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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吸血鬼之迷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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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丝蒂都跟我说了,我不该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他这是……在向我道歉?我吃惊的看着他,感动无比。
当然,最让我感动的还是可以逃过这一次的惩罚!
“撒西糜,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伊洁萝走过来,脸上是难得一见的郑重与严肃。
“我不能眼见你蓄意杀害一个长老而不顾。”
“解释么?”希森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可以理解为他是在公开向我挑战。按照血族的规矩,在公平决斗中伤亡不用付任何责任。”
“可这明明就不是决斗。”伊洁萝头痛的扶着额道。
“是决斗,他向我挑战。这点, 在他企图伤害铫媖时就明显无比了。”
“就算是吧。”伊洁萝无可奈何的看了眼希森,“可是在ventnue一族的长老之位怎么办?”
“这是你的事情。”希森冷淡的说。
伊洁萝顿时被梗住,表情仿佛刚刚一口吞了一个鸡蛋。当然,优雅的血族是不可能吃鸡蛋的。
我突然发现,伊洁萝可以很轻松的令许多人无语,而希森则可以更轻松的令伊洁萝无语。
果真都是无语啊……
事情变得极富有戏剧化,我甚至怀疑这都是被串通好的。
因为,切尔死后,阿沙特如愿以偿的顺利当上了ventnue一族的长老。而这,正是希森当初答应阿沙特换回苏泽斯的条件。
回彼威茨城堡的途中,希森遵守了诺言,我们是坐车回去的。
车是阿沙特热情的送来的,而开车的是希森,这点差点让我惊讶得下巴掉下来。
“你不是从不坐车的吗?怎么会开车?”我问,按希森的说法,他的速度比车还快,没道理坐车,也就更没可能学开车了。
希森面无表情,熟练的将车开得飞快,良久才吐了句,“这是我第一次开车。”
我的心脏顿时一阵剧跳,开始后悔要坐车了。毕竟,这个可比在西森怀里高速移动而突发心脏病的危险系数要高得多。
车子抵达彼威茨城堡,我如获大赦的从车上下来,见着僵尸女仆的第一句话就是:“麻烦请给我一杯热茶。”
压惊!严重需要压惊!
我坐在希森的大腿上,捧着热茶,笑嘻嘻的问:“你当时看我不见了,有没有担心啊?”
“没有。”
我的脸立时垮了下来,比什么都难看。“为什么不担心?”
“找你。”
没有时间担心,急着找你。是这样理解吧?
我楞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意思弄明白,顿时喜笑颜开。
“那你是怎么找到切尔长老那里去的?”
“阿沙特说的。”希森淡淡道。
我顿时心里一凉,怎么会这么巧?还是说……这些根本就是预谋好的?
那么……希森事先知道我会被带到切尔长老那里?要不然,凭他的谨慎,怎么会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
这么说,是不是最后不管罗尼有没有出现,我都不会有事?因为他们一直在附近,我只是给他们制造借口的一个机会?
他到底是来不及担心,还是根本用不着担心?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希森拍拍我的头,低声道:“别多想。”
我揪紧希森的衣服,认真看着他,都快要哭出来了。
“你们刚才是不是故意让我担惊受怕?只是为了制造一个帮助阿沙特夺得长老之位的有利条件?”
希森迟疑了一下,点头。
爱上希森……我注定卑微。
我抹了把将出未出的眼泪,将它们统统扼杀在眼眶中。
没关系的!不要紧!我安慰自己:这是我要换回泽泽答应的条件,不能怪希森。他是在确保了我的安全后才这么做的,我只是受了点小小的惊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咬着唇,努力控制住自己即将泛滥的情绪。
希森静静看着我,突然叹息一声,将我拥入怀中,誓约般的呢喃。
“你该明白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你都是属于我的。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
天!他这到底是在说他会保护我,还是在说他会伤害我啊?我觉得头顶上有一群乌鸦在飞。
情绪来的也快,去的也快,恋爱中的女人通常都是盲目而且心软的。
我点点头,算是信了,人生需要乐观和信任。
不过换他的意思来讲,我是因为没有信任他才会担惊受怕的。难道说我真的还那个什么?——活该?
“切尔长老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明明看见他伤口愈合了啊。”想起切尔长老惨死的样子,我就觉得全身一阵毛骨悚然。
“杀死的。”希森面无表情的说。
我干笑一声,很汗颜希森讲的冷笑话。
“我是问……你是怎么杀死他的?”
“我撕裂了他的灵魂。”希森说得很轻柔,像是怕吓着我一样,云淡风清。
但事实上,我还是被吓着了。生生撕裂灵魂?恐怖的概念!我突然想起,希森当时指尖萦绕着的血光。
怕怕的瞟了眼希森苍白优雅的双手,我自动把屁股挪了挪,不动声色地与他的双手保持距离。
对待危险的事物,我一向很有躲避的自觉性。当然,希森这个恐怖分子除外,其原因主要是因为我躲不过!
