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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改邪归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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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坦然接受了司怜坐在了他的身侧!
被掩盖在袖口内的手指直接陷入掌心,殷喜看到傅景时此刻虽然笑得冷感散漫,但两人坐在一起的画面还是刺痛了她,强迫自己笑了一下,殷喜抬脚就回了自己座位。
‘喂,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吗?’
一字一句的在密码本上写着,殷喜强迫自己不回头去看后方。
‘我最怕的不是你不喜欢我了,而是你转身却喜欢上一个你一直憎恶的人。’
其实殷喜也明白,或许刚才那一幕完全是傅景时故意做来刺激她的,可陷入爱恋的人大脑都是不清醒的,何况对于傅景时,殷喜从来没自信过。
“小喜,你没事吧?”
柯闲见殷喜从回来就开始沉默,她有些担忧的碰了碰她。
知道殷喜不高兴的原因是什么,她夹着一根草莓棒回头看了一眼,没什么情绪的说道:“不如我帮你把她拉出去打一顿?”
殷喜摇了摇头,被柯闲逗笑了一下。“你干嘛要打人家?”
“她不是抢了你老公吗?”
虽然柯闲一开始极力不想让两人在一起,但看的时间久了却莫名觉得两人也挺登对。
殷喜脊背挺得笔直,她听到身后司怜和乐川他们的说话声,翻看了自己的手掌,喃喃的说道:“他还不是我老公。”
柯闲在一旁听得若有所思。
与乖孩子的殷喜不同,柯闲除了性别和乐川不同,其他的却是一个性子的恶劣。
她和殷喜是很好的朋友,对她也是掏心窝子的好。柯闲见一整个上午殷喜情绪不高,也跟着开始烦躁。
两人已经好久没有一起放下学过了,放学时柯闲见司怜挎着傅景时的胳膊就出了教室门,柯闲挑眉揽起殷喜就离开,虽然她见殷喜此刻还能对她笑的出来,但柯闲明白她此刻一定是难过死了。
让柯闲爆发的点是在于两人在下楼时又遇见了他们——
当时两人才刚刚下了楼梯,抬头就看到傅景时倚在墙上抽烟。
最刺眼的是,他身前还站着个高挑的少女,柯闲见她背着手笑容甜美,垫脚就要去亲傅景时,虽然傅景时偏头躲过了,但柯闲眸子一眯,还是冲上去扯住了她的头发。
“啊——”
司怜被扯着后退了一步,再好看的脸因为疼痛也变得扭曲难看,她尖声对着柯闲吼道:“你干嘛?!”
“干。你!”
这个时候的柯闲总是攻气十足,她瞥了傅景时一眼,冷冰冰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们站在这里,碍着我的眼了!”
见傅景时完全不理处于弱方的司怜,柯闲微微放了心,她心中有气但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原本只是想抬手吓唬司怜一下,却没想到——
手抬起的瞬间,却被傅景时截住了。
空气像是被瞬间抽空,周围安静到窒息。
殷喜往前迈的脚步一顿,她抬头看向傅景时,看到他微垂的眼睫掩盖住眼眸的神色,看也不看殷喜。
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呢?
殷喜忽然笑了,她走上前从他手中解救出柯闲的手,拉着她转身就走。
喂,傅景时,你真觉得我刀枪不入可以任由你耍性子伤害吗?
不是的。
我也有我的骄傲。
作者有话要说:别怕,司怜只是炮灰,大大的炮灰。傅景时讨厌她是真的。
别怕,殷喜会反杀回去。
傅景时现在之所以那么作是有原因的,很多事情我从开始就埋下了伏笔,差不多从这张开始就一点点解开。
你们要相信,暴风雨后会是彩虹。
第24章 喜欢他(四)
“……”
殷喜曾经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将自己所有的美好都给他,同样的,他也会给予相应的美梦。
双方面的付出,这样才是公平的,不是吗?
