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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牌军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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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忘了这张照片……”
他顿住,似乎是想说个词来形容,结果想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词,干脆便不说了,只道:“希望汪小姐别生气。”
周围的人全部低下头,肩膀不住耸动,险些没绷住。
林云欢一脸崇拜的看着沐景序,三言两句,简单的几句话,便把汪绯怼的无话可说,顺便再好好的羞辱了对方一番。
更妙的是,他刚才的一举一动,都特别优雅,仿佛他干的不是怼人的事儿,而是艺术。
不得不说,太爽了。
林云欢忍不住去拉宋初一的手,以眼神示意:你男朋友好帅!
宋初一低头,掩饰住自己上翘的嘴角,她从来不知道,沐景序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沐景序刚才的一番举动,在她心中留下‘可爱’的印象。若是沐景序知道她心中所想,怕是想揍她。
导演姗姗而来,像是没注意到诡异气氛似的,他喝道:“都愣着做什么,以为时间很充裕吗,还不各就各位!开拍!”
围观的众人散开,演员就位,汪绯站在原地没动,刘东强朝她怒吼:“汪绯,你杵那儿做什么,你还要不要拍了?”
汪绯浑身一震,银牙差点咬碎,王小美附在她耳边:“汪姐,忍住忍住,等回去咱们给郭总告状,让郭总帮你收拾那个小贱人。”
汪绯抬头,阴森森看了她一眼,王小美被看的头皮发麻,汪绯抓住她手用力攥紧,指甲嵌入王小美的皮肤,王小美扭曲着脸忍痛,不敢叫出来。
汪绯深吸口气,朝已经退在旁边的沐景序看去,她牢牢的将这张脸记在心里。
第一个羞辱她的男人。
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沐景序忽的将目光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上,那一瞬间,汪绯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利刃穿透胸腔,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冒了出来,令她几乎是狼狈的撇开视线。
“扶我一下。”汪绯小声对王小美道。
王小美赶紧照作。
汪绯在原地又站了几秒,这才缓解那股可怕的恐惧感,腿上重新有了力量,她再抬头去看沐景序,沐景序对她微微一笑,非常绅士。
难道刚才是她的错觉。
宋初一已经站好位,这场戏继续昨天的针刑,宋初一看着汪绯拿着绣花针国,好心提醒:“汪老师,这一次,您可得将针拿稳了,免得不小心又将自己扎了。”
她这么一说,汪绯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态又波动起来,耳朵上传来的疼痛牵扯住她的神经,令她每一根神经都在突突乱跳。
汪绯死死盯着宋初一那张经过化妆而显得狼狈的脸,恨不得将针扎狠狠扎进那张脸。
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昨天她已经肆意的打过对方一巴掌,如若今日再‘不小心’将针扎进宋初一身体,她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一个理由用一次还有人相信不是故意的,用多次——到时候宋初一追究起来,吃亏的定然是她。
汪绯的脸色一再扭曲,片刻后,她将矛头直指周一白,眼圈一红:“这叮嘱的话宋小姐应该对周先生说,昨天要不是他不小心摔倒,我又怎么能受伤,从而耽误大家的进度呢。”
她倒也聪明,耳朵被扎伤确实是因为周一白的失误导致,瞬间便让她自己处于弱者地位,让众人想起,她也是受害者。
“幸好周先生没有受伤,要不然,组里就有两个伤者了。”
周一白正在检查身上戏服的袖扣,闻言,淡淡的看了眼汪绯,又垂下了头。
蠢货。
他在心里这样说。
汪绯期待着周一白对自己满怀歉疚的说几句话,哪想对方竟然无动于衷,她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朝周一白看了两眼。
