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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独门秘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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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把你给我,好不好?”
“哦……”
“你答应了,不许反悔。”
她答应什么了?她晕晕的看他一眼,鄢知秦温和的笑着,拨开她的头发,无限宠爱的亲亲她的前额,“就今天,择日不如撞日嘛。”
撞什么日?赵越致懵懵懂懂的以眼神询问。
鄢知秦抱她下地,拉起她的手,“走。”
“去哪儿?”
“开房。”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接下来的肉戏等鱼仔完成了本期任务之后再码哈~再次通知菇凉棉一声 请各位稍安爀躁 并请相信等待的果实更为甜美 (^o^)/~
第38章
“房房房……开房?!”赵越致舌头打结牙齿打架;晕头转向的给鄢知秦一路拖到了小区大门口,“;什么什么意思?”
大雪天车不好打鄢知秦左顾右盼看半天;偷了空回她一句:“就字面上的意思。”
赵越致狠狠一抽,接着使劲儿往后缩;“疯子;疯子;疯子……”
鄢知秦沉了沉脸,随后桀然一笑,“看看这几天,谁敢说不是个疯子呢?”
亏他还笑得出来,但一般疯子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说明他疯得不算太彻底,赵越致决定再跟他讲道理:“不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嘛,一定很饿了,我们去吃饭,啊?”
鄢知秦勾着她的腰,“饭一会儿吃,先吃你。”
赵越致呛了一口,“哪有你这样的!”
“告诉过,答应了就不许后悔的。”鄢知秦车也懒得等了,瞅见对面有家规模不大外观尚称得上簇新的便捷酒店,于是拽着人直接横穿马路。
“什么时候答应了?”赵越致激动的跳脚。
鄢知秦干脆把她半搂怀里,捆得结结实实的,一边迈着长腿走一边说:“就刚刚亲你的时候,你明明什么都答应了。”
赵越致脚尖点不到地,顿时心慌得不行,又羞又急的拍打他的肩膀,“那不算,不算,那会儿我正神志不清呢。”
鄢知秦低头对她说:“你确定要一直这么嚷嚷着跟进酒店?你不怕影响不好?”
她就要被大野狼吃掉了,还管什么影响不影响的?赵越致头大如斗,“你要是怕影响不好,就放我下来。”
鄢知秦闻言,果然放下了她,可不等她松口气,只见他熟练的掏出一副墨镜戴上,特别从容的说:“你既然不怕,我更不怕。”
说完扯着她踏上酒店门口的台阶,赵越致挣扎着刚要继续嚷嚷,他昂昂下巴,“你看。”
赵越致顺势看去,酒店门廊下一个摄像头恰好冲着她,多年来身为媒体追逐的对象,甭管是照相机镜头、摄像机镜头还是监控探头都尤为敏感,所以连想也没想就拉低了帽檐,老老实实闭上了嘴巴。
不一会儿当酒店前台服务员看到一对进店投宿的男女,带着一身风雪,仿似非常疲惫的样子,立刻发挥高度的责任心以及职业素养,用春风般温暖的态度接待了他们,务必使之感觉宾至如归。
简单登记之后,鄢知秦拿了房卡,挽着赵越致进了电梯,当电梯门一关上,赵越致立马发难,“这大年根底下的,你瞎闹腾个什么劲儿,还想不想好好过年了?”
“亲爱的,你没听说过么?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儿好过年。”鄢知秦摘下墨镜,对着她撅起的唇啄了一口。
赵越致红脸,不爽的擦把嘴,“娶什么媳妇儿啊?谁是你媳妇儿啊?”
他好笑的反问:“咱俩都快洞房了,你说谁是媳妇儿?”
“媳妇儿维也纳!”这话说出来甭提多酸了。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鄢知秦没动,捏紧她的手说:“你知道我这趟出去干什么了?”
“我管你……”
“我退婚了。”
“……”
赵越致怔愣的瞪大眼睛,鄢知秦拉她出电梯,直到走到房间门口,他打开房门,她才醒过神,反摁住他问道:“你说什么?”
