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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N次初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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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陈婉清挑眉：“OK，我说服不了你，而你也同样。”
月已上梢，华灯未央，街上依旧车如流水人如潮。
另外一边，在沈笑回家的路上，徐晋给了她一个联系方式，让她之后在签售会场地上的问题都找那个人。因为徐晋在开车，他只把手机解锁后递给沈笑，他口述让她自己翻找。
沈笑翻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出来。
因为她“一不小心”戳进几个手机号里看了详细信息，在备注那里看到不少好东西，比如说：SB、SJB……
这不就是当今很热门的“傻…逼”、“蛇精病”……的缩写吗？
忽然她感觉徐boss还是挺萌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笑变得很忙了，本身财务方面的工作就不少，再加上接了一个新项目。
好在她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了一个简单的项目管理，每一项细分的工作都列了截止时间。这样一来，工作效率提高不少。
徐晋给的那个联系人是一位女性，她曾经参与过楼盘建设，因此很熟悉每个地方设施、尺寸的问题。
沈笑从她那里得到了许多帮助，并在艰苦奋战了半个多月之后终于修修改改，形成了一个让老汤也满意的方案。
恒远集团也开始在大众媒体上投放新楼盘的广告，沈笑策划的签售会一案很荣幸地在其中一只广告里占据了几秒钟的内容。虽然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经过铺天盖地的宣传又搭上恒远集团这个金字招牌。她策划的项目还没开始就已经备受关注。
有不少大牌媒体跟她联系，说是要做现场的采访报道。
她又跟老汤申请增加了预算，场地铺得大了一些，为此还增加了参与签售的作者名额。
搭建场地、签售会推广词、活动策划、作者联系媒体联系各路人马联系……
签售会的活动又紧锣密鼓地布置了近一个月，终于迎来了“交卷”这一天。
签售会做成了展览的模样，参与签售的作者一个人就是一个摊位，摊位之间彼此相邻却又互相看不见。摊位前面还搭了一个表演台子，台子后面是一块投影幕布。
而百货大楼里部分地区已经开始营业了，作为楼里第一个公开亮相的活动，签售会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流的注意，还有不少媒体摆好机位做现场采访报道。
徐晋和唐礼站在高层楼里看着下面的情景。
唐礼说：“这一个多月里我都没怎么见到过小丫头，为这个活动她的投入可真不少。”
徐晋想了想：“还算有点样子。”
忽然他们的视线被一个身着汉服的女人吸引了，那不是沈笑吗？
没错，沈笑身着一袭素色汉服，长发盘起，配上步摇簪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古装剧里走出来的古典美女。她在跟观众分发今天签售会的活动单，单子做的很精致，里面的内容指引也一目了然。很快活动开始了，表演台子上出现了同样身穿古风的一男一女主持人，随着他们的介绍，背后的投影幕上逐一出现了动画形式的PPT。PPT也是古风主题的，里面插…入了对作者们的小段采访，让人吃惊的是采访中作者们穿的也是汉服……
整场都洋溢着复古的气息，这一点倒是挺出人意料的，为此过来观看的人越来越多。
作者的摊子上，尤其是那些写古代言情小说的作者的摊位人变得多了。
有个读者兴奋地跟作者说：“您好，我是你的粉丝，超级喜欢你……刚才我看宣传片里面有有个XX小说番外的动画，我觉得好有意思啊，请问哪里可以看到更多？”
