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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爱妻命中注定-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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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程嘉善的人就把钱给他们送来了。
这钱是冯婧借的,用程嘉善开玩笑的话来说,那冯婧起码还得给他打十年工才还得上了。
别说十年,就是给她打一辈子的工,冯婧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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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
满儿发烧烧到39°,医生给打了退烧针。
现在孩子已经没事了,拿了点药,琳琅和宋阿姨一起带着她回去。
“这个阿善还真是的,自己孩子生病都不在身边。”
宋阿姨看琳琅一脸倦意,难免就不高兴,一不高兴,就会背地里指责程嘉善两句。
平时当着程嘉善,她还是比较客气的,她知道,程嘉善那种人你
就是想对他不客气都没有办法,他本来就冷冷的,除了和琳琅在一起时稍微话多点,其他时候近乎哑巴——就算你拿脸色给他看,他看都不看。
琳琅心里本身就有个疙瘩,宋阿姨这么说了一句之后,她就更不舒服了。
但是她习惯了在他人面前给他留面子,夫妻之间的不悦,关上房门慢慢说。
“他是挺忙的,大姐怀孕之后,所有事情基本上都是他一个人在处理。”
“那也不是借口。”
宋阿姨轻轻哼了一声,琳琅叹口气,没再说话。
晚上九点。
程嘉善处理完冯婧的事之后回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客厅里就能见到满儿。
他问宋阿姨,“满儿呢?”
宋阿姨没好气的看他一眼,淡淡道,“孩子不舒服,她妈抱她回屋了。”
“……,不舒服?”
程嘉善皱了下眉,又听宋阿姨说,“可不是么,都烧到39°啦!”
男人没在楼下多停留,几大步就买上了楼梯。
满儿因为不舒服,一直都在嘤嘤嘤的,放下也不是,抱着也不是。
孩子可怜啊,哪里不对劲又表达不出来,虽然是退烧了,但她精神还是一点都不好。
这个月满儿就四个月了,生下来到现在,连一颗药都没有吃过,今天居然去医院扎了一针,琳琅别提多心疼了。
程嘉善进屋时,琳琅正抱着满儿在屋里来回踱步,逗她,唱歌给她听。程嘉善在门口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没有理会,充耳未闻,甚至缓缓转了身,只给了他一个背影。
“琳琅。”程嘉善走到她跟前,又叫她。
她的视线由始至终都停顿在满儿的脸上,没有看他一眼,程嘉善都叫了她两次,她没有应。
程嘉善不知道她在生气。
但是看起来,她似乎又有怨气,程嘉善不知她怨从何来。
他张开双臂,语气异常柔和,“来,孩子给我抱。”
☆、169 口口声声说对我好,一到这种时候你却不在
“不必了。”
琳琅抱着孩子站到了一边去,程嘉善双手僵在半空中,许久才放下去。
他问琳琅,“生什么气呢?”
“没有。”
“你这样像是没有生气?屋”
程嘉善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又走回来,双手撩起袖子,“孩子给我。”
琳琅默不作声的瞧着怀里的满儿,程嘉善的手伸过来了,他把孩子抱了去,琳琅极不情愿添。
“怎么会发烧的?”程嘉善问。
琳琅没有应答,一脸默然的站在他身边,他见她整个人浑身透露着怨气,他皱了眉,“琳琅,我在跟你说话。”
“我听到了。”
“听到了为什么不回答?”
“不想回答。”
琳琅说完就走开了,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程嘉善看着她固执的背影,直到浴室门合上了,他才收回目光。
说也奇怪,程嘉善没有回来之前,满儿怎么都不肯睡,每隔一会儿就会哭闹。
现在程嘉善回来了,将她抱在怀里,小家伙靠在爸爸的胸口,不哭不闹,没多久就睡着了。
也难怪有时候琳琅跟他开玩笑,说满儿好像更喜欢爸爸,满儿和爸爸感情更好。
琳琅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程嘉善已经把孩子放在婴儿床上了。
琳琅见他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烟,也没理会他,去瞧了瞧满儿,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程嘉善从外面进来,一身的烟味儿,他走到琳琅面前坐下来。
知道她还没睡着,便摁开了床头灯,叫她,“琳琅,你就是跟我生气也得有个原因,如果就只是因为孩子生病我没有急着赶回来,未免太冤枉。”
琳琅闭着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过。
“当时真的有点急事,不然我也不会挂你电话。”他说。
琳琅缓缓睁眼,瞅着他,语气轻飘飘的,“那后来我又给你大了很多次电话,你没听到吗?”