“我跟格雷西亚解除婚约了,她不再是的未婚妻,而……”他话尾一收,扯她进门,紧接着一转身将她压门背,“你是我的媳妇儿,唯一要娶的女人。”
他的吻来得又急又凶,饥渴了几百年似的,捧高她的脸抵开牙关长驱直入,吞去她的惊讶也吞去了乍然而来的惊喜。
折腾了一天,傍晚时分赵越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躺着的人翻过来,手啊脚啊一勾一带,活像大饼卷大葱把她缠得动弹不得,更别提被单下肌肤裸裎相贴,某些难以启齿的隐晦部位正危险的抵着彼此,本来就腰酸背疼,透不过气的赵越致差点淌下两行热泪。
这厮睡着了依然霸道,一张床空着一大半他不睡,偏偏挤着她,真真儿坏到骨子里了,泪眼婆娑的搬他看起来修长,实际沉得要命的手臂,赵越致肉虫子似的小幅度往外挪,岂料没挪出几寸地儿,某人的大脑袋一滑,埋进她肩窝,害她又动不了了。
热热的气息喷洒她敏感的胸前,赵越致咬紧牙关才没有吭出声来,七手八脚推开他的头,鄢知秦皱皱鼻子,似乎老大不高兴美梦被扰,嘴里咕哝着“别吵,好困,再睡会儿”就扣着她死死压胸口,大腿蹭蹭蹭到舒服的位置,才满足的再度睡过去。
敢情他当她是大抱枕啊?赵越致怒,不管不顾扭动身体试图冲开钳制,谁想耳边传来不甚清晰的警告:“我已经很克制了,你少惹事儿啊。”
像是呼应他似的臀后顶上一个火热滚烫的硬物,赵越致瞬间消停了,僵硬如石大气不敢出。
自称“克制”的男人,白日里非常体恤女人初尝禁果,动作极其温柔轻缓,对待易碎的宝贝一样不见一丝粗鲁,即使必然的疼痛来袭也没让她太过难受,可后一回合,凶悍本性展露无遗,摆弄着她各种无敌冲撞,榨干她所有精力,苦苦哀求了好久终于不怎么情愿的鸣金收兵,下一秒她就晕了。
早说过这男的“两面派”了,连床上的表现也不外如此,现斯文那一面他一准彻底抛却了,剩下恶霸那一面,他定然绝不吝啬用于扑杀她,甚至还乐此不疲呢,因此赵越致明白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死路一条。
赵越致盘算着以千依百顺唤回某人的良知,却完全忽略了雄性动物对新开发的领域莫名执着的心理,什么良知一概不知,尤其尚未餍足且美味又眼前的时候,一待睡狮苏醒,俨然一场腥风血雨狂狷席卷而来,彻头彻尾吃干抹净,还厚颜无耻的砸吧嘴哼道:“我还克制吧?”
赵越致欲哭无泪,丫这叫克制?请问不克制的话是不是杀了?她恨“克制”这个词儿,嗷!
鄢知秦摸摸瘪瘪的肚子,“我好饿,你饿不饿?”
赵越致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所以没吱声,鄢知秦靠过来撩开她的长发,含着她的耳垂问道:“媳妇儿,体力不错,或者,把你喂饱了?”
“你坏……你坏……”
他挑起她的下巴,一点一点啃她已然红肿饱满艳丽的嘴唇,“我哪儿坏了?嗯?嗯?嗯?”
她白玉的脸上呈现出激情退去后的慵懒娇媚,眸子里彷如漾着一汪春水,声音软糯酥入骨髓,一再勾挑他蠢蠢欲动,怪不得古有诗句道:芙蓉帐暖**短,从此君王不早朝。得与心尖上的人儿极尽缠绵,共享鱼水之欢,哪有心思有精神顾虑其他的?
赵越致扭头躲开他,努力说出:“哪儿都不坏,我求你了,我饿,我要吃饭。”
鄢知秦扳回她的脸,“啵”亲了一口,“媳妇儿想吃什么?这种酒店应该没有客房服务,我们订外卖好不好?”
“随便,你打去总台让他们帮忙订吧。”赵越致昏昏欲睡的闭上眼皮,又饿又累,如果她嗝屁了,不知该界定为饿死的还是做死的……
鄢知秦打了订餐的电话,然后进浴室放水,回来抱起她,赵越致大惊,“你干嘛?”
