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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君子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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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许看看时间。说他姐姐已经带着淘淘先去停车场了,一会儿两点的飞机,他也要走了。
“招待来宾的午餐,你们帮着齐家父母张罗一下吧,等浅浅在那边适应了,我就先回来。浅浅——诶?浅浅呢?”
我四处看看,咦?那小东西怎么不见了!
脑子嗡了一下,我整个人狂出虚汗:“浅浅呢!”
“你刚才不是交给三婶了么!”邵丘扬问我。
我说对哦,那……那三婶呢?
工作人员过来说:“你们要找那个小姑娘?我看到一个胖胖的阿姨带她去洗手间了。”
我这才稍微喘匀了气,何许说让我过去看看,何棠已经在催他们过去了。
我三两步跑过走廊,来到拐角后面的洗手间里。
“三婶?”
第一个洞没人,第二个也没有,第三个打开,却推不开——
三婶太胖了,沉重的躯体往那一堆,凭我的力气怎么可能打开!
“三婶!!!”
老阿姨眯着眼睛斜倒在马桶边,手里还攥着浅浅的一只小皮鞋。
我魂飞魄散地跑出去,一通语无伦次。
三婶被抬了出来。用抬的,因为任何一个男人也抱不动她。
“是乙醚,生命体征还正常。”何许看了一下,赶紧叫了救护车。
那么现在。情势就跟秃子脑袋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浅浅被人带走了!
我们一行人直接冲出了殡仪馆,在休息厅里的星巴克那找到一边品茶一边翻杂志的陶艺琳。
“你这个混蛋!你把浅浅弄哪去了!”要么说打女人是会上瘾的,何许像发了疯的豹子一样冲上去,揪住陶艺琳就往墙上掼。
“你说那个熊孩子啊?”陶艺琳的半边脸还肿着,笑起来的时候眯得还挺和善的:“既然不会管教,就别学人家当后爹。免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你把她还给我!你这个不要脸的魔鬼!”
“我一直在这儿啊,什么时候抓过你家小孩子了?”陶艺琳掰开何许的手指,笑得又得意又灿烂。
“你!我——”何许上手就拧住了她的脖子,在我看来,那青筋暴出的力度保不齐真的会把她掐死的!
“何先生,你先住手!”这时。程风雨带着他的两个助手过来了。
他们在葬礼开场的时候露过面,我还以为已经提前离开了。
陶艺琳冷冷地抽了一下唇:“想要找我麻烦,可得有证据。否则下一次,咱们可以试试在法庭上换换位置。”
陶艺琳走了以后,何许一拳砸在台子上,咖啡飙出半丈。
“到底还有完没完!我他妈真想宰了她!”
“你宰她有什么用?”程风雨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先冷静点。
“阿许,浅浅和她妈妈,应该并不在陶艺琳的手里。”邵丘扬说:“你仔细想一想,如果仅仅因为林警官卧底的身份被曝光了出来,他们能留她活着么?
现在把孩子抓走。一定是想要用来做筹码,从林警官口中逼问出一些事情。”
“没错,林警官在失联之前,曾向胡厅长透露过,她正在准备拿曹贺庭最重要的一份证据。所以很可能正是因为这东西太重要了,对方不敢轻易杀害她。”
“可是如果要拿浅浅来威胁阿珍——”何许表示,他从来没有任何一刻会比现在更希望阿珍死了算了!
“那些畜生根本就不是人!她们母女如果全部入手,这……这简直……”
何许不敢说下去,我也不敢想下去。
“所以我们不能再耽误了。先回去,想下一步策略。”邵丘扬挥了下手:“去夜如澜吧。”
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和夜如澜的缘分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如果我没记错。最上面这个包房就是我第一次遭遇邵丘扬的地方。短短大半年,我的生活被他掀起了多少风雨?