“手机在车上。”
“你人在哪里?”
“我跟冯婧在一起。”
程嘉善不说这话还好,说完之后,看着琳琅诧异且猜忌的表情,他后知后觉,觉得自己说这件事的时机不太对。
只见琳琅慢悠悠的坐起来,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盯着他,过了好一阵,她沉沉开口,“冯婧?”
他点头,嗯了一声。
“你下班时间怎么会跟她在一起?她不是在影视公司吗?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你是跟她有应酬还是怎么回事?”
“……”
琳琅一句句的质问,这让程嘉善很不舒服,他长这么大还很少有人这样跟他说话,尤其是,琳琅现在明显是在怀疑他。
“冯婧父亲欠了高利贷,要债的追到家门口来了,冯婧一个女人,她害怕,我过去处理一下……”
“满儿生病的时候我也害怕,你怎么不赶着过来处理我啊?”
琳琅气急了忍不住在他胸口推了一下,程嘉善一把按住她的手,眉心皱起,“有话好好说!”
“没法跟你好好说,程嘉善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你简直是莫名其妙,我都跟你解释得很清楚了!”
程嘉善站起来,脸红脖子粗的看着琳琅,“冯婧跟在我身边做事都快有十年了,我除了是她的老板,也可以是她的朋友,朋友之间帮个忙完全就是举手之劳,顾琳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我小气?”
琳琅眼睛都红了,程嘉善竟然这么大声跟她说话,他是真的不知道宋阿姨着急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有多担心,要不是孩子生病了,她会跟他这么计较吗?
琳琅跪在床上,面对着程嘉善气急败坏的样子,她说,“你到外面去问问,有哪一个女人接收得到你这样的行为?自己女儿发着烧,却跑去处理外人的事情!关键那个人还是个女人,还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
程嘉善睁大了眼睛听着琳琅的话,他冷笑了一声,“我真是懒得跟你说!”
他转身拿了衣服就要出去,琳琅大声叫住他,“程嘉善你给我站住!”
“又怎么了?!”
“你能不能别每次跟我吵架吵到最后都离家出走啊?!”
琳琅下了床走到他跟前,紧紧扯住他的袖子,说话都带了哭腔了,“你这个人怎么就口是心非呢?口口声声说要对我好,可每次一到这种时候你都不留在我身边!”
程嘉善拉开了她的手,“sorry,我白天要忙公司的事,我回家,只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陪你聊天,看电视,带孩子都OK,但是你要跟我吵架,我真的觉得很累,我需要休息。”
“我没有要跟你吵……”
“可是咱们俩已经吵架了。”?他们不仅吵架,还不止吵了一次。
生活琐碎,人际交往,亦或是有挂事业的,感情的,家庭的,孩子的,都有可能成为他们吵架的导火索。
当一对夫妻长期处在磨合期,双方都会感到疲惫。
程嘉善拿了车钥匙出门了,但他并没有走远。
他心里特别烦,开着车子在街上转了一圈,放心不下还在生着病的孩子,也放心不下琳琅。
其实他能理解琳琅作为孩子母亲,在孩子生病的时候会万分焦急,她会非常需要身边有个能替她分担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她的丈夫,是孩子的爸爸。
程嘉善心平气和的时候会自责,要是当时自己多问一句再挂电话,要是他当时知道满儿发烧了,一定会把冯婧的事情委托给另外的人处理,自己则会立马赶到医院去。
不应该怪琳琅的。
虽然孩子病得不重,但毕竟她才四个月大,又是第一次进医院,琳琅着急,琳琅害怕,都是情理之中的。
程嘉善在楼下花园抽了许多烟,一个人安静的呆了几个钟头,这才回身进屋去。
不知道琳琅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屋里关着灯,一片漆黑。
程嘉善走到满儿的小床边看了看,伸手摸了孩子的小脸儿,见她再也没有发烧的迹象,总算是放下心来。
他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轻手轻脚的,不想打扰琳琅睡觉。
可是他刚躺下去,琳琅就在旁边哑声开了口,“你去哪儿了?”
