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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清纯和真正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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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扯鬼话。
  姜昱遥冷脸推开她,声音淡淡的,“说吧,出什么事了。”
  沉浸在兴奋中的谢缈,听到这话,情绪瞬间低落。
  她皱着眉,坐到姜昱遥身边,眼睛盯着鞋尖。
  该怎么和他说,说心态失衡,小小地爆发了一下,以至于无家可归?还是说她刚刚被人调戏,偏偏那人又调戏的光明正大?
  都见不得光。
  谢缈想,如果她的母亲不是做那种职业,也就不会当韩雅的中间人,再往后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她和姜昱遥相处起来,也很更理直气壮些,就算姜昱遥家里把一百万的支票甩在她眼前,她也能有底气的拒绝。
  可现在,她实在没底气。
  她母亲……怎么就喜欢这种工作?!
  这事,就那么轻松?
  谢缈咬着下唇,忽然看向姜昱遥。
  姜昱遥一愣,问:“看我干什……”
  “么”字还没说出口,姜昱遥便顿住,紧接着,双眼逐渐瞪大。他慢慢地低下头,无措地看着谢缈。
  以及她忽然贴过来的软唇。
  这个吻接得格外笨拙。
  姜昱遥对这种事一窍不通,谢缈也是个半吊子。平时听到的那几个荤段子,也只能唬唬姜昱遥,遇到真刀真枪的事便露怯了。不过好在姜昱遥还是个男人。
  最开始,谢缈只是按照自己平日里看到的,胡乱的吻着姜昱遥。虽然没有章法,但面对的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男孩,谢缈的心脏还是砰砰乱跳。
  姜昱遥愣住足足十秒,此刻谢缈已经笨拙地咬住他下唇。
  疼痛外,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心潮澎湃,全身血液都急速奔流。
  心脏空了两秒,他艰难地扶住谢缈的肩,理智告诉他这样做不对。他想推开谢缈,身子却没什么力气,连推开谢缈这种小事都做不了。
  从心底开始蔓延的原始情感愈发强烈。
  此时此刻,姜昱遥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好像连手脚都是旁人的。
  心底的感觉促使他,忠于内心。
  谢缈凭借以往看到的经验探索,终于探出舌尖,轻轻在姜昱遥唇上添了一下。原本只想浅尝辄止,舔一下便放开,谁知这一下像触动了姜昱遥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似的,他蓦地伸手将谢缈捞到自己怀里。
  也没顾谢缈疼不疼,粗暴地吻上谢缈的唇。
  接着,坦然地将谢缈舌尖吸了过去,轻轻碾磨。
  谢缈的头昏昏沉沉,连反抗都没有,身子便软在姜昱遥怀里。
  夜高风清,做这种事正好。
  谢缈不知自己和姜昱遥吻了多久,她只知道姜昱遥在放开她时,她已经快要没有氧气。生涩地吻过后,两人大口大口喘着气,谁也不敢看谁。
  最后还是谢缈偷偷瞄了姜昱遥一眼。
  “呀……你耳根好红。”
  姜昱遥:“没、没有。”
  谢缈道:“红得能煮汤!”
  姜昱遥:“……”
  谢缈很是得意忘形,抓着姜昱遥的手,这戳戳那碰碰,好像两人就是确定关系的情侣似的,亲密到不行。姜昱遥耳根还通红,自觉理亏,便任由谢缈折腾自己。
  嫌坐着伸展不开手脚,谢缈索性直接跳下石块站起来,一步跳到他跟前。
  “姜昱遥,说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女孩俯身下来,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
  姜昱遥骤然紧张。
  他不自在地别开头,闷声道:“这个问题……”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说不喜欢,他自己都不信,可姜昱遥脸皮薄,就是跨不过这道线。然而还不等他回答,便听到谢缈一声惊呼,姜昱遥猛地起身,见谢缈倒在一个水坑里。
  校服满是泥泞。
  姜昱遥三下两下将她拽起来,又气又急,“大冷的天,你跑水坑里干什么?”
  谢缈心虚,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完全湿掉的校服外套,说话时都没了什么底气。她小声嗫喏,“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是老老实实被我欺负,我哪能……”
  姜昱遥:“……”
  他刚才还不够老实?
  姜昱遥叹气,将谢缈提溜到自己跟前,直接上手去脱她的外套。谢缈一懵,警惕地攥住衣服,“姜昱遥,你想干什么?”
