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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回归]贤侄你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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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上一次,他的身份单纯了许多——从沈醉爸爸的侄儿的儿子,转变为沈醉的男朋友了。
家里两个大人加个小人对于他的再次到来表现出极度昂扬地热情,爸爸尤甚。他看沈卿来的眼神太过纯粹,那就是老丈人看女婿。沈卿来也丝毫未见不自在,行为举止与音容笑貌皆表现得恰到好处,充分说明此君很受得宠。
我们去过陈小溪家里,她妈妈的突发心脏病给救过来了,只是身上的硬伤比我们当时知晓的要厉害得多,不是闪腰,是胸骨骨折,得在床上养好一阵子。小溪接手她妈妈的活儿,带着几个暑期工成天守在奶茶店里,小生意倒也做得有模有样。
见我和沈卿来越来越有贤伉俪的姿态,那姑娘豪气云干地一拍大腿说:“你们领证那天,我不送钱,我直接送5000元福彩!”
再说我与沈卿来。
这二沈正处于热恋之中,两人不分时间场合地黏糊。白天见不够,月黑风高还得接着耳鬓厮磨才尽兴。男方通常会在子时一刻摸进女方房间,两人躺一块儿说些不着边际却能酸倒宇宙的情话,说着说着就搂着睡着了。偶尔也有较为激烈的肢体接触,太过兴奋时,男方会自残地率先收手,原因是怕擦枪走火伤了女方。第二天清晨女方睁眼,男方一定不在枕畔,女方从不知道男方是什么时候溜回他自己的房间去的。
……
他在我家一直住到到暑假结束。
我出发去W市那天,他动身回美国,我们约好寒假一起回N市过年,如果时间允许,再一块儿去日本看我妈妈。
*
纪子的电话在元旦小长假的第一天打过来,那时候我正在N市自己家的大床上抱着笔记本与沈卿来MSN。
她在电话里说:“姐,妈妈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打开,她到你家了吗?”
我一愣,“纪子你电话没打错吧?……妈妈来N市了吗?她根本就没跟我说过她要来啊。”
045 Type:AB
她在电话里说:“姐,妈妈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打开。她到你家了吗?”我一愣,“纪子你电话没打错吧?妈妈来N市了吗?她根本就没跟我说过她要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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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纪子的电话我就跑去书房找爸爸问他知不知道妈妈要来N市的事情,爸爸顿了顿,说:“之前是听她说要回来的,但是我不知道她回来的准确时间。”
“我怎么没听妈妈说过?她回来干嘛?”我问。
“哦,她打电话过来说的,就在你去云南的那些天。说是参加一个老同学女儿的婚礼吧。”爸爸说着神色诡异地一笑,“什么时候把你和你侄儿的婚礼也办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一段爱情佳话被您说出来就跟乱伦似的!不跟你说了,我去找金姨要点心吃。”
刚转了身就被爸爸叫住:“你怎么知道你妈妈要回N市?”
我答:“纪子打电话过来说的。噢,妈妈的手机还关着,不知道是不是还没下飞机,一会儿我再打,如果她真的到N市,我开你的车去接。”
爸爸说:“醉丫头你好好歇着,我来打她的电话吧。再说人家大老远请她来参加婚礼,应该会安排接送的。”
我想了想点点头。
*
睡了个午觉,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拨打妈妈的手机,依然关机。
爸爸也不在家了,金姨说他接了个电话,要去机场接机。问金姨知道是接谁的飞机么,金姨说爸爸只告诉她是个老朋友。
我返回卧室给爸打电话,第一次的时候无人接听。接着再打,响了很久,爸爸的声音终于传过来:“醉丫头,我开车呢。”
“是接妈妈的飞机么?”
“哦,不是。你妈妈下午我联系上了,她已经被她老同学接走了。这次她行程赶,可能明天晚上就飞回日本,她让你放了寒假去日本见她呢。”
“她干嘛不开手机呀?”
“手机快没电了。我下午打过去的时候她刚下飞机,正开了机等老同学跟她联系呢。”
“那你现在接的谁呀?”
“……就是那个刘叔叔,你小时候见过的……不说了我正开车呢,你跟金姨说我晚饭不回来吃了啊。”
*
元旦假期结束后我回到W市,正逢学校组织学生参加体检。在学校指定的体检中心导医台领了体检册,填写个人信息的时候我问导医小姐:“请问这些项目里有检查血型的吗?”
