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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追逃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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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夜色朦胧,方心佩的脸还是蓦地红了。
这男人,开玩笑也不看场合,荤素不忌!
掉头跑向汽车,她其实也认可了他的说法。
他身上的味道,也是她所怀念的。
正文第211章 跟随你的节奏
程敬轩身上的味道,果然是熟悉的。
方心佩贪婪地呼吸着,想像着待他成了家,兴许这个味道便只能存在于记忆中,浓情蜜意里竟觉得有些悲凉。
“佩佩,你真美。”程敬轩低低的叹息,像是一阵暖风,吹过她的心头。
其实她算不得顶美丽,如果把美女分作上中下三等的话,她勉强也不过能算得上中等。
而某人的未婚妻,也许可以评作为上等。
方心佩看向程敬轩,感慨之余,不免有些自得。
自古以来,都说是情人眼在出西施。能让见惯了顶级美女的程敬轩赞一声美,恐怕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了。而“情人”这个词,在方心佩的眼里,是相当温馨而值得自得其乐的。
“轩,你觉得……”方心佩想把自己和他的未婚妻作个比较,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这样的比较,没有任何意义吧汊?
男人在某些特定地方所说的话,不能当真的。
而且,方心佩在潜意识里,也一万分的不情愿,在程敬轩的面前提起别的女人的名字。虽然有些人,是绕不过去的。
可有时候,能暂时缓一缓,那也是好的。
就像是最后的疯狂,因为知道不能天长地久,所以才会格外的情动。
程敬轩的手指,就像带着魔力,每每轻抚过一处,就会带起一阵战栗的颤抖。
方心佩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在心里描摹着他的五官。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毛细血管传递到心脏,一时之间,竟然觉得心摇神旌,不克自持朕。
而此,才是餐前的“开胃菜”。
尽管在工作上讲究效率,但是在某些时候,程敬轩还是很有耐心的。
比如……
现在。
方心佩觉得,这样的慢节奏,渐渐变成了一种折磨。
她微微地蜷起了脚趾,想要舒缓体内累积得抵达临界点的感觉。
有些矛盾地想要这种感觉多留一会儿,却又迫切地想要寻求释放的途径。
程敬轩耐心地在她的肌-肤上轻抚慢捻,她身体的敏感点,在几次欢爱后,他已经烂熟于胸。甚至于她的每一点反应,他都能通过掌下的肌-肤震颤轻易捕捉到。
“佩佩,想我了吗?”他在她的耳边低喃。
方心佩没有睁眼,只是从鼻腔里应和了一声:“嗯。”
这时候,所有的思想都已经成了定式,这样的回答,完全出于本能。
怎么会不想?
有时候看着书,都会浅浅地出神。
书上一个个的英文字母,都化成了他的脸。
或笑或怒,或痞或正……
最后,都幻化成了他的双眼,平静里带着两分忧郁,让人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
“我也想你。”程敬轩很自然地吐出情话
很平常,可方心佩却觉得脸上发烧,身上发热。
她很想把他的这些话,一句句珍藏。因为,也许她要用大半辈子的时间,来回味。
方心佩对于程敬轩结婚再离婚的构想,很悲观。因为她的对手,并不是个普通人。而对于自己与程敬轩分离之后还能谈一场恋爱的可能,她觉得概率无限小。如果用数学模型求极限的话,那就是零。
心底里那点飘忽的火苗越烧越旺,把方心佩悲观的想法都给烧得灰飞烟灭。
在这样的时候,想那些是完全不合时宜的……
仿佛是喝了一整瓶波尔多庄园的干邑,醇厚得让方心佩已经陷入了半醉。当青春遇见恋爱,也许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昏昏沉沉地想着,其实只是一些零碎的片断。
有与程敬轩的初识,有第一夜的屈辱,有那个雨夜奔出的悲怆,有……
这些伤感的往事,在这时候却都燃烧成了最迫切的欲-望。