  看他的目光怪怪的。
  姜昱遥忍着恼意,一字一顿,“快脱,你想感冒吗?”
  谢缈“哦”了一声,悻悻地脱下外套。她还以为姜昱遥这根木头终于开窍,要在这荒山野岭和她做点什么呢。
  白开心了。
  姜昱遥接过她的外套,看了两眼,确定已经没有拯救的必要,便开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谢缈穿的是校服,而姜昱遥已经换上自己的衣服,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谢缈,“先穿上。”
  等谢缈乖乖地接过去,他才将校服外套丢在石块上,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它快速烘干。
  这时候就有些想念抽烟的同学们了,最起码还有个打火机。
  姜昱遥摸摸自己的口袋,空空如也。
  他叹口气,只能将卫生纸糊在湿了的地方,然后等风自然吹干。
  不过……
  姜昱遥回头看着站在风里瑟瑟发抖的谢缈,如果再等下去,她恐怕真的要感冒发烧。思付片刻,姜昱遥穿上谢缈的校服外套,转身道:“送你回家,明天在校门口等你,还你外套。”
  谢缈眨眨眼,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一看到自己身上姜昱遥的外套,便闭嘴了。
  她紧紧裹住衣服,生怕被人抢去似的,猛点头。
  *
  从河边回来,谢缈果然开始感冒发烧。
  重感冒,连请了一个星期假。
  姜昱遥则回到学校上课,班里的男生听说谢缈也感冒请假,看姜昱遥的目光有些微妙。有人凑过来,问姜昱遥:“老姜,你和谢缈干什么了,把人家都传染了。”
  姜昱遥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那明明是她自己作的。
  不过同学们可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姜昱遥与谢缈接连请假,很不正常。
  那人坏笑着,“你说你,平时不节制就算了,感冒的时候还……太过亲密可是会传染的。”
  姜昱遥皱眉看了他一眼,没理他,低头继续看习题书。看了两三道题,那晚谢缈忽然俯身过来的一幕蓦地跳到眼前,姜昱遥的目光便盯着一道题不动了。
  紧接着,耳根发烫。
  女同桌侧身过来问数学题,“这个大题第一步,我实在是解不出来……”
  姜昱遥瞥了一眼,心道,谢缈果然还是聪明的类型。
  *
  一个星期后,谢缈到学校上学。
  刚进校门便碰到笑嘻嘻和吕鑫走在一起的韩雅,谢缈想了想,三两步追上去。
  她直接拉住韩雅,“韩雅,谈谈?”
  韩雅不知何时理了短发,更衬得五官精致,十分干练。她难得老老实实换上校服,只不过拉链仍然拉得很低,见谢缈过去,她亲切的同她招手,“你怎么才来,感冒严重吗?”
  语气稀松平常,就好像这段时间什么也没发生,她和谢缈之间也毫无瓜葛似的。
  谢缈皱紧眉,默不作声看她。
  韩雅笑了,伸手将她皱紧的眉捻开,“你看看你,长得这么好看也不知道好好珍惜,总皱个眉头干什么,装小大人啊。”
  谢缈迟疑片刻,“你……”
  “我怎么了?”韩雅得意洋洋地甩了下头发,“剪了头发,是不是更美丽动人了?”
  谢缈站在原地,没搭话。
  韩雅看她一眼,走过去,胳膊勾住她的脖子,“好了好了,我知道我这段时间很过分,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洗心革面,这是准备洗手不干了?
  谢缈狐疑,“真的?”
  “当然。我想清楚了,我干嘛要牺牲自己去给他们挣毒/资赌/资,他们死了活了是他们的事,跟我没关系。这么多年,他们尽到的父母义务,还不如你妈多呢。你妈好歹还会带着我一起吃饭,他们是饿我三天三夜都不知道着家。”
  瞧韩雅不像是在说笑,谢缈松口气,她道:“要不你先住我家,我还有点零用钱,撑到高中毕业足够了。”
  韩雅露出夸张的表情,“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富婆啊,姜昱遥和你在一起,绝对是高攀了,高攀!”