不,不是的。
殷喜强忍着眼泪从傅景时面前离开,直到此刻她才恍然觉悟——
原来爱情中,除了双方情愿的美好以外,更多的是摧毁与悲凉。
处于弱势的,永远是更深爱的那个。
它一点也不公平。
真的,一点儿也不公平。
在这个即将过去的夏季,殷喜不会忘记她掩盖在校服袖口下手心的温度,那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她有多么的寒心。这是她第一次为了喜欢的人而哭,但同时她也明白,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天是两人冷战的开始,天气也刚好从这天开始转凉,阴郁的天气如同情绪低落时的傅景时,殷喜抬头看了眼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想她真的是爱傅景时爱得疯魔了,不然怎么时刻都能想起那个惹哭自己的人呢?
那天之后,两人谁也没有再招惹谁。殷喜不再去找傅景时,傅景时更不会来找她,就连班里的同学都看出最近气氛诡异,课间时也都安生了许多。
“不是叫嚣着要弄。死我吗?”
“那你站起来。”
今天放学时柯闲被家人接走,殷喜只好独自回家。
在路过校园某处的角落时她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原本只是路过,却没想到随意的侧头,竟能看到傅景时的身影。
“我告诉过你的,以后看到我要绕道走,你总是不听。”
殷喜看到傅景时屈膝蹲在了一个人面前,他不知做了些什么,引得那人发出阵阵痛呼,偏偏始作俑者眼睛都不眨一下,竟然还能轻笑出声。
看,他还是那么坏。
风中夹上一缕寒风,殷喜在傅景时侧头看向她时转身。两人视线在空气中相交不到一秒,殷喜走的飞快,身后静悄悄的,没有人追来。
脚步开始越来越慢,最后在拐角处停止不前。殷喜抬头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很快就有一两滴水珠落在了她的脸上。
哗哗——
雨下的猝不及防,殷喜从包中拿出雨伞认命的转身回去,正如她想的那样,那人仍旧站在原地。
“虽然我觉得淋雨可以适当的缓解消极情绪,但我并不觉得这套可以适用于所有人身上。”
走到他身前,殷喜将伞举高撑在他头上。
傅景时闻言怔了一下,他好似没想到殷喜还会回来,抬起眸子一连看了她好几秒。不过好在他还没失控的去拥抱她,只是压着声音问道:“为什么要回来?”
“当然是怕你一个人在这儿难过死。”
小手去抓他垂落的大掌,入目的果然是好几道‘新鲜’的血痕。
一般情况下,只有他极度绝望和无措时,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视线不经意间又落到他留疤的手腕上,那长长的一道痕迹可想而知当年有多么的‘壮观’,殷喜故作不经意的用掌心包裹住他的手腕,抬头看他,“其实我最近也很难过的。”
“你知不知道你那天,是真的把我惹哭了。”
傅景时手微缩了一下,他抿唇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的睫毛一直在颤,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此时刚才被逼落在角落的男生已经不见了,地上只余几道挣扎过的痕迹。殷喜见他并没有开口呛自己,于是眨了眨眼,很轻柔的问道:“你以后可以不欺负别人吗?”
傅景时微微颦眉,“我没兴趣欺负别人。”除了你。
“可我刚才看到你在打人。”
“他不是别人,是我的刻入骨子里的仇人,而且我也不是在打他,我是想弄。死他。”
殷喜沉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她没有再开口阻止,而是换了个话题。
“那你以后不准再惹我哭了,不然哪天我生气了,真的会放弃你。”
傅景时这次反应飞快,他反手就将殷喜握在他手腕上的手塞入掌心,声音冷冰冰的回道:“你敢。”
别说,她还真的敢,只不过是舍不得放弃他罢了。
殷喜轻声叹了口气,她本以为自己可以骄傲到真的一走了之从此对他不管不顾,可是试过之后才知道这一切做的是有多么的艰难。
尤其是她知道他的过去,于是更加不忍心放弃他。
“喂,你给我说实话,你忽然和司怜走那么近是不是为了刺激我?”
