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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势在必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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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颜说完话就走了过去,刚要用鞋尖踢踢她,骆从映却从地上马不停蹄地爬了起来,朝楼梯那块狂奔过去。
“诶诶,你个傻逼,电梯在这……”
成颜还没说完,她已经溜远了。
等她们双双携手出大楼时,骆从映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看得成颜好笑:“老大当然不可能信啦——慕钦有可能不拍了,撕毁合约……拜托,他还是中学二年级的白痴吗?这基本是他今年最重要的代言之一,秋天会去秀场晃荡也说不定,除非他想被骂到狗血淋头。”
成颜瞥了她一眼:“就因为你?他是那种人吗。”
“嗯。”骆从映应了声,撕开一包饼干,低头啃了块,“记仇,小气,睚眦必报。”
这就是他。
“所以你今天吓跪了,是有多怕?”成颜拨弄了把她的头,“放心啊小从子,要是发生血案我会帮你多烧几个帅哥下去的。”
“好,记得均匀一点,韩国美国的都要有。”
骆从映也失笑了,可她知道,那并不是害怕。
此时恰好暮色四合,夕阳余晖褪去极艳火色,柔和了许多,把世间一切都镀上层淡金色。
那座高耸入云的大楼对面,街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陈意不敢多问,为什么结束工作后不回去休息,因为慕钦今天的气压实在是低,他在片场都不敢多说话。才发现以前是自己误会了,他耍的少爷脾气……算什么脾气!
慕钦靠在后座,侧着头抵在玻璃上,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个小小的人影上,她正仰着头,笑意嫣然的样子。
半晌,他道:“走吧。”
陈意想了想,大概是故人,还是鼓起勇气回过头问了句:“你认识的吧?会影响工作吗?”
“嗯。不会。”
慕钦懒倦地阖眼:“到了叫我。”
无论如何……
又见面了,骆从映。
***
第二次是外景拍摄。拍摄前他找了慕辛袆,要了个电话。
一个电话拨过去,那头是没怎么变过的元气御姐音:“哪位?”
“我。”
“……哈??你?”成颜目瞪口呆地看了看电话,“慕钦,你怎么会有我号码?”
“以后再说,我有点事要拜托你。”
“你说。”
不知为何,成颜左眼跳了跳。
他还是一个声音和性格高度同步的人,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话里话外,淡然又傲意的要命。
“这次外景,如果看不到你那位好朋友,你下次应该也看不到我。”
那头传来成颜均匀的呼吸声。
足足沉默十秒,成颜才咬牙切齿道:“你在威胁我吗?六次呢,你是哪次不来?”
慕钦听出她的意思,轻笑:“哪次都不来。”
“我要见到她。”
最后一句话,男人说完就摁断了通话。
把成颜气得掀桌:cnm让骆从映那小兔崽子说对了!他就是个中二傻逼!
于是,现场多了一个屈服于生计**威的女人,用个巨长的围巾把自己裹起来,默默缩在角落。
骆从映不知道他点名指姓是什么意思,但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她本着低调做人的心当一个静物,眼看着慕钦到场,做造型,开始工作。
现场都忙成一团,她也不熟悉这边的流程,只要不添乱都是好的。
所幸,慕钦没注意到她这个角落,也根本没有叫她。
提着一颗心的骆从映慢慢松了一口气:还有一半,再坚持一半就行了。
可悲可泣的是,先发现她存在的是现场的副导演,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正在气头上,看到蹲在一边的骆从映,瞬间就点燃爆发了:“那边的,你,别傻看了,就是你!什么德性。没看到这么忙了你还有脸坐着?发你钱请你来是当大小姐的吗?拽的二五八万似得,看着就碍眼,给我滚过来!”
骆从映站着老老实实低头挨骂,闻言忽然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她没有实际跟过拍摄,对于现场哪些工作人员是请来的哪些是他们公司的不是很清楚。可是她很清楚,对方在指桑骂槐。
鉴于场地效果不错,基本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陈意弯下腰低声道:“你认识这副导?”