导医小姐把我的体检册翻了翻,“常规项目里没有这一项。你要查也可以,自己付费。”
“那查吧。”我说。
体检报告一周以后送回学校。
室友蒋妍在图书馆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做一个企业宣传软文的文案。
“又接到活儿啦?!”她羡慕地趴在我对面看着我说:“你真能耐!咱们那么多份稿子投出去,就你一个人每次都能被选上。”
我笑了笑,“你能到图书馆里来真是稀客啊。”
蒋妍撇撇嘴:“没事儿我才不来这儿浪费光阴呢。呐,”她把一本体检报告丢在我面前,“我刚去学生处领回来的。”
我翻开额外检查项目那一页,“就为给我送这个来?”
蒋妍答:“才不呢。刚领报告的时候碰见系主任了,他让我通知你去趟系办公室。”
我的目光落在体检报告上的“BloodType:AB”上,问蒋妍:“知道是什么事儿么?”
蒋妍摇摇头说:“不清楚,不过看样子挺急,我说我晚上到寝室再告诉你都不行,让马上通知你去。”她戏诌地眨了眨眼,“据以过往经验看来,被系主任直接传唤过去一般没什么好事,你该不会是私活儿接得太多惹非议,给人告了吧?”
我弯起个假笑瞪着她:“你一学期撬走三位校友的男朋友,这么严肃的风纪问题都还没给人告呢?”
“毒舌妇!”蒋妍娇嗔:“不说了,约了人看电影。告诉你,这可是第四个。”说罢得意地冲我一眨眼,转身摆着小臀跑开了。
……
在去往系办公室的路上,我想了不下十条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网上接单给人写文案,觉得理据十足、无懈可击之后才敲门进了系办公室。
系主任挂一幅和脸悦色的公式笑,伸手往沙发一指,“你请坐,请坐!”
我依言规矩的坐在他对面,心想也就一年多没见,怎么能长歪成这样呢,也就四张多吧,顶泄得忒叫人心酸了。
“沈醉是吧?”心酸问我。
“您好!我就是。”我回答得乖巧。
“你,业余爱好挺多的吧?”心酸又问。
我回答:“啊。兴趣广泛,爱好丰富。”
“嗯,挺好挺好!你这名字我们这儿还经常能听到呢,什么诗歌创作比赛金奖啊,什么文案设计优秀奖啊……去年的校艺节,你还上台唱歌儿了吧?”
“是的。很荣幸您能记得我!”我摸不清他心里的小九九,不知道他到底想谈什么。
“当然!你唱得好哇!当时你唱什么来着……”心酸沉思了一会儿,恍然道:“噢!你唱的《心酸的浪漫》!”
我差点儿没笑出来,硬忍住了,恭顺地回答:“是《最浪漫的事》。”
他摸摸头顶,“噢,对对,浪漫,浪漫,差不多,差不多啊。”
“……”
“你喜欢去酒吧玩儿?经常去?”
他这一问问得我太阳穴一跳,跳跃的幅度有点儿不祥。
046 匿名举报
“你喜欢去酒吧玩儿?经常去?”
他这一问问得我太阳穴一跳,跳的幅度有点儿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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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心酸平静地回答:“我是常去酒吧,但不是去玩儿。”
心酸扶着眼镜问:“哦,那你是?”
我说:“我每周有两天的晚上会去一间酒吧唱歌。”
心酸做出一副恍悟的表情,“哦!是了是了,你唱得好嘛!”
“主任,”我反客为主,“您怎么知道我去酒吧的事儿?”
心酸小眼一瞠,“既然你问,那我就说,我是说客观情况,你听了不要激动。”
他一说让我不激动我就激动了。我知道有这种话作开场语,之后的内容往往让人无法冷静。
我使劲掐着手指,避免自己先乱阵脚,“您说吧。我不激动。”
心酸一本正经:“有匿名举报说我们学校有学生去酒吧有偿陪唱,还寄来了照片,咳……那照片上好像是你。”
我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主任,我唱歌的确是有偿的,但我那个叫‘驻唱’,复古点儿说‘卖唱’也行,但绝不是‘陪唱’。我的听众是酒吧所有厅堂客人,我并没有单独陪哪位客人唱歌。”
“……噢,差不多,差不多啊!”心酸见我语速越来越快,赶紧打圆场。
“差太多了!”我梗着脖子失控地低吼了一声,把心酸吓一跳。
他刚要开口说话,被我一个手势止住了,“您、您别紧张,我不激动,不激动!”