很好,现在的新人,一个两个都拽的很,她倒要看看,没有后台的新人,怎么在圈里混。
沐景序手指在屏幕上敲动,三个字传给屏幕对面的红狐。
——查汪绯。
☆、221:小沐发怒
221:小沐发怒
汪绯心中明白,继续闹下去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因此,接下来的戏她没再作妖,这场针刑顺利过了。
剧中颜绯一共经历了三种酷刑,第一种是针刑,第二种是水刑,第三种是骑刑。
前两者还好,至少只是身理上的折磨,而最后一种骑刑,不仅在身体上折磨,同时折磨的还有心理。
水刑的痛苦在于让受刑者产生痛苦的窒息感,达到一种离死亡最近的感觉,演员在拍水刑戏时,会在鼻间做一些措施,避免演员受伤。
不过通常这种情况,也会让演员很难受,这种时候,很多情况下会选择用替身,刘东强的戏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是绝对不会用替身的。
第一场针刑是剧中于姝妍执行,汪绯刚才已经过了,第二场水刑则由山木田亲自动手。
宋初一为了准备这场受刑戏,特意看过许多影视剧中演员受刑时的状态,针刑还好,表现出痛苦便可。水刑需要表现出溺水的窒息痛苦,比起针刑来,水刑更不好演。
为了能更好的表现出窒息时的痛苦,宋初一决定将鼻间的保护装置取下来,准备真实的感受所谓的水刑。
她悄悄的将保护装置取了出来。
剧中,山木田禀着用刑也要表达他对女性尊重的原则,所以他的动作很温柔,一举一动透着绅士之意。
导演对着二人讲戏,讲完周一白的,又对宋初一道:“窒息感懂吗?想像自己在水里挣扎的感觉,你放开了演,但动作和表情不能太夸张,得内敛些……”
“《破密》八十九场三十一镜一次,action!”
颜绯躺在道具刑板上,四脚被铁链扣住,脸上罩着一张纱布,山木田半蹲在旁边,用水瓢从桶里舀了勺水。
“听姝妍小姐说,红玫瑰小姐本名颜绯,可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呢。”山木田将水瓢的水倾了些出来,打湿颜绯额头上的纱布。
“在下本想怜香惜玉,奈何颜小姐太过倔强,不得不说,颜小姐胆识很令在下佩服。”
颜绯没有说话,只胸膛不住起伏,八根红肿的指头忍不住抖了起来。
“原来颜小姐也害怕呀。”山木田弯下腰,将头附在颜绯耳边,仿佛情人之间的亲昵交缠。
山木田张嘴,在颜绯耳尖咬了口,颜绯将头偏向旁边,终于吐出冷冷一句话:“士可杀,不可辱。”
山木田脸上的笑愈发温柔,然眼中神色却越来越冷。
“看来颜小姐是真打算体验一下水刑的滋味,既如此,在下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话落,山木田手腕一转,瓢中的水径直朝颜绯面门洒去。
——因为脸被纱布蒙住,宋初一看不到任何东西,她也没让眼灵出去,避免影响陈建民的状态。
她将自己代入颜绯此刻的心境,受过针刑的颜绯对之后的酷刑自然是怕的,可她心中对国家的热爱,对爱人的爱,让她坚持着绝不吐露丝毫己方信息。
蒙着的纱布加惧了她的恐惧,当水透过纱布呛进她鼻子,她条件反射想张嘴呼吸,然而更多的水呛进她的嘴里,灌进胃里。
那一瞬间,宋初一清楚的察觉到了水刑于人体的伤害,以及水刑带来的痛苦值。
与此同时,周一白停下手,一把揭开了宋初一脸上的纱布:“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在场的人皆惊,不明白周一白为什么突然变脸,且他一个新人,地位比宋初一还低,居然敢吼宋初一?
周一白冷着脸将扣住宋初一双手的铁皮解开,刚要去扶宋初一,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是沐景序。
沐景序刚才一直站在外围观看,知道宋初一拍摄这段戏时会有防护措施,加之隔的远,在周一白说出那句话时,他立刻反应过来,几步走过去将宋初一扶起来,在宋初一背后拍着。
宋初一忍不住大声咳了几声,吐出好几口水,其实刚才她已经慢慢的习惯并且找到感觉了,不想周一白隔着纱布发现不对。
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众人这才发现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用惊骇的目光看向宋初一,有防护不要,偏偏要体验水刑,这是敬业还是蠢?
“胡闹!”刘东强走过来,气的怒骂,“这东西是能随便逞强的吗!你要是觉得演不好,你就多钻研钻研,不用你亲自感受!”
水刑到底有多痛苦,网上一查就知道,想想平时呛口水就难受的不行,何况水刑?
