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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追逃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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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心佩,我没有那么滥情。如果你不相信,不如跟在我身边,好好地看看!”程敬轩憋着一口气,扯着她的手在路边站定。
“不管你的感情生活怎么样,已经与我无关了。”方心佩没有中他的激将法,很干脆地摇头,“我们之间,没有亲密到那个程度。”
程敬轩气极反笑:“是吗?我以为天底下,不会再有比我们更亲密的人。我们在一起只有一年时间,却生下了两个孩子。”
“他们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提到孩子,方心佩的心就软了,“程敬轩,算了吧,我们之间永远达不成共识。就算你一时冲动,愿意把我明媒正娶回家,以后也会后悔。而且,为了我而和你的家庭闹得不愉快,我不想背负这样的罪名。”
程敬轩沉默了,牵着她的手走在深圳的街道上。也不拦出租车,也不走往公交车站。
正文第184章 只是同乡?
方心佩根本没有想到,当她在晚上九点步出公司大门的时候,程敬轩竟然会倚在墙边。
他的手指间,擎着一支烟。
半暗的天幕下,红色的烟头半明半灭,映得他的侧脸,轮廓更加俊美无俦。
额头有一缕黑发,垂在鬓侧,让他看起来,与平时的意气风发,又有所不同。
沧桑、颓唐……
似乎怎么也跟他划不上等号汊。
程敬轩抬起头,烟头很快被掐灭了。
“我来接你。”
他说得这样的自然,仿佛是一个普通的丈夫,来接自己的妻子收工。
方心佩眨巴了一下眼睛,抬眸看他。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的话,说得有些轻,飘洒在空气里,听不真切。
可是程敬轩却猜得出她的意思,唇畔露出了笑容朕。
尽管答案并不在他的期待之中,可是他却觉得,自己能够触摸到她的内心,预设到她的反应,仿佛又回到了商场中,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很美妙。
也许方心佩不记得了,他可是商场的常胜将军。
“我接你。”他微笑地看着从电梯口匆匆忙忙出来的男人,一只手已经挽上了她的。
“放开!”方心佩瞪了他一眼,可是手却没有抽动。
也许是花信少女时代对他的屈从,让她养成了习惯。即使反抗,也只是微弱得让人觉不出气势。
于是,程敬轩笑得更愉快了。
“我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的。”他的声音,也带着笑意。
“心佩!”龙海山大步流星地走出她的身边,愕然地看向程敬轩,“哦,这是你朋友?”
“嗯,我朋友。”方心佩无奈地对两人作着介绍,“他姓程,南津人,我的同乡。”
程敬轩的笑容,有点勉强了。
同乡人?
他的她的关系,竟然拉远成了同乡人?就算曾经的上下级,也比这个更亲近些吧?
“程先生,你好。”龙海山还是极有风度的。
“你好,你是?”程敬轩也伸出右手。
“这位是我的上司,公司副总龙海山先生。”方心佩抢在龙海山之前开口,“龙副总,我朋友难得来一次深圳,正等着我做向导呢,就不麻烦副总送我了。”
龙海山爽朗地一笑:“原来你有朋友在这里,行,祝你们玩得开心。”
“谢谢副总。”方心佩的右手,仍然被握在在程敬轩的左手里,急忙应付了两句,就拉着他飞快地走了。
潜意识里,她就是不想让人知道程敬轩的存在。
也许那段过往,她始终觉得屈辱吧?