  这话听得谢缈脸一红,作势要打她,韩雅机灵地躲开。
  一切好像回到最初的样子。
  韩雅恢复正常,姜昱遥却不知怎的,与谢缈见面次数越来越少。谢缈问她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他也总是用其他话搪塞,大多时候只平静着个脸,告诉谢缈,什么事都没有。
  不过在微信上,他还是与她正常联络。
  一眨眼就过了一个月。
  那时候已经快到深冬,谢缈母亲病了,谢缈赶着回家照顾她。一路走得十分匆忙,时至今日,谢缈依然能清楚地记得,那一晚的月亮,比十五的月亮还要圆。
  不光月光清湛,连星星也多了些许,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
  谢缈如往常一样,给姜昱遥发完信息后,闷头赶路。谢缈母亲向来不会照顾自己,虽然母亲这职业令她懊恼,但养育之恩毕竟还在,谢缈也不想让母亲在生病无助时,身边连个能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走到自家楼下,谢缈却察觉出不寻常来。
  母亲虽然病了不能工作,但好歹人还躺在家里,家中怎么也该开个灯。可现在,房子漆黑一片,没有一处地方有光亮。
  旁边韩雅家亦是如此,其余房屋倒还是灯火通明,如平常一样。
  谢缈心中狐疑,进去时,便留了几分心思。
  她打开客厅的灯,和她早上离开时一样,一切正常。
  谢缈弯腰拖鞋,将买好的菜放在茶几上,冲着母亲的卧室喊道:“妈,我回来了,晚上煮稀饭,想吃什么菜?”
  若在往常,谢缈母亲听到这话,准保会瓦声瓦气的反驳她。例如,“又吃稀饭,就不能来点米饭馒头?”
  可今天,卧室内什么声音都没有。
  谢缈将蔬菜移到厨房后,母亲还是没答话,她盯着卧室房门看了两秒,心中忽然生起强烈的不安感。
  不对劲,太不对劲。
  谢缈肃着一张小脸,屏气凝神,抬腿走到卧室门口,手放在门把上。这一放,察觉出不对劲来,门把是湿的。她一怔,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殷红一片。
  心脏陡然提到嗓子眼里,她几乎丧失思考的能力,哆哆嗦嗦伸出手,推开门。
  房门“咯吱”一声,开了。
  谢缈定睛看着卧室内的那张双人床,下一秒,尖叫声涌出喉咙。
  *
  一条街一次性出现十多名警察,难得的是,这回大家都不用躲了。
  各家各户都出门看热闹。
  两个穿着棉袄的女人窃窃私语,“到底是谁死了?”
  “老谢家,谢缈她妈。”
  “不会吧,怎么死的,怎么惊动这么多警察。”
  “你小点声,别被人听见,我听说啊……是被杀的,一刀捅在肚子上了。满屋子都是血,可吓人了,估计是寻仇的,我看我们最近几天还是消停点吧。”
  ……
  客厅内,谢缈麻木地坐在沙发上,小脸被白炽光映得煞白,手里是女警官刚递给她的一杯热水。
  屋内温度不低,但谢缈就是觉得冷。
  她正组织语言,描述自己进门时看到的场景,她道:“门把上有血迹,不知道还能不能采集到指纹,我碰过,应该被破坏了。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采集到半个指纹。”
  “我进门时,她仰面倒在床上,睁着眼,腹部有把刀子,可以确定死亡。我没进过房间,直接报的警,房间内如果还有别人的痕迹,应该就是凶手留下的。”
  “你们来之前我检查了一遍房间,没有丢失任何物品,应该不是为了财。我母亲她……工作上应该有几个平日里经常吵闹的人,如果可以的话,请把她的手机给我,我应该能认出那些名字来。哦,对了,她手机的密码是我的生日,没有设置指纹解锁,指纹解不开。”
  负责问话的女警官惊讶地看着她。
  不说别的,就是个成年人碰到这种事,都会惊慌失措,可谢缈不过只是个高中生而已。
  惊讶的同时又有些心疼。
  自打了解到死者的情况,又看到谢缈的成绩后,她便心疼得不得了,现在看来,谢缈也是平日里独立惯了,遇到这种事,还要强撑着解决。
  之所以说是强撑,是因为女警官看见谢缈攥紧的拳,正在轻轻发抖。
  她叹口气,轻轻拍了拍谢缈的肩膀,无言离开。
  接下来,案子进展得格外迅速。
  警察告诉谢缈,杀死母亲的凶手已经投案自首,是母亲工作上的竞争对手,叫崔然,两人先前打过几次,是街里人都知道的。这一次听说是母亲抢了崔然的客人,就是那日调戏谢缈的包工头。崔然气不过,上门理论,和母亲大吵一架。