刚才拍摄的时候就一副想找茬没找到的样子,现在话里话外夹枪带棒,说没点什么还真不可能。
慕钦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不认识。但好像推荐过他妹妹,想进剧组没成功。”
“让你推荐??”陈意笑出声:“不会吧,这么蠢?”
慕钦没再回答,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往副导那边过去了。
眼前出现了一瓶水,副导自觉接过喝了几口,对着骆从映冷笑:“那你总是公司的人吧?有点眼色很难吗?还工作个什么……”
刚要把水塞回去,他无意转头,整个人都不好了,说话也有些磕巴:“慕,慕老师啊,没休息吗?等会儿可……还有拍摄,别累着了。”
“我不累。我是怕你骂累了。”
慕钦淡淡弯了弯嘴角,眼里却没什么笑意,那一张漂亮面孔无端生出几分压迫感。
有意或无意,他站进副导和骆从映中间,挡住她一半视线。
副导虽有一米七几,但慕钦差不多有一八八,往那一站就压他一头,讪笑了两声,副导折身回去:“我去看看道具。”
骆从映没说话,眼神还紧紧跟着那个离开的背影。
几乎要冒了火的。
慕钦扫到她这表情,轻嘲地低声道:“这么不爽?那怎么不打他一顿?”
骆从映吞了口口水,结果被自己呛到了。
而且咳到满脸通红,说不出话。
饶是如此,她也注意到有些人的目光已经在往这边聚焦了,骆从映深知焦点在这里,她可不想被误会然后给粉丝误伤,忙往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慕钦压着的火霎时就冒出来了。
不仅没走,他压着她后退了几步,低头看着咳得难受的人:“你好本事,忍得爽吗?装没事人开心吗?怎么,要来试试演员吗?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给你个友情推荐要不要?”
“我只能装没事人,我还能怎么样?”骆从映顺过气来,笑了笑:“生气又怎么了?我没有这个权利吗?他这么指桑骂槐,我不能不爽吗?”
两人都话里有话,骆从映虽然憋着一口气,但也不敢大声说话,声音和气势都很低。
却把慕钦听得微怔,他拧了拧眉,转头看了眼那个副导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什么。
然后他深深觉得这话对不下去了,甩手走人。
骆从映郁闷地看了眼他的背影,然后又持续地盯着副导,陷入了思索。
影射攻击代言人是吗?
你牛逼啊。
***
慕辛袆把路铭让叫出来,接过醉酒的人,对着陈意道谢:“麻烦了啊,真是不好意思,他家备用钥匙在我这,我等会儿送他回去。”
“好。”
陈意刚要走人,又转过身来,神情凝重:“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下这事,挺奇怪的,他工作时脾气一向不错……”
把拍广告时的插曲说了一遍,提到女工作人员时慕辛袆打断他:“那人长什么样啊?”
“诶?这个很难形容啊,”陈意为难的笑笑,“反正不高,长得挺秀气的,也生气了,被导演骂完好像是又跟他发生矛盾了。”
“行,”慕辛袆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啊。”
门快关上的时候,她突然一把推开了,陈意也没离开呢:“怎么了?”