方怡从小的教导,让她对好与坏的分界,太清楚。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黑与白。
一旦走过了白色的那个分界岭,就是黑色。
“佩佩,我没有这么见不得人吧?反正,我也只是你的同乡,偶尔从南津过来看你的朋友而已。你怎么像是做了坏事被当场捉住,要落荒而逃呢?”程敬轩心里有点憋屈,原因就在方心佩的介绍上。
“是我见不得人。”方心佩闷闷地说,一路低头疾走。
“要去哪里?”程敬轩看她心不在焉,一双脚却像生了风似的,忍不住问。
方心佩抬头一看,自己根本没辨方向,早就错过了她回去的地铁站。
“走错了。”她瓮声瓮气地商咕了一句,就想转身走回头路。
可有人不干了,笑谑着一把搂住她的腰:“没关系,你不认识路,我认识,我带你走吧。”
“我认识!”方心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到深圳才多久?我在这里生活了五年,甚至比对南津还熟。”
“走吧,难得你‘加班’,怎么能这么早回去?”程敬轩笑眯眯地说着,拦住了一辆计程车,很霸道地把她塞进了车厢。
“你……要带我去哪里?昊羽和语柔会在家里等我的,我还答应了他们要回去进故事呢!”
“四人世界都过了一天,现在轮到我们过两人世界了。”程敬轩揽住了她的肩,“你加了一个晚上的班,也不觉得累吗?到酒店还有一段距离,你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儿吧!”
方心佩是觉得累,可并不是加班加累的,而是应付他,应付累的!
这人,比方昊羽和方语柔加起来都难缠!
“我要回去。”她静静地开口,“妈妈和孩子们都会等我。”
“放心,我已经打过电话,告诉昊羽你今晚不回去了。”程敬轩老神在在,眼睛里还闪着计谋得逞的光芒。
方心佩有点慌了:“你怎么说的?”
“当然是说,今晚你归我。”程敬轩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那妈妈会怎么想?”方心佩愤怒了,“你能不能有时候尊重一下我的意思?我和妈妈在深圳生活得很平静很快乐,不想再生什么波折。虽然近来妈妈学了太极拳,精神比以前好了一点。可是……我还是担心……”
“你如果担心,就应该回南津。在那里,我可以让她住最好的医院,要最好的护士。”
方心佩苦笑地摇头:“你不明白的,再好的外在条件,也比不上内心的愉快。如果天天住在医院里,哪怕服务和设施再好,也比不上在家里舒坦。”
程敬轩沉默了一会儿:“你妈妈的换肾手术,不是很成功吗?”
“毕竟是一场大手术,再成功也比不上健康人。”方心佩苦涩地笑,想起了上周陪方怡去医院复检的情形。
正文第185章 不是我的错
“方小姐,你母亲的身体已经在渐渐衰弱之中。”医生的神色,有些悲天悯人。
尽管见惯了生死,可是看着方心佩脸上的急切,还是心软了。
到底比不上那些老医生,他还是无法冷漠地面对生死。
尤其是眼前的这个女孩,那样热切的渴望,他竟然觉得不忍心。
“为什么?”方心佩急急地问,“我妈妈的手术当年很成功,而且最近心情也很愉快,生活很轻松。”
“方小姐。”医生叹了口气,“尽管你母亲换了一颗肾,手术后也没有出现什么过大的排斥。但是你要知道,那毕竟不是自己的肾脏,不可能百分之百地契合。”
“那……能不能再换一次肾?”方心佩咬了咬下唇。
医生摇头汊。
方心佩失望地问:“不能吗?”
“有两个难题。一是合适的肾源很难找,你母亲能找到几乎没有排异现象的肾,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再找一颗,恐怕不大容易。”
“慢慢地找,也不行吗?”
“机率非常的小。”医生摇头。
“但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方心佩怎么肯轻言放弃?
“是的,有希望。但还有另外一个问题,你母亲并不仅仅是肾脏开始衰弱,其他的器官也在衰弱。朕”
“为什么?”方心佩震惊地问。
医生苦笑:“方小姐,我们只是凡人,不是神。到了一定的阶段,任何人都会不可避免地衰老。你母亲也不年轻了,自我修复能力也不能和年轻人比。我推测,即使再进行一次成功的手术,她也不会有太久的时间。”
“没有办法了吗?”方心佩怔怔地问。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她却丝毫没有觉得。
医生轻轻地摇了摇头:“生老现死,谁也没有办法逃脱。”
“可是我妈妈才五十岁啊,就算乐观地说,再活十年,也只有六十岁。六十岁,还年轻得很呢!”