  回到家后,崔然越想越气,索性揣了刀子,趁着夜色跑到谢缈家,杀了谢缈母亲。
  谢缈到家时,母亲的尸体还是温热的。
  警方告知谢缈这一结果时,谢缈想了想,只道:“母亲和包工头认识的时间,应该大于崔然到这里的时间,不可能是母亲抢了崔然的客人。”
  警察面面相觑,回警局后又做深入调查,结果却仍是如此。
  证据链已经完全,包工头也承认崔然的话,谢缈的这点小异议,对大局构不成威胁。
  在家忙了一周母亲后事,谢缈头昏脑胀。
  韩雅曾来看过谢缈一次,那时候谢缈正忙着联系火葬场,没顾得上韩雅。她似乎在谢缈房间等了她许久,但谢缈人忙完回去时,韩雅已经离开了。
  谢缈给韩雅打过电话,韩雅只安慰她几句,没再说什么。
  母亲忽然离世,还是被杀而亡,当时忙于琐事的谢缈并没觉得有什么。
  她以为自己和母亲的感情并不深,可一旦琐事忙完,坐在空荡荡的家里看着母亲空了的卧室,那股失落感才猛地袭来。紧接着,豆大的眼泪不住外流,她坐在客厅,正对着母亲房间的地方,整整一夜。
  安排完母亲的事,谢缈要继续上学。
  北城不常发生这种凶杀案,一出现便成了大事,谢缈人还没到学校,学校上上下下便都知道了这件事。
  谢缈的身世也随之公开,上学路上,谢缈经常遇到形形□□的人,带着异样眼光。
  谢缈同韩雅以及吕鑫一起上学,一路上,吕鑫愤愤不平,“你母亲和你又没关系,他们干嘛这样?”顿了两秒,看向谢缈,担忧道,“缈缈,你脸色很差,没事吧?”
  “没事。”谢缈牵牵唇,“就是这几天有点累。”
  全程,韩雅一言不发。
  她背手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谢缈实在没心力管这些,倦着身子回了教室。
  下课,吕鑫又问她:“姜昱遥这段时间没去找你?听说你不在的时候,他家长听到风言风语,都闹到学校来了。”
  谢缈一愣,“风言风语?”
  “唔,就是你母亲……”吕鑫支支吾吾,略过这个话题,“总之,好像是他们家里人听说了你俩的关系,还说你们之前一起睡了一晚上……谢缈,是真的吗?”
  难怪,难怪学校的人态度这么奇怪,原来不只是她母亲的问题。
  谢缈苍白着脸,笑笑,“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吕鑫松口气,她握着拳头,“我就说嘛,下次谁再问我,我就打死他!”
  谢缈偏头向韩雅看去。
  往常,谢缈若是受什么委屈,韩雅准保第一个冲上来。可今天,她只是坐在最里排,淡淡地看着窗外,也不知窗外有什么东西这般吸引她。
  谢缈叹口气,低头继续看书,这些日子没上学,落了不少功课,要尽快补回来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V的有点突然,十分抱歉,谁让我是个真短小呢……
  不过以后终于可以做一个粗长白了!开心!
  今天惯例撒花,大家懂得。
  另外~下本开《合起你的脑洞》,求收藏,么么哒
  PS 9号不更新,10号晚上补

    
第27章 27。
  云南餐馆里; 谢学嘉上衣湿透; 他握着拳; 怒气冲冲地瞪着谢缈。好像下一秒,拳头就要落在谢缈身上。
  他拿出抽纸抹了把脸; 余光发现餐馆里的人都在注视自己,恼意瞬间点满。他赫然起身,顺手便执起眼前的玻璃杯; 像谢缈扔去,玻璃杯在空中调了个头,紧接着,被一只手牢牢接住。
  姜昱遥拦住杯子; 皱眉看着谢学嘉。
  虽然没被砸到; 但玻璃杯还有少部分水; 尽数打在谢缈脸上。
  姜昱遥放好杯子,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谢缈身上。低头看谢学嘉时; 脸色便冷下不少。
  谢学嘉讶然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姜昱遥。
  他以为谢缈已经和姜昱遥断了联系; 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出现。也就是说; 从一开始,谢缈就没同他说实话。她这是在把他当成猴耍。
  认清这个事实后,谢学嘉更恼火; “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吼道:“姜昱遥,你什么意思?!”
