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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羽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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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很恳切地点点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满是可怜巴巴的无辜。
苏牧出手教他:“那你把热巧克力倒掉一点,喏,就可以拿走了。”
小男孩儿兴高采烈地接过装了正常容量热巧克力的杯子,满口称谢地走了。
安卉满脸崇拜地看着苏牧:“你好牛哦!”
苏牧很莫名:“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安卉惭愧地指了指那个小男孩的背影:“我跟他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到座位上,安卉满脸沮丧:“你别看我从小一直学习很好,可是我爸爸妈妈总说我笨,遇事不知变通,我今天总算是服了。”
苏牧笑眯眯地问:“怎么说?”
安卉告诉他:“你也知道,我妈妈在图书馆工作,小时候我家就住在图书馆的职工宿舍里,每天去扔垃圾需要先经过图书馆大楼,然后才到垃圾箱。我爸妈有一次出了个题目给我:‘如果我们现在让你去扔垃圾,然后顺便把我们放在图书馆门口的大白菜拿回来,你会先扔垃圾还是先拿大白菜?’”
“你怎么回答的?”
当时,小小的安卉想了很久很久,终于有了答案:“我去的时候顺便拿了大白菜,然后扔了垃圾就回来。”
为了表示她已经很知道给自己省力,她还在“顺便”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可是爸爸妈妈一脸拿准了她的得意,夹杂在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当中:“你当然应该先扔了垃圾,回来的时候才顺便拿白菜呀,不然你拎着白菜白白走一路做什么?”
苏牧安慰道:“你那样选也没错啊,不快点把白菜拿了,被别人拿走怎么办?”
安卉马上就被安慰到了,也开始给自己强词夺理:“就是!而且说明我勤快嘛,再说白菜的重量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我不管先拿还是后拿其实都没分别啦!”
苏牧笑着点头,但是安卉已经明白过来他是安慰她,悻悻地将下巴搁到桌子上:“别笑我了……我现在承认,我确实很笨,还是你聪明!”
苏牧握住她的手:“不是我聪明,也不是你笨。你从小把精力都放在读书上了,我没读过书,这种过日子的事肯定比你要在行一点。”他看着她,“安卉,我这个人,可能这辈子也没什么太大的本事了,我就是希望能把你照顾好。别人家的男人可能能挣大钱,当大官,但是你家的男人会做饭会修东西,总有时间好好疼你,这些小事都不让你操心,可能你也会挺幸福的。”
安卉鼻子酸了,也反握住他的手:“苏牧,不是可能会挺幸福的,我肯定会比别人都幸福!”
安卉十七岁生日这天,还有一个人也很挂念。
就是夏赟铭。
他这天很忙,吃午饭的时间都被挤到了1点多,到那时他才偷空出来了一趟,明知可能扑空,还是赶到安卉家附近转了好几圈,为了不耽误下午的事,只是在便利店里买了点干粮饮料,在车里啃啃就当了午饭。
可是,果然还是扑了空。
他心情恶劣。给她准备了礼物,虽然她很可能根本不会收,可连送都没法送出去,这更是憋屈。
晚上又加班,提审一个犯人,一直忙到十点多。下班的时候觉得自己胡子拉碴,形象不佳,可也罢了,这个点儿还有指望能遇上安卉吗?
他开车回家的途中,还是忍不住绕到安卉家楼下。
她的窗口灯还亮着,女孩的倩影不时映在窗帘上,仿佛伸手就能捉住,可又遥不可及。
此时此刻,他真想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只要能得到她,哪怕只能得到一个指头,也是好的。
可要怎么不择手段呢?不择手段,也要知道怎么做才行。
那个该死的苏牧!他要是突然被黑吃黑玩死就好了!或者犯下什么重罪,他一定有办法让他死刑!
再不济,他要是能进去也好,哪怕不是无期,能判个十年八年的,就算女孩肯等,可等着等着,心也冷了。
他正在那儿两眼发红地盯着安卉的窗户,忽然意识到视野里出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场景——
有一个人,正在往楼上爬上去!
他立刻举起镜头具有夜视功能的相机——
那个熟悉的身影,不是苏牧又是谁!

