后,她的饮食起居一直都是薛昭负责的,虽然她嘴上说吃他做的饭就最满足了,但总在家里吃饭也会味觉疲劳,所以傍晚的时候他便自作主张的订了一家西餐厅,准备带她去吃。
其实在姜宴受伤之前,她在准备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在和公司做交接了,但因为受伤,所以中间耽误了一段时间。最近她也是好转了一点之后才偶尔回去的。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正赶上了下班时间,外面又下了雨,姜宴跟一大群人站在门口愁眉苦脸。
但很快的,别人不是有人来接就是冒雨跑出去打车或者挤公交,只有零星几个人还站在原地等着。姜宴抬头看了看并没有减小迹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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