希森淡漠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在我身上,我顿时一僵,再也挪不动分分毫。
“切尔长老死的时候指着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问。
“他想说我是methuselah,因为只有methuselah才有独属于个人的特殊能力。”
希森露出魅惑邪肆的笑容,冰冷的指尖在我的脸颊上游动,他在我耳边一字字轻声道:“而我的独属能力是——撕裂灵魂。”
我“啊”的被吓得大叫一声,因为希森的手不知何时伸出了锐利的指甲,正漫不经心的拨弄我的发丝。
“害怕么?”希森凑近我,低声闷笑,露出戏谑的笑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胆战心惊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手,手很美,但上面晶莹剔透的指甲却让人感觉美不起来。
“怕。”我惊慌的点点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可以大发慈悲的把指甲收回去。
“怕?”他挑眉,脸色有一点点的阴沉,似乎不怎么满意。
“不、不怕!”我见他脸色不对,立即改口。
“不怕?”这次他笑了,笑得优雅,却没将指甲收回去,而是问:“那你躲什么?”
我忿忿看着他,他这摆明是故意耍我!
“主人,阿沙特大人送来了礼物。”僵尸女仆不知道打哪里突然冒出,面无表情的机械开口。
“什么礼物?”我问,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刚想从希森的腿上跳下来闪人。
“乖乖给我坐着。”希森冰冷的命令,我只好无可奈何的待在希森的大腿上,不情愿的继续“如坐针毡”。
僵尸女仆没有说话,而是呆板的走出去,不一会儿领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没错,是女人,不是女鬼!可是,阿沙特送两个女人过来是什么意思?
两个女人都很年轻,约莫20岁上下,清一色穿着黑色蕾丝紧身衣,一个妩媚,一个典雅,却无一不是美女。显露出的曲线优美分明,身材好得让人,尤其是让我嫉妒。
两个女人先是略带不安的看了眼希森,随即又慌乱的低下头。
对于这点我表示充分的理解,希森阴寒的压迫感确不是普通人能够一下子适应得了的。像我,到现在还没能完全适应!
“阿沙特什么意思?”希森望着两个女人,微微皱眉。
“这、这是阿沙特大人给您的信。”那个典雅的女人手里捧着封信,怯怯看了希森一眼,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
我回头看看希森,见他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从他腿上跳下来,大方的走到那个女人面前,对她笑了笑说:“把信给我吧。”
“啊?好。”她楞了一下,诧异的看了我有一眼,才将信交给我。
我拿着信蹦回希森腿上,见他将信展开,忙凑着个脑袋去瞧。
还好,信上写的不是血族的文字,我能够看懂。或许,连阿沙特本人也觉得血族的文字太繁琐了吧。
信上说的很简单,主要是感谢希森帮他夺得长老之位,他非常感谢。那两个女人都是他精心挑选的谢礼,据说是血质保证。
我看完,刚想不满的抱怨几句说:我也有帮忙,不过是被动的而已,怎么没我的谢礼。谁知信纸竟然“哗”的着火,瞬间燃成了灰烬。
哇!毁尸灭迹啊!果真是狐狸,一点物证都不留!
我惊得两眼圆瞪,希森只轻轻弹掉手上的纸灰,淡淡对僵尸女仆道:“你把她们带去莉莉安那里叫她安排一下,晚餐的时候再带过来。”
女仆点点头,僵硬的欠身,然后领着那两个女人退了出去。
血族按照夜伏昼寝的习惯,把白天睡前的那餐叫晚餐,把晚上起后的那餐叫早餐。这跟人类的完全相反,害我好几次把早餐和晚餐弄混。
晚餐很丰富,除了我喜欢的小羊排外,还有各种好吃的甜品。相比之下,希森的晚餐就显得乏味许多,天天除了血,还是血。
“你们血族……天天喝血……难道不会腻的么?”我嘴里塞满了食物,口齿不清的问。
“不会。”希森笑看了我一眼,道:“鲜血的美妙滋味,是人类永远无法想象的。”
我觉得一阵恶寒,小声的在心里嘀咕:我才不要有想法呢!
