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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势在必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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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几个字,骆从映声音微微低了下去。
慕钦轻笑,眼里是了然的情绪:“行吧,你先拿着。”
骆从映:“……那你几点结束啊?我总不能等到那时候吧……”
“谁让你等了,”慕钦烦躁地抓了把黑发,眼眸亮得很,“我去拿个外套,等会儿一起走。”
让她坐在前厅的椅子上等,他再出来时却发现这人就这么仰着头耷拉着手睡过去了。
慕钦看了眼周围来来去去的人,把目光又投向这心大的姑娘,手上拎着的黑色外套还是扔到了她身上。
坐到她左边的椅子上,慕钦想了想,认命地把衣服展开盖匀了些。
“冻死你算了。”
慕钦抽了本她抱在怀里的书,随便翻开一页,正是一篇月考考过的练习题。
等骆从映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周围环境啊声音啊都冷清了不少,她忙抬腕看表,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凌晨四点二十五??
旁边传来一道熟悉男声,光听声都能想象得出主人脸色有多臭:“醒了?”
“我……你怎么不叫我??”
骆从映看着慕钦抱臂挑眉冷笑。
“叫?你要不要来我这个位置,叫叫你自己,看能不能叫醒。”
她猛然想起,自己的睡眠质量的确是过于好这个事实。
难为情的轻咳了咳:“那你也不能……等这么久吧。”
好几秒,他突然用手把她的脸颊捏的圆鼓鼓:“那你想怎么样?把你抱回家?对不起,太重了我做不到。”
骆从映气到吐血,赶忙跟上转身大踏步离开的人:“我重个毛线,不到一百斤诶。就算有点肉,那也是长到该长的地方了!!”
“看来是个隐性的事实,只有你自己还在做无谓的进化想象。”
“……”
慕钦一个手就能把愤怒暴走的人轻轻松松顶住,觉得好笑的可以:“看路看路。”
骆从映那天晚上还是没有主动提出,小组可以结束了……他的文科其实,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语文英语压着他背过的东西,写过的题目,那人竟是,一早便会了。
她上楼之前,朝慕钦摆了摆手:“你快回去吧,叔叔阿姨等会儿该担心了。哦对了,下下周,我那五天没法出来,要请假。”
“做什么?”
她在尚未亮起来的天光里看清慕钦的脸,还有干净的黑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属于他的锐利不羁全在那双眼睛里,但那柔然温度是否,她可以当是属于此刻?
骆从映沉默了几秒:“去玩,尼泊尔,我爸给我请好假了。”
慕钦紧绷的情绪像拉满又放开的弓,他松下一口气来,很快道:“知道了,快上去吧。”
她慢吞吞开了一楼楼道门,在楼道门合上的瞬间不要命地跑回了家,一口气奔到卧室跳到床上,拉开窗帘的一角,小心翼翼向下看着:他还在吗?
在的。
这算是,生活里不受轨道控制的奇迹吗?
她把窗帘角咬在嘴里好一会儿,才发现不是什么吃的,又尴尬地拿出来,嘴角微微的弧度是遮也遮不住。
所以,是怎么去到那个瞬间的,她也记不清了。
就像天旋地转的车祸本身一样,山崖不高,可是翻下去的时候,整个世界的空间和时间好像也因此颠倒的一切都看不分明。
慕钦本来在桌子上睡觉,中午饭都懒得去吃。因此错过了人们讨论这个消息的时刻。
下午化学课时,突然有个声音打断了他们化学老师讲课,他抬头,看到慕辛袆大喘气地撑着膝盖:“你……出来……”
“骆从映和她爸妈出事了,你没听说吗?”慕辛袆瞪大眼睛望着他:“现在人在医院呢。”
她看到对面的人仿佛凝固一样,只一字一句蹦出两个字:“哪间?”
慕辛袆吓得往后忍不住错了一步,刚蹦出医院名字,下一秒人转身就走,越来越快,她想追都追不上。
骆从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三天后,从icu出来也两天了。
模模糊糊的人影在跟前,她能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在她面前的慕钦:“他们呢?”