“轩……”她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
程敬轩只觉得血脉贲张。
只是这样轻轻的一个名字,就把他蓄势待发的欲-望之源,彻底地引爆。
“佩佩,我想你。”他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垂,方心佩发出一声惊喘。
双手搂住了他的后背。
“说要我。”他嘶哑着声音,却始终在她的花心地带留连。
哦,不要在这个时候。
方心佩觉得自己早就混乱成了一团,什么理智,什么矜持,全都抛到了脑后。
今晚,请让她放任自己,成为专属于程敬轩的“荡-妇”……
“程敬轩,我要你。”她头一次与他说情话时,咬字这样的清楚。
而得到的奖赏,在意料之中。
程敬轩长驱直入,双手托住她的腰背部,两人之间不留任何一点空隙。而彼此相连的部分,却撒着狂野的气息……
“佩佩,你真棒!”他的赞美,含糊其词。
不知道是因为这样的冲-刺,让他觉得酣畅淋漓。也不知道是因为方心佩平时轻易不肯说出口的情话,让他从血脉深处,觉得无比满足。
在方心佩一声轻吟逸出口之后,程敬轩的背,已经被汗濡湿。
“叫出来,大声一点。”
怎么可能?
方心佩很想甩他一个白眼,可是他的卖力,让她根本提不出多余的力气。只能像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他的节奏起舞……
正文第212章 敏感的地名
方心佩陷入昏睡的时候,唇角还残留着一抹笑意。
而这,让程敬轩觉得无比的满足。
满足感,是一种比幸福和快乐更难得到的东西,因为人的欲-望,在大多数时候,总是没有穷尽。
而男人的满足感,在一定时间内,是可以通过女人的表现得到的。
比如现在汊。
程敬轩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刘海。
也许是因为最近忙于的考试,因而减少了去美发店的时间。她的刘海,已经遮到了眼睑。
睫毛一根根地翘着,像天堂鸟美丽的翅膀。因为他的碰触,而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佩佩……”他低喃,指腹摩挲过她的五官轮廓,只觉得世界上最精美的艺术品,也及不上她的万一。
他希望,她所有的笑容,都是为他而绽放。
可是再自大,他也知道,她甜美的笑容,更多的,是为两个孩子而展开朕。
而他,带给她的,更多的是轻愁。
她带着笑意入梦,可是眉心却还微微地锁着。仿佛在最甜美的梦里,也仍然有什么困扰着她。
“佩佩,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他诚心诚意地许诺,仿佛这句话能送到她的睡梦里似的。
指尖划过她的唇瓣,忽地指尖微酥,整个身子都像是被电击到了似的……
也许是觉得口渴,方心佩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却不可避免地舔到了他的手指。
程敬轩的浑身僵硬了,一动不舍得动。
原来,真正销-魂,并不仅在颠鸾倒凤。
方心佩的头朝他的肩头靠了靠,找到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舒展双眉。
程敬轩只觉得连她的呼吸,都带着甜美的花香。某个部位再度蠢蠢欲动,可是梅开三度,怕是方心佩要吃不消。她的眼睑下面,因为连日的考试而有了淡淡的阴影。
“小妖精!”程敬轩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里。
她的小脑袋,很自然地找到了靠近他主窝的位置。
程敬轩不由得笑了:“傻丫头,你的身体,可远远比你的嘴诚实!你逃不掉的,注定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因为……我自己也等不及。”
闭上眼睛,耳边是方心佩轻浅匀称的呼吸。他觉得,比什么催眠曲都管用,很快也沉入了深度的睡眠。
生物钟准时把他叫醒的时候,方心佩还酣睡未醒。他甚至舍不得动一动手指头,怕这样轻微的动作,就把她吵醒。
她其实有点浅眠,可能是长期以来照顾孩子所形成的习惯。他记得六年前,她睡起觉来像只小猪,天塌下来都不管。
想到动情处,他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方心佩一个激凌,睁开了眼睛:“语柔别怕,妈妈在这里。”
迎接她的,是一张哭笑不得的俊脸。
“我和语柔,差别也太大了吧?”
