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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势在必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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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属鸡吗?喔个屁。”
“……神都这么没礼貌吗。”骆从映快哭了。
那声音似乎深深吐了口气:“你没死。”
嗯?
骆从映睁开眼,发现还站在走廊的厕所门口。
她定睛望了望。
慕钦看着不远处抱着拖把的女生,边挥着面前空气边往出走:“别看了,等会儿进去拖拖吧。”
骆从映绝望地靠住旁边的墙:“你炸了厕所?你……离我远一点行吗?”
面前的人湿的那叫一个透心凉心飞扬,黑发都贴在了额头上,整个人都在滴滴答答落着水。
骆从映喃喃:“……幸好我们学校不是粪坑一条通到底。”
慕钦本来就不善的脸色更黑了,补做化学实验发生小型爆炸的确是他的锅,但是这个点了……为什么还有人在??
想了想,他朝骆从映招了招手。
“干什么?”
“你进来跟我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氯酸钾的量……”
慕钦虚虚揽着她走完过道,看了眼狼藉。
试图解释并不是他的锅吗?
骆从映忍不住,噗地笑喷了:“那个,这些便池没坏啊,里面的液体没了吗?你们……男生上厕所会冲水吗?”
慕钦:……
打开单间厕所门,趁着骆从映笑得欢的时候把人关进去,顺便捡了个铁丝缠了两圈门把手。恼羞成怒的少年面无表情,忽略里面的拍门声:“等我换完衣服再放你出来。”
直接把外套和里面的衣服脱个干净,拎着两件衣服出现在校门口的慕钦把司机吓了一大跳:“……小,小钦?”
在车上换上件常备的外衫,有洁癖的慕钦依旧有种自己一身屎的错觉,摊在后座上的人望着窗外变了的天色,车窗上倒映出少年挺拔的鼻梁和阖起的黑眸。
一时间,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第三章
慕家老宅在市郊,靠近山脚的地方,独占一隅,寸土寸金的安静地段。
慕钦本想悄么焉地进门,可刚拉开门把手就撞上穿着围裙端着蒸鱼出来的慕世兴。
“……你干嘛了?”
慕世兴问。
慕钦站在那,脚下聚了一小摊水。他把上衣换了,但裤子还没干。
“掉水坑里了。”
慕世兴虽然不信,看了眼楼上,他催促道:“你快去换了,你妈和老爷子训你哥呢——别让他们看见快快快——”
“好。”放轻脚步,他很快钻入房间。
每周四周五他们一家都会聚在爷爷这吃饭,一是陪陪老人家,二是汇报……他也是纳了闷了,为什么要盯着他和慕叙?汇报日常这种事,不是应该那违逆老爷子意思从商的爹来吗
饭桌上,慕钦突然想到什么:“一顿不吃会死吗?”
“怎么可能?”
慕世兴奇怪地看了眼小儿子,见他耸耸肩没再说下去:“但是长此以往胃会不好啊。”
“没事,也就这一顿。”
慕钦低声道了句,戳了戳白米饭,闪过那张令人烦躁的笑脸,眼睫低垂——
怎么偏偏被那人看见了。
骆从映等了二十分钟不见人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不会……不会是把她忘这里了吧??
从厕所的小窗可以清楚看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她开始扯着嗓子叫:“有——人——吗?”
“哈喽——保洁阿姨在吗——”
“慕钦——你在哪换衣服呢——!!!!!”
骆从映绝望地领悟到,这人估计真把自己忘了。
她不会要在这里睡一夜吧……骆从映想起什么,忙双手合十闭眼:“我没有真想住在学校,我乱说的,神啊你就当没听见吧!”