“主人,我把人带来了,需要晚餐吗?”莉莉安走进来,对我微微点头示意,然后看向希森。她的身后还跟着阿沙特送来的两个女人。
“莉莉安!过来一起吃吧!”我坐在椅子上冲她招手,指指面前的食物。
她微笑着对我摇摇头,表示已经吃过了。
“把她们两个留下,你可以走了。”希森冷漠的吩咐。
我原本以为莉莉安会高兴,或者说是松口气的。毕竟,经常供血不是每一个人都吃得消,而阿沙特送来的两个人刚好分担了莉莉安的负担,也算是好事一件。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莉莉安的脸色在霎那时间变得惨白,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不同于失血过后的苍白,而是带着某种绝望的,凄然色彩的白。
“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吓了一跳,忙丢下手中的餐具跑过去扶她。
她没有看我,只是轻轻挣脱我扶住她的手,望了眼希森,低下头,轻声说了句:“是的,主人。”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餐厅。
我的手还悬在半空中,楞楞看着莉莉安离去的背影,不明所以。
“她怎么了?”我回过神,问希森。
“没什么。”希森淡淡的回答,面无表情,眼里毫无波动。
难道是我看错了?我疑惑的看了眼希森。刚刚莉莉安看希森的那一眼,明明是充满了爱恋的凄然与绝望。
但是,疑惑很快就被嫉妒与忿忿掩盖。
我超级不爽的看着希森温柔的搂住那个妩媚的女人,轻柔的亲吻她的脖子,然后陶醉在血液的美妙中。
醋味在空气里呈直线飙升,严重超标啦!
看看!干吗贴得那么近啊?不就是吸个血,吃顿饭的事么?用得着那么亲热吗?
希森是个大色鬼!手往哪放呢!还放在那儿?喂!再这样我要哭了哈!
555555……希森大混蛋!看人家身材好就饱那么久!我说你吸血就不能快点吗?
我攥紧了拳,强忍住要冲上去抓狂的冲动,狠狠的一步踏在地上,“砰——”的一声重重带上了门,转身离开餐厅。
哼!你有鬼法,我有治法——眼不见为净!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和撒西糜一起吃饭吗?”泽泽诧异的看着气势汹汹闯进来的我。
“他一个人去慢慢吃就好了!我气饱了!”我咬牙切齿的一屁股坐到泽泽旁边,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我说你……”泽泽无奈的笑笑,“你这个人还真奇怪,怎么撒西糜吸莉莉安的血你不生气,吸别人的血就生气呢?”
我一楞,也感觉莫名其妙,喃喃道:“对哦。”
泽泽摇头,怀疑的看着我。“难道你是男女通吃,喜欢人家莉莉安?”
“please去死!”我翻了个白眼,对他说:“小小年纪不要想七想八的。”
他耸耸肩,不作过多评价。
“我也不知道。”我仰头看着天花板。
“莉莉安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她像是个高贵的公主,又像是个美好的天使,总是那么柔柔的微笑。所以我会羡慕她,会崇拜她,却独独无法嫉妒她,也无法讨厌她,好象无论她怎么样就是最完美的。”
“你可以改行去当诗人了。”泽泽对我作出客观的评价,很显然没有被我煽情的话给打动。
“冷梆梆的死小孩!”我抄起身后的抱枕就朝他扔去,“你又怎么知道我之前就不是诗人?”
“我不知道你之前是不是诗人。”泽泽脸色不变的把我扔过去的抱枕塞到自己身后靠着。
“但我知道如果你是诗人,母猪上树就指日可待了。”
我听完一怔,脸色转青,刚要发飙,就听泽泽突然又凉凉的来了句。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在撒西糜身边看着,阿沙特送来的女人身材那么好,你就不怕出什么事?”
“出什么事?”我还处于气得魂不守舍的状态,根本没按泽泽的话多想。
“笨。”泽泽竟然很不给面子的白了我一眼,然后吐出四个字——“干柴烈火。”
干柴烈火?希森和妩媚女?
我眼前一片发黑,甚至没来得及与泽泽做过多的计较,便返身冲回餐厅。
妩媚的女人已经离开了希森的怀抱,这本来是很好。可……我的脸上一阵青气闪现——为什么那个典雅女人又跑到希森怀里去了?
妒火万丈!血气上脑!
我挪起袖子,气势汹汹的走上前去。不顾典雅女人惊骇的目光和希森意外的眼神,直接将她拉离希森的怀抱。然后万分严肃对她说:“请你先出去。”
“什么?我……”典雅女人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郑重的点点头,指指她又指指还站在一旁发愣的妩媚女,又重复了一遍道:“麻烦你们先出去。”
典雅女人不安的看了看希森,见希森略微颔首,忙扯着妩媚女离开餐厅,临走前还略带惊慌的看了我一眼。
餐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却怒气未退。一手叉腰,指着两腿交叠,悠哉悠哉坐在椅子上的希森,开始了脸红脖子粗的数落。
“你是蚊子投胎啊?一个鬼吸两个人的血,你吸得过来吗?也不怕撑着!”
我两眼一瞪,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继续道:“什么吸血鬼?我看根本就是大色鬼!吸血用得着贴那么亲近吗?还亲呢!看人家身材好,抱久点也就算了!可你竟然、竟然还把手放到人家……胸上!太过分了!!!”
