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难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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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家长会正式开始后；　林丹漫就没有看书的心情了。
　　班主任在教室里滔滔不绝地讲话；　他们在外面有的去听墙角；　看老师有没有告状；　有没有说谈恋爱的。
　　开始几分钟后，邱泽才从里面出来。
　　林丹漫挪到他旁边，“老师留你在里面干嘛呀？”
　　他们这个家长会开的还挺认真；　让生活委员买了茶叶和一次性杯子，给家长们倒水。
　　但是有女生了，难不成还让男生去倒水吗？
　　邱泽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觉得我在倒茶？”
　　林丹漫：“那不挺好的嘛，你倒的茶比别人倒的甜三分。”
　　邱泽睨她一眼，“就你马屁精。”
　　所有的学生集中在走廊上，密密麻麻一片，邱泽喜欢安静，而且也珍惜时间，这学期他们有各种比赛，
　　知道家长会不会很结束；　拿了作业出来，搬了一条椅子，找个角落安静解题。
　　林丹漫不懂学霸的世界；　也不吵他，安静地和他待一块儿，莫名地静下心来看了半天书。
　　而且效率很高。
　　班主任说完，还有各科老师；　等差不多说完了。
　　邱泽收了作业，背着书包去了教室门口。
　　林丹漫还在一直跟着他。
　　邱泽：“你今天不要跟着我，我待会儿和我妈一起回家。”
　　“你不带我见婆婆吗？”林丹漫嘻皮笑脸地说。
　　邱泽赏了她一个板栗，“不要乱说。”
　　林丹漫摸了摸被弹得有些疼的额头，笑得花枝乱颤。
　　嘴巴还像以前一样硬，但是林丹漫能感受到他改变的温柔，偶尔他看她时缠绵的眼神。
　　她能理解来自家庭的压力，所以她愿意自己做主动的人。
　　随着认识时间的增加，对他的喜欢，更能觉悟，更懂得是提及念之的，长长久久的心动。
　　家长会开完，出来的时候，姚岑手里拿着一张纸，“这什么呀？”
　　____
　　开完家长会后，林丹漫和姚岑回家，快到家了，林丹漫说想吃火锅。
　　姚岑一边左转弯一边说，“宝贝，妈妈觉得吃火锅不太好，会长胖的。”
　　林丹漫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那咱们回家呗。”
　　“回什么家。”姚岑加速，“吃火锅去，我们去吃自助吧。还想吃烤肉。”
　　_
　　吃完回家时已经夜晚，稀疏的月光落下，一片莹白。
　　林丹漫回房间玩了一把游戏，本来都要赢了，结果被反杀，气得她直接退出来了，闲的无聊便写作业。皎洁的月光从薄窗纱里投射进来，隔着窗纱，还能看到被云雾浅遮着的月亮，像个弯钩儿似的，朦朦胧胧的，只能看出大概轮廓。
　　林丹漫心不在焉地刷题，思绪却飘飘荡荡，想到邱泽。
　　从认识到现在，想到那天班级聚会，她亲到的温柔的唇瓣，他松开的手。
　　她就忍不住笑，撑着下巴，看这轮明月，拍了一个图，还加了滤镜将色泽润色得更好，发给邱泽：【明月在天，我爱你最甜。】
　　邱泽：【………】
　　林丹漫：【你说我撩你这么久了，你啥时候给我个回应？】
　　邱泽：【………】
　　。林丹漫：【………】
　　邱泽：【………】
　　林丹漫继续跟着：【………】
　　邱泽：【好好写作业。】
　　林丹漫：【我还以为你还要继续省略号呢。】
　　邱泽：【林丹漫，要文理分科了，好好学习。】
　　林丹漫又拍了一张写作业的图过去：【我在写作业啊。】
　　邱泽：【有不会的题吗？】
　　林丹漫：【有，可太多了！我觉得发消息说不清楚，要不要打电话呀？】
　　邱泽：【好好写作业吧你，别到时候天天哭，五月初就得交文理分科志愿表。】
　　林丹漫：【真的，和你对话好无聊哦。不是还有一个月嘛，时间够考虑了。】
　　邱泽：【作业是最有趣的，题型多，题目也多。】