“洗洗干净,准备吃饭。”他理所当然的说。
“待会儿我自己洗。”少了被单的掩蔽,两人光洁溜溜的暴露空气中,赵越致一时适应无能,羞赧的捂着脸,慌乱的打发他,“你,你先洗。”
媳妇儿害羞了,鄢知秦愉快的抱她走进浴室,“不要,就一起洗,省时间省水,节约是美德。”
“……”
短短一天从滚床单到洗鸳鸯浴一气呵成,赵越致性福的质与量都飞跃啊飞跃,所幸这次真的只是“洗澡”,当然中间少不了被吃了一堆豆腐,到底让她留了口气活着出来进食。
鄢知秦跟粘她身上了似的,到哪儿都抱着搂着,哪怕送餐小弟来敲门,也是抱着赵越致一起去应门,全靠他防备力度挺高,只拉了条门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然后抱她席地而坐,两只手穿过她腋下捧着餐盒,一口一口的喂,赵越致从头到尾脸似火烧,十分不习惯他这么亲昵宠溺。
食物其实不怎么美味,但一天滴水未进,草料也成了珍馐,虽然介意着身后男人,却不妨碍她吃得津津有味。
鄢知秦亦是吃得津津有味,不过他津津有味来自于另一方面,只见他嘴里叼着一根青菜要她从另一头咬过来,咬到最后他随即吮住来不及撤离的小嘴儿,原来这就是“秀色可餐”的正解,真叫意犹未尽,恨不得一顿饭吃到明天天亮去。
鄢知秦玩得不亦乐乎,赵越致羞得几欲化成一缕青烟,手机蓦然响起,赵越致忙推他又凑过来的脸,“有电话。”
鄢知秦不耐的蹙眉,把芦笋扫进去嘴巴里咀嚼,“我忙着呢,你去接。”
他忙什么呀忙?赵越致控诉的小眼神睨他,他笑笑拍她小屁屁,“乖,帮我接。”
赵越致怕他再做出什么,忙不迭爬过去,从他外衣兜里摸出手机,一点没多想就接了,“喂……”话音未落她便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接他的电话,这让找他的人怎么想呀?
果不其然对方默了片刻,接着她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道:“赵二妞跟三哥一起哟,嗯嗯,好,很好,非常好,那你们继续 ,我不打扰了,记得有空了给刘姐打个电话报平安,她以为被绑架了呢。”
早上赵越致出门的时候手机没带,一天没消没息,刘姐自然吓坏了,多亏想到骆规规的大伯哥曾经来过说要找赵越致,所以打过去问骆规规,骆规规一听就猜到三哥怕是成功逮住了,试着拨电话,接电话的正是失踪的女主角。
赵越致拍额,急忙往家里打电话,刘姐差点哭了,又不忍心责备,千叮咛万嘱咐才挂了手机,赵越致愧疚不已,拿着手机低头默不作声,鄢知秦忽然见不得她有任何委屈的样子,温柔的抱她入怀,轻声安慰:“怪不好,应该早想到家会着急担心,等下吃了饭陪回家解释清楚。”
“用不着,电话里跟刘姐说了有朋友过来看,没事儿了。”赵越致靠着他,听他沉稳的心跳。
鄢知秦摸摸她的头,“怎么只听提起刘姐,爸妈呢?”
赵越致笑了,“爸是大忙,忙生意忙应酬成天不着家,妈更忙,这会儿不知道哪儿的牌桌上厮杀,不家,他们都不晓得。”
鄢知秦闻言却笑不出来,当她是缺乏家庭关爱的小孩儿,疼惜的搂紧她,“别难过,现有了,会照顾。”
他的话令赵越致一阵感动,但也觉出他误会了什么,仰头对他说:“爸妈不是不照顾,而是太希望照顾了,知道大学跟规规念一个科系的吧?”
他点头,她又问:“那知道为什么选择念法医吗?”
他摇头,她小得意的挑眉,“就是为了甩掉想跟来陪读的爸妈,他们紧张的程度几乎令发指,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晚上睡觉多翻一次身,他们都要带着上医院瞧病,一惊一乍的让受不了,这几年独自一外闯荡,他们渐渐找到各自的精神依托,终于不再没事儿总盯着,管着了,简直求之不得呢。”
家里有如花似玉且娇滴滴的女儿,做爹妈的能不紧张吗?何况这个女儿性子单纯又脑子一根筋,稍有不注意就让坏拐走了。鄢知秦深刻体会赵爸赵妈的心情,甚至惺惺相惜起来。
“只得说傻有傻福,先是大学里遇上规规,后来进演艺圈又遇上肖戈和胡耀,万一遇不淑,媳妇儿还能这儿跟炫耀撒欢么?”
“谁说没有遇不淑,不就是那个‘不淑’的嘛。”赵越致不服气的撇嘴,大尾巴狼装什么善,今天就跟给他拆了再组装回去一样,现每个关节都隐隐作痛呢。
“不淑啊,呵呵……”鄢知秦瞅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赵越致迟钝的发现自己貌似挑衅了某不淑之,大祸将至,她嗖的滚出他的势力范围,可惜为时已晚,不淑之大手一抓再振臂一抛,她便已趴到床上哎哟闷哼,旋即背上压力激增,浴袍顷刻间被撕掉,“英雄饶命!”