“……”医生沉默了。
比起那些青年时代就夭折的人,六十岁……
恐怕也不算太年轻吧?
不过,这句话说出来,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
对于亲人来说,最好是要长命百岁。
“你妈妈现在的情形,不是很好吗?”程敬轩的声音,把方心佩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是啊,还好。”方心佩苦涩地笑了。
十年的时间,怎么够?
方怡把她抚养长大,用了二十年的时间。
可是她真正回报方怡的,竟然只有十年呵!
“你母亲的情况,不太乐观?”程敬轩看着她的脸色,小心地问。
“医生说,乐观的情形,也只有十年。”方心佩的喉头有点哽。
这句话,她从来没有和谁说过。可是在程敬轩的面前,她却是这样自然地说出了口。
含泪的眸子,看向程敬轩。
也许,最脆弱的时候,程敬轩还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依靠。
程敬轩也愣了,他从来没有关注过方怡的情形。
“别太伤心……”他喃喃地劝慰。一时之间,他想不到更有力的语言。他有些明白,方心佩选择放弃两个孩子,而与方怡回到深圳,也许就是这个原因。
“怎么能够不伤心?”方心佩咬着下唇,眼泪落到腮边。
经过泪水洗涤的眸子,反倒更加熠熠生辉。跳动的火焰,分明是愤怒。
程敬轩委屈了。
方怡的健康状况,与他似乎无关吧?
“佩佩,我们还可以再找更好的医生。如果国内的医生束手无策,我们还能找美国的、英国的,或者……总有办法的,不要伤心,好吗?”
她的泪,像是一把尖尖的刀,刺在他的心上。
他受不了她的泪。
“我知道,谁也没有办法了。”方心佩低泣。
程敬轩把她揽在怀里,看着她小小的肩头一抖一抖,只觉得心脏疼痛无比。
这时候,也不管在这件事,他是否有责任,只想把什么都担起来。
“是我不好,交给我,会有办法的。”他喃喃地低劝。
出租车停在茵特拉根瀑布酒店门口,方心佩还处于伤心的状态,任由程敬轩打发了出租车,然后牵把她揽进怀里。
夏天的风,拂过她的发。脸上的泪,带来一丝凉意。
“佩佩,我们进去吧……走得动吗?我抱你进去。”程敬轩抚着她的黑发。
当年,她喜欢留一头俏丽的短发,跑动的时候,发便一层层地跳跃。而现在,她的发已经及腰,如瀑一般。
摸上去,手感似乎更好了。
“我……要回去。”方心佩直起身,一只手推在他的胸前。
程敬轩皱眉,花了整晚的时间,还搞不定她吗?
这女人,真是别扭!
“你这个样子回去,会让你妈妈怎么想?说不定,还以为你和我又发生了什么呢!”
“就算再有什么,还会胜过当年吗?”方心佩气怒地瞪了他一眼,“我不想让妈妈着急。”
“放心吧,你还不知道昊羽?这小家伙虽然自己酷着一张脸,可察颜观色的功夫,却是天生就有的。放心,他会把你妈妈哄得忘记你的。再说,他会替你想到借口。”
方心佩哭笑不得:“他能有什么借口?就算舌灿莲花,也改变不了他们是你送来的事实。而知道了这一点,难道我妈妈还想不到我是和你在一起?”
“那又怎么样?儿子女儿都生下了,我们也算是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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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没了地加班啊,今天又加……沐沐恨不能把一分钟也掰成两分钟来用啊!有时候无法保证更新,请亲们谅解。拥抱大家!
