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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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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忙上前解释道：“他们当然也要带回去接受调查，不过你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接受调查吗？他们恐怕得直接送到医院去才行！”
一听老张这么说，躺在地上的这些混混，包括山哥在内，立即配合的一阵呻吟，仿佛一个个都受了多重的伤似的。可许立下手是有分寸的，也许有几个骨折的，可大部分都只是皮外伤，或是脱臼，根本没有多严重。不过在其他人眼里。这些人确实是不适合马上到派出所接受调查。
老张看许立没话说了，才道：“老爷子。那您就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的，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小刘，你给医院打个电话。让他们派车把这些人都拉到医院去接受治疗，你也跟着他们过去，别让他们半道跑了。”
许立虽然明知道老张跟山哥这些人也是穿一条裤子的，可他办事总算讲究一些，让自己一时间也没有反驳地办法。只好慢慢向门外走去，希望赵国庆能够及时赶到。
正在许立跟着老张往外走时，突然门外一个老太太冲了出来，拉着老张地手道：“警察同志。这位老同志是为了帮我才跟他们打架的！我可以做证！”
许立一看，正是刚才被老板娘狠宰地老太太，只是不知道她刚才去了哪。这会儿怎么又会突然跑出来。不过对老太太的突然出现，许立还是十分高兴的，一方面老太太能出面，说明老太太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懂得感恩图报，自己也算是没有帮错人；另一方面，老太太的出现，又帮自己拖延了时间。
老太太抓着老张将刚才地事当着众人又讲了一遍。四周围观的群众是在店里开始打架后才开始围观的，至于为什么会打起来，虽然大部分人都能猜个不离十。可听老太太说完还是感叹不已。
两个包子一碗粥加一小碟咸菜竟然要三十多块钱。还说是什么套餐，这根本就是宰人嘛！没钱付帐。竟然抢人家的车票，要去退票付帐，这还是人吗？再看看老太太现在的样子，身上满是灰尘，头也乱了，脸上还有乌青，看来刚才老太太真的被人打过。你说一位这么大年纪的老太太，这些人也能下得去手，真是太没有人性了！
老张也被这个突然跑出来的老太太给搞晕了。本来只要将许立带走，回到所里还不是自己怎么说怎么是，可这个突然冲出来地老太太又将事情给搞复杂了。===老太太现在明显得到了在所围观群众的同情，老张还真不敢对老太太说什么重话，只好上前道：“老大娘，既然你愿意给老爷子做证，那就麻烦你也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协助我们将事情调查清楚！”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随后却坚定的点点头，道：“我跟你们回去作证！”
别人不知道，许立却清楚，老太太一定是为了自己地车票而犹豫，也许这次去不了黑龙江，这辈子已经再没有机会去黑龙江去看望自己的亲人了！不过老太太最终还是为了给自己做证放弃了这次机会。
就在老张带着许立和老太太走出小吃部门口时，就听见街上有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两辆警车就已经疾驶到了大家面前。
前面一辆警车刚刚停好，只见车上就下来一名警察。许立看到来人，终于放心了，赵国庆终于及时赶到了。
老张和小刘看到赵国庆也是一惊，新上任的局长他们当然都认识，可不知道赵国庆为什么会风风火火的突然来到这里。
老张上前小心的道：“赵局长，您怎么来了？”
赵国庆笑道：“没事，我来接我二叔。”说完看到了化妆后的许立，先是一愣，随即上前拉住许立的手，道：“二叔，你怎么了？没事吧！”
许立心中暗笑，赵国庆这戏演的还真像。“没事，就是刚才教训了几个不开眼的小混混！这不，还要跟这两位同志回去接受调查呢！就是这些人好像与这位小同志有些交情，小同志好像要法外开恩，先送他们去医院治疗！”
