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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驯爱:老公别乱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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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心悠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好了,姗姗,我是去婚纱,不应该是很高兴的事吗?都被说的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如果改变决定,你连婚纱都不用试,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又不用上班,咱们去做点什么不好?我们可以去书店,可以去公园,可以去喝茶,可以去游泳,可以去美容,可以去”
  任心悠翻了个白眼,“我不会改变决定的,拜托你别再唠叨了!”
  许姗姗见说服不了任心悠,生气地撅起嘴,一言不发。
  婚纱店里有许姗姗在知道实情之前就为任心悠挑好的几款婚纱,本来她很用心,跑了许多店,跟许多设计师沟通过,挑出来的都是适合任心悠身材及气质的,可是,现在见穿在任心悠的身上,她却有说不出来的气闷堵在心口。
  任心悠根本就不是因为爱而穿的,那穿出来也不会美,所以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任心悠每穿上一件,她批评一件,“裙裾太长了,你长得这么矮,撑不起来的,换掉换掉。”
  任心悠扭头看看身后,“裙裾哪有那么长,刚刚好。”
  “不好看,换换换”,许姗姗一挥手,设计师立刻又拿来另一件。
  许姗姗皱眉,“这一件紧紧的裹在身上,你曲线又不突出,缺点全暴露出来了,不行,不行。”
  “这是什么,啰哩啰嗦一层花边又一层花边,你以为你是圣诞树吗?”
  任心悠有些不高兴,“喂,你到底是说婚纱难看,还是说我难看?”
  许姗姗理直气壮,“穿衣服要适合自己的气质嘛,你看穿在你身上哪里好看?”
  任心悠扁扁嘴又换上另一件,许姗姗马上开始批评,“这一件好丑,露出整个肩膀,多难看,不要不要!”
  “喂,你说过,我的肩颈线条最美,还形容是什么心尖上的诱惑,怎么现在又说我的肩膀不好看?”任心悠怒瞪好朋友,她明明就是不想让她穿婚纱嘛!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自己看不出来好看不好看,听我的,不要这件,再换!”
  “我看出来了,再换你也会说不好看!”任心悠双手按住裙子,“我喜欢,我就看上这一件了,我定下来了!”

☆、第三十四章 他不想看见我

  
  许姗姗双手叉腰:“不行,不能要这一件!”
  任心悠杠上了,“我这要这一件,设计师,给我记下来,我就要这一件!”
  许姗姗气得眉眼都变了,她大嚷,“挑衣服,是你专业还是我专业?”这几天她的脾气暴涨。
  任心悠也毫不示弱地吼回去,“是你结婚,还是我结婚?”
  “你那叫结的什么婚?”
  “你敢再说一遍!”任心悠气炸了。
  两人互相瞪着眼睛,谁也不让谁,许姗姗想:我明明为你好,为你担心,为你心痛,不想你一失足成千古恨,你不领情,还凶我?
  任心悠想:你以为婚姻自主的年代就可以自己挑选如意郎君了吗?如果能做主,我为什么不嫁给自己爱的人?我没事自已找罪受吗?我有那么贱吗?她为什么不理解我?
  两人都气得胸膛起伏,呼吸急促。婚纱设计师傻眼了,有见过准新娘、准新郎吵架的,还没见过两个好朋友为了婚纱吵架的,女人之间相处不都是客客气气,即使心里觉得不好看,表面上也要敷衍几句吗?不过,既然新娘子说这一件好,当然她乐得卖出去了。
  突然许姗姗红了眼睛,她扑过去抱住任心悠,哭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应该尊重你的决定,你已经够苦了,我应该安慰你,尽量让你轻松一点才对,可是我太伤心了,我不忍心看你嫁给他,他不值得。我真的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呜呜”
  任心悠也哭了,“对不起,我刚才说话太难听了”;她知道许姗姗是为她好,昨天爸爸打过电话,她知道姗姗为了她做了什么,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幸福,最紧张她的生活的好朋友!
  两个好朋友抱在一起嚎啕大哭,设计师被这场转变惊呆了,这是神马情况?