又有读者说作者在宣传片里的古风造型好有意思，还有制作花絮好可爱，感觉作者人很好……
看现场反应还不错，沈笑终于露出笑容了。忽然眼角有不少闪光还有拍照的咔嚓声，她才发现自己挡住媒体拍摄了，于是吐了吐舌头快步跑开。正好这时候主持人说到要进行古筝表演，等工作人员把古筝搬上去之后，她深呼了一口气上台。
只见她端坐在凳子上，芊芊玉指微微抬起，轻轻一拨，清冷的乐声如同泉水从山崖上留下，撞击在卵石发出的声响，迷蒙起的水雾，令人只觉得一阵清凉，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古韵悠长，舒缓的节奏里好像展开了一幅优美自然的画卷。突然之间她十指飞快，手下乐声由缓转疾，好似突然之间风起浪涌、惊涛拍岸，拨得人心弦跟随音乐一起颤抖……不过过了多久，她时而轻拨慢摇，时而十指狂舞，奏出一曲节奏与情绪双丰富的古曲。
当她弹完下场，还有不少人沉浸在绕梁余音里不能自拔。
唐礼不知何时下来了，他递了手帕给沈笑，笑着说：“这么多年没听你弹了，进步不少啊。”
沈笑冲他吐舌：“不好，你都不知道我中间弹错好几个地方。不过这些年没玩古筝，就这阵子突击联系了几周，我还是挺满意自己今天的表现。”
她眯眼笑了一下。
忽然唐礼的手扶住她的脸，他的气息很近。沈笑眼睫毛一盖一盖地看着他。
“别动。”唐礼说话间，抬手擦着她的鬓发，“今天这妆是你自己化的吧，这里粉都没有抹开。”
沈笑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你真美”之类赞美的话，没想到是这个……她推了一下，无奈地说：“讨厌！”
说完又看到摊位那边好像有点事情就赶紧跑过去查看了。
唐礼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说：“真不舍得让其他人看到这样的你。”
“这想法就狭隘了，看她放光不是很好吗？”徐晋不知何时也到了。
唐礼微微一笑：“这是孩子家长的想法，若是这孩子的男友，他会因为女友的美丽吸引到别人而暗自吃醋，也许狭隘，但真情所致。”
孩子家长……这一个词瞬间让徐晋恍惚：莫非我老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在很多年之后，苹果已经出现超长屏幕的10代了，沈笑和徐晋也更熟了，她忽然想起多年之前看到他通讯录里的备注的SB、SJB，并因此笑话他。
“没想到boss大人还挺与时俱进的。”
徐boss问她啥意思。
沈笑心想：还装，你就装吧。
她热心地解释道：“SB就是傻…逼，SJB就是蛇精病。我说这两位同志到底做啥了，在你这里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
徐boss皱眉：“一个是卖设备（SB）的，一个是数据部（SJB）的。”
沈笑一听，笑了：“哈哈哈，连他们工作都还记得，看来你对他们的怨念够深啊~~~”
徐boss笑而不语地看她。
☆、第32章 JQ满满
大早上沈笑就被电话铃声吵醒；她看了时间才四点多；揉着眼睛看电话显示是同事小梅。
她皱眉：“小梅；签售会十点开始；你不用这么早来催我吧。”
小梅在那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语气超级夸张加兴奋；沈笑只觉得吵。她迷迷糊糊听了一点，然后哦了一声。
却听见小梅大叫一声：“沈笑！你到底听没听见刚才我的话。”
沈笑闭着眼睛跟念经似得说：“听见了；你不就是说签售会很成功，然后很多人讨论；然后还成新闻了；微博上还疯传我的照片……”说到这里，她眼睛一下子睁开了，“你刚才说什么？”
听完小梅的话，沈笑马上坐起来，打开手机里新浪微博的客户端，最近更新的微博里全部都是同事们转发的一条来自某个知名媒体人上传的一段视频，还有几张配图。
当沈笑点开大图，发现自己吐舌的照片赫然出现在这条微博里的时候，她受了不小的惊吓。
当沈笑点开视频，发现自己弹古筝的画面的时候，她的心脏狂跳起来。
原微博是昨天大晚上发的，短短几个小时转发已经有好几百条了。而同事圈出沈笑的微博也被转发了好多条……
沈笑的心情瞬间回到那次因为汪洋而被天涯人肉的时候，不由身体颤抖了一下：细思极恐啊。
她想看又不敢看地点开微博评论，又被评论吓一跳。
