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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君子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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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怀孕了,无论多重的罪就都可以减免,你不是想帮我么!”
“陶艺琳!”
“没用了,什么都没用了。从你牵起那个女人的手,宣布你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只能这样了。
邵丘扬,你们快走吧。等下我万一发了精神病,可能会把玻璃砸碎哦。哈哈。哈哈哈!”
***
回医院的路上,邵丘扬沉默着开了一路的车,何许烦躁地骂了一路的娘,我则虚弱地发了一路的烧。
入病房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特别的累,但一直也不想睡。
大夫过来换药的时候,问我说为什么伤口又出血,起身了么?
我们是趁着三点钟全院开大会的时候溜走的,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我摇头。说只是做了个噩梦,可能撞到了。
“还要补缝几针,等下我安排麻药师。”
我说不用麻醉,整天打杜冷丁,我都快成瘾君子了。
何况人家能忍的,我也能。
“这,这怎么行?伤口的位置那么危险,你当随便缝个手手脚脚么?”医生不明缘由,一脸懵逼地看看我。又看看邵丘扬。
“麻烦您先出去一下,我跟她说几句话。”邵丘扬对医生说。
我闭上眼睛,轻轻咳嗽了几下。我说邵丘扬,你也出去吧,什么都不想说。我真的累了。
“别矫情,等下叫麻醉师先过来。”他的口吻云淡风轻,激怒了我。
“谁他妈矫情了!”我捂着胸口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对邵丘扬这么彪悍地吼:“我不需要苦肉计,我也不需要你心疼。邵丘扬,受不了的话,你可以不用留在这里看啊?”
唰一声,我根本毫无预兆地,就被他硬生生地撕坏了病服!
半个肩膀裸着,像个等待被欺辱的水煮蛋。刚刚医生拆了纱布,这会儿暴露的创伤就那么丑陋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红肿的针脚,丝丝血痕纵横捭阖。
我又羞又恼,甩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邵丘扬,你疯了么?牵着肌理震颤,鲜血直接就飙到被子上了!
但我把他打哭了。
他盯着我的身子,说这么多天来,这是他第一次看我的伤。
我回忆了一下,确实,每次换药他都会找借口出去的。
“七月,你痛不痛?”
我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颊。他攥住我的指尖,放在唇边一直吻。泪水渗透进唇角,我猜想,一定很咸很涩。
医生进来了,不明所以的场面一定让人家很尴尬的:“你看看你,受伤了就该好好听话,逞强做什么?这么好的老公,都被你逼得哭成这样,快点躺下啦,等会儿护士过来处理。”
这么好的老公?呵呵,给你你要么?
我最终还是接受了麻醉。因为我不是陶艺琳。我没可能用那么自残的方式去逼迫惩处这个男人,把苦肉计演的淋漓尽致。
终究,还是跟心疼他多一些。
半针药剂推进去,我的局部就好像被挖空了一样。
邵丘扬倚在我右侧的床面上,一手始终扣紧我的五指。
“你别哭了行么?”我盯着天花板:“眼泪一直往我脖颈里流,真的好难受。”
邵丘扬用抽了张纸巾垫在我脖子下面:“我没在哭了,是你自己哭的……”
哦?是么,我都没有意识到。
护士也很无奈,说我的呼吸一哽一咽的。实在不怎么好弄。能冷静点先么?
我说抱歉,我忍着。
“别忍,”邵丘扬说:“有什么话想问,你已经忍了一路了。七月,想问就问吧。”
“哦,你以前,也会说那么温柔的话吗?”
“恩。”他点头,还说没在哭——明明一点头就下雨。
“那,给我说来听听?”
“不。”
“我不值得?”
“不是。”
“我配不上你?”
“七月,我有我的骄傲。一段感情狼狈退场,难道我要用同样的方式再对另一个女人来一遍么?爱的时候是真的爱,说的时候是真想说。如果不存在那样的情绪和冲动,我无法对你用手段和套路!”
