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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回归]贤侄你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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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转眼珠润滑了一下灼热的眼眶,佯装嫌弃地低吼道:“快下来!我的脖子要断了!”说着伸手到颈后去掰少年紧搂住她的胳膊。
“拿礼物来!否则不下来!”少年将简慈搂得更紧,“是真的礼物!飞机上的纸巾和酒店送的肥皂都哄不到我了!”
简慈听言“噗哧”一笑,一口气松了,身子一软往地上滑下去,少年顺势从她身上跳下来,伸手拍着她的头顶人小鬼大地说:“你这个矮子醉,怎么过了几年还是这么矮!?”
这些年,她只会在过年和沈航生日的时候打电话到沈宅,一方面是报平安,一方面是缓解自己想念“家人”的情绪。电话如果在沈航生日那天打过来,一定是沈航接,大概是有大人在身边守着,沈航在电话里向来规规矩矩地称呼她“姐”,说来这窝囊又亲密“矮子醉”已有四年不曾听见了。
沈航已从儿童进化成少年,察颜观色的本领更胜于之前,眼见简慈眸光黯然,马上意识到是自己说错了话惹她伤心。一个转身坐到简慈身边的地上,亲热地抱住她的胳膊小声说:“姐……小慈姐,我不要礼物了。你别生气,可别就这么走了!”
沈航向来调皮,嘴里没什么温软的好话,这句话却说得诚挚之极,言语间对她充满依恋,她到底没能刹住发酵多时的眼泪,仰起脸的时候,泪水已经先一步滑落到下巴。
沈航见了心里难受,怕她真的就要离开,用力抱着她的胳膊,小脑袋在她肩膀上蹭来蹭去,挖心掏肺地说:“姐,你别走了。你的样子都长变了,你如果再走几年,我怕我就认不出你了!”
简慈又忍不住笑,挂着眼泪斜睨着他:“我哪有长变?是你变了才对!”
沈航见她乐,心里跟着高兴,问她:“我哪里变了?”
简慈抬手,用手背擦去挂在下巴上的两颗泪,眼珠转一转,正色道:“你以前是矮丑矬,现在是高土黑。”
080 那个冬夜
口舌之快,沈航一如既往的快不过这个姐姐,唯一能打压她气焰的那句“矮子醉”现在也不敢用了。他已有四年没见过她,想念得很,委实不想因为自己的任何一点过错就将她气走。心想,让她骂他笑他吧,只要她能开心的笑,就像现在这样。可不要再像几年前那个冬天的夜晚那样哭得一脸的泪,看着就冷,看着就可怜……他印象中的“矮子醉”可是从来不会哭的,不但不会哭,还张牙舞爪呢。
他跟着妈妈到沈家来的时候年纪太小,在沈家生活这么多年,除了知道自己两岁的时候妈妈嫁给了现在的爸爸之外,在生活中再没有半点别样的感觉让他认为自己和别的小孩有什么不同,爸爸和姐姐的疼爱在他印象中再理所当然不过。
这个姐姐尤其亲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天生投缘,吵着闹着互相捉弄着,那么自然而然地相亲相爱着。
四年前,得知姐姐原来并不是爸爸和她妈妈的亲生女儿,这可把他给唬蒙了。
她跟他的情况可不一样,用有一次在电话里她对他说的伤感话来描述——他是捡到了家人,她是丢掉了家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她活了二十几岁才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来是别人的。
她离开的那个夜,似乎是那个冬季里最冷的一天。
她盯着手里的黑白照片,上面是她妈妈抱着一个女娃娃。他后来才知道那个女娃娃不是她,而是爸爸和她在日本的妈妈的亲生女儿,而这个女儿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他看见她脸色惨白,听见她轻轻地问了句:“原来我不是混血儿啊?”
整个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挂钟指针跳动的声音……她骤然间开始啜泣,不一会儿就哭到了捶胸顿足的地步,任谁都劝不住。
他给生生吓傻了,躲在妈妈身后呆呆地看着她想:原来她也有这么多的眼泪啊!该不会是从前没流过的那些泪,都集中到这一天流下来了吧!
她看向爸爸的眼神那么陌生。她问:“我到底是谁?”
她对爸爸说:“沈醉这个名字我要不起!”