  任心悠和许姗姗一边哭一边互相安慰,哭着哭着,她们就原谅了彼此,感叹幸亏生活中还有相互扶持,永远不会改变的友谊,最后她们破涕为笑,又擦干眼泪和好了。
  “实际上,你穿这件婚妙还是蛮漂亮的,我想我是嫉妒了”,许姗姗将任心悠转了一个圈,360度进行欣赏。
  “你不会觉得胸这里太低?万一不小心,掉下去出丑怎么办?”任心悠说出自己的担心。
  “你不知道有厚杯胸罩吗,里面不会穿那种?笨蛋!”许姗姗亏她,然后又各个地方检查一下,“腰这里还可以再紧一些,这样能显出来身段,蝴蝶结可以去掉,线条可以更简洁”
  两个人和设计师一起商量细节,完全看不出十分钟之前两人还大呼小叫吵了一架。这大概就是好朋友的典范吧。
  婚礼的前一夜,任心悠失望地坐在餐桌旁,久久不肯离去,结婚前的最后一次晚餐,她本来想和爸爸一起渡过,可是他又没有回来。当然结婚以后,她也可以时常回来,但是,那不一样,她希望在她走向未知生活的前一刻,有亲人的陪伴,给她鼓励,给她祝福!
  她落寞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不甘心,她不放弃,她死死地等,九点,十点,十一点,十二点
  佣人张姨半夜到厨房喝水被吓了一跳,她揉揉睡眼惺松的老花眼,“小姐,你怎么还不睡?”
  任心悠倒在张姨的怀里,“张姨,你说爸爸今天晚上是不是不回来了?”
  “傻孩子,这么晚了等老爷干什么?你明天要结婚呢,把眼睛熬肿了,新娘子有多难看?”快回屋睡觉去!”
  任心悠哭了,“张姨,你说爸爸是不是因为不想看到我才把我嫁出去?”
  “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张姨佯装拍了任心悠一下。
  “爸爸就是不想看见我,从我回来,就没见过他几次,他总是故意避开我不见,不和我一起吃饭,不和我说话,可是,明天我就要结婚了,他还不想见我,呜呜,他只要回来看我一眼就行。”任心悠哭得哽哽咽咽,伤心不已。
  张姨也禁不住老泪纵横,她摩挲着任心悠纤细的肩膀,“傻孩子,哪个当父母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老爷是太忙了,顾不上。”
  “不是的,他就是不想看见我,不然,为什么最后一个晚上也不露面?”任心悠越想越伤心,“爸爸就是不想要我,呜呜”
  “好孩子,别哭了,哭肿了眼睛,明天新娘子就不好看了,乖,好孩子。”
  “呜呜”任心悠哭得停不下来,她积压在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全部爆发出来。
  “好孩子,好孩子,你别哭了,你不哭,明天张姨给你烤你最喜欢吃的饼干”,张姨还把任心悠当成小孩子哄。
  “我不吃饼干,我要爸爸,我要我爸爸呜呜”
  “你不哭,张姨明天送给你一个礼物”
  “我不要礼物,我要爸爸,我要我爸爸呜呜”
  主仆两人在厨房一个伤心地哭,一个笨拙地哄,完全没有注意到玻璃门外一个瘦削而寂寞的身影雕像一样站在那里,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想打开门,但是却没有勇气。他很想安慰女儿,但是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崩溃。
  他无法面对,从十三年前车祸的那一天,他面对现实的勇气就消失了,他假装生活没有任何改变,他拒绝承认他失去了妻子,他害怕看见女儿的面孔,看见她,就会提醒自己他曾经拥有的幸福和现在残酷的现实,他实在是没有勇气。
  晚上,任心悠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有个男人进入她的房间幽灵一样看着她,他的眼神忧郁哀伤,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被他的眼神打动,站起身缓缓走进他的身边,她想摸摸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可是她的手刚碰到他,他就灰飞烟灭,消失了
  “不要走!”任心悠大喊,从梦中惊醒,她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娇白的玉体犹自微微的颤抖。
  哦,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不是她迷信,这的确让人感觉很沮丧。

☆、第三十五章 婚礼上

  
  “小姐,你醒了,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张姨晃动着胖胖的身子来到任心悠的床边,手中拿着一个已经破旧的洋娃娃,洋娃娃金黄的头发,湛蓝的眼珠,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公主裙。
  任心悠一眼认出来这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她接过来惊喜的叫道:“这是安娜!太好了,你在哪儿找到的?”