心酸诺诺道:“好……我、我不紧张,不紧张!”
我顺了口气,“那我接着问。您说的那照片在哪儿?”
心酸的脸上摆出一幅惯性的迟疑,“本来也不太好给你看……”
我陡然拔高声音打断他:“不给我看就说举报的是我,这不侮辱了‘举报’两个字吗?!”
心酸一颤,飞快地拉开抽屉拿出一个信封,也不招呼我过去,直接就送我手里,“你别激动你别激动!没说不给你看!”
我再次冷静下来。把照片抽出来,影像很清淅:一中年男人一脸醉相,话筒冲着鼻子举,另一只胳膊绕在我肩上。我满脸嫌恶,正伸手去推他。
我记得这个场景。
一个多月前我上台唱歌遭酒醉客人的骚扰,那男的当时抓着我又要搂又要亲的,我躲了半天实在没法脱身,最后找准他的蹶子一脚跺上去才趁势跑了。那天后的一周我都没去酒吧,吧妹MoNi在电话里告诉我,当天那男的所有的酒钱都是酒吧埋的单。
不过事情过了也就过了,酒吧老板都没多说什么。怎么会在这时候成了举报的呈堂证供?
这照片拍得很清淅,取景角度都跟选过似的,难不成有人整我?
我这儿还想着呢,心酸小声发话了:“其实只是一张照片,也没拍到你收人家钱。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只是……”
我赶紧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您请说,您请说!”
“……这多少对你的名誉有些影响。”
心酸说的是实话,事情发生了,怎么也藏不住。这匿名举报对我虽然构不成实质性的威胁,但用来破坏我的名声是足够了。
047 我恭喜你
这样的匿名举报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但是用来破坏我的名声是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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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是大四学生,我和蒋妍所在的寝室早在学期开始就接到了通知,校方请我们尽快搬出去给新生腾地方。
原打算能拖一天是一天,现在我担心这不实消息在校园里不胫而走,几乎是刻不容缓地上网花高价租了房子,在匿名举报后的第三天就搬离了学校。
房子离我驻唱的酒吧不远,一房一厅一厨一卫的独立式小公寓。房龄轻,设备齐,环境与交通都不错。
在MSN上跟沈卿来说我遭人诬蔑以及火速搬家的消息时,他在那头良久不语。没一会儿,他的头像直接灰下去了。我正打算拨个越洋电话过去的时候,手机里进来了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号码——和所有深夜时分响起不到一秒就挂线的骚扰电话一样,还没等我碰到接听键就终止拨号了。
那电话不是沈卿来的,看样子也不像国内的号码,正犹豫着要不要回拨过去,沈卿来的MSN又亮起来了。
醉的阿来——“刚掉线了。”
阿来的醉——“噢,你该睡了吧这个点?”
醉的阿来——“不困,多陪你一会儿。醉儿……”
阿来的醉——“嗯?”
醉的阿来——“不去酒吧唱歌了好吗?”
阿来的醉——“'emo鬼脸'这里房租好贵的!”
醉的阿来——“'emo亲亲'我养你。”
*
我真的离开了驻唱两年多的酒吧。
一方面为了满足沈卿来的要求,再则我的文案工作收入还算丰沃,用不着像刚上大学那会儿为了不想多用家里的钱去酒吧唱歌来贴补日常开销。
提出离开的那天,大家都有点儿不舍,几个热情一些的酒保和吧妹干脆围过来跟我合影留念。问及我离开的原因,我打趣道:“未来老公说他的女人还是留在家唱给他一个人听好。”
周围一阵风sāo撩拨的喝彩。
一股浓郁的玫瑰香凉森森地袭近,和我同为歌手的梅杜莎贴了过来,缓缓拉长了声音说:“我终于可以唱压轴了。”
我对她一笑:“我恭喜你。”
我们两个演唱风格迥异,并且从见面第一眼就看彼此不对盘,在过去的两年间明争暗斗的事迹不少。
此刻她居然颇讲礼数地伸出手来跟我友好告别,然在她抽回手的那刻我猛然捏住她说:“梅杜莎,把我拍得挺美的嘛。”
她有短暂的凌乱,却迅速筑起一幅处变不惊的脸,“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说着甩开我的手。
我指着身边MoNi手机屏上的合影照片笑着说:“这张照片是你帮我们拍的呢,你真会挑角度。”
梅杜莎的脸上青红相接,干笑了一声拧身走了。
其他人听不出我话里的玄机,但我知道梅杜莎一定听得出来。没想到我福至心灵突然一试,还真抓了个准。
……
如果为了想把我挤走而匿名举报我倒也能够理解,只是梅杜莎在Guess吧唱歌的时间只比我短几个月,真想用这招对付我,老早干嘛去了呢?