程嘉善一愣,缓缓地转过脸去。
刚一转过去,琳琅就靠过来了。
她应该是哭过了,她双手试探性的抱着程嘉善的胳膊,等程嘉善将她搂在怀里了,她才抱紧了他,“阿善,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
“sorry,是我不好。”
“我听人说,夫妻之间,吵一次架,感情就会淡一次,我怕我们俩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却因为无止尽的争吵,让我们的感情不堪重荷……”
琳琅在他的怀里抬起头,哽咽道,“我也有危机感的,我也会怕你跟哪一个女人走得太近,我也不会不自信,真的。”?“傻瓜。”
程嘉善叹着气,大手抚着她的长发,“怎么可能呢,我于冯婧而言,至多也就是她事业上的伯乐,充其量我重用她,对她有知遇之恩,我比较珍惜她这种有才能的下属,我跟她也就是一般的朋友,你不要想多。”
琳琅也跟他道歉,“对不起,我就是着急了。”
他亲吻她光洁的额头,“说到底还是我不够仔细,电话里就该听出你的声音很急。”
“孩子生病,发烧是比较可怕的,严重的可以烧成脑瘫,你说,满儿要变成傻子了怎么办?”
琳琅杞人忧天,程嘉善一听就笑了,“你怎么不说得再严重一点?”
他在琳琅臀上拍了两下,琳琅叫疼,他又说,“下次我要在这样,满儿生病我不在你身边,你就罚我……”
琳琅吸了吸鼻子,“罚你什么?”
“嗯,罚我,一辈子不可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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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机场候机厅。
程嘉好拿着直飞罗马的登机牌,坐在椅子上已经很久了。
大姐哭着喊着不让她走,她非要走,后来大姐都绝望了,让她有多远走多远,再也别回来。
大姐还在坐月子,她这就是成心给她添堵。
嘉好一想起大姐哭得那么难受的样子,就忍不住眼眶鼻子一起发酸。
她太不争气了,一个顾佑礼都放不下。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怎么就不能拿得起放得下呢?偏偏要选择这样的方式去逃避。
大姐为了让她在家住得好吃得好,人都在婆家坐月子,还一门心思惦记着她,让荣总管往家里买这个买那个,就为了留住她。
可她就在家里留了一个星期,说走就走,半点都不为家里人考虑——她一个女孩子,只身一人在外,家里人哪会放心?
就算荣泽偶尔会去看望她,那也是有回数的,哪能天天去看!
她拎着行李箱站在大姐面前,大姐后来连见都不想见她了,摆手,嘴里一直说,你走,你走,我们程家就当没你这样的女儿!
琳琅和二哥站在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
想必,二哥也是失望之极,二哥一直以为她是坚强的,是独立的,可她到底让他失望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只会逃避。
可她除了逃避,还能如何?
难道真的要跟顾佑礼不顾他母亲反对硬生生的结合在一起,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会幸福吗,会走到最后吗?
广播在通知登机了,嘉好擦掉眼
角下方最后一滴眼泪,她起身,开始去登机。
翌日一早。
顾佑礼拿了一份报纸坐在餐桌前,他喝了一口牛奶,对着刚坐下来的爱媛淡淡一笑。
爱媛一愣。
这人疯了吧?大清早的心情怎么这么好?要知道他平时嫌她烦,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的。
昨晚顾佑礼在家里住,陪父亲下棋,也陪母亲看了会儿电视,在家里,只字不提程嘉好。
但,卓可妍心里清楚得很,这好比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这个顾佑礼,他不对劲。
“哥,你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爱媛看着他,嘴里要这一片吐司,朝他眨了眨眼。
顾佑礼笑着又端起奶杯喝牛奶,嗯了一声,“是挺不错的。”
爱媛又问,“今天飞哪儿?”