  姜昱遥脸色更沉。
  他原本没想把谢学嘉怎么样; 现在却是起了点坏心思。
  谢学嘉还在指着谢缈骂,“你故意看我出洋相,有意思吗?不愿意谈就拉到,你以为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女人?装什么蒜!”
  话说得难听,姜昱遥看向谢缈。
  她的状态仍和刚刚泼他水时一样,似乎并没有听到他后面说的话。姜昱遥记得,方才谢缈口中曾出现“韩雅”这个名字。
  韩雅……
  虽然那段记忆已经远去,但对姜昱遥来说,韩雅这个名字,仍然存在威慑力。
  姜昱遥记得,那是谢缈母亲刚刚去世时的事。当时谢缈母亲的死讯传遍校园,林长治管他管得最紧,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逃得过老爷子的眼睛。
  他自作聪明地认为只要他不与谢缈有电话、短信的联系,林长治便不会知道,可在微信上聊天与发短信,对于林长治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那晚他住在谢缈家的事成了□□,林长治不许他再与谢缈来往。
  那段时间是谢缈最难捱的时候,他知道。
  再然后,就是韩雅。
  姜昱遥无意识地紧搂住谢缈,看向谢学嘉的目光淡了又淡。
  朱曼也赶了过来,看见姜昱遥和谢缈的样子,心中明白七八分,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她轻飘飘看了谢缈一眼,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谢学嘉?”姜昱遥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低冷,没有感情。
  谢学嘉仍然愤愤。
  像是只是在确定他的名字,姜昱遥叫了他一声便没有下文,他伸手招来服务生,低语几句。
  服务生露出惶恐神色,立刻转身去叫了大堂经理,大堂经理堆着笑走过来,“姜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姜昱遥语气稀松,“你这里的安保措施,做的似乎不太到位。”
  他脸色俊冷,加上平时不擅与人交谈,语气也略有生硬。大堂经理只稍稍瞥了眼姜昱遥的衣服,便知道自己碰上了硬主。余光四下看了看,大体明白眼前的状况,他伸手叫来保安,走到谢学嘉面前,客气道:“不好意思,这边请吧。”
  保安都是身材健硕的主儿,谢学嘉虽然心里憋屈,但工作以来,他已经明白林家的地位。
  年轻那会崇尚体魄,现在毕竟不是那时候了。
  别说今天姜昱遥想将他请离此处,就是姜昱遥不想让他继续留在北城,只要他开口,也是有可能的。
  谢学嘉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却无处发作,只能起身离开。
  起身前,恨恨地看了姜昱遥一眼,保安在旁,不好多言。
  姜昱遥拥着谢缈走出去。
  她看起来状态不好,姜昱遥从没见过这样的她。他低头仔细看着她,心脏一揪一揪的不是滋味,她母亲刚去世时,她应该也是这样的状态吧。
  母亲离世已是巨大打击,更何况后来韩雅又……
  姜昱遥默不作声,将谢缈带到自己车旁。
  身后朱曼追了出来,姜昱遥没心思管她,只微微点头,歉意道:“不好意思,不能送你回家了。”
  朱曼咬着唇,不作声。
  她本希望姜昱遥能多犹疑一秒,可姜昱遥道了歉后变转身上车,车辆毫不留情的离开,连让朱曼说句话的机会都没给。朱曼留在原地,站了许久,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
  谢缈上了车,脑子还在嗡嗡乱转。
  她压根没注意到是姜昱遥将自己带走,回过神来时,已经到姜昱遥家楼下。
  谢缈揉了揉太阳穴,有那么几秒钟,都想不起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望了眼窗外,楼很熟悉,似乎来过。
  恩,姜昱遥家。
  谢缈怔了怔,偏头向驾驶座看去,姜昱遥坐在位置上没动,光线阴暗,谢缈只看到他抿起的唇,气息冷冽。
  谢缈开口:“刚刚……你怎么在那里?”
  事发突然,她压根没注意到朱曼也在。
  姜昱遥沉默好半晌,都未开口。
  谢缈默了两秒,笑道:“别在意,谢学嘉说的话我不爱听,不过……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居然都到你家了?”
  方才看她意识不清楚,姜昱遥便直接开车回了家,现在看来倒是没什么事了。他重新挂挡,准备倒车,右手被眼疾手快的谢缈抓住。
  她狡黠地笑,“都到楼下了,怎么也要邀请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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