18、18  。。。
安卉十七岁生日的第二天,苏牧天没亮就走了,爸爸妈妈也上班去了。
爸爸妈妈刚走,就听到有人敲门。
安卉以为是苏牧回来,开心地冲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夏赟铭!
夏赟铭看着安卉一脸欢喜的表情陡然凝固,心里闷闷的不是滋味。
这还是他第一次找上门来,安卉纳闷之余也有些紧张:“夏警官?有什么事吗?”
夏赟铭沉着脸:“有情况要跟你了解一下,跟我走一趟吧。”
安卉戒备道:“什么情况?”
夏赟铭亮出两张照片,满意地看着安卉脸色一变:“这个人是谁,你总清楚吧?他涉嫌入室犯罪,你希望我直接去找他?那也行!”
“等等!”安卉知道这个场景太能引人误会,假如邻居家最近真有丢什么东西,苏牧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嗫嚅着说:“他……是来找我的……”
夏赟铭眯起眼睛:“这么说,你了解情况?可以给他作证?”
安卉慌忙点头。
夏赟铭往旁边一让,示意她出来:“那就走吧。”
这还是安卉第一次坐警车。本来也是,有多少人活一辈子都不会坐一次警车呢。
远远近近有几个邻居注意到了他们,纷纷望过来,安卉连忙坐到前座上,让他们看到她不是坐在笼子一样的后座,不是被抓起来。
一关上车门,她就迫不及待地解释:“他后来真的没再做坏事了!我们……平常没什么机会在一起,而且……我、我晚上会害怕,他才来陪我的……”
夏赟铭面无表情地发动车子,飞快地开出。警车的好处就在这里,根本不用担心违反交通规则。
他阴沉地说:“你才多大?你们这样多久了?要是让家长知道,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不用我们出面,他们自己就会把他扭送到公安局去!”
苏牧来陪安卉已经一年多了,之前只觉得一切美好,压根没想过别的,现在夏赟铭这样说起来,安卉才意识到,让别人知道了,确实是太难听的一件事。
她苍白着脸,听夏赟铭续道:“你们学校知道了又会怎么处理你?恐怕你以后人也没法做了!”
她嘴唇发抖,一时间只觉得头晕眼花,半晌才说出一句:“他真的没有做坏事,我们只是……在一起而已,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他们俩在一起说过那么些次话,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示弱。夏赟铭心里一紧,瞥了她一眼,见她六神无主的样子,倒别有一种楚楚可怜的韵致。
他沉默片刻,哑声道:“你可以主动告他,说明你是被强迫,这样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你的责任,你是受害者,还是可以继续做好学生好女儿。”
安卉没明白:“告他什么?”
他抿紧嘴唇,低沉地说:“强…奸。”
这个罪名,他有办法让苏牧罪至死刑!
而且,假如是她告的苏牧,他们俩这辈子还怎么可能在一起?
安卉立刻尖锐地喊了一句:“不可能!”
他转过来,恶狠狠地瞪着她:“你还在执迷不悟,为了那个流氓?”
安卉着急又委屈,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根本就没有!我们、我们根本就没有过!”
夏赟铭心里一震,脚下的油门就踩猛了一脚,安卉吓了一跳,可也顾不上了,重新坐定之后气冲冲地转过来瞪他:“你这是血口喷人,他碰都没碰过我!”
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真的?”
安卉快要恶心死了:“你把他当什么人了?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
夏赟铭说不出话来了。他忽然之间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是按捺不住的欣喜若狂,原以为她已经好得不能再好,没想到她竟比他所知道的还要好!
那个傻小子,他居然能做到在坐拥了她这么久以后还坐怀不乱?尤其是在还有那么多机会的情况下……
不过细想也不难理解,苏牧在安卉面前终究是有些自卑的,他不确定自己到底能给她一个怎样的未来,到底能为她承担起多大的责任。
但这个问题对于他夏赟铭是不存在的!
安卉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么严重的羞辱,她气到了极点,转又担心起来。
这个夏赟铭,他是下定了决心要置苏牧于死地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个清清白白的好人都可以被路上好心帮助的老人诬陷而逼死,何况他还有着不那么干净的过去,以及这个想要陷害他的人,是警察……
安卉想要开口求夏赟铭,却不知到底有没有用。夏赟铭盯着苏牧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有什么本事能让他放弃?