我躺在床上烦燥地晃了晃脑袋,想把有关这件事的一切都甩掉。毕竟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了,除了这件事以外,没有其他的不正常。
床头的笔记本“叮”地一响,一封新邮件提示,打开来,邮件内容叫我看得触目惊心。
048 触目惊心
摆在床头的笔记本“叮”地一响,一封新邮件提示,打开来,邮件内容叫我看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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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满屏大小的电脑鼠绘图片,GIF格式。
水天相接的地方有一道殷红的闪电,闪电下方两个衣衫尽湿的幼龄女孩并肩悬浮在黑色的湖面。紫色的烟雾从湖里升起,诡异而张狂地缠绕在孩子周围。矮一点的那个女孩子神色淡然,一双大眼里只见眼黑不见眼白;高一点的那个,右脸有一条长长的伤口,皮翻肉卷,淌血不止,她目绽怨念的凶光,神情森然可怖。
图片底端,沥血的大字逐一跳出——不是你的莫伸手,伸手必遭祸!
……
饶是我乃日韩恐怖片的资深看客,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到这样的图片也端的寒毛卓竖。正捧心抚额之际,“咚咚咚”一阵突如其来的紧促擂门声惊得我胆战心摇,差点没休克过去。
继而是蒋妍尖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喊:“沈醉,沈醉快开门!!快开门呐!!!”
我抹掉额头炸出的冷汗,移着虚软的步子给蒋妍打开门。门外的她猛然揪住我往外一拉,惊惶万状地指着墙让我看。
我踉跄了一下赶紧扶墙站稳了,抬眼即见触目惊心(二)上演。
雪白的墙上被红油漆刷出了一句话——被你抢走的,我迟早要加倍讨回来!
我不可置信地瞠目结舌,蒋妍一把把我拉回门里,“砰”地甩上了门。而后,先我一步进ru卧室的蒋妍,几乎被电脑上的图片吓破了胆。
*
夜里,蒋妍和我并躺在中号床上,两人都在黑暗中睁着眼。
“你还是搬回学校去住吧。”我说:“那儿人多,她不敢贸然动手。就算她真动起手来,你往大操场跑,随便抓俩学长帮你护驾着。”
蒋妍答:“那可不行,我躲到你这儿就是为了避她!这要闹到学校去我就名声不保了!”
我本想说:你的名声已在驾鹤西去的途中了。
想了想还是说:“名声这东西,你看它重它就重,你看它轻它就轻。人生安全才是第一位,安全没了,名声不保也无所谓了。”
蒋妍击掌:“有道理!你再多收留我两天,下周我一定能找着合适的房子。要不我们俩还一起住吧?反正都是租房!”
我说:“你还是找个体育系的女生合租吧。房大的话,找两个。”
蒋妍顿了顿,声音迸出切齿之恨:“那老小子说他在学校里没有女朋友,我没听出弦外之音!谁知道他在校外有个有hēi社会背景的女人!”声音一哽:“奶奶的!我蒋妍一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一辈子还早着呢。我在想明天一大早出门,我们不会给人泼狗血吧?”我脑海里净是港片里高利贷逼人还钱的画面。
蒋妍一抖,颤着声音问:“那、那怎么办?!”说着又哽上了:“对不起沈醉!我原想着到你这儿避难,没想到把你也连累上了。”
我硬着头皮安慰她:“也别太担心了,现在人都爱狗,狗血不好找的。但是,咱们这几天都得格外小心了。”
049 顶风作案
我硬着头皮安慰她:“也别太担心了,现在人都爱狗,狗血不好找的。但是,咱们这几天都得格外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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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五点,我掩护着蒋妍从附近新开楼盘的工地上偷来一把铲子和一桶白石灰。
接下来,她放风,我作案。
我胆战心惊地抖着手把那面墙刮得惨不可睹之后刷上白石灰,好歹是叫那惊心动魄的红字遁了形。
事毕,蒋妍冲动地将凶器弃置在某层楼的安全通道楼梯口,逃逸时由于过于慌张踢翻了石灰桶,那石灰水一路蜿蜒,拾级而下。
……
下午,我们踩着雪早早归来,迈进单元门就见一老大爷正拿着粉笔在居民告示板上写字——
【近日有不法份子恶意破坏公共环境!在此提醒广大住户,坚决严防死守,不让不法份子有机可乘!】
老大爷写完字愤然地拍掉手上的粉笔灰,躬身提起脚边的一把装了铲子的石灰桶,蒋妍情不自禁地掩口低呼了一声,引来老大爷目带精光地审度了她好几眼,终于从我们面前夹风而去。
……
大冬天里,我和蒋妍汗出浃背。彼此对望了数秒,确定做贼心虚的神色已全数敛去,这才搀扶着进了电梯。
*
因为“血字墙”事件,蒋妍果断地把那个老小子蹬了。关于租房子的事,她却磨叽了一周又一周。
有一次在我的逼问之下实在招架不住,终于说:“你看,遇见这样打砸抢烧、强抢民女的事儿,你冷静起来简直不是人!我觉得我还是跟着你安全,区区俩体育系女生哪及你半分呐!”说着又抱上我的手臂剧烈地摇晃,“好沈醉!你看在我们同寝室三载的份上,就让我跟着你一直混到毕业吧!”
