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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改邪归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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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时勾唇笑了一下,看她,“我懒得抬手。”
哦,懒得抬手,却能勤快的套路她完再顺便俯下身子亲她一口……
被他碰到的地方隐隐发烫,殷喜原本红润的小脸更加红了,她用手揉了揉,忍不住低声嘟囔道:“你就是个大流。氓!”
“……”
几乎每次帮他辅导功课时都是这样的结果,不是他听得漫不经心,就是他听着听着就对她动手动脚,定力不足的殷喜时常被他扰乱心神。
这样的补习起不到什么作用,期末考来临的时候,殷喜满脸愁容的帮他检查临考前要带的用品,一遍遍的嘱咐他:
“听老师说这次的题目都不是很难,你这次好歹给我捡着会做的写点,不要在交白卷了好不好?”
“哎,你说现在全班同学都知道我最近在给你辅导功课了,你要是还考那么差,我真的是很没面子的。”
扭头看向正帮柯闲讲题的余涯,殷喜叹气。
“同样是男神,对比你这种空有颜值的大花瓶来讲,我还是喜欢余涯这种性格好还是大学霸的人。”
“你说什么?”
别的话傅景时没怎么去听,但最后一句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刚好铃声响起,所有考生开始陆续往自己考场赶,傅景时冷笑着狠掐了把殷喜的嫩脸,“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三番两次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
“真觉得我开始宠你了?”
‘宠’字他说的清晰阴冷,殷喜不知怎的听到后浑身一哆嗦,拍开他的手就往外跑。
临走时,她还是忍不住吐槽道:“傅景时,难道你不觉得是我一直在宠你吗?”
傅景时:“……”。
……
鸡飞狗跳的期末考试落下帷幕,成绩单发下来的时候,殷喜是全级第六,虽然对比上次来说有了进步,但她其实还是退步了。
余涯又是全级第一,虽然没看到傅景时的试卷,但他仍旧是全年级倒数第一,比较意外的是,平时成绩中等水平的柯闲这次进步了十几个名次,她将这归功于自己的学霸同桌,还准备请他吃顿饭。
“真丢人。”
殷喜垂头丧气的跟在傅景时身边,想起余涯和柯闲手搭肩膀去吃饭的场景就感到心痛。她什么时候也能和傅景时去庆祝下考试进步?
“丢什么人?你这是嫌弃我丢人了?”
听了她一路的唉声叹气,傅景时终于忍不住发火了。
“你就是个大花瓶!”
殷喜真的不相信像傅景时这样聪明的人会次次考全年级倒数第一,明明隔壁C班的赵刚脑子有问题,他还能给人家去垫底,怪不得人家赵刚每次看到他时都笑得那么热情。
殷喜觉得他根本就不是成绩不好脑子笨,他就是故意要当倒数第一的。
也不知‘花瓶’这个词儿是怎么惹怒傅景时了,他当即就将人高高的举了起来。脚脱离地面直接腾空,殷喜惊叫一声抓住傅景时的手,“你、你干嘛呀,你放我下去?!”
傅景时双手拖着她的腰身将人举得高高的,眯眼看她,“还敢不敢嫌弃我?”
“我——”
正当殷喜想要说话的时候,两人身边忽然停了一辆黑车。有人从车内走了出来,看了眼傅景时和被举着的殷喜一眼,低声说道:“傅少爷,先生让我接你回家住几天。”
“滚。”
这下傅景时的脸色是真的冷了,他将殷喜放回地上拉着她的手就要离开,这时车上又下来几个男人,西装革履,魁梧高大。
男人对着弯了弯腰,“抱歉了,先生说这次一定要带你回家。”
“……”
傅景时失踪了。
在他那天随着男人进入黑车之后,殷喜就再也没联系上他。
直到此刻,殷喜都在回忆他临上车那声无奈的啧叹,指尖轻轻点过她的鼻尖,傅景时黑眸耀耀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暑假开始的第五天,殷喜一个人跑到傅景时的公寓,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就连大火也不在,看来他还在傅宅没有回来。
想了想,她准备去傅宅碰碰运气,如果能见到傅爷爷了解一下情况,就再好不过了。
只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傅宅她还没进去,倒是在傅宅外面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大热的天气,少年站在傅宅大门前头发全部湿透,白色的衣料浸湿一大片,明明热的脸颊通红,可他却像是雕像般,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仿佛是静止了一般。
“你走吧,先生不会去见她的。”
雕着复杂花纹的铁门缓缓阖上,少年头发上的汗珠从额头滴到睫毛上,最后又落在地上。
殷喜撑着伞站在他身后,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再清醒的理智,在看到他摇摇欲坠即将倒在地上的时候,殷喜还是忍不住上前扶住了他。遮阳伞全部罩在他身上,少年上半身倚在了殷喜身上,抬头时还有些不清明。
“是你?”