“希哲?”梁兆坤推着他弟弟进来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
梁希哲在那场意外中断了三根肋骨和一条左腿,我根本就没想到他会坚持着乘轮椅过来。
“浅浅呢!”进门就是这样一句话,我们一众人沉默着心如刀绞。
梁希哲毕竟带了浅浅两年多,可想而知的心急如焚。我怕他太激动,会影响伤势,只能极力地安慰劝抚。
但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个死局太残忍。
“你们说,曹贺庭对阿珍……有真感情么?”我已经绝望到极致了,只求老天还能赐给坏人一点点人性。
“就算有。师姐也不可能会服软的。你们不了解她,莫师兄的尸体从护城河里捞上来的时候……身上被戳了两百多刀,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师姐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怎么会不明白,若没有极致的爱,怎么会有极致的恨?若没有极致的恨,阿珍怎么会卧薪尝胆,伴于豺狼之榻。
我简直无法想象那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当曹贺庭用那双染满她爱人鲜血的手一寸寸抚摸她的时候,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我说我们可以快点想办法么,我不能让大脑停下来,我一分钟都不敢去多想那些可能的。可怕的后果。
“当务之急,我们是要找到曹贺庭的巢穴。”程风雨打了个响指,示意他的助手把电脑平面图打开:“曹贺庭这个人,背景履历十分复杂。
他早年家境贫寒,念的是一家二流大学的金融学专业。因为盗用教授讲义私自倒卖牟利,在大四那年肄业。随后销声匿迹了整整三年,初步怀疑,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涉案涉水。
三年后他带着一份普林斯顿大学金融学博士的名号,应聘为朝圣王廷的首席CFO。以年轻有为的姿态,很快得到了董事长千金孟欣童的爱慕。他借婚姻上位,取得了朝圣的经营管理权。但并没有拿到实际的财权。这会给他在借庄洗钱等行为带来极大的不便——”
我打断了程风雨的话,我说到现在为止我还有一点不是特别明白。
“青樊湾这个项目,对他们来说,到底有着怎样举足轻重的位置?”
“因为青樊湾的地理位置,正处在远洋运输入境的松口地带,很多时候,只要有所有权人的通行证明,就可以不用接受边检。所以这里成就了整个犯罪链条最为关键的一道缺口。
目前为止,我们基本上可以判断这些毒品都是境外制造,由陶家作为起货点。走青樊湾以南的群岛路线入T城,再由专门的渠道过国道入市区。可是后来。政府实行填海计划,从青樊湾到T城边口的四百海里全部要填为新区腹地。这就意味着原来的整个渠道全盘皆废,货路只能从沿海的一端登陆青樊湾,跨陆地进T城。
而恰好这个时候,齐大先生有意将青樊湾的开发权转卖掉。
曹贺庭作为陶峰的钱粮团,当然要打算把这个入港口全部接下来。以后,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做长久生意了。
当然,后来在西陵岛的宴会上,曹贺庭认了大栽,失了孟欣童家的支持,一时间找不到这么庞大的清白身家企业来做依托。所以陶峰这才决定由自己来上前线,抢占这笔财路的源头。”
“所以,齐楚说什么都不肯把青樊湾交到这些人的手里,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想,一个人想要对外有所隐瞒并不一定是多难的事。难得是他需要一直对所有人隐瞒。
“曹贺庭在T城的隐藏势力,之前都是以陶家为依托的——”
“喂,夜如澜是怎么拿下的,我们可以同样的路子再走一遍。”梁兆坤靠在门上,表示说对于这种贪得无厌的人来说,上一次当有时是不够的。
“我可以再放一下二级市场假消息出去,让他误以为是卧底女警官给我们的线索。他一定会暗自窃喜,像之前对夜如澜一样,他必须还要大动名下的另一家法人机构的基础海外账户。
这样我们很容易就能查出还有哪一处是他的狡兔之窟。”
“再来一次,我觉得他会在上当之前,先宰了你。”邵丘扬冷冷地说:“何况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手里到底还有几个坑,根本没可能一次就查中人质所在的地方。”
“你是在担心我么?”梁兆坤表示有一点点小感动。
“我只是不想再参加一次葬礼。”
“是,”程风雨想了想:“同样的路子风险太大,我觉得要锁曹贺庭的场,最好还是想办法套到直接而准确的信息。”
“可是那又怎样?我们没有曹贺庭的任何直接证据,难道去搜么?”我说套用信息的办法,我倒是有个好人选,可是后续怎么办?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我身上,我点点头,说桃姐也许可以。
“她向我提出过想要回夜如澜,那么,你们觉得她可不可能再去找曹贺庭,想要继续跟着他混呢?”