　　和自己喜欢的人说话，他却一直在聊学习，并且让她学习是怎样的心情呢？
　　是如果他在面前，想打他一顿并且朝他大吼“我在也不喜欢我在也不喜欢你了”的崩溃情绪。
　　哪怕他有一丝的接受的表达，他让她做什么，她都甘之如饴。
　　但是在林丹漫看来，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厌烦她一直打扰他，和他说话，所以催促她去学习。
　　这样她才没时间打扰他。
　　林丹漫：【你真的是宽粉吧，管那么宽，我爸妈都对我学习没要求。】
　　邱泽回复的手一顿，嘴角漾出一抹苦笑。
　　分科在及，邱泽希望她把我住这一个月的时间多看看书，理理题，能进步很多的。
　　她人很聪明，这几个月比之前努力很多，进步也很大，只要她能静下心来学，考个好大学不是问题。
　　家人给他的目标学校是A大，他一直在为之努力。
　　而林丹漫目前来说，考A大很困难，她有基础，有学习的聪明劲，可是她不安定，也不自律。
　　他忧愁。
　　异地恋，能长久吗？
　　她以后，还会一直喜欢他吗？
　　不在一个学校了，她真的会不变心吗？
　　邱泽情绪低落：【那随便你吧。】
　　这晚的聊天算是不欢而散。
　　___
　　清明节这天很忙，邱泽也没时间去看手机。
　　早上起来回老家过清明，挨着去坟上扫墓。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没去，留在家里。
　　因为人多，去车站坐车麻烦，所以邱荣前一天借了同事的车用一天。
　　费时几个小时，终于回到老家。然后从堂叔家借了一些东西，准备好扫墓的祭品以后，开始去上坟。
　　每扫墓一处，都在求祖宗保佑。
　　这一天，邱泽不知道自己磕了多少头，刘洁和姑姑邱漫说了多少遍“保佑两个孩子考上好大学。”
　　因为老家离市里远，一个来回就是五个小时的车程。
　　回来后，已经傍晚。
　　邱荣去还车，刘洁和邱漫做饭。
　　邱泽在房间里教邱亦暖作业。
　　教完了一个题，邱亦暖在求答案。
　　邱泽问她：“怎么样，紧张吗？”
　　邱亦暖说，“还好，反正就一直卡在线上，也就意味着两种结果，考得上或者考不上。”
　　邱泽沉思几秒：“把握有多大？”
　　邱亦暖看起来没有一点的紧张感：“百分百五十吧，都说了过或者不过。”
　　两种可能，而不是把握。
　　邱泽笑：“你倒是心态挺好。”
　　邱亦暖瞄了眼门，小声地跟邱泽说：“镶翼今年出了新的招生政策，其实我挺心动的。”
　　“姑姑要是知道你这想法你不被打才怪。”邱泽低头看她的解题步骤，指了几个地方，“这里错了。”
　　邱亦暖叹口气，“看运气吧，A中分数线太高了，没把握。”
　　邱泽安慰道：“你只负责努力就好了，剩下的大人会想办法。”
　　“哥，你辛苦了。”邱亦暖真心地说。
　　她初三一年，邱泽只要有时间都会给她补课。
　　别人都是去补课班，只有她省事，也省钱，就抱着表哥的大腿蹭大佬蹭了一年。
　　“等你以后结婚了，我一定给你送大红包。”
　　邱泽笑，“算了吧你，你给我送了，我还的时候还得加利息，不刷算。”
　　邱亦暖气嘟嘟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你不应该是说'行啊'吗！”
　　邱泽笑，不接话。
　　因为林丹漫要是听到这话，也是这样的回答。
　　邱泽说：“你不懂，哥哥找的老婆肯定很护短，不会让我吃亏的。”
　　邱亦暖嫌弃地说：“得了得了。别炫耀了，说的好像你找到了一样。”
　　邱泽：“…………”
　　____
　　周一早上语文课，而且是连堂课，班主任刚到教室，教室安静下来以后，通知在文理分科志愿表填写之前，还有一次月考，大概在四月底进行。
　　这一次月考检测一下学生的文理水平。
　　“大家这段时间好好学，努力在月考时拿出自己最真实的水平，至于学文学理，和家里好好商量。文理分科很重要，接下来的两年，也会影响你们。”桃志喝了口水，继续道：“现在你们也不小了，该有梦想了，以后想做什么，也是你们选择文理的重要考虑因素之一。”
　　上完这两节语文课，下课后，教室里空前热闹，一班难得有这么圆满的时候。
　　都在讨论要读文读理的事情。