正文第186章 俪影双双的温情
“佩佩。”程敬轩的下巴,摩挲着方心佩的头发。
发香隐隐,萦绕在鼻端,半天不散。
“嗯……”方心佩没有仰头,只是漫应了一声。
虽然挂念家里的母亲和孩子,可既然被程敬轩诓来,她倒没有再矫情到非要回去不可。
他和她的纠葛,就是想再撇清,也一时撇不开汊。
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带着男中音特有的磁性,让她的战栗,从灵魂深处深发开来。浑身懒洋洋的,竟是提不出半点力气。
“你不愿意回南津,我不强求。但是,你也不要和你的那两个上司走得太近。”程敬轩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把这句染满了醋意的话给说了出来。
方心佩满心都是愕然,抬头看他,却见一闪而逝的尴尬和别扭之后,才又换上了平静的神色,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谁说拈酸挟醋是女人的专利?男人这种似有若无的醋,才更能取悦女人的心呢!
“我和他们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公事上的配合还算默契,但绝对无关风月。”她坦然地解释。
“有时候,这种关系,是可以转化的。”程敬轩却仍然执着朕。
“转化……”严真真哑然失笑,“你以为是学化学呢?”
“以前,我们不也是上司和下属吗?我们的关系,有多亲密,现在再回味一遍?”
还好意思说!
方心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可那能一样吗?”
如果不是他们有那样的过去,她会和他形迹这样的亲昵,以至于被他用那道完全没有法律约束力的合约束缚吗?
这句话,无疑狠狠地取悦了程敬轩。
他和她可不仅仅她口头上说的那个同乡的关系。
“当然不一样,所以你对你的那两个小老板,要保持适当的距离。”程敬轩心花怒放,声音也带上了两分笑意。虽然因为话题比较“严肃”而极力压制,还是像春天的小草,不可避免地冒了一点头出来。
“他有女朋友的,别把我当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方心佩自嘲了一句。
“别说仅仅是女朋友而已,就是已经结婚生子,又怎么样呢?”
“是啊,这个社会说是说男女平等,可道德底线对于男人要宽容得多。”严真真苦笑摇头,“我累了,先睡。”
看着她挣脱开自己的怀抱,朝浴室走去,程敬轩的笑容,终于无牵无挂地浮了出来。
倚在浴室的门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竟然觉得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可是程氏,却是他这一生最想要得到的东西。
真像那次陪方心佩无聊之下去大剧院听的戏:“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
他只要一年的时间,方心佩还是吝于给吗?
他蹙着眉尖出了一会儿神,很快又露出了笑容。
方心佩虽然说的嘴硬,可是半年过去,她不是还无意接受任何一个男人吗?
甚至是戴威尔,回到深圳这么久,她也从来没有联系过他。
也许,那位暗自倾慕的追求者,压根儿还不知道她回了深圳呢!
还有半年的时间,其实说快也快,眨眨眼睛就过去了。
不过,让他担心的是,方心佩到时候,会接受一个“已婚”男人吗?
父亲已经发了话,在婚后会把旷式正式交到他的手上。
这个承诺,意味着程耀梓彻底夫去了和他竞争的能力。
在程氏继承人的问题上,天平已经朝着他这一头,狠狠地压了下去。
因此,在这个当口上,他万万不能行差踏错。他不明白的是,只不过一年两载的耽搁,方心佩又为什么固执成这样?
想当初,五年都这样过来了,还差这一两年的时间吗?