神可能听到了。
但那也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
被打着手电巡逻的保安放了出来,她第一件事就是借了手机打给家里:“喂,妈,我……你别担心,我们老师组织了下讲卷子,忘了时间了,物理,对对,嗯,马上回去。”
回去的路上她买了包干脆面,站在地铁上一口口啃着的时候,想象着是那个傻逼的肉,才勉强好了一点。
经过这一天后,他们并没有再提起厕所事件,可骆从映明显感觉到日子越发不好过了。
慕钦对不喜欢她这件事,那真是坦坦荡荡,一点要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他没有真的欺负她,但是以慕钦的影响力,他要孤立谁,那人的日子绝对不会舒服。
骆从映就像一座孤岛。没有人特意避开,但是也没人愿意在岸上多待。
除了交作业、打饭、偶尔在课堂上发言,骆从映在学校几乎就没有别的话可说。
回到家后,就着台灯学习时发现练习册和作业上的字明明都认识,合在一起死活也没法组织起来。
她把作业本啪地一合,无声叹气,倒在桌子上。
第二天早上,咬了口紫米饭团,盯着里面露出的油条和香肠,骆从映突然说道:“妈,能不在这里上学吗?”
最后当然也只是被当成玩笑话。
转出去才是傻子吧,一中……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来,她作为一个被掉下来的馅饼砸到的人,好好学习才是正事。
骆从映下定决心没有两天,就迎来了转机。
英语老师和政治老师的两个课代表一个因病休学,一个转入竞赛班了,这两个科目的课代表重任落到了骆从映头上。
她猜有两个原因,一是近几次考试,这两门她都考得挺好,二是在这个班上的人……大多要么不在乎上什么样的学校,直接继承家业去了,要么家中早早找好留学的路,对这类麻烦的辛苦活儿不感兴趣。
骆从映很满足——至少这让她的学校生活有事情做了,还可以在发卷子的时候多说几句话,多认识两个人。
噢,对了,她从来收不到慕钦的作业。
骆从映第一次暴走也是连续两周慕钦鸟都没鸟她,偏偏数学大考发卷子,有两张送错组了,其中一份是她的,往她手里传的时候正好两个人跑的急,嘶啦一声,卷子从三分之二处被拉开。
骆从映:……
刚想拿过来,门口突然冲进教室的人不小心再次撞掉卷子不说,男生腿长动作急,又不留神踩了一脚。
周围同学有看了眼骆从映的,有拍拍慕钦提醒他停下脚步的,准备拎包走人的慕钦被叫住,回头捡起那卷子,看了两眼,走过去扔她桌上就要走。
“……等下。”
骆从映低着头,叫了他一声:“道歉。”
慕钦顿了顿,转身,目光从上到下掠过她,落到那张卷子上,嘴角勾了勾,轻微的嘲讽:“56分的卷子,也要好好保存吗?”
坐在侧后方的崔冶看着气氛不对,忙踹了他一脚,示意过了。
骆从映啪地拍桌子站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那也是我的事。你的三十分你不也保管得挺好的吗?“
慕钦半句废话都没有,折回自己位子,抽屉上拉出两张语文试卷,在骆从映眼前两下撕了揉起来,随手掷入垃圾筐,微微一笑:“可以了?”
他转身离开时,嘴边的笑早就消失了,眸里淡淡的乖戾看得人心头一跳。
骆从映胸口起伏了几下,还是坐了下来。把卷子叠起来放进书包,去了厕所。背后一些探究和看戏的目光始终追光灯一样打过来。
不委屈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消化,如果不能解决的话。
骆从映最不解的是,他在学校既然这么能伪装,为什么不跟她也装一装?
她听到过慕钦说起她。
篮球场上,他和两三个朋友投篮。骆从映经过的时候他们看上去已经打了很久,初冬午后的太阳明晃晃的,薄霜都被融化了。
她本来是去东区教学楼找化学老师,后来忍不住躲在树后看了几分钟。
他朋友都打累了,基本就是他在玩。男生兴致很高,旁边人抢不过也不抢了,边喝水边问:“诶,阿钦,你这么讨厌你们班那转校生啊?她很极品吗?”
骆从映愣了一下——是在说她吗?