“做梦了。”方心佩不好意思地说,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可是她忘了,如今这条被子并不是她一个人的。
结果,程敬轩的皮肤,便有大半裸-露到了空气中。
当事人倒是无所谓,脸红的是方心佩。
“呃……我还以为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好意思。”她把被子分了一半给他,小心地不让自己春光外泄。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程敬轩却一伸手,把被子整个儿地都掀了开来。
方心佩惊呼一声,忙伸手去抢丝被,却忘了自己本来就和程敬轩依偎在一起,反倒被他借力使力,搂向了自己的怀里。
“放开,冷。”方心佩急切之间,也只能想到这样一个理由。
“我温暖你吧,我的阳气足,热量大。”程敬轩毫不客气地送上自己的人体牌热水袋。
“不用,太热。”
“没关系,我是恒温的,冷的时候当暖水袋,热的时候可以当冰袋。”
方心佩脸红耳赤:“你觉得这么高的体温,能称得上冰袋么?”
他身上的温度,都快可以煮鸡蛋了吧?
“那你冰我罢。”程敬轩涎脸相对。
对于这个的程敬轩,方心佩有些不知所措。她习惯于应付一脸冷漠的上司,也能勉强应付扑克脸的情人,可是某个男人的角色转换,似乎有点太速度了。
“打电话给孩子们了没有?”方心佩赶紧拿两个天使加魔鬼化身的儿女当挡箭牌。
某人的热情,她有点吃不消。
“不用,让他们跟你妈妈在一起玩吧。”程敬轩笑着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袒裎相对。
方心佩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只能东瞟西瞄,从天花板看到地毯,再到床头柜,连那只古董电话机,也看得津津有味。
“我不觉得自己比这些东西更不值得一看。”程敬轩闷闷地说。
“呃……”方心佩知道某人是不懂得中华民族千年传承的谦虚美德的,“我其实只是在想孩子们,下次什么时候带他们来见我?”
“恐怕要到暑假里才能成行了。”程敬轩遗憾地眨了眨眼睛。
方心佩算了算,还要三周的样子,不由有点小失望。
“好吧,那就暑假。”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对于这样的结果,还差强人意。
“最近要出国,可能时间会比较长。”程敬轩婉转地解释。
他绝对不会告诉她,自己要去的国家,是新加坡。
那是一个对于双方来说,都有点敏感的地名。
正文第213章 我只是路人甲
程敬轩带着两个孩子离开的时候,深圳的天空下着蒙蒙的小雨。
方心佩想,大概是老天爷在替她哭泣。
尽管每次送人的时候,都带着微笑。她想把最美的一面,留在孩子们的心里,更想留在程敬轩的眼里。
可是,看着一飞冲天的客机,她的心情却低落得像西伯利亚上空的低气压。
“对不起!”不小心撞上了人,方心佩急忙道歉。
“是我该说对不起。”对方彬彬有礼,一看而知受过良好的教养,“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方向。汊”
方心佩这才发现,对方是逆向而行的。
其实自己一路走得跟游魂差不多,撞上人也在情理之中。她笑笑:“是我没看路,要不然也不至于撞上。”
“站住!你给我站住!”一声霹雳大喝,震得方心佩的耳鼓隐隐作痛。
这分贝,早超过噪音标准了吧?