他点起了一支烟,看着香烟袅袅,自指尖向上升腾,他心里有点浮躁了起来。
方心佩在浴室里并没有呆多久,黑发垂肩,还隐隐湿着水珠。显然,她压根儿就没有吹头发。
“小心感冒了。”程敬轩扳过她的肩,“坐下来,我替你吹头发。”
“不用了,多麻烦。”方心佩皱了皱眉,“你去洗澡吧,我看一会儿书。”
程敬轩看她把手袋里的教材拿出来,立刻无语。
他可不想这一整晚的时间,就这样沉默过去。
“好了,不用这么认真,也不在乎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头发不吹干,小心明天起来头疼。”
方心佩任由他从自己的手里拿走了书,叹了口气:“时间就是这样一分两分钟挤出来的,我基础差,英语差不多都还给老师了,学起来比别人吃力。”
“你又不出国,要拿一张英国的会计师证书做什么?在国内,你那叠证书,已经足够用了。”程敬轩拿起吹风机,果然替她吹起了头发。
梳妆镜里,他站在她身后的身影,挺拔如松。
其实,他拿着吹风机的姿势,有点别扭。很显然,这种事他根本不惯做。
有时候吹风机离头皮近了,方心佩甚至能感觉到灼烫。
可是,她仍然一动不动,看着镜子里的两道俪影,竟然痴了。
这一刻,如果时光能够停滞不前,那该多好。
人影渐渐模糊,方心佩微微低头,把那滴泪掩在手指下。
正文第187章 峰回路转的惊喜
“佩佩,我们……”程敬轩没有发现她的情绪陡然低落,只是嗅着发稍传来隐隐的香气,便情动如海。
“你先去洗澡吧。”方心佩不敢多说话,用手一推,自己顺势跑开。
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的时候,已经挂上了笑容:“有话一会儿再说,反正……我们还有整晚的时间。”
她还要利用这段空白时间,好好地想一想。
她和程敬轩,撇是撇不清的。
到底怎么相处,还要好好谈谈。
程敬轩被她的笑容晃花了眼:“好,等我,只一会儿就行了。”
方心佩轻轻点头,目光迷离汊。
程敬轩走到浴室门口,忽然握着门把手回头:“你不会趁机开溜吧?”
脑袋稍稍清明,就觉得方心佩今天的表现,确实有点反常。
“不会。”方心佩又好气又好笑,“拜托,又不是小孩子,单靠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况且,你又知道我的落脚处的……”
“那倒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程敬轩微笑。
这才放心地推门而入。
方心佩端坐不语,脑袋里纷烦复杂,哪里还理得出一个头绪来朕?
似乎从他们相识之初,就伴随着一段段的不得已。
到如今,想用一段不得己来掩饰,却怎么也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
明明可以挥起慧剑斩断情丝,如今也不至于弄到这样的地步。
城市的夜空,星星很朦胧。只有霓虹灯的光芒,映亮了大半个天宇。
“佩佩。”程敬轩推开浴室门,看着坐在窗边休闲椅上的方心佩,忍不住叫了一声。
明明是真实的,他却总觉得把握不住,仿佛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心里莫名地揪了一下,他快步走过去,伸出双臂,从她的身后揽住了她。
“嗯。”方心佩仰首,眼里的程敬轩比平时更加高大,竟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靠着他,似乎天塌下来,他也可以替她撑起一个角。
“回南津吧,好吗?”程敬轩把她搂得更紧,唯恐稍稍放手,她就会倏忽不见了似的。
“不了。”方心佩摇了摇头,在程敬轩心里微沉的时候,她却露出了笑容,“如果我和妈妈回去,难免会受到你家庭的阴影。我不希望妈妈在有生之年,还要为我感到耻辱。”
“怎么会呢?我保证……”他的话说到一半,再说不下去。
父亲的能耐,还有谁比他更加清楚?
即使他使出浑身解数,布下天罗地网,也不敢说能够百分百防止得了。
这个口,他无论如何夸不下来。
“花费一百分的努力,只能达到一分的效果,又有什么意思呢?敬轩……”方心佩这声最简单不过的称呼,却让程敬轩几乎热泪盈眶。
“其实没有那么糟糕,也许我们可以……”
“不用了,与其花费那么多的精力与你的家庭成员们之间纠缠,倒不如安安静静地生活在深圳。这里,妈妈很喜欢,和邻居们的关系也很好。”方心佩摇头,“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程敬轩又是吃惊,又是欢喜。
方心佩这句话,不是等于表明她的一片芳心吗?
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让他等到了这天!
尽管不能和她一同回南津,让他多少有些遗憾,但是比起以前,这已经是个相当了不起的进步。
他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能够贪心,否则欲速则不达。
尽管在商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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