赵国庆听了故意回头看了看老张和小刘。他不怒而威的样子，确实让老张和小刘有此手脚冰凉。特别是小刘，刚才可是很威风地样子，此时却如同老鼠见了猫，彻底傻了，只差点没有堆坐在地上。
“赵、赵局长，我们、我们刚才真不知道他是你二叔，要不然、要不然……”小刘哆哆嗦嗦地道。
“要不然怎么样？把我二叔带回去严加审讯？把那些人送进医院然后不知所踪？哼！”赵国庆冷哼一声，对跟他来的几名干警大声道：“把这些人都给我带回局里去，就这么点小伤还用上医院？一会给他们找点药酒擦擦就好了，要是不把问题交待清楚，就给我在里面呆着吧！敢打我二叔！”
第一百七十四章 被人监视
听到赵国庆的话，跟他一起来的干警立刻过来把小吃部里还跌坐在地上的二十几个小混混都押上了警车，将警车后面挤得严严实实的，有的只能蹲坐在地上，被挤得好不难受。特别是山哥更是重点照顾，还给他戴上了手拷，被押在前排，一左一右两名民警将他紧紧的按在中间，一点也动弹不得。
山哥此时才知道自己这次可真是拿鸡蛋撞了石头，竟然要打公安局长的二叔，真是后悔不已。心里也明白，这次恐怕没有那么好脱身了，不过相信老大会在第一时间救自己的，不然自己要是真的招供了，老大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老张和小刘垂头丧气的带着刚才要为许立作证的老太太也跟着回了局里。这新局长刚上任不到三天时间，自己竟然干了这么蠢的事。想想刚才赵国庆说话时那个咬牙切齿的表情，两人就感到心里真是拔凉拔凉的。他们那知道，赵国庆那副狠劲一半是因为许立冒充自己二叔，让赵国庆心有不甘，另一半却是看着许立以老卖老的样子感到好笑。为了不笑出来，赵国庆只好咬着牙说话。
一群人很快就被带回到局里。局里负责审讯的干警很快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所以对这些还有伤在身的混混们可没有一个敢给他们笑脸，生怕被赵国庆看见，给他们小鞋穿。
而负责给许立录口供的干警，更是小心冀冀，先给许立倒来一杯茶水，又请许立坐下后，才给许立录口供。对刚才生的事，许立根本不需要任何隐瞒，一五一十讲清楚后，又被人带到了赵国庆的办公室。
赵国庆刚要开口，门又响了。赵国庆只好压下满腹的话道：“进来！”
进来的是公安局办公室的主任苗志文。苗志文端着两杯茶还有一个果盘送到了许立面前。“老爷子。您慢用！赵局长，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说完转身又走了，不过临走前却看了赵国庆办公桌后面挂着的石英钟一眼。
赵国庆根本没有在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许立面前，伸手一捶许立。可没想到许立却一把拉过赵国庆的胳膊，将赵国庆整个带到自己怀里。正在赵国庆一阵惊讶，不知道许立到底是什么意思时，许立却在赵国庆耳边小声道：“我觉得你这个屋子有问题，恐怕已经被人装上监视器了！”
“什么！”赵国庆一听这话顿时一阵尖叫。※※可随即反应过来，立刻住了口。
许立在一边只好配合道：“你不用惊讶。我说地都是真的，你小妹真的有对象了！”
“就她那个脾气也有人能看上她？”赵国庆不知道许立在那儿看出有监视器，可以这些年的交往来看，许立说过地话，基本上都应验了。所以赵国庆不敢再说其他的事。只好顺着许立道。“对了，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怎么会惹上你？”
许立又将刚才生地事详细说了一遍。这件事倒是不怕任何知道。而且在刚才地审讯室已经说了一遍。恐怕有心人现在已经拿到了自己刚才做地笔录。
赵国庆听后笑道：“二叔。这么说刚才那个老太太还是挺仗义地。竟然还肯出面给你做证。要不然除了你和那些小混混。再没有其他人。要是那些小混混一口咬定是你先动地手。你老还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是啊。你一会儿可得帮我谢谢人家。我估计一会录完笔录。她要坐地车恐怕已经走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就送她去火车站。把她送上火车。再给她拿点路费。别让人家因为咱们地事耽误了她自己地事！”