“谢谢你。”我摒着鼻酸,重重出了一口气:“谢谢你没有骗我。”
“七月,她已经出局了。无论怎么样,永远都不会再有横在我们之间的机会了。”邵丘扬轻轻端住我的脸,让我看着他:“我从没给过你任何承诺,但这一次,是第一个。”
“可是邵丘扬,你想过没有——横在我们之间的东西,可能已经不再是她了。”
我说在今天之前,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的立场。我甚至宁愿你无条件地信任她的苦衷,为她奔走解围。
“可是你太理智了,你的理智完全建立在因为她犯了法,做了恶,你不能再爱一个那样可怕的女人,才倒了戈。
当她那一枪射中我的时候。你的恐惧究竟是来源于什么?
是我杜七月命悬一线,还是陶艺琳竟敢亲手杀人这件事,让你彻底崩溃?
那天,你不是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么?”
我说我不会忘记,因为我哥不小心推倒陶艺琳害她受了点皮外伤的时候。你管过什么是法律,什么是理智么?你的样子就像魔鬼,你甚至恨不得宰了我那个蠢哥哥来给她偿命。
“你就没有想过,陶艺琳也许真的是有苦衷的么?如果有天你发现她的苦衷跟你有关,有天你再也抑制不住那些心痛——
你这些年投资到她身上的东西其实并不会白费。那些感情,就像是永不割肉的股票。等到泛滥的牛市再来临,全部都会给你回报。你害怕是自己的离开瓦解她的退路,所以你敢说你从来没想过回头么?
你回头,也许,能救了她也能救了你自己这十几年来的尊严。谁说你输了?你邵丘扬,是个那么愿意认输的男人么!
而感情这种事,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叫,到最后。”我说了太多的话,说到虚弱的身体几乎难以承受着一点点压抑的悲哀涓流。我太累了,太想忘掉这一切了。
“七月,你别说了。”
“邵丘扬,我真的……无法跟你在一起了。真的,放了我吧。
我和你一样,以为只要把爱给的足足的,再冷的心也不在话下。
可我们之间最终是拴在一条死命题上的,你赢了,我就输了。我赢了,你就输了。不是么?
——哭也没用,你有点出息没有!”我抬起左手看着那一点透明的水滴,心如刀绞,却嘴如刀锋。
男人说,我真的没哭。
最后一层纱布被包好,小护士抹着眼睛说:“抱歉是我在哭。你们的故事太虐心了,我能给写成小说么?”
“出去!”
这半天我们太过入戏,都忘了这边还坐着观众。自顾自站在舞台上,演那些疯了似的悲欢离合。割自己的伤口。赚人家的泪。有病真是!
药劲开始褪去,铺天盖地的疼痛吞噬了我。。。。。。
***
“杜老师!你什么时候才回去上课呀?”浅浅一进病房,我的心脏就又炸了一下。住院快两个月了,之前梁希哲就在说,这小东西一直缠着要来看我。
“老师做了个小手术,没事的。”我摸摸孩子的头:“之前教你的站位,有没有好好复习啊?”
“我干嘛要好好学啊。”浅浅抱着布娃娃,倔强的小脸一扭:“你想想,我要是经常淘气,你肯定要找家长来学校谈一谈的。这样我家梁叔叔不就有机会经常见到你了?”
我:“……”
诶?话说今天梁希哲怎么没来?送浅浅过来看我的,竟然是——梁兆坤?
大叔笑眯眯地看着我:“一样的道理,我带浅浅来看你,不就能顺便看看某个男人了么?”
“杜老师杜老师,你就跟了我家梁叔叔吧。把你男朋友让给我梁伯伯好不好?”浅浅一脸认真的,就像在谈生意。
我:“……”
“我跟邵丘扬分手了,他已经好久不来的。”我说:“梁先生想怎么样,随便您……”
“是么?”梁兆坤把一只熟悉的保温饭盒端了上来:“可是他在楼下啊,托我把这个送上来的。说是他家三婶炖的黑鱼汤,补伤口的。”
这几天邵丘扬确实没有来找我,但一日三餐都是照常被护士拿进来的。
我说谢谢,我没什么胃口。而且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过一周就能出院了。
说起来,陶艺琳的案子也要开庭了,我就是爬也要爬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栽。
“杜老师,你的胸还在不在?”浅浅摸到我床边,掀了一下我的被子。
我照她小脑袋擂了个栗子爆:“跟谁学的啊熊孩子!”