她本来专注于球的眼神偷偷转了目标,看到男生平展的肩膀,紧实的手臂肌肉,又退后了几步,他起跳,投出,落网。
慕钦随意道:“讨厌就是讨厌,还需要什么理由。”
其实呢,当然是有理由的。太装,胆小,都是理由。可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不喜欢这个类型的人,唯唯诺诺,没有自我,偶尔雄起一下,又很快缩到自己的龟壳里。
慕钦把球丢给崔冶,懒懒走到一边拿水,侧脸弧度好看得像勾勒出的工笔画,黑发微湿贴在耳旁,眼眸垂下,没什么表情。
就是这样一张面孔,笑起来,眼睛要多亮有多亮,不羁自我又肆意的模样还牢牢印在她脑海里。
骆从映掉头默默离开,头一次放学后没有找老师问题,去了她觉得不卫生的流动摊,要了一碗酸辣粉,呼哧呼哧吃完了。
老板看她辣得涕泪四流的样子,指了指桌上:“那里有纸巾。”
骆从映想,就当没有这个人吧,作业你最好永远别写。呸。
然而报应似乎来得很快。
她去要英语报纸答案的时候,看见办公室里难得有慕钦的身影,他旁边站着个看起来温柔干练的女人,头发高高盘起,保养得宜的样子。
“是吗?还,不到高一吗?哎,这孩子……老师真抱歉啊,他没好好学,我会好好教育的。那现在应该先让他做什么呢?背诗词?好,好的……”
骆从映眼睛落在桌上的一颗绿萝上:被约谈家长了啊。
当然不是。
她是过了几天才知道,慕钦被揪去考试,每门课测评——据说是他母亲要求的。然后他老人家的成绩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他月考和开学考试时的惨状是这样的:语文英语不及格,政治历史挣扎在生死线。物理化学一般。数学好。
重测一遍,没有任何人辅助的情况下,他考出了一字开头,两位数的好成绩,完美避开所有答分点。
骆从映发誓,她真没在心里嘲笑他。
可为什么……
站在校门口迟迟不愿离去的少女要疯了。
她有一种由衷的悲怆感。
生命真是处处充满惊吓。
班主任把她叫过去,手动成立了个学习互助小组,因为慕钦数学好,她语文英语不错,所以说是为了互补。还有两个学霸,崔冶,和陈星晗。他们俩成绩好的比较均衡。
崔陈二人没有异议,一致推了慕钦当组长,并且发短信问第十六次请病假的慕钦小组名字。
慕钦大概以为是玩笑,很快回复:要个有气势的……青龙怎么样?
骆从映哭都哭不出来。
青你妹啊。
她可以不参加吗?
哭丧着脸在小卖部吃了十五块的零食,骆从映外带了一根随便,舔着奶油顶着路两旁的暖橙路灯往回走,想着即将到来的日子,那真是眼前一黑……
黑?骆从映发觉眼前一暗,连忙四下环顾:走到一个死胡同口了,要命。
骆从映刚要掉头走人,眼睛无意掠过个不被注意的角落,吓得瞳孔睁大,恨不能就地蒸发,下一秒,她却怔住了。
这里灯线很暗。
暗得她一开始只看见了慕钦,直到一双手揪住他的领子,那女生的身影才清晰起来。他在暮色中就那样垂头站着,任对方拉下他来亲吻。
第四章
骆从映知道不该偷看,脚底却还是和抹了胶水一样,动弹不得,她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口水。
脸颊燥红烧热,就算他们不知道她的存在,她觉得自己有点……不道德。
女生是好看的,白皙漂亮,在光线如此不好的情况下,还能看见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像嵌着初落的星光。
在她站的角度,压根看不清他的表情。
骆从映当晚难得吃了两碗饭。
她妈激动地赶忙多尝了几口自己做的菜:我是有进步了吗!
……默默吐出来。
并没有啊。
“妈,我吃饱了,做作业去了。”
“好,去吧。记得多看看你不好的那几门啊,上次物理五十几……”
“起点是低了点,我下次会进步的嘛。”
骆从映收着碗道。
“最好是这样,你自己上点心,”骆母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今天负责擦桌子就行,记得倒垃圾。”
“好。”
“哦,对了,妈,下次盐再少一点,就到人类可以接受的水准了……加油。”
最后还是没和母亲提学习小组的事。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依现在的情况看,那两个学霸放鸽子了,人二位倒是挺和蔼的,一个说是马上就信息竞赛了,要有什么问题找崔冶,另一个说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但是小组要是有什么活动他肯定没法参加——模联日程紧,他好像是代表……坦桑尼亚?