何况他对她……
一直以来不愿去细想的怀疑在此刻再也无法回避,如果是那样,她怎么可能求得动他?或者说,她要求动他,又得付出怎样的代价?
安卉不能再想下去,她手心里全是汗,茫然地望向窗外,脑子里迅速过着一个个亲朋好友熟人陌生人的面容,究竟有谁是能帮到她的?
脑子里乱糟糟地空转了好一会儿,安卉才意识到,为什么车子开了这么久?
刚才上车的时候,她想当然地认为夏赟铭是要带她去公安局,那是令她想一想都心惊胆战的地方,可现在她才发现,他没带她去,这才更该令她心惊胆张!
什么时候,车子已经开到郊野里来了?
安卉慌了神,声音都颤抖起来:“这是哪儿?你要带我去哪儿?”
夏赟铭只是盯紧前方,缄口不答。
安卉急着去拍打车门:“快停车!让我下去!”
夏赟铭还是一言不发地往前开。
安卉不要命了,扑过去用力掰他的手:“你快停车!快停车快停车!”
车子剧烈地摇晃起来,夏赟铭低低地咒骂一声,终于踩了刹车。
车子还没停稳,安卉已开门冲下车。她慌不择路,往前跑了十来米才想起来应该往后跑,可是刚一回头,就正正撞入夏赟铭追上来的怀抱。
她拼命挣扎,可是力气如何能与受过训练的青年男警官抗衡?夏赟铭抱起她就往车上大步走回去:“你要去哪儿?你认路吗?你觉得你就能这样走回去?”
自从他今天早上出现,直到此刻,安卉的恐惧才达到了顶点:“你放开我!我怎么回去不用你管,不……”
他已不由分说地打开车门,一把将她扔了进去。
这回,是那个牢笼一样的后座……
荒郊野外,四下无人。
其实就算有人,又有谁敢凑到警车旁去查看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此时还只有早上九点多,这一天才刚刚开始,这一天,如此漫长……
在相遇的时候,苏牧说过,以后再不会有人欺负你。
他当时毕竟也只有十六七岁,自以为在社会上混成了强者,过于自负地夸下了海口,殊不知自己才是这个社会最底层的弱者,当真正的危险来临,他根本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安卉无法去回想那天的情形。就算是两情相悦,第一次对于女孩来说都往往生不如死,何况她还是被一个一直厌恨而恐惧的人强…暴……
开始的反抗和剧痛,以及接踵而来的深刻自厌与绝望很快就令她浑身脱力,软绵绵地瘫在那里,除了让夏赟铭为所欲为,别无选择。
泪水和汗水,以及他的液体糊透了她一身,冰清玉洁就此化作一地污泥。
她不知道他野兽般地要了多少次,其间也有电话找他。她如遇救星地奋力呼叫,他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堵住她的嘴。饶是如此,她“唔唔”的哽咽还是被人听到了,他暧昧地笑着解释:“呵呵,我女朋友……”
从那几个电话里,她捕捉到了足够的信息。
他一定有一个比一般警察更硬的后台,所以他上班的时候有更大的自由,哪怕明说是逃班幽会,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怪不得,怪不得……
他敢在警车里犯罪……
所以如果他要掩盖罪行,她说不定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千夫所指的娼…妇,甚至……他将她就在这里杀人灭口,都不是什么会留下后果的事。
所以,他如果非要苏牧死,那么苏牧必定没有活路!
下午四点多,夏赟铭从小憩中醒来,再搂着安卉温存了一次,终于替她整理好衣服,开车返城。
她一路上怔怔地蜷在副驾驶座位上,目光涣散地望着窗外,他也没有说话,这几乎整整一个白天,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要累散架了。
快到她家的时候,他停下车,忽而有些惴惴。
他伸出手,试探地搂过她。
不料她竟十分温顺,半点抗拒也没有,甚至主动扭了扭身子,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靠在他怀里。
他欢喜得快要发疯,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了又吻,嘴里喃喃地说起从未说过的腻人情话:“心肝,我爱你,我想死你了,爱死你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她软软地“嗯”了一声。
他眼瞅着又要忍不住,可这已是市井深处热闹地方,不可能还做什么,何况要是再来一次,说不定他就要丢掉性命。
他只好隐忍地顶住她的额,贴着她的鼻尖,第一次和颜悦色地提到苏牧:“跟他分手,嗯?答应我!”
