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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吸血鬼之迷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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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森漠然道，眼里的情绪阴暗不明，静静等着我的反应。
突然，他露出绝对的高贵，有绝对的残忍的笑容。
“犹兰迪去寻《挪得之书》的时候，我轻易的毁掉了阿佩德家族，并且留了其中一个人最后一口气，让他等着芙塞娅回来。告诉他说……我叫犹兰迪。”
“什么！你？”我跳了起来，怎么也不相信，“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芙塞娅是个很特别的猎人，非常优秀。她也是第一个没有被我迷惑的人类，冷静，从容，出色，勇敢，我很喜欢。值得欣赏，而且……值得收藏。”
我安静下来，自己喜欢的人说喜欢别人，尽管已经是过去式了，但我多少还是有点吃味。
“因为这个？你就害死了犹兰迪和芙塞娅？而且还灭了整个阿佩德家族？”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突然感到有点冷。
“犹兰迪是我的后裔，却为一个猎人而愿意堕落成人类，违背了我的意愿。芙塞娅美丽出色，却不能为我拥有，违背了我的原则。”
希森淡淡的开口：“而我，对于一切不满意的事物，通常的办法就是让它从此消失。”
疯了！我望着希森。千年的老怪物果真都有些思想扭曲。或者说，这就是累积千年欲望的力量？
“那你爱芙塞娅么？”我轻声开口，问了这个关键问题。同时也小心翼翼的捕捉着希森的表情变化，不放过一丝一毫。
然而，我失望了，希森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有一片望不出情绪的淡漠神色。
“太久了，久得我已经辨别不清当初到底是心动还是想单纯的占有。”
我觉得如入冰窟，撇开头，将视线从希森的身上挪开。
我爱上的……到底是一个怎样残忍得可怕的男人？
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退缩，伸手掰过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不公平的对待他们？”我低垂着眼帘，摆脱掉他的钳制，不自觉的后退几步，高声质问。
“没有为什么。”希森沉着脸收回僵在半空的手，冰冷的开口，“我做事，不是每一样都需要原因的。”
好害怕！突然好害怕！害怕我也会是一个凄惨的结局。
时间对于血族来说是无限延长的，而我却会老、会死，直到一天花容凋谢，青春不再，谁知道希森会不会在哪一天突然对我厌倦？而我，又将成为他几个被抛弃的宠物。
似乎感到了我的不安，希森放缓和了脸色，将微微颤抖的我拉入怀抱，长叹一声：“告诉我，铫媖，你在害怕什么？”
“呜呜呜……”我闷在他怀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呜咽。
真是的！没事突然这么温柔干什么？害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
“我怕……哪天……你会突然讨厌我，厌倦我……我，不……喜欢……我了。”我抽着气，断断续续的说。
“为什么这么想？”希森皱眉，脸上显得有些严厉。
我楞了一下，满面伤心的回答道，“他们都说……你以前有很多的宠物，而我……不过也是你众多……宠物当中的一个。”
“谁告诉你的？”希森的脸阴沉得吓人，我甚至怀疑自己感觉到了他的杀意。
“是、是伊洁萝说的。”我被吓得呆住，眼泪也止住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回答了希森。
但很快我又开始担心了，我这算不算是出卖了伊洁萝？不过……她既然是领主，希森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吧？
“她？”希森的脸上阴云更甚，却意外的没有爆发，而是闪过一丝懊恼性质的无奈。
“伊洁萝说的是真的么？”
“是。”
“那你……我对你来说……是宠物？”我充满希望且不安的看着他。
他望着我，顿了顿，然后说：“是。”
指甲深入掌心，传来点点压抑的痛苦。
“你爱你以前的宠物吗？”我扬起头，认真问他。
“爱。”这次，虽然他表情依旧淡然，却给了我冷静的答案。
“那你现在还爱他们吗？”一阵酸意划过，我又问。
“不爱。”希森淡淡回答，面无波澜。但那背后，隐藏着的是什么样子的冷酷绝情？薄情寡意？天性凉薄？又隐藏着爱上他的人类，怎样的辛酸泪水？
“你……”我希望且不安的看着他，感到嗓子一阵发干，略带嘶哑的开口问他：“真的爱我么？”
“真的。”
喜悦一点一点的又冒出来。