稍不注意,会对大脑造成损坏,他们是演受水刑,而不是真正的感受水刑。
刘东强头疼的捏着眉心,本以为宋初一是个省心的,哪想对方冷不丁弄出这个。
“对不起。”宋初一脑子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态度诚恳的承认错误,她自己觉得自己感受下水刑的滋味没什么,但在别人看来,这纯粹就是找虐。
“没事吧?”刘东强看着她,叹气,现在实在很难遇到一个实心眼的敬业演员了。
宋初一摇头,也就难受了点,她在这方面的忍耐能力比别人强的多,所以刚才感受到窒息痛楚,于她来说,也还算在接受范围内。
“这次要不是一白发现的早,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刘东强语重心长的道,“我喜欢敬业、不怕吃苦的演员,但一切前提是在自己安危之前,你这样胡来,万一出了事,谁捏待的起。”城
宋初一乖乖垂头:“实在抱歉,让您和大家担心了。”
话音刚落,她便察觉到头顶传来的目光更冷,冷的她不由自主抖了下身体,周围的温度也在瞬间低了不少。
宋初一都不敢抬头,生怕迎来一个冰冷的眼神。
沐景序没有说话,这丫头太倔,她决定的事,鲜少能拉回来。他与周一白的目光在空中对上,一秒后,各自移开视线。
随后宋初一收拾了下,继续拍摄,这一次她做好防护措施,又因刚才亲自感受过水刑的痛苦,接下来的拍摄格外顺利,要不是确认她戴着防护装置,会以为她又将防护装置扔了,演的十分到位。
虽然看起来演的轻松,可对宋初一来说,演这几场戏格外累,精神上的累。
想想当初革命时期,有多少女同胞或多少革命先烈,真真正正的遭受过这些酷刑,代入太深,更容易伤神。
“《破密》八十九场三十七镜一次,action!”
山木田拿出手帕擦手,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堪、奄奄一息的颜绯:“颜小姐的骨气令在下佩服,但在下的耐心有限,想来之前对颜小姐太过客气,才会让颜小姐一直不肯合作。”
他拍了拍手,声音高扬:“搬进来。”
一头木驴搬了进来,那木驴全身光滑无比,背上却凸出一根粗长的木棍,上面布满暗红的痕迹。
颜绯目光触及,浑身剧烈一颤,平静无波的眼神终于现出了恐惧。
这便是骑刑。
“卡!”刘东强站起来,怒朝一个工作人员吼,“凑这么近做什么,入镜了!”
“重来。”
“《破密》八十九场三十七镜两次!”
“过!”
“《破密》八十九场三十八镜一次!”
颜绯的表情取悦了山木田,他重新蹲下身,掐住颜绯的下巴,迫使她清清楚楚看清木驴的样子。
“看来颜小姐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山木田温柔一笑,“我这个人,其实最怜香惜玉了,像颜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想必不愿在上面体验一番吧。”
颜绯眼睫抖动,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来。
山木田眼中现出难言描述的情绪,他的手极为留恋的在颜绯脸上滑动:“在下也不想这样,说起来,在下曾经很是倾慕颜小姐,哪想颜小姐是乱党分子,可真真是伤透在下的心呢。”
停顿半秒,他用手帕轻轻擦拭颜绯留下来的泪水:“只要你告诉我你们的据点位置,我保证不会再对你动手。”
“你这么美,合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山木田直起身,怜爱似的拍了拍她的头发,“颜小姐,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好好想想,希望明天,我能听到满意的答复。”
“否则。”他路过木驴,伸手在驴身上拍了拍,“你大概要成为第一百零三位享受它滋味的女孩了。”
“过!”刘东强忍不住拍手称赞,“漂亮。”
周一白退场,下一场戏是宋初一今天上午最后一场戏。
“《破密》八十九场三十九镜一次!”