她跪在爸爸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抬起脸来的时候额上一片青。
她推档开爸爸要掺扶起她的手,垂着眼帘冷冷地说: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多谢您的养育之恩。但是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去找我真正的家人。
“别拦着我也不用再多说什么!我难受得很,爸……我叫你最后一声爸……爸……你不要阻止我,不要找我……我好难过,我得躲开,躲得远远的……否则我会疯的……
她泣不成声,爸爸在一边老泪纵横却无能为力。她不让爸爸接近,爸爸也怕她会真的崩溃到疯掉。
“至于妈妈……我……虽然…恨她……可是我……我不要见她!一辈子都不想见!”
她终于再也说不下去,哭得身子都佝偻了,跪在地上,狼狈得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好一会儿以后,她颤抖着努力直起身来,拖着行李箱转身就走,走得很慢,却再也没有有回头看一眼。在冰天雪地里她慢慢消融成一个小点,终究不见了。
081 你跟我姓
“看来你还是喜欢纸巾。”简慈煞有介事地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包纸巾,在沈航呆滞已久的眼前晃了晃。
沈航的回忆和视线同时被切断,居然很是豪迈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然后斜眼睨着简慈说:“我看是你就买得起纸巾吧?!走了四年回来就带这么个破玩意儿给我,没见过比你更穷的姐姐!”说着抢过简慈手里的纸巾,抽出一张抹了抹额头的汗,将剩余的好生放进球衣口袋里,讷讷道:“不过也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简慈完全没料到他会把纸巾真的收下,她认为他顶多会拿出一张擦汗,再把剩下的全丢回给她,骂骂咧咧地奚落她一番,然而心里全然不会计较。
这就是沈航,她在青溪每每看见小男孩儿就会想起他的沈航。
斜阳余照,将沈航抖擞的短发镀上一层橙色的光。她心里忽而更加柔软,盯着沈航的目光愈发怜爱。
沈航被她捉弄调笑惯了,此刻她这样认真煽情的目光盯得他混身不自在,于是干咳了一声鼓起腮问:“看出我好看了吧?才不是你说的矮矬丑!”
简慈弯着嘴角默了默,倾身上前伸出胳膊将沈航搂进怀里,脑袋甚为放松地搁在他尚未发育得宽阔的肩上,温声道:“如果我真的找不到我哥哥,你就跟我姓简好不好?好歹我就不是孤伶伶一个人活在这世界上了。”
沈航小小的心脏忽而悲伤,虽然姐姐的语气好像谈论天气一般平淡无波。
这个姐姐从认识他的最初就没把他当小孩子看,除了老是打着“给礼物”的幌子哄他为她做这做那之外……她有心事,如是他问,她一定不瞒。也不管他是不是听得懂,一股脑儿的全部说给他听。
从这几年和她为数不多的电话交流中得知,她原本有个亲哥哥,可是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她留在自己出生的地方,一边通过互联网散布寻亲的消息,一边等待,就是希望有一天能被她亲哥哥看到她发布的消息。
“我会尽力地找他……”她接着说:“如果……万一……实在是找不到,你就跟我姓,好不好?”
沈航鼻子一酸,倾刻就滑下两行清泪。他将简慈推开一点点,红着眼看着她的眼睛说:“我现在就跟你姓!你是我姐,你不姓沈了,我当然也不姓沈,我本来就是你弟弟,我叫简航!”
简慈嘴一扁,叭嗒掉下成串的泪珠子,像个孩子一般呜呜地哭出声来。
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从来不知道真相,她宁愿一辈子不知道自己姓简,宁愿一辈子孝敬跟她没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和妈妈。她回想起四年前的那些岁月,风轻云淡,却是满足又快乐。为什么转眼间,简单的幸福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奢侈?