而噪音的主人,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穿着很有个性,单肩的天空蓝小背心,外加迷彩色的热裤,露出来的皮肤,绝对比遮着的更多。
以方心佩的审美观来评价,如果这女孩的眉毛不要修得这样细,而眼线也不要画得这么浓的话,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个小美女的朕。
“好了,我都已经和你说清楚了,你这人怎么听不懂,还是这样死皮赖脸呢?”男孩不耐烦地掀了掀眉毛。
方心佩这才发现,原来这位慌不择路与她相撞的人,居然也是帅哥一枚。
小情侣之间的吵架啊……
她心情不好,更没有伸手管闲事的逸致。
况且,经过了与程敬轩的两度相交,她对感情有更深的体会。感情是两个人的事,第三人绝对插不进手。哪怕是所谓的三角恋爱,真正的关键点,还是在两个人之间。
所以,她只是扯唇笑了笑,就打算抽身走人。
她本来就是路人甲嘛!
谁知有人却把矛头对准了她,潮女孩双手叉腰地拦住了她的去路:“说,你和他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瞒着我在一起多久了?”
方心佩哭笑不得,难道她看起来像插手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吗?
尽管她现在扮演的,似乎就是程敬轩和他的新加坡未婚妻之间的第三者。
也许是因为她脸上的表情,潮女孩仿佛得了理一般不肯饶人:“不要脸的狐狸精,居然敢抢我的男朋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心佩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拜托,你先搞清楚状况再骂人好不好?我根本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更不认识他!”
“好吧好吧,我实话跟你说了。”男孩子却忽然伸出手臂握住方心佩的胳膊,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后,“我们在一起,已经……嗯,好像蛮久时间了。”
女孩愤怒得瞪大了眼睛:“蛮久了?我们在一起满打满算,也就七个月零十二天!”
“对于我的记录来说,已经是最长的一个了。所以,我觉得结束我们感情的时候,应该是到了。”
“可是我爱你!”
“那只能说……这是你的悲哀。”他耸了耸肩,笑脸仍然如阳光般耀眼。
方心佩替那女孩子难过,唯一堪可告慰的,是她还年轻,有的是机会重新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故事。
虽然对于这一点,方心佩本身持怀疑态度。
因为经历过了感情才知道,爱情不是过家家,想结束的结束不了,想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似乎再也没有那种心痛到血脉,幸福也到血脉的感觉了。
“你们背着我偷偷的交往……”女孩气势汹汹地指着方心佩。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我就直说了吧!”男孩耸了耸肩。
方心佩听得不妙,什么叫看到了?
果然,男孩子很爽快地就拉过了方心佩:“她比你成熟,又温柔体贴,和你一比较,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你说,我怎么会选你而不是选她?”
喂喂喂!
方心佩打了个手势,想要打断他的话。可是这男人挥着手的时候,叫是有意无意地把她的嘴给挡住了。自己说话又跟机关枪似的,方心佩想要趁着他标点符号的时候插一句,竟是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她只不过是走路的时候想了点心事,没有看前面的路而不小心撞了个人而已。
在深圳的大街上,这种事应该比比皆是才对,怎么轮到她就是倒霉透顶呢?
“停!”方心佩终于逮着了他换气的机会,“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有什么事你们说开了就好,别扯上我这个无关的路人。”
“亲爱的,你这样说我真是太伤心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脚踏两条船,所以才毅然地和刘欣晨提出分手,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冷酷的话?”
无妄之灾!
方心佩气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对这位帅哥俊男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空长一副臭皮囊,这都什么男人啊!
“我和你素不相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还有事,先走了。”方心佩懒得再去理会这两人,心情不好,也根本没有想做和事老的兴致。
天底的情人分分合合多了,自己的事还乱得一团糟,哪里还能管得了别人的闲事?
她倒是招谁惹谁了?