“二叔。你就放心吧。一会录完口供。我送他去火车站！对了。二叔。你刚才在站前也没吃饱吧。要不一会看看火车要是来得及。我带你和那个老太太咱们吃点饭。然后再送她走！”
“可不是吗。刚吃两口。就遇到这么窝囊地事。我还有心情吃饭吗？你说我大老远地来看看你。你不管饭谁管饭！”许立笑道。
一会功夫老太太也录完了口供。事情到现在已经是真像大白。小吃部老板敲诈勒索。甚至还抢老太太地车票。等待他们地是法律地严惩。而山哥真名叫李大山。他带着地那伙人却是带有黑社会性质地犯罪团伙。在大街上持刀伤人。当然不能轻饶。不过直到现在这个李大山还是一言不。拒不配合工作。因为他相信郑钧波不会见死不救。
就算李大山一言不，也不影响案件的侦破工作，只要要多费些周折动了。而许立当然是见义勇为，正当防卫，老太太更是好市民，肯出来作证。
赵国庆开车带着许立和老太太一志出了公安局，临走前还告诉负责审讯的人道：“你们给我继续审，把李大山那伙人一定要给我审清楚，要把他们以往地犯罪事实都给审明白，等我回来看你们的审讯记录！”负责审讯李大山的干警点头答应着，心里却是直画魂，这个差事不好干啊！
在路上，老太太对赵国庆和许立可真是千恩万谢，要是没有他们今天老太太还指不定受什么罪呢。当许立提出先吃饭，然后再送她上火车的事，老太太却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车都已经到了饭店门口，老太太却说死也不肯下车，她把着车门道：“今天俺是遇到好人了，要不然俺恐怕是去不了黑龙江了，你们能给俺重新买一张到黑龙江的车票，我已经感激的不知说什么好了，那能还让你们破费。在说我的兜子里还有大饼子，足够坐车到黑龙江了，你们就不要再麻烦了！”
对老太太的固执，两人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最后只得依老太太，给她买好了车票，将她送到了直达黑龙江的卧铺车上。临走时，两人又在站前地市买了满满两大兜子吃的喝的，又偷偷给老太太兜里塞了五百元钱，让列车员在火车开车后再告诉老太太。
第二百七十五章 奴才本性
许立和赵国庆两人忙了一个来小时，眼看着开往黑龙江的火车徐徐开动，两人才出了车站回到车里。坐在车里，赵国庆看着许立笑道：“行了，你挑个地方吧，咱们好好喝点，是吧二叔！不过说好了，今天吃饭得你算帐，谁让你是二叔，白占了我半天便宜！”
许立一拍赵国庆坚实的胸膛道：“行了，这才几个月不见，一见面就剥削我！走吧，咱们离市中心稍远点，省得再有那些人败了咱们的酒兴！”说完指挥着赵国庆一路开车来到了市区边缘，找了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小吃部，要了一个单间，以免两人的谈话内容被别人听到。要知道两人要谈论的事情可是关系着望江的未来展，关系到无数人的前途。
酒菜都上齐后，赵国庆给许立倒满了酒杯，道：“许市长，你是怎么知道我办公室有监视器的？”
“行了，就咱们两人，你可别叫我市长了，太酸，你还是叫我老弟吧，我听着还顺耳些！你办公室的监视器其实并不是我现的，而是你的那个办公室主任苗志文告诉我的！或者说是他一直想告诉你，可你却没有现，反而被我看到了。”许立笑道。
“苗志文？不可能！他可是史林的手下，是史林一手将他从一名普通干警提拔到现在办公室主任的位置，我一直还想给他换个地方，不然这种人我怎么敢用。你说他怎么可能告诉我？我倒是怀疑那个监视器是不是他安上去的！监视器这种东西是需要有接收机的，他的办公室离我办公室不远，没准每天监视我的就是这个苗志文！”赵国庆一脸的怀疑。
许立去摇摇头道：“苗志文能在史林手下干这么多年，并且被史林当作心腹，应该是个聪明人。更应该是个能沉得住气地人。你办公室的监视器就安在你桌子后面墙上的石英钟上，而苗志文刚才进了你的办公室之后一共看了那个石英钟三眼，只是你没有留意而已。他要真是那个监视你的人应该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总去看那块钟？他一个办公室主任总盯着你身后的钟看，时间长了你还会不怀疑他吗？他又怎么会犯这么简单的错误？”
赵国庆也是一皱眉，回忆片刻后道：“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我到局里第一天上班，这个苗志文就跟我说过。那块钟是史林最喜欢的一样东西，说是价值不菲。当时我听了也没在意。以为是史林走的匆忙，没有来得及带走，才给我留下地！而后来这几天，他每次来我办公室都会看看那块钟。难道他是一直想要提醒我？”