雨越下越大了,天空的乌云也更加厚重。两人胳膊贴着胳膊得往前走,在殷喜听到身侧某人极其别扭的轻应了一声后,她索性抱住了他的胳膊。
“傅景时,你可真幼稚。”
果然,一切都是她预想的那般,但只要一想起那几幅刺眼的画面,殷喜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阿时,你以后不要再和司怜有牵扯了,我不喜欢你和她站在一起。”
“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为了逞一时之气逼迫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你心里烦躁,我看着也不舒服。”
傅景时眸子一沉,垂眸看了她一眼。
“你知道我讨厌司怜?”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殷喜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还想和他继续说。
傅景时打断,问的漫不经心,“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
话音顿住,殷喜挎着傅景时的胳膊慢慢下滑。
傅景时弯唇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语气却比这风还要凉,“当然是什么?”
“当然是你处心积虑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特意接近我而知道的?”
啪嗒啪嗒,雨从高空落下敲打在伞面上又缓缓滴落在地面,殷喜心中泛起层层涟漪,眸子微颤。
“殷喜,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可你能给我一个说服自己相信你的理由吗?”
殷喜微微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她有的,她真的有理由。
可她知道傅景时不会相信,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甩开自己的手,孤傲的踏入雨中。
“……”
殷喜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傅景时,于是他成了她的噩梦。
后来,她努力的想去了解这场噩梦,她想将他变成美梦,于是一直努力的尝试。
或许一开始她的确有欺骗、有目的,但她是真的喜欢上傅景时了,其实如今回头再想想,并没有谁对不起谁。
只不过是一个过于绝望,一个又善良到灵魂不安罢了。
殷喜了解过傅景时的禁忌,他之所以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是因为他的身世,二是因为靠近他的人一直都别有用心。
在傅景时从国外度过那一段最脆弱的时期里,是司怜的出现令他知道人心到底可以恶劣到什么地步。殷喜只知道那是一场别有居心的接近,具体原因她并不清楚,但她知道,从那之后,傅景时就开始对所有人都设防。
‘傅景时,你可以相信我吗?’
‘其实我并不清楚司怜做了些什么,我只知道她伤害过你,但我真的和她不一样。’
‘傅景时,你……可以相信我吗?’
事到如今,其实破罐子破摔也没什么不好,殷喜此刻还是庆幸傅景时并没有拉黑她的,不然她可能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
或许是天意弄人,正在殷喜准备和傅景时坦白一切的时候,殷宏今天有一场很重要的宴会要参加,这还是他头一次带着秦晓珍、谢况和殷喜一起出席。
“赶紧将自己收拾干净,今天的宴会很重要,我特意给你请了一个造型师,要是你今天让我丢了面子,回来后老。子扒了你的皮!”
在殷宏不耐烦的催促下,殷喜只能先暂时放下手机。
心中因为傅景时的事情一直提不起兴致,殷喜不理会殷宏的恶劣,只是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化妆师摆弄。谁知还没过一会儿,殷宏就上来催促了。
“好了没,全家就等你一个了,你是想让老子迟到吗?!”
可不全家就只等她一个么?
殷喜从进家到现在不过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而秦晓珍已经在房间折腾了一下午了。她扭头看向镜子中只扑了一层淡妆的脸,微微歪头,对着造型师笑了一下。
“就这样吧。”
殷喜不习惯化妆,也从未想过画过妆后的自己竟和自己母亲年轻时有些相似。在殷宏不耐烦的催促下,她起身换好提前准备的小礼服,头发自然散开,穿好鞋后就要出门。
“等等!”
造型师喊住了她,在殷喜疑惑的视线下,造型师捏着一管小口红帮她细细的涂了层颜色,殷喜匆忙中没来得及去看,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你——”
站在门外的殷宏脸上是满满的不耐,他抬头看了眼手表,听到开门声后刚想训斥殷喜,然而在看到她的面容后,愣住了。
激动、慌乱,殷宏那双浑浊的眼中似乎是有泪光隐现,接着他在听到秦晓珍的声音后眸子中瞬间就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恨恨的盯着殷喜看了一会儿,咬牙切齿道:“这么久没仔细看你,你倒是和你那狼心狗肺的母亲越长越像了。”
第25章 喜欢他(五)
像,才能证明是亲生的,不是吗?