剩下那个……
骆从映咬着笔,纠结了一会儿,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枕头蒙头:不管了!耗神费力!
于是她每天上学有了新的盼头:日子过得快一点吧,最好大家都把这事儿忘掉。
毕竟青龙这名字,简直就是天生的夭折命。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他们班一向开明人好的班主任,发现骆从映他们并没有任何变化,便找来骆从映,劝她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互相取长补短。
“马上就会考了,你的理科几门都不理想……这个可是会影响明年的。”
“我知道了。但老师,我能不能换……换个组?他们好像都挺忙的。”
要么换了姓慕的也行啊。
骆从映暗自琢磨着。
班主任端着茶壶摇摇头,靠到椅子上,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就你们俩偏科偏成这样。”
骆从映意识到老师的重点貌似是,她和慕钦互帮互助……?急得连忙道:“这样不太好吧…那个……”
绞尽脑汁思考了五秒,她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男女授受不亲啊!”
对面呛了口茶,露出了安抚的笑容:“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再说,小慕他不是有……他是个品格正直的人。不会随便变心的。”
骆从映望着对方正色的表情,觉得她好像误解了什么,腿差点没软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响起。
慕钦抱臂靠在办公室门框上,冲班主任打了个招呼,看向她,歪头笑了笑,揶揄的样子:“男女授受不亲?古训背的不错。不过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他唇角扬起真诚的笑:“我也没把你当女的啊。”
骆从映真想变出一把游戏里的ak74突突了他。
慕钦肯定知道老师的要求,可压根不理这茬。在学校的时候依然肆意飞扬,除了数学还凑合其他战线全面崩塌。校外她撞鬼一样撞过他两次,一次在打架,还有一次也在打架。
她隐约听见对面边被揍边顽强地叫骂:“我是为了洲洲,你敢骗她你就死定了……啊!!”
慕钦拎起他的领子,不耐烦地一个膝击顶上去:“你他妈吵不吵,要不要给你个扩音器广播下?天天带人堵我不嫌烦啊?”
原来是为了女生。
骆从映啃着鸡脆骨路过,嗓子里小小地蹦出个哼:“真是情根深种啊。”
不到三天,她也泪流满面地加入了跟踪慕钦堵他的战线。
她也被找家长了;而且被叫到学校的是骆成杰。虽然看上去她家太后凶一点,骆成杰跟她相处时和蔼又幽默,但论起发火,骆从映更怕她爸。
关于“在老师给安排的小组里不积极不上进且生物化学持续走低”的话题下,骆成杰只问了一句话:“你不能和别人好好合作吗?”
骆从映也很委屈:她每天都给他桌上留纸条,但人家把她当透明人,她有什么办法?把他堵到墙角吗?她也得有那个胆啊!
“而且,爸,他其实成绩跟我差不多一个档啊,除了一门坚挺一门正常其他的……嘣!”骆从映比划了下,瘪着嘴可怜兮兮的:“也是炸了啊。我们互相学习怎么及格吗?”
骆成杰:“噢……他好的那门多少?”
骆从映:“……我也不知道。”
“去问!”
骆从映问回来,支支吾吾:“1,147,高,高考卷……”
她看了看表,12:47,再不进去午休就快结束了。
她又抬头看了眼这地界名字:动感时代。
这么不与时俱进的网吧也真是不多见了。
骆从映腹诽了句,深吸了一口气,抱着唐僧进盘丝洞的心踏了进去。
在昏暗的光线她努力眯眼辨认着,眼前飘过一张张各异年轻的脸,空气里充斥着泡面防腐剂和烟味的混合味道。
很快,她看到坐在最角落里的人,少年右手撑着额头,头上戴个耳机,微垂着的眼神抬起来看向屏幕,那一瞬间,骆从映蓦地咬了下下唇。
———————————————————————
是第一次。所有声响静默地远去,心脏的跳漏了不易察觉的一拍,曙光与黑暗同在,如同藤蔓缠上带着青苔的古墙。因为你眼里的光彩,我初见时的惊艳被妥帖地收藏。
——咳。
骆从映翻到微博这条表白时冰红茶喷了一屏幕。
“啊!骆姐你电脑黑屏了!”