她又“嗯”了一声。
他有点不敢相信,捧起她的脸,确认道:“真的?马上?”
她望着他,似乎觉得这是天经地义:“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当然不能再跟别人在一起。”
她脸上略带羞红,语气柔柔的,娇弱得能滴出水来。他开心得只想撕开胸膛大吼大叫,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快乐!


19、19  。。。
事实上,安卉根本就没有机会跟苏牧说分手。
那天晚上,苏牧正往安卉的阳台爬上去的时候,忽然有好几支手电筒的光向他照过来,几名保安吵吵嚷嚷地冲他吼:“干什么的?快下来!”
泰半的邻居都被惊动,纷纷披衣出来查看,安卉和爸爸妈妈站在阳台上,看着苏牧被扭送到门卫室,不一会儿警铃大作,警车开来,把他带走了。
安卉僵立在那里。
过去的那么长时间,他来过那么多次,从没有出过事,偏偏是这次,偏偏是今天……
是谁安排下的这一切,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大家议论纷纷,都说要过年了,小贼真是穷途末路胆大包天。妈妈想起之前安卉有过的提议,不由跟爸爸商量道:“咱们是得装防盗窗了看来,你说多吓人,那人要是爬到咱们家来……这儿可是女儿的屋子,要是再让他看到咱们这么漂亮的女儿……”后果不堪设想,妈妈顿时就说不下去了。
苏牧在公安局里拒不承认是试图入室作案,却也绝口不提是去找安卉,他知道这种事情对一个女孩家的名声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因为不配合,他不知遭了多少罪,好在那幢楼近期都没有失窃或被劫的案件发生,苏牧家里也没搜到任何赃物,拘留了十五天之后,苏牧也就被放了回来。
但是,他近两年好不容易才修复的形象再次一落千丈。邻里街坊都说,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以前以为他长大了懂事了,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时装装样子罢了;他的母亲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都已麻木,可是儿子刚刚给她燃起的希望又被他自己亲手掐灭,个中失望难以言表。
而且,十五天,他从小年直到大年初三,都是在看守所度过的。凄风苦雨,不允许探视,他见不到安卉,挂念得揪心。既不知如何面对她,此前才刚刚想通的事情,似乎又走进了死胡同。
那时候觉得自己还是有资格照顾她,将来大不了低微地在他们俩的家里当保姆,但那前提是他的劣迹已被多年的安分守己彻底掩过,可是现在,他非但又被抓了进去,还被关押了比以往都更长的时间。
真的,还配得上她吗?……
而这十五天里,安卉又是怎么过的?
春节前,爸爸妈妈还在上班的那些天,是夏赟铭的天堂。
幸好年底和春节期间是公安系统特别繁忙的时段,他才不至于天天有空。而他一旦有空,就会把安卉接到市中心的一个超豪华江景小区,那里有他自己名下的一套房产,平常就是他自己一个人在住。
在那套总是下着窗纱的房子里,安卉被强制地教会男女欢爱这无以伦比的快乐。其实夏赟铭向来也不是纨绔子弟,他从小勤奋上进,立志在他父亲的平台之上,也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他向来以一名合格警官的标准要求自己,严于自律,所以很多事,他也是第一次,只是作为警察,在此之前,他对有些事实在见多识广。
以前看那些录像的时候,他多半抱着探究人性的目的,当然,风华正茂,血气方刚,他不可能没有自己的想象,可是如今想象当中的女主角就在怀里,除了把所有见过和想象得到的技巧一一实践,他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
安卉是天生的尤物。如同她能令积重难返的苏牧改邪归正,她如今也令原本可圈可点的夏赟铭兽性毕露。她柔软得可以迎合他一切想要的姿势,令他欲罢不能,只望时间就此停止,让他可以不断反复不断尝试,将她如面团般揉捏成自己想要的任何样子,神魂颠倒中,他“心肝宝贝肉”地乱叫,说多少缠绵的情话和不堪入耳的脏话都宣泄不尽太过猛烈的快乐。
而他发现他想要她快乐不少于他想要自己快乐,甚至还要多一点,因为当她欲…仙…欲…死的时候,她发出的声音和脸上的表情都能让他血脉贲张,身为男人的骄傲本身都可以又在他的体内形成新的一波快感来潮,更何况她的身体会自动自发恋恋地绞紧他,她所经历的据说女人才能体会到的超强电流似乎可以传递到他身上,让他的快乐比别的男人所能得到的更加登峰造极。
他总算理解了什么叫拜倒在石榴裙下,现在的他就是这样,他的唇舌宁愿沦为卑微的湿巾,可以揩拭她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只要她露出一瞬间幸福的战栗。
几次狂野的相会之后,她的身体已越发妖娆,越发令他日思夜想心痒难搔。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别的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厌倦而不是如吸毒般越来越深地陷入致命的心瘾,但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因为那些女人都不是安卉,这世上,只得一个安卉,就是他的安卉!