慕钦垂眸,声线微沉,答得毫无迟疑:“在。等你好一点去看他们。”
骆从映嗯了声,迷迷糊糊的意识再次涌上来淹没了她。
接下来的半年,犹如摸到了地狱的边缘一般。
骆从映每天都在疑惑中度过:为什么,为什么要留她一个呢?幸存者……她真讨厌这个名头。
一起死了多好。
好像就那样,跟世间一切开始隔了层不甚清晰的镀膜,她出不去,可也只想待在那里面。
后来想起来,他陪她的时间确实够久。她半年没上课,慕钦几乎也就翘了快半年课。她和行尸走肉一样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就干躺着的时候,他也只是在饭点把她拽起来,强行压着吃完东西,又任她睡去。
“你为什么在这里?”
不知道哪天起,她忽然看着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慕钦拿着书的手一顿,视线从书上的字缓缓移到她脸上,那是当时的她无法辨认的神色。
“因为你太傻逼。”
慕钦面无表情地说了六个字。
骆从映却苦笑了下:“听起来是个理由。我不会自杀的,你放心吧。”
那么辛苦的活下来。被死死护在怀中所以侥幸活了下来的人,那条命从那时开始就不全是自己的了。
骆从映侧身躺过去,把拳头咬在嘴里,低低地呜咽。
一边控制着声音,希望坐在她背后的人不要发现。
那天下午慕辛袆受卫尧指派,来送山药排骨汤和粥给她,推开门的一刹那,她有种想坐地消失的冲动。
她看到骆从映侧着睡着了,脸上带着半干的泪痕。
而少年单腿跪在地上,恰好和她持平。
他正俯下身去,吻在她的唇角。轻柔的如羽毛,重视如珍宝。
她床上背后窗户外正是大片灿烂的余晖,铺天盖地的落进来。
第二十章
而回忆本身,就不该多想。
女人叫了几瓶酒进来,递了慕钦一瓶,陈意扫了眼瓶身,暗自咂舌:这酒精度数很高的……
“放心吧,”扫他一眼,慕辛袆微微笑了笑:“我哥很能喝,你不是该比我清楚吗?”
不提还好,提了陈意脸更像锅底了:“不知道。”
在外周旋挡酒的事这位大爷从来没做过好吗?遑论各种酒会之类的,慕钦推得那叫一个干净。
“谁能压着他做事?”
陈意淡淡苦笑,低声道:“你也知道,就那个脾气。有时候把人惹了自己也不知道。”
“我知道。”慕辛袆把玩着一个台球,笑了笑:“辛苦了。”
但是她绝不会再插手和慕钦有关的事。一切都让他自己做决定吧。
自己当年就插了那么一次手,想撮合的人不仅和他隔了遥远天涯,两人还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就算再怎么生气也是,怎么能说消失就消失,还那么久。
慕辛袆看了眼只喝酒不说话的人:“陈意,我们出去吧,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儿。”
慕钦出去的时候,正碰上对面也出来一个最近势头正猛的年轻男艺人,他怀中抱着一个巧笑倩兮的美女,看到慕钦,他轻佻地坏笑:“哟,这不是慕老师吗,没在工作也跑来喝酒……”
话还没问完,慕钦便目不斜视地跟他擦肩而过,卷起的细微气流仿佛是在无形却刺人的鄙视。
庄离咬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自己每次在wb被带出场总有人拿慕钦和他做对比,说什么一个有脸靠才华吃饭没毛病,一个没颜强行卖人设仿佛是逗人。
想起就火大,庄离把人重新带入包间,捏了捏怀里女人的脸,翻身压住对方,笑着问:“我好看吗?”
满意地看见对方露出痴迷的表情,庄离拍了拍她的臀,正调着情,门却传来被开了的声音。
庄离瞬间就弹了起来,面上划过一丝愠怒:“谁?!”
是个未施粉黛不怎么起眼的女人,她看到庄离也愣了几秒:走,走错了啊?
骆从映忙点头道了歉,关上门就要离开。
庄离站起来朝她走去,笑得很无奈温柔:“下次我们在公共场合见好吗?谢谢你对我的支持。”
他说着话,手上却已经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上下警惕地打量着有没有设备或录音之类。
瞥到她口袋的手机,庄离笑得深了些:“这样,我们合张照怎么样?”