我说,桃姐就是一唯利是图的中立商。谁也不信任她,但谁也不怀疑她。如果我们用她当先锋老鼠,会不会很容易就找到曹贺庭其他的洞?
“子赋,小绿,”程风雨吩咐他的两个助手:“通知白龙,一小时内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把李碧桃带过来。”
从浅浅被带走,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
一分一秒的都像是剔骨挖心的煎熬,因为我们都明白,如果二十四小时内没有任何进展。一切就都凶多吉少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桃姐这点套路,我早就轻车熟路了。
“你们说说,我就是一拿抽成混饭吃的,跟哪个老板不是跟?”
“桃姐,人命关天,我求你告诉我们曹贺庭除了夜如澜外,还有多少地盘可以封场!”我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时间一点点推移,我哪里还有半点耐心陪她扯皮!
“这,我跟你说。我跟着老曹混了那么多年,人家不许问的事我哪敢多问啊?说真的,我也不是不懂哪些生意要钱,哪些生意要命。
你们是警察,死了报烈士,我可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呢!”
“现在我们不是在求你,是要求你必须合作。”程风雨表示,如果要想做足证据,像她这种边缘角色,要不要进去蹲,也就是一个三流律师出庭的事儿:“我劝你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吧,你就算不说,曹贺庭也未必就信你。谁会保护你,谁会灭你的口,这个还用多考量吗?”
“我带你们进去吧。”桃姐想了想:“唉,就看在阿珍的面子上,不管怎么说何少也花了一百万的台费哈。”
“你带我们进去?”
“是啊,你们要找人,难道光明正大进去抄?总得找个合理的借口见曹老板吧。”
程风雨表示,他也正有这个意思。
“小绿。乔装一下,今晚就进场。”
桃姐急了:“不行不行!我要是带个生面孔进去,一看不就是警察么!万一玩砸了那不完蛋了?我得带个熟悉的,这样不管怎么说我都可脱责任嘛。”
她眼睛往我身上瞄了瞄:“七月,你也去。”
“开什么玩笑!”邵丘扬不同意:“你这是让她去送死么!”
“就因为人家一眼便知道她有别的目的,才会相信我是单纯无辜的嘛。”桃姐说,要她帮忙可以,但是她可不玩命。
“七月要是不去,我可不敢去。”
桃姐这个心理战术我是能够理解的。她带着我,明摆着让曹贺庭警惕。那不就可以打消曹贺庭对她的怀疑了么?
我当然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我也认为,带着七月,确实比让桃姐单独带小绿要合适些。”程风雨如是建议。
“你们疯了么!这是要她一进去就被多少枪瞄准才满意?”
“邵丘扬,”我拽了拽他:“我觉得我可以去试试。”
看了一眼站在程风雨身边的莫绿菲,我说:“如果带上我。又是由桃姐牵引,对方应该会本能地把注意力放我身上。
你们别忘了,曹贺庭现在根本就没有可以定罪的证据。所以他只要看住我就可以了,根本不敢随便动刀子。
而那时,说不定莫小姐就有机会去查线索了——”
“七月,我不能让你有一点危险。”邵丘扬认为这是免谈的。
“可你不能那么自私!”我急道:“阿珍和浅浅还在危险之中,难道光考虑自己么!”