  “呵呵呵”,张姨憨憨地笑着,“我记得这是夫人给你买的,你每天给她梳头发,编辫子,换衣服,还让她坐在小板凳上和她玩喝茶的游戏,晚上也喜欢搂着它睡觉”
  任心悠抚摸着洋娃娃金黄的头发,“是啊,还给她起了“安娜”这个名字,因为妈妈说这个名字代表着善良、优雅、喜欢帮助别人的女孩,许多皇室的皇后、公主都会叫这个名字,张姨,我可以把它带走吗?”
  “当然可以,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张姨没骗你吧,只要你不哭,我就会送给你一件礼物。”
  “谢谢你,张姨,我太喜欢了。”任心悠扑到张姨的怀里,在她胖胖的胸前吸取家的温暖。
  “好了,小姐,该起床了,下午就要举行婚礼了,你要好好梳妆打扮了。”(他们按照西方习俗,在下午举行婚礼)
  化妆师见到任心悠肿肿的眼睛,夸张地叫道:“天啊,任小姐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她开玩笑道,“你应该要好好保护我的原材料才对啊,这下我可要费一番功夫才能让你艳惊四座了。”
  化妆师刷刷地拿出一堆专业工具,帮助任心悠做脸、按摩,“抛光”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而任心悠迷迷糊糊地打瞌睡。
  “心悠,心悠,我来了”许姗姗急急忙忙走进化妆室,“哦,谢天谢地,我还赶得上,我还怕你已经化好妆走掉了呢,看~~”,许姗姗打开宝蓝色丝绒绵盒,“我还是觉得你戴这款水晶的额饰会更好看。”
  化妆师也发出赞叹,“好美”那是用水晶做成的花枝形状的抹额,每一朵花苞都是一整颗晶莹的水晶,每一个花瓣上都镶满了施华洛奇的水钻,戴在任心悠饱满的额头更是增添了复古与妩媚的韵味。
  任心悠望着镜中的自己,她都认不出来,太漂亮了!那么优雅,那么高贵,那么纯洁!当化妆师和许姗姗一起为她穿上婚纱,系好那一长串繁琐无比的珍珠纽扣,然后再在她的手里塞上柑橘、百合、小苍兰和玫瑰做成的新娘捧花时,她膝盖发软,心里发慌,“我真的要出嫁了”不是一个游戏,不是一个设想,而是结结实实的真实。
  “姗姗!”她轻唤
  许姗姗从她的裙裾中抬起头,“怎么了,亲爱的?”
  任心悠舔舔嘴唇,“我,我,”她想想告诉她,她也不是那么坚定,她也会害怕,但是她不敢说,她害怕许姗姗会趁机劝她改变主意,于是,她硬生生地截断话头,“我想喝水。”
  “哦,你等着,我去拿”,许姗姗递给她一杯水。她发现任心悠拿水杯的手在微微颤抖,“心悠你不舒服吗?”
  “不,只是有点紧张。”任心悠虚弱地笑笑。
  许姗姗做了个了然的表情,冲好朋友眨眨眼睛,“放心,有我呢”。
  抵达耿宅,任心悠第一个看见了准新郎耿之硕,他穿着黑色的长尾礼服,雪白的衬衣上系着乳白色的领结,乌黑的头发全向后梳露出英俊完美的脸庞,当他黝黑的眼睛对上她充满敬畏的视线时,他愣住了几秒,然后报以她一个高深莫测又摄人心魄的微笑。
  “哦”,任心悠突然有点呼吸不畅,她把许姗姗当做救星,“姗姗,姗姗,给我拿点水。”
  此时的许姗姗完全没有听到,因为她的全部视线都被准新郎旁边的男人占据,“哦,天呢,是他!”
  “谁?”任心悠朝许姗姗眼神望去,原来站在耿之硕旁边的正是戴旭杰,他出类拔萃的身高和冷酷自负的表情就像等待复仇的冰王子。
  “这可糟了”,许姗姗喃喃自语,她想起自己酒后的失态,拿鞋跟砸人家的头,吐了人家一身,她恨不得伸手遮住自己的脸,使他不至于发现自己。
  任心悠失笑,“他可是耿之硕的首席伴郎,你和他的婚礼任务还不小呢!”
  许姗姗**,“我可惨了,他不会趁机报仇吧!”
  任心悠倒是感觉很有意思,她暂时忘记自己的恐惧,意味深长地开起玩笑:“不是冤家不聚头!”