　　林丹漫下课后就喜欢转个身，和邱泽说话。
　　她撑着下巴，无聊地看邱泽一点影响都不受地…刷题。
　　班上有十个人参加了省级物理竞赛，暑假就开始。
　　所以他们在维持自己正常的学习以外，还得花时间去做题。
　　经常在课间的时候，还会被物理老师拉到办公室帮他们讲解。
　　所以毋容置疑，他肯定会读理。
　　林丹漫深叹气，她也想读理。
　　但是文科比较好，而且还能学得轻松。
　　临时抱佛脚可以将分拉得高很多，但是理科，她抱佛脚的时候用火箭一样速度的“加速包”都没用，不会就是不会。
　　“阿泽，你很忙吗？”
　　邱泽“嗯”了声。，不为所动，继续做题。
　　无情又残酷的解题达人。
　　林丹漫一直在旁边叹气。
　　邱泽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很闲吗？很闲就写作业。”
　　“我就是迎合大众口味想问一下你学什么。”林丹漫明知故问，就是为了找个说话的话题。
　　邱泽：“理。”
　　林丹漫：“那你以后想做什么工作呀？”
　　邱泽敷衍地说：“啃老。”
　　林丹漫：“………”
　　___
　　考完试后，除了算总成绩，又分别将文理科的成绩分开，算年级排名。
　　林丹漫的文科排名很好，但是理科一般，而且这还是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学理的原因，政史地都是考试前两天看了两天的书而已。
　　气愤！
　　“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去他娘的，我怎么运气这么丑呢，物理多蒙对几个选择题不行吗？”她看着发下来的物理卷子，生气。
　　“文科考的不错。”邱泽看她气愤得说脏话了，安慰她，“其实学文学理都一样，没有谁比谁高贵，既然文科比较有天赋，走这条路也不错。”
　　林丹漫“眼泪汪汪”地说，“可是你学理呀。学文就不能跟你同桌了。”
　　邱泽：“………”
　　她趁机，抱着她的手臂，“隔着两道墙和一条走廊，追你都没那么方便了。”
　　邱泽轻轻搬开她的手，小声嘀咕：“同桌了还不是追不到。”
　　尽管他声音再小，林丹漫还是听到了，她横眉竖眼地说，“我追不到怪我喽？还不是你一直不同意！”
　　邱泽心虚地不说话，在心里怪自己多嘴。
　　林丹漫本来就是烟花，一点能上天的那种，这下又被她说很久了。
　　林丹漫无比哀怨地说：“果然，甜甜的恋爱我不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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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林丹漫的事情向来是自己做主；　分科的事情已经拿捏。
　　交志愿表的时候；　她填了一个理科上去。
　　结果隔天早上；　她到教室的时候；　桌面上放着她交上去的志愿表，还有一张新的。
　　没写过。
　　“…………”这是让她重新填吗？
　　确实是让她填。
　　下课后，林丹漫被桃志叫到了办公室谈话；　她去办公室的时候。桃志没在。
　　只有他旁边的办公桌，有个年轻的女老师开着电脑，很忙的样子，见有人进步，不动声色地关了电脑，耳根还泛红。
　　就算脸上，都有几分的不自然。
　　都认识，林丹漫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敷衍的招呼，“贾美女好。”
　　贾丽书笑出浅浅的梨涡，“你好，林美女。”
　　桃志很忙；　迫不得已，就把在学校写毕业论文的学生叫过来帮他上课。虽然年纪轻，但是不得不说；　贾丽书的水平比一般老师高多了，而且她比桃志在一班的人气还高。
　　虽然林丹漫觉得这人气有一半是因为她的颜值和身材。
　　但是她向来挑剔，却对贾丽书也很有好感。
　　“老桃呢？”
　　“校长办公室。”贾丽书说。
　　林丹漫不客气地坐了桃志的位置，跟贾丽书套话；　“小姨，你知道桃老师把我叫过来有啥事吗？”