我知道我犯了错误，我不该问这么多的。我现在应该做的是把握眼前的幸福，而不是忧心忡忡的想着将来的幸福。可是……因为内心深处，那么一点小小的奢侈，我还是问了出来。
“你以后还会爱我吗？”
“不知道，或许。”希森淡淡扫了我一眼，坦然与我对视，“只有在时间面前，我无法给你任何许诺。”
心里一阵泛凉，虽然我应该庆幸他回答得很诚实，但天知道我有多么希望他能够骗下我。
我闭上眼睛，安静的问他，“这么说，我很可能也如同你以前的那些宠物一样，在哪一天突然被你厌倦？”
他沉默，没有回答，只是静静注视着我，似乎想表达些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表示。
“最后一个问题。”我睁开眼，定定的看着他，问：“我为什么只能是你的宠物？”
其实，不管他回答什么，结果都已经定下来了。我已经深深的迷失在他的情里，难道现在还有机会逃离吗？
“因为，宠物是宠爱的宝物。而你，则是我的珍宝。”
我再次怔住，不知道这下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虽然“宠物”这个名词听起来很令人伤心，但它的意思却似乎更值得探究。
希森缓缓走到那副油画面前，低头凝视，目光复杂难明。
“芙塞娅住在城堡里的那几天里，不习惯血族不分昼夜的昏黑，所以犹兰迪便送了这幅画给她。并且因为芙塞娅喜爱血色迷情，而为此在城堡种遍了迷情花。”
浪漫！我暗赞。心里对希森的所为多少有点抱怨与不满。
不过，或许因为年代久远得不真实，而且事不关及的原故。我除了有点愤愤不平外，也没有太大的情绪。
“而这些字……”希森指着落款处芙塞娅的那段字道：“这些是芙塞娅匆匆赶回家族时写下来留给犹兰迪的，那时她还不知道阿佩德家族已经被灭。”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事？”我突然问。
“因为你想知道。”他顿了下，紧紧摄住我的眼睛，仿佛看透了我的灵魂深处。
他放慢了语气，轻描淡写，却一字字清晰无比的道：“……我想让你知道，逃离我的后果，不单纯是死亡那么简单，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好恐怖的语气！好诡异的气氛！
“你为什么一遍一遍的向我重复这些？难道我长得很像是背情弃爱的样子吗？”我疑惑的问他，多少觉得有点气闷。
“因为，你的体内……潜藏着逃离的灵魂。”他低语呢喃，像是想让我听到，却又偏偏不让我听到。
“虾米？又什么灵魂的东东？”
“没什么。”他淡淡道，瞟了眼静静躺在那儿的油画道：“你如果不喜欢就收起来吧，如果喜欢，就继续挂着。”
我呆了一下，好半天才意识到，他这说的不是废话嘛！
希森走到门口，突然顿住脚步，头也不回的淡淡道：“我先回我房间，你快些过来。”
“过去干吗？”我楞楞问了句。着是奇怪，我呆在自己房间也有错吗？
“睡觉。”希森这次回头了，优雅的对我暧昧一笑，邪魅惑人。
霎时，满脸飞霞……
当我在城堡里上上下下逛了十五圈后，终于找到了那间传说中的书房。
推开厚重的木门，扑鼻而来的便是沉沉的书卷味。
莉莉安正坐在书架下，手里捧着一本书，身边还放着一本书，两本书都摊开着。她不时的抬手翻页，目光却始终聚精会神的盯在书上。
我没料到会在书房里碰到莉莉安，这两天她又恢复了如初的温柔优雅，还是那么的安静。仿佛那个爱得极致，爱得极端纯粹的少女不是她一样。
“在看什么书呢？”我走过去，凑过头看了眼她手中的书。
书页上面布满了奇怪的字符，果真是血族的文字，害我郁闷的翻了个白眼。
真不该抱希望来的，看样子，这里收藏的书都是用血族文字写的。
“是《特拉秋拉》，血族一个很有名的传说。”莉莉安抬头看了看我，微笑道：“很不错的故事呢。”
“看的懂吗？”我看了一眼那紧密繁琐的字符，一阵头大，怀疑的问。
“不全懂。”她安静的笑笑，拍拍身边放着的那本书，我这才注意到那原来是本字典。
刚要热血沸腾的想向莉莉安借字典来学血族文字，但我一瞟到那本字典的厚度，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便在顷刻间消失殆尽。
“《特拉秋拉》？讲什么的？”我问。
“很久以前，在罗马尼亚的特兰西瓦尼亚深山里，居住着一群吸血鬼。后来有位名叫霞伦的美丽少女路过那儿，不慎从马车跌下，昏死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富丽堂皇的城堡里，身边是英俊的克里斯托法。”
“他们一见钟情，但霞伦却意外发现克里斯托法是血族。并且这个时候，城堡里的其他血族因为霞伦撞破了他们的身份，而四处追赶她。”
“情急之下，克里斯托法为了让霞伦逃走，一把扯下霞伦戴在脖子上的圣十字，对准了追赶而来的血族。”
“十字架在克里斯托法的手中发出耀眼的红光。虽然顺利阻止了血族对霞伦的追赶，但克里斯托法也因为被包裹在了炽热的火焰里。”
“最后，克里斯托法变成了一团小小的火球。据说这是克里斯托法的灵魂在燃烧，并且从此生生世世地守护着霞伦。”
“听起来不错。”我蹲在莉莉安身边，托着下巴感叹道。