  任心悠的另一个伴娘也是她未来的小姑子耿之君来到大家面前,招呼她们和大家合影留念。虽然他们的婚礼没有请那么多的宾客,但是一些至亲密友还是来了不少,任心悠拖着紧紧束在身上的礼服,摆出最亲和的笑脸任摄像师和摄影师们为大家留下纪念。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纪念的,天知道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已经累得虚弱无比,只想尽快完成任务可以躺下来休息,天啊,设计师把腰身改得太紧了,她要不能呼吸了。
  然后她听到室外的钢琴开始演奏了,当然演奏它的人不是江黎,因为他今天也有伴郎的任务。她突然想到,今天还没有看见他。
  耿之君兴奋地说道,“时间快到了,快准备,该我们上场了。”
  任心悠脸色苍白,膝盖再一次发软,“你没事吧?”她听到许姗姗关切的询问她。
  她微微摇摇头,她向外看,父亲正在门口等她,沧桑的黑眸以一种复杂而痛苦的眼神凝视着她。她缓缓走过去,报以无声地询问:爸爸,我依照你的愿望就要出嫁了,你会舍不得我吗?
  仿佛看懂了她的询问,任子衡拉起女儿的一只手挽在自己的臂弯,然后用自己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它。
  任心悠惊呆了,她虚弱的心脏砰砰地乱跳,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爸爸的举动。她一直搜索着父亲的眼睛,想要寻找其中的答案。
  但是任子衡没有回应,他一直避开她的视线别扭地向前看,但是他暗红的脸色和潮湿的手心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第三十六章 婚礼下

  
  室外的音乐要响得更多,任心悠没留意到乐曲变了,换成了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也没有留意到有一位穿白色裙子的少女拉着小提琴走在他们前方,为她们领路;也没留意到宾客们全部站起来,将视线全部集中在他们的身上。她只狂喜于父亲紧握住她手的温度,只狂喜于依偎在父亲身旁的幸福,十三年了,这是她与父亲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我昨天晚上错怪爸爸了,他一定是太忙了,没有时间陪我最后一个晚上;他一定是爱我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她一直凝视着父亲,为这一新发现狂喜而颤抖。
  最后,他们站在装饰着鲜花和花环的拱门前,新郎耿之硕正等在那里。依照古老的象征,父亲托起女儿的手,要将它交付到新郎的手中。可是在任子衡松开手臂的那一刻,任心悠突然撩起面纱,踮起脚尖,在父亲脸上印下一个吻,“我爱你,爸爸。”
  任子衡呆住了,任心悠摒住呼吸,看着他的脸色从惨白到通红,到紫红,最后成了青紫色。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莽撞了,她应该含蓄一些的,她突然害怕起来,父亲会不会扔下她就走?她紧张地仿佛听见神经断裂的声音。
  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渐渐地,任子衡的脸色开始一层接一层地恢复了正常,他紧紧地抿着嘴唇,审视着女儿的眼睛,最后吐出来两个字,“谢谢!”
  人群中响起抽气的声音,保守派咕哝:“这太不像话了,新娘子不能自己揭开面纱”,
  煽情派掏出手绢,“哦,多么温馨的父女深情啊!如果我有女儿,看着她出嫁,我会受不了崩溃的。”
  终于任子衡将泪流满面的女儿交付到耿之硕的手中,他无言地注视着女儿,眼神复杂而克制。任心悠一直追寻着父亲的眼睛,在耿之硕接过她的手走向神坛的时候,她几次回头,贪恋父亲的温暖。
  结婚誓言简单而又传统,就像人们无数次宣读的那样,任心悠对神父说的话一句也没听清,她的脑海充斥的都是父亲的眼神和身影,当想到爸爸握住她的手时,她还能感到手心留有余温,如果妈妈也在多好,妈妈看着她出嫁会是什么心情呢
  “心悠,快说愿意”她感觉到许姗姗的声音尖细而急切地出现在她的耳边。
  她很想回头看看她,可是身体就像灌满了铅无法移动。
  “快说你愿意”有人轻轻地捅她。
  但是任心悠只觉自己站在白茫茫的雾中,周围的人影不停地晃动,天眩地转,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也找不到世界的焦距,她感到嗓子一阵腥甜,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就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没有哪个新人会在自己的婚礼上晕倒,当任心悠醒来时,她知道自己搞砸了一切,她对围绕在她身边的人群道歉:“对不起。”
  耿夫人安慰道,“没什么,这只是个形式,反正你们已经注册了。”
  “你是太紧张了。”耿之君对她新嫂嫂的表现有些轻蔑,她也太没出息了吧,紧张到连“我愿意”都没有说。那可是婚礼中最感人的时刻啊!