他二话不说的回答,“罗马。”
“哦,意大利啊……”
那可是爱媛挺喜欢的国家呢,爱媛笑眯眯的看着她哥,就在她准备开口要礼物的时候,卓可妍从厨房出来,“不许去。”
今天顾佑礼并没有穿制服,他在休假,他飞罗马只有一个原因,他要去找那个女人。
只见顾佑礼慢条斯理放下他手里的报纸,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然后站起来,唇角微微上扬,对他母亲说,“妈,您要是连我的人身自由都能管制了,那我还能不能做您的儿子了?”
☆、170 我要的是行动派,行动派!
“妈不是管制你,妈只是……”
“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您那些担心,那些惶恐,都不需要用在我身上。”
顾佑礼双手揣在裤兜里,他笑看着母亲,那天离开家之前,他对卓可妍说,“希望您,能祝福我。”
卓可妍一病不起,就在顾佑礼离开家之后。
那天早上,从顾佑礼拎着行李箱上车开始,卓可妍气急犯病,原本心脏就不好,顾佑礼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晕倒了。
顾爱媛学也不能上了,跟家里佣人一起送母亲去了医院屋。
再打她哥的电话,早已关机。
母亲病得住进了医院,顾佑礼全然不知。
他开车朝着机场的方向去了,他算了算时间,二十个小时之后,他就能见到程嘉好。
那个女人在罗马开的那家蛋糕店生意好吗,不会亏本吗?
顾佑礼一路开这车,唇角渐渐往上扬,心情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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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周年庆,琳琅一身小礼服出现在酒店宴会厅。
今天顾汉祥没有来,一问,知道是家中有事。
这实在不是他的作风,通常,顾氏有什么事他都是最出风头的那一个,今天是周年庆反倒没有来。
“我刚打电话问了爱媛,爱媛说她妈妈住院了。”
顾飞扬风风火火从外面进来,在琳琅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琳琅闻言便皱眉,“二婶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会住院?”
“还不是因为顾佑礼,要死要活的要去找那个程嘉好,二婶被气得呗。”
飞扬拿手扇了扇风,啧啧道,“还真没看出来呐,咱们堂哥这么痴情。”
琳琅没再说话。
沉默了好一阵,她对飞扬说,“你留下来,我去医院看看二婶。”
“不是吧。”
飞扬追琳琅追到门口,苦口婆心劝诫她,“今天二叔不在,我觉得正是你拉拢人心的大好时机。”
“二婶都病了,我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些。”
琳琅提着裙摆快步下了石梯,飞扬在身后无奈摇头,心说,这人就是心地善良。
琳琅很快到了医院。
病房里,二叔和爱媛都在,二婶精神不好,一直在床上躺着。
琳琅去的时候,爱媛先看见了她,有些意外她怎么会去。
“公司周年庆呢,你怎么来了?”
爱媛走过去挽着琳琅的胳膊,姐妹二人感情非常好。
琳琅先叫了二叔二婶,然后对爱媛说,“周年庆有飞扬和其他高管在,我就想来看看二婶。”
她说这话的时候,清楚的看见顾汉祥那两道浓眉往上扬起,看他那个样子,倒是不相信琳琅有这么好心。
有时琳琅真不愿意去揣摩人心,你把一个人看得越清楚,也许就对他越失望。
琳琅走到二婶面前坐下,二婶有气无力的叫她的名字,拉住了她的手,“琳琅……”
“二婶,您不舒服就少说话吧。”
“佑礼太伤我的心了,他就这么走了,家也不要了,他除了那个女人,他什么都不要了。”
二婶说着就又开始哭,哭得伤心欲绝,顾汉祥看了就皱眉,“哭哭哭,只知道哭,人都走了你再哭又能怎么样!”