我说邵丘扬,你要的是我并肩作战的勇气,而不是个只会加油呐喊的废物。
“那好,三小时准备部署,天黑入场。”程风雨看了一眼邵丘扬:“我会跟警方的重案组联系。部署相应数量的便衣去盯梢。
七月这里,你放心交给小绿。”
“我不可能放心,但我尊重七月的选择。”
三个小时,生死攸关的三个小时。
我从来没像现在一样那么盼望黑夜。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我害怕一切不透明的变数。但是现在,只有无尽的黑夜能给我们最大的胜算。
我珍爱自己的生命,但我也有无法背弃的责任。
程风雨叫我和小绿先休息一小时,太紧张的状况会加大成倍的失败率。
后来大家散去了。唯我和邵丘扬,独独被留在了这间意义非凡的房子里。
我静静走到直立的钢管面前,单手摩挲着。
他从后面突然抱住我,我像有心理阴影一样。一下子打了个寒战。
“七月,你恨我么?”他说。
我摇摇头。
“如果我没有闯入你的生活,可能现在……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的胸膛很温暖,让我差一点就瞌睡了。
转过身,我用力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邵丘扬,我不会死的。”
“别给我任何承诺,就像我从来都没给过你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这么抱着我,静静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抽烟,我不让。
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怀孕了,但我宁愿希望这是真的。这样。我会有比想要跟他爱下去更强烈的求生欲,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邵丘扬,”我翻了个身看着他:“记得帮我喂狮子座。”
“恩。”
“幼猫的猫粮,别买最贵的,吃叼了就麻烦了。”
“知道。”
“还有,三婶没事吧?”
“医院来电话,已经醒了。但是一直很自责地哭着,我叫阿宇在照看她。”
“你的保镖,都快变成保姆了。”我吃吃地笑,笑完又在绞脑汁。话说,还有什么事呢?
“哦对了。你送我的钻戒,我放在床头第一个抽屉——”
“杜七月你够了!”邵丘扬一把将我按解释了,足足吻了五分钟那么久。
脸颊上湿湿的,我想他大概是把齐楚葬礼上的眼泪都留下来给我了吧。
“答应我,不可以出事。不管你……将来要选择跟谁在一起,七月,不可以出事。”
“哦。”
从床上爬起来,我理了理衣衫:“邵丘扬,我先下去了。”
“急什么,等程风雨那边准备好,喊你再说。”
我摇摇头。我说我还有些事要交代,不是……跟你。
“哦。”他点头说,他懂。
我来到一楼的大厅,在窗旁找到了轮椅上的梁希哲。
轻轻蹲下身,我牵住他满是绷带的手:“希哲,你要是很难受,就找个房间休息会儿吧。”
“还好,只是很担心浅浅。”他强颜焦灼下的欢笑,伸手轻轻抚了下我的碎发:“还有你……七月。”
我说我不会有事。
“我会像阿珍姐一样坚强,什么都能应付过去。”
“你,跟他告别了么?”
我知道梁希哲是在问邵丘扬。点点头,我越发无地自容。
“七月,别难为自己。如果他给你的爱更深刻,我不在乎有幸成为一个过客。”
梁希哲说话的时候有点奇怪,好像一直是用侧脸对着我的。我还以为他有本事用一只眼睛来哭呢,直到后来他说——
“我的左耳失聪了,爆炸时弄的。”
“啊……”我内心翻腾了几下,攥着他的手,不由紧了几分。他可能是痛了,抽回来。
“以后,我就不能当警察了,暂时还没想好要做什么。七月,你不用等我。”
我哭了,我说我不等你,但你要等我。你等我今天安然无恙的,带着浅浅和阿珍一起回来。
我趴在他腿上,泪水渗透那一层层石膏和纱布。我说梁希哲,其实……是我配不上你,你可千万别就这么把自己弄残废了。让我捡个大便宜,还想着能嫁给你呢!
“杜小姐!”莫绿菲过来喊我:“进去吧,老板叫我们呢。”
我擦了擦眼泪,站起身。说好,我就来。
☆、079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桃姐带我去的一个地方,叫赌场。没有名字,因为它并不是一家记录在案的营业机构。习惯上称为老街79号。
我问桃姐,你做这行这么久了,有没有听到过一个名叫创东物流的小公司。
“呃,七月你怎么知道?”桃姐脸色有点紧:“这家供货的不过是几个小喽啰在撑着,几年前就没了。”
我当然知道,我说你只管来货,不管见人。但如果等下我出点什么事,石东以前留在我手里的那些往来明细,可能就会落到警方手里咯?