久久都没认出扶着他的少女是谁,直到她脖子上挂着的向日葵吊坠闪出的光线刺痛他的眼睛。楚昭意识渐渐恢复,他半眯着眸子看向殷喜,抬手就要抓她。
“啊——”
上次的阴影还在,殷喜吓得赶紧推开他。
刚才之所以扶住他完全是动作先于意识,如今恢复意识的殷喜后退一步,哪怕是楚昭因此摔在了地上,她也没敢再去扶。
伞不要了,刚才下意识拿出的纸巾也丢在了地上。殷喜生怕楚昭会起来抓她于是急匆匆就逃走了,楚昭撑在伞跌坐在地上,他嗤笑着看着少女逃开的身影,抹了把脸上的汗。
“胆子这么小怎么还敢缠着傅景时?”
已经上午十点了。
楚昭从早上八点来等了两个小时了,那个男人却像是铁了心般就是不肯去见楚秀秀。
汗流进眼睛刺的他眼眶发疼,他随手捡起地上的纸巾擦了擦脸,毫无意外,回到医院的时候,迎来的又是自己亲妈一阵狂骂。
第34章 离开他(四)
来到医院门口时刚好看到草丛蹲着一名狗仔,楚昭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的走进医院,上楼,推开楚秀秀所在的病房,女人灿烂的笑容在看到进来的只有他一个人后,笑容顿失。
“你爸呢?”
病房内的空调很足,楚昭被浸湿的衣服此时被风吹的凉飕飕的,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嘲讽道:“我爸?”
说来也是好笑,他不过就是一个私生子,而且还是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可偏偏楚秀秀一直拿他当傅家人自居,但人家傅家根本就不承认他们母子的存在。
当着楚秀秀经纪人的面,楚昭不能说什么太过分的话,只能委婉的表示傅青州无法过来。
“他不过来炒作怎么办?狗仔我都已经请好了,明天的爆料又拿什么去补?”
楚秀秀混迹娱乐圈多年,当年有多大红大紫,如今就又多落魄。
不想去听两人商讨新一轮的安排,楚昭去了医院走廊的窗口,从这里看下去刚好是片繁荣的商业街,人来人往,整个城市忙碌又不失活力,楚昭冷眼看着这一切,眼睛却忽然被什么闪了一下——
又是那条刺眼的向日葵吊坠,隔着不太远的距离,楚昭刚好能看清少女大致的轮廓。
洁白的连衣裙,漆黑发亮的头发被挽成了一个可爱丸子头,因为失去了遮阳伞,她小脸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但这并不能影响到她的好心情,此时正挽着一个男生的胳膊笑着说些什么。
还真是有趣。
楚昭来了兴致,他身子前仰将整个上身探出窗口,在发现她挎着的男生并不是傅景时后低低的笑出了声。
视线重新落在殷喜身上,楚昭发现,这个女孩儿,远比他想象的要有趣很多。
“……”
太阳毒辣,殷喜被强烈的太阳光照的眼睛半眯,根本就没察觉到在某处的三楼正有人盯着自己。
殷喜是在准备从傅宅回家时,在半路上碰到谢况的。
“殷宏和秦晓珍刚刚出去了,我听他们说要去C市待几天,家里没人。”
没人,就相当于没饭。于是殷喜毅然决然的跟着谢况一起出来找饭吃,两人走了一路,谢况见她热的走路都有些摇晃,不由得扶住了她,还将自己的鸭舌帽扣在了她头上。
一路过来,姐弟俩最后选了一家有空调的餐厅,可能是因为暑假的关系,店内生意不错,两人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服务员上菜,饥肠辘辘的殷喜率先开吃,没想到吃的正欢畅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殷小猪!”