“应该是错不了的。”许立点头道。
“可他苗志文是史林地狗腿子，甚至可以说是奴才，他又怎么会来提醒我？难道他是在施苦内计，想取得我的信任，然后给史林、郑钧波他们报信？”赵国庆猜测道。
许立听了却是一笑，道：“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刑警队长了，别总是拿你审犯人的那一套来看待官场上地这些人。你现在是望江市的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你怎么对官场上的这些事情还是十窍通了九窍……”
“行了，你就别卖官子了。不就是说我一窍不通嘛！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让我查案、破案，抓捕犯罪份子那我赵国庆从来没含乎过，可你让我跟那些人似的每天只知道钻营自己的官位，我来不了，也不想来！”
许立感慨道：“你啊！好了，不说那些了！不过对这个苗志文的心思我倒是能猜出几分。在当今这个社会上有些人；为了生存；或为了某种个人目的；奴颜婢膝；丧失人格、甚至助纣为虐。人们把这种人称为奴才，而这个苗志文应该就是这其中的一个。”
“我知道，不过对这个奴才我可没打算再用他，这种小人离我越远越好。最好是能把他派到那个乡镇派出所去。眼不见为净！”
“你可别小瞧了这种人，在某些地方。某些部门，这些奴才可是一个厉害的群体；甚至成为成功地代名词。只因为他们有几分特性。一是像应声虫。可以说是柔若无骨；绝对顺从。特别是对领导不存在半点忤逆的问题。今天上司说煤球是黑地；他们马上就说没错；煤球真是世界上最黑的东西。到明天上司改了说法；说煤球是白的；他们马上便跟着有根有据的证明煤球的确是白的。后天上司又改了主意；说煤球是另一种颜色；没问题；他们照样能说出原理找到依据跟着说下去。甚至那一天上司梦魇：太阳是方的；他们都能附和；依我的拙眼察：太阳的四边好象、似乎、大概相等。”
许立没等说完，一边的赵国庆几乎要笑喷了。“你说地这还是人吗？这种人也只是在电视、电影里出现过吧，现实中那能有这种人！”
“你别笑，你没遇到不等于说没有！我再说他们第二是像京吧狗。他们跟在领导身边时间长了，就成了领导肚子里地蛔虫；无论领导怎么想；他们都会摸透领导的心思；因此他们地话一出口；总能让领导心里乐开花。上司有什么动作；他们总能象“京吧”那样亦步亦趋；摇头摆尾；象随左右。他们时刻都在揣摸领导的心事而随时调整自己的姿态。第三个是象风向标。哪边风硬便自然地倒向那边。风肯定是上司那边硬啊！上司掌握着每一个下属的命运；上司喜欢谁；那谁肯定快要上去了；因此他们马上就去巴结谁；倘若上司黑上谁了；那就标志着谁要倒霉了；他们立刻就避之如同瘟疫。”
听着许立在那边讲，赵国庆有些不耐的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道：“你说的这些有什么用啊，就算这个苗志文真是这样的人又有什么用，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第二百七十六章 商议对策
许立看赵国庆有些不耐烦。道：“你听我说完。这种人还有最大的一个特性。就是像狼崽子。不论是谁也养不熟他们。表面上看他们没有任何个性。没有任何脾气。他们可以用花一样的笑脸迎上这疾风一般的巴掌。可他们心里却恶毒着呢。会把你对他的一切都记在心上。如果你一直管他吃、管他住。他也许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可假如那一天原来的上司成了昨日黄花；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弃舟上岸；分道扬镳或落井下石。其变脸之迷犹如翻书。常常令人目瞪口呆。新上司到任后；他们照样扬先前的精神；象苍蝇逐臭；蚂蚁竟穴一样逢源于左右。这些有竹竿不扶井绳的主；心安理的的认为这叫识时务。”
“这些人真能无齿到这种的步。还有什么是他们不好意思干、不能干、干不出的事？你是说那个苗志文也是这种人？”赵国庆听的是目瞪口呆。在赵国庆的心里。这世界上怎么可能还有这种人的存在。这种人简直可以说就是一种无敌的存在。人不要脸。还有什么事情能难的住他们。