慕辛袆似是欲言又止了几秒:“你不用担心。这是正常的,或者说情况已经不错了。工作人员不是跟我哥生气啦……他最近情绪要是不稳定,就体谅一下。”
边关门边扭头冲路铭让道:“她还是那么护短诶,慕钦完了。”
陈意一脸懵逼:他错过了啥。
把人弄回他自己的家,慕辛袆抱胸在他床边看着,叹了口气。
路铭让走过来拍了拍她,低低道:“别吵他了,我们回去吧。”
“当时不忍就好了,非要等到她回来……”
路铭让把人往外带:“行了,谁也想不到意外那么突然啊。别在他跟前逼逼,等会儿醒了就完了。”
直到大门传来咔哒一声,合住了。
慕钦才缓缓张开眼睛,整个人在床的边缘,被落进窗前的柔凉月光笼住一半。
真是,人生而要承受多少不幸……
才会遇到骆从映。
第十八章
空旷的会议室里,三个人对坐着。
“你能保证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四十岁的中年人犀利的目光有怀疑,有求证,也有隐隐的不悦。
这个副导演是他们请来的,要真有什么事,代言人是不会被撤的,要滚的只有他们而已。
如果面前这个员工交上来的报告都是真的,而慕钦那方还没有动静的话,要么是忍下来,要么是在憋大招。
身为广告人,他比谁都清楚舆论发酵如海啸般的恐怖。
骆从映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抬眼淡淡看着顶头领导:“您可以去找当时在场的工作人员求证,若我有一字不实,一切后果自负。”
她说话时语调平静有力,没有什么起伏。
对方点头,示意他清楚了:“这事我会重视的,如果是真的那这个人恐怕不能……”
“如果再等的话,这样的意外又出现了怎么办?资料里显示的很清楚,这个艺人和他的工作室,”骆从映手轻抚了下椅把,略顿了一下,“行事风格自由,如果下次这样拐弯抹角的攻击还会出现的话,到时候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成颜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没说。
出来后冷不丁猛拍了她后背一下,骆从映啊了一声,皱着脸回头:“疼。”
成颜站在台阶最上面,双手抱胸,看着她轻挑秀眉:“你还真为公司着想啊,骆小姐。”
骆从映从贴身的外套口袋里摸出口香糖,递过去给她一个:“西瓜味的。”又把双手插在衣兜里,轻笑了笑:“应该的。他根本不是在骂我,只是在泄火,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他意指谁。”
成颜上下打量了眼她。
银灰色的西装外套,白衬衫干净妥帖,深色直筒裤潇洒自在,中长黑发在冬末的黄昏里被微风吹起。
“骆从映。”
她笑了笑:“你没有发现吗?”
“什么?”
“你根本就没变。”
骆从映怔愣了一下:“什么?”
“还是和以前一样,所有和他有关的事,你都特别有勇气。”
成颜摊手:“你自己没感觉吗?”迈开步子从停住的人身边走过:“先走啦,你路上小心。”
骆从映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知觉,慢慢离开。
靠在地铁栏杆上时,她看着对面的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呼吸有些紊乱。
勇气?
这个词,跟她从来都没关系。
曾有温室时,她躲在父母的羽翼与保护下,唯唯诺诺的成长,艰难的提高着分数。希望高考能考的好一点,不全是为了自己,主要还是想让他们开心一些,觉得自己是个还算有用的孩子……当然,也有抱着学渣也许会逆袭的心,结果和她一道的学渣叛变了,跟坐了火箭似得嗖嗖嗖跑到学神行列去了。
那才几个月来着?
慕钦那个不要脸的,下半学期已经蹿到固定前三,没有拉后腿的科目后,已经是绝对碾压的无悬念第一了。
而她……她本来也想好好努力的。
骆从映闭上眼。
时间真的太可怕了。
她多想一觉醒来,日光还照在她高二的课本。
“五合路到了,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注意……”
骆从映睁开眼,出了地铁门,这站是露天站台,她举目望了望已沉的天色,和清冷的空气,忍不住长呼出一口气。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好好过下去吧。
回家做一碗炒面好了,放很多的青椒和火腿,还有肉丝。
走下楼梯时,她接起一直在响的手机,是个陌生号码,但是区号很熟悉:“喂,您好。”
“您好啊,是骆小姐吗?我们是福龙殡葬的,就想问问您,今年的花圈什么的,还是照样吗?”
骆从映微翘了翘唇:“对啊,两份,谢谢您了。”
收了电话,她脚步没有停,很快汇入拥挤的人潮。
虽然,最后炒面也没有做成。
她回家倒头先睡了三个小时,八点多才起来做的饭,火还没点上呢,工作用的手机就响了,那头是个快哭出来的声音:“小姐姐,骆组啊!你可得救我啊!”
骆从映顶着凌乱不羁的头型,一手操着锅铲:“啥?”