“姑娘太美了”、“妹子嫁我”、“古典美女啊”……
刚才还恐惧的心里一下子又冒出粉红色的泡泡，她看得美滋滋的。
于是凌晨四点多，她就兴奋地爬起来，梳洗好就跑到公司去。一路上她不时地拿着手机乐呵呵地看，没曾想这么早还有一辆车子在街上。
更没想到的是，这车子偏偏撞上了乐呵呵的沈笑。
还好只是一辆电瓶车，沈笑摔了一下，就是腿上有点擦伤。那车主一个劲地道歉，硬要拉着沈笑去医院看看急诊。
沈笑冲她笑了一下，再三强调自己没事才好不容易从车主阿姨的手下逃脱。
到了公司之后，她用路上来买的红药水擦了膝盖上蹭破的皮，然后边嘶嘶叫，边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
因为这个她从被人赞美的欢喜中淡定下来，开始再次今天签售会的事情。昨天是古风主题，主推古代言情小说；今天是现代都市主题，主推都市小说。她翻了翻签售书目里面的都市言情小说，这些小说她都看过，又大致翻一遍之后，发现设定里面男主有总裁的，于是灵机一动想到了宣传语：霸道总裁爱上我。
为此她又兴奋了好一阵子。
很快到了十点，签售会又开始了。
今天来的人更多了，好多人拿着手机远远地朝沈笑拍照。
虽然被人说美女挺高兴的，但被这么多人拍让沈笑无所适从，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于是把工作拜托同事盯着点就又逃了！
可惜她怎么逃后面都跟着一撮人，一时之间她又找不到厕所，就只好从电梯上一层一层网上爬……当她在十几层碰到唐礼的时候，她简直就跟见到救星一样扑过去说：“哥，帮我！”
唐礼扶住她，问：“怎么了？”
在沈笑准备开口的时候，有个人从离他们不远处的洗手间里出来：“唐礼，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个计划，我上洗手间的时候又想到了一个新点子……”
说话的是徐晋，当他走到唐礼斜后方的时候看见扑在他怀里的沈笑，眉头不自觉地蹙了下：“……打扰你们了吗？”
唐礼又问了沈笑出什么事了。
沈笑忽然哈哈笑起来：“我本来是想让你有空帮我去一楼盯一下，我……我尿急！”
徐晋指了一下刚才自己出来的方向：“厕所在那里。”
沈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谢谢！”
然后就飞一样地跑去厕所了。
哎，为什么每次她都要去厕所里避难呢，莫非她跟厕所有缘？
可惜这次她跑得匆忙没带手机，坐在马桶上百无聊赖，而且上一任上厕所的貌似拉过粑粑，那味道……不是一般的*。沈笑忍得痛心疾首，最后实在忍无可忍跑了出来……
那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半个小时好歹有的吧。厕所里没人，她探头朝外面看看，却被一个人影吓到：“吓死人了。”
只见徐晋双手插兜靠在墙边上。
他笑了：“做什么亏心事了？”
沈笑看清楚是熟人，不由得放松一些，她问：“这四周没人了吧？”
徐晋看了她好一会儿，看得沈笑心里长毛才说：“我不是人？”
对，你不是！沈笑在心里大声喊。
“每次出事都躲厕所，这个坏习惯你又是怎么养成的？”徐晋把手从兜里拿出来，靠近。
沈笑假假地朝他挤出笑脸：“谁知道呢。您要上厕所吗？这里是女士的……不过您要上也无所谓，我先走一步……”
一个“步”字的余音还没拖足，她的手就被抓住。
徐晋力气颇大，拉起她就走。
沈笑着恼了：“徐叔叔，你拉我去哪，我下面还有好多事情……”
徐晋说：“可以再大声一点，那样就能把人都招来了。”
沈笑忍无可忍地嘟囔出一个非常文雅的“次奥”，并成功地换回徐叔叔一句“草谁”。
沈笑快哭了：有代沟果然无法交流！
被徐叔叔拖进一个偌大办公室锁上门之后，沈笑才重获自由——有限的。
门开不开，她的活动区域只有这个办公室。
“徐叔叔，我觉得你现在在限制我的个人自由……”沈笑压着火气，很认真地说。
徐晋拿起遥控打开一个屏幕，然后坐在大班椅上，说：“我和唐礼去一楼看过，现场都有人盯着，你现在过去也没有太大作用。坐吧，我这个办公室一般人进不来，很安全。”
屏幕里面出现的正是一楼的监控录像，画面里显示一切进行顺利，舞台上有人在用声音演绎小说中的经典场景，观众反响很好，签售会很成功。