“梁叔叔说你伤得很重,差一点就挂了。他这几天特别忙。实在没有时间经常来照顾你。但他心里很惦记你,你可千万不要一心软,就又跟渣男跑了。”
我知道梁希哲很忙,听说,他们专案组那里有了重大线索,貌似在等待最后的突破。
“你说谁渣男啊?小东西!”说话间,何许进来了。浅浅一高从床上蹦下来:“呀!变态医生叔叔,你也来了啊?你会整容么?杜老师身上的伤口好大的,虽然我家梁叔叔不计较。但是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
谁特么能把这孩子的开关给我关上啊!我简直气得快要缺氧了。
“医生就医生,干嘛加变态这两个字!”何许表示,自己真是莫名其妙地躺枪啊。
我继续往门外看,以为出了跟他一块进来的何棠外,后面还会有人的。
但事实是,并没有。
邵丘扬不会进来的,从我上次跟他说了分手后。他再也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但我确定,在我昏迷以及熟睡的时候,他总会留下自己的气息。
“你们都上来了?那他一个人在下面?”梁兆坤表示。他只是来送孩子打酱油的,心早就他妈的不在我这儿了:“浅浅你乖点陪杜老师哦,伯伯下去一趟。不许淘气,否则你叔回来要骂你的。”
“去吧去吧,重色轻友。”浅浅一边喝着我的果汁,一边堆在椅子上荡着两条腿。
后来何棠说,她要跟我说些事,让何许把小孩子带出去玩。
我正了正身子,看着何家大姐,我说你是要跟我安排一些出庭的事对么?
“是的,你作为公诉方的原告,很多口供是非常重要的。”
何棠向我走过来,我看到她一只脚好像有点瘸,踝关节上有一块白色的膏药。
于是赶紧试着去拖凳子:“你先坐啊,脚怎么了?”
“没事,机场下来的时候差点给一个愣头青撞了。”何棠轻描淡写地说:“扭了一下而已,阿许帮我敷了。”
何棠拿出一些资料文档:“我们还有一周的时间,每个环节都需要详细确认。齐楚那边给我的消息是,陶艺琳的辩护律师名叫劳德诺,是个意大利人。这个人号称最擅长以混淆视听,压迫证人的方式来为当事方脱罪,而且只要为了钱,没有什么职业道德可言。
但是你们不用太担心,我跟他交过两次手,赢得他连裤子都不剩。”
听到何棠这么说,我心里着实落了一口气:“何姐,那我需要做什么?法官到时候会问我一些什么?”
“你是与被告及受害人直接接触过的第一人,对方律师和审判官肯定会就你与石东的关系来做文章。
我已经把需要准备的一些证词都整理好了,你拿着这份资料,这几天好好记下来。”
“还有其他证人么?”
“当然,邵丘扬也要出庭。如果不出意外,对方律师多半会拿陶艺琳的精神状况来脱罪。邵丘扬跟他在一起十几年,他的口供绝对有参考意义。”
“邵丘扬,他……”我不知道我究竟想问什么,事到如今,那些模糊的立场被我硬生生划开了而一个个楚河汉界。我拿什么来拯救我们之间的信任?
“你还不信他啊?他把石东的尸检报告都交到我手里了。”何棠笑了笑,一下子就猜中了我的心思:“七月,这是他的决心,也是我们最后的一张底牌。不管对方怎么抵赖,石东的母亲可以作证陶艺琳主动找自己攀谈,而石东体内过量的药物虽然尚且构不成他致死的原因,但足以把意外推向谋杀。
无论怎样,陶艺琳休想当庭无罪释放。”
“谢谢你,何姐。”我点点头,说我一定会认真准备的。
“那,我可以叫他进来么?还有些事,想跟你们两个一块说。”何棠态度有点暧昧,我心下尴尬。
“我……当然可以啊,我们分手了,但也用不着老死不相往来。”
我咬了咬唇,看着病房门上,偶尔飘动的身影。
☆、069 我的家,我喜欢带谁回来不关你的事!