骆从映勉强镇定下来,抹了把嘴,指着屏幕:“这是……那个,没有,我看这个慕钦粉丝挺多的。”
新来的实习生姓白,九五后,刚进这广告4a公司,对一切还抱着无尽的热情与憧憬,特别是她能跟的项目与本命有关,此时看到一向青灯古佛气质的组长都在看微博,激动的文件夹都快掉了:“当然啦骆姐!woc!wuli慕演员苏我一脸,你知道吗我进他粉丝群前发了整整两千条关于他的微博!!出道就从辛导的作品开始,扫了六项新人诶,长那么帅就算了,人还低调,而且你不觉得,他那种介于男人和少年的气质太绝了吗——又成熟又桀骜,我欣赏我所有后宫,对他们只有儿子的感觉……可慕钦,我想睡他!”
骆从映抱着茶缸:“……”
“小白呀,你想让你老公事业继续牛逼下去吗?”
身后突然传来了总监慈爱的声音。
“总监……”
小白泪流满面,花痴到顶头上司面前了,这个御姐可不像组长那么好说话。
“那就好好做这个case!他会很感谢你的!”成颜收回笑容。
“是……是!”
他们公司负责的合作里恰好有一个是慕钦代言的香水,出道三年时尚资源就拿到了bu家的国内线,简直可以用火箭速度来概括。
成颜目光扫向骆从映,走到她身后用手上合同轻拍了下她后脑勺,看了看周围几乎空了的办公室,才低下头来道:“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骆从映轻松地移开目光,挑了挑眉:“我觉得你之前的idea肯定过不了。他们家的的路线一向走……”
“你别搁那跟我装傻。”成颜翻了个白眼,“你们也多久没见了吧,真没去了解下姓慕的?”
“这不是正在了解吗。”
骆从映淡淡一笑,眼神落到那照出她熬夜过多的脸上。
“挺厉害的。”
成颜看着她,一时也不知道接些什么。在这么个随遇而安的人脸上看到这种神态,已经很反常了。
沉默而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在追溯着过往。
然后缓缓开了口,成颜的心都吊起了,生怕她发出什么“本以为此生再不相见”的感慨。那今晚的安慰酒肯定是她请了……拒绝!
“成总监,我觉得,慕钦的粉丝群应该还是集中在15…20岁区间,而且大部分的心态是把少女的憧憬和向往放到他身上,你看这些表白的话,”骆从映随手抄起一根圆珠笔,摁亮屏幕,点过那段话,“形容词混乱,句式颠倒,主从衔接困难,高中肯定没上完。”
成颜:“你敢发动态他粉丝怼不死你。”
骆从映耸了耸肩:“随口一说。说不定已经上完了,语文考得不好。”
她收东西,准备走人。
成颜落在她后面两步,负责关灯锁门,闻言嗤笑了声:“别以为谁都跟您老人家一样上纲上线,人就算成绩好,谁表个白还要考虑病句多不多。”
骆从映不置可否,不作评价。
在烧烤日料店解决了晚餐,成颜说要送她回家,骆从映谢绝了:“吃饭后锻炼有助于长寿。看在我们高中大学的情份上……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坐地铁?”
“看在我们高中大学的情分上,我不揍你。”成颜朝她翻了个白眼,钻进自己那辆mini里:“走了。”
骆从映的公司在这座城市最繁华的cbd商区阶段,附近餐馆也不少。她沿着一幢高耸入云的大楼慢慢走,今夜是无星无月的夜,忽然觉得……非常撑。
她撑着幕墙,蹲了下来。
其实,跟那个小粉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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