看到这里，沈笑不愉快的心情也变得灿烂起来。她起早贪黑、绞尽脑汁辛苦了一个多月的答卷被现实认可的那种成就感真是无与伦比啊。
徐晋看着她，笑了：“做的不错，这签售会也为商场带来不少人…流，鉴于此，我同意让恒远跟出版社签订未来一年的合作协议。这事就由你来跟进吧。”
沈笑愣在原地，之前老汤说过如果这次她做到好，之后和恒远会有更多合作机会……原来是真的？
徐晋拿起桌上的文件看。
沈笑出不去，就索性在房间里四处看，没想到还真让她发现了一把古筝。
这年头同好古筝的人不多了，她兴奋地问：“你也喜欢古筝吗？这个一般不都是女生学的吗？”
徐晋抬头：“喜欢就试试吧。”
这话正和沈笑的心意，她也不扭捏，直接把古筝架好，然后伸手一拨，出来的音色很是干净。
她又试弹了几下：“低音浑厚，中音扎实，高音又有穿透力……好东西啊！”
徐晋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擦着筝面，说：“以后想弹，可以来这里……租用。”
租用……租用！太会做生意了吧？沈笑一边吐槽着一边依依不舍地把手里古筝远点。
“这次免费。”
于是，沈笑的手没出息地摸上去了……
昨天那首曲子再次出现，沈笑越弹越来劲，整个人随着曲子前仰后合，办公室虽然开了空调，她的额头上还是沁出薄薄的一层汗。
徐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旁边，等她弹完的时候，递上一包纸巾：“什么时候开始学古筝的？”
沈笑接过纸巾说了声谢谢，然后才答道：“小学还是初中？忘记了，反正那时候我妈妈让我学钢琴，说钢琴有用，可我喜欢古筝。于是去培训班的时候经常去古筝班窜门。后来古筝班的老师看我长得可爱就给开后门，免费教我又偷偷让我在她那里练习……直到后来被我妈妈发现，然后拎着我又去钢琴班了……”
徐晋听后笑说：“你妈很明智，钢琴是基础，学会钢琴之后弹其他乐器都会容易不少。而且钢琴的确更高雅，适合表演。”
沈笑瘪瘪嘴：“才不是，我妈当时不过是听说隔壁家唐礼哥哥学了钢琴，所以也让我去。你信不信，要是唐礼哥哥去学举重，我妈妈也会跟我说举重用处很大的……”
徐晋笑了。
为期三天的签售会结束了，古风主题、都市主题、还有第三天布置得像万圣节一样的恐怖主题。令人耳目一新的设计使得这次的签售会取得圆满成功，老汤在公司里给沈笑举行了小型的庆功宴，也当众赞美沈笑有想法、能独当一面。
听说项目成功有奖金，沈笑等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还没等到，却等来了要准备和恒远签协议的事情。
沈笑原以为签约没啥事，结果一个简单的签约也可以很复杂。
首先协议得有人来拟吧，沈笑来。
协议内容得让双方老大过目吧，沈笑来找。平时经常见到的徐大老板，需要公事见他的话都得跟他的助理预约，助理又总说他忙，没时间……
好不容易有时间看了吧，反馈意见迟迟不来。
反馈意见来了：再改改。
这是什么鬼啊，说了等于没说啊！
心力交瘁的沈笑终于忍不住拿着协议去找比较容易找到的老汤，问他：“老大，这协议您看还有什么问题吗？”
老汤说：“我这边OK了，去问问徐总吧。”
一听老汤提起姓徐的，沈笑就整个倒出来了：“老大，我找了好久，徐总让改，可我给他发短信问怎么改，他也没空回。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老汤吃惊地抬起头来：“短信没回？那你直接去找他啊。你们不是住对门吗？”
沈笑叹气：“徐总说不在私下里说公事。”
老汤笑了：“嘿，这家伙又作上了。他的意思应该是让你亲自去他办公室找他吧。”
“我去了恒远的办公室，他不在那里。秘书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你就没去别的办公室看看？”
“别的办公室……”沈笑忽然兴奋地笑起来，“好的，老大，我明白了！”
说完就跑出去。
老汤看着这姑娘的背影，来了一句：“JQ满满啊……”
陈婉清在百货大楼里的星巴克早已为徐晋点好了咖啡。
等他来了，她说：“我估摸着你和唐礼的口味一样，所以也给你点了拿铁。”
徐晋平静地说：“谢谢。”
陈婉清嗔了他一眼：“我爸说这几次你的治疗明显有进展，他问我你是不是恋爱了？你说我该怎么回答？”