邵丘扬进来了以后,何棠却说,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啊?”我惊讶:“你不是有话要对我们两个吩咐么?
“我深藏功与名啊。”何棠抱着剩下的资料与邵丘扬错身而过。表示自己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先走一步了。
我很尴尬,邵丘扬也是。所以这么难熬的气氛里,如果不说点什么,我怕我们之间会这样对视一直对到太阳落山。
于是他开始跟我拉家常——
“何家大姐果然跟那个不靠谱的小子有同样的基因啊。”
“是么?何许说她十几年都在单身。这么好的女人,一般的男人也配不上吧。”
“恩,其实以前,我还想过她会不会跟齐楚比较配。”
“别开玩笑了,齐楚喜欢温柔乖巧的姑娘。”
“啊,那你是在夸你自己乖巧么?”
我哑然。果然,就算跟这个男人拉家常也会经常往坑里跳!
话题一下子又终结了,我发现我们之间只会探讨爱不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好好谈一下恋爱。
于是我只能假装说自己累了,伤口痛了,睡觉算了。
睡着了,就不用想着该怎么与他相处。
“别装了……大夫说你明天都能拆线了。”
我:“……邵丘扬,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女人就是欠嘲讽欠蹂躏?”
你丫就学不会温柔点跟我说话么?
“为什么温柔?我们,不是分手了么?”
“那你滚出去啊!要不是看在何姐的面子上,我会让你进门么?”
气得我肝疼真是。
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一皮糙肉厚的中华田园犬,永远比不了人家高贵的名种贵宾女神是不是。
“你现在吵架都比以前力气足了。看来三婶祖传的汤真的有奇效。”说完,他坐到我身边来,把保温盒打开:“都快凉了,喝了吧。”
“没胃口。”
“随便,你不喝我喂梁兆坤了。”
“邵丘扬,我怎么就狠不下心来不理你呢?”我转过脸,咬着唇淌下泪水。
他伸了下胳膊,我像没出息的蛇一样攀了上去。
伏在他胸前,一会会儿就哭得像个傻逼。
我咬他的胸肌,捶他的肩膀,我说你简直就是个贱人,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逃得掉?我他妈不就是给你怀过一个孩子么?你这么对我,我早该逃走了。为什么我还是时时刻刻想见到你!
你别再来了!你别再出现了行么?!
他抱着我,也不动也不喊疼。等我咬完了哭累了,才慢慢对我说:“等这个案子诉讼完,我就去青樊湾了。马上入冬了,你这个身子状况容易生病。我会把三嫂留在家里照顾你一段时间,要是实在不习惯,你把她还我也行。我答应你,以后,不再打扰你的生活。”
“邵丘扬……”
“我说真的。”他轻轻放开我的身子,推我到床头前靠好:“七月,我不能再逃避了。我不能因为没办法去爱她,而想办法来爱你。”
“邵丘扬,我都明白。从你告诉我你想跟我在一起那天起,你对我的照顾,对我的保护,其实并无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你也想试着好好跟我过日子,对么?
可爱情的排他性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你没办法,我也没办法。”
“所以我们,都不用太急着证明我们可以在一起。”
“万一,”那种连呼吸都会痛的感觉,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确认了:“邵丘扬,万一我以后要是真出点什么事?你会不会后悔一辈子啊?”
“会吧。所以你,就算再爱我多一点。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邵丘扬帮我拉上了被子,说过几天接我出院。
可就在他推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迎上来个什么人的样子,生生退后了两步。
“是你?你来做什么?”
还未见人,先闻得花香四溢扑鼻。
那女人穿了件酒红色的风衣,怀抱一大束鲜花,进门就笑得跟四季颠倒一样。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就觉得那张脸,那个轮廓,绝对是哪里见到过的。
“二少你真是的,Jenny伤了这位杜小姐,我们做家属的总该出个面道个歉吧?”
结果她一开口,我立马想起来了——这不是大表姐陶霏霏么?!
可是邵丘扬并没有让开来的意思,只简单地吐出几个字:“谢谢,不用,法庭见。”
“哎!你看你,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我来都来了,难道门都不能进?”