等赶到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剐了小白一眼,眼看着对方缩着头退后,骆从映揪着领子把人拎了过来,没什么表情道:“你什么意思?”
这是片场。刚刚小白只把她带进来,什么都没说。现在不远处正和对手对戏的不是小白的新老板还能是谁?
“不,不是我……”
小白也不知道怎么辩解,急得想了想,好像的确是她把人叫来的,又委委屈屈闭了嘴。
“是我叫的。”
陈意及时解救了她。
骆从映手一松,对着他礼貌鞠了个三十度的躬:“上次真是抱歉了。不知道您找我什么事吗?”
陈意推了推黑色镜框,由一开始礼节性的笑转成了微微的苦涩:“准确来说,也不是我。因为有两个都请假了,现在助理这边只有小白一个,他……他说你们是老同学,就这两天,不知道,骆小姐能不能帮个忙?”
天知道,陈意说出这番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他对着慕钦简直恨不得磨牙霍霍:找个ol就想拉来当助理,这特么开玩笑呢?再老同学也是,这也太……自来熟了吧?别人有正经工作的好吗?不得把他当神经病才有鬼!
“有正经工作”的人却镇静自若的笑笑:“知道了。”
然后她就站到一边,没说什么了。
远处慕钦低头说完词的瞬间,眼已极快地往那个方向扫了一眼,眼风极淡,却蕴着让人摸不清的情绪。
“卡——!”
导演笑:“好好,大家休息一下,又是一条过啊!”
慕钦边走过来边接过小白递上来的毛巾,走到跟前抬眸看了她一眼:“来了。”
骆从映轻嗤笑一声,目光看了看远方,又转回来看着他,轮廓和眉眼都是那旧日少年的样子,却像是有另一个更成熟淡漠的灵魂附上了这具身体。
“慕先生,你在搞笑吗?”
骆从映忍而不发半个小时,终于忍到头了:“上次也是,成颜说你威胁说不拍了,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工作吗?”
慕钦没什么表情,把毛巾往地上不轻不重的一掷,微微笑了笑:“那你是忘了我名字吗?老同学?”
骆从映:……
气的火冒三丈,她也坚持把毛巾先捡起来才继续说话:“那你就别做这么莫名其妙的……”
慕钦薄唇勾出一个凉意十足的弧度:“麻烦,是谁莫名其妙?就当那半年的回馈,你连几天的忙都不愿意帮?”
犹如一根又准又狠的针,扎在心间眼上,骆从映被反驳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看着女人脸色一瞬间微变,痛苦和落寞同时在面上闪过,短暂的停留。
她咬了咬牙,蹦出几个字:“助理是吧?可以。”
慕钦一直眸色沉沉地锁住她,似乎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连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的小白和默默看天的陈意都注意到,在她变了神色的时候,慕钦的脸色分明……也更难看了。
按理说,是该劝下什么的,虽然他们身处角落偏僻地,但路边说话草里有人,总归是不太好。可是陈意绝望的发现,这两个人说话时的气场仿佛是封闭的,除了他们俩没人能知道这神一样的气氛和对话是什么情况……
骆从映说完,慕钦也只轻哼了声,拂袖而去。
她仿佛要看穿那道背影,直到陈意担心地挡在了她身前,生怕她冲动下上去砍了他一样:“那我们一天的报酬按你的月薪算……”
“不需要。”骆从映脸色缓和了些,可也挂不上笑了,“就当是还债,钱就不要了。”
陈意在晚上偷偷溜去一个会所找了个朋友。
嗯,也是慕钦的同胞亲妹。
“就是这个,你认识吗?”
陈意举着手机,调出他今天拍的照片:“你看……”
慕辛袆眼风扫到的,都没多看,抱着球杆哈哈哈的笑,然后一下收了,一脸冷漠:“我上次不是说,你最近多担待着点,他脾气肯定不稳定,你就当管了个女艺人,生理期来了吧,啊。”
陈意:……啥。
话音还没落,忽然有只手从后面过来,把她的头啪一下扣在了球台上,尾音上挑:“你出息了?再说一遍?谁生理期?”