所以,很多男人在得到一个女人之后,地位立变,从之前的卑躬屈膝变得不可一世,女人被拿住了,只好从女王降为女仆;可是夏赟铭正好相反,他得到了安卉,就被她拿住了,从此心心念念只怕没讨好着她。
苏牧从看守所里出来,正是过年期间。他没法去找安卉——晚上已经不能再去,毕竟有了那次之后,再去难道是还想再回看守所?
而且,就算人家重新放松了警惕,他也进不去了。
只见那一整栋楼,家家户户,都装上了防盗窗。
白天也没法去,她爸爸妈妈都会在家,说不定还常有亲戚朋友来家里走动。
他只能痴痴地盼着安卉来找他,可是一天一天过去,春节假期已经放完,她还是没有出现,也没有一字一句的音讯。
这次的事情委实太严重,修车铺的工作丢掉了。大年初七以后,别人都回去复工,只有他还赋闲在家,被妈妈愁容满面地终日唠叨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他忍不住在白天光明正大地去找过一次安卉,可是敲了半天门,无人应声。
他失望地转身走开,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女孩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其实还是他的仇敌——的身下婉转承欢。
他有平心静气地考虑过,也许经过这一次,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理解,也会放手。
本来嘛,她过去嫌他不是好人的时候,他已经抱定了这辈子都不能和她在一起的念头,后来她肯接受他,已经折了他的福。
心痛到快要炸裂掉,那是他的事,他不会让她知道,只是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无声无息地结束,他要她一句话。
安卉意识到夏赟铭对她可能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欲望、他可能是真的爱她,是在开学前的最后那一周。
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天,他就送了她一部手机,同时把自己才用了几个月的手机也换掉,换成跟她的情侣款,情侣号,号码结尾分别是他们俩的生日年份。
不过平常父母在家的时候,安卉的手机从来都是静音。
那天他给安卉打电话,说争取到了下午休半天假,要来接她,她恹恹地说:“算了吧,我大姨妈来了。”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但还是想见她:“你难受吗?”
“嗯。”
“那来我这儿,我照顾你。”
他把她带回家,让她躺在沙发上,打开家庭影院,又去给她煮红糖水。
她难受得厉害,蹙着眉不想说话。他端着红糖水过来,让她枕在他的腿上,温柔到殷勤地问东问西,她有气无力地说:“这次不知道怎么搞的,量特别大。”
他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的小腹,低声笑道:“因为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电影不是很吸引人,再加上安卉情绪低落,看着看着都快睡着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夏赟铭站起来的时候,细心而体贴地拿了个毛绒玩具,给安卉垫在脑袋下,一边自言自语道:“难道有快递?”
安卉本就懒待动弹,听他这么说,也就乐得不动了。
不料来人却是夏赟铭的一个发小,门一开就一脚踏进来,一眼看到沙发上的安卉,俩人同时吓一跳。
夏赟铭推他出去:“干嘛呀干嘛呀?不请自来,走走走!”
那人“哟呵”了一声,人已经在门外了,声音还传进来:“我说老弟,金屋藏娇了啊,我说怎么最近都不见人影呢!”又抬高声音:“喂,弟妹,我弟弟这次可是动真格儿的了啊!你知道你脑袋下枕的那只狗是他的宝贝吗?那是他从小带在身边的,跟他亲儿子似的,他八岁的时候还给人家取了名字呐!我们玩杀人的时候,谁碰过那只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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