但纳闷的是——为啥别的吸血鬼爱上人类就会那么温柔深情？例如克里斯托法，又例如犹兰迪。而我的希森却是个地道的恐怖分子？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突然，我的目光被书上的一小副插画牢牢吸住。那是、那是——
“这是什么？”我指着那个形如火焰，妖异如血的暗红色玫瑰印记急切的问道。
这、这不是希森给我印的那个什么鬼圣炎吗？怎么会在这书上出现？
“你是问圣炎啊？”莉莉安诧异的望了我一眼。
我点头，奇怪她是怎么知道圣炎的。
“呵呵，据说克里斯托法所画的守护火焰就是这种形态呢！暗红色火焰组成的玫瑰，象征着忠贞不渝的爱情。”
“它有什么作用？”
“我不知道，不过这里有一小段字是用来描写圣炎的。”莉莉安低低“咦”了一声，疑惑道：“这段话好奇怪，最后一句竟然是‘生生世世的诅咒’。”
这段早在我希森的时候，他差不多即使这么回答的，根本没有一点实质性嘛！
“怎么都文绉绉的，有没有直白点的解释？”我问莉莉安。
“哦，我看看啊……恩，这里还有一句。”
莉莉安又将书往后翻了几页，指着同样写在下角的一小行字道：“当爱到达极致，将变为致命的毁灭，它会是一切痛苦的根源——圣炎的性质与作用。”
“晕！”我抚额，馒头雾水的感叹，“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都不写清楚点？这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嘛！”
莉莉安无奈的耸肩，问：“你问这些干吗？”
我讪笑，摸摸额头上隐藏起来的圣炎，尴尬道：“好奇而已。”
莉莉安突然合上手中的书，站起来，担忧的看着我问：“铫媖，你来血族多久了？”
“多久？大概两个月多吧，怎么了？”
“两个月……差不多了……铫媖，如果你……感到不舒服的话，不如请求主人带你回人界吧。”
“为什么？”
“我怕你会不习惯血族的生活。”
“怎么会呢？”我不信的笑道：“都两个多月了，我不是在血族过得很好的吗？”
“你……唉……”莉莉安叹了口气，“总之你听我的就对了……到时你会明白我说的意思。”
我半信半疑的答应，然后在巨大的书房里索然无趣的转了一圈。发现确实没有一本是我能读懂的，便对莉莉安说了声“再见”，跑到苏泽斯那里混吃咸酸梅去了。
咸酸梅是泽泽用青梅腌制的，酸味远远要大于咸味。虽然不知道泽泽为什么会做这些，但他做的的确又开胃又好吃，并且每次都要被我全盘扫尽。
泽泽见我进来，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端来咸酸梅，黑着脸摆到我面前。
我‘嘿’笑两声，笑眯眯的说了句谢谢，然后毫不客气的捻起一个塞进嘴里。
“呕——”蓦地，一股恶心感难以抑制地涌了上来。我连忙捂住嘴，一阵干呕，却什么也没呕出来。
这可吓坏了泽泽，他忙端来杯温水递给我，同时沉着脸责备：“谁叫你吃那么多！”
“嘿嘿，好吃嘛！”我接过泽泽递过来的温水，道：“泽泽，你真的好体贴啊，以后谁嫁给你真是福气。”
“又乱说话！小心被撒西糜大人听到！”泽泽瞪我，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被我气的，还是不好意思的。
我下意识的缩缩脖子，底气不足的小声道：“怎么会？我……呕，呕——”
话未说完，我低头又是一阵干呕。等我再抬起头时，却发现泽泽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泽泽哪去了？
我正奇怪间，泽泽又回来了，不过是跟在希森身后回来的。
“你不舒服？”希森走过来，眉头微皱。
“啊？不、不是，我还好啦。”我讪笑这道，顺便偷偷瞪了泽泽一眼。
什么大不了的事？竟然把希森给我叫来了！嫌不够折腾是吧？
“没事？”希森的脸沉了下来，“铫媖，我不希望有人骗我。”
“没！我没有！我……呕——”刚要狡辩企图蒙混过关，谁知恶心感竟然又一次涌了上来。
我蹲下身子，捂住嘴，又是一阵干呕，心里真是欲哭无泪。这下好了，谎话当场穿帮，而且还是当着希森的面！
他静静看了我一会，没有发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里掠过一缕不可置信。然后突然将我从地上抱起，右手紧贴在我的小腹上，细细感应着什么。
良久，希森琥珀色的双眸转深，诧异中夹杂着不可抑制的巨大狂喜。
我发觉希森揽着我的手微微颤抖，正要问他怎么了，他却紧紧拥住我，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轻声道：“铫媖，你怀了我的后裔。”
什么！后裔！我怀孕了？
我呆住，傻傻的看着希森，手下意识的摸向平坦的小腹，一时还没能消化掉这个信息。
惊喜、恐惧、担忧纷至沓来，我扬起头，望着希森结巴地开口，第一句就是：“我会……生人……生鬼？”
我看见希森的脸明显黑了一下，然而他的回答却是——“不知道。”
我不安的摸了摸肚子，怎么也想不到这里竟然诞生了一个新的小生命。
“我害怕。”我小声对希森说，“一想到肚子里竟然装着一个活物我就害怕。希森，你说生孩子会不会很痛啊？我不想生孩子，怎么办？”
希森的脸‘唰’地阴沉了下来，松开抱着我的手，冰冷的看着我，寒气逼人。