骆从映愣住:不,不怎么样啊……
可口袋里的手机竟然就被拿出来了,庄离划开相机,轻揽过她的肩,笑眯眯地自拍了一张,还状似不小心地划到了视频模式。
庄离还回去的时候骆从映已经连笑都懒得挤了,她看出来了,对方好像怀疑她录音或者录像。
想太多了吧?
骆从映忍着没有把白眼甩到他脸上,说真的,他是谁她都不知道好吗?!
庄离还给她签了个名,塞到她手里后把人推了出去。
骆从映拿着那张海报,在会所上下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人,最后是陈意来了电话:“我们在地下停车场。”
赶过去,陈意站在黑色商务车外,对着她略带歉意地笑笑:“这么晚让你过来不好意思啊,但明早三四点有工作,我要去趟别的地方,片场虽然有工作人员,可还是有个自己人放心点,你……”陈意算是看出来了,她对慕钦的熟悉绝对不比他少,所以四两拨千斤地道了句:“你看着他点。一般中场休息的时候他不喜欢吵,如果要是……”
“您放心。”骆从映笑了笑,“明天下午有我们那的广告内景拍摄,他刚好可以顺道过去。”。
上车后她发现一点声音都没有,车出发了好一会儿才敢抬眼看,他基本靠在窗户上假寐,似乎是睡着了。
骆从映大气也没敢出,靠在窗户另一边呆呆望着窗外。
凌晨的街道,可真干净啊。
偶尔穿过这浓重夜色的车也像在梦里一般。
在摇摇晃晃中,竟也就这么睡过去了,她一个激灵转醒的时候,已经到了目的地,而且一边的车门开了,她左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司机回头看了眼她:“醒了?”
骆从映摸了摸嘴,没有口水的痕迹,但头也大了:“你怎么不叫我啊……”
司机也很无奈:“他不让叫啊,说你什么时候醒随便你。”
骆从映尴尬地笑笑,正要下车,却有件长款深色羊毛大衣从身上滑落。
她拿在手里看了几秒,那边司机也开了口:“噢这个你就放车上吧,反正他等会儿还要上来。”
可说实话,骆从映觉得他找自己来应该是报复的。因为她压根就插手不起任何事,除了站着被人偶尔瞅两眼,化妆造型她看着,开始拍戏她看着,下戏了递水递食知冷知热的大有人在,就算想帮什么忙,永远有人比她快的多,慕老师前慕老师后的。
骆从映到最后除了放空,和帮着清理场地,基本什么事都没干。
在最后一场戏结束前,她正清理了随手能捡起的杂屑垃圾,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双黑色漆皮尖头高跟。
骆从映直起身来,那是个短发女人,面容姣好,跟圈内的人虽不好比,却自有股傲意在。看见她,对方竟淡笑了笑:“骆从映,你竟然在这里?”
大概十分钟后,她转身离开,骆从映才想起来:那是,周鹭羽?
随便抓了个人问了问,才知道周鹭羽是这部剧的编剧之一。
她慢吞吞磨回去,不出所料地看见慕钦身边正聊着的人正是周鹭羽。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她在春游后还持续性地想要交好,骆从映也不会记得那么快。
当时她不太合群,也不希望自己是一块接近慕钦的跳板。
骆从映本来低着头自己想自己的,脑海中滑过什么画面,她猛然抬起头来:不会是……当年那东西本来要送的是周鹭羽吗?
脑里正乱着,耳边出现一个让她反应不及的声音:“怎么,慕钦的助理小姐,一直看我的女朋友,有什么事吗?”
骆从映回头,这轻佻略带鄙夷的语气,和面前这张脸很好的重合起来。
庄离。
骆从映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了,那张海报上的名又太龙飞凤舞,她都认不出,只能囫囵着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庄离凑近了几分,微热的鼻息落在她耳廓旁,“怎么,你看着这画面也不爽吧?要么你去拖一个过来,要么我去,怎么样?”