大概是她心有余悸,近来的日子过得相当安分,吊金龟和挖墙角的爱好貌似暂且搁下了。
念及此,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她,苦着脸白牙一呲对她道:“姑娘真是谬赞了!”
我们就这样惶恐不安地一直挨到学校放寒假,其间杯弓蛇影的小插曲没少闹。好在也没再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
因为太过惊愕,我们都忽略了一个其实是常识性的问题——那封血淋淋的邮件,既是警告蒋妍的,又怎么会发到我的邮箱里?
当然,那是后话了。
*
动身回N市的头一天,我正在收拾行李。刚跟沈卿来通过电话,他第二天会先来W市接我,然后我们一起回去。
这时候我意外地接到了梅杜莎的电话。她说有个常来酒吧捧场的大客户,想借着年关将近,请Guess吧一众歌手吃顿饭,老板希望大家都出席。我说我都离开Guess吧了就不去了,她却说那大客户点名让我一定尝脸。念及与酒吧一直合作愉快,我就应了。
我没料到蒋妍的那番评价这么快就验证在我身上。
……
那天黄昏时分,我在去往酒吧的那条背街小巷里,遭遇到了传说中的“强抢民女”事件。
050 窄巷遇险
半个小时前,我还在风雪中跟人抢出租车。
第一辆没抢赢,第二辆抢输了,第三辆手都碰到门把了,发现对手是个带球的……
眼见着约饭的时间快到了,我咬咬牙一路步行过来。通过这条小巷就能到酒吧,比走大路可以少用10分钟。
小巷偏静,平时就少有人至。几间小餐馆的后门开在这里,时值隆冬大雪,门都闭严了。抬眼看过去,一条白雪铺就的窄路上竟没有几个脚印。
如果手头有本老黄历,不知道上面会不会写:今天不宜抢而易被抢?
当我看见巷子口晃着痞子步出现的两个猥琐男时,二话不说捂紧了包调头就跑。内心惶恐不安的同时我还在喟叹自己居然能在雪地上健步如飞,结果念头还没熄下去就摔了个狗吃屎。
眼前出现一只皮粗肉糙的手,我毫不嫌弃地抓住它撑着站起来,没想到一站直就能平视到这第三个猥琐男的眼睛。
靠!我心里骂:真是流年不利!居然被丑成这样的矮人打劫!
……
我不能急,我一急必定步伐加快,我快了他们必定更快,那我拖延时间等救命的机会就会少一分。
于是我缓缓地移,他们也甚是配合,逮宠物似地慢慢逼进。
……最终我被围堵在巷子中段,天地不灵。
“姑娘,你还想往哪儿挪呀?”猥琐男一居然问得毕恭毕敬。
猥琐男三奚落他:“看见女人你就腿发软,装他妈什么文艺小生呢!”说着拔出嘴里的烟嘴,豁着腮朝我的脸喷了一口烟。
我没有被呛得咳嗽。
猥琐男三心有不甘,又豁着腮冲我喷了一口烟。
我没有被呛得咳嗽。
在他打算喷第三口烟的时候我声音诚恳地阻止了他:“你别喷了,电视里那么演都是骗人的。”
猥琐男三被嘴里那口烟呛得一顿好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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