“不不想要这孩子？”
我一楞，知道他误会我的意思了，慌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从来没怀过孩子，我……害怕。”
“害怕？”希森邪魅的笑笑，“以后多怀两次就不怕了，但这次，你即使再害怕也得把孩子生下来，因为他是我的后裔。”
“他也是我的孩子！”我不满的抗议，宣告我的所有权。多怀两次？他当我是猪吗？亏他想的出来！
“你的人都是我的，更何况是你的孩子？铫媖，我说过，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他优雅的笑，用霸道强硬的口吻说，自信得让人无语。
我就更加无语了，跟一个恐怖的吸血鬼讲道理，你讲的清楚吗？
“可我还是怕。”我小声嘀咕了句，然后问：“以前有过人类和血族孕育后代吗？”
“有。”希森说，“不过很少。”
“为什么？”
“血族的繁殖本来就很艰难，往往一个血族一生都没有一个后裔，最后只能从人类中挑选适合的进行初拥，来传承血脉。”
“那像我们这样的呢？人类和血族。”
“与异族结合而产生后代的机会，差不多是正常血族孕育机会的千分之一，可能性几乎为零”，希森淡淡的说。
“那我不是忒幸运了点？”我嘴角抽搐，怎么也没想到这近乎等于零的概率，就这么轻易的落到我头上来了。
“的确很幸运。”希森笑了，眼眸里的笑意加深，“从今天起，你可以用不着再负责我的晚餐了。”
不用负责他的晚餐？那就是说……我不用再‘献血’了！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希森又说：“不过……从现在起，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一步。”
不许离开他一步？那我还有没有人生自由权啦？成天待在希森身边虽然是很理想啦，可是！我严重怀疑我会不小心被他所放出来的寒气给冻死！
我沮丧之极，没有抗议，或者说是知道抗议了也没用。
“那异族结合……我怀孕……恩……会和正常的有什么不同吗？”我问，担心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如果那样的话，我岂不是会很倒霉？
“基本上没什么不同，不过血族的血脉较之人类的要强大许多，具有守护自身的能力，一般不会出现意外。只是孕期无法凸显出来，而是静静的在母体聚集营养，等到快诞生的最后七天里，才会一点点的迅速长大成型。”
“这么说，我也不用动不动担心流产什么的了。去哪里玩都可以咯？好神奇呢！”我感叹道，同时轻轻拍拍自己的肚子，对那个还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宝宝说：“乖哈！现在就知道帮妈咪保持身材了！”
“不行。”希森满面寒霜的看着我，道：“你给我乖乖在城堡里待着，哪里也不准去！除非你把孩子生下来。”
“哪有这样的？”我不满的叫道：“我会被闷死的！”
希森警告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冷冷的道：“需要我来帮你解闷？”
“不要！”几乎想都没想，我一口回绝。
开玩笑！让希森来帮我解闷？我活腻啦？很危险的好不好！
“虽然以后你不需要再负责我的晚餐……”希森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必须陪我享用晚餐。”
“好啊！”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我还是爽快的点头答应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希森要笑得那么危险，但是，吃晚餐而已，不是和以前一样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可惜，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误解了所谓的“分享”两个字！而且也漏掉了那个“陪”的含义！
餐厅里，妩媚女被僵尸女仆带了进来。看到我在，脸上露出一丝惊慌。
呵呵，看来上次我吃醋时把她给吓着了。不过说真的，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
希森略微对她颔首，她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下，然后还是走到了希森面前，低低叫了声“主人”。
我撇过头去，不去看他们。现在我不能负责希森的晚餐，自然就得让别人来负责了。
虽然希森说他不会对“食物”有感觉，但是看着他吸血时那么亲密的动作，我还是免不了要小小吃醋一下。
我一向认为，人一旦沾了血，还能显得优雅，那时不可能的。可是希森的确就属于不可能的那种，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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