082 诡异再遇
沈临风从沈家客厅推门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情形——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天边的新月影影绰绰。与他隔着一方庭院距离的雕花铁门外,两个并肩相倚的人席地而坐,大女孩儿将脑袋搁在小男孩肩上,小男孩双手抱膝,脸蛋冲着远方的天。
沈临风不知道他们坐了多久,他猜那女孩儿一定是闭着眼睛的。
他说不出看到这幅画一样的场景时,产生的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叫什么,脑海里有些东西飞驰而过,他想要抓住却无从下手,某种情绪像发了酵的酒,酸涩与甜腻狭路相逢,鼓噪得他得难以自制……他伸出手揉了揉额角,不得不深深吸吐了一口气来平复这突如其来的不冷静,。
中年女人跟在他后面出来,看见院门外的两个人时,讶然“咦”了一声,就要开口对他们喊话。他急忙比了个手势将其止住,自己轻拿步子下了台阶,捡起院子中间的篮球,缓缓走向那两个背影。
……
许多年以后,简慈在回顾所有与那人有关的片段中,和沈临风在她离别了四年的沈家相遇的那一幕最令她脸红。
那时候靠在沈航肩上的她的确是闭着眼睛的。原本只是觉得哭累了,想靠着弟弟的肩头歇一歇。弟弟被她的恸哭骇到,更多是心疼,由此表现出少见的安静与耐心,竟由她这样一歇就歇了半小时。其间一语未发,更未得觉有异常。
其实连日来的情绪剧烈起伏和缺饭少觉的作息状态,令她体内埋伏的疲倦与神伤蠢蠢欲动,她这一顿大哭既是发泄也是松懈,那高烧便如猛虎下山,硬将她那一小歇演变成了昏睡。
沈航的余光突然瞥见身侧后方有颗转动的篮球,猛然回头就对上沈临风微笑的脸,然而下一秒那张脸就闪出一抹惊慌,他还来不及奇怪就感觉肩头一轻,紧接着是一声闷响——简慈应声倒地。他骇得够呛,慌乱地大叫:“矮子醉!”
醉,真愿一醉不再醒。
简慈的意识完全消失前,触到一副躺起来很舒服的怀抱,那气息充盈着她逐渐丧失的嗅觉,不熟悉,却莫名其妙地令她安心,叫她带着本能的贪恋,很舒服地昏了过去。
……
沈临风来不及惊讶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且又是以这样突兀地方式与他相遇,她就昏倒在他怀里了,那体温在这夏日里居然到了烫手的程度,这女人上午还神奇活现的拒绝与他的公司签约,怎么这会儿……?
她的眼帘完全合上之际,一串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她为什么总是在哭?
明明是那样灵秀的一个女人,偏偏与他的两次相遇都透着诡异。
第一次她想要扒下他的墨镜……他暗自心惊,她泫然若泣的那句“阿来,是不是你?”在他眼皮下辗转了一夜,终于让他想到一种可能性且因此立刻主观地认定她不是在故作姿态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这个意识居然让他莫名产生一丝喜悦,竟没按捺住想再见她的念头,鬼使神差地出现在酒店里她住的那层楼。
他没想到真的会遇见她——虽然他之前曾设想,要是真的遇见她也不怕没有借口,他可以做出去找与她同住一层楼的穆静的姿态。
他也没想过她会拒绝与“青瓷视觉”签约,这让他既不解也不悦,她凭什么?凭他对她这点儿兴趣吗?
而现在,她昏倒在他怀里,妖软的身体因为发烫而愈发馨香漫溢。
083 她的香气
而此刻,她昏倒在他怀里,娇软的身体因为发烫而愈发馨香漫溢。
她轻成这样,抱在手里却并非骨感到硌手,这与他平日逢场作戏搂过的一些年轻女人很不一样。她没有用香水,却周身有股淡淡的绿茶香气。她昏睡着,神态并不安宁,小巧的鼻翼有些吃力地张翕,看来又无辜又可怜。她的睫毛浓密却根根纤长分明,两把小软刷似的,不打招呼就在他心尖轻扫而过……
那些疑心她刻意为之的心思立刻去得无影无踪,他有些难以把持地将她抱得更牢靠了些,甚至情不自禁倾下额角触了触她的,被她的高温烫得触了眉。
身边站着的沈航和金学敏见了这一幕,不由都一愣。
沈临风颇尴尬,心里更多的是讶然。这种颇显亲密的姿态显然不适合只见过一两次的男女,哪怕对方是个病人。而自己遇见她,似乎老有叫自己也吃一惊的怪事发生——
比如在见过她一次之后想见第二次,他可以解释为想要探探她与她口中那个“阿来”的究竟;比如他幼稚地利用“阿来”变身地逼迫她与青瓷视觉签约,他可以解释为她是十难得的文案设计人才,而青瓷需要这样的人才;又比如他怜息她精巧的五官,会为她的体香心旷神怡,这……纯粹是异性间的吸引也不尽然,他见过比她更美、闻过比她香得多的年轻女人,那么……难道是因为她身上有书凝身上的某些特质?
脑速飞快却也不能确定这最后一个问题,而他面上却不动声色,轻声咳了咳对两张略带探究的脸说:“她发烧了。有酒精和冰块吗?得先给她用物理降温再考虑打针或者用药。”
“都有!我去拿!”沈航没说完就转身往厨房奔去。
金学敏闻言急忙伸手探简慈的额,再小心地将她面上的发丝拨开,叹了口气说:“怎么刚回来就病倒了呢……还瘦成这样!幸而老沈不在家,否则看了不知道会多心疼……哦!能麻烦沈先生您把她抱回房间吗?”