　　等她主动开口，贾丽书才认真说话：“你真的想选理吗？”
　　“对呀。”林丹漫很确定地说。
　　“是这样的。”贾丽书转述，“桃老师的意思呢，是希望你多考虑一下，因为你文科比理科好很多，而且女孩子嘛，对文科的科目比较敏感，学起来也会轻松一些。所以各科老师都希望你重新考虑一下，选择自己擅长的学习。”
　　“老师们这是强行插手吗？”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就现实而言，你往后两年可以努力考上A大吗？”
　　贾丽书依旧是温柔的笑，但是每一句话却有力地敲碎林丹漫的幻想。
　　“我觉得喜欢一个人，不是时刻待在他身边，而且充实自己，让他自己发现你的美，让他自己感受到好看的灵魂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百里挑一。一个男人，由内而外地欣赏你，那他对你的爱才能持久。”说得太严肃呆板又毒鸡汤的，贾丽书解释：“这是我妈妈一直告诉我的。”
　　贾丽书的妈妈，也是A中的老师，校长助理，比桃志职位更高，是每次都能坐主席台的校领导。
　　“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当然了，老师们不是要强行插手，只是想为学生负责而已，他们是过来人，有经验，也有说话的重量。具体如何抉择，其实还是在你的。”
　　回教室以后，林丹漫安静地想事情，动不动就唉声叹气。
　　吴池往她嘴里塞了一片薯片，“你叹气什么？”
　　烧烤味的味道还不错，林丹漫直接抢了一整包，吃完继续往嘴里塞。
　　吴池又开了一包，“你是不是在想选文还是选理的事情？”
　　林丹漫瞥她手里的薯片一眼，闻着味道没有烧烤味的好吃，“那你还明知故问。”
　　“你不是已经交上去了吗？”
　　“又强行给我退回来了。”
　　吴池同情地说，“你真惨。”
　　“不过你不是文科好吗，直接选文多好，你记性好，这样就多时间玩了，本来我也想选文的，但是我爸妈不让，他们说学理以后好填学校，工作机会也比较多。”
　　“但是我不是很喜欢，太累了。”
　　“不过我还是屈服了呜呜呜。”她假哭，“不过你真的确定选理吗？”
　　“你说我拐他学文的几率有多大？”
　　他，不言而喻，就是邱泽。
　　吴池比了个心，却也是告诉林丹漫，几率为零。
　　林丹漫叹气。她一个大姐大，都快成深闺怨妇了。整天就叹气叹气，然后再叹气。
　　吴池鼓励道：“想学文就学，我觉得邱泽肯定更喜欢优秀的你。”
　　说的真有理。
　　她觉得自己真是个逻辑鬼才，“你看啊，你本来就漂亮，如果成绩还好，不是锦上添花嘛。”
　　林丹漫补充道：“你说漏了一点，我还有钱。”
　　吴池：“………”她还是走开算了，打击人！
　　林丹漫撒娇卖萌，不让吴池走开，“阿池，你要帮我看好我的男朋友。”
　　吴池：“他啥时候是你的了。”
　　林丹漫坚信地说：“有一天我能追到的。你要看好他，不能让其他小妖精近他的身，有机会跟他说话。”
　　吴池无奈地说，“行。只要有人靠近，我就去十二班找你。”
　　一个年级有二十个班，一至十一班是理科班，十二至二十四是文科班，其中二十班是艺术班，但是学校规定的是，走艺术路的学生必须学文科。
　　林丹漫运气好的话，能分在十二班，刚好在理科一班的正对面，早晨背书，还能对着打一道哈欠。
　　但是现在得看具体填志愿的来。
　　她文理排名在一百左右，所以怎么分班，要靠运气。
　　林丹漫觉得生死由命了，没太纠结。
　　___
　　今天就必须把志愿表交上去，林丹漫考虑了一天，下午自习课的时候，开始填。
　　然后有点犹豫不决。
　　邱泽看着她，催促：“填吧，我帮你去交。”
　　林丹漫咬牙填了。
　　递给邱泽，不肯松手，“你要答应我…”
　　邱泽：“答应你什么？”
　　林丹漫：“不可以趁我不在的时候撩妹。”
　　“…………”邱泽想扳开她的脑子看一看，里面装了什么，“再说要被打了。”
　　“我说真的。”林丹漫说，“你也不可以让别人撩你，不可以和别人谈恋爱，也不可以和别人搞暧昧。”
　　邱泽深吸口气，手指捏了一下她的指尖，林丹漫吃疼，松开了手。