“我已经表达了最大的诚心,我知道你气我和她还拉拉扯扯,这个回去解释。”
回去?方心佩正觉得莫名其妙,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晕了起来……
正文第214章 乖宝宝
方心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当看到一张在眼前放大的脸时,她甚至没想起来自己昏倒的原因。
“终于醒了。”英俊的男人松了口气。
一点点回想起来自己晕倒的缘由,方心佩实在气不过,一向的好脾气也荡然无存,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拜托,和女朋友吵架,要断要合干脆利落,别把不相干的人拉入战团,这样的做法可一点都不厚道。”
对方无辜:“从来都没有人说过我厚道。”
方心佩没好气地朝他继续瞪了一眼:“嗯,这一点我完全能看得出来。汊”
“不过,还是要说一声对不起。先自我介绍一下,敝姓陈,双名胜衣。现年二十四周岁,未婚。”
有这么介绍自己的吗?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在相亲的现场呢朕!
胜衣?这名字怎么带着点女气呢?
“我和你是陌生人,谢谢你还记得把我送到医院来。既然你是罪魁祸首,医药费就由你负责了。再见。”她没好气地掀开被子。
“别动,你还在打点滴!”陈胜衣扑过来按住她的手。
方心佩被吓了一跳,侧目看时,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果然还连着点滴瓶。
“我都已经醒了,这个就不用了吧?”她说着,就想要去拔针头。
“别、别……”陈胜衣再度大惊小怪地按住了她的手,“你是低血压,再加上生活不规律,所以才会在太阳底下昏倒。”
“这是老-毛病,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方心佩不以为然。
“谁说的?低血压真发作起来,可是要人命的!你又是在我面前晕倒的,到时候还不向我要巨额赔偿?你还是在医院里做个全身检查。”
“虽然事情因你而起,但你已经尽到责任了,所以接下来的事,你可以一百八十度向后转,然后去结清医药费,我们就两清了。”方心佩摊了摊右手。
没办法,她的左手被压得死死的,她都怀疑点滴已经流不下来了。
“那怎么行?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陈胜衣很麻溜地说了一串话,“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醒过来就好。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
“知道了。”方心佩急于离开,伸出手把点滴的开关开到最大。
“你不要命了!”陈胜衣急忙又把开关给还原了回去,“开得这么快,挂完两瓶水,估计就要手肿得像馒头了。”
方心佩无可奈何:“你不是要我挂完了才能走吗?我算得上是从善如流了。”
“行了,我的姑奶奶,算我对不起你,好歹别弄出人命来,那我罪过就大了。”陈胜衣连连作辑,一脸的无奈。
看出眼前的年轻男人对自己还稍有歉疚之心,尽管阻止自己出院,也是为了自己好,方心佩的气,才渐渐地消了。
“我回家晚了,妈妈会担心的。”方心佩无奈地解释。
“拜托,你已经是成年人了,难道还离不开妈妈?”陈胜衣像是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的笑话,虽然顾及她的颜面没有笑出声,可是那憋笑的样子,更让人觉得可笑。
“再过十年二十年,我仍然是妈妈的女儿。”
这句话说出口,方心佩却忽然觉得心里酸涩。
十年二十年以后,不知道方怡还能否和她相依为命。
“话是这么说,可是二十岁的女孩子,应该有自己丰富多彩的生活。”陈胜衣看着她的目光竟然透着怜悯。
方心佩好笑:“我的生活够丰富的了。”
未婚先孕,未婚生子,独自打拼,再续前缘……
她觉得别人的一辈子,恐怕都不会有她五六年的时间过得丰富。
“一看你就知道是个乖宝宝。”陈胜衣耸了耸肩,“还是让哥哥我带你去领略深圳丰富的生活吧!”
乖吗?
方心佩苦涩地摇头。
如果她真是一个乖巧的女儿,就不会倔强地独自生下孩子。
未婚生子,面对压力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一向爱面子的方怡。
她曾经是养母的骄傲,可是现在养母却只能跟着骄傲离乡背井。
“你才二十四岁,还充什么哥哥!”她嘲笑。
“不会吧?你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三岁!”陈胜衣瞪视着她,就差睹咒发誓。
“今年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方心佩怅然。
陈胜衣果断地摇头:“乖女孩是不应该撒谎的,女孩子一般都会把自己的年龄往小里说,你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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