“当然……不过她是?”沈临风挑眉问到。
沈航已将一冰桶的冰块“咚”地放在桌上,边往书房跑边大声回答:“她是我姐姐!我去拿酒精!”
金学敏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得朝沈临风点点头以示认同。
沈临风心里的惊异程度比刚才初见她那刻更甚。
他受嘱于父亲到N市探望爷爷从前的老部下,听说四年前哥哥也曾来过的。他在W市与怀里这位初次见面之后,大概已经猜到了她很有可能与自己的孪生哥哥有些渊缘,只是没想到竟然渊缘到这个地步,她居然是沈家的女儿!
那她为什么姓简?从刚才金伯母的神情看来,她的回家令其倍感惊讶,这又是为什么?还有……她为什么哭着回家?
沈临风疑虑万千,却明白一时两刻很难理清,他轻吁了口气,抱紧怀里的简慈跟着沈航上了二楼。
金学敏一脸复杂地随在他们身后……
太像了——她盯着沈临风的背影想。虽然他与他胞兄沈卿来的气质不一样,但是刚才对醉醉流露出的关心神色简直可说是如出一辙!
哦,已经不能叫那可怜的孩子“醉醉”了。她是从前的沈醉,现在的简慈。
084 想要作甚
哦,已经不能叫那可怜的孩子“醉醉”了,她是从前的沈醉,现在的简慈。
沈航推开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卧室门,沈临风想,这就是她的房间吧。布置风格与她的气质十分接近——清新不失娇美,简约不乏新意。房间一尘不染,不像是四年无人入住的样子,整个色调是淡雅的浅绿,沈临风不由得又联想到了绿茶,心里的笑意爬上嘴角,轻浅地酝出一个小梨涡。
沈航听沈临风的叮嘱,站在书桌前正将自来水按比例兑进医用酒精。沈临风把简慈轻放在软床上,手臂从她的肩背和腿弯处慢慢往外抽……胸膛就要离开简慈的身体时,突然被那双水葱似的细胳膊抱住了脖子往下拉,整个人不受控地压向胳膊的主人。他大吃一惊,本能伸手撑床,落手处却是目测可以盈盈而握的柔软小丘……
那时快——沈临风嘴角轻抽,心里“咯噔”一下的同时,硬生生地在半空中换了手位,总算是没有亵玩于良家妇女。却是考虑未尽周全——他的身体由于避而不及,毫无形象可言地趴在了良家妇女身上,鼻尖正抵着人家眉心。手掌无福消受的福利,这下全教硬朗的胸膛生生享受了…
说是迟——简慈早在他压下来那一刻“唔……”地一声闷叫,被他压得小嘴一张、大气一出,滚烫的唇、鼻气息全数喷薄在他下唇与下巴尖之间……胳膊自然是松开了,好看的远山黛眉在却在昏睡中纠集成结。
这种状态在刚推门而入的金学敏以及端着稀释酒精转过身的沈航看来,无异于是登徒子轻浮良家妇女的桥段。
沈航面色大变,搁下酒精疾步冲到床边,一把拽住沈临风的胳膊冲他嚷:
“干什么你!?快起来!你想把矮子醉她怎么样?!你压着她作甚?!”
沈临风气血上头,有种囧入绝境的挫败感……从小到大,哪个女孩儿被他“欺负”以后不是心花怒放的?这次他一不留心给这女人算计了不说,还因此被她家人看作轻浮好色之徒!他一张清隽完美的脸,刹时间红得疑似就要滴血,那血里还泛着黑气,黑不隆咚、蓝哇哇儿滴……
金学敏怔愣了两秒,正欲上前阻止沈航,想了想,又飞快地把他放回书桌的酒精藏到书桌下……她知道这小子护姐心切,心里也早已认定那个平白无故消失了的“侄子”沈卿来才是他姐夫,所以容不得有别的男人对简慈心存觊觎,哪怕是与沈卿来长得一模一样的沈临风也不行。
她只怕沈航冲动之下会用酒精去泼沈临风,是以先把酒精藏好才是第一要事。
沈临风处于压抑的囧怒状态中,他还没从简慈“挑。逗”他的惊心中回过神来,就遭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这样的嫌弃……更气的是一个昏睡,一个未成年,他气愤之极也不好认真地发作!