“所以桃姐,你一会儿该怎么说。等下见了曹贺庭,别倒戈哦。”
我知道这个女人实在太狡猾了,这么狡猾的人不可能稀里糊涂地涉水,只不过,她懂怎么把钱赚的舒坦,怎么罪推给别人就是了。
石东当年的那家小物流公司,不是从来没有供货给到桃姐的。想来也讽刺,四年多前我有幸从绑架里逃过一劫,一年多钱却还是主动上了桃姐的门。
“七月,我……不会判很重吧?”
“如果今天立功的话,也许不会。”坐在后排正在补妆的莫绿菲说到。
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干探,二十岁的时候就跟着程风雨入了这个行当。经验丰富,擅长乔装且能攻能受。是个不可多得的橡皮人位置。
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那比柯南还古灵精怪的小儿子。不由地,轻轻把双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小绿姐告诉我说,她有三个儿子,一直都很想要个女儿。可是再生风险太大,儿子多了,养起来就像放羊。
我知道浅浅的事,一定也让她心有联系。
再精明干练的女人。也只有在说起孩子的时候眼睛里总像是有破不开的涟漪。
她如此,那么……阿珍呢?
到地方了,桃姐说,让我们紧紧跟着她。
这是赌场,与我第一次在游船上跟着邵丘扬所下的赌场是完全不同的。
西装和红酒都是给人一个装逼的借口,剥掉这些,赌徒和庄家们蹂躏在一起,杀红眼的乌烟瘴气呛得人说不出话。
桃姐说。这里不能算夜场,因为夜场至少应该有包间的。
而这里的肉体行为就好比赤露露的下注,放纵的开盅呼喊。
这一路走过去,席地纠缠的,满墙趴的,反正什么样的都有。
我知道程风雨带着部署好的警察也已经下了场,战斗正式开展之前到处可都是不法证据亮瞎双眼。
不管今天我和阿珍的命运会是如何的。这个场怕是端定了。
桃姐带着我们往地下走,一层一层下去。就如同矿坑一样深远。
我听他们说阿珍身上的定位仪都是植入在皮肤里的,后来再也发射不到消息,要么是被对方发现整个剔除出去,要么就是——被藏在一个非常偏僻的无信号地区。
这间赌场牛逼就牛逼在于,它是怎么在T城这么中心繁荣的地方,避开了所有的地下光缆水气管道,建成了这么夸张的储存空间?
莫绿菲从下来开始就一直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状况:“这里看似一条到黑,不走回头路。但是我不太相信没有其他的出口。”
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否则别说警察来堵,就算是着个火,淹个水的,都会要命。
我初步判断了一下,我们先下后上再循环,应该走了有近半个小时才来到曹贺庭面前。
小绿说这里的气压有微微的变化,距离地面应该是不远的。
所以我更加可以确信的是,桃姐带我们走的这条路一定是噱头,但我们都太知道曹贺庭是有多狡猾——所以他的后路,桃姐可能并不知道。
“要从原路逃回是不可能的。”莫绿菲告诉我。她口吻依然平静,就好像进死局的人里不包括她一样。
说真的,我讲一点也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曹贺庭的办公室很明朗,金色打造出俗气的奢华,就像他骨子里不安于贫穷和屈居人下的躁动。
“曹老板,我今天可带了两个好妹妹过来。”桃姐一进门就嚷嚷,刚刚不安的情绪一下子就被影帝角色给带出了:“都是我手底下混过的妹妹,知根知底儿的。”
曹贺庭叫两个马仔上前来,把我和莫绿菲整个摸了一遍,确认没有武器和窃听扫描后,才让我们进来。
跟阿珍在一块的时候,我与曹贺庭并没有特别实质的接触。吃过一次饭,出于绅士风度,给阿珍买包的时候也曾叫我去挑一个。当然我懂什么叫界限,彼时单纯的就只是站在一侧唏嘘这两个不晓得命途何去何从的‘野鸳鸯’。
我以为生活只有眼前的苟且,哪曾想到还会有深层的阴谋呢?
这几天我听了好多有关阿珍的事,才明白当初她极力接近了曹贺庭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他全身心地信任,来接触他生意上的核心。
可惜这个老混蛋比狐狸都鬼,整整三年来。对阿珍只管喂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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