“咳咳——”
殷喜被吓得差点噎着,接过谢况递过来的水,她有些愤怒的看向优哉游哉走过来的人。
“你叫鬼啊?!”
乐川一屁股坐到两人对面,挑了挑眉,“没错,是在叫你。”
殷喜:“……”。
乐川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同他在一起的人是余涯,不知不觉间他们几人的关系已经很好了,被问起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余涯勾唇笑了笑,“我奶奶是这里的厨子。”
和余涯没交谈几句,殷喜就在喝水时不小心打翻了水杯,一直没说话的谢况先她一步将纸垫在了桌子上,又抽了几张纸巾塞到她手中。
“擦擦。”
乐川似是才注意到殷喜旁边还坐在个男生,嘴角玩味的笑容收了一收,他盯着谢况漫不经心的问道:“他是谁?”
“我弟弟,谢况。”
“你弟弟姓谢?”
隐约间似乎听傅景时提起过殷喜有个继弟的事情,乐川对谢况的警惕心少了一些。
谢况没什么反应,帮殷喜擦干水渍之后,就继续埋头吃饭。
找了傅景时一天都着落,此时见到乐川在这里她刚好可以问问他。
“乐川你知道傅景时去哪儿了吗?”
还在盯着谢况研究的乐川收回视线,他怪异的瞥了她一眼,试探的问道:“你……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我应该知道吗?”殷喜茫然。
乐川更加怪异了,“那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暑假开始前的第一天,放学时我们俩原本在一起,后来他被傅家的司机接走后,我就再也没联系上他。”
自从傅景时将手机丢在酒中要消毒后,他身边就再也没出现过手机这种东西。
暑假后他似乎是买了新手机,连带着手机号码都一起换了,乐川给服务员借了张纸,写好地址和号码后,他对着她眨了眨眼,“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告诉你,但你找到他后,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哦。”
地址是城郊的某处度假村,那里风景秀丽,坐车的话大概四五十分钟的时间。
晚上从房间收拾行李的时候,谢况一直站在门边,他沉默的看着殷喜将一件件衣服叠好,最终还是没忍住,“你一定要去找他吗?”
“我就是想过去看看他在那里过得好不好。”
顺便她还想了解一下,这人为什么忽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和他关系好的人都知道他的去处,偏偏就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
谢况皱了皱眉,虽然极力不想让她去找那个不靠谱的姐夫,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殷喜的执着。
早上七点,帮殷喜拎着行李箱到车站。谢况原本是想直接送她去度假村的,可殷喜不让,于是他只好作罢。
“有打电话告诉他吗?”
“唔还没,等到地方再说吧。”
谢况不是很赞同的看了她一眼,另外嘱咐道:“那检查下你的钱包和证件都带好了没,如果见不到他,你可以先从那里的旅馆住一晚。”
“嗯嗯,我知道了。”殷喜忙点头,“前两天我听到你妈说帮你报了辅导班的事情,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去上课,尽量别再惹你妈生气了。”
滴滴——
不等两人多说,大巴已经驶过来了。殷喜提着行李箱匆匆上车,转身时,她听到谢况说:“姐,到地方记得和我报平安。”
“有事情要联系我。”
“知道了知道了!”
殷喜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隔着车窗和谢况招手再见。
一次次的靠近,一次次的温暖,不知不觉两颗陌生的心已经拥抱在一起,直到谢况的身影彻底在眼前消失,殷喜才放下车帘。
大巴从城市开往郊外,从繁华的高楼到郁郁葱葱的树木,殷喜一路上拍了不少的照片,准备回去拿给谢况看。
一路畅通无阻,四十分钟左右大巴就到达了目的地,殷喜拖着行李箱下车,拿着乐川给的地址开始找傅景时,并没有直接给他打电话。
一直以为他喜静,但没想到他住的地方竟和度假村的旅馆靠的如此之近。独立的一座小洋楼,没有院落和护栏,开门就是宽敞热闹的大街,她看着纸上的地址又反复确认了几遍,终于敲了敲门。
“汪汪——”
由远及近的狗叫声传来,一听就是来自大火的叫声,殷喜放下了心,倒是没想到他竟然把大火也带来了。
咚咚咚——
殷喜站在猫眼看不见的位置,也故意憋着声音不说话,连续敲了好久的门后,回应她的就只有大火越来越大的叫声,但就是一直没人来开门。
傅景时,你倒是来开门啊!