镜头推近,这场戏是宋初一独角戏,她浑身湿透的瘫倒在地上,看着面前的木驴,脸色惨白的毫无血色。
她在发抖,因为她在害怕,她可以忍受任何痛楚的酷刑,可这种骑刑,于她来说,无疑将她的尊严扫在地上,将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扯掉,暴露在世人眼中。
她可以死,可她不愿意用这样屈辱的方式死去。
还有,她传递的错误消息必须通知出去,否则,她就算死了,也是组织的罪人。
那一瞬间,颜绯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慢慢趋于平静,她伸出红肿的双手,从一只指甲里拉出一根细小的绣花针——那是她刚才趁于姝妍和山木田不注意时,悄悄塞进去的一枚针。
她要将消息刻在她的指甲上,用她的尸体,将消息传出去。
做完这一切,颜绯慢慢趴在地上,目光看着门口,眼中异常平静,那是面对死亡的眼神。
良久,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前几场戏,以周一白的审训为主,他的台词较多,宋初一反而没什么台词,全靠她的眼神以及有个呈现出的表情来表达她受刑时的痛苦,真论感染力,倒是周一白更出彩些。
可最后这场她的独角戏,能清楚从她眼神中看到变化,从恐惧、害怕、绝望到平静、孤注一掷的决心,层层递进,让人打心眼里震撼。
刘东强作为一名拍过太多好戏,也见过太多好演员的导演,几乎已炼出一颗平常心了。
但这一刻,他也忍不住红眼睛了。
如果说,他之前对宋初一是满意加喜欢,现在,心里已经加了个标签:此女,前途不可限量。
“很好。”刘东强从监视器后走出来,重重拍在宋初一肩膀,连说了好几个很好。
汪绯在旁边看着众星捧月的宋初一,嫉妒的眼睛里都快喷也火了,她刚才戏完了之后没有离开,是想看宋初一受刑的样子过瘾。真看了之后,属于演员的本能让她不得不承认,宋初一比她优秀多了。
这种现实的,自己不如别人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
这场戏拍完,宋初一到晚上才有戏,时间也已经十二点多了,宋初一赶紧卸妆换衣服,尔后与沐景序林云欢一起离开现场,她没让金莉和阿彬跟着。
却也让金莉向剧组借用一辆小车,方便送林云欢去往机场。
由沐景序开车,宋初一和林云欢坐在后排,林云欢干起助理的工作,替宋初一揉肩。
经过刚才在片场里的围观看戏,她已经彻底成了宋初一的小迷妹。
因为宋初一最后那场戏感染力太强,这姑娘在旁边哭的稀里哗啦的,这会儿眼眶比宋初一还红,其实她哭这么凶也不完全是因为宋初一。
这两天发生的事,她一直尽力克制自己不哭,正好看到宋初一演的这几场惨戏,借此机会,索性哭了个痛痛快快。
“初一,你演的太好了。”她第十八次说起这话,实在是找不到其他可以夸赞的词,唯独这一句能表达她的崇拜。
她握紧拳头:“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国际巨星,乃至于全球巨星!”
宋初一:“……”比她自己还有信心。
她精神上有些累,不过为了不让林云欢和沐景序看出来,便强撑着。因为水刑那个事,到现在沐景序还没怎么和她说话,弄的宋初一有些慌乱,幸好旁边有个林云欢,否则她真不该怎么办才好。
随意找了个装潢较好,隐私性较高的餐厅,沐景序把菜单递给林云欢,林云欢拿着菜单:“初一,你想吃什么?”