我说邵丘扬,你让她进来吧。就算是法庭见,今天的话也可以今天说。
邵丘扬看了我一眼,然后冲一直守在外面的阿宇递了个眼色。我就看到那个小鲜肉保镖真是一脸被占便宜的可怜表情。上手把陶霏霏摸了一遍,然后冲邵丘扬点头。
“唉!唉你干什么——流氓你!”
“人进去,东西就不用了。”邵丘扬踹过去一把凳子,让她坐下。
好家伙这凳子距离我能有六米远,估计除非她能从胸里掏出一把炸弹,才能伤到我吧。
“三分钟,想道歉的话,真诚一点就够了。”邵丘扬看了一下腕表。
“我说,我今天来就是希望私了的。这件事只要你们不追究,不在法庭上讲一些负面的说辞,我想Jenny不会有多大麻烦的。”陶霏霏开门见山,态度摆的让我大跌眼镜:“你们想想看,Jenny已经说了自己不是故意的,当时场面那么复杂,任何人的任何行为都可以不受控制。
杜小姐受了伤,我们理应赔付,但是公诉这里,我看其实也就——
唉,毕竟大家都很忙的,你们邵家跟我们陶家,买卖不在还仁义在呢?对吧?”
可能就连邵丘扬也没有意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这马上都要交火了,突然敌方来亮白旗。于情于理好像也说不通啊!
“免谈。”邵丘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另外,还有一分半钟。”
“我是实心实意来讲和的,Jenny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父母过世得早,刚来我们家的时候,乖得像个灰姑娘似的。
我这人虽然挺……呵呵,挺傲慢的,但也是真心实意地疼她。
跟你们说实话,我爸的意思是找律师跟你们磕到底,但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所以今天过来,是我自己的意思。
二少,要不,我答应你极力去劝说我爸爸,让他干脆放弃青樊湾,不要再跟你为难,怎么样?
以后你安安心心做你的生意,我把Jenny送出国就是了。至于杜小姐这里,你们开个价,只要我出的起。”
“陶小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陶艺琳仅仅是开了一枪伤了我么?她可是亲手杀了一个人!”我本来不想这么激动,但见她这一幅理所当然的倒霉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是你的好妹妹,难道石东就没有父母没有家人了么!她做的那些肮脏的勾当——”
“杜小姐,我相信Jenny不是故意的。她从小到大,连个蚂蚁都不忍心捏死,怎么会故意去杀人呢!”陶霏霏的辩解,在我看来是无知又可笑的。
“她一定是因为受到了刺激,才突然做出这样的反应。二少你也知道,她以前是多骄傲的人?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唉,不过事到如今,感情上的事我们外人也就不加评价了。反正今天,我是真心实意求私了的。你们好好考虑一下行么?”
要么说。有些人的个性就是如此。这个歉真是被她道的稀碎啊!
我真想告诉陶霏霏,就你这种人,在电视剧里压根就活不到三集。
果不其然就在这时,门外哗啦一股水,劈头盖脸就淋在陶霏霏高档的风衣上。酒色打上水渍,真的就跟中枪了似的!
“哦也!全中!”
“你这熊孩子!”何许黑着脸跟进来,劈手夺掉了浅浅手里的水枪:“不是说好了拿回家玩的么?刚买的哪里灌的水?”
梁兆坤倚着门框表示:“可能是刚才去洗手间弄的。”
“恩恩,马桶里抽的。”浅浅点头,扬着小脸说:“尿尿之后不能浪费。”
“大表姐,真对不起!对不起啊!”何许本来是拿了手帕准备给陶霏霏擦身的,结果一听尿尿二字——顿时退缩了。
陶霏霏也火了:“这谁家的死孩子!有人管没人教的!”
“喂!大表姐你说什么呢!小孩子又不懂事——”何许刚想理论几句,没想到浅浅用小皮鞋踹了他一脚:“变态叔叔,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真的成了熊孩子了。我不是小孩子,我懂事。所以我是故意的,谁叫她欺负杜老师?”
“我……我……”陶霏霏已经被气得说不出完整话:“我哪有欺负她!”
“她胸都没了你还想赔钱了事?你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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