骆从映皱了皱眉,听出来他只是想调戏人而已。
刚要说话,却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
后颈。
这种方式,绝无仅有了真是。
但是她已经二十六了,怎么也不能被这样拎来甩去的吧!?
骆从映咬牙切齿,又拿他毫无办法。今天一天慕钦一个字都没跟她说过,除了她中间挡他路的时候……
慕钦把她拽到自己身后,淡淡扫了庄离一眼:“我要吃饭了,走吧。”
“噢,好。”
骆从映拿出手机来忙着订餐,并没看见短短几秒里庄离和他对视的样子,庄离从躲避,到探究到不敢相信的惊讶,因为男人的直觉清楚告诉他慕钦这样的眼神,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有的。
锐利微沉,如呼啸过的劲风,一眼过去,直接转身离开,顺便把手边还在选盖浇饭的人拖走。
周鹭羽心里也一沉,这简直像回到了那时候,他对着骆从映虽然态度一般,颐指气使,可是两个人做什么都极自然的那股契合感。
最后也没有叫外卖。
他直接回了酒店休息,骆从映在大堂转了会儿,还是去5楼的粤菜馆买了点吃的。
有人拦了下她:“他这时候脾气不太……”
骆从映还是上了电梯,对着好心人道谢:“没事,我不会吵他。”
她也真的没有,拎着饭盒在房间门口的走廊里站着,站了会儿腿酸了就蹲了下来。
套间这一层的灯光打得尤其暗,她垂下眼看着繁复的花纹地毯,心情有种说不清的纠结。
到底该不该进去,怎么告诉他门外有饭?
骆从映一脸血:竟然没有电话也忘加了微信……
她正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身旁的门轻微的声响,被人从里面开了。
骆从映是瞥到门开了一大半,才从地上蹦起来的:“那个。我买了点吃的,你中饭不是还没吃呢,吃完了再睡吧,下午工作也方便一些……”
面前的慕钦看得她停下话头,对方穿着随意,发型随意塌下,邋遢却依旧好看的可怕,只有一双漆黑眸子直直望进她眼睛里。
“怎么……了吗?”
骆从映试探着问了一句,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就被慕钦一把拉了进去反身抵她在墙上,一秒迟疑也无,一言不发的扣住她肩头,低头狠狠吻上。
第二十一章
人是不是生来有幻觉?
她脚下踩着地毯;被迫仰着头;睁大了眼睛。
唇上传来的触感有着柔软的压迫感,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她能看清他紧闭的眼睛;黑而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与眉骨,面孔氤氲在晕然的夜灯灯光里,她反而看不清晰他的情绪。
骆从映双手垂下;手指轻动了动,不知该如何反应。
倏然之间,慕钦撤后了一步;离开她;低着头,步子有些摇晃的靠到他那边的衣柜上,眉目间有些懒然的意思,他轻笑了笑,勾唇:“啊……是你。”
骆从映几乎忘了呼吸;想说话,但却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慕钦嘴角翘起的弧度慢慢放平:“对不起;认错人了。”
骆从映定定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她没有应付这类事情的经验,只能长呼出一口气,把地上的打包盒拎起来,走进去两步,把饭菜放到电视柜上。
“早点吃吧,等会儿就凉透了。”
她背对着慕钦,说了这么一句。
与他擦身而过出门的瞬间,又停下了脚步:“下次……看清楚再说吧。”
她把门紧紧带上,停了几秒。接着快速大踏步离开,因为等不及电梯,转身走了紧急通道离开。
下了两三层楼的楼梯,骆从映止住脚步,从包里掏出一根烟,颤抖着点了好几次也没有点起来,最后一次才看着火光燃上。
她深深吸了两口,把额头压在掌心,咬着牙关,又抬起手背狠狠擦了两下嘴唇,发泄一样。
骆从映试图忍下冲动,可还是感觉得到有泪水涌上眼眶,还没来得及擦去就滚过脸颊。
她觉得自己非常不争气。
总是给软弱留空隙,很多话说不出,步子也迈不出去。好像一步就会踏到万丈深渊一样。
骆从映气自己,又不知道具体为了什么,为没有及时推开他吗?为没有给他一巴掌帅气转身就走吗?可那人都说了,抱歉,抱歉啊,看错人了。
他满腔的热忱,情绪,怜爱,和那个对象错误的吻,都是另一个人的。
只是她阴差阳错。
骆从映后来干脆把烟掐灭,就地蹲下,大哭了一场。
什么嘛,太丢人了。
为什么,怎么会这么失败啊。
那巨细无遗的,需要面面照顾到的生活,混乱的忙碌的一切里,绝对不能有感情的插手。否则就像在一片狼藉里整理垃圾。最后以崩溃收场而已。
因为这个插曲,她在楼梯间待了好久,待到快两点才下去,直接打车去了公司。
反正他下午的行程也是去她公司那拍广告,能少见就少见吧。
酒店一楼,男人带着黑色口罩推门现身时,团队里有工作人员惊讶地看着他:“您怎么走的楼梯?”