“不错。要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暗示你监视器的事！”
“不行。那我更的把他调走。有这么个狼崽子在我身边。我真是一会儿也受不了！”赵国庆耿直的脾气最见不惯这种溜虚拍马的人。
“你别急啊！要我说你不但不能把他调走。反而应该跟他亲近亲近才好！”
“还亲近？我一想起这种人我就毛骨悚然。有这种人在我身边。恐怕把我卖了。我还的帮他数钱呢！”赵国庆坚持道。
“这你放心。只要你一天还是望江的公安局长。他这种人就是你最忠心的一条哈吧狗。你决对不用担心他会反咬你一口！而且他这种人看事情看的最是清楚。他一定已经明白了史林被调到松江市公安局的真正目的。也知道史林离倒霉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不然他也不会急着向你暗示。他这是在向你示好。现在只要你一招手。我保证这个苗志文会立刻跑到你身边。甘心当你的应声虫！而你刚到望江。现在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正需要有这么个知情人在旁这帮你。而且苗志文这种弄臣只会跟在领导后边摇旗呐喊。他本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严重的犯罪情节。所以只要你能保持住你的本质就没问题。等将望江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再最后处置这个苗志文也不迟！”
赵国庆想了片刻。将面前的酒一口喝下。才道：“你说的对！我到望江这两三天。每天只能在办公室里坐着看看文件。实际事务根本插不上手。确实需要有人帮我一把！对了。你心眼多。帮我想想。我到底应该怎么开展工作。这新官上任的三把火我可的把他烧起来！”
许立一笑道：“求着我了？行。不过这饭……”
“只要你能帮我想个好招。别说今天这饭。等将郑钧波这伙人绳之以法后。我请你下大馆子！你说上那咱们就上哪吃。怎么样！”赵国庆查案是把好手。可玩政治却比许立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就说定了！我就教你一招。你可以对全局的所有干警进行一次大轮岗！”
“大轮岗？怎么轮？”
“简单来说。就是将所有干警现有岗位进行轮换。最好是能将农村与市局的同志进行轮换！具体名单你可以找苗志文商量。我想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全部进行轮换？我刚上任不过几天。要是进行这么大的动作会不会有人跳出来说三道四？会不会激更多的矛盾？”
“正是因为你刚刚上任。大家还没摸清你的底。进行这种大动作才没有人敢第一个跳出来。再说市里有我给你顶着。松江还有葛书记和曾市给你撑腰。你怕什么？要不然以史林在望江经营这么多年。你们局里的同志恐怕真正能用没有几个。一旦有什么行动。史林、郑钧波他们恐怕会比我知道的还要早。你还怎么调查他们？”
赵国庆举着许立为他倒满的酒杯想了半天。终于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大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办！反正你是市长。要是真出了事。我就往你身上推！”
许立听了可是一愣。不禁笑骂道：“好你个赵国庆。刚才还说你是政治白痴。没想到一杯酒下肚竟然开壳了。竟然知道推卸责任了！”
“这算什么推卸责任。道道本来就是你出的。我只是个执行人罢了。要是出了事就凭我一个公安局长那能兜的住。还不是的你这个市长站出来！难道你还准备永远藏在后台？这可不是你的性格！”赵国庆对许立的话根本不以为然。直接说出了实情。
“行了。算我倒霉。有事我帮你！对了。你对你办公室的监视器准备怎么处置？”
“还用问？我回去就把他砸了！”
“我就知道你那个火爆脾气根本压不住。可你要是真把那个监视器给砸了。可就是的不偿失了！一方面打草惊蛇。让史林他们知道你已经现了他们在监视你。他们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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