殷喜知道,就是因为她是她母亲的亲生女儿,殷宏才会这么恨她。
街道凉风扑面,从出门后殷宏的视线就从未离开过她的脸上。几人坐进车内,殷喜发现车子前往道路越来越眼熟,平静的脸上才终于多了丝慌乱。
盛华山别墅,傅家,傅景时原本的家。
同殷喜在自家别墅区看到的那幢别墅不同,这里的奢华大气,才真正符合傅家的身份。殷喜捏着裙摆缓慢的走在主别墅前的花园里,视线停在某一处看了很久,上了粉的脸愈加发白。
“你怎么了?”
谢况发现了殷喜的异常,随着她一起落在后面。
殷喜收回视线咬唇,“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些不好的回忆。”
不好的……回忆?
谢况垂头,他倒是从来不知道,殷喜竟然还能在傅家留下些不好的回、忆。
“……”
殷喜觉得自己今天还是挺倒霉的。
她才刚刚和傅景时产生误会被他怀疑目的不纯,如今她转眼就来到了他家,而且还是用殷家的身份。
殷家和傅家是什么关系呢?大概就是只有仗着傅氏这颗大树,他们殷氏才有活下去的资本吧。
殷喜低着头在人群中走的迅速,现在她只希望傅景时还在自己的别墅中,没有回傅家。
“殷喜,到这里来。”
原本还想找个暗处的角落躲一躲,没想到还是被殷宏抓住了。
他捏着殷喜的胳膊一把将人带到人群面前,向她介绍着生意上各个的伙伴,殷喜嘴角笑得僵硬,一开始她并不知道殷宏是存的什么目的,直到她感觉殷宏带她见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
后来殷喜反应过来了……
这哪里是带她开阔眼界,这根本就是为了让那些对殷家有帮助的大老板记住她!这样如果他们有需要,殷宏就可以顺势把她推出。
这和卖女儿有什么不同?
真的好狠。
殷喜再也笑不出来了,她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犹如掉入的万丈寒渊,想哭都哭不出来。
“小……你去哪?”
正当殷宏拉着殷喜还想继续去见其他人的时候,殷喜甩开了他的手。她一句话也不说提着裙子就朝着别处走,任殷宏在身后怎么喊她她也不听。
这个世界充满了罪恶,在这么一瞬间,殷喜想逃掉天涯海角。
“殷喜小。姐。”
才刚刚走到暗处,不知从哪走来一位白发老翁,他低着头对殷喜说道:“傅老先生最近听说了一些事情,他知道你今日会来,所以想请你去三楼一见。”
殷喜四处看了看,见周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于是点了点头随着他离开,抽空问道:“傅景时回傅家了吗?”
张管家似乎并不满意她的句式,皱了皱眉解释,“傅少爷今天的确回家了,但他从回来后就去了书房,至今还没露面。”
‘那她这样明目张胆的就往楼上走,遇见他了怎么办?’
殷喜张了张嘴,还未等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上方就传来一道散漫的声音,“现在我不是露面了吗?”
“傅少爷。”
饶是张管家这种经历过傅家各种大事的人,在此刻都微微变了变脸色。不过还好只是一秒钟的功夫,他就恢复了平静。
“你先下去吧。”
殷喜显然做不到张管家的平静,她抬头看向半撑在楼梯扶手上笑看着自己的少年,心里慌乱成一团。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殷喜僵在原地很是无措。最后还是张管家叹了口气,对着她做了个手势。“殷喜小。姐,我送你下去吧。”
“站住。”
傅景时嗓音清冽,他垂眸看着楼梯上站着的两人,弯唇笑得很是玩味。“我可没允许你们走呢,老张你这是把我当摆设了?”
张管家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你走,她留下。”
换了个姿势,傅景时笑意盈盈的对着殷喜勾了勾手指头。见张管家以保护的姿态挡在殷喜面前,他笑容淡了一下,望着张管家的眸子很沉,“我说,你滚,能听懂吗?”