慕钦手插在外套兜里,眼皮都没掀动一下:“锻炼身体。”
***
…拍摄很顺利,摄影师连连赞叹他的专业能力和镜头表现力。
…还很体贴地几乎满足了在场工作人员要求,什么签名啊合照啊写句祝福啊。
…给工作人员还买好下午茶才离开的。
成颜敷衍地听着下属的汇报和赞叹,眼睛却一直盯着抱着啤酒杯的女人。
挂了电话,她摇了摇手里的手机:“你确定,你没有做梦?感觉他脑子挺清醒的,不会认错人吧?”
“好,当我做梦。”
骆从映麻木地把头埋进去,被成颜轻揪了一把耳朵,恨铁不成钢:“你原来救我妹的时候多牛逼啊,现在怎么胆子这么小?”
骆从映还是吴夕晏介绍给成颜认识的,起因就是她在一群小混混那帮忙拦下了一次危机。
骆从映笑得很灿烂:“我的妈,我胆子一直这么小,你不知道吗?”
成颜斜眼睨着她:“就看你对待感情这么怂,我现在相信了。不是,我说你,自己是爱是恨是喜欢会不清楚吗?以前为什么不说清楚?就算答案不好,早早死心总比现在好吧?反正折在他那的少女前仆后继,你又不孤独。”
骆从映收起笑,低头看着手指,头发垂下盖住她半边脸:“之前,有一次,他要去比赛,把一个东西交给过我。好像是要跟谁告白,辛袆跟我说他准备了很久,我看很宝贝,不敢放在家里,南省三天交流的时候就带过去了。然后碎了,我后来找了好久也没找到相同的……他挺生气的。”
骆从映张了张嘴,想往下说,却有些困难,只能苦笑了下:“你也知道,他生气还是挺可怕的。”
她喝完啤酒,把杯子放到桌上,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冲成颜微笑了笑:“还要工作呢,今天报告可能得重做了,走了。”
骆从映不清楚,外人如成颜打眼一看怎么会不懂。
她拿不出手的那份喜欢,是那人最不缺的东西。平淡无光,以至于连骆从映自己都知道要藏好。可是又没有足够多的勇敢,去面对一个陷入爱情的慕钦。
最可惜的是,骆从映比谁都清楚。
日夜回顾,唯恐记不住。
***
她回去时恰好收工了,白粒像是早在等她一般,冲骆从映笑着灿烂招了招手:“我回来啦!他们后天开始也会返工的,再麻烦组长最后一天就行了!!”
骆从映被她拽着去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笑着摇头:“好啊,那你什么时候请客记得通知我一声。”
舀了勺慕斯,白粒情绪不高:“我也想,结果现在忙的北都找不到。当明星也太忙了,我从早上五点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一二点收工,基本看不见男神能睡觉……”
“那好啊,说明他受欢迎嘛。”
骆从映笑眯眯地把两杯饮料都推过去:“给,多喝点。”
对方却突然呛住了口蛋糕,匆忙地拿纸巾擦了擦嘴:“我靠他在外面!”
骆从映往窗外望了一眼,还真是。
那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门半开着,陈意站在车旁冲白粒招手。
无意对上了骆从映的目光,陈意半惊讶半欣喜地挑了挑眉。
骆从映也跟着走了出去,迎面就听见陈意冲着她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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