隔日早上,鄢知秦还是陪着赵越致回了家,总归把家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拐出去一天一夜,必须得露下面算是个交代,而且鄢知秦还打着别的主意,就算未来岳父极有可能不,未来岳母补瞌睡起不来,但来过必留下痕迹,他日登门求亲时,不至于如突然空降般,一家毫无心理准备。
刘姐开门见到一双金童玉女,神情姿态具是浸泡浓情蜜意当中,顾盼间藏不住的喜气洋洋,不禁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这么多年了,妞子从没带过回来,家里两位长辈嘴上不说心里却暗自着急,可她职业特殊,催她吧搞不好弄个不三不四的什么角色来,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只好放手任她自个儿拿捏,相信有缘千里来相会。
这不,有缘已来到了眼前。话说,昨天一看到鄢知秦,刘姐就觉得这年轻不止骆规规的大伯哥那么简单,不然就这么点联系干嘛千里迢迢追着妞子后脚跟过来?
欢天喜地的将未来姑爷迎进门,刘姐一通嘘寒问暖,沏茶上点心,鄢知秦举止斯文儒雅,谈吐亲和有礼,无异于中老年妇女杀手,瞬间秒杀刘姐,博得她的青睐外加忠心,急吼吼的穿戴一番出门采买食材,准备大展身手弄一桌丰盛的午饭款待姑爷。
赵越致难免吃味,这厮外的品行样貌又成功唬住了一个无知妇孺,如果刘姐知道昨天以及昨夜她经受了什么,肯定举起扫帚打出门去。
“想什么?”鄢知秦捏捏她的脸,一向就讨厌她当着他的面神游太虚,好像不满足于有他的陪伴。
赵越致直截了当道:“想你。”
这是天大的惊喜,鄢知秦忍不住眉开眼笑,趁着四下无,揽过她抱腿上,鼻尖蹭蹭她的鼻尖,“想什么呢?”
“想你有多坏咯。”赵越致戳戳他的脸皮,声音娇嗲柔媚,“一副道貌岸然样儿,当你是偶像,结果阴险又腹黑。”
他捉住她调皮的手指,放到嘴边咬了咬,“阴险?腹黑?麻烦赵小姐拿出证据。”
赵越致抽不开手,无辜的盯着自己手指上的牙印,“这不就是证据?身上的更多,属狗的呀,啃啃啃一直啃,体无完肤啊体无完肤。”
鄢知秦眯起眼睛,用下巴上新生的胡渣磨蹭她细嫩的脖子,“也可以啃呀,随便怎么啃,反正是的了。”
如此不要脸的话他何以轻易说出口?赵越致娇羞的挣扎下地,一边抻直手臂抵住他逼过来的身子,一边用手捂住脖子,“不要过来,扎死了,不能剃掉么?”
鄢知秦摸摸下颌,“赶着过来找,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带,怎么会有刮胡刀?”
“呃……要不,暂时用爸爸的刮刮吧。”
“这个真不习惯用别的,不如吃了午饭们上街逛逛好了。”每个有每个不同的忌讳,例如刮胡刀、指甲钳之类的贴身物品,他坚决不与共用,哪怕对方是自己的泰山大。
赵越致看看他那明显不适合当地气候的衣服,基于健康考虑她表示乐意陪同,于是吃过刘姐精心烹制的大餐,两手拉手逛街去了。
下雪后比下雪时更冷一些,赵越致又裹得像个爱斯基摩,相比之下鄢知秦就单薄了许多,开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市中心,赵越致的家乡是座小城市,只有一家比较上规模的百货公司,而且也只有国内二三线的男装品牌,她担心他挑剔,事先告知一声。
鄢知秦没所谓的耸耸肩,“的衣服都是老姚负责打理的,对牌子没概念。”
也对,到了他这个级别,穿衣打扮这等事儿根本无需亲自操心了,并且多的是大牌厂商哭着喊着求他穿自家的服装,无形的广告嘛。
赵越致腾起仇富情绪,鄙夷道:“穷得瑟什么呀?一出门就一身金光闪闪顶级品牌,居然大言不惭说对牌子没概念。”
鄢知秦好气又好笑,“不用嫉妒,往后想穿什么品牌都给买。”
“现在说得好听,将来却未必。”赵越致傲娇的甩开头,摆出富贵不能淫的高姿态。
鄢知秦二话不说把钱包交给她,“拿着,是你的了。”
赵越致掂量掂量手里有些沉的钱包,“这是干嘛?”