　　“出息。”邱泽检查了，没毛病，将表压在书，“认真写作业。”
　　林丹漫将作业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忍不住想和他说话。
　　尤其是填了表，觉得没有要同班的机会以后，更觉得应该珍惜最后可以同班的几个月的时间。
　　“你真的不和我说话吗？你读理我读文，以后不在一个班了。”林丹漫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可怜巴巴一点，哪怕被他觉得是没饭吃的狗也可以。
　　“以后你身边再也没有叽叽喳喳陪你说话的人，也没有哪怕你放个屁都会夸你放屁香的人。”她胡言乱语。
　　邱泽无语地瞪她，只差没去把讲台上的透明胶布封住她的嘴。
　　林丹漫：“你看什么看，瞪什么瞪，难道你还不放pear…”
　　她吐了吐舌头，“我说的是p。e。a。r，梨的英语单词。这下不粗鲁了吧。”
　　邱泽：“…………”
　　下午邱泽代替她去交了表，回来，林丹漫热情地将从吴池那里抢来的美汁源给邱泽，“酬劳，辛苦了。”
　　邹旻也刚从物理老师办公室回来，听到这一句，忍不住一句：“林大小姐居然也有客气的时候，难得难得。”
　　“什么呀！”林丹漫从桌子里又拿出一瓶给邹旻，“给你的。”
　　邹旻一边身手拿一边说，“这我可不敢无功不受禄，想让我做啥？”
　　林丹漫明显是求人的架势，“养生的，长得更帅些。”
　　“谢谢，虽然现在也很帅了。”邹旻露出温和的笑，他有酒窝，而且比邱泽的更好看，“但是我不介意更帅一点。”
　　邱泽将林丹漫看邹旻的目光收入眼底：“………”
　　握着瓶子的手更紧了。
　　心里酸得冷冷地冒出两个字。
　　渣女。
　　而林丹漫还一无所知，继续讨好邹旻，对他的自恋全盘皆皆收，还要附和夸上几句。
　　最后林丹漫步入主题，“所以你这么帅，是最受女孩子喜欢的了。”
　　邱泽眉头一皱：“？”关你屁事，收回目光！快去写作业！
　　邹旻轻描淡写地扫了眼邱泽，弯了弯嘴角，然而在邱泽看来，他分明是很受用林丹漫的夸奖。
　　也是，被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子夸帅，哪有不高兴的。
　　邱泽不想再看林丹漫碍眼的花痴的笑，埋头写作业。
　　居然不吃醋？也不催她写作业了？
　　男人啊，真的搞不懂。
　　要是邱泽当着她的面，夸女的漂亮，她不把那女的抓成尼姑才怪。
　　但是他都没兴趣看了，林丹漫也不想再“恭维”下去，直入主题地说，“班长，我夸也夸过你了，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拿了我的东西，得替我办事。”
　　虽然她还没走，但是她从现在开始布阵，将尝试来勾引她喜欢人的小妖精，统统陷在阵里，给一把ko了！
　　邹旻笑，“行，办什么事？”
　　林丹漫：“给我家阿泽挡桃花运啊！”
　　邹旻：“？”
　　“长得这么帅，不就是用来勾引小姑娘的嘛，邱泽已经有主了，所以以后有不懂事的人来骚扰他，就麻烦你解决一下了。”
　　“怎么解决？”邹旻故意道，“让我和邱泽假扮情侣？”
　　林丹漫：“？”
　　邹旻用手肘子拐了一下邱泽，“男主人公，你觉得这主意如何？我可以根据你的想法考虑一下。”
　　“…………”邱泽欲言又止，警告邹旻，“你别逗她了。我长得丑，没人喜欢。”
　　邹旻抬了抬下巴，“眼前这人不就喜欢你嘛，考虑一下刚好也给我省点麻烦。”
　　邱泽：“你少说一点吧。”
　　邹旻今天难得有兴趣凑热闹，“这是林丹漫的意愿，我是在帮班花。”
　　班花，班长，邱泽呵呵，还真配。
　　林丹漫听他们对了几句，第一个反对，“怎么可以，万一你真把人给扳弯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孤注生。”
　　邹旻忍不住笑出来，“我也不愿意。”
　　邱泽：“我又没说我愿意。”
　　林丹漫逗他：“那你现在从了我呗，到时候就有理由名正言顺地拒绝桃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