殷喜险些憋不住要说话了,这时刚好有个老太太骑着三轮车从她面前驶过,放在车头前的喇叭循环播放着:热豆浆,热八宝粥,热粽子,热茶叶蛋——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刚好是八点整,殷喜默了一下,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傅景时这个时候……不会还在睡觉吧?!
“……”
是的,傅景时的确还在睡觉,但就算他睡得再沉此刻都被大火高分贝的叫声吵醒了,开门前抱起某只‘小畜生’使劲的揉搓一把,傅景时眯着眼大力打开大门,把正在看手机的小姑娘吓了一大跳。
她才刚放弃敲门准备蹲坐在这里玩会手机,谁知大门却忽然毫无预兆的打开。
门内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睡衣发丝凌乱,怀中正抱着一只雪白胖乎乎的雪球。傅景时眸中黑沉沉的气息在看清少女的面孔后散了一些,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瞥了眼她的行李箱,倚在门口问她,“谁让你来的?”
“我想你就来了呗。”没理会他略不友好的询问,殷喜笑得灿烂。
傅景时嗤笑了一声,脸色较比刚才已经好了很多,“就只是因为想我,才来的?”
“唔……也不全是。”
不知怎的,殷喜总觉得傅景时是在防备着她。
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她拖着行李箱厚着脸皮从他身旁挤进屋里内,故意调侃道:“我还顺便来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勾搭别的小姑娘。”
“……”
第35章 离开他(五)
宽敞的客厅内被布置的很温馨,纱质蕾丝仙气飘飘的窗帘,简约的布艺沙发上放着几个胖抱枕。殷喜一路拉着行李往里走,还发现了毛绒绒的地毯以及一些当地的小物件。
啪——
手中的行李箱被她扔到了地上,殷喜脸上的笑容收敛许多,原本只是随口说说的话,此刻倒让她有些当真了。
这里的装修风格与傅景时单独居住的公寓完全不符,倒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家。
“这里……真的是你家?”
“有问题?”
怀中抱着的大火自从看到殷喜进屋后就再也没老实过,傅景时不耐的将它扔回地上,关上门就向着殷喜走去。
“汪汪汪——”
大火见到殷喜很高兴,吐着舌头就往她身上蹦,将近两星期不见它胖了不少,殷喜抱它起来的时候废了不少劲儿,安抚的拍了拍它。
又左右环视了一圈,殷喜视线落在窗边挂着的一串风铃上,风吹过时风铃发出叮咚叮咚的脆响,她装作不在意的调。侃道:“你品味变了不少。”
然而傅景时并未解释,他视线也随着她落在风铃上,眼眸柔和的瞬间,他勾唇笑了笑。
傅景时似乎是想将不友好进行到底,进屋后他就独自往沙发上一坐,胳膊撑在沙发背上,审视般看着殷喜,“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想起乐川之前对自己说的话,殷喜眨了眨眼睛,坚决不出卖好友,“这是个秘密。”
“秘密?”
只是微微一抬胳膊,大火就乖顺的趴在傅景时腿上了,他垂着眼睫用手抚了抚怀中的小东西,因为刚睡醒的缘故他眉眼间懒惰未散,但这不影响他散发出来的冷淡。
没有欢迎,没有惊喜,殷喜看着傅景时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中的喜悦散了一些,她问道:“你……不想让我来这里吗?”