这人的恶劣脾气,在自己家中更是毫不收敛。
“算了,张爷爷你先回去吧。”
“可是——”
“五。”
“四。”
失去耐心的傅景时脸上彻底没了笑容,他直起身子冷眼看着楼梯上的两人,神色阴郁冷冽。殷喜不顾张管家的阻拦直接走了上去,才一走近,就被傅景时扯到了身边。
“化妆了?”
决口不提下午和刚才发生的事情,傅景时将人带入怀中低头看着她。
他用拇指在她脸颊上抹了一把,见殷喜看也不看自己,于是用指腹勾起了她的下巴,看似轻柔,却使了很大的力气。
“傅景时,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傅景时低头轻嗅了下她的发香,勾唇笑得无情,“我不想听。”
“可我想解释,我不想让你误会我。”
“我已经误会你了。“
傅景时终于松开了她一些,他的指尖从殷喜的脸颊划到领口,最后拎着她走到旋转楼梯旁,压着她说道:“在我眼中,你已经是和司怜一样的人物了。”
“那你讨厌我了吗?”
“当然。”
扯着人往后一推,失去重心的殷喜差点被他推到楼下,现在唯一支撑她不摔落下去的就是傅景时的手臂。
“害怕吗?”
见殷喜脸都吓白了,傅景时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还又松了松拉着她衣襟的手。
“傅景时,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里是处于别墅的最高层,有墙壁的阻挡楼下根本就看不到这里发生了什么。殷喜咬唇抓住了傅景时的手背,她知道他真的敢把她推下楼。
傅景时欣赏着她眼中的慌乱,他不动声色的将人拉回了一些,一字一句道:“我查到殷氏因经营不利亏损了一大笔资金,时间刚好与你接近我时吻合,所以殷喜,你接近我只是为了让我帮你救殷氏,是不是?”
“不是!”
哪怕现在怕的浑身发抖,但殷喜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殷氏出了什么事。”
傅景时听完后点了点头,然而抓着她的手又松了一分,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
“我只想听我想听的答案。”
“回答我,是。”
“不是不是不是!”
殷喜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对他叫板。这人强势起来真的是让人无法招架,她见他微微眯眸显然已经动了怒,一股怒火上来,殷喜比他还要生气。
“傅景时,我喜欢你。”
“你可以不听我的解释,我也承认我当初接近你是有目的,但我和司怜不一样,我喜欢你喜欢的毫无保留,我想要将你拉出黑暗,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这句话。”
此时傅景时眸色深的可怕,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薄唇微张,他看着殷喜一字一句道:“既然你承认当初接近我是有目的,所以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你说的其它话是真的?”
就凭她喜欢他,不够吗?
殷喜忍了很久的泪还是没有憋住,滚烫的泪珠从眼角一滴滴滑落,殷喜不信傅景时感觉不到,她到底有多么喜欢他。
“好,既然你执意觉得我和司怜一样,那你把我推下去啊。”
殷喜自认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柔弱的人,她能在殷家住那么多年也早就锻炼了她的心性。
其实有时她能比任何人做的都决绝不留余地,就像此刻,她不仅主动放弃了唯一的支撑,甚至还伸手推开的傅景时。
咚咚,咚咚——
在指尖抽离殷喜衣襟的那一刻,傅景时脸上瞬间出现了慌乱。心跳宛如静止,他飞快的搂紧殷喜的腰,却因为惯力让两人同时往楼下跌去。
在两人滚落的同时傅景时将殷喜牢牢地护在怀中,天旋地转,身体各个地方都开始发疼。也幸好在滚下几层后傅景时就抓住了楼梯扶手,这才让两人减少了伤害。
“你疯了吗?!”
从地上坐起来后,傅景时想也不想就对着殷喜吼了一句。低头才发现她眼眶红的厉害,眼睛中的泪水像是断了线般停也停不下来。
“是你想把我推下来的。”
殷喜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嗓音就呜咽的厉害,她也不擦眼泪,瞪着傅景时恶狠狠的说道:“我现在如了你的意多好,我不用你推,我自己下去!”
说着,她哭的越来越厉害了,见傅景时还撑在自己身侧,想也不想就狠狠推开了他,气的放声大哭。
“傅景时我讨厌你!”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你就是个混。蛋!”
“我再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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