“你看看,父子俩完全一副德行,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卓可妍哭得越伤心,顾汉祥就越见不得,索性也不管她了,转身扬长而去。
爱媛见母亲精神状态特别差,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孩子没经历过大场面,爸妈因为哥哥而吵架,这阵仗还不小,忍不住也哭了。
“妈,我早就跟您说了,哥哥喜欢程嘉好,他离不开她,就好像爸爸离不开您是一样的,您怎么就那么固执呢?”
爱媛站在病床前边说边哭,琳琅如何劝她都没用,她说,“都什么年代了,有没有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您没见现在好多人都丁克吗?”
卓可妍气得伸手指着爱媛,气若游丝的骂她,“你才多大啊,你懂什么啊,什么丁克?有几个丁克到后来年纪大了没有后悔的?你给我闭嘴!”
见二婶很激动,琳琅赶紧拉住她的手,本来心脏就不好了,可不能再这么折腾,“好了好了,先不说佑礼了,等过阵子我先联系他再说。”
“琳琅,你一定要叫他给我回来,他这样跟我冷漠对抗没有用的,我说了不同意,就绝对是不会同意。”
二婶态度坚决,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琳琅无话可说,只能坐在病房里陪着她,端茶倒水照顾她。
在琳琅小的时候,不管是母亲去世之前,还是去世之后,二婶都
非常疼她,爱护她,每次出国旅游给自己家里买礼物,都不忘给琳琅捎回来一份。
之所以现在琳琅和二叔立场对立心里会难受,那是因为两家人的感情原本就很好,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晚上十点,琳琅离开医院回家。
夜里凉风习习,她一身裹胸小礼服,风灌进她的脖子,这就狠狠打了个喷嚏。
程嘉善以为她还在酒店,打电话来问她几时结束,准备去接她。
“我在医院呢,正准备打车回家。”
“怎么去医院了?”
“二婶病倒了,我来看看她。”
程嘉善驾车过来的途中,琳琅将佑礼的事跟他说了一遍,程嘉善也不发表意见,琳琅说了什么,他听着就是。
琳琅站在医院大门口,等他。
约莫半个钟头过去了,黑色商务奔驰停在医院门口。
琳琅一见那熟悉的车牌号,赶紧小跑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
一上车就又开始打喷嚏。
程嘉善不急着开车走,他转身瞧着琳琅,问她,“是不是着凉了?”
琳琅吸了吸鼻子,点头,“可能有点儿,回去吃点感冒药睡一觉就好了。”
“都什么月份了,还着凉?”
他这语气有几分戏谑的成分,琳琅一听就捏他的耳朵,“天要下雨,人要感冒,这是谁能控制的事情吗?”
“有道理。”
“快开车,我好困呐。”
程嘉善启动了车子。
路上,他问琳琅,“饿不饿,要不要在外面吃点宵夜再回去。”
“不要,我已经很胖了,以前的好多衣服都穿不了,我不要再吃宵夜。”
“你们女人是不是有神经?你们的审美有时候真的很畸形你知不知道?”
程嘉善难得发表意见,他一说,琳琅就抬手将他的脸推到一边去,“你不管!”
“好吧好吧,我才懒得管你。”
同一时间,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家庭战争再一次爆发了。
等等全身长湿疹,对于婴儿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
程嘉言是个有常识也懂科学的人,给孩子涂了医生开的药,静观其变。
但是郭母作为过来人,就想用她以前的老方法,拿了中草药给孩子洗浴。
可吓坏了程嘉言,虽然她也是第一次生孩子,但还是第一次听说未满月的孩子要药浴的,当场就拒绝了。
“我说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我可是孩子的奶奶,我这是为了他好!”
老太太气得不行了,觉得程嘉言完全就是难以沟通,她都苦口婆心说了好几次了,程嘉言听都不听。
此时程嘉言就坐在床上看电视,把孩子护在怀里,根本就不让婆婆碰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上次孩子长疹子,你就在他脸上涂那个什么玩意白蛋白,我求求您了,别瞎折腾行吗?我都问过人家医生了,医生说你这完全是乱来!”
程嘉言觉得她做这个月子完全就是煎熬,一天天玩掰手指过日子,可是算来算去也还有整整二十天才满月呐,真是难过。
郭燕声一个大男人夹在母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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