“交财政大权给媳妇儿掌管,没问题了吧?”他可一颗红心向着党,无怨无悔。
赵越致吓一跳,实话立马蹦了出来:“快拉倒吧,的衣服也都是耀耀打理的,挣了钱一半寄回家,一半丢给mary管着,多省事儿呀,别给找麻烦。”
他毫不留情揭短道:“小迷糊,不是省事儿,是担心算不清帐吧?”
“……”被看穿了。
两说说笑笑进了一家男装专卖店,几个店员原本清闲扎堆聊天,见有客上门也没有立刻过来接待,倒让受名气所累的他们倍感轻松,自自的挑选衣服,随后问了声可以试穿一下吗?店员瞥了眼屋里还戴着墨镜了两个怪客,什么也没说。
赵越致喜滋滋的推鄢知秦去试衣服,不多时鄢知秦换了一套厚重冬装,她做主付了钱,再转出去到日用品店购买洗漱用具,鄢知秦却拉她进了一家内衣店。
赵越致死活不肯动地方,“自己去买,等。”
“为什么?”
“买内衣,跟去多不好意思。”她小声嘀咕。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穿什么不都给看给脱的,说好才是真的好。”墨镜下她绯红的脸蛋别提多可爱了,鄢知秦故意说得露骨,就喜欢看她小女的娇态。
赵越致差点岔气,“谁,谁看脱……嗷,下流。”
鄢知秦哈哈大笑,硬扯着她进了店,逼她给自己选内衣,赵越致哪敢多看,匆匆捡了两件塞给他,“买单,去买单。”
鄢知秦看着她给的内衣,不无感叹道:“媳妇儿,真重口味,这一款式至今没尝试过呢。”
听他一说,赵越致定睛一看,好嘛,情趣内衣,两根细线牵着一个兜兜,噗,吐血,她推搡着诡笑的男换了一节柜台,挑了两条安全保守的四角裤,然后火烧屁股的付账走。
买完东西开车回家,到了小区院里,鄢知秦看见昨天她堆的雪塌了大半便说道:“们去把雪重新堆好吧。”
赵越致眼睛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嗯嗯。”
“像个孩子。”他笑着过去亲亲她。
有了身强力壮的帮手,赵越致底气十足,不断吩咐鄢知秦堆高点堆厚点,她要堆个超级巨大的雪。
鄢知秦什么都听她的,只要她高兴,按媳妇儿要求把雪堆得高高大大,赵越致快乐的绕着雪地到处寻找做雪眼睛的松果,完全童心未泯。
堆完雪两拍照留恋,看着手机里他们一脸幸福的模样,赵越致如每一个陷爱情里的一样,希望让全世界都知道,然而他们的身份注定了遗憾,“不能发微博不能传上网,没分享,好寂寞啊。”
“想传就传呗。”
“那哪行呀,所有与相关的新闻必须得mary通过批准,轻举妄动,杀无赦!”她说得特耸动,主要原因还不是她口没遮拦,时常制造爆炸性新闻,肖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早就想问了,为什么给六弟取名叫mary呀?”这么女性化的称呼,肖戈听一次脸黑一次,偏生她不怕死的捻虎须,更带动起周围的都叫跟着叫mary。
赵越致未开口先笑了一通,“这个典故由来已久,怎么跟说呢?貌似那四个字有伤体面,大概假模假式的扮君子、好好先生,心里骂过但嘴上绝没有说过。”
“究竟是什么呀?”鄢知秦的好奇心大起。
赵越致清清喉咙,“玛丽隔壁,知道吧?一句国骂的谐音。”
鄢知秦懂了,但笑不语,听她继续眉飞色舞的说下去,“正好肖戈的戈跟隔壁的隔音差不多,you know?当时肖戈刚来,跟处于磨合期又时运不济,经常为了一点点小事儿吵架,气得牙痒痒的时候这么骂他特痛快,后来又想着怎么奚落他挤兑他,不过骂是再骂不出口了,干脆掐尾留头,换成英文叫他mary。”
“就这脑子,应该想不出来吧?”
“哦,和耀耀一块商量出来的。”
“两个臭皮匠果然顶个诸葛亮,六弟真可怜。”
“去,他才不可怜,们这叫做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赵越致挺挺胸,说得义正词严。
鄢知秦抱住她,看她冻得红红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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