“慕钦我艹你大爷你****给我放下你的*手!你知道我这头发多少钱吗!贵的吓死你!你赔啊我糙!”
慕钦摇头:“路铭让上辈子做了多少孽?你要不要漱口水?女孩子家家,不说点好的。还有你看你这头发染的,和蘑菇鸡汤面倒扣在头上似得。正常点,干干净净黑色的多好?”
慕辛袆的“那你去找干干净净黑色的欺负”都到嘴边了,不争气的咽了下去。
她刚刚看到的照片,那妮子好像还是黑色长发呢。
慕辛袆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这冲谁撒气呢,自己不早踏出一步。
估计想等人旅游回来,结果在等待中等来的是她和父母随的团出事的消息。
她侧头看见慕钦放开自己时的那个表情,黑眸垂下,一个字都不想再说的样子。
第十九章
骆从映一直觉得自己和慕钦除了学习以外交集并不多。
她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就像生物课用显微镜观察过的细胞纹理一般,分辨出她自己和慕钦身上犹如楚河汉界般的不同。虽然这样说很俗气,但是她总觉得他像一颗带着烈日焰色的星星,有光,灼热,耀眼,却也因此而难以靠近。
可在她都意识不到的时候,竟也就那么慢慢渗入了慕钦的圈子。
暮春将尽的五月,骆从映抱着一摞书从图书馆出来,走了快五公里才到目的地,在震耳欲聋的隐隐音乐声里艰难挪了前台边:“您好,请问5…2大包是哪间?”
前台指给她看,骆从映点头道谢,撑着最后一口气走到跟前,敲了敲门:“在吗?”
问完才发现完全没必要……里面怎么可能听得到?
于是直接推门,探出半个身子:“不好意思,慕钦在吗?”
十来二十个年轻人分散着坐在包间里,各玩各的,有人唱歌有人聊天有情侣在角落里亲密,听见声音不约而同看向她。
慕钦好像不在。
骆从映意识到这点,并且发现了坐在偏中间位置上的酷炫人物——慕辛袆啃着开心果,半点惊讶都没有朝她笑眯眯摆摆手。
她们都见了很多次了。
“我哥去透风了,马上回来,你先进来,来坐我这!”
慕辛袆走过来捉住她的手,笑嘻嘻:“反正又是堵那个蠢货回去学习对吧?他这次考试好像不太好,被我爸都骂的元魂出窍了。”
骆从映温温淡淡地笑:“还是第一,放心吧。”
慕辛袆这才察觉到今天她情绪好像格外不对。
像是强忍着低落一样,令人想要探究可确实又看不出来什么。
她心思活络,转着眼睛想了想就把骆从映往门外推:“这里太吵了,他应该在楼梯那,你去那边找他呗?”
接着把包间门果断关紧了。
坐回沙发的时候,有几个还不认识骆从映的人随口一问:“那是谁阿?”
慕辛袆盘腿坐着,改嗑瓜子,边吃边道:“我嫂子。”
周围人:……
“那个,是我们消息太闭塞了吗?慕钦前段时间不还追诸蝶吗?”
其中一个和慕钦比较熟的朋友当场就笑了。
“是的,你们村可能刚通网。”
慕辛袆皮笑肉不笑。
实验的第一刺头诸蝶?都几个月前的事了。对方美的很有攻击性,然而很可惜,五官精致度还是比不上她哥。慕钦和她出去了没两次互相都感觉要被对方的智商/情商气升天。
自从诸蝶以后,她觉得他才算是放弃挣扎,不甘心地默默认命。
不然怎么解释明明可以做对的阅读题强行答错,简直蠢。
是没法解释。
慕钦靠在走廊上,皱眉看着她递过来的,没接。
“什么意思?”
“辅导材料啊。”她把八本教辅塞到慕钦手里,说得很快:“都是我做过的。质量不错,到高三上学期结束,这些就够了。以后你也努力吧,别再……随便写答案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骆从映声音微微低了下去。
慕钦轻笑,眼里是了然的情绪:“行吧,你先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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