最后那声我用的是吼的,结果一时出气太多缓不过来,只得捂着胸口拼命吸气。
“说完了?”希森冷静的看着我,脸上挂着的是在任何时候你都不可能从中看出什么的优雅微笑。
“完了!”这一声,不是我用来回答希森问题的,而是我对自己说的。
妈妈咪啊!冲动是魔鬼啊!我刚才干了什么?教训希森?55555……不知道时间可不可以稍微倒流一下?我一定会三思而后行!
“你打扰了我的晚餐。”希森冷淡的陈述,不辩喜怒。
“是!啊?哦……我不是故意的。”我顿时像晒蔫了的茄子,沮丧万分。
“为什么这么做?”
我抬头,楞楞的看着他。然后更加沮丧的垂下头,掰着手指小声道:“我不喜欢你那样抱着别的女人。”
见他不言语,我头埋得更低了,“我……额,会吃醋。”
“吃醋?”他漠然反问,不置可否。
“难道吃醋也不行吗?我就爱吃!怎么啦?”我有些生气,眼睛瞪得更圆。毕竟,说吃醋会让我觉得很没面子。
“吃醋当然可以,可你吃醋,我吃什么?”希森露出优雅狡黠的笑容。
“吃……”我接不下去,勇气鼓了又鼓。这次倒是三思而后行了,可就是没胆子敢说“吃我”两个字。
“你抱着那些女人吸血的时候,难道不会起感觉吗?”
我小心翼翼的问,虽然也觉得这样问很奇怪。但是如果不问的话,我想只要希森一天吸血的对象是女性,我就会失眠一天。改成男性的话,我还得要继续失眠,谁叫如今bl那么猖獗!
“起感觉?”他挑眉。
“额……用泽泽的说法就是……额……干柴烈火。”我捂着脸,发现有点发烫。
“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他冷冷的哼了一声,“难道你会对食物有感觉?”
我想象着自己跟一个香蕉或者是一个排骨谈恋爱的样子……
花前月下,暗香浮动……然后对着根香蕉或者是块排骨来句——i love you,let's make love!的样子。突然发现,确实是不可能产生出什么感觉来。
“那在你看来,我会不会是食物?”我问。
“算。”他毫不避讳的回答,“不过不是用来饱餐的。”
“那是用来干吗的?”我问,露出放心的笑容,反正只要不是用来饱餐的就好!
他唇角上挑,暧昧的对我笑笑,透出邪魅的气息。几个字缓缓从微抿的薄唇里迸出——“暖床的。”
双眸微微眯起,猎食般危险的深邃感一闪即逝,锋利的琥珀色双眸逐渐转暗,如鹰般的牢牢摄住我。
我本能意识到大事不妙,拔腿就溜,结果还是被希森给一把捞回,背贴着他的胸膛,给紧紧地锁在了怀里。
他凑近我,软语轻声,如同夜的诱惑,气息拂过我的耳垂,带来一阵酥麻。
“打扰了我的晚餐,就想这么逃掉吗?”
“我……嘿!去帮你把人叫来,你再接着享用晚餐就是。”我奋力挣了挣,发现希森气力大的可怕,我根本就是在浮游撼树。
“这次不吃醋了?”他探出獠牙,斯磨我的后脖,轻声问,磁性无限。
又是这招,吸血鬼最可怕的恶习!
身体因为紧张而紧绷,我愤愤的咬牙,却无可奈何。如果排除掉獠牙本身的危险性,这样的摩擦其实还是很舒服的。
“不吃不吃,这次我绝对不会吃醋了!”我强言欢笑,只求希森能快点饶了我。反正他都说了不会起感觉了,我还在那里干吃醋个屁啊!
希森锁住我的双臂警告性的收紧了一下,在我身后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急着溜人,没多注意希森的变化,张嘴道:“不吃醋了,你以后放心用餐吧,我包准不……啊!啊——”
话音未落,脖子上蓦地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我痛得发出惨叫。身体无力的软在希森的怀里。
为什么我跟别人不一样?为什么就我吸血会感到痛?为什么我不能和别人一样被蛊惑,陶醉的云里雾里?
上帝很慈善的回答了我的问题——因为你倒霉!
血的流逝,莫名的恐惧感又回来了。我虚弱的攀住希森的手臂,不想反抗,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私人的鲜血活动。
“这是我向你索取的补偿。”良久,希森松开我。
尺度把握得很好,我除了有点晕,觉得眼前有点发黑外,并没有其他的异常。
我忍!谁叫我一时冲动,不仅打扰了他的晚餐,还数落了他呢?
“我以后每天的晚餐都由你来供血。”希森阴沉着脸,漠然道,显得轻描淡写。
“什么?”我惊得险些跳起来,“你说什么!为什么是我?”
“这是惩罚!”希森面无表情,说的理所应当。
“不是已经补偿过了吗?”我叫,难道刚才的血白献了?
“补偿和惩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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