徐晋说：“都行。”
陈婉清对他的冷淡已经习以为常，她切了一声：“我倒是想说你恋爱了来着，但最多也就是个单恋状态吧。”
“何以见得？”
陈婉清说：“唐礼可是个很强劲的对手，对比他，你太有钱，太强势……还有年纪。”
徐晋蹙眉：“有钱也是我的错？”
陈婉清笑了：“一般姑娘既想嫁给你，又没有安全感，就像守着一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人抢走的金山。”
徐晋思索良久：“歪理。”
陈婉清喝了一口卡布奇诺，上次也是一样的选择，她在见面前这位的劲敌。想了想，她笑了：“前几天唐礼问我打听你了，他打算知己知彼赢了你。”
徐晋似乎并不意外，哦了一声问：“你说了什么？”
陈婉清瞪了他一眼：“就你淡定！如果我说我把你大哥大嫂的事情告诉他了……”
“那你就是在找死！”徐晋手中的咖啡一下砸在桌上，一下子站了起来，表情冷得可怕。
就算是习惯和他开玩笑的陈婉清也被吓到了：原来……徐晋的禁区在这里！
她伸手拉住他：“放心了，我只说了新闻里都查得到的东西，还稍稍处理了一下你的年龄，他不会往别的方面去想的。再说了，他都找上我了，我如果一直不说，他肯定觉得你身上更有秘密，以他的聪明难保不会发现什么……”
徐晋看她的目光太过犀利，让陈婉清感慨：谍中谍什么的，人干事？
徐晋还是什么都没说。
陈婉清无奈：“得，我下次不说了，让他直接来找你。”
说完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拖着徐晋又坐下，把拿铁递到他手里，可偏偏两人配合不默契。一推一送竟然把咖啡全洒到陈婉清身上。
滚烫的咖啡让陈婉清胸口刺痛。
徐晋无心犯了错，忙取过好多纸，也顾不得男女之嫌就帮她擦起来。
陈婉清穿的是衬衣，纽扣解开好几颗。原本是很性感又好看的，但偏偏咖啡洒上去，这渗透效果杠杠滴。而女人的皮肤又娇嫩，这么一趟红肿了一大块。
徐晋一看不对，说：“去医院吧。”说着虚虚地环过她的肩膀朝外面走。
星巴克的门摇晃了几下，徐晋透过玻璃门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沈笑跑到扶梯口的时候吐出一口气，她想：我干嘛要跑？
她是来找徐大老板问协议的事情的，结果去了他办公室好久都没人，有点渴就想来星巴克买杯咖啡，结果看到很隐蔽的一个角落里，徐晋……他好像在摸陈婉清的胸？
她为自己解释：徐大老板肯定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色…情的一面，所以我避开是正确的！
“自己一个人说什么呢？”徐晋的声音鬼一样地从身后响起。
沈笑吓了一大跳，猛拍着胸，咬牙道：“你怎么来了？吓死人啊。”
徐晋脸色并不好：“你有事找我？”
该说吗？说吗？
“没啥事，哦，我刚才看到你和婉清姐了，她人呢？”沈笑为自己转移话题的机智点赞，只是心里还是不痛快。
徐晋说：“我让人送她去医院了。”
沈笑吃惊：“去医院，她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没跟着去？”
徐晋看着她没说话。
这沉默让沈笑觉得怪怪，好像她跟这件事有关似得。
她往后退一步说：“那个……哪家医院啊，要不我去看看她……”
“小心！”徐晋的声音突然过来拉沈笑。
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背对着一脚踩到扶梯上，还偏偏只踩了一半，如果真这么下去绝对就是滚扶梯一路摔下去的节奏。
因此当徐晋抓住她的时候，她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
徐晋的脸却彻底沉下来了，语气异常严厉：“你蠢啊，后面是扶梯都不知道吗？”
沈笑被吓了一愣一愣的，只知道摇头。
徐晋也意识到自己太凶了，叹了一口气，放缓了语气问：“伤到哪里没有？”
沈笑指了指脚：“扭了一下，应该没事。”
徐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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