他狼狈地在沈航地推搡中撑着简慈身体两侧的床直起身来,刚一坐稳就烦躁地拍开沈航的一双手,深深地沉了口气,咬牙切齿道:“你该问你姐姐想要作甚才对!?”
他没好气地斜了满面通红的简慈一眼,心里忍不住腹诽:“你个死女人,你丫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085 我不过来
他没好气地斜了满面通红的简慈一眼,心里忍不住腹诽:“你个死女人,你丫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唔……”那个死女人经沈临风猛然一压,神识顿时醒转几分,两颗眼珠子在薄薄的眼皮下晃动了两个来回,终于能透过微微开启的眼帘探视外界。
目光穿过浓密的眼睫,狭窄的可视范围内有貌似熟悉的人影晃动,对面墙上的造型灯似乎也是熟悉的……她想把眼睛再睁大一点,无奈眼皮却似重达千金,她只能气苦不堪地阖上眼帘……浑噩之中的她只觉得口干舌燥,灼热难当,周身的骨头酸疼不堪。
简慈哼哼叽叽一串若有若无的低叫,让卧室内三个情绪复杂的清醒人相互惊悚而视,最终集合视线到床上躺着的人身上,这才意识到还有个因为发烧昏迷的高危病人等着他们搭救。
“矮子醉……!”沈航心切,扑过去就捏住简慈的手,小脑袋架在她唇边,一脸凝重。
这是沈临风第三次听到“矮子醉”这个称呼,虽然不知道那个“醉”字与她有什么联系,但是“矮”倒是形容得贴切,想及此,他心里一乐,语气却甚是凉薄道:“她是因为发烧难过得呓语,又不是在交待遗言,你这样架在她上空跟跟她抢空气外加给她制造热能,只会让她觉得更难受。”
沈航被他抢白得一顿脸红,心里却知他言之有理,也不反驳,只是咬着唇悻悻地瞪着他。离简慈到底远了些,手却仍是没有松开。
沈临风斜着剑拔弩张的沈航说:“小子,再不给你姐姐降温她就会烧坏脑子了,以你姐的修为……到时候说不定会有更让你生气的事情发生。”
沈航闻言一惊,鼓着腮就往书桌边走,到了书桌边圆眼一瞪,嚷道:“妈!我刚放在这儿的酒精呢?!”
金学敏大概也明白是他们想歪了沈临风,略尴尬地朝沈临风一笑,“我、我先去打盆凉水再拿块毛巾过来!”一边隐遁在卧室门外一边说得轻描淡写:“……那个,不就在书桌下面么。”
沈航没多想,赶紧低头找,沈临风愣了愣,随后了然地一笑。
……
而对于高烧昏迷的简慈来说,伸手抱人脖子这事儿,于此刻完全没有任何意识。此后的很久,她也没被任何人告知曾经“变向地轻薄”过沈临风。
后来,二人关系亲密,她看到他沐浴后华丽如天鹅颈项般的脖子,才勾起了一些隐约的记忆……
向来有话有就说的她立刻向脖子的主人求证:“你,你过来……”
脖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复杂的神色,半晌,摇头道:“我不过来。”
她一愣,他接着说:“你过来吧。”
她脸一红,就真的过去了。
086 安好如昨
脖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复杂的神色,半晌,摇头道:“我不过来。”
她一愣,他接着说:“你过来吧。”
她脸一红,就真的过去了。
他那双埋进水里就能电死群鱼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游移在她双眼与嘴唇之间,直到她觉得耳根子已经开始冒热气,他才戏谑着问她:
“敢问女工菩萨叫在下‘过来’,是想跟在下近距离接触吗?既然已经这么近,不如肢体接触一下以谋求更近一步?”
她顿了好一会儿才说:
“我不过是想问问你,我们俩……之前,我是不是曾经搂过你的脖子?”
问他的时候,她仰起脸直视他。他便觉得满目都是碎了的星辉,被耀得一刻失神。
“我们俩……什么之前?”他故意逗她。
她果真红了脸,低下头翻着眼睛瞪他。
他压低身子缓缓地贴近她,沉而稳地呼吸,真到确定她的鼻尖尽数充盈着他的气息、直到她珍珠般的眼眸里全是他的倒影,他才说:“何止是搂?又何止只是脖子?”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风中凌乱到有些中风的征兆。
“啊什么?”他突然攫起她精巧的下巴,问号逼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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