沐景序淡淡道:“不用问她,选你自己喜欢的。”
林云欢这才后知后觉感觉沐景序的不对劲。
她看向宋初一,发现宋初一的表情带着无奈,再看沐景序,刚看过去,就被面无表情的沐景序吓的小心脏猛的一停。
赶紧低下头,心想,初一的男朋友一旦绷起脸,面无表情的时候,气势好可怕。
“那个……”她想说点话缓和一下气氛,宋初一忽然拿过她手中的菜单,一口气点好几个菜名,然后对沐景序眨了眨眼睛,软声道:“沐叔叔,我饿了。”
她想着女孩撒娇的口吻,所以脱口而出‘沐叔叔’这个称呼,惊的旁边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的林云欢差点掉了下巴。
宋初一说完才想起旁边还有个林云欢,以前喊‘沐叔叔’时很自然,现在喊沐叔叔,莫名觉得很难为情,而且总是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些……咳……不是那么纯洁的画面。
沐景序板着的脸在宋初一这句软语中溃败,他揉了揉眉心,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水刑上面。”
宋初一垂头老实受教。
“周一……”顿了顿,“你们的周老师,在刚才的水刑中放了水,大概是想着就算有防护装置,也不想让你太过难受。”
“不然,你以为你之前感受的水刑是真正的水刑?!”到最后,沐景序的语气仍然不受控制的严厉起来。
之前因为在片场,所以他一直忍着,现在,若不是顾忌林云欢在,他能将眼前这丫头好好教训一顿。
☆、222:闹市狙杀
222:闹市狙杀
宋初一不敢说话。
林云欢低头摸鱼。
沐景序一脸怒气,活像家长教育孩子似的,宋初一不知为什么升起这个念头,越想越好笑,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沐景序:“……”
沐景序忍不住掐了掐眉心,还想再说点什么,宋初一默默给他倒了杯水,推至他跟前,天大的火气也没了。
“你呀……”一声无奈的叹息。
随后沐景序不再说什么,宋初一和林云欢开始谈论一些小儿女之间的事,沐景序插不上话,全程在旁边听。
饭后,三人赶往机场,在候机室等着的时候,一个背着双肩背包的年轻女孩匆匆从他们身前路过,走了几步后,停下脚步,转头,用打量折的目光看向林云欢。
林云欢正和宋初一说话,没有注意到,宋初一和沐景序同时抬头朝女孩看过去。
后知后觉的林云欢这才跟着抬头。
她和女孩目光对上时,同时一愣。
“你是……”女孩大步走过来,“昨天警局那个……”
林云欢点点头,原来这姑娘是林向森骗感情的其中一位,昨天林云欢和这姑娘视频过,向这姑娘解释了原因。当时她说的若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前来。
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个本该是‘情敌’的人,没想到居然会在机场碰到,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情况,说来也有些好笑,更多的却是讽刺。
林云欢因本身性格所致,再加上身边有宋初一陪着,还和男神面对面见面并同处一室长达一个小时,有这些加持,她也算是彻底走出这段阴影,不怎么难受了。
但这个女孩不一样,从她眼底下浓厚的青色以及红肿的眼眶、憔悴的面容,便可看出她的伤心痛苦,与光彩照人的林云欢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女孩介绍她叫张瑶,S市人,不是学生,已经工作三年了,平时就在一家小公司里当文员,人长的不是很漂亮,不过家里面的条件挺好。
因为自身外貌条件不算很好,她有些自卑,平时人也比较内向,两年前在网上认识林向森,被林向森的温柔体贴打动。林向森经常向她流露出资金短缺等状况,她为了所谓的爱人,主动给林向森汇款,近两年的时间,她总共汇给林向森二十多万元。
可笑她却一直没觉得林向森是骗子。
林云欢听后乍舌,细细想来,和林向森在网上认识的一年来,林向森也隐晦的向她透露过没钱的意思,她当时完全没理解其中的深层意思。
“我跟他见过面。”张瑶抽抽噎噎的说,“他经常过来找我……”
也就是说,这姑娘比林云欢还惨,骗了钱,还被骗了色。
林云欢苦笑,要不是宋初一,她也得被骗色了。
她拍了拍张瑶的肩膀:“那你现在过来是想怎么办?”
“我来……我来是想亲口问他,有没有一点真心喜欢我。”张瑶忍不住掉眼泪,“两年啊,我都带他去见过我父母了,我甚至已经计划结婚的事情,他怎么能这样,我实在是不甘心。”
“你……”林云欢想说她别再傻了,可转念一眼,她又有什么资格说,她被骗了一年,而这姑娘被骗两年,付出的感情已经让她陷了进去。
宋初一突然插话,她刚才一直静静听着,没有表态:“那他若是告诉你,他喜欢你呢?你能分辨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张瑶一愣,片刻后,嗫嚅着道:“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再撒谎了吧。”
“……”宋初一嘴角抽了一下,“好,就算他真的喜欢你,你能原谅他骗其他姑娘的事?”
“万一、万一他是一下子鬼迷心窍了呢。”张瑶试图建立在林向森真心喜欢她的基础上,替林向森开脱。
这下连林云欢都忍不住皱眉了,她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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