  任心悠的眼神在人群中搜索父亲的身影,许姗姗明白她的意思,她贴近她耳边,“他在你走到神坛时就回去了。”
  任心悠深深地失望,他竟然没有等到观完礼。但是转念一想,她应该知足了不是吗?因为她今天收获最大,父亲和她一起走过红毯,父亲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这不就是她朝思暮想的情景吗?
  耿夫人拍拍任心悠的手,“你太累了,吃点东西,好好休息,晚上还有舞会。”耿夫人出去继续招呼宾朋去了,并且她将所有的人带走,只留下许姗姗陪她。
  许姗姗给她端来热呼呼的牛奶和松软的小蛋糕。任心悠突然注意到好朋友的身上穿着一套不太合身的粉色礼服,“咦,你的伴娘服呢?”
  许姗姗抚了抚额头,“还记得到这里我说的第一句话吗?我说,那个男人会不会趁机报复我?果然,哼!”
  “怎么?他真的?”
  “你知道他有多坏?多么恶劣?”许姗姗咬牙切齿:“你晕倒之后,大家都过来帮忙,可是他趁大家忙乱之际,偷踩我礼服的裙裾,然后,然后”
  “怎样?”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简直是害得我惨不忍睹,惨无人道,惨无人寰!”许姗姗一连说了三个惨的成语还不解气。
  “天呀,到底有多惨?”任心悠从没见过许姗姗这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也没听出惨的味道,倒是预感会很有趣。
  “惨到我跌到草地上摔了个狗啃屎,惨到我的礼服从这里一直扯了下去,”许姗姗双手放在胸前比划,“然后全身露光光,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狼狈?那可是当着全体宾客的面啊,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啊?哈哈哈~~~太好笑了,”,任心悠想像那个场景,禁不住哈哈大笑,但是看到闺蜜刀子一样的眼神,她识相地闭紧嘴,尽力忍耐着,都憋在肚子里,差点压抑到内伤,“那你,你没穿内衣吗?”
  “你还笑,还笑,要是没穿内衣,全身露出来,我会毫不犹豫当场就杀了他!幸亏我穿了内衣,所以他才捡了一条狗命!”
  “哦!”
  “哦什么哦,你应该跟我一起同仇敌忾,想办法折磨他、摧残他、蹂躏他、糟蹋他!!!”
  “啊,不用那么狠吧,我猜,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你还向着他说话?!”许姗姗气坏了,怒瞪着她的好朋友。
  “哦,不是了”,任心悠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那后来怎么办的,我是说你全身只剩下内衣?”
  “怎么办?当然是他脱下来礼服先给我穿上了,难道让我光溜溜地从草地上跑到屋子里?”
  “他还蛮绅士的嘛!”
  “绅士个屁,他先害了我,然后又假惺惺地给我外套,谁稀罕?!我进到屋里就换了,你看,现在这件是你小姑子的,虽然我穿上小了一点,不过,总比穿那个禽兽的衣服要好!”



☆、第三十七章 这才叫吻

  
  许姗姗督促着任心悠吃下蛋糕,又喝了些牛奶,见她嫩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才放下心来,“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吓人,大家都在屏息静气等你说“我愿意”,等得我心都要蹦出来,可是你突然就,就向后倒,可是你知道另一个伴郎,就是长得比较文雅、身材很修长的那个,竟然身手那么快,突然就扑过来,一下子把你接住了,才没把你摔到地上,好惊险!”许姗姗拍拍胸口,“大家都吓坏了,你可真有本事,让我们惊出一身一身的冷汗!”
  任心悠知道她说的另一个伴郎就是江黎,“后来呢?”
  “后来,”许姗姗挑了下眉,“后来当然就是新郎把你抱回房间了,他看上去很生气,我觉得他应该很担心才对”,许姗姗对耿之硕的表现相当不满。
  就在许姗姗给任心悠描述她晕倒之后所发生之事的时候,新郎耿之硕出现的门口,他阴沉着脸,“我希望你已经好点了,因为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许姗姗听出耿之硕语气不善,她立刻护卫好朋友:“那你们就先开始好了,心悠还要再休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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