傅景时动作微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沉默往往最能说明问题,既然他不说话,那么答案就已经很明显了……
也是,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去了哪里,偏偏就只瞒着她一个人,殷喜再看着自己提来的行李箱,莫名有些讽刺。
“好吧,是我冒昧了,没和你打招呼就来我很抱歉。”
“对不起,我马上就离开。”
觉得自己委屈又难堪,殷喜提起行李箱的时候眼眶就已经红了。
不能哭,不然真的太丢人了……
身后传来大火哼哼唧唧的叫声,殷喜咬着唇低头把手搭在门把手上,抽了抽鼻子,眼眶开始发疼,就在她微微使力去拧门把手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按在了她的手背,身后传来傅景时冷淡的声音:
“别走了。”
啪嗒啪嗒——
已经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的往外流,豆大的眼泪像是沾染了外面太阳的毒辣,烫的殷喜的眼睛越来越红,她倔强的甩开傅景时的手去拉门,打开门的瞬间又被身后的人给按严了。
殷喜憋着一股火,继续去拉门,傅景时胳膊一伸再次给她阖上,连续重复了几次这个动作后,身后的人像是不耐烦了。
他一手按门一手去揽殷喜的腰身,将人困在自己与门之间,弯身在她耳边又重复道:“我说,你不用走了,听不懂吗?”
“听不懂!”
殷喜被他这句冷冰冰的话激起了一身怒火,她一边挣扎一边去拍傅景时的手,眼泪像是不要钱般一直流,“傅景时你就是个大混。蛋!”
“你以为你是谁!想让我离开就离开,想让我留下就留下,我凭什么那么听你的!”
发起疯来的殷喜很难控制,傅景时白皙的手背被她打的通红,一个疏忽就让她挣开自己的控制,傅景时见她哭着就要去开门,额角一跳,先她一步将门给锁死了。
“傅景时。”
“你凭什么那么对我……”
当殷喜再次被傅景时控制住的时候,两人四目相对,殷喜哭的满脸泪水。
她挣不开傅景时就只能死命去抓他的胳膊,她泪眼朦胧的瞪着他,“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难道就是因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不顾我的感受吗?”
傅景时被她的泪晃了一下神,伸手想去帮她擦泪,却被她扭头躲开了。
“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担心你吗?”
哭的久了嗓子就有些发哑,殷喜哪怕是被气哭了都改不了话痨的毛病,哑着嗓音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你去了哪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亏我还像个傻子一样担心你是被囚。禁在傅家了,现在看来我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你一个人过的好的很,有房有狗,什么也不缺更不需要我的出现!”
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殷喜哭着又开始挣扎,身后大火也跟着一声声的呜咽,傅景时被弄得手足无措,最后将人抱在抱中往门上一压,他低声说道:“对不起。”
“别哭了。”
人在他怀中哭的稀里哗啦,傅景时擦不干她脸上的泪就只能去用唇碰她,第一下他感到怀中的人瑟缩了一下,于是他将人按得更牢固,试探的含住了她的唇瓣。
有细微的呜咽声传来,但很快就被傅景时全部堵在了唇齿间,傅景时压着殷喜吸。允了一会儿,动作温柔克制,很快怀中的人不再挣扎了,他渐渐加深这个吻,最后趁着怀中人迷蒙之际,他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轻声又说了一句抱歉。
“别哭了,是我错了。”
她还是在哭,只是相较于刚才的激动她平复了许多,傅景时见此再接再厉,哄着她向她解释,“虽然不知道你那个‘所有人’是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但我的确没告诉过任何人我来了这里。”
“我之所以没告诉你我来了这里,一是想要清净一下,二是为了躲避傅青州的人,没想过你会那么担心我的。”
“小喜,别哭了。”
你再哭……我的心都要跟着疼了。
傅景时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把自己喜欢的人惹哭,心里会那么的不舒服。
心中就像是绑了一块巨石,跟着她的哭声起起伏伏,这种滋味并不比殷喜好受,甚至更加难受。
都说女人是个很感性的生物,只要有人能温柔的呵护哄着一些,那么天大的委屈都能平复。
就像此刻,殷喜哭够了才发现自己是被傅景时门咚了,他身子抵在她面前长臂撑在门上,冷峻的眉眼第一次变得那么柔和。
一滴积攒了许久的泪从眼眶滑出,傅景时看到后用长指帮她抹去,他低头用唇亲了亲她的额头,哄着她的嗓音一声比一声柔。
心中的委屈被酥麻占了上风,她架不住被门咚的羞。耻,抽抽搭搭的将胳膊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埋头在他皮肤上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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